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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仵作娘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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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眨眨眼睛,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下面一处,“那你昨晚怎么能……”
  “我……我就……就想你,特别想……就……”
  他确实什么都没碰,只是单纯地想着她,想着她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时候在他满前展露无遗的玉体……
  楚楚笑了好一阵子,直把萧瑾瑜笑成了刚出锅的麻辣小龙虾,才合身扑进他怀里,“王爷,你……你真好!”
  



☆、92冰糖肘子(六)

  营房离萧瑾瑜住的地方不近;春寒料峭,楚楚拿了张毯子盖在萧瑾瑜的腿上,才把萧瑾瑜推过去。
  “王爷,”刚看见营房的院门,楚楚就指着前面叫了起来,“你快看;门口怎么绑着两个人呀!”
  营房院门两侧各有一棵一抱粗的老槐树,两个壮汉被一左一右反手绑在树干上;光着膀子,老远就能看见他们胸口上一片血肉模糊;萧瑾瑜还是从他们的裤子和靴子上看出来,这两个是守卫贡院的兵,王小花的那伙兵。
  想起刚才吴江说的话;萧瑾瑜眉心紧成了浅浅的川字,“去看看……”
  “好!”
  靠近了,这两人胸口上密密麻麻的血口子愈发触目惊心,新伤之外,小麦色的皮肤上还爬满了蜈蚣一样的旧疤。
  见两人毫无生气地垂着头,胸口起伏微弱,楚楚奔上去就要给他们解绳子,被萧瑾瑜低声叫住,“等等。”
  楚楚急得很,可还是乖乖跑回了萧瑾瑜身边,“王爷,他们快不行啦!”
  萧瑾瑜静定得好像压根没看见这俩人似的,“别慌……你去院里看看,王将军在不在里面。”
  楚楚一愣,“王将军?”
  “小花将军……”
  楚楚刚露出一脸恍然的神情,就听院里一声震天吼,“云麾将军!”
  吼声还在清寒的空中飘着,王小花就提着大刀顶着黑脸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见萧瑾瑜也不跪,“安王爷。”
  冷硬的目光看向楚楚的时候明显软了不少,“娘娘。”
  楚楚一步上前,急道,“小花将军,你赶紧救救这俩人吧!”
  王小花主动忽略了那个被楚楚叫得格外认真又亲切的称呼,看着两个半死不活的部下,一声闷雷似的冷哼,“娘娘别急,后天晚上他俩就能下来了。”
  楚楚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两个奄奄一息的人,“后天?为什么呀!他俩已经快不行啦!”
  王小花粗着嗓子,字字铿锵地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大意失职者,鞭刑二百,示众三日,以儆效尤。”
  楚楚被他说得一愣,萧瑾瑜眉心微沉,清清冷冷道,“这是哪军的规矩?”
  王小花刀柄一顿,牛眼一瞪,“老子军里的规矩!”
  “哪些是你的军?”
  王小花大刀往后一甩,刀尖直指院门,“里面全是老子的军!”
  萧瑾瑜静静看着这个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人,清淡且清晰地道,“王将军,若按本朝国法,你此言该当何罪?”
  王小花虎躯一僵,高扬的刀尖也往下垂了垂,张口结舌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萧瑾瑜。
  “王将军,本王想与这二人说几句话,请行个方便吧。”
  王小花咬牙瞪眼,两簇浓眉高扬,一只大手把刀柄攥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握成了铁球一样的拳头。
  他只要动一根手指头就能让这个单薄得跟窗户纸一样的人瞬间归西,可这人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双眸深不见底,连他身边的那个丫头片子都没有一点儿惧色,好像他说什么就一定会是什么似的。
  事实上,除了照办这个人的话,王小花还真找不着第二条可走的路。
  王小花大刀一挥,“嚓嚓”两声,电光火石之间把捆在两人手上的绳子斩断,两个人立马像过水的面条一样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他俩住西边左数第三间,安王爷自便吧。”
  说罢提着刀就进了院子,把两个五大三粗还神志不清的大男人留给了一个身形娇小的姑娘,和一个这会儿连只碗也拿不起来的病人。
  楚楚跑过去摸了下两个人的脉,“王爷,他俩脉象还挺好的,还能活!”
  萧瑾瑜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座大山,“楚楚……你身上有碎银子吗?”
  楚楚一愣,往腰间的小荷包里摸了摸,“有。”
  萧瑾瑜低声道,“进院里找两个人,就说是帮我扛点东西,旁的别说,他们一答应就立即打赏他们一点银子,然后带他们到这儿来……小心避开那个小花将军。”
  楚楚会意地一笑,“好嘞!”
