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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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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准备了一艘画舫,不知道沈二小姐愿不愿意赏脸一游?”
  “不知道恒王殿下邀请了多少美人相伴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哼,我不信!”
  “那随我去看看,便知道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还不带路!”
  沈二小姐一脸神气地说道,赵熠洋笑了笑,然后在前面开路,来到将军府门口的时候发现马车早已候着了,他走到马车边朝着她伸出手,将她扶上去。
  王柏等他们都上马车后才出发,沈絮绘见马车内还有一张小茶几,上面摆放了茶具和点心。
  “你平日里不都是骑马的么?”
  “现在天气冷了,怕你冻着。”
  “恒王殿下…”
  “叫我名字,可好?”
  她犹豫了一下,之前被姑姑和姐姐警告过不许直呼其名的,但是现在的情况跟之前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吧?!
  “赵熠洋?”
  赵熠洋哭笑不得,
  “你需要这么连名带姓的么?”
  “熠洋。”
  “勉勉强强吧。”
  “洋。”
  她最后这句声音很轻,近似呢喃,赵熠洋挑眉靠近她,
  “什么?没听到。”
  “洋。”
  “大声点啊。”
  “去,不喊了!”
  她假装生气地转向车窗户边,掀开车帘看着窗外,其实是因为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赵熠洋懒懒地坐在马车中,噙着笑看着她。
  过了许久才到城北的襄湖边,这儿有很多船只画舫,现在还是白天人会少一些,夜晚的时候更加热闹,赵熠洋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将她扶下来。
  沈絮绘很少来这边,因为之前姑姑有说过这里大多都是一些纨绔子弟来寻欢作乐的,所以此番见到有些新奇,襄湖边上有很多小摊子。
  “好热闹啊,我们去那边看看。”
  她有些兴奋地朝着小摊子走去。
  “王爷。”
  一旁的王柏忍不住出声喊道,赵熠洋看向他,
  “王爷您是真的打算娶她过门?”
  赵熠洋表情闲闲的,没有回答的,王柏又说道:
  “她可是沈兮卓的妹妹啊。”
  “带她出来玩,就是要娶她的意思么?”
  “那王爷是想…”
  “觉得有趣,玩玩罢了。”
  他说完看到小摊前的沈絮绘在朝着他招手,便跟了上去,走到她身边。
  “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嘿嘿,你看这个,是不是很可爱啊?”
  沈絮绘手中拿着一个刚做好的糖人,看形状是只猪。
  “可爱。”
  “像你吧?”
  “……”
  “姑娘,好叻,您拿好。”
  第二个糖人也做好了,她伸手接过,这次的是只兔子,她有些开心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个是我,喏,你自己拿着属于你的!”
  她将那只猪递到他手里,赵熠洋仔细看了看,不确定道:
  “在你眼里我就是只猪么?”
  她有些凶巴巴地仰脸瞪着他,
  “怎么?你有意见么?”
  “没有,你高兴就好。”
  赵熠洋自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摊主,
  “唉,这太多了,找不开。”
  “不用找了,难得能博佳人一笑,值!”
  沈絮绘笑着朝着他扬扬下巴,然后噘着嘴一字一字说道:
  “纨、绔、子、弟!”
  说完便先往前跑去了,赵熠洋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糖人。
  “公子,您与那位小姐可真是般配。”
  赵熠洋笑了一下,没有回应什么,重新跟上沈絮绘的步伐,待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刚好被旁边人撞了一下差点摔了,他伸手搂住她。
  “小心点,看着路。”
  话语虽然带有几分责备的意味,但是却是担心更多一些。
  “知道了。”
  沈絮绘低着头说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不知道姐姐何时才能回来呢?!
