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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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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不容易在没有雷鸣时将她哄到榻上,谁知又响起一记闷雷,吓得她当即又扑到了他怀里来。
  于是他就在床沿上拥着她坐了整整一夜,直到她窝在他怀里慢慢睡去,他仍未舍得松手,直至天明雨停。
  确定雨停了再不会有雷鸣,乔越才动作轻柔小心地将她在榻上放下,为她将被子盖好,这才将身子挪到轮椅上,从她身旁离开,出了屋去。
  秦斌及衙役还有医官们在见到一夜未眠面上倦意微显的乔越时人人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尤其是秦斌,他被众人推出来,关切地问乔越道:“王爷昨夜没睡好啊?”
  乔越才从温含玉那处小院出来便见到秦斌,不由有些诧异,“秦大人这般早,找我有事?”
  “呵呵呵,没事没事,就是关心一下王爷昨夜可有睡好了,要是睡不好的话,王爷就去睡,府衙里的事有我呢。”秦斌道。
  蹲在附近矮树后的衙役及医官们用力点点头,正你一言我一语地低声道着话。
  “就是就是,王爷累了就赶紧去歇着,歇好了才有精神气来哄温姑娘。”
  “看王爷眼睛下那两抹乌黑,昨夜肯定没睡好吧?”
  “啥没睡好啊,我瞅着就是根本没有睡。”
  “你们咋个知道王爷昨夜没有睡啊?”
  “嘿嘿嘿,温姑娘天仙儿似的一大姑娘,你要是夜里和她共处一室,你舍得睡啊?”
  “为啥啊?天仙似的大姑娘就不用睡觉了?我瞅着平日里温姑娘和我们一块儿吃饭的没啥不正常的啊,咋个睡觉就不用睡了呢?”
  “去去去,就你这不带拐弯的脑子,难怪二十五了都还没讨着媳妇儿。”
  “我二十五没讨着媳妇儿我怎么的啦?你自己不也二十四没媳妇儿?咱们王爷不也二十八还没媳妇儿呢嘛?”
  “你能和王爷比?咱王爷长得那叫一个俊俏,你再瞅瞅你,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
  “我看你长得像头猪!”
  “说谁猪呢你!”
  “那你说谁癞蛤蟆呢你!”
  “王……王爷!”
  本是蹲在地上吵吵的一群人不知谁先抬起头来,看见了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面前的乔越,身上立刻像装了机簧似的,猛地弹了起来。
  其余人一听着他叫王爷,也人人都跳了起来,一看果然是乔越来到了跟前,赶忙躬身恭敬道:“王爷早啊!”
  “王爷昨夜睡得可好?”
  “王爷昨夜没累着吧?”
  “王爷,温姑娘咋个没见出来啊?”
  “王爷……”
  话还没说完,秦斌赶紧一人一巴掌拍到他们头上,朝他们挤眉弄眼使眼色,故作骂道:“怎么说话呢你们!?人王爷和温姑娘夜里干个啥还得跟咱汇报了不成!?”
  “……”大人,你才是不会说话的那一个吧?
  “呵呵呵,王爷您瞅,下官替您把他们给骂了,您就别和他们计较了。”骂完了手下,秦斌赶紧又和乔越呵呵笑道。
  谁知乔越既不怒也不恼,更未嫌他们多管闲事,反是朝他们浅浅笑了起来,和气道:“乔某与温姑娘之间的事情,让诸位弟兄费心了,乔某与温姑娘间无事,乔某在此谢过诸位弟兄关心。”
  乔越说完,还朝他们躬身抱拳以示感谢。
  众人知晓乔越待人温和,与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完全不一样,可看着他朝他们躬身感谢,他们一时间还是愣住了。
  他虽不再是从前那个荣耀加身的大将军,可他依旧是身体里流着天子骨血的皇子,出身尊贵,但却从未将出身低下的他们视作尘泥,在他眼中,他们与他都一样。
  是以,在他躬下身的下一刹那,他面前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他深深躬下身,齐声道:“关心王爷和温姑娘之间的事情,是小的们应该做的!”
  声音震天,欢喜满满。
  乔越无奈又感激。
  于是,对于待人和善的乔越,衙役们开始得寸进尺,在宫中恭谨老实的医官们也一并参与其中。
  “王爷王爷,您和温姑娘之间真的没事吗!?”
  “王爷王爷,温姑娘最近是咋子都不稀得搭理我们了,王爷您知道不?”