  ******
  转眼工夫楚楚就带着两个壮小伙子溜了出来,两人一眼看见趴在地上的同袍,立马明白萧瑾瑜要他们扛的东西是什么了。
  难怪王妃娘娘刚才说得那么含糊……
  可是声也应了,赏也拿了,这会儿临阵退缩就是对王爷王妃大不敬,俩人只好硬着头皮迅速扛走,往床上一撩就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楚楚为难地看着两人前胸上皮开肉绽的伤口,“王爷,得赶快给他们清理伤口,上点儿药呀……还是叫个大夫来吧!”
  萧瑾瑜往伤口上看了几眼,浅浅蹙着眉头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楚楚,你找找看,屋里应该有药。”
  “好!”
  楚楚在屋里一通乱翻,还真在衣橱里找出一包药来,不但有治各种跌打损伤的药膏药粉,连纱布绷带剪刀镊子都一应俱全。
  楚楚抱着那个布包满脸崇拜地看向萧瑾瑜,“王爷,你怎么知道屋里有药呀?”
  “你看他们身上的疤……”
  这两人虽然健硕,可身上都是伤疤叠伤疤的,再想起王小花刚才那些话,这种事儿在他营里肯定是司空见惯的,再粗枝大叶的兵也该有所准备了。
  楚楚抿抿嘴唇,低头看着那片触目惊心的伤口,小声道,“王爷……咱们的孩子,能不能不当兵呀……”
  萧瑾瑜微怔,一时没说话,楚楚也没等他开口,就到床边小心地帮那两人处理起伤口来。
  楚楚下手很轻,满脸心疼,满目温柔,眉头浅浅地蹙着,嘴唇微抿,专心致志,却又不像那些见惯生死的大夫一样娴熟到了淡漠的程度,这也是萧瑾瑜不愿见大夫,不愿被任何人碰,却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她的重要原因。
  被她照顾,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正在被他人掌控命运的病人,也不觉得自己是个正在接受他人施舍的废人,只会觉得自己是个正在被认真地心疼着,仔细地爱着的人……
  他舍不得看她因为自己生病而心疼劳碌的模样,却也曾贪恋这点舒适的温存舍不得病愈……现在,这个温柔可爱的人已经是自己的娘子了,每每想到这一点,都觉得老天爷待自己实在太好。
  萧瑾瑜正看她看得出神,楚楚已经给这两人上了药,包好了伤口,慢慢把一杯清水送到其中一人发干的嘴唇边。
  一阵呛咳,那大汉醒了过来,看清给自己喂水的人时,吓得差点儿从床上滚下来。昨晚楚楚来的时候他还候在那间吊死人的屋子外面,清楚地听见那些人叫她娘娘,还是安王爷家的娘娘。
  “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楚楚急得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到底是个粗壮大汉,伤成这样还是力气不小,楚楚几乎整个人都要压到他身上了,“你别动!你别动!再动又出血了!”
  大汉被这架势吓得僵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冒犯了安王爷的心头肉,传说中那个冷脸无情脾气差的人就要把他剁成碎末末了。
  萧瑾瑜看得脸色微黑,生硬地干咳了几声,“楚楚……看看那一个。”
  “哦……好!”松手前还瞪了身下的人一眼,“你不许动!”
  “是,是……”
  楚楚摸摸另一个人的脉,扒开那人的眼皮看看,试着给他也喂水,水却全顺着那人的嘴角流了出来。
  楚楚拧起眉头,“王爷……得给他叫个大夫了。”
  萧瑾瑜微微点头,看向那个躺着不敢动的人,“我问你几句话……昨夜你当值时,屋内可曾有异响?”
  “没……没有……”
  “屋外呢?”
  “也没有……”
  “他三人可曾外出过?”
  “不曾……”
  “可有外人进去过?”
  “没有……”
  “嗯……”萧瑾瑜淡然得不见一丝表情,“你先歇着,晚些时候会有大夫来。”
  “谢王爷,谢娘娘……”
  ******
  楚楚陪萧瑾瑜到案发的屋子时,吴江和薛汝成已经等在门口了。
  萧瑾瑜向薛汝成微微颔首,“先生。”
  楚楚赶忙跟着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先生好!”
