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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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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无小师叔,他永远不知道男儿生来这世上是可以像鹰鷲那般自由的。
  ‘死小子,生为男儿就应该顶天立地,跪着活不是苟且偷生,是为了能够再一次站起来!’
  ‘小乔不怕,往后要是有谁欺负你,我帮你打回去,就像打死这头熊一样。’
  *
  西疆贫瘠,荒凉艰苦,百姓无知,只有乔越自己知道他最初那些年在西疆过得有多艰辛。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顶着挺着忍着,直到遇到石开以及梁阿尼他们那些总是像火一般热烈的硬汉子们。
  从此,他不再任何事情都是自己扛着,不用他说,他们总会站在他身旁,与他一同面对着所有艰难困苦的事情。
  他们不是手足,却更胜手足。
  ‘阿执,就算我们全都死了,你也要活下去。’
  ‘阿执,就算我们全都死了,你也必须活下去。’
  ‘阿执,我们知道独留你一个人在这世上你会很痛苦,可姜国不能没有你。’
  ‘阿执,其实我们终究是自私的人,我们死了便什么都不知,你却不得不独自活着。’
  ‘因为只有你活着,才能保护我们的爹娘我们的妻儿,只有你活着,我们在乎的那些重要的人才不会死于兵戎战乱。’
  ‘阿执,拜托你了。’
  *
  西疆的冬日很冷,比长平城的冬日要冷去许多,但战败后回到长平城的乔越第一次觉得长平城的冬天要比西疆的冬天冷去许多,冷上数倍。
  他想死,可他不能死,他不敢死。
  压在他肩上的期望太沉太重,沉重得他根本不知自己该如何重新站起来,更不知自己该如何替那死去的十五万弟兄活下去。
  他始终记得师父的话,记得弟兄们的话,可他却觉自己连呼吸都困难,又该拿什么来绝地求生。
  直到遇到她。
  一个叫做温含玉的姑娘。
  遇到她,他觉得他将死的冰冷的心重新活了过来。
  是她给他活下去的希望,是她给他重新站起来的期盼。
  她就像那最娇艳最美好的杏花,热烈地开在他冰霜满布的心间,将他心中的冰霜一点点融化。
  ‘阿越,我会让你重新站起来,我会让你变得比从前更强。’
  ‘阿越,你什么时候和我成婚?’
  ‘阿越,你喜欢我吗?你要是喜欢我的话,我就不会离开你。’
  ‘阿越,你要是喜欢我的话,我就和你过一辈子。’
  *
  乔越的脑海里涌出了无数过往的事情,欢喜的或是悲伤的事情,那些所有他在乎的人的荣默以及他们与他说过的话,都如潮水般朝他的脑海冲涌而来,由不得他想或不想,仿佛人临死之前脑子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过往那些自己在乎的或是从未在乎过的事情一样。
  他这终是快要死了么?
  他只觉他的身子再不是他自己的,沉重如磐石,动弹不了分毫,就连呼吸,仿佛都是困难的。
  此时白日还是黑夜?这入目的光线怎会如此刺眼?
  乔陌捧着药近得乔越身旁来时,只见他手猛地一颤,险些将碗中的药汁撒出。
  他本是沉郁的眸中顿时被激动与欢喜覆去,只听他喜悦道:“哥!”
  ------题外话------
  今天没有3更,太困了,脑子懵了,写不出来,硬是要写出来的话也只能是灌水而已,我不想灌水,所以我就不在已经困懵圈的情况下继续写3更了,我需要精神,我需要灵感!
  下面走点感情内容如何?


第113章 我不要你死(1更)
  床上的乔越微微睁开着眼,又因晨光刺目而稍闭起眼。
  看到他微睁开的眼,乔陌惊喜得一时间左看右瞧才找得到能够放药碗的东西,急急地将其放到了依窗而置的短案上,而后冲也一般回到床前来,看着醒来的乔越一时半会儿间激动得坐立皆不是,只在床前欢喜地怔怔地看着他。
  “阿陌?”乔越复睁开眼,看到逆着晨光真真切切站在自己眼前的乔陌,方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想要动动身子,却发现他提不起分毫力气。
  乔陌这才从惊喜中回过神,当即在床沿上坐下,目光一瞬不瞬地定在乔越面上,笑问道:“哥可要坐起来?”