  要说姐姐何时才能回来,谁也不知道,这两日营寨中气氛有些压抑,继云的沈将军为了救陈副将和士兵,重伤昏迷并且还中了剧毒,而扶陵王虽然是医仙世家的后人,却也一直没办法将她救醒。
  泷云国倒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没有再进攻,但是有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帆云营寨这边的守卫自然加重了,两边都在等着进攻的最佳时机。
  “陈副将,你还是先起来再说吧。”
  陈华从回来起便一直跪在薛半谨的营帐外不肯起来,江牧亭也有些无奈。
  “殿下,都是末将的错才会害得沈将军现在生死未卜,我万死难辞其咎,沈将军一日不醒,我便在这里跪一日。”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跪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一切等沈将军醒过来之后再说。”
  陈华不肯听劝,只是跪着,江牧亭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了,进了营帐。
  “王爷,不知道沈将军的情况如何了?”
  左长临正在桌边研究医书,他在薛半谨的颈项伤口取了一点血液,但是怎么研究也研究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毒,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很多医书,只是带了祖传的三本。
  翻了无数次,也没找出相应症状的毒,现在去找舅舅也来不及了,好在当初在舅舅那里拿了药,虽然不能解毒,但是配上他的金针好歹能暂时压制一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颈项处有两种毒,我只知道四日绝,另外一种尚未研究出来。”
  “或者,要不索性去找南宫傲离问个清楚,大不了拼了!”
  “你就算一刀剐了他,他也不会说的,倒是…”
  倒是那个赫连千竹,不说站在哪一边的,但是那晚的的确确是他出手拦住南宫傲离的,要不然他也不能及时待她回来治疗。
  若是去问他,不知道能不能得出结果。
  “南宫傲离也太过分了,阴险卑鄙!”
  江牧亭愤愤地说道,
  “疼…”
  这时,床榻上的人忽然呢喃了一句,左长临连忙扔下医书,冲到床边。
  “小谨?小谨你醒了么?”
  薛半谨脸色苍白,秀眉拧得死死的,
  “疼、疼…”
  “哪里疼?伤口么?小谨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想出办法来的。”
  薛半谨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全身都止不住地疼,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般,她也能听到身边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但是她没办法回应。
  叮咚,叮咚,她似乎听到水滴声,有些吃力地睁开双眸,四周一片漆黑,感觉很空旷。
  “这是哪里?阿临?末阶?”
  她喊了几句,但是周围除了水滴声之外便没有其他声音了,伸出脚试了试前面的地面,似乎是正常的,她摸索着往前走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她会被丢在这样奇怪的一个地方呢?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小谨。”
  这时,她听到自左边传来了一道喊声,
  “谁?谁在喊我?”
  没有人回应,然后下一瞬,右边忽然有一道亮光照射进来,她下意识朝着那道亮光走去,心里想着或许那里就是出口了,难道自己是在山洞中么?
  可是双方不是在交战么?
  然后就在她快接近光亮的时候,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啊!”
  她大叫出声,直接坐起了身,有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待看到盖在身上的被子时却愣了一下。
  “额…所以刚才是在做梦么?”
  她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来自己被南宫傲离伤了,还中了毒,她马上伸手摸了摸颈项处,可奇怪的时那里竟然完好无缺。
  “嘶~”
  倒是这一动作,让她腹部一痛,她有些怀疑地拧眉,这种疼痛似乎很熟悉啊!
  “三小姐,三小姐醒了!”
  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大喊,她吓了一跳,转头望向房门口,那个丫鬟已经跑出去了,她有些诧异地四处看了看,怎么不是营寨呢?
  难道已经班师回朝了?那帆云是胜了还是败了呢?
  不对,她重新打量了一遍房间,这里根本不是扶陵王妃,更加不是将军府,而是…
  “小谨醒了么?”
  房门口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薛半谨有些诧异地望去,见到的是许久未见的爷爷薛秋。
  “爷爷?”
  “可算是醒了啊,你这个死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不是…爷爷,我这是在哪儿?”
  薛秋愣了一下,然后走到床边看着她,
  “睡糊涂了?连自己房间都不认得了?”
  她怎么可能会不认得自己的房间呢,她奇怪的是自己现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啊?她明明是在一百年前的帆云国营寨里啊!
  “你这个逆女,倒还知晓醒过来么!”