  薛汝成看了眼裹在萧瑾瑜腿上的毯子,眉梢微扬,眼睛里透出隐隐的笑意,抬眼看着萧瑾瑜道,“娘娘也不错。”
  萧瑾瑜脸上一红,“先生……瑾瑜有要事请教。”
  “王爷请。”
  这屋子是有一间小厅四间卧房的,那三个人就吊死在厅里,楚楚却推着萧瑾瑜径直去了其中一间卧房,等薛汝成和吴江也进来了,楚楚奔到床边伸手把被子一掀,“你们看!”
  被褥都是深蓝的,淡黄色不规则形状的印子格外明显,两个年轻男人扫了一眼脸上就飘起了红云,薛汝成倒是静静定定地盯着看了好一阵,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胡子,“嗯……憋得是久了点儿。”
  “先生……”
  薛汝成轻轻点了下头,萧瑾瑜还没说,薛汝成已经知道自家学生想问什么了,“考场里的事不多,忙你的吧。”
  “多谢先生。”
  薛汝成一走,萧瑾瑜无声地舒了口气,转头看向默默仰视房梁的吴江,“把被褥收起来……本案物证。”
  “……是……”
  ******
  回到房里的时候,萧瑾瑜额上已渗出了一层冷汗,两手冷得一丝热乎气儿都没有,楚楚给他捂了好一阵子,那双修长清瘦的手才暖了过来。
  楚楚看着他白得几乎透明的脸色,“王爷,你躺一会儿吧。”
  “不碍事……把那三根布条拿出来吧。”
  听着萧瑾瑜的声音温和平静,楚楚才把萧瑾瑜让她从停尸的柴房里拿来的上吊布条取了出来。
  萧瑾瑜想接过来看看,胳膊却沉得像是灌了铅,试了两次都抬不起来,只得对楚楚道,“拿近些,我想看看……”
  楚楚把三根布条捧在手里递到他面前,萧瑾瑜靠在轮椅里蹙眉看了一阵,牵起一丝苍白的笑,自语似地道,“让我死在牢里也不屈……”
  楚楚被萧瑾瑜说得心里一慌,“王爷?”
  萧瑾瑜牵着毫无笑意的笑,“楚楚……你看看这些结。”
  “这些结怎么啦?”
  萧瑾瑜无声浅叹,“全是一样的……”
  楚楚一愣,把三根布条放到眼下仔细看了一阵,还真像萧瑾瑜说的那样,三根布条上所有的结都是一个模样的,虽然挽疙瘩的方向不一样,可结的松紧和打结的法子都是一样的,就跟三个人商量好了似的。
  这三个人当然不可能先商量好怎么系布条再一块儿上吊,也不大可能是其中一人在自杀前还热心到帮其他两人准备自杀工具,那就只能是那个先把他们勒个半死,再把他们吊上房梁的凶手干的。
  楚楚一下子明白过来萧瑾瑜那话的意思,忙把布条搁下,抓起萧瑾瑜还在发僵的手,急道,“王爷,这事儿不怨你!”
  萧瑾瑜苦涩地浅笑,如此明显的证据,自己怎么就像没长眼一样……
  “王爷,你肯定能把凶手抓出来!”
  “嗯……再帮我件事……”
  “你说!”
  “解一根布条……看看能不能拼起一件衣服。”
  “好!”
  



☆、93冰糖肘子(七)

  楚楚立马抓起一根布条;专心致志地对付起来,萧瑾瑜静静看着她,看着看着视线模糊起来,想唤她的时候已经没了出声的力气,不知不觉地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躺在床上的身子烫得像根燃着的枯木;楚楚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他身边,给他用凉毛巾擦着脸;满眼焦急地看着他,像是等他醒来等了好一阵子了。
  萧瑾瑜烧得喉咙干痛;声音也发哑了,“楚楚……”
  “王爷,你醒啦……还难受吗?”
  “不要紧……”看楚楚眼睛里的焦急之色丝毫不见消减;萧瑾瑜不禁问,“薛太师来过了?”
  楚楚咬着嘴唇点点头。
  萧瑾瑜吃力地摸上她按在床边的手,勉强微笑,“没事……换季的时候总这样,过几天就好……”
  楚楚把他滚烫的手握住,点点头,嘴唇微抿,“嗯……薛太师说了,你就是染了风寒,因为脏腑有伤损才病得这么厉害,只要按时吃药,多喝点滋补的汤水,歇歇就没事了。”
  萧瑾瑜眉心微蹙,她的眼睛很干净,清可见底,再小的事都藏不住,“楚楚……有事?”