  “好。”乔越点点头,在乔陌面前,他本就无需客气,“我动不了,阿陌扶我一把。”
  乔陌忙伸出手,将他从床上扶坐起来,不忘将枕头拿起放在他背后让他靠着。
  然他为乔越垫好背后的枕头后收回手时却没有坐好,而是忽地抱住了乔越。
  “阿陌?”乔越被乔陌这忽然一抱弄得怔住,“怎么了?”
  想到自己当时忽然就不省人事必然让旁人为他担心了,乔越不由惭愧道:“我让阿陌担心了。”
  乔越想抬手拍拍乔陌的背,再像小时候那般摸摸他的脑袋,可此时他的四肢百骸仿佛都不是他的,他无法掌控,动弹不得。
  他没有死,但他这是连双手也动不了了吗?
  “哥。”乔陌抱着乔越,听着乔越惭愧的话,他用力摇了摇头,将乔越抱得紧紧,眼眶微红,“哥别死。”
  他喉间哽咽,声音发颤。
  “哥,我不想你死。”乔陌将乔越抱得更紧,眼眶更红,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似的,他紧紧闭起了眼,“我不要你死……”
  他不止声音颤抖,他整个身子都在隐隐发颤。
  只见乔越本是如何都提不上力气的双手极为缓慢地抬了起来,哪怕再艰难再吃力,他也还是将双手抬了起来,像乔陌抱着他那般,抱住了乔陌。
  诚如乔稷所言,乔陌在乔越心里,是无人能及的。
  为了乔陌,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乔越也会竭尽所能将其变为可能。
  “傻弟弟。”乔越极为吃力地轻轻抚了抚乔陌的背,心疼又温柔道,“我不是好好着么?”
  “哥,对不起,对不起……”乔陌却没有抬头,依旧将他紧紧抱着,甚至低下了头,将脸埋到乔越单薄的肩上,声音愈发哽咽。
  “是哥自己不中用,如何能是阿陌的错?”乔越努力将手抬至乔陌头上,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心疼又无奈地微微笑了起来,“已经是大将军的人了,要是再像小时候那般哭,可是会让人笑话的。”
  小时候的乔陌就像是水做成似的,明明是个男孩儿,却总是像女孩儿那般爱哭,每回哭的时候都要乔越好一顿哄他才会停。
  总是如此,乔越却不曾嫌恼过他。
  一直以来,他总是疼着护着乔陌这个弟弟,哪怕是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他想着的也只是绝不可让自己连累了乔陌,而不是向他求以帮助。
  他只是一个兄长,却像一个父亲。
  甚至,远胜于父亲。
  乔陌却什么话都再说不出,只用力抱着乔越,仿佛这般抱着他,他就不会离开他似的。
  “阿陌,外边的杏花可还开得好?”乔越一边吃力地抚着乔陌的发,一边柔声道,“小时候你总嚷嚷着我没有多陪你赏杏花,也许久未有与你一齐赏过杏花了,你替我将我的椅子推来,我与你到院子里赏花。”
  “还有答应给你酿的杏花酒,可要趁着杏花开得最好的时候摘了,否则酿出来的酒便会少几分味道,阿陌去摘,我给你拿筐子,然后我和阿陌一起把酒酿了。”
  “哎……”乔陌的不予答应让几乎不曾叹过气的乔越此时禁不住轻轻叹了口气,为难道,“阿陌,你知道我最见不得你难过,你这不是成心难为我么?”
  紧搂着乔越不放的乔陌此时终是笑了,也终是松开了乔越。
  “哥总是对我最好。”他在乔越面前重新坐直身时又恢复了平日里他玉树临风的笑面,若非他的眼眶依旧通红的话,方才便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傻弟弟。”看到乔陌笑,乔越便也笑了起来,他极为勉强抬起的双手再无力坚持,垂至腿上,眼神宠溺,“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他若不疼着阿陌,还有谁来疼着阿陌?
  “哥,喝药。”确定乔越的的确确已经醒来且没有任何异样后,乔陌这才想起被他忽略了的那碗药,赶紧拿过来递给乔越,“哥方醒来,身子仍虚,使不上力气,我喂哥喝。”
  乔越点点头,就着乔陌捧到他唇边的药碗,面不改色地将一整碗浓黑的苦药喝尽。
  喝完药,乔越这才问乔陌道:“阿陌可否告诉我,我为何会忽然不省人事?”
