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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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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娥眉黛眼,巧笑嫣然,精致的五官和白皙嫩滑的肌肤,如此一张好看又略带稚气的脸,细细一看,却又能在其中找到丝成熟和与年纪不符的韵味,这便是她,重生一世的她。
  
  今日她便十五了,已经可以及笄了,没有了杨芷柔和宁画枝,她此生的路是否能平坦无疑,宁氏又是否能顺利诞下男婴,一切都还是未知的,可她有信心,自己的命运便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而非别人口中。
  
  她望了一眼窗外,雨,好像已经停了。
  
  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伴随着一个她所熟悉的声音,“瑶儿,好了么?”
  
  一听是宁氏在屋外,云瑶立刻起身迎去,就见宁氏穿了身团锦琢花衣衫,微微发福的身子看起来丰腴感性,有种别样的动人之态。
  
  宁氏同样一脸惊艳地看着她,既欣慰又满足道:“我的瑶儿都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越发美丽了,真不知日后谁家公子有幸娶了瑶儿。”
  
  “娘,我早就说过了,要陪您和爹一辈子的。”今日的云瑶穿了件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梳着缕鹿髻,佩戴两支浅色珠花,发间用一支步摇点缀,容颜施以粉黛,堪称倾城之貌。
  
  此刻她依偎在宁氏身边,叫初夏等人见了,也是捂着嘴笑了起来。
  
  二人一块儿去正厅用膳,杨政已在那里坐着了,见云瑶来了,三人融洽地谈笑着,待用过膳后,杨政这才掏出礼物,是一副袖珍的山水画。
  
  别人或许不清楚这画的价值,可云瑶却是再清楚不过,此画出自京城最有名的宫廷画师陆奇之手,她自小就喜欢画画,最崇拜的人当属陆奇,也因此,在她十四岁生辰时,她亲手画了《牡丹春》,还让杨政提了字,那幅《牡丹春》便是陆奇的成名之作。
  
  如今杨政送的这副袖珍的山水画,叫云瑶简直爱不释手,宁氏和杨政见了她这模样,也都十分高兴,更是笑话她将来必要找个画师嫁了才好。
  
  而后关敏也来了,一家人热闹到了晚间,热情才褪下,关敏因年纪大了,自然不参与这些小辈们的活动,老早就回了听雨院,离去前还再三嘱咐宁氏要注意休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可以看得出,女主对男主的感情是一点点起来的,一直在上一世的记忆中矛盾着。贪欢一直相信细水长流的爱情,也喜欢这样的爱情,一见钟情的快热型爱情实在写不来~所以着急的亲再等等,他们就快“水到渠成”了o(∩_∩)o 
PS:还是要感谢一如既往支持贪欢的筱霓送的地雷!狠狠Mua一个!

☆、湖畔之约

  华灯初上,云瑶记着和安子翩的约定,用过晚膳便带着香寒出了门。
  
  原本她惯性打算带上妙菡的,可是想起之前的事,也就特意避开了她和暮楚相处的机会,不愿多牵扯是非。
  
  如今虽已入春,可夜里的气候还是十分的凉,云瑶着了件披风才觉得有些暖和,目光落到一旁初放的桃花,就在前阵子,她也是在这里看着梅花合雪落下,而街角那里站着的少年就是安子翩。
  
  恍惚间,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竟对和安子翩有关的记忆都清晰深刻地印在脑中,她始终克制着自己,可在雪山之行,甚至她所不清楚的更早的时候,安子翩已经在她心中占据一方位置,挥之不去。
  
  “小姐怎么了?”香寒疑惑地看着停下步伐的她,灯火之下,映衬着她的脸颊粉嫩而透亮。
  
  云瑶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漫步往湖畔走去。
  
  “快看呐,好美的烟花!”
  
  “好壮观啊!今儿什么日子啊……”
  
  临近湖畔处,突然天空划过一道亮光,紧接着接踵而来的是此起彼伏的烟花,五光十色,犹如百花盛开,各色各样,绽放在夜空,竟比白日还亮。
  
  “哇,小姐!好美啊!”香寒满脸痴迷,兴奋地望着天空。
  
  云瑶也有些喜悦地看着烟花,忽明忽暗的花火闪烁在她眼底,这时就听身后传来一温润清朗的嗓音:“喜欢吗?”
  
