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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冉氏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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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子宠。啧啧啧,这般好相貌的人偏偏是个武夫。真是可惜了哇。”
  翟湛落马后,便大步直奔正殿,一进门,便见太子呆呆愣瘫坐在宫殿皇倚之上。
  翟湛皱皱眉,下跪行君臣之礼。太子的脸上,仍是愣怔。
  “阿湛,父皇死了。”
  翟湛吃了一惊,忙起身检查四下,见并无闲人,方舒口气,急忙问道:“太子,上一次来,臣尚见到皇上。”
  “是呀,父皇是被我所杀。”太子木讷的眼神穿过主殿帷账,翟湛疾走几步,将帷幕一把掀开。
  帷幕后面,仰面躺着一个人形。他被锦被遮面,只露出一只未着袜履的脚。
  翟湛回头望着太子,他正盯着那具尸体,满脸僵硬。
  不用掀开确认,翟湛便知道,这便是启皇。
  他面不改色,将那具尸体托起,察看尸体状况。
  启皇是被闷死的,时辰已久,脸色发青。锦被之下,他的手紧握成拳,翟湛不动声色,悄悄打开他的手,将拳里之物勾住手中。这物有棱有角,翟湛直觉这是把钥匙。
  太子并无察觉。翟湛将他拖进侧殿寝室,重新为他整好遗容,盖好锦被。
  全部做完后,他重新在太子面前蹲下,问道:“有几个人看见?”
  他的问题仿佛带给太子无限生机。太子眼前一亮,双手抓住翟湛的衣袖,急迫问道:“阿湛,有办法是不是?我不是有心的,若不是父皇偷偷瞒着我偷下遗诏,要传位给三弟,我也不会被逼急,不甚害死父皇。我不是有心的!”
  他的情绪太激动,待他稍缓,翟湛沉声道:“太子先要告诉我,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只有两个伺侯的宫女与小福儿,当时那两个宫女逃走,小福儿追了出去。阿湛,怎么办?若是小福儿追不到那两个人,那我这弑君的罪名,岂不是就此坐稳了?”
  “太子先别慌!”翟湛尝试安抚他的情绪,“只不过是两个小宫女,下臣自会为太子寻到,如今太子要考虑得是今上的遗诏与新君即位之事。”
  “太子是今上所立的储君,如今君上因久病沉诃而崩逝,您身为新君,自然要安抚朝臣,肃清逆党,平顺天下。”
  “是、是,”太子挣扎着爬起,却未站稳,打一个踉跄,翟湛伸手扶住他,道:“太子,首先要通知太后。”
  “是,是。”太后是这后宫之中唯一支持太子的人,有她作主,便不怕皇后看出破绽。
  翟湛派人去慈宁宫通知太后,随后命人将大殿围个水泄不通,严密看守,不准任何一人进出。
  做完这些后,他退到无人之处,重开展开拳头,这果然是把钥匙。
  到底这是什么地方的钥匙呢?
  翟湛将钥匙放入怀里,重新回到太子身边。
  太子神志仍然茫然,他喃喃道:“父皇从前对我并不是这样的,他说过,将来要将帝位传给我,连同那个秘密也传给我。可是,自从三弟出生以后,他便变了,处处拿三弟同我对比。”
  “我虽是庶子,却也是长子,父皇未得志时被关在塔里的日子,三弟可曾经历过?我母亲那时候,宁可自己一口粥都不喝也要留给父皇,硬生生的饿死了。他还记得那时他说过什么?他当着母亲的面发誓要好好栽培我,今生只有我这一太子!”
  他越说越是愤慨,到后来语气之中满是怨毒之情。
  翟湛朝小宫人使眼色,宫人会意,将香茗端上。
  “太子,你累了,先饮口茶吧。”太子犹在迷迷之中,不察翟湛眼色,迷迷糊糊将茶水喝下,昏昏睡去。
  翟湛命小宫人将太子扶去左偏殿,转而在启皇寝宫打着圈察看。
  大月宫原址是一潭池水,启皇在位时,方修成大殿。君上很是喜欢此处,在白天在正殿批阅政卷,晚间便在偏厅休息。
  翟湛却觉得很奇怪。紫禁城自□□元年起开始修葺,到先帝时,已是井井有条,自崇山望下,俨然一副气吞河山图。然而启皇却在这已规划好之境,大兴土木,不仅修改移动了原本的宫殿,还建了另一座宫殿,作为他的寝宫,而此宫殿恰恰建在河眼里。
  这显然大大破坏宫殿的整体构图,皇帝的寝宫不在山峦巅峰,却建在河里,这岂不是大忌?
