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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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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敢爬,也是因自己有了些武功底子,否则也是不会轻易冒险的。她之所以上屋顶,一来是为了确认自己的耳力是否正确,二来那些人一走,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她必须要查出是谁匍匐在她的屋顶上,监视着她。
  
  如今的朝堂风云莫测,成帝等人皆在苏州,一个不小心随时沦为牺牲品,甚至是替死鬼,杨政终究人微言轻,她不得不考虑周全。
  
  屋顶上确实已经没有人了,若非她习了武,还真想不到会有人监视她。
  
  此番看起来空无一物,可她相信,只要人来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她将艾草放到一旁,拿着扇子佯装在扇艾草,目光盯着瓦片细细看着。屋顶上,除了瓦片略微有些移动外,其余什么也瞧不出来,没有遗落下东西,灰茫茫的一片瓦砾中,却有一小角沾了什么东西,似絮似丝。
  
  她立刻眼明手快撮入指缝中,然后端着艾草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爬了下来,将盆和扇子交给香寒,叫她们继续在院中烧着,自己先进屋休息去。
  
  避开他人后,云瑶便将东西拿出来看,这才发现是一截上好的棉布丝织,这样的材质在苏州并不常见,就算是府中,也只有杨政和关敏的锦服上才是如此,连宁氏和她都没有。
  
  云瑶只在片刻间,心中就冒出了答案……京城。
  
  而身为皇上的成帝与杨府自古无甚渊源,就算要监视人,也会派人去杨政的书房,而不是她的卧房,安子翩更不可能派人监视她……那便只有安耀臣了。
  
  一想到这个上一世在安莫秦一倒台后就被立为新太子的人,她就不禁蹙起了眉。若用一句话来说她对安耀臣的看法,那便是韬光养晦,城府高深,还有不择手段。
  
  她记得曾经沈青御在安耀臣底下做事,而沈青御的见风使舵本领简直炉火纯青,也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有臣子支持安莫秦的消息,不过随口在安耀臣面前提了一下,第二天那个大臣就被灭府了,这件事就是沈青御也杵得慌,因而在她面前说过,只是那时她对这些并不上心。
  
  从前种种,都在警告着她远离安耀臣,她也全然与他无交集,可他为什么会派人来这里?
  
  忽然想起在上一世安耀臣当上太子时,正是安子翩失踪的时候,难道这其中当真有关联?
  
  没过几天,成帝就带着群臣游湖,并特意下令请四大家族的家眷一并前来。
  
  如今的雪早已化了,树叶也都长出新芽,温和而耀眼的阳光照射下来,映出满身的暖意来。成帝身侧站着宸妃,带着安子翩和安耀臣坐在龙舟上,雕镂精美,一派华丽。虽然只是在苏州,可这派场不输于在京郊游湖。
  
  为了让众人更好的呆在舟上,除了主身龙舟外,另外连了两艘船,一艘专门给女眷歇息用的,一艘给官员公子议事。而这会儿,一大帮人皆在龙舟上,陪着成帝听着乐师弹奏美妙的曲子,谈笑连连。
  
  云瑶和宁氏坐在一处,她从一上舟,便见到了宋千语和唐心然,只是宋千语的身子因换季的缘故有些体弱,虽然在傅澜的调养中大有好转,可养息之事非一朝一夕能大好,两人目光如炬,皆有许多话要说,可到底碍于场面,各自呆在母亲身边,未曾相聚。
  
  宋芹和宋洋也坐在一边,他们的爹宋费也来了,跟在宋千语的爹宋应景身边坐着,虽没官品,可偶尔插上一两句话,却也能让成帝发出笑来。
  
  柳南阳自然带着秦氏坐在另一边,柳烟凝独坐一处,柳絮馨则和杜乔宇坐在一起,面色比先前蜡黄许多,眉色间也透着许多戾气,显然婚后的日子并不太爽快。
  
  云瑶轻扬嘴角,可不是么,光是前些日子就听说杜乔宇流连花街柳巷夜不归宿,这家中又还有新兰这个妾侍在,柳絮馨自然不顺畅,也算恶人自有恶人磨。
  
  而裴甫和花氏的脸上却满是洋溢着笑容,他们此次算是东道主,伺候着成帝也算舒心得很,裴天云立在一旁不是给成帝添些物什,裴天风带着妻子贾氏抱着孩子坐在一侧,而裴天雨则坐在离安子翩较近的地方,安子翩却谁也没看,只在听侍人报杨家小姐的名号时,面色方才柔了下来。
  
  成帝玩乐了一会儿,这才将目光落到场中,打量了所有人一圈后,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云瑶的身上,眼神犀利,却又面带笑容,“你就是杨家小姐杨云瑶?”
  