  云瑶和香寒一起转头,就看到安子翩一身常服,发束青冠,少了分高雅清离之感,多了分行云流水之态,笑起来比之烟火还绚烂几分,“生辰快乐。”
  
  “四、四皇子……”香寒大惊,左右不知该行什么礼,又看了眼平静的云瑶,这才晓得自家小姐出来见的人是安子翩,忙抿嘴忍着笑,识时务地垂头道:“奴婢去逛逛,一会儿来找小姐。”说罢,就退到了人群之中。
  
  “你这婢女,倒比先前的懂事,偏偏……”他欲言又止,无奈摇了摇头。
  
  显然,安子翩也察觉出暮楚和妙菡之间微妙的变化,他既不想再说,她亦了然于心,看着天空色彩缤纷的烟花,笑了笑,“烟花很美,多谢四皇子,云瑶很喜欢。”
  
  这是实话,虽然杨府是四大家族之首,可终究只是四品官员,这样场面的烟花并不多见,何况还是为她的生辰准备的,说她不感动是假的。
  
  可也就是这样绚烂夺目的场景,叫云瑶觉得不太真实,似乎抓不紧也握不住。
  
  安子翩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然后突然牵上她的手,“走吧。”
  
  她微微一愣,“不是看烟花吗?”
  
  “那是怕你找不到路。”他的唇弧度漂亮,“真正的礼物,不在这里。”
  
  云瑶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看着安子翩,第一次由着他拉自己,手指间触碰到的温热,大手包裹住她手的感觉,就像小时候杨政牵着她一般。
  
  这样想着,他们已经站在湖心亭中了。因为烟花爆竹,行人几乎都被吸引过去了,湖心亭上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圆心桌前,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和一炉熏香。
  
  云瑶将眼神投给了安子翩,有些无措。
  
  “你不是喜欢陆奇的画么。”他低笑着,魅惑十足,“竟连他人也不认得?”
  
  她大吃一惊,就见中年男子起身转头,毕恭毕敬对安子翩行了礼,然后朝云瑶颔首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云瑶却做不到素日的淡定,眼看着陆奇一身布衣出现在自己面前,目光如炬,手忙从安子翩手里挣脱开,略显紧张。
  
  这就好比永远接触不到的高高在上的崇敬之人,突然出现在身边,既兴奋又不敢放肆。其实难怪她如此,上一世云瑶嫁给沈青御进京后,曾希望接触到陆奇,盼望自己的画技能得其指导,哪怕得到一套陆奇的画册也此生无憾,可沈青御从不愿为了她折腾事,又有杨芷柔挑唆,她过得尚不如意,何况是见到陆奇。
  
  “就让他替你画一幅肖像。”他哂笑着道。
  
  云瑶眉头抬了下,刚露出询问的光芒,陆奇就憨厚的笑了,“承蒙杨小姐青睐陆某的拙技,乐意之至。”
  
  她扬起嘴角,“陆大人太谦虚了,无论是《牡丹春》还是《富贵百家》,色彩绮丽,画风写实。家父有幸得到陆大人的袖珍山水画赠于云瑶,仍然和陆大人的一贯画风一般,挥洒自如,就连云瑶这个门外汉都能瞧出功底深厚。”
  
  陆奇总算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云瑶又看了眼安子翩,见他对自己点了点头,这才不再推托,坐到了他的对面,而安子翩也倚栏而坐,静静地看着面带笑容的云瑶,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扬了扬。
  
  陆奇摊开宣纸,细细看了眼云瑶,在要落笔之时,又看到安子翩专注看她的目光,眼神微动,笑意也更深了,继而一句话也没说,认真的画起了画。
  
  自从上次云瑶生辰,杨政请了苏州画师给她画肖像后,她就再没有其他的自画像,而偏偏为了防杨芷柔,她将那唯一心爱的肖像也毁了。如今陆奇愿给她画,她心中的高兴和满足不言而喻,心中某一处在渐渐地软下去,只因那个安静待在她身后的少年。
  
  一个时辰后,陆奇方才搁下笔,安子翩率先起身,走过去饶有惬意的看,却在看清所画之景后愣了愣,面色头一次露出绯红之态,对陆奇略带心虚地道:“我让你画人家,你把我也画进去做什么?”
  
