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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生存手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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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生存手册
作者:姝祉
文案
干练商户女携手铁血大将军
一对牛掰夫妻的温馨日常
商户女进京,被族人卷进朝堂纷争。
他爹写信告诉她:闺女别怕,钱可通神!
于是闻子君贿赂了一个活阎王。
本文原名为《定风波》
关于男主部分,第一卷将军只是在前三章冒个泡,从第二卷开始,戏份正是展开。不喜欢看宅斗的亲,可以从第二卷开始看。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闻子君、申屠炽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连着两日的北风,终于吹来了一场大雪,天气越发冷的厉害,路上已显有行人,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却是一队过百人的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八十人的随行护卫闻家内卷入京。
一辆马车内,闻子君耳边听着外面“沙沙”的风雪声,一时心痒掀开挡风的帘子,将马车的车窗推开了一点,向外望去就见鹅毛似的雪花被呼啸的北风卷送的满天凌乱,远处的荒山风雪中连绵挺立,天地间一片粗狂的豪气。
闻子君感叹:“这北边确是与江南不同!”
“自是不同的,”闻夫人给趴在她腿边睡得正酣的四岁的小儿子掖了掖被角,轻声和女儿道,“已是到了蓬度了,若是不耽误行程,这一昼日的功夫便可到京了。”
闻子君关了窗子,挡好了厚厚的帘子:“娘,陈四说蓬度有强匪。”
“是啊,”闻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但愿无事才好。”
闻子君正要说话听得外面陈四的声音隔着车壁传了进来:“夫人。”
“何事?”
陈四道:“请夫人、姑娘、公子坐稳,要加速了。”
闻夫人略有些担心,出声询问:“可是有什么不妥?”
“夫人安心,暂且并未发现不妥之处,只是前面一段近那青峰口,恐生事端,快些过去稳妥些。”
闻夫人道:“知晓了,去吧。”
“是。”
外面陈四的马蹄声远了,闻夫人叹道:“这世道,临近京都之地,竟也有匪患横行。”
闻子君也叹气道:“如今四处战乱,朝内忧外患,只怕也是顾不上这些小处了。”
闻夫人道:“你说的是,不过此时细想倒是安心几分,想来这些匪贼也是不足为患的,毕竟是天子脚下,尽是高官权贵之处,便是他们初成半点气候只怕朝廷也是不能容的。再者说了,若是这里的这里的土匪真是凶悍的话,你大伯那里怎么也会知会咱们一声。”
“娘亲说的有道理,他们将寨子安在天子脚下,想来也是不敢和朝廷作对的,遇到官员家眷或是亲属,想也是不敢为难的。”闻子君笑笑,“娘,咱们只怕是得狐假虎威,仗一回侍郎大人的势了。”
闻夫人道:“你既是知晓,便要承情。”
闻子君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向后靠在车壁上,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摆弄着手心里精巧的暖手炉,闻夫人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的心事以为她是担心匪患,闻夫人给她整了整裘衣领口,安抚她道:“别怕,咱们这边有护卫,一路过来也都周全,便是遇上了强匪也不防事的。”
“君儿知晓的娘。”
“怎么还一脸的心事的?”
闻子君把她娘的手塞回了暖袖之中:“君儿是在想咱们到京以后,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咱们来的匆忙,这登门礼也是备的仓促。”
闻夫人笑笑:“自小你就心思多,再跟着你爹管了这些年的生意,如今啊更是精的什么似得。”
“哪里就如此了?”闻子君不服气,“这些事情平常也是想得到的吧!”
闻夫人道:“南边战乱,咱们为了避祸举家迁回祖籍,投奔的也是正经的本家,这般情况下提什么登门礼周全不周全的,你一个小丫头不想着京都繁华,不想着新奇事物,倒是喜欢操心这些俗事。”
闻子君煞有介事的抱怨道:“娘,您有没有觉得,自打弟弟出生以后,您便总是训我,便是再不觉得我好了。”
“你呀,就这张嘴,为娘也是怕了你的。”闻夫人嗔了她一眼,满脸的无奈,眼中却是宠溺的笑。
片刻过后闻夫人道:“你大伯他们信里说已为咱们准备出了院落,再加上此行仓促也没有来得及遣人提前修缮一下老宅子,待到了京里便也只能先住到你大伯家里了,他们家老太太健在,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没有分家,姑娘们也多,平时你们姐妹相处,你可把你那霸王性子给我收一收,看得惯得,看不惯的,不要强出头。”
“娘,这个君儿自是知晓的,寄人篱下的,哪能和家里比,人家容得下咱们已是恩情,哪有到了人家家里去争强好胜的道理呢!”