  父亲薛绍辉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再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她觉得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脸上虽然一脸怒气,但是眼里的神情却是激动的。
  “爹。”
  “哼,居然易容成你大哥的样子偷溜进藏宝库,还私自去动邪剑,薛半谨啊薛半谨,你说我这一生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的逆女呢!”
  薛半谨听得愣愣的,也没还嘴,只是抬起手来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嘶…会痛!”
  难道这不是在做梦么?可是她好端端地怎么又回来了呢?薛秋和薛绍辉一脸无语地看着她,这时丫鬟已经请来了大夫。
  “老太爷,老爷,大夫来了。”
  “快,让大夫看看。”
  薛秋发话,大夫上前替薛半谨把脉,
  “杨大夫,我孙女已经醒过来了,是不是表示她没什么大碍了啊?”
  杨大夫拧着眉头,看了一眼薛半谨,然后说道:
  “是,薛三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已无大碍,但是还需要好好调养,伤口的药也要及时更换。”
  “那就好。”
  薛半谨摸了摸自己的腰腹处,果然是末阶剑伤的,
  “爷爷,我昏迷的这几个月中…”
  “什么几个月?你到今天为止刚好昏迷了七天。”
  “七天?”
  怎么可能!她在一百年前待的日子都差不多四个月了,在这边居然才七天,如果这是梦境的话,那爷爷和爹爹也太真实了,不对,难道说,一百年前发生的那些才是她的梦境?
  心下一僵,左长临…是梦里的人?并没有存在过么?那他们这段时间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是假的?
  “你这个逆女…”
  “得了得了,她才刚醒过来,你就不能以后再教训么!”
  薛秋及时喝住了薛绍辉,薛绍辉也只能闭嘴,但是又忍不住问道:
  “你先说说,你将邪剑弄去了哪里?”
  邪剑?末阶么?对了,是末阶带她回的一百年前,她可以找末阶问问啊!
  “末阶剑不在藏宝库中么?”
  “根本就没有,难道不是你拿走了么?”
  “爹,我命都丢在那里了,怎么拿走啊!”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你这不是好端端的么!”
  薛秋有些不悦地说道,薛半谨有些头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现在也拿捏不准,到底哪边才是梦境了!
  虽然说能再次回到一百年后见到自己的亲人,这点让她很高兴,但是高兴之余却又有些伤感,如果那些经历都是梦境的话,那阿临、小白兔、绘绘、姑姑甚至是末阶剑都是不存在的。
  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她梦中的幻影罢了。
  “好了,你才刚刚醒过来,先好好休息,对了,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
  薛秋今年已经一百零二岁的高寿了,但是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有精气神的,
  “爷爷,我不饿。”
  她现在哪里有食欲啊,心里一片混乱。
  “胡说,昏睡了七天怎么可能不饿呢,爷爷让人在厨房炖了你最爱的鸡肉粥,让人端上来,你喝点,实在是吃不下的话少喝点就是。”
  薛半谨心里有些感动,点点头。
  “好。”
  “乖,小月,还不快去端些鸡肉粥过来。”
  “是,老太爷。”
  “我们先出去了,你有事便叫小月来找我,养伤期间,不许在瞎闹了,知道么?”
  “知道了爷爷。”
  薛秋和薛绍辉走出房间,在回廊上一前一后地走着,待转了弯后,便停了下来,薛秋叹了一口气。
  “刚才那个杨大夫呢?”
  “现在应该在前厅候着。”
  “你让他到我院子里去一趟,我有话问他。”
  “好的。”
  薛秋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地朝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两个孙子一个孙女,老大薛半威倒是比较沉稳有能力的,可老二老三却只知道吃喝玩乐,整日里闯祸。
  但是说到底,他心里还是偏爱这个孙女的,也知晓她本性不坏,之所以要这么混着日子过,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了她娘亲的影响。
  他就这一个孙女,不能让她出事啊!
  薛半谨一直想着究竟哪个才是梦境,后来喝了点粥喝了药之后便犯困休息了,待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一百年后的薛府里。
  心下一叹,唉,难道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么?可为何那么真实呢?而且,她腰腹处的伤口,等于是受了两回罪啊!一百年前醒过来那次,足足疼了好几日呢!