  翟湛有些想不通,他仔细在寝室中搜寻,一寸一寸,不放到任何蛛丝马迹。
  右侧墙的柜子中,收放着一件檀木方盒。翟湛认得,这是玉玺存处。他记得同冉敏一同寻获的乌木,具耿云彬所话,里面藏得便是玉玺。
  到底其中两者有什么差别呢?翟湛取出檀木方盒,轻轻将盒盖揭开。
  里面四四方方的正是传国玉玺。翟湛有些疑惑,将玉玺取出,细细查看。检查之下,他终于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这件玉玺是新仿制的。
  翟湛曾听祖父说过,传国玉玺是先祖时所制,当时制玉玺的是当世雕刻大师郭氏,他的刀法稳健,偏偏笔锋锐利,杀伐之气很重,独独制成印章,加上朱砂印后,成天子锐气。
  眼前这一物,显然是后人仿制,刀法努力模仿前人,却略显呆板。
  看来耿云彬所说的都是真话,那个从乌木之中取出来的,真是便是传国玉玺。想是启皇遍寻玉玺不见,为防天下大乱,只得先将仿制的印章拿来充数,没得到满朝文武竟一个也未察觉。
  翟湛想知道,这个玉玺与冉敏的关系,他记得耿云彬在讲述完那个关于耿家的故事后,对他说的话。
  “太年轻、警惕心不够,不足以保护蔓姐儿。”
  自那日起,他却将这句话牢牢放在心头,他可以用岁月磨砺自己的耐心与智慧,在杀场中出生入死以增加自己的力量,甚至自愿混入这个染缸之中,染黑自己以求实力的突飞猛进。
  于是今天,他终于可以站在耿云彬面前,昂首挺胸告诉他,他也有资格保护冉敏。
  他轻轻将玉玺摆放好,刚立起身,突然感觉身前那个柜子竟然移动了,眨眼之间,那个柜子挪开,面前原本摆放柜子的地上,出现了一个小洞。
  翟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将烛火点燃,放在入口。烛火摇曳却不熄,这说明底下有空气。
  翟湛将袖中匕首抽出,一手举着烛台,拾阶而下。
  烛光不亮,唯能见到脚下,耳旁有听见水的声音,除此以外,并无其它声音。
  洞并不深,很快翟湛便到阶梯的尽头。
  阶梯的尽头是一首石门,翟湛发力想将石门推开,却没有得逞,石门的手柄处,很是光滑,似乎每日都有人来这里,把玩着这个手柄,想进到里面。
  翟湛持烛火,想找到打开石门的机关。
  机关在很显眼的位置,它的形状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坑洞。翟湛比划着坑洞的大小形状,这看上去,倒像是刚才他所见的玉玺。
  翟湛忙退出地道,将柜子上的玉玺取下,安放在机关中。
  很可惜,这个打开机关的钥匙并不对,看来或许真的玉玺才是真正能够打开这个机关的正确之匙。
  翟湛猜想,或许这些年,启皇并没有真正进到这个石门之后,真玉玺的丢失让他无法进到这个石门之后,他又担心将那玉玺偷走之人,会背着他进入门后。于是,他将自己的寝宫修在地宫之上,方便自己随时看守这里,防止他人擅入。
  石门之后到底是什么呢?这一切跟耿家、跟冉敏有什么联系呢?为什么耿云彬不肯将这一切告诉冉敏?
  翟湛默默思考着这个问题,将地宫的门重新关闭。
  太子已重新醒转,直嚷着要见翟湛。
  翟湛刚一进门,他便扑抱着翟湛,狂叫道:“三弟来了,三弟来了。”
  翟湛淡淡道:“太子多虑了,三皇子还在篷州镇敌,怎么可能会知道宫中之事。莫担心,太子只消安安心心做好这个新皇,剩下的事,自有下臣来解决。”
  太后宫中已收到消息,批太后谕,召文武百官上大殿,正式命太子为新皇。
  太子才舒一口气,正安安心心的试穿龙袍,谁知后宫竟传来皇后失踪之事。
  翟湛恍若未闻,道:“太子,莫当心,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您忘了,连先皇也不能阻挡您登基,更何况是一个过时的太后?”
  他这话,倒令太子真得放下心来,安安稳稳准备登基大典。按翟湛说的,等他正式登基,成为帝王,三皇子那时再叛乱,那便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码字都好困,谁有办法解个困?

