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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冉氏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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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会中毒!”美男抱着冉敏,脸上一时竟看不出颜色。
  绢草这才认出来,这位男子,便是几年前曾与她们主仆有过几次见面的翟湛。
  在救治冉敏的过程中,绢草将冉敏这些日子的经历详细告诉给翟湛。
  呼吸没有,脉搏也全无,难道他来迟了?想到此处,翟湛的双手几乎颤抖的有些握不住绷带,他定定神,依动作麻利,很快将冉敏受伤的手指也上药包扎好。
  冉敏死了,便这样没有跟他打一声招呼便一个人静静死去。他这么多年的拼搏全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冉敏面前,同她说出自己的心意。他这么努力,在战场努力活着,为了回来见冉敏,可是她却死了。
  他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绢草不知道翟湛什么时候回来,又是为谁效力,但她相信,以他对冉敏的感情,并不可能伤害冉敏。
  翟湛低着头默默帮冉敏梳理长发,绢草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愤怒、不甘、绝望,这样的翟湛,简直无法于之前那个常在冉敏面前脸经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绢草有些害怕,问道:“翟家郎君,我家姑娘会活过来吧?”
  翟湛冷冷道:“自然会,便是她不活过来,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话是这么说,绢草知道,翟湛只是说说而已,谁也无法同死神抢人,神或许行,但翟湛只是人。
  翟湛望着怀中的冉敏,他的眼神充满爱怜。“不要紧,她有我保护,没事。”说着,一把抱起冉敏,准备离开。
  他手下的士兵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一个稍胆大些的士兵劝道:“将军,你莫忘了,我们还有公事在身。”
  翟湛回过头,只是冷冷回视他一眼,仍然没有随他们离开的痕迹。
  “将军,大事为重。”这一下,不止这个大胆的手下,巷中所有的士兵都跪了下来。”
  翟湛充耳不闻,喃喃道:“我这个将军本就是为你而当的,如今你不在了,又有什么意思。”
  正值僵持不下,突然,翟湛的怀中,冉敏冉敏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翟湛知道,并不是他的伤药起了作用。他有仔细检察过冉敏的身体,知道她确是死了,而如今,她却躺在他的怀里,虚弱的盯着他,发出痛苦的□□。
  他来不及想许多,一种莫名的狂喜便包围住了他。
  “阿敏,阿敏。你还活着。”
  “水,”冉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索要水。
  一股清凉的水从喉间缓缓淌入冉敏的胃。慢慢喝下一杯,她餍足地一笑,融去了翟湛心中的积雪。
  “多谢。”冉敏的眼睛四下搜寻,仿佛想找到喂水的恩人。
  “我的眼睛有些看不清,不知道恩人的模样,只有感谢。”
  翟湛心中一紧,伸足五指在冉敏的面前微晃。冉敏并瞳孔并没有反应。
  “姑娘,这是。。。。。。”绢草还未说完,翟湛便打断了她的话,“我只是路过顺手而已,只是你的眼伤严重,现在到处又兵荒马乱,不如你到我府上养好伤再另做别论。”
  他是有些怕了,记得当时与冉敏分别时,她决绝的话。若是此时表明身份,怕是冉敏仍要拒绝他。他好不容易才重新寻回她,又怎么轻易错失?
  冉敏听到他的话不觉焦急,“京城的局势又紧张?”
  “是,”翟湛老实点点头,“三皇子的人马杀回了京城,如今皇城下满是围攻的兵马。”
  冉敏不由担心起廖仙芝的安危:“多谢郎君救命之恩。如今京城局势危急,离京是最安全的打算。”
  说着,她便挣扎着从翟湛的怀里爬起,适才危急时刻,她倒没想许多,如今刚安全,她便想起自己一个未婚女子,躲在素不相识的男子怀中,与礼不合,忙离开她的怀抱。
  翟湛眼神暗暗,小指轻勾,原本便全身酸软的冉敏便又重新倒入了他的怀中。被个陌生的胸膛靠着,一股男子的气息传入冉敏鼻腔,让她很是羞恼。
  翟湛忙用双臂圈住她,将她打横抱起。冉敏忙推拒:“恩人,我并不准备离开。我还有朋友在京中。”
  翟湛怕她伤到自己,安抚道:“放心,我不离城,我家便在城中安全之处,你想要找的人,我也会为你打听消息。”
  皇城之下,三皇子皇甫俊得意洋洋。他伏首数日,只为等太子大开杀戮,引起朝臣之怒,他再杀回京城,重夺帝位。
  如今果然证明,这太子是个无能之辈,登基之后,不是重新争取新旧士族的支持,而是转而大量屠杀异己。
  等太子人心尽失,他如果举师北向,顺利攻入京城,很快便在奸细的配合下,不费吹灰之力,便简单打开皇城缺口,直逼新皇所在。
  太子又如何,不过一个身份低微的庶长子,也想妄得帝位。哼!等他攻下皇城,便叫那个太后老虔婆与低贱太子滚出皇城!”