  “温姑娘说是哥体内的毒素毒性忽然变强,哥的身子承受不住,才会毫无征兆地当场便失去意识。”乔陌将药碗拿开,回道,“温姑娘为哥解了毒,哥虽已无性命之忧,但身子却很虚,需好好静养一个旬日方能无恙。”
  “原是如此,我又给温姑娘添麻烦了。”乔越心中很是惭愧,又问道,“我昏睡了可久?”
  阮阮……一定很生气吧?
  “不久。”乔陌神色无异,“哥定是觉得饿了,哥且先坐一坐,我去让尤嘉到厨房端些吃的来。”
  “嗯。”乔越点点头。
  待乔陌拿着药碗离开,乔越才发现他身处的这间屋子并不是之前乔陌给他安排的那一间。
  他眸光微敛。
  这是在他昏睡期间为他换的屋子?
  又为何要换?
  *
  这个普通的小宅子里没有杏花,也没有花木,唯有的,就是每日里大好的春阳。
  因着温含玉的叮嘱,他需静养,吹不得风更受不得凉,是以他每日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他所在的这间屋子,莫说想要出屋去,便是想要坐着轮椅在这屋里多活动活动,照顾他的十六都急得不行,非要他躺下不可。
  而乔越虽是醒来,然他总时常觉得疲倦,总是清醒不过一个时辰便又要休息。
  他的身子虽也不像方醒来那会儿沉重如磐石难以动弹,然他仍觉身子沉重,一种难以言状的沉重,一种他这是换了一具身体似的感觉。
  可人的身体如何能换?
  还有……
  他已经醒来三日,缘何还未有见过阮阮?
  温含玉性子特别,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乔越都不会觉得绝不可能,她若是生气,莫说三天,怕是十天半月不见他,于她而言也是寻常。
  且乔越问过乔陌也问过十六,都说他睡着的时候她来过,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乔越初时不觉有他,想想觉得温含玉生气不想见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想着待他见着她时,需好好与她赔不是。
  那他今日便不能再睡过去,等着她来。
  他……也想见她。
  这几日来都是乔陌亲自将药端来让乔越服下,今次也不例外。
  与前两日一般,乔陌喂他服了药,再与他说些话后他便又觉乏了,乔陌扶他躺下,为他将被子盖好,确定他睡下后才离开。
  只是在乔陌站在屋门将屋门阖上时,本已“睡着”的乔越复睁开眼。
  他撑起身,靠着枕头坐在床上,拿过放在枕边乔陌特意为他准备让他打发时间的书,翻看起来。
  若是不找些事情做,他只会很快便睡过去。
  乔越认真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忽地只觉自己右小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感,令他不得不放下书压下腰用力按着发疼的右小腿。
  疼痛持续并不久,可痛感明明已经消失,乔越却还是用力按着自己右小腿的模样,一动不动。
  只见他瞳仁一点点缩紧,显然是震惊的模样。
  他的腿……方才可是疼了?
  真真切切钻心的刺痛。
  自薛清陇亲手断了他的脚筋废了他的双腿之后,他的两条腿就再也没有痛感没有知觉,就算生生将他的双腿砍下来,他也不会觉到分毫的疼痛。
  这就是薛清陇想要看的,他要看着他明明有双腿却又再站不起来,他就是要看他这副废人的模样,所以他选择废了他的双腿而不是砍了他的双腿。
  他的腿明明已经废了,没有任何知觉了,可方才——
  震惊中的乔越忽地急急忙忙掀开盖在腿上的被子,更为急切地将自己的右边裤腿捋起——


第114章 你想见她?(2更)
  这不是乔越在他双腿被废后第一次看到他自己的双腿,每一次看到他双腿上数不清的大小疤痕他都能平静以对,看这一次,他却是愣住了。
  因为他的腿上有新伤痕。
  却又不是新伤。
  那是四道被针与线缝合过的痕迹,他腿上方才传来的刺痛感,似就是在这些线痕之中。
  乔越颤着手轻轻碰向他腿上那针脚细密的线痕,然后稍稍用力往下按了按。
  一股轻微的痛感瞬间蔓延至他心头。
  感觉很轻微,可却是真真实实的痛感。
  乔越愣了愣后慌忙地将自己左边的裤腿也扯了起来。
  同样的被针线缝合过的模样。
  这是、这是——
  就在这时,本是阖上的屋门被人从外边忽地一脚给踹开。
  乔越当即循声望去。
  只见梅良摇摇晃晃走进屋来,满身酒气,显然又喝醉了。
  这也是乔越醒过来后第一次见到梅良,他看着醉醺醺的梅良,正要说话,发现梅良身后忽地伸出来一双手,将才跨进门槛来的他给扯了出去。
  一双女子的手。
  同时听得有女子压低了声音骂他道:“你个死八碗!我只是叫你看看王爷头儿是不是醒着,不是叫你把王爷头儿吵醒!”