  ☆、死亡

  京城的天空,灰暗而低沉。夕阳在暮霭中沉沦,换得残月当空。
  先皇崩逝,新帝登基已满二十日。三皇子的军队从篷州的战场上消失,隐入地下,随时威胁着新朝。
  新皇并没有放松对政敌的倾轧,加紧了对朝中旧臣的清除、拉拢。他的心腹翟湛在此时展露出铁血手腕与强悍气势,三皇子一派或死或下狱,京城之中,一遍血雨。
  宋嘉绎这几日并示出现在冉敏的面前。绢草暗中打听,只知道他是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去了。
  冉敏知道,他想等到新皇与三皇子两败俱伤,方坐收渔人之利。
  张进走时只留下一段话:“我跟随主子时,他曾问过我,究竟什么时候,他才可以登上九五。我回答他‘三十年’。他虽是先帝遗孤,却不被宗氏、朝臣认可。我认为如此,他所做之事,不亚于改朝换代。勾践十八年灭吴,是因为他有个独立的环境,但是主子没有。”
  生活在阴暗中的苔藓,不知不觉蚕食着大地,假以时日便能将绿苔铺满整片庭院。宋嘉绎也可以,上一世,他隐忍下来,的确在三十余岁时达到了自己的梦想。而今世,他却甘冒风险,想提前十年做到。
  他焦躁迫切想达到自己目的,冉敏知道,或许此事与自己有关。她更知道,这场提前打响的战役,或者有可能要了宋嘉绎及其跟随者的性命。
  或许,她接下来做的事,可以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冉敏低头看着桌上的木匣。
  这个木匣由乌木雕成,机关之上,只有刻着一片白云。
  一月之前,她飞鸽传书,希望耿云彬将这个匣子让给她,条件是除去荣记烟火铺外,她名下的所有产业。
  耿云彬托廖仙芝百里飞马,不过区区大半个月,便将这个木匣送到了她手上。
  耿云彬并无赘言,大大一张信笺之上,只有一个大字“傻。”
  冉敏只是淡淡一笑,便去仔细察看那个盒子。
  廖仙芝比两年前更削瘦些,再次见她竟比已往更为沉默。她见到冉敏只是无奈笑笑,便催她去看那件木匣。
  耿云彬显是极为信任廖仙芝。冉敏顾不得再与她叙旧,便将木匣子端在手中,一面心中寻思。
  她知道,耿氏的闺名之中,有一个“云”字,这个木匣上的图案,显然与耿氏有关。
  她皱着眉,不禁想起耿氏的游记。
  这个木匣,是通过耿氏的游记找出来的,那么这木匣上的机关,会不会跟耿氏的游记有关呢?
  冉敏不禁仰起头,望着灰蒙的天空,仔细回忆着书中的内容。
  这本游记,从开篇至结尾,基本都在记述一个过客在游戏山河之时,所见所闻。有些是冉敏今生并未听说过的。
  然而其中有一篇游戏却特别奇怪,便是游记的最后一页。
  这一页,通篇写满了日期与天气,冉敏细数数,竟有一百六十五个之多。
  这会不会与木匣子有关呢?
  一百六十五个,恰恰好便是游记的篇数。
  冉敏端详着机关,旋转的螺旋上,镌刻着从一到九几个字,一共三排,一模一样。一、六、五,刚好三个,想到这,她几乎有些跃跃欲试,想将这几个数字拿上去验证。
  廖仙芝却拦阻她道:“我倒觉得,这机关,不会这么简单,阿敏,你想想,若是这本游记落到了与之不相干的人手中,那么木匣子的主人要如何才能保护木匣子里面的物品不被盗取呢?
  故布疑症,或许给出一个错误的答案,可以杀死觊觎木匣中宝物的盗贼。
  冉敏认可她的话。只是若不是这个,又会是什么呢?
