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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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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大小姐。”青葵当即照做。
  乔越本想说不必麻烦,可感受着温含玉的十指一下又一下缓缓从他发间穿过,他忽然间很想在这花语轩多留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温含玉从没有伺候过别人,她只摆弄过不计其数的死人,但她这儿却在为乔越用棉巾擦干他湿漉漉的长发,虽然动作有些笨拙,却没有丝毫不耐烦。
  “其实我没想到皇上竟真的赐婚了。”说来温含玉倒觉得有些愧对乔越,若不是她在皇上面前说她的心仪之人是他,他今日就不会接到这张敕旨。
  他还真的是君无戏言了。
  她只是不明白,她心仪乔越又如何?他为何会因此动怒?
  “温姑娘你……”乔越稍稍吸了一口气,好以给自己稍一些勇气,只听他迟疑着紧张着问温含玉道,“觉得何为成婚?”
  温含玉觉得将他发上的雨水擦得合适了,将棉巾扔到了一旁,终于能满足地抚上他的墨发。
  听着他声音低低轻轻的声音,她想也未想便道:“成婚就是从今往后我搬去你家住,以后和你睡和你过。”
  “……”乔越心猜温含玉许是根本不了解何为成婚,果不其然……
  温含玉此时不经意碰到了乔越的耳朵,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微微一怔,当即撩开他的长发来看,只见他两只耳朵仿佛被火烧着了似的红通通的,不由问道:“乔越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没、没什么。”乔越忙抬手拨下些头发挡住自己通红的耳朵。
  温含玉觉得有些不对劲,当即躬身往前瞅,瞅乔越的面色。
  黑鸦的确是这么和她说的啊,她看的和情爱有关的那几本书里也是这么写的啊,成婚就是两人往后一起睡一起过日子,难道她说的不对?
  “你的脸怎么也这么红?”温含玉边说边摸向他的额,“别是又生了热病?”
  坐在圈椅里的乔越避无可避,绯红从他的发迹一直蔓延到脖根,心跳快得更是想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着急又紧张道:“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热。”
  “热?”温含玉看一眼就放在他身侧的炭盆,有些不相信,“当真?”
  这不是刚合适的温度的?热什么热?
  “当、当真!”乔越忙道。
  温含玉用脚将炭盆往旁挪开了些。
  过了会儿,乔越才在那双柔柔抚着他头发的柔荑下渐渐静下了心。
  他知道自己不该,可他难以克制不住自己总是因她而狂跳的心,在她面前,他多年军中生涯历练得来的冷静总是轻易就被击碎。
  “暖吗?”看乔越那本是被冻得发紫的双手渐渐恢复些血色,温含玉淡淡问道,“这屋子,暖和吗舒服吗?”
  屋里很暖,温含玉的双手也很温暖,不仅温暖,亦很柔软。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般的温暖了。
  乔越微微点头。
  “那你自己屋里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去过立苑十数回,那儿从没有过一丝暖意,总是冷如冰窖,“为什么不点些炭火?”
  “因为……”乔越倒不想温含玉会忽然问他这个问题,他将自己的双手往袖口里缩了缩,惭愧道,“在下无能,府中拮据。”
  “那你给那个石开家媳妇儿的银子又是什么?”明明拮据,那为何宁可委屈了自己,也要把银子给别人?
  他虽没有在她面前打开那个小包,但她看得出来,她给小豆子拿回家的那只小包里装的是银锭子。
  乔越摇摇头,再摇摇头。
  他似乎并不愿提这个事情,只字都不愿提。
  温含玉默了默,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皇上为何会发怒?”
  温含玉尚未察觉,她对乔越的兴致,似乎已不仅仅是他体内的奇毒及他完美的长发。
  这个问题,乔越久久都不答,久到温含玉觉得她得不到答案时,才听得乔越沉声道:“因为他认定在下通敌叛国。”
  不过短短几个字,乔越却说得艰难。
  温含玉听得出,他的声音里是极力藏也藏不住的颤抖。
  她也听得出,比起她的前一个问题,这一个问题,他更不想回答。
  他曾是天之骄子,谁也想不到他会落得如今这般模样。
  他自己也从未想过。
  只是,即便再痛苦,他仍是吃力地告诉了温含玉答案。
  温含玉觉得眼前这个总是低着头的男人就像一株竹子,被苦与难压弯至地,但即是如此,它仍坚韧地活着。
  “所以这道敕旨在下必须去求圣上收回,否则不止是姑娘被在下拖累,便是整个国公府,都会被在下拖累。”这才是他今日来找她的目的。
  只为了告诉她,此事他定会解决,必不会让她到平王府去受苦。
  “你烦不烦?我不是说了是我自愿嫁给你的?”温含玉极为不耐烦,“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缝了你的嘴。”
  “再说了,我太爷爷都同意我嫁,你还废什么话?”