  楚楚又咬上了花瓣一样的嘴唇,犹豫了一下,“王爷,我解了一根布条,拼出来了,是一件衣服。”
  “完整的?”
  “嗯,扯得挺整齐的,挺容易就拼好啦。”
  萧瑾瑜静静地看着楚楚,那张粉嘟嘟的小脸因为担忧都变得发白了,肯定不只为了这事,“还有什么事……”
  楚楚小心翼翼地看着萧瑾瑜满是病色的脸,小声道,“王爷,又死人了……”
  萧瑾瑜的手明显僵了一下,楚楚慌地把他的手攥得紧紧的,“王爷,你别着急,大哥已经去看了,薛太师也去啦!”
  薛太师……
  若不是这次险些误判,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对薛汝成的依赖早已扎根到了骨血里。独立侦办案件的时候他除了自己的判断谁也不信,可薛汝成在侧,他下意识地只信薛汝成,连自己都不信了。
  昨晚但凡多打一个问号,加一点小心……
  萧瑾瑜嘴角隐约牵起一丝凄然苦笑,看得楚楚心里一阵发凉,“王爷……”
  “楚楚……可验过尸了?”
  楚楚摇摇头。
  “去吧……告诉吴江,仔细查看……”
  楚楚怔怔地看着安然躺在床上的萧瑾瑜。
  “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
  ******
  楚楚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萧瑾瑜正静静睡着,楚楚困得眼皮上像是挂了称砣似的,想在窗边小榻上眯一会儿再洗澡上床,哪知道合衣往上一躺就睡着了,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一醒来就感觉到身子被一条暖融融的被子包裹着,刚在舒适的被窝里蹭了两下,倏地想起昨晚明明是躺在小榻上什么都没盖的,慌得一骨碌爬了起来,发现自己还是睡在小榻上的,心里才松了下来,可顺便往床那边一看,又吓了一跳。
  萧瑾瑜没躺在床上,而是靠着床边坐在地上,单薄的身子被一床被子松垮垮地盖着,两条在白色裤管里显得格外细瘦的腿有大半截露在被子外面,那张白得像梨花一样的脸上安详得好像感觉不到丝毫冷意,嘴角还挂着一丝温和的浅笑。
  楚楚赶忙从榻上跳下来,不敢直接碰他,就隔着被子推了推他的肩膀,“王爷,你快醒醒!”
  萧瑾瑜细密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楚楚,笑意微浓,“醒了……”
  “王爷,你怎么睡在地上了啊!”
  萧瑾瑜看了看窗下榻上的被子,满足地笑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一醒来就看见楚楚合衣窝在那张榻上,身子蜷得紧紧的,已经冷得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还睡得那么香甜,看得他既心疼又歉疚,没力气把自己的身子挪到轮椅里,就索性抱着被子爬过去给她盖上,再爬回来的时候已经没力气爬上床了,只得扯下另外一床被子,坐在床下等她睡醒。
  能在妻子熟睡的时候亲手给她盖条被子,还没有把她惊醒,萧瑾瑜高兴得像是第一次撑着拐杖晃晃悠悠站起来的时候一样。
  “去洗澡吧……叫吴江来帮我。”
  “好……我这就去!”
  楚楚站在一边看着吴江连人带被子地把他抱到床上,给他掖好被角,见他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才匆匆跑了出去。
  “王爷,”吴江小心地看着萧瑾瑜不见血色的脸,“可需请薛太师来看看?”
  萧瑾瑜微微摇头,笑意还清浅地挂在嘴角,“昨晚辛苦你了。”
  “都是卑职分内之事……”知道萧瑾瑜等着听什么,吴江接着道,“昨天下午考棚那边又抓到一名舞弊考生,关在后院,王小花把这考生的衣物全脱干净拿走了,派了两个人在外看守,结果半夜交班检查的时候发现这人已经撞墙死了。”
  “撞墙?”
  “是……撞得头破血流的,据娘娘说,这人当场就死了。”
  萧瑾瑜眉心微紧,双目雪亮如鹰,“现场如何?”
  “人是撞死在里屋东墙上的,门窗无破入迹象,给他送的食水也没碰过,西墙角有滩尿液……屋内无可疑脚印,但卑职查看窗台时发现,里屋窗台破旧,台上木刺颇多,沾有一道极细的新鲜血痕。”
  萧瑾瑜眉梢微扬,“可在尸体上发现类似伤口?”
  “娘娘没说……”
  “考棚里的考生可知此案?”