  她若有所思望着木匣上的云。
  耿氏的游记上也有天气中记载着云朵。
  她顿时大悟,摊开白纸,将耿记游记上那篇似序的东西,默写了出来。
  腊月初六,乌云压顶,欲雪;二月初二,云从龙,有狂风。。。。。。
  冉敏执笔,将这篇序中所有有云的日期,都标注出来。
  她尝试着将这些日期变成数字,或将他们相加,或将他们相乘,或许他们相减。
  日期相加的数,是一个三位数字,四七五。
  冉敏抬起头与廖仙芝对视。
  廖仙芝也赞同这个数字。点头道:“可以试试。”
  “我阿舅说,若是机关打开的不正确,可能会毁了里面的东西。”
  “总比永远让这件东西隐藏起来好。”廖仙芝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有些难看:“有些事,虽然难以接受,但总比永远不知道好。”
  “阿芝。”冉敏直觉或许此事与耿云彬有关,刚想追问,却见廖仙芝摆手道:“总会过去的。现在你的事最重要。”
  冉敏点点头,或许之后,她可以去信问一问阿舅,如今眼前的事方才最重要。
  冉敏命绢草去准备樟木箱子,先人开机关时,为防误触,开启时总会将物品放入夹层之中,再用铁箸触发。
  然而这道机关却不行,他的机关由铁轮组成,每一次拨动,都需要指力。
  绢草原想自告奋勇,亲自将木匣打开,冉敏却不肯。
  廖仙芝耐不得两人磨叽,拔拉开两人,一把套上铁盔,将手指伸入木箱中。
  “嗒、嗒、嗒,”时间仿佛静止,冉敏等人大气也不敢出,紧张望着廖仙芝,空气中只余她拨动滚轮的声音。
  “咯嗒”。只听一阵清脆的声音,木匣的锁竟然解开了。
  不待冉敏反应,廖仙芝便徒手掀开了木匣。
  没有动静。冉敏第一时间将廖仙芝的手扯出木箱,倾听木箱内没有任何声音,方放了心。
  三人挤在木箱周围,轻轻拨开一条缝,小心张望着里面。
  空荡荡地箱子中,木匣里静静摆放着一枚玉印。光线不够,冉敏看不出,这,到底是不是耿云彬口中所述的玉玺。
  如何是,这么这南阳皇室,竟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在没有玉玺的情况下,利用假玉印,制出数十年的假圣旨。
  这是宋嘉绎的机会,如果拥有玉玺,那么他先帝遗嗣的身份,便有有利的支持。他可以指证,是今上谋朝攥位,陷害皇储,从而否则太子的合法继承权。
  冉敏缓缓将木箱打开,将烛火凑近。
  在火光之下,玉印的真容越来越清晰,润泽的玉质渐渐展现出他的资态。
  这是一枚螭纽蓝玉,手持处被磨的光滑异常,螭纽微有小玷,螭脚处有一微小缺角。
  正在发愣,突听廖仙芝在身旁喝道:“快跑!”
  冉敏的身体被剧烈向后拉动,她定睛看木匣,发现木匣竟然起了一丝蓝雾。她顾不得想许多,忙将手伸入木匣中,将那枚玉玺取出,放入怀里。
  廖仙芝拉着她刚扑倒在地,身后的樟木箱子便突然爆裂,箱子的碎片四散,在她们头上飞过,剩余的部份则发出耀眼的蓝光,燃烧起来。
  冉敏觉得自己的手指灼烧般疼。一时顾不上想许多,推搡着廖仙芝同绢草,往门外跑去。
  “烟雾有毒。”她忍着手指上的剧痛,吩咐绢草,快,去提水。
  绢草应诺,低头正准备出去,却发现她的脸色极其难看。
  她的右手手指,已变成蓝色。
  廖仙芝抽出短刀,握住冉敏的手腕,轻轻在她手上划下一刀。
  鲜血浧浧而下,却是蓝色。
  冉敏渐渐感到呼吸困难,眼前的事物变得越来越迷糊。
  廖仙芝咬着牙,将衣襟撕下,替冉敏捆住伤口,防止血液中的毒素侵入心脏。
  可是这一切都是无用之功,冉敏仍旧支撑不住,身体渐渐滑下。
  廖仙芝与绢草抱住了她。
  “别忙”,冉敏虚弱地阻止两人,“我恐怕熬不过今天。不如将剩下的时间将遗言交待清楚。”
  廖仙芝咬牙道:“胡说什么,你还年轻的很,有什么遗言要交待。”
  绢草哭地泣不成声,在伤心中,只听冉敏断断续续说道:“我曾欠过宋嘉绎三个人情,虽然口中总说将来要还他,其实并没有行动。”
  “我总以为,我可以还他情的时间很多,只是造物弄人,他心在权位,我与他缘浅如斯。”
  “我已活不长了,但这件事,是我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事。芝姐姐,你是我如今唯一可以信的过的人,我想请你将这枚玉玺交给他。”
  廖仙芝的眼泪已掉下来,她昂首不想冉敏发现她的泪,说道:“好,我答应你,只是,你有什么话,最后想同他说么?”
  冉敏躺在她的怀中,静默片刻,方淡淡说道:“我曾经想过无数次,将这柄玉玺交到他手里,他是怎样的表情。奈何我到底不是他,始终无法想象出他的表情。阿姐,如若你将玉玺交给他,便帮我记一记,宋嘉绎当时是怎样的表情吧!”