  听了这话,本来才起身的云瑶怔了怔,也凑了过去,这一看,将她也看得面红了起来。
  
  画中,妙龄少女温婉优雅地坐着,目光轻柔,低眉间是别样的风韵,好似仙女下凡,不染尘埃。而少女的身后,赫然有个倚栏的少年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笑容略带宠溺,俊朗英挺的五官在亮光的投射下更显飘渺,二人之貌堪称绝世之配,整幅画透着一股淡淡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陆奇起身,躬身笑道:“此画既以杨小姐为主,自然得由物衬才是。”
  
  听了这话,云瑶才明白陆奇和安子翩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过细想来却也如此,她早就听闻陆奇清高不凡,万金亦难求得相见,虽是宫廷画师,可除了成帝外,其他人也无法勉强他做任何他不喜欢的事,可见二人友情。
  
  安子翩眯了眯眼,忽然笑道:“既然如此,那想必你是空闲得很,后宫那些——”
  
  “此画尚未命名,既然是为杨小姐所做,便由杨小姐提名吧。”陆奇立刻转了话题,低眉对着云瑶。
  
  云瑶忍不住笑了,听了这话,面色又是一愣:“这不太好吧。”
  
  “知音难觅,杨小姐能喜欢陆某的画,是陆某的荣幸。”
  
  见此,她也不再推却,想了想,低吟道:“那便叫《岁月静好》吧。”
  
  安子翩一怔,看着云瑶的目光更柔了。陆奇情不自禁地开口:“《岁月静好》……很符合此画的意境,果然是知音人。”
  
  云瑶恭敬低眉,笑容浅浅。
  
  三人又是畅谈了一会儿,眼看着时辰到了,这才分别,安子翩先送云瑶回湖畔和香寒汇合。
  
  一路上,两人慢慢的行着。
  
  安子翩脚步沙沙,只是低低的念着几个字不断重复,“岁月静好……岁月静好……”
  
  云瑶拿着装好的画轴,听着他这般说着,不觉有些尴尬,率先对他开口道:“谢谢四皇子,这是我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
  
  安子翩这才停下脚步,噙着笑道:“既然如此,就答应我件事。”
  
  云瑶没有犹豫就点了头。
  
  他目光闪过一丝狡黠,“以后无人的时候,唤我子翩便好,而我也叫你云儿,如何?”
  
  最后的烟火落下,亮光消失在视野之中,而彼此的眼眸却异常明亮,仿佛只有彼此。
  
  她才要说这于礼不合,就又被他以事先答应了他为由默许了。对于安子翩这样的自动同意,她开始有些见怪不怪了,可当他暗示她二人还有私下见面的机会时,不知怎的,心里突突跳着。
  
  她防止妙菡和暮楚的恋情,可她自己的心却无法顺从自己的意思,思想总和行为全然相反,若她彻底随心所欲,听从心出发,那她是否可以保证自己的命运乃至杨府不被牵连,甚至可以帮助安子翩改变他的命运……

☆、眼线

  成帝和安耀臣来苏州时,四大家族纷纷派人迎接,虽是微服私访,可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清楚皇帝来了苏州,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初春是踏青的好时节,柳絮纷飞,在澄澈的风中荡漾。柔细粉红的花瓣随风优雅地飘舞,清风柔柔地拂过高院亭台。
  
  裴甫是四大家族中唯一当京官的,随成帝一行人来到苏州,早早就命花氏将一切准备就绪,迎接成帝的到来,成帝也确实入住了裴府,安子翩自然也没有再住驿站的道理,随之也住在了裴府。
  
  当杨政回府时,这些事一字不落的都说与宁氏听,自然云瑶也知晓了。上一世她曾随沈青御进宫过几次,都是远远瞧见成帝,毕竟女眷是不得随意面圣的。可就是匆匆几眼,就让她深刻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感觉,此时成帝就在苏州,安耀臣和安子翩也同在,若她此刻还摇摆不定,就很难保不错走一步,让杨府身陷囹圄。
  
  杨政虽没有云瑶想得长远,可他也明白其中的厉害,甚至朝堂之中已有风声传出,皆是如今的太子软弱无能,被成帝多次训斥仍无长进,相反四皇子和七皇子锋芒初露,尤其是四皇子十分受成帝宠爱,都在揣测是否会另立太子。
  
  可谁也无法真正猜透当今皇上的心思,就拿这次微服私访来说,表面上成帝带了安耀臣来苏州看安子翩,独留太子在京城,尽显冷落之态,可若非足已信任,谁敢如此,倒不如说是给太子一个历练的好时机更为恰当,但若这样就说他对太子有好感,这一次出行却没有带上生为太子母妃的皇后,反而带了膝下无子的宸妃,如此举动,叫见风使舵的一些朝廷命官摸不着头脑,朝堂上一时分做四派。
  