  听见成帝发话,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神情各异。
  
  云瑶定了定心,在众人的瞩目下,起身走到场中,屈身行礼道:“民女参见皇上。”
  
  今天的她穿了件琵琶襟上衣,搭着暗花细丝褶缎裙,得体大方,又简单清雅,戴了一支四蝴蝶银步摇,步伐从容淡雅,略施粉黛的容颜足以倾倒众人,举手投足间皆是摄魂夺魄的美丽,叫人不自觉地看痴迷了。
  
  这样的年纪便有如此美貌,只怕不日后长开了,连京城里的女子也不见得能胜过她。
  
  除了成帝在打量云瑶之外,宸妃也默默地看着她,心中不觉泛起涟漪,嘴角原本扬着的笑淡了淡。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成帝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情绪。
  
  安子翩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警觉,却仍旧把玩着酒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杨政和宁氏有些战战兢兢,其他人或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或嫉妒,或厌恶,还有像宋千语替云瑶担忧的。就见她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来,直视这位她算不上第一次见,却是第一次对视的男子。
  
  他的目光犀利而冷漠,就是那阳春三月的阳光也似暖不过来一般,削尖的下巴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深邃的眼仿佛可以洞察一切,可眼角的皱纹又让他显得有些寂寞和可怜。
  
  许是她的平静和从容让成帝有些舒坦,他笑了起来,看向一旁的杨政,“你这女儿生得倒俊俏,不知婚配了否?”
  
  这话一落,就是原本看热闹的柳氏姐妹和裴天雨也是脸色变了变,何况是宁氏等人。
  
  问臣下婚嫁,那便多半是有意要指婚,就算没这意思,能入皇上的眼,以后的命运自然不会落寞,是何等的荣幸。
  
  可云瑶的心头却沉了沉,就在她收回视线的同时,正对上安子翩凝重的眼眸,那双眼仿佛时时刻刻在她的身上,像在支撑守护着她,蓦地给了她一丝安心。
  
  杨政忙不迭从席中走出来,站到云瑶身边行礼道:“承蒙皇上厚爱,小女尚未及笄,不曾婚配。”
  
  “这样啊。”成帝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可惜,却只在沉默间,话锋转向了裴甫,“朕记得你女儿及笄了,可许人了?”
  
  不远处的杜乔宇闷咳了一声,略显失态,垂首忙装作没听见。
  
  全场中,也就只有成帝等人不明其中缘由,问了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不过瘾的亲可以先去看贪欢的完结文:V文半价,包月更划算,全文看下来不到2块,或者先收藏了《瑶凤》养肥再看,祝阅读愉快。

☆、龙舟行

  “回皇上,臣女顽劣得很,至今待字闺中。”裴甫在一旁躬身回话,若有似无看了眼一边的裴天雨。
  
  裴天雨立刻得体地走了出来,朝成帝行了礼,巧笑道:“民女已及笄一年,尚无婚约。”
  
  这话看似得体,其实大胆得很,言外之意愿让成帝给她许婚。
  
  众人听明白了,成帝自然没有听不明白的,他鹰钩似的双眼陡然笑了笑,侧头看了看裴甫,“你的两个儿子和女儿都不错。”
  
  裴甫喜形于色,“谢皇上夸奖。”
  
  可是这成帝话说到这里却没再说下去,这裴甫躬着身子,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场中亦无人开口说话,云瑶和杨政垂首站在一旁,反而叫裴天雨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国夫人和郡夫人身体可还好?”成帝话锋一转,叫入座的宋应景和宋费也走了出来,同杨政一起回道:“劳皇上挂心,一切安好!”
  