  “王爷,您和温姑娘是咋个认识的啊?”
  “王爷,您和温姑娘啥子时候成婚?到时候咱们都去给王爷送贺礼!”
  “对对对!咱们到时去给王爷和温姑娘送贺礼!”
  “呵呵呵,王爷到时别嫌咱出身低给您折了面子就成。”
  “咱就只想讨一杯王爷和温姑娘的喜酒喝。”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连秦斌都快有些受不住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儿的聒噪,却不见乔越面上露出一丝不耐与不悦,他更没有离开,反是耐着心和颜悦色地听他们一句又接一句。
  末了要不是秦斌在他们其中几人头上拍手板子,他们怕是连乔越和温含玉何时要娃子都给问了。
  “诸位弟兄放心,乔某与温姑娘好事近时定当相告,届时只要诸位弟兄愿意前往,乔某与温姑娘定当热情相待。”乔越说着,真诚地朝他们做以一揖。
  “到时小的们一定去!”
  “王爷一定要给小的们留个位!”
  “一言为定。”
  不知谁人激动得先行给乔越跪了下来,其余人等不约而同也都朝他跪下了身来,朝他重重磕下一记响头。
  是欢喜,是真诚,更是激动。
  “王爷!秦大人!外边来了个怪人!”就在这时,有衙役匆匆忙忙跑来,“不对,是两个怪人!”
  “怪人?怎么个怪法?”秦斌挑眉问。
  *
  人确实怪。
  男的怪,女的也怪。
  男的背上一柄剑,浑身邋遢,一张了无生气的脸,一双被缭乱在面上的头发半遮住的双眼黯淡无光,眼珠子动也不动,若不是他此刻就好端端地站着,只怕说他是一个死人也不会有人怀疑。
  女的模样十七八,倒是长得清丽可人,可道的却是一口怎么听怎么别扭、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儿的话,更重要的是,她的力气牛一般大,竟是将惊堂鼓给……敲烂了!
  鼓的两面都豁开了大口,莫说鼓槌断了,便是撑起惊堂鼓的架子都被她给敲鼓敲裂了。
  此刻架子坏倒在地,鼓面破了的惊堂鼓也躺在地上。
  秦斌见此状,眼睑直跳,深深怀疑她是来闹事的,而不是来有所诉求的。
  “你就是这儿的头儿?”姑娘见着秦斌,双手把腰一叉,扬着下巴问,一口别扭的外乡口音。
  身材娇小,气势倒是不小。
  可还不待秦斌出声,她便蓦地变了态度,变成一副恭敬又可怜的模样,甚至还哭道:“求大人给民女做主!”
  怕秦斌不相信自己似的,她就着自己那粗麻衣袖使劲搓着两眼,直将两眼搓得通红,如此不算,她还硬生生挤出了一滴眼泪。
  “……”不止秦斌,在场的衙役都觉看不下。
  就算要装,也装得像样点行不行!?到了官府面前才装,谁信啊!
  还有,她那连老虎都能打死的力气,还需得着官府做主!?
  众人脸上皆一副“你当我蠢还是当我傻”的表情。
  “你有何冤屈?”秦斌皱着眉,只想抬手按自己突突生疼的颞颥。
  只见姑娘也皱起了眉,“大人,你不是应该先让我进去才问我?”
  “在这问也一样。”这种故意找事的,他没当即将她轰走就已算他仁慈了。
  姑娘忽地又是一副惨兮兮哭唧唧的模样,只见她纤手一抬,指向那个浑身上下都了无生气的邋遢男子,哭道:“他抢我的吃的!他抢吃了我八碗面条!”
  姑娘佯装哭着,又再搓了搓自己的双眼。
  是这样的没错吧?中原书上写的和中原人说的都是这样的,有事找官府解决,哭得越惨越好。
  她这眼睛都快给搓秃噜皮了,装得够惨了吧?
  这可恨的中原人,竟然抢了她八大碗面条!官府要是不替他赔给她的话,她就……她就赖到他们赔为止!
  只听邋遢男子慢悠悠地有气无力道:“我说愿意以身相许,她不要。”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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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施战况播报:小师叔的CP已经到达战场。


第094章 又见小师叔(1更)
  身为男人,理当顶天立地,“以身相许”这般的话纵是有人会说,也绝不会是出自男人之口。
  可眼下,这样折辱自身的话的的确确是出自一个男人之口。
  秦斌等人惊得目瞪口呆,那位姑娘则是急得当即就跳了起来,用她那一口怎么听怎么别扭的口音嫌弃道:“谁要你!?既穷又丑还脏又臭,我是蠢了还是瞎了才会要你这么个饭桶!?”