自己的女儿自己心疼,刚刚嘱咐那几句话,也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个闺女性子太强,纵是半点委屈也受不得的,更是不知忍让,故而虽知她从来明理懂事,也还是嘱咐了几句,但是听到她这般回话,又是觉得心疼了。
闻夫人捏着帕子沾了沾唇角,又改了话口道:“话也不是这么说,都是正经的本家,谈什么寄人篱下呢,虽说咱们在你曾祖那一辈就分了家南迁了,但是也一直没有少了往来,不说逢年过节咱们走的礼,便是每年孝敬那边老太太的银子,也都不是一般的足,这一回也是形势所迫,暂住一段,待明年开春好动土了,便将老宅子修葺一番,就搬出去了,你也无需那般委屈自己。”
闻子君看着手里的暖手炉上面精巧的纹理,声音淡淡的道:“娘您也莫要总想着这是本家,什么本家不本家的,也就是如此罢了。”
闻夫人轻斥:“你这说的什么话,让你爹听到,看不教训你。”
“也不过是实话而已,咱们从江南一路过来,这般久了,京里面除了那一封官家公函一般的信件之外,可再有别的话传来?陈四都知蓬度有强匪,咱们这可都是内卷呢,大伯那里都不曾指使几个人过来接应,他们家多人在朝为官,家大势大的连几个家丁护卫也遣不出吗?再者说,咱们这都到了他们家门口了,架子端的也是足的。”
闻子君顿了顿接着道:“再说年礼和孝敬银子,君儿往年就说过,这些东西礼数全了就好,再多的在他们眼里呀,只怕也只当是咱们的巴结呢!咱们家在南边经商,虽也是赚了些银子,但是在这些大老爷眼里,只怕也是富得流油的低贱人罢了。”
闻夫人面色一沉,口气也严厉的起来:“君儿,你如何生出了这般的想法!本家便是本家,哪来那么多的势力关系,君儿你向来懂事,怎么就说出了这般无理的话来,怎能因为他们没来接应咱们,少了几句关怀,就心生不满了?你告诉娘,这是什么道理?这哪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有的心性。”
“娘,君儿并无不满,人家肯收留咱们一日也是情分,何况咱们这一家子,要叨扰几月呢,对此君儿只有感激,又怎会那般不知好歹的反倒去怨怪呢!”
闻夫人再想说什么,最终却是没有出口,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闻子君的那些想法,她也不是没想过的,可这种想法她可以有,但是自己的闺女一个才十五岁的小丫头,就已想到了这些,她这样的性子轻易不和人亲近,到了外面定也是不招人疼的。
“娘,是君儿的话惹您叹气啦?”
闻夫人道:“你这清冷的性子也不知是怎的养成的,在家里也是千娇万宠的,可如今看着,倒像是吃了多少的苦头一般。”
闻子君笑笑她动动身子躺了下去,头就枕在了闻夫人的腿上。
闻夫人抚着她如墨的青丝叹道:“想来想去,也只是你爹害的,他做他的生意,好端端的,偏总是要把你带着,整日的和一些机诡之人打交道,好好的一个姑娘家,都是被他给拐带了,如今你看看你这性子,日后只怕是要吃苦了。”
“才不会呢,”闻子君俏皮的道,“我爹说了,只要手里有银子就谁也别想给我苦吃。”
闻夫人嗔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额头上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就听你爹的吧。”