  乔越惊,老国公……竟对这份敕旨没有异议!?
  老国公竟放心竟舍得将温姑娘嫁给他!?
  “我就只问你一句话。”温含玉拢着乔越的长发迟迟不肯撒手,总觉怎么看怎么抚都不够,“你娶不娶吧?”
  “娶!”
  ------题外话------
  乔越:我不想娶你我还想娶谁!
  含玉:乖。


第043章 兄弟
  天欲雪。
  乔陌站在立苑中,站在那株光秃的杏树下,抬手抚过那光秃秃的枝头,眼神微黯。
  乔越正拉开屋门要出得屋来,乍一见到院中的乔陌,怔了怔,随后微微笑了起来,语气也是温温和和的,“阿陌怎的来了?也未让人先来告知我一声。”
  “哥。”乔陌闻声转身看向乔越,也笑了起来。
  与乔越的笑不同,在乔越面前笑起来的乔陌像个无害的孩子,乔越的笑则是温柔中带着久经历练后沉积下的沉稳。
  “许久未来,哥这儿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乔陌笑着朝乔越走去,走到他身后,推着他从屋里走了出来,“就是这株杏树好像又长大了些。”
  乔越并未拒绝,由着他推着自己。
  “尤记得当初你我一起种下它的时候,它才和那时候的你一样,就这么一丁点高。”乔越边说边伸手比划了一个矮矮的高度。
  乔陌笑意更浓,只听乔越又问道:“你的那一株可还好?”
  乔陌的眸光晃了晃,笑着回道:“自然是好,比哥这一株长得更高更大。”
  “就像阿陌一样,长高了也长大了。”乔越笑得温柔。
  “瞧哥说的好像我还是个孩子似的。”虽是无奈的话,可乔陌面上依旧笑盈眉眼,“我才比你小五岁而已。”
  在任何人面前似都不爱笑的乔越,在面对乔陌时嘴角却总是扬着温和的笑,听着乔陌的话,他笑得更温和了,“总是将阿陌当孩子看,险忘了我们阿陌早就长成大男儿了。”
  “除了哥你,可没人觉得我还是个孩子。”乔陌边说边推着乔越转了个身,往屋中去,“天寒,哥身子不好,我推哥回屋。”
  然,屋中的寒冷让乔陌沉了沉眼,“十六哪儿去了?这屋中如此冷,十六怎的不将炭盆燃上?”
  “不怪他。”乔越微微摇了摇头,“是我不让他燃的,阿陌若是觉得冷,不若喝些酒暖暖身子如何?”
  “哥你……”
  “是阿陌最喜爱的杏花酒,今春杏花开时我亲自酿的。”乔越笑着打断了乔陌的话,“阿陌可要尝一尝?”
  乔陌嚅了嚅唇,似还想说什么,然他只是又笑了起来,欣然道:“当然,不过尝一尝可满足不了我,我要把哥酿的杏花酒都喝完了才走。”
  “那我去拿来。”乔越说着就要离开,却被乔陌按住了双肩,阻了他道,“我去拿,哥你坐着就好。”
  乔越并未客气推拒,“酒在——”
  “我知道。”乔陌抢着话笑道,“老地方嘛。”
  “嗯。”乔越浅笑点头。
  “哥你坐着,我去把酒拿来。”
  “好。”
  *
  乔越饮酒喜用碗,不过京中与军中不同,在军中他可抡他直饮,但在这京中只能小盏轻啜。
  乔陌知晓他的喜好,将一坛子杏花酒抱来时不忘拿了两只碗。
  封泥开启,酒香揉着花香顷刻扑鼻,醉极了人。
  “还是哥酿的杏花酒最香。”乔陌忍不住,竟抱着酒坛子迫不及待地先尝了一口,喜道,“也最美味。”
  “谁人酿的不都是一样?”欢喜的乔陌也让乔越不由又笑了起来。
  “怎么能一样?”乔陌给乔越倒上一碗,“哥的本事岂是别人能比的?”