  她要是在他抢了她第八碗面条后还继续再让店家上下一碗话,他绝对还能再吃得下,一顿吃个十来大碗面条的人不是饭桶还能是什么?
  “哦,那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邋遢男子眼也未抬,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干系的事情似的,慢慢悠悠,“我把我自己赔给你了,是你不要。”
  “我说了我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姑娘气得直跺脚,气得一脚踢到摔倒在地已经裂开了的惊堂鼓架上,瞬间将其踢碎得四分五裂,那破碎的木屑茬子四处飞溅,溅到邋遢男子面上,在他面上划出一道血迹来他仍无动于衷,好似不知疼似的。
  衙役们则是看着那四分五裂得连原本的模样都没留下一丁点的鼓架子,惊魂未定,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这惹她的人就在她面前,她的拳脚咋没朝他身上招呼,朝没用的东西上招呼有啥用!?
  坏了他们还得再置办新的!
  那都是银子!
  “那我没银子。”姑娘那厢气得暴跳,男子却依旧一脸平静,那双没有生气的眼睛似乎还带了倦意,仿佛随时都会睡着似的,“也没有面条。”
  “你——”姑娘已然气得面色通红,双手紧握得站在她面前的秦斌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她指骨的咯啦声。
  当所有人都以为她那精铁般拳头就要砸到男子脑袋上时,却见她嘴一扁,那被她搓得通红的眼眶里瞬间就掉下了豆大的泪珠来。
  只见她忽地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用手背抹着泪水汪汪的两眼,像极了被欺负惨了似的,一边哭道:“坏人!你就是个坏人!你们全都是坏人!”
  中原人果然都是坏人!
  秦斌及衙役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及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模样惊得懵了。
  这……这姑娘明明就能靠拳头把那赖皮又脏兮兮的男人给教训了,偏要找官府解决,现在竟然还真哭了起来!
  整的好像他们一群大老爷们把她给欺负了似的!他们可没有欺负女人的习惯!
  也就是在姑娘哭得眼泪直掉时,男子那张好像不会有变化的脸上终于不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了无生气模样,他盯着姑娘,深深皱起了眉,似觉烦躁。
  秦斌此时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他这会儿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要是替这糟心的兄弟将面条或是银子赔给这个姑娘,府衙开了这个先河,要是日后乡亲们遇到这般的事都来找他赔,他每个月那刚好够养家糊口的俸禄哪里够使?
  这要是不替他赔,这姑娘得在这哭到什么时候?
  “这位姑娘,不知这位兄台吃去的面条花费了多少钱?”正当此时,乔越温和的声音从门内方向传来。
  “王爷。”瞧见正转着椅轮往外来的乔越,秦斌当即往旁让开,恭敬道,“这种小事王爷就无需费心了,下官来处理就成。”
  这等小事都要王爷来处理的话,他这个长宁县令要来还有何用?
  “王爷?”姑娘见着乔越,那双灵动的挂着泪的大眼睛睁得老大,“你才是这儿的头儿?”
  “你个小姑娘,咋个说话的?这是官府,不是哪座山头,啥子头儿不头儿的?”衙役着实看不得姑娘对乔越的无礼,不由斥道,“这是平王爷,还不快行礼!?”
  “无妨。”乔越抬手打断衙役的话,看着姑娘,平和道,“秦大人才是长宁县的父母官,乔某不过是在此路过而已,若是姑娘不介意,乔某愿为这位兄台赔偿姑娘,并替他向姑娘赔不是。”
  乔越说着便要向姑娘躬身拱手抱拳以示赔礼。
  “王爷万万使不得!”秦斌赶忙制止。
  “秦大人不必介怀,此事权当做乔某的私事,万不会影响秦大人日后处理百姓事务。”乔越道。
  “王爷,下官不是此意,而是……”王爷怎么能为这么件小事就亲自给人低头!
  这可是他们敬重万分的王爷!
  “没什么不可以的。”乔越却很从容,给姑娘躬身赔礼后从腰间取出三两碎银,递与她,“三两银子可够这位兄台方才吃的面钱?”
  三两!?