母女两个正说着话呢,马车骤然停了下来,因为停的太急毫无准备,车里的三人猛地往前跄去,闻夫人和闻子君第一反应就是伸臂护着熟睡的闻子轩,小家伙也一下子被晃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到他娘就在眼前,还打着哈气就往他娘怀里钻。
闻夫人把小儿子抱在怀里,凝神去听,隐约的外面一阵人马喧嚣,她心口一跳把怀里的小儿子抱得更紧了,脸上却是没有慌乱,安慰闻子君道:“别担心,陈四他们会处理的。”
“君儿知晓。”
闻子君开了一点窗子往前看去,就见大风雪中前方的一处山坡上,呼啦啦的冲下来一对人马,策马扬鞭的就往他们这边过来了,那一队人气势磅礴的,仔细看去个个人高马大,一身的凛冽凶悍之气。
闻子君心里一紧,这些匪贼还真是凶悍,看着有一百人众,这样一看,他们这八十护卫根本不是对手。
眼前看来,侍郎府的势只怕是不足道了。
这时候陈四驱马到了车前,隔着车壁急声道:“夫人遇上强匪了,您和姑娘公子坐稳了,不要惊慌,小的们拼死也能护着您冲出去。”
陈四是站在闻夫人那边的窗口说的话,闻子君赶紧爬过去扶着车壁和他道:“陈四,不要动手,快下命令让咱们的人原地待命不能先动手。”
“姑娘,这可是悍匪,贪婪嗜血,极度凶残,道理是讲不通的,咱们只能硬杀过去。”陈四犹疑。
见陈四不听她的,闻子君面带急色的看向她娘,闻夫人也推开窗子往外看了眼,见了前方那满身煞气的一队人马,顿时脸色就变了,这要是打起来他们这边只怕连招架都难,她这会儿虽是也想不出什么脱身之计,但也知动手是下下之策。
闻夫人定了定神和对外面道:“听姑娘的。”
“是!”骑在马上的陈四直起身子,他看着迎面过来的那一队人马,浑身肌肉绷紧,捏紧了腰刀吩咐道:“原地待命,不准轻举妄动。”
听着外面交代完毕,闻子君敲了敲窗子陈四再次俯下身来,隔着车窗闻子君和陈四交代了几句。
☆、第2章
“冒充申屠将军家眷?”陈四惊道,“这如何使得?”
闻子君道:“如何使不得?”
陈四皱眉,觉得闻子君过于天真了:“姑娘,咱们没凭没证的,他们如何能信呢?”
闻子君道:“将军家眷有什么凭证,难不成朝廷还给刻个章吗?正经的我们还是兵部侍郎的亲眷呢,可是又有凭证了吗?还不都是靠一张嘴去说。”
陈四结舌:“这……”
她说的自是有道理的,只是她一个小姑娘,总是让人难以信服,若是此刻闻子君的父亲在此,如是吩咐,陈四定然是听吩咐办事,不会有半点迟疑。而此时,便是顾前顾后,心里揣度着这办法会不会太过荒唐。
闻子君道:“陈护卫,你莫要太过老实了,这个世道老实人可是活不下去的,一会儿待他们到了近前,无需其它,你只鼻孔朝天的将他们训斥一顿,他们信不信就要看你装的像不像了,若是能让他们信上三分,便已是足够,申屠炽凶名在外,几个匪贼哪里敢惹,只怕是宁可错过,也不敢做错。”
陈四在外使劲儿吞了口唾沫,恭声应道:“小人明白了。”
“陈护卫莫要慌乱,大家都知道申屠将军凶蛮,只怕等闲也没人敢冒充他的家眷,这些匪贼许是也想不到会有人有这个胆子的,是以,不要担心他们不信,你只去做便好了。”
陈四汗颜素来听闻他们家姑娘主意大,胆子也大,以前也只当是他们姑娘被老爷带着多见了一些世面,比其他的千金小姐爽气些罢了,不想今日见识真是让人开了眼界了,心里面偷偷的感叹,真是将老爷的奸猾学了个十成十。
陈四恭声应道:“姑娘放心,小人知晓。”
“去吧!让咱们的人不要露怯,队形不能乱。”
“是!”