  乔越敛了笑,沉声道:“阿陌你不该来。”
  他这平王府,如今只是个是非之地,任是谁来了,都会不得好。
  “你是我哥,我若是怕这些,我还是你弟吗?”乔陌一口接一口喝着碗中杏花酒,仍是忍不住赞道,“好喝,最好喝!”
  乔越不再说什么,亦低头饮酒。
  “哥的身子,近来如何?可还好?”几碗酒入喉,乔陌终也敛了笑,关切地看向乔越。
  “尚可。”乔越道,“阿陌不必挂心,倒是阿陌你,近来可好?”
  “我能有什么不好的?”乔陌又给自己斟了一碗酒,笑了笑,“闲人一个,不过……”
  “嗯?”
  “不过我今番回京,并非只是因为年关近了,而是……”乔陌看着乔越,“是被父皇所召。”
  “西疆不太平,羌国虎视眈眈,我国新兵募征进度缓慢,现今羌国与我姜国皆在休养,但羌国行事素来阴险,倘若某天忽然攻来,只怕我国不敌。”乔陌神色严肃。
  “父皇召你回京,是欲群臣共商御敌及新兵征募之良策。”乔越接下乔陌的话。
  “是。”乔陌点头,而后默了默,似有迟疑。
  “阿陌可还有什么要说?”目不视物,乔越的觉察力较以前更为敏锐。
  “父皇他……”乔陌顿了顿,“封我为定西将军。”
  定西定西,顾名思义,稳定西疆,抵御外敌,保家卫国。
  乔越怔怔,随后开怀笑了起来,伸出双手摸索着搭上乔陌的肩,用力拍了拍,激动道:“我们阿陌小子终是要有作为了,不再是成日游手好闲的闲小子了!”
  乔陌看着乔越为他开怀的笑,受着他拍在他肩头的力道,只觉沉重。
  “以阿陌的聪慧定不会缺于智谋,刀枪之术也不在话下,父皇是知晓你的能力才敢用你,这其中定有不少人反对,你万莫负了父皇及众臣乃至百姓对你的厚望,只是你向来闲散惯了,这忽然受军纪约束,怕是一时间会有些难以适应,不过——”乔越双手扶在乔陌肩上,面色严肃,语气沉稳,“自此,西疆的安定,百姓的安危,你都将挑在肩上,无论何时,你都要比任何人冷静与坚强。”
  乔陌沉默。
  乔越叹了口气,抬手抚上了他的头,一如他儿时那般,一边轻轻摸摸他的头,一边温柔道:“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我不再是征西大将军,你没有抢了我什么,反倒是由你来守着我为姜国打下的这片西疆,我放心,也安心。”
  “哥……”乔陌看着从小到大比任何人都要疼他护他的兄长,想说的话很多,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
  “傻弟弟。”乔越却是笑了,又拍了拍乔陌的肩,“前边还嫌我将你当孩子瞧,怎的还真是个孩子了?”
  “当然不是!”乔陌矢口否认。
  乔越笑得更欣喜,“立了业,届时也该成家了,也是个老大不小的孩子了。”
  “哥,我不过二十又一,你二十又六都还没有成家,好意思说我?”
  说到这事,乔陌忽尔笑了,“对了哥,我听闻那温家大小姐看不上太子,偏要嫁与你,是也不是?”


第044章 恨恼
  “哎哎,你们有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呀?”
  “就是皇上给平王和国公府大小姐赐婚的事情啊!”
  “听说了听说了!”
  “平王?哪个平王?”
  “还能有哪个平王?咱姜国就一个平王,就去年打了败仗害得十五万将士全都死于非命的平王。”
  “只是国公府大小姐不是一直心悦太子殿下么?怎么圣上忽然间将她许给了平王?”
  “国公府小姐救德妃娘娘与小皇子有功,陛下赏赐的。”
  “赏赐?听说平王如今不仅是个就差没进天牢的罪人,且还是个废人,赐婚给他,这能叫赏赐?”
  “嘘……小声着些,听闻圣上本是有意将国公府大小姐许给太子殿下当侧妃的,谁知国公府大小姐不愿意,当场就拒绝了圣上的美意,还说自己想要嫁的人是平王,惹得圣上好一顿大发雷霆!”
  “这天下间还有女子傻到不愿意做太子侧妃而要嫁给一个罪人废人的?”