  “暂时不知。”
  萧瑾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半晌才开口,“帮我拿身中衣……”
  吴江一愣。
  “还在床尾衣橱里。”
  “是……是。”
  吴江拿出一套雪白的中衣交到萧瑾瑜手里,正在想着是不是斗胆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就听萧瑾瑜淡淡地道,“转身。”
  “是。”
  吴江背对着萧瑾瑜站了好一阵子,才听萧瑾瑜道,“好了……”
  吴江转过身来的时候,萧瑾瑜已经换好了衣服盖上了被子。
  吴江微愕地看着萧瑾瑜满额的细汗,他连自己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不知是怎么自己把衣服换上的。
  那身换下来的中衣就扔在床下的地上,这么松散地堆着,清晰地看见一片雪白上沾染的灰尘。
  “拿去让人洗了,别让娘娘看见……”
  “是。”
  ******
  楚楚带着一身朦胧的水汽跑回来的时候,萧瑾瑜正躺在床上等她,看着沐浴过后水灵灵粉嫩嫩的楚楚,萧瑾瑜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
  “王爷,你没事吧?”
  萧瑾瑜摇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雨后初荷一样娇嫩的人,“没着凉吧……”
  楚楚使劲儿摇摇头,爬上床钻进被窝,两只温热的小手在他僵得知觉麻木的腰上仔细揉捏,揉着揉着眼圈儿就红了,“王爷,我身体好,不怕冷……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他对她多么好?
  萧瑾瑜笑里有点发苦,她没日没夜地围着他转,公事私事都竭心尽力地帮他,累得和衣而眠,冻都冻不醒,他不过是帮她盖了一条被子……
  “楚楚……我若说我疼惯了,不怕疼……你还管我吗?”
  “当然管!”楚楚揉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又温柔了几分,满眼都是心疼,“哪有不怕疼的人呀……”
  萧瑾瑜深深看着她,“也没有不怕冷的人……”
  “王爷……”
  萧瑾瑜吃力地抬起手,摸上被楚楚咬紧的下唇,把那瓣柔润的嘴唇解救出来,用微凉的手指轻轻抚着,“能不能……亲我一下?”
  楚楚凑上去,认真地在他发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本来只想吻他一下就继续帮他按摩身子,哪知一吻下去,两人越吻越深,越吻越珍惜,越吻越热烈……
  于是一场迟来的重逢庆贺之后,楚楚只好重新帮他按摩几乎折腾散架的身子。
  “王爷,你下回还是轻一点儿吧。”
  萧瑾瑜黑着额头闭着眼趴在床上,他不过是想让她亲一下,到底谁该轻点儿啊……萧瑾瑜完全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做任何一点停留,“楚楚……说说验尸结果吧。”
  “哦……”楚楚边揉边道,“那个人没穿衣服,是脑袋撞墙死的,撞得特别厉害,撞完就咽气了。”
  “嗯……”
  楚楚揉着他瘦得见骨的脊背,拧起眉头,“不过……这个人撞死得有点儿怪。”
  “嗯?”
  “他死的时候是瞪着眼张着嘴的。”楚楚说着低头在萧瑾瑜脖梗上亲了亲,惹得萧瑾瑜轻哼了一声,“他这里还有点儿发红,像是被捏过……不过还得等等,再看看才好确定。”
  楚楚又沿着萧瑾瑜的脊柱一路向下慢慢地亲,“这里……这里……这里……我亲的这些地方……都是尸体身上有细小摩擦的地方,不过应该都是他贴墙角坐着的时候磨蹭出来的。”
  楚楚最后一吻落在他敏感的腰底,萧瑾瑜感觉身下一处不由自主地再次炙热起来。
  “楚楚……你说就好,别亲……”
  “没事儿,这样你能感觉得清楚一点儿!”
  清楚,别提多清楚了……
  楚楚又往下走了一点儿,在那两瓣瘦得干瘪的柔软上落下几个清晰的吻,萧瑾瑜顿时从额头红到脖梗,天知道她怎么亲在这种地方!
  萧瑾瑜羞得声音都有点儿抖了,“楚楚……”
  “尸体这里有瘀伤,应该是一屁股坐到地上摔的。”
  “……!”
  楚楚把萧瑾瑜翻了个身,抓起他的手臂,在他两个手腕上认真地亲着,“这里……这一圈,都有点儿发红,应该是被人抓的。”
  萧瑾瑜硬着头皮点头,“嗯……”
  松开他的手臂,楚楚在他被那张大红脸连累成嫩粉色的胸膛上亲了几下,“这里,这里……”萧瑾瑜刚想把她抓住,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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