闻子君坐回了身子,这一会儿的功夫,内衫已是微微的汗湿了,双手无意识的捏着拳头,摒神凝气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闻夫人一时也是没了章程,她本是想问闻子君一句,“这法子行不行得通?”但是转头见她额头上已是渗出了一层细汗,见她单薄的小身板绷着,心中一叹,她才多大呢,只怕心中已是慌了。
闻夫人伸出一只手,把闻子君的一只小拳头握在了手里。
闻子君反过来安慰她娘道:“娘不要担心,君儿素来听闻,这个申屠将军是出了名的野蛮凶悍,不只是战场上他国敌军震慑,据说性子极是霸道,朝臣们也是避之唯恐不及,便是皇子也对他礼让三分,背地里叫他活煞,这样的一个人物,震慑几个匪贼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这位将军如今就在京里,咱们这般行事,便是这些强匪只半信半疑,也足够咱们脱险了。”
闻夫人握着女儿的手,怀里抱着儿子,也是镇定的点了点头,但是这心又哪里放的下来呢,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
陈四沉下声音,不过音量却不大,只用足以这八十护卫听得到的声音道:“没有命令,不可妄动。”
说完,双腿轻夹马腹,迎着风雪驱马向前,站到了队伍的最前边,他微微的扬着下巴,面做跋扈状,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拎着马鞭,但是注意力却都放在了自己腰间的挎刀上。看着前面那一队呼啸而至的强匪,凛冽的北风中,陈四额头上竟是冒起了热气。
闻子君说的没错,他是个老实人,从来都是直来直去,这么硬着头皮装腔作势,是生平头一遭,心理压力巨大,说实话这比真刀真枪的厮杀还让他紧张。
那些人马速很快,到了看得清的距离时见他们竟是全副武装,腰间挎着战刀背上背着箭羽,陈四眼尖发现当中还有几副强弩,顿时心底一寒,这一片刻的功夫,那一队人马已走得近了,陈四顾不得旁的大喝一声:“哪里来的王八羔子,横冲直撞的挡了我们将军府的道,给老子滚下马来退到一边去!”
陈四话落那行人已到了跟前,为首的一人一勒缰绳,坐下马一声嘶鸣,踢踏着蹄子停了下来,他这一停身后的人也纷纷停下。
陈四偷眼打量此人,看着年纪轻轻的不过二十几岁,却是气势十足,看着就像是一把分量十足的铁血宝剑,并不尖锐,却是锋芒内敛,只是沉默的立在马上,便有一种让人额头冒汗的威压,铁血杀伐的气势。
陈四心头暗惊,心道难怪在京城周边,天子脚下,也站得住山头,确是个人物,陈四攥紧了手里的缰绳,面上并不露怯,高声喝道:“王八羔子活的不耐烦了,还不给老子滚开!”
为首那人并没有言语,只是森冷的眸子将他们这一对人马打量了一番,这时候他身后左右各驱马上来一人,右边的一个糙汉子,眼睛一瞪扯起嗓门就吼道:“我糙哪里来的龟孙子,敢骂你爷爷!”
那汉子说着“呛啷”一声抽出腰间挎刀,健壮的身子一耸就要策马冲出来……
“牛大山你急个什么,他骂的也不只你一个,咱们先问问清楚对面的是哪家的孙子,再动手不迟。”
说话的是青年左边那人,和他后面其他的糙汉一比,倒是略略显出了几分斯文气,他莫测的目光将陈四这边的八十护卫打量了一番,心里琢磨着竟然队形没乱,他心里清楚自己这边的一队人马,就是再彪悍的土匪见了都胆儿颤,扯缰绳就跑的,而眼前这些人虽是看着没什么战斗力,但是竟然队形没乱,看着倒不像是普通的护院,虽然不知道他们大宗哪个将军府的人,敢在他们面前耍威风,不过倒也是信了几分他们是将军府的人。
牛大山气急败坏:“哪个将军府的狗东西,在你爷爷面前装大尾巴狼?给我报上名号来!”
陈四撑着气势,也是一脸怒色的道:“就凭你们这些匪贼?我们将军府的名号报出来,只怕你们接不住,奉劝你们一句,后面马车里是我们申屠将军的内眷,若是惊扰了……哼!我们将军一怒,只怕你们受不住!”