  “那可不,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那国公府大小姐本来就有些痴痴傻傻的,放着好端端的太子侧妃之位不要,非要那平王,可见她到底是有多蠢了。”
  “嫁给平王,那往后的日子……光是想着都怕人,该怎么过?”
  “有人不怕,你操这份心干什么?”
  “对了,还有一个事,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致听?”
  “哎呀,有什么有趣儿的事你就尽管说了就是,还非要先拿我们胃口。”
  “就是圣上有意将左相千金许许配给太子殿下为正妃,这事你们都知道的吧?”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放眼咱们姜国,能坐得上太子妃之位的,除了左相千金还能有谁人?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事儿?”
  “当然不是,我是要说这之前的事情。”
  “之前?”
  “对,之前,就是平王还没有战败,圣上也还没有表露出太子妃人选之态之前的事。”
  “这之前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因为在这之前啊,左相心中的准女婿可是平王爷呢!”
  “不是吧!?”
  “怎么不是?听说左相已经和皇上几番提过这事了,皇上也答应了。”
  “可现在左相千金却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所以啊,这就是左相的能耐之处了!”
  “不过,这别是左相千金本就心属平王,却生生被拆散的吧?”
  “有可能,不然圣上怎的迟迟都没有赐婚于她和太子殿下呢?”
  临近朱雀坊的昌隆坊是官宦及富贵人家小姐闲适的好去处,这昌隆坊里极大多数地方只供这些千金小姐进出,不接待男宾,便是下人一应都是婢子,因此姜国女子虽不可轻易抛头露面,但乘着车马轿辇到这昌隆坊的茶茶肆或是戏园还是被允准的,毕竟这些地方里一概为女眷,并不至于礼不合。
  这些千金们聚在一块儿无非是听听曲儿或是听听说书,或又是一边吃些零嘴茶点一边玩着叶子戏,这会儿她们就是聚在茶楼里,坐在雅致的阁子里,兴致勃勃地说着这些日来京中最热闹的事。
  温含玉拒嫁太子反嫁平王的事情不仅成了这些官家千金茶余饭后的话点,亦成了她们同旁人谈论说笑时的话题。
  杜若怜喜到茶楼听说书,只是她性子清冷,少与人往来,就算到了这茶楼里来,一直也都是她独自坐着。
  今日亦然。
  只是她此刻并不如往日一般只静听说书而不听其他。
  她听着旁人的言谈,将手中的茶盏抓得紧紧。
  她那如秋水般的美眸里,寒意森森。
  平王乔越……就是她身上的一个污点。
  他已经是废人一个,怎么还不去死?
  他若死了,就不会有人再记得爹曾有意将她许给他的事情了!
  *
  东宫。
  宫人的求饶声不断从那金瓦重檐的殿宇内传出。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知错了,知错了……”一名额上淌血头发散落的宫人跪在乔晖跟前,频频向他磕头求饶,哪怕双手枕在满地的碎瓷片上不停地淌着血她也不敢表露出丝毫疼痛的模样。
  在这深宫之中,所有卑微的人都在小心翼翼地活着,因为稍有不慎,他们将再看不见翌日的天明。
  宫人在认错,在求饶,可她又何错之有?
  她只是为她的主子端上一盏沏好的茶水,却被她的主子瞧也未瞧便打翻在地,她也难于幸免地遭到主子的踢踹。
  可她除了求饶和认错,她还能做什么?
  人生来在这世上都是一条生命,但他们这下卑微的下人的命在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眼中,终不过是蝼蚁,根本不值一提。
  “滚!”宫人的求饶令乔晖怒火更甚,只见他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宫人身上,宫人忍着痛亦忍着泪,连滚带爬退下了,生怕自己慢上一丁点就再也走不出这各宫殿。
  “太子哥哥怎么生这么大火气?”宫人才战战兢兢退到殿外,便被正前来的宁平公主以总是别在腰上的长鞭绕住脖子,像拖一条狗似的将她重新拖进殿中来,朝乔晖询问道,“可是这个贱婢惹了太子哥哥生气?宁平这就弄死她给太子哥哥解气。”
  宁平说着,将手中长鞭扯紧,如同看不见那宫人涨红的脸色以及那不断从她眼眶涌出来的泪,面不改色地就这么活生生勒死了她,末了还笑着朝乔晖邀功道:“太子哥哥瞧,惹你生气的人我给弄死了,太子哥哥开心些了吗?”