  成帝口中的国夫人指的是云瑶的祖母关敏,而郡夫人则是指宋府的宋老夫人。她二人一个嫁了从一品武外官,一个嫁了三品文官,早在成帝还是太子时,就被封号了,只可惜两位的丈夫都英年早逝,儿子们也不争气,都只做了外官,两人也从京城移到了苏州,于是这户才这样定下来了。
  
  原本成帝在这儿,二老定是要来参宴的,只是二老上了年纪,一上龙舟就纷纷吐得厉害,又不敢离去,就都歇息在里头,早在宴前就和成帝告罪,成帝吩咐她们好好歇着,并不怪罪。
  
  一阵寒暄之后,舟中又是一番热闹景象,宸妃不时对成帝耳语着,引得成帝哈哈大笑,安耀臣端正而坐,目光温和儒雅,似一心看着歌舞。而安子翩浅笑着坐在一边斟酒吃食,仿佛这一切同他都无甚关系,眼中只有美酒佳肴,黑发如缎,五官精致而完美,淡淡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整个人虚幻得如阳光下的薄雪。
  
  云瑶自入座后,目光便总不时看向安子翩。
  
  就连她也看得出来,裴天雨对他有意思,她不信他瞧不出来。只是他从始至终都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反猜不出什么心思。她的心底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慌乱,可越是与安子翩相见接触,她心底的那个声音就愈加坚定,叫她彻底放任一回。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感受她的视线,原本低眸吃酒的安子翩抬起头来,正对上她的眼,眼底多了几分柔情。
  
  她忙收回视线,面色有些泛红,为了不显得太刻意,她随手拿起杯子就喝了口,结果冷不丁被茶烫了嘴,捂着嘴低声咳了咳。
  
  裴天雨斜眼看了看云瑶,眼底尽是冷漠,再转头看向安子翩,却是一怔。只见他露出愉快的笑容,虽然很浅,却是她从未看到过的,那神情满是宠溺,就像是在看……
  
  她心中陡然一寒,眼神凌厉地射向云瑶,就见她已经恢复常态,宁氏正关怀着同她说着什么。
  
  裴天雨不自觉绞紧了衣袖,那眼神的方向,分明是望着杨云瑶。
  
  一个柳絮馨已经让她成为整个苏州的笑柄,她不会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宴席临近结束,大家都酒足饭饱,但终究有成帝在,大家都正襟危坐,不敢有半点马虎,脸上流露出的自然之态,多半是在心中拿捏许久方才表现出来的,因此当成帝又开口说话时,本来还其乐融融的画面,一下子又成了原来寂静的模样。
  
  成帝浅抬眼皮,“翩儿。”
  
  安子翩搁下酒杯,恭敬地看着他:“父皇有何吩咐?”
  
  “听说你舍不得回京,是因为有了心仪的姑娘,这如今苏州中有门有望的家族都在这里。”成帝放眼一圈,又看回安子翩,薄唇微扬,“不妨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安子翩起身,温顺地垂下头去,长而密集的睫毛挡住他的眼,“多谢父皇的好意,只不过儿臣尚未将心意袒露出来,故想确定之后再求父皇赐婚。”
  
  “四哥此言差矣。”安耀臣端雅起身,拂袖翩翩,朝成帝行了行礼,“父皇做主赐婚是无尚荣耀,难道四哥觉得由父皇出面不如你亲口说的吗?”
  
  宸妃看了眼面色渐凝的成帝,顿了顿,开口笑道:“你们兄弟两才多大年纪,倒在这婚姻大事上有如此多的见解。”
  
  听到宸妃提起年纪,成帝的目光才有些许松动,他望着安子翩,又似透过他望着其他人一般,呢喃着道:“如今你也十七了,离及冠也只剩三年了,日子真快啊……”
  
  见成帝没有再执着于追问,云瑶不知怎的竟松了口气,可安子翩的面色却没有太好,尤其是听见成帝的那声感叹。
  
  宴席终于结束了,众人迎着成帝进了龙舟中歇息,这才纷纷散去,除了被成帝叫去服侍的宸妃和裴甫,其余人各自为群,或赏风景或聊天,可心底所想却都在如何巴结成帝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谁会愿意错过呢。
  