  但是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末阶剑也不见了,她想不通,如果都是梦的话,为何末阶剑会不见呢?难道当时末阶剑将她刺伤后,自己还能跑了不成?!
  还是说在那之后有谁进去过将剑给拿走了?不太可能啊!
  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她的生活虽然回到了一百年后,但是心境却再也回不来了,她再也不是之前那个无忧无虑整日吃吃喝喝逛逛青楼闹闹赌坊的薛三小姐了!
  “三小姐,该喝药了。”
  到第八日的时候,薛半谨觉得自己腰间的伤口虽然没有之前疼得厉害了,但是似乎也没有转好的迹象。
  “我觉得这个药喝了也没啥用处。”
  “三小姐可别这么说,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现在没感觉只不过是因为药效还没有完全体现出来,伤筋动骨还得一百天才能转好呢,更何况您这腰间伤口这么深。”
  “哎,可能吧。”
  薛半谨接过药碗一仰头喝了,眉头都没皱一下,之前在梦里喝了那么多药,现在反而喝了没感觉了。
  “今日天气不错,小月,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您…”
  “没事的,我已经不怎么疼了,再不出去晒晒太阳的话要发霉了。”
  “那好,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奴婢。”
  “好。”
  小月扶着她起身,替她换了一身衣裳,然后扶着她出门,觉得自家三小姐这次醒过来后似乎变了很多。
  趁着爷爷在自己院子里休息,爹爹和哥哥出去忙生意,薛半谨让小月陪着她上街走走,现在看着皇城内的一景一物,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包子,热腾腾的包子叻!”
  薛半谨朝着巷子口卖包子的地方看去,那个地方,她带着小白兔去吃了臭豆腐和炸馄饨…
  路边一些路人和摊主看到皇城内鼎鼎有名的薛府恶霸来了,都有些不高兴,薛半谨看到他们的目光和表情,也不在意,只是往前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她在一处宅院前停了下来,宅院大门口挂着‘安王府‘三个字的匾额,这里明明应该是扶陵王府才对…
  “三小姐,我们出来久了,该回去了,大夫吩咐过,您得静养,待会万一被老太爷他们发现了,奴婢就死定了。”
  小月不知她为何会突然这么伤感,但是考虑到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薛半谨回过神,点点头。
  “回去吧。”
  既然一切都是梦境,那么多看也无意。
  “老板,你这里就这么几幅字画么?有没有新鲜的?”
  旁边的画摊上有人在说话,薛半谨觉得腰间伤口有些疼,便停了一下。
  “当然有了。”
  “拿出来看看。”
  “这你可得瞧仔细了,这幅可不是一般的画作呢!”
  摊主将挂在正中间的一个画卷上的绳子抽开,瞬间那卷画便顺势垂挂了下来,薛半谨无意间抬头瞥了一眼,然后便彻底愣在了当场…

  ☆、第九十章 小谨,回来我身边(求月票)

  随着画卷慢慢地垂挂下来,画上的人物也呈现在了众人面前,薛半谨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滞。
  熟悉的眉眼,鼻梁,薄唇以及这一身的金色甲胄,眼前这个骑在白马飞鸿印雪上的人,无疑就是所谓的一代战神沈兮卓!
  “三小姐,您怎么了?可是伤口又疼了?”
  小月见她脸色不好便有些担忧地问道,薛半谨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怔怔地望着挂在眼前的那幅画。
  “这画上是?”
  先前说要看新画的那个人问道,摊主一脸自豪地解释,
  “这画的可是我们开朝以来史上唯一一位女将军一代战神…”
  “沈兮卓。”
  薛半谨忽然开口接道,旁边的人都看向她,那个摊主原本听到有人赏识画作本来还挺高兴的,结果一抬头见是皇城恶霸薛三小姐,一时之间笑容有些勉强。
  “怎么薛三小姐对画作也有研究啊?!”
  其实这话带了几分讽刺的意味,但是薛半谨也不在意,反正之前她给人的印象却是很不好,之前貌似还闹过他的摊子。
  “老板,你这怎么说话的呢!”
