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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公主搞事日常-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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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辆马车的座位底下有点空间,惠妃娘娘就是这么过来的,一会她也要躲在里头,这么回到老君观里去。
  八妹虽然没有昏迷,不过她也吸入了不少迷雾,现在头有点晕晕的,她自动掀开那车座位上的伪装,将自己塞进底下另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又自己将上头的车座复原,对李馥说:“七姐你快回去改装,现在就走,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李馥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她简短地一点头,便和扣儿回到了假的老君观,之后换装打扮,再通过近处挖好的密道,就能直接到骊山温泉宫之外,找到一直都在那里等待接应的黑水的人。
  李馥离开之后,在假的老君观善后的甲组,会在刘朝臣的指挥下,将殿中的布置一一拆除,迅速恢复到这座不起眼的道观原本的布局。若是一切顺利,这座道观里的机关便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而另一边,宁亲和武惠妃他们回到真正的老君观之后,一路和豆卢姑姑回到嘉树殿,将座钟的时间拨回来,一会有用;而另一路则在老君观里的内应帮助之下,没有惊动武惠妃留下的人,轻松回到了真正的大殿之中。
  八娘确定了一阵殿内的布局,又让武惠妃在地面上多趴了一会,直到她估摸着武惠妃已经把那片地板捂热了,又确定他们在路上往返的时间,以及武惠妃昏睡的时间,加起来和事先拨快的时钟差不多,这才取出一个李馥塞给她的纸包,将里头灰白色的粉末倒出来,在后殿的一个小香炉里点燃。
  “呲啦——”一声,另一团明亮得好似大日的白光,又在真正的老君观里亮起来了。
  八娘完全按照标准操作,没有被□□直射双眼。冬日的天空本就灰蒙蒙的,这时又已经是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异样的明亮终于惊动了老君观这里的所有人。
  武惠妃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
  她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她带来找李馥,又跟着到老君观这里的。见她醒来,这些人都十分激动。
  武惠妃揉着脑袋,挥挥手将人赶走,早知道这次有这么大的事发生,她带来的这几个人,实在是少了一些,也不知道方才在外头,他们都看见了什么没有。
  “我这是在哪儿?”她看见身边的布置十分陌生。
  “回娘娘的话,”眼含热泪的牛贵儿说,“您在老君观的后厢房里。您晕倒在后殿,小人自作主张,将您就近搬来这里休息,已经去请御医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武惠妃习惯性地点点头,又瞬间拍了桌子,“现在是什么时辰?”她柳眉倒竖,“还有,宁亲公主在哪?我有要事,要带她一道去面见圣人!”
  “现在是申时末,”牛贵儿先是回答了一句,之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要向圣人禀报何事?宁亲公主一直在说胡……呃,说万安公主已经升天了,可是娘娘和她一直在这老君观中,并未去往别处,这万安公主又是从何而来?升天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方才,小人在外确实看见一道异乎寻常的白光……还有,那名随娘娘一同冥想祝祷的宫婢,怎么就不见了?”
  武惠妃听见这一连串问题,几乎都生出一些逃避的心理。牛贵儿尚且如此,她又要怎么说服那一位偏心得人尽皆知的圣人,在他忙着打猎的时候,他女儿在自己的逼迫下,忽然就决定要升天而去了!?
  这个黑锅,简直就不是人背的!
  武惠妃咬牙切齿。
  不过……
  “你是说,你方才看见了一道白光?”武惠妃问。
  “是的,”牛贵儿点头,“小人和观中很多人都同时看见了,就在娘娘所在的正殿里。因为那道白光实在异样,小人便没有顾及娘娘的吩咐,当时就和观里其他人一同进了正殿。于是就发现了娘娘和宁亲公主。”
  “好,都看见了就好!”武惠妃放松了一些,有更多人证就好,能证明这种场面之诡异,不是人力能弄出来的就好,不都是自己人,那就更好了。
  “那你们除了白光之外,还看见、听见了什么没有?”
  牛贵儿仔细回想片刻,刚想说没有,但他跟着武惠妃来到老君观,也不是不知道娘娘是冲着什么来的。娘娘是铁了心要破除那一位的术法来的!