  她说完,慢慢闭上眼,道:“我与宋嘉绎无缘,无论几世,都是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玉玺的款式我参考了一下百度,就是秦始皇那个,好了,我看去看诺一了,我最喜欢诺一VS康康了,当然,也喜欢可爱哒轩轩。这一季的孩紫怎么这么可爱呢。

  ☆、重逢

  廖仙芝去完成冉敏临别前交拖她的事,而冉敏的安危便由绢草负责。
  她的身体在绢草的怀中愈来愈冷。绢草知道,这样下去,等待冉敏的只有死亡。
  她想出去寻找大夫,可是京城的形势已严重到超出她的想象。
  原本繁华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混战的士兵,甚至有一些光天化日闯入民居中杀人掠财。
  绢草曾冉敏说过朝中的局势,深知其中厉害。这些人,无论是太子的,或是三皇子的,都不会对她们手下留情。
  最安全的,并不是关紧大门,躲藏在家中,而是设法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她搂紧怀中的冉敏,咬牙心一横,把防身匕首收好,将冉敏背在背上,绕到偏门,仔细倾听门外的动静,听到四下确实无人,迅速打开门,朝人声稀少的地方逃去。
  一路上,她东躲西藏,只避过少量流兵,便被一股士兵拦在了死巷子里。
  拦住她的士兵穿着禁军兵服,像是太子的人。绢草将身后的冉敏遮住,慌张地看着当头高大的首领。
  “哟,头,这小姑娘瞪大眼睛看着你,是不是看中你了。”
  “那好,我刚好缺个媳妇。”当头首领露出一丝憨笑,“将军说了,等事成了,给我娶个媳妇。我看也不用了,这个就挺好的。”
  说着,他便伸出蒲扇般大的手,来捉绢草。
  绢草吓得,不自禁身子一缩,将身后的冉敏暴露出来。
  “咦,这里还有个”,那首领轻轻拨开绢草,将冉敏提了起来。
  “姑娘。”绢草惊叫一声,扑上来想将冉敏抢回。
  她的拳头无力,落在男子身上并无半点杀伤力。男子也并不理会。
  他将冉敏轻轻一抖,冉敏的脖颈顺力耷拉着摇动,四肢垂在身旁,一点反应也无。
  “是个死的。”男子皱眉道:“真不吉利。”
  他随意一甩,将冉敏甩向围墙,顺手把绢草抱起来,按在自己怀里。
  绢草高声尖叫,用力挣脱,眼睁睁看着冉敏的遗体在她的面前撞向围墙。
  那一刻,她几乎不敢看,绝望得闭上了眼。
  巨响未如约而至,她只听到一个沉低而隐怒地声音训叱:“放肆!”
  抱着她的人立刻便跪在地上。
  “湘北军军纪是什么?”绢草暗暗睁开眼,便看见眼前一个高大却挺拔的身影正抱着冉敏的遗体,站在她们面前。
  她身后跪了一地,就凭这样,她便能断定此人身份尊贵。
  “将军,可我伤的,只是一具尸体。”怀抱着绢草的男子抬头望一眼身前的男子,忙肃言道:“不扰民、不取民一针一线。将军,是我错了,我愿意受罚。”
  那个将军点点头,“自领二十军棍。”
  “是。”男子轻轻放下绢草,在他们面前上马,朝城外奔去。今天是立下千秋伟功之时,他却因一知的放松而功亏一溃。二十军棍只不过是皮外伤,而错过这场天大的军功才是将军真正给予他的惩罚。
  绢草被放开,惊魂不定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人。
  那人却突然道:“你是,你是绢草?”
  绢草惊疑不定,抬头打量着身前的人。
  前面的人,是她从未见过的俊美,他的肌肤黝黑,这一点,便未他那美貌的容颜添上几许男儿气概。
  “你是?”她还未想起他是谁,只见他突然脸色大变,将自己怀抱里的冉敏转来脸来。
  “阿敏!”看到冉敏的状况,他脸色变得严峻,一手托住冉敏,一手伸入怀中,掏出几个玉色小瓶,将里面的药丸塞入冉敏口中。
  “她怎么会中毒!”美男抱着冉敏,脸上一时竟看不出颜色。
  绢草这才认出来,这位男子,便是几年前曾与她们主仆有过几次见面的翟湛。
  在救治冉敏的过程中,绢草将冉敏这些日子的经历详细告诉给翟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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