  宁氏随杨政去休息了,云瑶也借机和宋千语聚在一块儿畅谈。
  
  春日的风清爽舒畅,夹带着太阳的温暖,虽在湖中,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凉,但是宋千语却穿着件披风,半掩嘴咳着,总怕将病气过给云瑶。
  
  “等过些日子安定下来,你再来我府中,我让傅澜给你再调理调理,春秋时节,最容易受寒。”她说的安定,自然是指成帝走后。
  
  “我听说傅姑娘开了医馆后,名望愈高,连我娘都夸她医术好呢。”
  
  二人正有说有笑着,宋洋和宋芹走了过来,云瑶见宋芹来了,面色骤然冷了下来,宋千语则忙着给两位哥哥行礼,未曾留意她的变化。
  
  宋芹见到云瑶,面色微有些尴尬,可还是一如既往地同宋千语打了招呼。云瑶借机要离开,却被他喊住了,“宋某有话要和杨大小姐说,不知可否赏脸?”
  
  若宋千语不在,云瑶一定直接走了,可看到宋千语投来担忧的眼神,又碍于宋洋也在场,心念着这是在龙舟上,宋芹应是做不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便点头答应了。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甲板上,见着四周人渐少,宋芹甩了甩袖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昂首道:“那日的事,算我的错,我给杨大小姐道歉。”
  
  “算?”云瑶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面露讥讽之笑,“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若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
  
  很显然,她不想与这样的人多呆片刻。
  
  见她要转身,宋芹立刻挡在了她的前面,见云瑶十分警惕他,笑容痞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别给台阶不下,其实你我都清楚,大家都是四大家族中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为了个小门小户的丫头搞僵关系,何苦呢?”
  
  云瑶漠然看着他,连答话都懒得答了,她真是不懂像宋芹、沈青御这样的人是怎么想的,该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蠢得可以?
  
  “那日的事,归根结底是杨芷柔的错,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宋某不得不说,是低看了杨大小姐的手段。”
  
  杨芷柔被送府外将养,宋芹不明原委,以为是云瑶为报那日之事,使了手段将人遣走,也难怪他会突然向自己示软,原来竟为了这个。
  
  “这说不准,我们还有机会结成姻亲呢……”宋芹说着,手也不安分地伸了过来,想要抚上她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_┬)贪欢在福州,台风鲇鱼简直要把人折磨疯了,就在刚刚还停水了……连着两个晚上几乎都没怎么睡好觉,严实的窗户都被台风吹歪了,真的太可怕了(ㄒoㄒ)//前两天一直停电,网络也不好,所以没更新(跪得端正)相信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更新!::>_<::

☆、刺杀

  这话传到云瑶的耳中,柳眉紧蹙,无论她再隐忍,目光中的冷意只会愈加得寒,偏得宋芹是个不会武功的人,瞧不出她眼底的寒意,更察觉不出她身上隐隐透着的杀意。
  
  所以当宋芹的手将要触碰到她的脸时,一双芊指便擒住了他的手腕,都没等他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自己的手已经背到了身后,拗成了三角,叫他又惊又疼。
  
  “你……”宋芹不愿呼救,因为丢人,却又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他怎么也没想到云瑶竟有功底,这叫他惊讶之余,是深深的后怕。
  
  “看样子,宋公子半点无悔过之心。”云瑶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清透冰冷,压低声音道:“若我是你,就夹着尾巴好好呆在家里,至少能多过一天清闲日子,也是赚到了。”
  
  若有路过的人,顶多以为他们在聊天,半分看不出宋芹的手被云瑶拧住,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所有光景。
  
  宋芹瞪着她,“杨云瑶,你别得寸进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掌心挥来,明明空空如也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大小同她手一般,藏于手底,此刻正架在他的喉咙处,若非他清晰地感受到匕首的冰凉和锋利,他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宋芹的脸色一下子煞白起来,不远处偶尔路过一二人,碎语中都以为宋芹有些难受,而云瑶正在询问他。
  
  “你,你要做什么?”他连说话也不敢太大声,因为喉结的滑动让他有些紧张,生怕匕首割到喉咙。
  
  “我忽然改变主意了。”云瑶的嘴角噙着冷笑,“若你从这儿丢下去,不知是先溺死,还是先冻死?”
  