  可是那时,他虽然有把握,那个扣儿不可能背叛那一位,在嘉树殿的那一套,都是他和对方默契之下,你一言我一语编出来的,为的就是将武惠妃引来这里。
  毫无疑问,这就是那一位的目的。而他当时是想,既然惠妃娘娘看上去做不到将那一位彻底打倒,而那一位好像也不屑于和自己计较的样子,那他就不妨两头下注,不管这两边谁输谁赢,他总有话说。
  于是他一过来,就决定,不管这事情是真是假,那一位又有什么图谋,他都绝对不要掺和进来,以免受到什么反噬。
  所以他是真的消极怠工,带着武惠妃的人和这里的人喝茶聊天去了,实在给李馥他们省了很多事。
  现在武惠妃问他有
  没有看见什么?他确实想实话实说,说真是不好意思,除了最后一次实在不能装睁眼瞎之外,他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但是惠妃娘娘眼下这么问,也不可能是没有目的的,他伺候娘娘这么久,还能不知道,她现在这个脸色,就是说她非常需要,有人能看见什么、听见什么,最好是和她看见、听见的一模一样,这样,她一会在圣人那里,腰杆子才能更硬一点!
  于是,善解人意的牛总管便道:“……嗯,好像是看见了一些,可能是光,是光?对,就是光!那光是红的黄的白……黄的!可能还有声音……娘娘您看是仙乐还是什么,哦,对,那就是仙乐!”
  正在牛贵儿和武惠妃紧张地对台词的时候,李馥已经改头换面,背着事先准备好的小包裹,和同样改头换面的扣儿一道,从骊山脚下钻了出来。
  “啊!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李馥诗兴大发。


第158章 两年
  站在太极宫广运门外, 李林甫看着几年未回的长安城, 顿时百感交集。
  如今是开元十五年,离他开元九年上任将作监少匠,被派到各处深山挖矿已经有七年的时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这七年时间里,他竟然一次长安城都没有回过。
  但如今,他李林甫,总算是回来了!
  站在将作监独立占据的里坊之外,李林甫发了一会呆,不过他虽然不怎么认得将作监衙门里的人——废话, 刚上任没多久,做完上岗培训就进山了, 原本认得的人也都不知道去哪了——但是别人却认得他。
  很快,一身紫袍, 赐金鱼袋的将作监主官李元纮, 从里头亲自出来,对李林甫行礼问好, 打断了他的思绪。
  李林甫连忙回神,就在不久之前,这位比他年纪更小、资历更浅的少匠便已经接过了将作大匠李朝隐告老致仕之后的位置,正式越过他,成为了将作监的主官、朝廷上数得上号的金紫重臣。李元纮出来迎接他是对方修养好、为人谦虚,但李林甫可是半点不敢拿大。
  双方互相致意之后,李林甫很快走进了正对着广运门的将作监衙门, 这里是将作监最早的地盘,但他们现在主要进行项目试验的地方,也就是真正重要的位置,早已经不在这里了。
  “李少匠交接已毕,便要往吏部报道。我们共事多年,却未曾有相交的机会,着实也是一桩憾事。但今后李少匠便要在朝中任职,想必还有许多交往的机会,也并不急在一时。”李元纮说着客气话。
  李林甫方才结束了交接,他喝了口茶,并未急着接话。
  说起来,刚到矿山的时候,他也琢磨过自己能从什么地方入手,做出些成绩来好让圣人注意到他。但是,他在矿山里听了这么多年轰隆隆的开矿声、做了这么久冷酷无情的监工兼矿山安全总负责人之后,他总算是想明白了,自己若是不能离开矿山这个职位,那他若是想被圣人记住,除非作为一次矿山巨大事故的主要责任人。
  这样还能让圣人烦恼一会,是当场砍了他,还是留到秋后再说。
  所以,这次能够回到长安,回到中枢,甚至是作为一次改革的急先锋回到吏部,在别人看来,他只是消息灵通、豁得出去,在圣人需要一把替他改革选官制度的尖刀的时候,提出了一系列激进的建议,所以被圣人看中。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回到长安,他花掉了多少心血。
  “……都是为圣人分忧。”李林甫笑得十分温和却又不失气节,这让李元纮露出几分意外的神情。
  李林甫看在眼里,但他还是若无其事地说:“圣人有意于身言书判之上,另设一门专门为了技术官吏的新学考试,在林甫看来,这实在是再圣明不过的举动。”
  “且林甫于将作监任少匠多年,私以为,这件事上,将作监本就是朝中最有发言权的衙门,也是最该支持此事的衙门。谁不知道,早在开元九年的时候,林甫和李大匠,便已经经历过最早的上岗培训,这次不过是推广到所有需要数算和专门知识的岗位上罢了,实在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那些坚持不允的人,不过是不肯让这些‘奇技淫巧’,夺了他们孔孟之学的名头;又或者是,自知自己尸位素餐多年,根本通过不了这些考试,所以才一力阻挠。实乃目光短浅、心思鄙薄之辈,着实不值一哂。”
  “更何况,去年又有农官和医官的旧例在前,那些农学院里培养出来的生徒,他们经过考试便可为农官,不是也不必经过科举,不必写些经义策问?虽然说,那都是萧嵩萧左丞,为了收编那些民间商人而不得已为之的点子,但朝廷诸公不是也捏着鼻子认了?”