  一派以皇后、太子的中党自居。一派以璃贵妃、安耀臣的七皇党做中流砥柱。第三派是支持安子翩的,可他生母良妃已死,虽极受宠,但势头上不如前两个保稳。最后一派便是支持宸妃的,别看她无子,可她爹宸洛书是当朝右相,势力不容小觑,且若宸妃生下一子,那局面就大不相同了。
  
  杨政仅仅是一个四品官员,这些事于他而言倒不是最重要的,毕竟无论传位何人,至多也影响不到他这个在苏州的官员,可如今盛传的几个风云人物都在苏州,从前单一个安子翩就让他战战兢兢,现在心绪更加沉重,就连宁氏有孕也缓解不了他的压力。
  
  云瑶亦没去打扰他,去关敏那里请了安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继续认真钻研武学,这些日子,她快把第二层的心法背下来了,只是上官逍遥只来找过她一次,对她第一层的展示十分满意,许她练习第二层后就没再来,她有些地方不太懂,却无法请教,让她找安子翩,如今也是不太可能的事。可她不敢冒险试练下去,这是安子翩对她千叮万嘱的忠告,她也怕走火入魔。
  
  杨府这里是平静着,可裴府那里却因成帝的到来忙里忙外,热闹非凡。尽管成帝表示一切从简,可裴甫半点也不敢马虎,将最大的主院给了成帝住,又整理出最宽敞的两间别院给安子翩和安耀臣。
  
  裴天雨听说安子翩来了,心中按捺不住激动,小女儿家的体态一览无余,可花氏却嘱咐她不得鲁莽。裴天风和裴天云则和裴甫一起招待,待成帝有些乏了,众人才敢散去。
  
  一出院子,裴甫就忙对安子翩和安耀臣行礼,“二位皇子若有所需,尽管吩咐,小臣照顾不周,望请恕罪!”
  
  安子翩只笑着,垂首转着手上的扳指,反倒是安耀臣一身儒雅之态,点头道:“有劳裴大人了。”
  
  “不敢不敢。”裴甫就要叫裴天风和裴天云作陪,安耀臣就摆手道:“我和四哥许久未见,想单独逛逛。”他又看向安子翩,笑了笑,“四哥可愿意?”
  
  安子翩目光涟涟,哂笑道:“七弟都这么说,我岂有拒绝的道理。”
  
  二人说着就往裴府湖边的凉亭走去,裴甫看了看,不太放心,给裴天云使了个眼色,让他跟在不远处静观其变。
  
  安子翩和安耀臣一同站在凉亭间时,一个温文儒雅,一个笑脸翩翩,长相不凡,俊郎非凡,引得裴府里所有的婢女都来围观,就连被花氏嘱咐的裴天雨都站在高台上瞻望,面带痴迷,笑容灿烂。
  
  裴天云站在湖边,恰巧将裴天雨的举动看在眼底,眼眸沉了下来,面色十分不好。
  
  “还真是容不得清闲。”安耀臣仰着平静的目光,嘴角明明露着儒雅的笑,可口中的话却犀利无比,“来了几趟苏州,整个苏州的千金都怕被四哥勾了魂吧。”
  
  安子翩依旧带着那种迷人的轻淡微笑,望着春风吹皱水面的涟漪。安耀臣看到了裴天雨,他也看见了,更见到了亭子下的裴天云,目光又落到了安耀臣身上,“七弟身在京城,眼目却灵得很。”
  
  安耀臣凝视着他,沉声道:“听说赈灾一事,是四哥告诉父皇,是我给二哥出的主意。”
  
  这不是问句,亦不是指责,听起来更像是一种隐隐的警告。
  
  安子翩笑着点点头,“七弟行事向来光明磊落,问心无愧,难道这一回父皇怪罪你了?”
  
  安耀臣不急着开口,而是走到他身边,手搭在栏杆上,略微俯着身子。
  
  在外人看来,他们兄友弟恭,像在一同赏湖,祥和融洽。
  
  “四哥为什么来苏州,又因何长居不回,当真以为无人知晓了么。”安耀臣温雅地看着湖面,声音清冷疏离,“区区一个四品官的女儿,就能唬弄得了父皇?”
  