  “我不是正看着呢?”梅良懒洋洋道,还打了个呵欠,“你们女人怎么这么多事?”
  他明明就是照着她说的进屋看看的,哪里不对了?
  “有你这么大动静踢门的吗!你这么大动静,就算是睡着也会被你给吵醒了!”阿黎气得直跺脚,跺得地面崩崩响,跺得地面开裂,也跺得乔越这屋子一阵震动。
  她一点都没有自觉,她这跺脚的动静比方才梅良把门踹开的动静要大得多。
  “哦,好吧。”梅良不反驳也不争辩。
  谁叫她请他喝酒,那就她说的算好了。
  看梅良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阿黎这才将他重新往屋里推,“轻手轻脚进去看。”
  而梅良重新跨进门槛时便先听得乔越劝道:“小师叔,喝酒伤身,小师叔往后还是少喝点的好。”
  “不喝才更伤。”梅良又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
  听到乔越的声音,阿黎则是从门外探进个脑袋,尔后跳了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的乔越,笑盈盈道:“王爷头儿没在睡呐?”
  乔越点点头,看着和梅良一道出现阿黎,有些微诧异。
  小师叔是用的什么法子让这位姑娘不生气了的?
  梅良此时朝乔越走去,抬起手在他头顶用力揉了揉再按了按,不惊不喜亦不疾不徐道:“没死,很好。”
  “让小师叔担心了。”乔越很是惭愧道。
  阿黎这会儿也凑上了前来,将乔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边点头边道:“王爷头儿瞅着确实没事了的样儿,小姐姐的本事果真是太强了!”
  王爷头儿体内的毒太烈太了得,是非要吸干他性命才罢休的一类至阴至狠之毒,而且当时他明明连就算他们的大巫神降世都救不活了的模样,小姐姐不仅将他救了回来,还解了他体内的毒!
  小姐姐太太太太厉害了!她从来没见过谁个救人的本事这么强!就像不用傀儡蛊也能将死人变回活人一样!
  乔越本不觉阿黎这般夸赞温含玉有何不妥,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他之所以一次次遇难不死都是因为她以及她那一手无人能及的医术,可阿黎在欢喜地夸过温含玉之后却忽地捂上了嘴,显然是有什么不可说的模样。
  她不过是说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而已,又有何不可说的?
  “可是温姑娘怎么了?”一连三日未能见过温含玉的乔越此刻又怎察觉不到他们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阿黎赶紧把手放下,同时用力摇了摇头,“没什么!小姐姐好的很呢!”
  乔越却是看向梅良,沉着脸色问他道:“小师叔,温姑娘何在?”
  他看着梅良,梅良亦盯着他。
  没有阿黎的着急,也没有什么掩饰与隐瞒,梅良只面无表情反问他道:“你想见她?”
  “死八碗!”阿黎显然很着急。
  “是。”乔越点点头,“有劳小师叔了。”
  就算全天下都会阻止他的时候,但只要他想走,小师叔都会帮着他。
  无需理由,也绝无二话。
  梅良没有再问,更没有阻拦,而是转身在床沿上坐下,背对着床上的乔越,淡淡道:“伏上来吧。”
  “死八碗!”阿黎急得又直跺脚,“小姐姐说了不让王爷头儿去看她的!”
  梅良不予理会,背起乔越便往屋外走。
  “小姐姐会生气的!”
  阿黎紧跟着,想把乔越从梅良背上扒拉下来又不敢。
  王爷头儿可是小姐姐拿自己的命来救的人,她要是弄伤了王爷头儿一丁点,小姐姐不得生气极了?
  小姐姐是这中原人里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她怎么能让小姐姐生气?
  哎呀!都怪那个死八碗!