  “三皇子,皇后找到了。”三皇子不承认新朝,自不可能称皇后为太后。
  “母后在哪?”皇宫中的消息,自有皇后为他传递,否则他亦不可能如此快便知道太子的动向,而隐藏住他的行踪。
  “属下听说,皇后娘娘在承缘殿。”
  “好,你们几个,同我去寻母后。”如今太子已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既然知晓皇后的行踪,三皇子自然要先行救出皇后。
  承缘殿,听说是先太皇陛下淑妃的寝宫。传说淑妃便在那里陨落。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今天看了一档非常好看而有意义的节目,讲得是一对中国情侣穿越炮火,探防中东的事。其中在炮火中学习的孩子们最让我感动。一激动,我就错过了码字的时间。明天不看了。呜呜呜。

  ☆、杂乱

  耳旁马鸣声伴着风声此起彼伏,冉敏藏在翟湛的怀中,听着一路刀戈剑斧与伤者受伤时惨叫的声音。
  翟湛低声在她耳旁问:“害怕么?”
  冉敏只是摇摇头,自重生一路而来,她已经历不少风浪,每一次的危机,只是令她更加镇定勇敢。
  问过沿途的兵卒,冉敏知道廖仙芝策马一路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那便是说宋嘉绎此时也正在皇城的方向。
  “现在的形式如何?”
  “听说三皇子已经攻破皇城城门,将太子围住。”翟湛低头望了她一眼。
  冉敏闭着眼,凝眉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严肃而迷离,像极了两人初时相见时的表情。
  “你猜,这场战役,谁会赢?”仿佛想排解她的烦恼,翟湛有意问道。
  冉敏摇摇头,并不说话。
  是她的重生,造成宋嘉绎提前十余年起事,她心里只盼着自己微薄的力量能够帮助他顺顺利利实现心中所想。
  见到冉敏如此沉默,翟湛重新搂紧了她,一扬马鞭,继续赶路。
  自三皇子攻入皇宫,情势便发生逆转,太子人马苦守不住,被人突破重围,太子被护着逃出宫殿,向皇城向逃亡。
  “阿湛呢?阿湛呢?快,朕要见他!”刚登基的太子不复以往尊贵,篷头散发,举着剑吼道。
  翟湛曾对他说,这个寝宫是安全的,而三皇子的人,却只花了不到两天,便攻破了防线。
  “皇上,翟将军一直守在殿外!”身边的侍从不明其意,翟湛曾交待他们,若是寝宫被攻破,那便带着新皇朝承缘殿的方向逃散。那里锁着皇后,正好可以做为要挟三皇子的人质。
  他们且走且打,磕磕巴巴,终于到了承缘殿的方向。
  没有想到,承缘殿里,有的不只是被锁住的太后,曾经的皇后,还有三皇子的人马。
  两队人马相见仇深,各自以刀剑拒前,顿时大殿之中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三皇子冷笑道:“太子殿下,看来您也不怎么样?不过只做二十余日宝座便要拱手让人。”
  太子强笑:“如今你已成瓮中之鳖,还洋洋得意。”原行翟湛曾提过利用皇后引三皇子至随缘殿中,然后一网打尽。这个提议遭到太后的反对而中止。太后认为请贼容易送贼难,若是不甚,很有可能将自己陪进。
  他认为太后说的很对,并未支持翟湛的建议,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地便做到引蛇入洞。
  他还未得意完,便听见“吱呀、吱呀”的声音。他面前的三皇子面色大变,喊一声“糟糕”便向他扑来。