  宋芹一边手被她擒住,一边被她用刀架着,明明自己是男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云瑶的力道,他开始真的慌了,可又笃定云瑶不会狠下杀手,牵了牵嘴角,干笑道:“若我真死了,你这和我最后呆在一起的人,必定惹上嫌疑,而且皇上就在这龙舟上,你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我一介女流,与你无冤无仇,怎会动手杀你?就算真有人指证出来,如你所说,皇上就在这艘龙舟上,谁敢放肆?不过匆匆处理了这桩事,护得皇上周全才最为重要,不是么?”
  
  “你不能杀我,我是宋府的人,你就不怕千语恨你吗?”
  
  听见他搬出宋千语,云瑶的目光又寒上一寒,“你这样的兄长,不要也罢。若我告诉她,你对傅澜的所作所为,你以为她不会怨你?那日你不顾她身体,强行拖她去参加宴会,这次你又不顾她要找傅澜医病的关系,对傅澜心生歹念……就算我不动手,只怕她也不会和你多说一句话了吧。”
  
  “等、等等。”宋芹舔了舔干涩的唇,示弱道:“我道歉,我跟傅姑娘道歉……不对,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用不着。”云瑶的声音冷冷的,透着不屑,“若你再出现在我和傅澜的面前,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和你废话这么多了。”
  
  说罢,她便抽回了手,宋芹踉跄几步,差点因为没站稳真的要掉进湖里,待他稳住神后,朝云瑶斜了一眼,终是什么也不敢说,逃也似的离开了。
  
  云瑶冷冷的面容稍微收住,却还是望着宋芹的背影,有些严肃。
  
  “难怪师父这么热衷于教你。”年轻男子低沉的嗓音响起,磁性而迷人,“果然是个好苗子。”
  
  云瑶错愕地转身,就看见安子翩缓缓踱步而来,面带笑容。
  
  今日的他穿的是红色柿蒂纹金线蟠龙圆领袍,头戴着保和冠,腰束着白玉带,一双黑眸耀眼如星。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穿的如此庄重华丽,方才在宴席上总看不真切,如今面对面而站,倒让她有一种恍惚的错觉,这样一个和她朝夕相处、随时都可以见面的人,就是高高在上的四皇子?
  
  见她没说话,安子翩低眸一笑,浅浅的笑声引人浮想联翩,亦叫人着迷,“耳力还需多练练。”
  
  听了这话,她才回过神来,清楚他是在说自己没听出他的脚步声,不免也浅笑道:“四皇子练武多年,若被我一个新手听了出来,如何使得?”
  
  他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眼睛半眯着,笑道:“云儿似乎忘了我们的约定?”
  
  见他唤她云儿,那日湖畔的话又在脑海中响起,耳根子蓦地红了红,可她到底喊不出那两个字,抿了抿唇,低声道:“那日的礼物,我真的很喜欢,谢谢你。”
  
  她不称他为四皇子,已经是很大的退步了。
  
  安子翩久久凝视着她,半晌才又恢复素日的笑态,开口道:“博得云儿一笑,也算值了。”
  
  云瑶顿了顿,什么也没说。
  
  他亦不再揪着这话,只是看了眼刚才宋芹离去的方向,目光沉了沉,“若是我,不会让他活着看今天的落日。”
  
  她微愣片刻,才知他是听见了自己与宋芹的对话,叹息间,开口道:“这种人,恐怕到死也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他对她这番感慨略微惊讶,可又觉得这种话出自云瑶的口中,半点不觉得奇怪,他看着甲板上渐渐活跃的人群,轻声道:“宴席中将你牵扯进来,非我本意。”
  
  “我知道。”她淡笑着回答。
  
  二人心照不宣,明明立场不同、谋益不同,却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望着她,语气中带着丝笃定:“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
  
  云瑶对上他一双明亮的眼,那毫不掩藏的暧昧情愫,还有知己般互相体谅和了解的心,突然有些悸动。
  
  她这才发现,她与他从未彻底交心过,却仿佛无时无刻不在交心,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解释,也不需要过多的行动表示,他总能清楚她的想法,她也能明白他的做法。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将发现屋顶有人的事告诉了他,却未见他面露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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