  “可见,这以儒术为尊的国策,从来
  都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的!”
  “故而,别人都道,这是件千难万难、和所有人为敌的事,可林甫却以为,虽千万人,吾往矣!”
  李林甫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
  李元纮震惊了,若是他先前还以为,这一位越权上书,却取得了圣人青眼的李林甫,是一位心思不正的幸进之辈的话;在听完对方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话之后,他才忽然发现,他这位同僚,当真是一位心怀天下、不恤己身,且又深思熟虑的才德兼备之士!
  李元纮起了结交的心思,便想再和对方聊两句,他想到对方方才提到的,去年朝廷中热议一时的那件大事,便也顺着话题感叹道:“据说,萧左丞动了这个心思,还是因为开元十二年,伊水、汝水的那次水灾。”
  “此事竟是如此么?林甫远离中枢,这些事却是知之不详了。”
  “那某就与李少匠细细讲讲,这对李少匠将来的职司,兴许也能有些参考作用。农官和医官,这件事提出来,当时朝中的声音,也是一时鼎沸啊……”
  劝农局、卫生局,正是去年朝廷成立的两个新机构,顾名思义,便是劝课农桑,以及防卫存生的意思,是两个每县、每乡都有的衙门。县乡中的官吏不过流外,是品秩最为低微的小吏,但却不限制商人以及匠人出身的人,谋取这一吏员的职位。
  正如李林甫所说,有了机构和编制,还要有合格的人才以及合适的选拔制度。所以,与之相对,还有配套的农官和医官培养机构,分别被设立在各乡的庠序,以及国子监之中,是为国子监第七学农学、和第八学医学。
  只不过这一年以来,这两处学校不过刚刚开张,一应考试合格出来,担任了各处劝农司的小吏,甚至直接就是地方上农学的先生、教授的,却几乎都是一个叫做蓝翔的农具店里的人。
  至于医学,则多是由道门真人兼任的。
  这件事并不意外,因为这本就是这个提议一开始的目的。
  据李元纮所知,这件事的起因,就是当年萧嵩治水之时,目睹了蓝翔和道门,在当地自发救灾的行动。
  他当时大受触动,而回京之后,他对这件事也没有放下,他调查了蓝翔和道门新内丹派,之后便向朝廷提议,应当仿照这一模式,在地方上建立更细致的农业生产指导机构,以及聘用道门医官。
  他第一次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恰好赶上朝廷在向北面用兵,于是这个提议就被搁置了。不过萧左丞没有放弃,可他第二次提出,又正好赶上那位公主登仙,圣人和朝中吵来吵去,非要建登仙台不可……
  命数如此不济,但萧左丞不屈不挠,正在他打算第三次上书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准备模仿的蓝翔农具店却主动找上了门,说是他们东家知道萧左丞的上书了,不过他们东家也发话说,他们愿意将多年的积累无偿献上,只希望朝廷在建立各地的劝农院或者别的什么机构的时候,能够赏他们一口饭吃。
  “官商勾结,这可是违反了朝廷法度!”听到这里,李林甫忍不住开口插话。
  李元纮点点头,“确实如此,但我等今日能知道此事,都是因为萧左丞并没有自专,而是将这个蓝翔农具店多年积累的良种、良法、农具法式,以及精通稼穑和农具开发的雇员资料,都转呈给了朝廷。朝中之后的议论汹汹,几乎有一大半,都是冲着这件事去的。”
  虽然实际上,很多人都和商人有联系,甚至直接派家中奴仆经商,但是这种事终究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而萧嵩的做法,虽然是一心为公,但是却无异于自曝其短,在议论这件事本身到底可不可行之前,那些抓着虱子不放的御史们,肯定会揪住任何不合规矩的地方先攻击一遍再说。
  深知御史的难缠,李林甫忍不住问:“后来,这议论又是怎么了结的呢?”