  太子下意识做了一个防御动作,没想到三皇子带着人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奔向他身后的门。
  “糟糕!”他才想起来发生什么,准备也同一动作,去突然听到几声惨叫。
  最快到达门边的人捂着脸倒在地上,三皇子惨面着脸,眼睁睁看着大门在他眼前重重关上。
  “怎么回事?”太子未看清发现什么事,问道。
  “怎么回事?我们都被人算计了!”三皇子恶狠狠抽出剑,重重砍着大门,门由松木而制,很是坚固,那么使劲,也仅仅只留下一个剑口。
  太子这才看清,躺在地上的人,面孔全被滚油灼过,面目起了大块大块的水泡,惨叫着在地上翻滚。
  更可怕的是,墙户也被封死。外面的人仿佛要将里头的人永别关在里面,让他们不见天日。
  他忙抽出剑,命手下同三皇子的人一起,试图将这个门一起砍开。
  “没用的。”细细的门缝里,传出一道声音。这声音是太子同三皇子所不曾听到过的。
  “你是谁!”三皇子命大家静下来,听门外的回应。
  “要债的人。”那个声音淡淡,一点没有感情,他接着命人道:“放火。”
  烟很快起来,三皇子与太子吼道:“住手。”他们加紧破坏木门,恨不得立刻可以出去,揪出门外的人。
  可他们很快失望,木门的后面,被加了一层厚厚的铁制门。
  外头的人显是使用火油作为引子,火势很快燃起,铁门的温度上升很快,几个人手脚一接触使被烫起一片片水泡。
  难道我们便要死在这里?每一个人目亮相视,眼中竟是惊惧之情,这个念头一起,便无比的绝望。
  温度上升,最先侵蚀人的是浓烟。太子被浓烟呛的弯下腰,他靠在柱子上,用力咳嗽,看着仍然使劲用剑砍着窗棂的三皇子。
  他突然笑了起来。“我比你要幸运的多,我死,至少我已当过天子,而你,却永远也达不到了。”
  冉敏与翟湛到达承缘殿时,便看见满天的黑烟冲天而起,一群人手持水龙、水桶等物,围着着火的宫殿,以防火势扩大。
  宋嘉绎背着手,立在烧着的宫殿前十米处,火光在他美丽的容颜上窜动,显得妖艳而诡异。
  翟湛将冉敏抱下马,站在他数十米处的地方。
  “怎么了?”即使在翟湛的怀中,冉敏依然感到热气灼灼。
  “是承缘殿,烧着了。”翟湛淡淡道。
  “哦,可惜了。”冉敏曾听宋嘉绎说过,承缘殿是他的母妃淑妃的寝宫,没想到毁于战火之中,宋嘉绎若是听说,必然难受。
  “是呀,是可惜了。”翟湛望着宋嘉绎,语气中,却没有任何语气。
  忽然间,宋嘉绎转过了头,他看见翟湛,与他怀里的冉敏。
  他的笑意马上便涌上面容,举步准备走向他们。
  一双手拉住了他,他身后的少女扬起头,骄傲地望一眼冉敏,傲然道:“你忘了,是谁帮了你?”
  她说的对,他现在还没有资格站在冉敏的身边。身后的宫殿之火熊熊燃烧,这里是两位皇位继承人的坟墓,马上宋嘉绎便有一场硬战要打,他要向满朝文武证明,自己才是合法的皇位继承人。
  至于冉敏,他望着翟湛搂住冉敏的手,眼中布满阴鸷。
  冉敏被翟湛安排在永室侧殿,这里是皇后接见命妇之所,宫中混乱尚未平息,她眼前又不见光,只得老老实实等着翟湛的消息。
  宫人端上瓜果点心,军医也很快到位为冉敏诊治。
  冉敏觉得很奇怪,明明她甚至已经感到自己的心跳不在,却仍旧活了下来。
  军医也很惊异,把脉之后,告诉她,她中的毒正在缓缓退去,最迟明日,她便可以重新看见东西。
  冉敏想不通什么原因,便问起翟湛的行踪。
  宫人笑道:“放心,将军是主人的亲信,并不会有事。”
  冉敏放松一口气,又重新问起宫中形势,宫人照实回答,说是因皇位顺位两继承人都已身故,故而两方势利都安静下来,如今正和他的主人在大殿之中谈判。
  “主人,你的主人可是宋嘉绎?将军又是谁?”