他此话一出,对面那些人皆是一愣,而后除了为首的那人,其它人爆发一阵极是猖狂无礼的哄然大笑,很是羞辱人的意思,笑的陈四脖子都红了,他瞪着眼睛强忍着才没有抽出腰间宝刀。
没有想到这些强匪这么肆意猖狂,连申屠炽的声威也是镇不住他们,坐在马车里闻子君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局面陈四也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虎视眈眈的一群人就面对面的在眼前,情势十分紧迫,他们这边的护卫已经开始有些慌了,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的大刀就砍过来了。
正是紧要关头的时候,马车的窗子被推开了,从帘子后头伸出一只玉手来,手里捏着厚厚的一沓纸。
对面那一众人渐渐收了笑声,目光投到那只玉手上,而后又转到了那手里的一沓纸上面,纸上面带有字迹,而且有字迹的一面是冲着他们的,虽然好多人都不认字,但是都觉得这个东西眼熟,看着倒像是银票。
他们正不明所以呢,就听马车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府丁无理,多有冒犯,还请诸位海涵,相逢便是有缘,这里有十万两银票,请诸位好汉吃酒的。”
闻子君说罢素手一松,手里面那厚厚的一沓银票,顿时便被那呼啸的北风,扬的漫天都是。
对面那一队人听闻子君说是十万两银票,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那些真的是一沓银票,十万两!真他娘的有钱呐!一个个瞪圆了的眼珠子都要跟着那些银票飞走了,但竟是没人去追!
闻子君坐在车里听得外面没有动静,提着的心反倒是落下了一半,她说的是十万两,十万两银当真不是个小数目了,眼见着这么多的银子还坐得住的,应不是土匪。
闻子君并不是养在深闺里大门不出的千金小姐,时常跟着他爹四处走动,多少也是有些见识的,好好的没人愿意去做匪贼,落草为寇也都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如此,“土匪”这两个字可不是好听的,也不是好玩的,一旦做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整日里提着脑袋过日子,却是图不了名望,亦图不来官途,也就只剩下钱了,但凡见了钱财,这些人是什么都不顾的。
而此刻,竟然没一人擅自行动不说,连喧嚣都没有,这一百人众,行动十分的一致,半点不见松散,这也不是一般的匪贼能做的到的,军中将士也不过如此了。
闻子君原本想着若是外面这些人是土匪的话,她这银票一撒出去这些人定会追着银票而去,甚至互相抢夺也说不定,这样的话他们可以趁机脱身。但此番看来他们应该不是土匪,若不是匪贼的话,会是什么人呢?若说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家丁护院,却又太过凶野强蛮了……
虽说京城多权贵,高门养刁奴,权贵高官之家的府丁也是跋扈的,但那种跋扈是外强中干,仗势的跋扈,和眼前这一群人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一队人纵马扬鞭的那股气势,就如下山的猛虎一般,让人心惊胆颤。
那么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呢?
☆、第3章
“将军!”那个有些斯文的男子,冲着为首的那青年咧嘴一笑,低声说道,“既是自家内眷,这银票将军便收了吧?”
青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嘿嘿笑了两声,又凑近了一点小声道:“比土匪有钱。”
那青年仿似极不愿意看他这副嘴脸,很是厌弃的收回了视线,不过却也没有出言训斥。
他这个态度已是明了,那斯文男子吼道:“兄弟们,申屠将军府内眷,拿了银子请大家喝酒呢,兄弟们不要客气。”
“架!”他一边叫喊着,一马当先的就冲了出去,那一百人众瞬间沸腾,就像是出了笼的野兽一般身姿矫健,坐下马也撒开了蹄子,眨眼的功夫已是窜出去老远。
那银票被风卷着吹的零零乱乱,高高低低,很是难追,但这撒开蹄子的一众人,却是如等闲儿戏一般,手到擒来,就见他们在马上随意的变换姿势,甚至有人已是半立在马背上,将那高高飞起的银票抓在了手里。
这般的景象都看的瞪起了眼,他们这边的护卫忍不住纷纷转头,自始至终只那青年没有半点异色,立在马上气定神闲。
不一时那有些斯文的男子领着一众人驱马而回,所有的银票都拿在了他手里,他到了闻子君的马车旁时,停了下来,对着窗口假模假样的一抱拳,而后道:“不知里面的该称作夫人还是小姐?”
闻子君也是感觉有些头大了,被这些人的行为做派闹得脑子打了结似的,一时闹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听到外面人问是夫人还是小姐时,她是不敢开口了,对于申屠炽的家室她并不了解,也不知道他是否成亲,有无姊妹。
闻子君定了定神,不答反问:“如何?”
那人道:“容在下问一句,既是十万两银子赏兄弟们喝酒,那么另外八万两千两,您是现在拿呢,还是兄弟们跟着您回府去取?”
闻子君瞠目结舌,她刚刚怎么会觉得这些人不是土匪呢?简直是土匪中的流氓匪。
不过他说另外的八万两千两,那么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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