  “还是宁平知道心疼本宫。”太子这才笑了笑,而后吩咐下去道,“来人,即刻把这脏东西处理了,莫在这污了本宫及公主的眼。”
  “是!太子殿下!”
  宫人的命在他们眼里,不仅是蝼蚁,更是草芥,所以才能让他们在眼睁睁断了一条人命后还能像不过是碰翻一盏茶似的面不改色,犹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太子哥哥是不是在为父皇给乔越废人和温含玉赐婚而生气?”宁平搂着乔晖的胳膊坐下,关切地问道。
  乔晖不答,只是将双手紧紧捏成拳。
  “温含玉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竟敢有辱我太子哥哥,看我非弄死她为太子哥哥出这口恶气不可!”
  “还有那乔越,都成了废人竟然还敢抢太子哥哥的东西!”
  宁平公主说着,紧握手中长鞭站起身便离了去。


第045章 骇人
  宁平公主如人无人之境般,敲开了国公府的大门后,径自闯进了府里。
  “温含玉你给本宫滚出来!”冰寒的深冬,宁平公主高扬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惊得国公府里的下人纷纷避开了去。
  唯有门子战战兢兢地跟着,小心翼翼地劝道:“公主殿下可否容小人先前去通禀一声,公主先在前厅稍坐?”
  “啪——”门子话音方落,宁平公主手上的长鞭便朝他劈头盖脸招呼而来,登时在他面上纵下一道红红的鞭印,火辣辣地疼。
  只听宁平冷声鄙夷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本宫说话!?滚!”
  门子面上的鞭伤如将他整张脸撕裂开地疼着,却只能跪下,连气都不敢出。
  正往此处来欲出府去的温含玉不近不远地瞧着这一幕,甫一抬头的宁平也正好瞧见她,正寻思着这在国公府出现的她没有见过的女子是谁人时,那跪在地的门子慌慌张张跑到她面前,急道:“大小姐,小的……”
  “下去吧。”温含玉打断他的话。
  宁平则是惊得睁大了眼,这女的是温含玉!?
  温含玉不是那个丑东西么?怎的短短几个月没见,她就像脱胎换骨了似的!?
  难怪太子哥哥原来仅是听到她的名字便作呕,现今父皇要将她许配给他做侧妃他一点意见也无,反还因温含玉拒不嫁他而恼怒,原是如此。
  不过,就算她变得再美又如何?她终究不过区区一个臣女,竟然敢拒绝太子哥哥让太子哥哥丢了颜面,绝不可饶恕!
  温含玉继续往前走,平静如常。
  宁平也朝她走去,怒气冲冲。
  忽地,她扬起手中长鞭,果断且狠厉地朝温含玉甩去!
  长鞭划开冰寒的空气,发出沉沉的声音。
  国公府下人单是听着这声音已觉心惊,更何况还眼见着那长鞭马上就要招呼到他们大小姐身上。
  温含玉不慌不乱不躲不避,仿佛视那就要落到她身上的鞭子于不见,甚至连眼睛都未眨上一眨。
  眼见温含玉的脸就要被自己的鞭子打开花,宁平得意地笑了起来。
  但就在这一瞬间,她只觉手上一紧,同时也让她变了脸色。
  那本是应该落在温含玉脸上的长鞭,此时却是在青葵手上。
  宁平见状,心中一恼,就要将长鞭收回,谁知青葵抓得紧,莫说收回,她连扯都扯不动分毫。
  “放肆!”宁平大怒,“一个下贱的婢子竟也敢抓本宫的鞭子!活得不耐烦了!”
  青葵无动于衷。
  温含玉却是在这时将手往她肩上轻轻一放。
  青葵会意,当即松手。
  青葵的手松得突然,宁平反应不及,往后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
  宁平金枝玉叶,何曾在下人面前这般难堪过,顿时怒不可遏,再一次握紧手中长鞭,快准狠朝温含玉身上抽去!
  若说方才那一鞭已足够令周遭的下人们心惊,这番快得他们根本连鞭子都看不清的情形让他们无不紧着心。
  “温含玉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太子哥哥看得上你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分,你竟敢让我太子哥哥成为笑柄!看本宫不将你打成肉泥!”
  “啪啪啪——”
  鞭声和着宁平难听的咒骂声,响彻庭院。
  看着温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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