  “姑娘以后自然会知道。”宫人笑答。
  “你说的对,她的主子便是宋家哥哥。”伴随着宫人请安的声音,一个脚步声急匆匆向着她来。
  冉敏不久前,才听过这个声音,于是她也便笑着打招呼:“公孙姑娘。”
  公孙氏没想到冉敏还笑得出来,哼一声道:“我很奇怪,明明宋家哥哥离你越来越远,你却还笑的出声。”
  冉敏不以为意,“我自识宋嘉绎来,便知他的志向,也知道他不会为我放弃此事。”
  “他待我很好,多次助我,我自然也希望他可万事遂意,达成自己所望。”
  若不是,她亦不会,将自己辛苦找到的玉玺转赠于他,助他更顺利登上自己想要的那个位置。
  “我知道他一定可以登上九五至尊,有遗诏、有我父亲的帮助,还有我辛苦找回来的玉玺。。。。。。”
  她还未说完,冉敏便猛得抬起手,抓住她的袖子,问道:“你说玉玺是谁找到了?”
  “我呀,”公孙氏将冉敏抓住她袖子的手放开,“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的妹妹亲自将那枚玉玺交到我的手上,她的要求便是要在这后宫之中有一席之地。我是将来的后宫之求,这个要求自然不难办。”
  冉敏无光的瞳孔显得黝森,“我的妹妹可是芝华?”
  “你在京城,恐怕也没有那么多亲妹妹。好好看着她吧,我还是第一次如此喜欢,这么一位吃里扒外的妹妹。”她笑道:“你放心,我也不会忘记你。翟将军看起来与你很配,你们在大庭广众共乘一骑,自然不可能另觅婚侣,索性结为连理,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她大笑着走出,笑歌中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冉敏一把抓住了宫人的手,连声问道:“是吗?是吗?是翟湛吗?”
  宫人被她这样子吓得够呛,忙回答道:“是,是。”
  冉敏抿住唇。
  她早便该想到,那人除了是翟湛,还能是谁。是战场紧张的气氛与翟湛与往夕不同的气息麻痹了她,让她迟迟没有往这方面想。
  她记得前世里翟湛与宋嘉绎便是一对好友,甚至在宋嘉绎登基后依然如此,她原以为重生之后,这两人没有交集,至少她从未在翟湛的口中听到宋嘉绎这个名字。
  现在看来,事实却不是如此。翟湛与宋嘉绎表面上并没有交集,但是暗中却是有的。或者说,翟家有可能是先帝为宋嘉绎设的一个后盾。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完成了日更计划。

  ☆、追寻

  依照冉敏的推断,翟家是先帝在宋嘉绎出生之前,便为他铺好的路。
  翟家的真正发家起于翟湛的祖父翟平,而翟湛之兄翟涸原本是这一代选定扶佐宋嘉绎的人。
  然而翟涸却意外死去,使翟家不得不调整继承人。
  翟湛便是那个替补。他突然间从一个受尽万般宠爱的么子,强迫长大,变成一个承担家族秘密的当家人。其中莫大的压力可想可知。
  冉敏不知道翟湛曾经历过什么,一个事实是,上一世,翟湛的确帮助宋嘉绎成功登上帝位,只是,翟家却没有成为新朝权臣。
  这里的疑问,过去的人不为从时空中跃出来告诉她原委。她却可以从今世的境遇中寻找端倪。
  “你可见过冉家二姑娘?”芝华竟然手中有那枚玉玺,可见她知道廖仙芝的下落。
  宫人微笑道:“奴不知,不过公孙氏安置在大月宫。”
  冉敏没有想到,公孙氏竟如此张狂。大月宫是启皇旧所,地位等同于福宁殿。宋嘉绎尚未得到朝臣们的承认,没有资格入主勤政殿,公孙氏虽已同他订亲,亦是一样。
  冉敏猜测,公孙氏既然有这个魄力做此事,必定是已有把握将宋嘉绎推上帝位。
  是的,他们是有军队,可是贸然起军,便是谋反。现在公孙氏的手里掌握着宋嘉绎皇室正统继承权的玉玺,那便便大大不同了,至少,这可以大大降低宋嘉绎继承皇位的难度。
  如今,这些都不是冉敏所关心的问题。她迫切想知道的是廖仙芝的下落。
  “要如何,翟湛才不会责罚你?”冉敏问道,她想出去,找到芝华,亲自问问她。
  宫人很聪明,跪地道:“奴只是在为姑娘烹茶时,被姑娘打晕,并不知道姑娘的去处。”说着,她便向突起的桌角撞去,晕倒在地。
  “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冉敏叹口气,摸索着,为倒在地上的宫人将伤口包扎好,然后换上了宫人的衣裳。
  大月宫离这里并不远,公孙氏刚刚到访,门外仍留着个小侍人趾高气昂地同侍卫争吵。
  侍人的声音尖锐:“作什么,快放我进去,公孙娘娘的帕子落在里头了没见?”