  衙役们险些跳起来,三两银子可是他们一个月的月银,不过八碗面条而已,怎么可能会用到三两银子!?
  这小姑娘这是要抢到官府头上来了!?
  只见姑娘努努嘴,想了想,然后伸出手,只从乔越手心里拿了其中一块最小的碎银,一边道:“没有用掉那么多,我就拿最小的一块好啦!”
  就在姑娘将最小的一块碎银从乔越手里拿起来时,忽然一只指骨分明五指瘦长却有些脏的手也伸了过来,一把就捞走了乔越手里余下的两块碎银,一边道:“剩下的给我了。”
  “你这死无赖竟敢欺负到我们王爷头上来了!?”
  “你当咱哥几个都是摆设还是咋的!?”
  “看哥几个今天就替百姓好好教训教训你,省得你又再去骗吃骗喝!”
  在旁的衙役们终是跳了起来。
  “我拿我小乔的有什么不可以?”男子又恢复他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一点不介意衙役们朝他挥来的拳头,只淡淡道,“是吧小乔?”
  啥!?小、小乔!?
  衙役们的拳头瞬间定在半空中,当即面面相觑。
  王爷不是有了温姑娘了吗?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还是个这么邋遢的无赖!
  不,不对,这男人和王爷之间是啥子关系!?
  “小师叔说的是。”乔越微微笑了起来。
  小师叔!?
  众人目瞪口呆,看看虽身有不便但仍英气非凡的乔越,再看看从头到脚都不能让人直视的梅良,实在难以相信他们同出一个师门。
  那姑娘则是盯着梅良,眸中怒意不再,反是眨了眨尤挂着泪的眼,将手背到身后,打了一个轻轻的响指。
  下一瞬,梅良只觉自己脖子有一点点刺痛感,仿佛被什么尖刺蛰到了的感觉。
  方才还不依不饶的姑娘得意一笑,转身蹦蹦跳跳离开了。
  *
  梅良吃饭的速度让一干衙役们一同下厨的速度险些赶不上。
  他在吃完八大碗面条后还整整吃了两大锅米饭和不下三十盘子的鸡鸭鱼肉,不仅如此,他还找到了秦斌藏了五年不舍得喝的几坛老酒,喝了个干净。
  秦斌赶来时只看到已经喝空了的酒坛子,欲哭无泪。
  吃吃喝喝整整一个时辰的梅良终于打了个饱嗝,酒足饭饱后的他肚皮撑得胀鼓鼓的,仿佛妇人四五个月身孕似的肚子,他饱得连走路都显得吃力,只见他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动也不再动。
  他一边摸着自己胀鼓鼓的肚子一边满足道:“勉强活过来了。”
  乔越看他有如妇人有孕般的肚子,忍不住轻笑道:“小师叔的食量还是和从前一样惊人。”
  “还成。”梅良权当乔越是在夸他,“不把之前一个多月的量吃回来对不住自己。”
  “辛苦小师叔了,当时离开得急,来不及去找小师叔。”当时长宁县事态紧急,他虽挂心小师叔,可分身乏术,在离开京城前他根本找不到不知把自己走丢到何处去了的小师叔,只能将他的去向写在纸上留在府中给他而已。
  “下回记得多留几行字,就一行字,难找,嗝——”梅良并未往心中去,虽然从京城到长宁县最多不过短短小半天的车程,他却愣是花了整整一个月余的时间。
  说着,他朝乔越招招手。
  乔越推着轮椅来到床边,只见梅良抬起双手,伸到乔越眼前,用拇指和食指将他的眼睑撑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睛能看见了?”
  “能看见了。”任梅良动作,乔越不恼更不介意。
  “那个叫温含玉的姑娘治好的?”
  “正是。”
  梅良不惊不诧,收回手,“能看见了就好。”
  “让小师叔挂心了。”乔越心有感激。
  “你师父和师伯都躺坟里去了,你老子又不管你,我就勉为其难多理理你。”梅良的声音就像他的人给人的感觉似的,毫无生气。
  只有乔越知道,他的心,与貌不符。
  “如今什么打算?”梅良收回手,又打了个嗝。
  “到西疆去。”
  “嗯?”
  “去拿回我的霸王枪。”
  “确定了?”