  李元纮将手一拍,哈哈笑道:“这自然是因为,这农具店拿出来的资料,着实是太惊人了一些!”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农具店,其中记录的天下良种、各地农谚、改进的农具,以及四时耕作要领,多年增产对比不仅十分完备,还都有验证。而这些都还在其次,反而是他们内部那一套记录、验证、整理总结的流程,以及如何培养人才、如何让百姓也能记住这些经验的规章制度,才是朝廷真正动心的东西。”
  李林甫想到了什么,眉头顿时一皱。
  李元纮仿佛猜到了他的意思,这时便道:“当时某也在场,亲眼看见了这些资料。不得不说,和我们将作监的一些规矩,当真是一脉相承呐!”
  李林甫神情一肃,他们将作监的人谁不知道,这套规矩都是哪里来的,而那一位,如今又是怎样的声名……
  李元纮看见他的脸色,便缓缓点头,也收起了轻松的表情,“正是如此,当时圣人看见也是同样脸色大变,之后便是亲仁坊那位前贵妃领着蓝翔的曹东家面了一次圣,再之后的事,李少匠应该也知道了。”
  李林甫点头接话道:“那位曹氏,因为劝农的功劳,得封郡夫人,享一百户实封。”
  李元纮也点点头,同时也补充道:“还有景龙观丁政观真人,因为保生一事,得封道门大德。”
  沉默良久,李林甫才缓缓说道:“……原来,农官和医官之事,后来推进得如此轻易,就连农学和医学都一口气办了起来,除了劝农和保生,乃是国家基石之外,还有这么一重缘故……”
  李元纮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是啊,而这件事之后,圣人关于登仙台的话,反而便不再坚持要建得多么宏伟了……”
  李林甫没有接这话,他以揣摩圣人的心思为己任,他明白李元纮的暗示,恐怕是指圣人心里,有不欲为那一位再扬名的意思,但是他有不同看法。
  无非是——人间有丰碑,不必起高台!
  不过多亏了李元纮,他先前觉得是富贵险中求的差事,现在看来,反而只要利用好了那一位的余荫,自己完全可以有惊无险、青云直上!
  “李大匠的提点,林甫明白了。”李林甫难得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
  十几日之后,李林甫终于完成了各项入职吏部的文书程序,光荣地成为了一名主管铨选的吏部侍郎——位高权重,就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逢迎圣意的小人,而且立刻就要得罪朝廷里超过八成的人。
  李林甫浑不在意,在这段时间内,他除了和以往的狐朋狗友恢复了联系之外,还和分别多年的旧情人武氏重温旧梦。也亏得他明明在矿山,也注意保养,武氏也十分念旧,要不然就凭他这把老腰,还未必能讨得武氏的欢心呢!
  总之,眼花耳热之际,李林甫着实得知了不少目前宫中的形势。
  不用说,自从王皇后故去之后,宫中的第一人便是武惠妃,她虽然自从目睹了那一位升仙之后,身子便一直不太好,仿佛是落下了失眠惊悸的毛病,但依然是圣人手心里的人。
  特别是,今年年中,已经被封为寿王的皇十八子回到后宫,圣人对他的偏爱人尽皆知,似乎是要补偿这八年来,让他长在宫外的亏欠。
  除此之外,圣人依然励精图治,或者说,在骊山那件事发生之后,圣人更加勤政了,几乎都回到了刚登基的时候。而正如李林甫推测的一样,能入圣人眼的办法,依然是替他把事情办好。
  这样一番打探下来,李林甫正式就任之后,便准备当一个铁面无私、一心为公的能臣。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有多少人反对,他也要将新学全面加入选官考核,还要让特定岗位有特定必考科目,保证让所有想当技术官吏的新科进士、从父祖手中得到恩荫的小崽子们都亲历一番,他当年上岗培训时经历的人间地狱!