  反倒是丫鬟小月有些看不过去了,想要理论一番,薛半谨拦住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惹事。
  她伤口有些疼,感觉有些支撑不住,真要闹起来的话,最后还是她们吃亏。
  “老板,这是你画的么?”
  “薛三小姐,看清楚了底下的印章,这是画技超凡的龙大师的真迹。”
  “呵,得了吧,龙大师的真迹会摆在你这么个小摊位上卖么!”
  “唉,你这怎么说话呢,不喜欢的话请走开,我还要做生意呢!”
  薛半谨抬头细细地看着眼前的画,梦里看没什么感觉,现在看起来却觉得格外的顺眼。
  “其实她笑起来更好看,这里有两颗小虎牙。”
  梦境中照镜子的时候还觉得嘴边的虎牙有些碍眼,这个时候却又有些怀念。
  那个摊主闻言大笑了起来。
  “我说薛三小姐,你以为我这画的是谁呢?!这可是战神啊,传闻中她不苟言笑冷傲孤僻行事果断,这样子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笑呢,更加没有什么小虎牙之说了。”
  “可她真的有虎牙,也是真的喜欢笑的。”
  “跟你真是说不通,您要真这么喜欢的话,可以直接买回去啊,随你怎么欣赏,如果不买的话,劳烦边儿靠一下啊,别挡住其他买主。”
  “你明知晓我家小姐是薛府的,居然还敢这般无礼!”
  “薛府的怎么了?有钱就可以仗势欺人了啊,这个世道还有没有王法啦!”
  “你…”
  “小月,不用吵了,没事的。”
  薛半谨拧着眉宇低低地说了句,周围围了一些人,原本都以为有好戏看了,毕竟薛三小姐的脾气他们都见识过,可谁知今日居然一改往日做派,瞬间变得宽容大量起来了。
  “老板,只有这一幅么?有没有沈将军和扶陵王一起的?”
  虽然只是一个梦,但她觉得那些经历太过真实了,就像是她真的当了一回沈兮卓一般,对左长临的爱意也挥不开,日复一日,愈见思念,压在她心头,喘不过气来。
  “扶陵王的画像并没有流传下来,至今也无人知晓他究竟长得如何了。”
  摊主见薛霸王这次确实不像是来闹事的,便也收起之前不太友好的态度了,这时候的语气显得有几分惋惜。
  “我知道啊,不如我描述给你,你帮我画出来可以么?”
  摊主有些疑惑地看着薛半谨,
  “薛三小姐,你今年不过十八,扶陵王去世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你如何知晓他的长相?”
  “我…”
  薛半谨刚一开口便愣住了,是了,她现实生活中根本就没见过沈兮卓他们,如果那真的只是一个梦的话,那为何她梦里的沈兮卓和这幅画像上的长得一模一样呢?
  她可以确认自己以前并没有关注过沈兮卓,难道这仅仅只是凑巧?怎么可能!
  “老板,你确认沈兮卓长这样?”
  “当然了,沈将军的模样是一些前辈画师们留下来的,再说了,谁敢虚构沈将军的样子。”
  那么是不是表明,那一切的一切,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实经历的,只不过她可能是被南宫傲离害死了,所以灵魂又回到了一百年后,而末阶剑消失了,是因为末阶剑回了一百年前。
  她最近几日,都没有再梦见过末阶了,是因为相隔太远了么?
  此时,她的脑中忽然跳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如果她在这边死了的话,那还能去到一百年前么?
  “三小姐,我们回去吧,老太爷该去看你了。”
  最近薛秋每日都会去薛半谨那里坐坐,小月见她似乎有些站不稳,便想办法劝道。
  “爷爷?对了…老板,我描述,你帮我画一个人,小月,带银子了么?”
  “没有。”
  这次是匆忙出来的,压根没考虑过银子这东西,而且三小姐以前出门买东西哪有付银子的习惯啊,所以她也就没想这些!
  “那到时候我回府后再让人送过来,或者,你直接派人去薛府拿,可以么?”
  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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