  “确定了。”
  “我陪你。”
  “好。”
  感谢在心中,无需道出口。
  他们之间,本就无需言谢。
  乔越之所以留在长宁县迟迟没有离去,不仅仅是因为处理疫病之后一切事宜,更是因为在此等着梅良。
  梅良只觉自己脖上之前好似被什么尖刺蛰到的地方有些微的痒,他不由抬起手来挠了挠。
  谁人都没有发现他手所挠之处的皮肉之下,有一只细小的——虫。


第095章 西疆(2更)
  乔越从十二岁开始,常年与他相伴的,是他的霸王枪,以及西疆的狂风与黄沙。
  西疆是他历练的地方,也是他成长的地方。
  气候恶劣的西疆与绿树繁花的长平城截然不同,西疆百姓努力在风沙中生存的时候,长平城中达官显贵们则是在欢歌笑语。
  西疆的百姓想象不到京城的富庶,诚如长平城中的显贵想象不到西疆的艰难一样。
  若没有乔越,西疆的百姓至今仍会在不知何时就会卷来的风沙之中艰难地生存着。
  西疆地处姜国西北与羌国东地之间,是不属于姜国亦不属于羌国的地方,因常年风沙不断,自来善战的羌国不屑夺占,立国尚不足百年的姜国也从未想过将版图扩张到西疆之地,直至乔越加入西部防军历练,以他在天独山所学走遍西疆各地后,向乔稷谏言将姜国版图向西扩张。
  初时朝中众臣无一人赞成,道乔越此谏言最终只会是劳民伤财之举,唯独乔稷力排众意,将西部边防的兵权全权交到了当时年仅十三岁的他手里,若非朝臣们以己命来谏言,当时乔稷交到乔越手里的则会是姜国最强的一支军队而非散漫的西部防军。
  可正是乔越这个十三岁的少年以及所有人眼中最没有前途的散漫且毫无军纪可言的西部防军不断地将姜国的版图往西推进,往羌国逼近。
  兰川城是乔越十五岁时率他麾下所有将士以及西疆百姓花费两年时间在他偶然发现的山谷绿洲之中一点点建成的,之后不过短短九年时间,兰川城一点点发展成为西疆最富庶的城池,背靠着绿洲水源的兰川城土地肥沃,粮食连年丰收,使得城池愈扩愈大,更成了姜国位于西疆最为重要的城池以及与羌国往来的门户。
  除兰川城外,西疆之地上亦建起了青川城与绿川城,虽远没有兰川城的规模,但却是给了常年受风沙侵扰的西疆百姓一个真正的能抵御风沙的家,稳定的家,且与兰川城遥相望着,与兰川城形成有如兵家之事中的掎角之势,只为兰川城若有需要之时,驻扎在青川城以及绿川城的姜国军队能够在第一时间驰援。
  就算哪一天兰川城失守,青川城以及绿川城也能为姜国腹地做拱卫之用,即便不能阻挡敌方来军,但至少能多争取些时间让姜国做准备。
  乔越在为姜国打下西疆这一片疆土后从不曾高枕无忧,居安思危之心时刻谨持着,在他眼中,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看到眼前的利以及未来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与危险。
  羌国第一次对西疆生了夺占之心是在兰川城建成的一年后,在羌国前往姜国的商队亲眼见识过曾经荒凉而今车马络绎的兰川城的热闹后。
  至此,曾经根本入不了羌国眼、夺来不过是增加姜国粮食负重的西疆成了羌国争夺之地。
  只是,由乔越领兵镇守的西疆再不是曾经贫瘠无人理会的西疆,羌国想要从乔越手中将西疆夺占,几乎成了不可能之事。
  纵是如此,由薛家率领的羌国军也未有放弃,哪怕薛家引以为傲的薛家军全军覆灭在乔越手中,他们也未有放弃西疆。
  自从第一次领军出战后的乔越不曾败过,无论大仗还是小战,多数为胜,少数平手,从未败过。
  手持霸王枪在马上横扫千军万马的他不知成了多数羌国军的噩梦。
  谁都想不到他竟会败。
  便是羌国军也想不到。
  羌国举全国二十五万兵力攻来,为免百姓遭受苦难,他不得不率他在西疆经营十四年、一点点建起的十五万军迎战。
  这是他征战且镇守西疆以来第一次举西疆全部兵力出战。
  然他败了。
  兰川城虽勉强守住,最终却还是为了他而落到了羌国手中。
  西疆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不再。
  在由羌国重新回到姜国之后,乔越以为自己此生再也不会到西疆来。
  这是他历练的疆土,这是他成长的地方。
  西疆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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