  安子翩微微敛起了笑容,他的黑色眸子流转着深不可测的光芒,“听说璃贵妃从前是六品官的女儿,好像是下州长史?”
  
  他轻一侧头,倒确实在向安耀臣确认,安耀臣嘴角一抿,可很快又恢复了常色,淡笑着:“我倒是突然想见见这位杨小姐了。”
  
  安子翩的眼眸依然深邃,他收回视线,转身道:“看来河堤的事,还是叫七弟空闲得很。”
  
  安耀臣半眯了眸子,沉默不语。
  
  “别总惦记着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会失去得更多。”安子翩扬着明媚的笑,挑了挑眉,“我乏了,七弟就好好欣赏这苏州的美景吧,先走了。”
  
  说罢,他又深沉地看了眼安耀臣,走出了凉亭。
  
  安耀臣看着他的背影,低眉间尽是狠厉的眼色。看来,他是真的猜对了。
  
  那个叫做杨云瑶的少女,确实是安子翩的软肋。
  
  安子翩回到裴甫给他准备的院落时,暮楚正好从外头走进来,二人面色自然地一前一后进了屋,待关上门时,暮楚的脸色才微微一变,“先前七皇子派来的探子全撤了。”
  
  “有成帝的密探在,安耀臣绝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探子全去了杨府。”
  
  安子翩的眼顿时眯了起来,想起方才安耀臣的话,不禁嗤笑,“他还真是迫不及待。”
  
  暮楚担心道:“那要派人去杨府吗?”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独立而倔强的容颜,那巾帼不让须眉之姿,叫他无奈之中,更多的是心疼和温柔。
  
  想了想,他摇头道:“不必了。”
  
  暮楚没料到是这个回答,一时有些愣怔。
  
  他的眼底不自觉划过暖色,“也该给她几个小喽啰试试手。”

☆、游湖

  杨府的扶云院里,云瑶才叫香寒打开窗户,想看看外面初放的桃花,就察觉有些不对劲。她不动声色地走到窗边,就听屋檐上有悉悉索索的动静,看样子就知不止一人。
  
  自从她学到了第二层武功,听力和视力达到了从未有过的灵敏,可如今的她无法将武学暴露在人前,屋上的人尚不清楚来历,绝不可轻举妄动。
  
  微风轻轻吹过,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她看着院子,陡然心生一计,便将初夏等人都叫了出来。
  
  “这天气蚊虫可不少,晚间恼人得很,不若我们在院子里烧些艾草,驱赶驱赶。”
  
  一听这话,香寒先拍手称好:“真真是好,奴婢这就去拿家伙。”
  
  “奴婢也去帮忙。”
  
  看着香寒和妙菡跑去拿艾草和火炉,初夏就笑道:“方才香寒还说这几晚蚊子渐多,闹得她睡不痛快,这下好了,有得她忙活。”
  
  云瑶浅笑道:“走,我们也出去。”
  
  不到半个时辰,院子里就烧起了艾草,香寒为了驱赶蚊虫,拿着蒲扇不停地扇风,恨不得把整间屋子都熏一遍。
  
  云瑶若有似无地瞥了眼屋顶,就见清风将艾草的气味吹了过去,空气里到处弥漫着艾草的味道,屋顶上偶尔听见一二动静,可见人是被熏得快憋不住了。
  
  这艾草的气味确实不好闻,她们离得远尚且用帕子捂着口鼻,这气味和火炉正对屋檐下,他们可不得受不住么。
  
  果然,未等香寒去拿第三回的艾草,云瑶就听见屋顶上人迹离去的声音。
  
  她微微松了口气,心下想了想,叫南风去搬了梯子来。
  
  自从宁画枝走后,她就将南风收回扶云院,那日的绑架说得严重,其实宁画枝不敢对南风动手,南风又机灵,不过受了点小小的皮外伤,早就没事了。
  
  初夏等人不解云瑶要做什么,待听到她说要亲自上去烧艾草,驱赶蚊虫时,惊得纷纷劝阻。
  
  可云瑶是说一不二的主,谁也拗不过她,只好都万分小心的守着梯子,香寒将艾草递给她时,仍旧苦口婆心地劝着,奈何云瑶几步便爬上了梯子,动作轻熟倒叫他们看得怔怔的。
  
  其实她敢爬,也是因自己有了些武功底子,否则也是不会轻易冒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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