  *
  温含玉就在乔越隔壁屋。
  屋中摆置与乔越那屋一模一样,屋子不大,家什简单。
  乔越见到她的一刹那间,急得险些从梅良背上扑了下来。
  她躺在床上,似是睡得很沉,并未因有人进屋而醒过来。
  她也确是睡着,睡得很沉,连有人坐在她身侧她都不知晓也没有察觉。
  梅良将乔越放坐在床沿上,坐在温含玉身旁。
  乔越看着睡熟的她,只觉自己的心好似被人用力捏着,紧紧拧着,疼得厉害。
  此时的温含玉,眼眶微陷,双颊与此前的她相比瘦了许多,以致颧骨明显,面色更是苍白,显然是受过极大的苦,否则又怎会短短时间内消瘦得如此厉害。
  乔越放在腿上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想抬却又抬不起,他嚅着唇,显然想问什么,却又迟迟发不出声音来。
  看乔越面上眸中尽是心疼的模样,阿黎生气地在梅良脚背上踩了一脚,赶紧对乔越道:“王爷头儿你别担心,小姐姐没事,她就是太累了所以要多睡些而已,等小姐姐睡够了就会醒了,就会和以前一样了。”
  阿黎想想又补充道:“小姐姐也不是一直睡着的,小姐姐会醒来吃饭,然后到隔壁屋去看看王爷头儿的,看了王爷头儿之后才又回来继续睡,不过小姐姐过去的时候王爷头儿都在睡觉,不知道而已。”
  “真的,小姐姐没事。”阿黎说着用手肘用力杵了杵梅良,“死八碗你说是吧?”
  “是。”梅良不是个会撒谎的人。
  阿黎说的也都是事实,并无假话。
  温含玉的确每天都有醒来到隔壁屋去看乔越,为他诊脉,再为他身上腿上的伤上药,把这些都做完后才回到她那屋去继续睡觉。
  “发生……”因震惊与心疼而迟迟发不出声来乔越终是沙哑着嗓音问道,“发生了何事?温姑娘她可是为了救我才会变得如此的?”
  乔越抬眸,看向梅良与阿黎,“告诉我。”
  听着乔越沙哑声音里带着的那股乞求般的语气,阿黎皱巴了脸,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他事实。
  她能说小姐姐为了救他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吗?
  她能说小姐姐这会儿的模样比前几日的模样要好太多了吗?
  她能说小姐姐为了救他把她的血都给他了吗?
  她能说小姐姐为了救他自愿给自己下蛊舍去了五至十年的阳寿吗?
  这些她都不能说,小姐姐跟她说过,让她什么都别说,届时他想知道的话,她再自己告诉他。
  小姐姐还说,别让他到她这屋来,别让他见到她,待她睡够了恢复了,她自会出现在他面前。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瞒着王爷头儿。
  小姐姐要是知道这个死八碗趁着她睡熟的时候把王爷头儿带过来的话,会怎么样?
  如果是王爷头儿的话,小姐姐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毕竟小姐姐那么在乎王爷头儿的。
  “是。”阿黎这会儿是想再瞒也瞒不住了,便任梅良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我昏睡了多久?”已经问过一次乔陌的问题,乔越又再问了一次,问梅良。
  梅良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双手,数了数,不急不忙道:“从你昏迷至三日前你醒来,整八日。”
  八日……
  乔越怔住。
  他竟是昏睡了八日,他以为他不过是睡过去两三日而已……
  “你差点死了。”梅良看向乔越身旁的温含玉,“是温含玉救了你。”
  “死八碗,走,我请你喝酒。”阿黎这时忽然扯住了梅良的衣袖,将他往屋外扯,不让他再多说什么。
  梅良一听有酒喝,当即不再理会乔越,转身便与阿黎走,倦意全无,两眼放光,“什么酒?烈不烈?好不好喝?”
  阿黎在把梅良带出屋后,不忘将房门阖上,然后忍不住笑呵呵地搓了搓手。
  嘿嘿嘿,照着点儿这时候小姐姐快要醒了,不知道小姐姐醒来看到王爷头儿是生气还是开心?
  应该是开心的吧,那可是小姐姐最爱的王爷头儿呢,小姐姐大概是不会生气的。
  不知道啥时候能吃到小姐姐和王爷头儿的喜酒?
  “嘿嘿嘿……”阿黎想得有点多,想着想着,不由自己嘿嘿笑出了声。
  屋中,乔越看着温含玉消瘦的脸,慢慢抬起了颤抖不已的手。
  ------题外话------
  又是三更在我的努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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