  侍卫怒道:“适才瞧宋大人的面上已经让你家姑娘进去一次。里头的那位可是我家将军看重的人,岂能让你这个小阄货惊着。”
  “看门狗,乱吠些什么,我家娘娘可是皇子的未婚妻,说大了,那便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你再不让开,我可要告诉我家娘娘,要你好看。”
  几人争吵地正欢,冉敏忙又退回房子,在公孙氏曾坐过地方找着了她的方巾。
  见只人还在吵,她运了运气,含笑走向他们,说道:“几位大人,公孙姑娘的帕子在这里,姑娘让我亲自送还给她。”
  要扮看着清,其实很简单,只要气定神闲,举步坚定顺畅便好。
  冉敏算好位置,在离他们两尺之外立住,含笑望着他们的方向。
  她很幸运,门槛便在离她一尺之处。侍卫上下打量着她,警惕问道:“你是谁?”
  “我是刚侍侯姑娘的菊江。”冉敏镇定回答道。她是被翟湛抱进宫殿,这两个守卫一定没有见过她的真容。
  果然,这个守卫只是循例问一句,见她泰然自若,含笑嫣嫣,似不似作伪,便放下疑心,笑道:“这位姐姐辛苦了。”
  冉敏微笑回道:“并不辛苦,姑娘腿脚不方便,在床上歇息,我不过做些端茶递水的活儿罢了。倒是辛苦两个侍卫大哥,这寒地里站着,难为了。”
  “职责而已。”两个守卫被冉敏夸得极为受用,不知不觉竟放松了警惕。
  “对了,这位中贵人可是公孙娘娘身边的?”
  她笑意晏晏,小侍人也缓了面容。
  “是呀。”
  “公孙娘娘与我家姑娘相谈甚欢,不甚落下帕子,姑娘让奴亲自送帕子给公孙娘娘,顺便还有几句话要递,还请中贵人带路。”
  冉敏这话说的客气,又“中贵人,中贵人”,唤得小侍人极为受用,令他原本在守卫面前落下的面子,一下子便涨了回来。
  他挺起胸,洋洋道:“走吧,跟我来吧。我正要同娘娘回话呢。”
  冉敏笑道:“姑娘说两位侍卫大人辛苦,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说着,便将手掌摊开,等着守卫来取。
  守卫眉开眼笑,边笑,边上前几步,来冉敏的手里取银子。
  便是这么几步,冉敏已经记住了他们之前的位置。
  声音的波动、人影变化,很容易可以分辨他们的运动方向,冉敏笑笑,继续上前,跨过门槛,对着侍人道:“中贵人,这么个大冷天,劳烦您带路,姑娘很是过意不去。”
  小侍人哪见过这些银子,连小跑着到冉敏面前,连声道谢,将银子收下。
  “姑娘,我们这便走吧,再晚,遇上宋皇子,那便不好了。”
  冉敏点点头,紧紧跟在他身后,她的眼睛看不清,只有大大的阴影在眼前晃动。她走的小心翼翼,却很坚定,有时磕过小小的不平处,只是微微一个踉跄,在侍人看不到的地方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大约走了两刻钟,前面的寺人停下了步子,对着前面一团白花花的影子赔笑道:“几位大人,小奴与这位宫人已取出娘娘的东西,前来复命。”
  看不清那团影子怎么动作,便听前面小寺人笑道:“谢谢几位大人,快,快跟我进来。”
  冉敏诺诺跟在他身后,却不小心在门槛上绊了一跤,重重摔在地上。
  小寺人忙问她伤情。
  其实很疼,膝盖重重砸在地上,麻木与痛楚几乎让她站不起来。
  小寺人看她实在站不起,忙扶起她。
  冉敏忍痛道:“是小奴胆小,被几位侍卫大哥的威仪震住了。”
  话刚说完,便听见两旁的侍卫发出一阵暴笑,想来,已躲过一劫。
  好不容易重新站起,冉敏却走不了,小侍人看她走得实在慢,便扶着她一同前行。
  这原本便是冉敏的一个计划,她的眼睛看不清,外面主道平坦,尚不成问题。然而这里是宫殿,台阶太多,她要装,怎么也装得不像。
  她想了想,与其装眼睛看得清,不如装腿脚不便,有小寺人扶着她,那么接下来,便会便利很多。
  只是没有想到,仍是摔重了些,冉敏揉揉麻木的膝盖,疗伤的事,只是等找到芝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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