  正在李林甫李侍郎踌躇满志之时,一封有关他的情报,很快从京中某处发出,又在经过了现在已经十分普遍的代送信件包裹的商盟快运之后,来到了大唐的西北、连通关内和西域的河西节度之中。
  “……嗯哼,史莱姆终于上任了,而且看上去就是要好好干的样子。可以的可以的,不枉我把他放出来。”
  李馥说完这句,便感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抱住了她,一个暗含笑意的声音贴着她耳边响起:“你把他也折腾得够了,他现在不管是为了什么,都要支持新学到底了。”
  李馥觉得自己被热气拂过的耳朵一定是红了。
  “别捣乱啊,”她一本正经地去推王训搁在她肩膀上的脑袋,“你这样我想不来事。”
  王训伏在她肩膀上暗笑,“那就别想了,”李馥发现他说着还偷偷啄了自己耳朵一下,“理我一下,这次是真的了,马上要开战了。”
  哦豁,但这也不是你捣乱的理由!
  李馥气得又拍了王训的脑门一下。


第159章 新的关系
  瓜州这里风沙不小, 来往西域的商队为这里带来了被李馥称为拜占庭式样的砖石建筑, 以及中亚各个小国形形色色的装饰风格。
  因为这些风格许多都没有流传到后世,但又能在后世一些建筑风格中找到熟悉的元素,李馥在瓜州和玉门关一代呆了一段时间,甚至还去了莫高窟,觉得这时候的大西北果然非常热闹、非常有意思。
  李馥和王训坐在房顶上,他们所在的屋子倒是间典型的汉人小院,不过是为了防风沙,院墙砌得特别厚、特别结实,屋顶也平平坦坦, 没有做关中常见的歇山顶和卷棚。
  这间院子算是李馥的,她的小金库早就运出来, 再加上豆卢阿媪分了她一份商盟的干股,她这两年满大唐乱跑, 倒是没有操心过钱的事。
  “……也就是说, 这方面的问题已经出现了,到了你这个瓜州兵马使也许都压不下去的程度?”李馥抱膝坐着, 姿势十分放松而娴熟,可见她往日便没有少爬屋顶。
  王训坐在她身边,同样放松地看着底下的瓜州城,这里的房子少有木制的,而除了远处瓜州刺史府衙门里,有着高高挑出的歇山顶楼阁之外,大街小巷里的房子大都有着或平坦, 或被李馥称为洋葱头和圆形穹顶的石头屋顶。
  灰色的水泥砖头,在这里十分受欢迎。
  王训点点头,“我也不想压,王节帅和田使君的意思都是,无论是兵甲武备,还是粮草辎重,河陇都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完全有能力发起一次大的攻势。而现在悉诺逻又打算入寇……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机会。”
  王节帅就是接替了告老的张敬忠,以陇右节度使兼任河西节度使的王君毚,而田使君,则是瓜州这里的刺史田元献。
  到今年为止,王训已经在瓜州兵马使上做了两年,瓜州兵在他的手上兵强马壮、士气高涨,李馥每次在瓜州停留的时间都不长,两年中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两个月,但她每次都对王训身上日益精悍的金戈之气印象深刻。
  虽然王训说让她别想正事,实际上他一提到要开战的事,他自己也知道,李馥不可能不和他说正事。
  如果和王训说的一样,是吐蕃人先打算动手,那么李馥之前提到的问题,确实也不是个问题,难怪王训自己也说,他并不想压了。
  “……我真是怕你们求功心切,主动挑起冲突。”
  对,这就是李馥担心的问题。
  “暂时不至于,因为边关榷场的缘故,吐蕃贵族对于我们的奢侈品的需求是越来越高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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