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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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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觉得。”温含玉并不否认,只是她却也不能了解这般的自己,“想了不少从前从没有去想过的事情,然后这儿,有点烦躁的感觉。”
  温含玉说着,伸出食指在自己心口位置轻轻戳了戳。
  “我也睡不着,就在这儿和阮阮坐坐。”乔越看她戳着自己心口的手指,一瞬间想要伸手去握住,却还是生生忍住了,“阮阮若是愿意,可以与我说说话。”
  温含玉只是沉默,并未像方才那般张口便拒绝。
  乔越也没有再说话,就这么与她并着肩静静坐着。
  她在看夜幕中的闪烁星辰,他的眼里却只有她。
  他想说的话很多,此时却不敢道出口,只怕自己哪一句话惹得温含玉不快而将他从她身边推开。
  与其如此,只是与她这般静坐着,他也愿意。
  “阿越。”久久,温含玉打破了这份安静,她把托着腮的双手放下,叠放在并起的膝盖上,将脑袋枕到了双臂上,侧过头来看着乔越,平静且认真地问道,“家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这是连幼稚小儿都知道的问题,若换做他人,定当她这是在愚人。
  乔越心中震颤,面上却不改色。
  面对此时此刻的温含玉,他很是小心翼翼。
  不知怎的,此刻他只觉眼前的她像一只敏感的兔子,只要他稍稍有些不同寻常的反应,就会把她惊走似的。
  所以,哪怕心中惊震,他也不敢在面上表现出异样。
  不待乔越回答,只听她又问道:“阿越是不是觉得我问这样的问题很奇怪?”
  她的面色依旧平静,显然一点都不在乎乔越会因她这般奇怪的问题而吃惊以及多想。
  “阿越这么聪明,应该早就察觉我与你们不一样吧?”温含玉动了动脑袋,选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仍看着乔越,不避不躲,“或者说,阿越可能早就察觉到我不是真正的国公府大小姐吧?”
  这是乔越心中想明白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问题。
  他从没想过温含玉竟就这么毫无顾忌地道出了口。
  他不知道,不是她没有顾忌,也不是她毫无所谓,只是因为面对的人是他而已。
  没什么理由,她信他。
  仅此而已。
  “嗯。”乔越直视着温含玉清泠澄澈的眼眸,微微点头。
  他很紧张,却也很冷静。
  这是她都敢于直面的问题,他又何须再装作不知?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从来不问我?”温含玉的脸轻碰到她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又为什么还愿意将你母妃留下来的这对镯子送给我?”
  既然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国公府大小姐,为什么还会相信她喜欢她?
  “阮阮若是愿意说,就算我不问,阮阮也自会与我说,阮阮若是不愿意说,我有何必多此一问?”看着温含玉澄澈单纯的眼眸,乔越只觉心更疼,以致他终是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上她毛乱的头发,边抚顺她的发边温柔道,“我说过,我喜欢的是阮阮这个人,仅此而已。”
  他心仪她,从来就不是因为她的相貌更不是因为她的身份。
  “不管我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都不介意不在乎?”温含玉抓着自己腕上的玉镯,一瞬不瞬地看着乔越。
  “是。”乔越将她滑到脸颊上的一缕发别至耳后,声音温柔,心意如磐,“不管阮阮曾经如何,我都不介意不在乎。”
  “就算我是个只会剥人皮削人肉的杀人利器?”温含玉紧追着问,毫无自察地将腕上玉镯抓得更紧。
  乔越心头一窒,刹那间那股子心疼的感觉竟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可他面上却不敢有任何异色,他还停在温含玉耳边的手移到她的脸颊上,不见轻抚也不见摩挲,就只是轻轻贴着她微凉的脸颊而已。
  “阮阮,你在我心里,就只是阮阮,不会因从前而变,也不会因将来而改。”感受温含玉没有任何抗拒,乔越低头朝她靠近,在她额角落下轻轻一吻,让自己尽可能保持冷静如常,温柔道,“阮阮可愿意与我说说阮阮的事?”
  乔越的吻很轻很柔,带着些微凉意,温含玉觉得她心中那股道不明白的烦躁感在这一刻似散去了些。
  “我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温含玉微微垂下眼帘,淡淡道,“阿越你不会愿意听的。”
  没有人会愿意听她曾经那些只有血与死亡的事情。
  “只要是关于阮阮的,我都想听,我都愿意听。”乔越的唇仍旧贴着温含玉的额角,他温热的鼻息就轻拂在她额上,有些暖也有些痒,却不令她恼,反是让她觉得有些舒心。
  “阮阮,与我说说,可好?”乔越抬起头,又抬手轻抚上她的脸颊,目光温柔却灼灼。
  *
  乔陌站在绿川城城墙上,看着北方,看着青川城的方向。
  风大,吹得他衣袂在夜色中猎猎翻飞。
  白月西总是一身灰色的衣裳,仿佛能与这暗沉的夜色融合到一起。
  他站在乔陌身旁,与他一同看着青川城的方向。
  “如你所愿,我哥到青川城去了。”乔陌淡漠的声音在夜风中让人有些听不清。
  不过这却不妨碍白月西听得清楚。
  只见白月西轻轻一笑,道:“这也不正是你所愿?有他为你解决青川之事,你不是该高兴?”
  乔陌面上不见丝毫欢喜之色。
  他本是应该高兴,可他如今却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这西疆之事,没人比他更合适。”白月西不在乎乔陌的沉默,“极尽其用,才不枉他仍苟且地活在这世上。”
  白月西说完,冷冷一笑,转身走下了城墙。
  乔陌放在垛口上的双手握得紧紧。
  他想反驳,却又无力反驳。
  ------题外话------
  昨晚偷了个懒,光和娃子玩了没码字,今早睡了个懒觉(惭愧脸),所以二更三更稍后些,姑娘们下午再来看啊啊~~~


第159章 独一无二的存在(2更)
  “说来可能阿越你难以相信,会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温含玉别开脸,不再看着乔越,也没有再昂头看向苍穹,而是看向她身体面向的前方,看城中还没有熄灭的灯火,缓缓道,“我的确不是真的国公府大小姐,我的灵魂,从另一个世界来。”
  任是谁人听到这般的事情都会觉不可置信,然乔越眸中只有温柔与怜惜,再无其他。
  没有震惊,亦没有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他早已猜到,只是因为他不在乎她曾是何人又来自何方而已。
  他在乎的,只有她这个人。
  只要她在他身旁,其余一切他都不在乎。
  “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家,我不记事的时候就被一个叫做‘暗夜’的组织收养,自记事开始就是各种非人的训练,和狼搏斗,和豹子抢食物,在枪林弹雨中逃命,然后就是拿死的或是活的人做实验,让他们生不如死,看他们腐化成水。”
  “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书和各种各样的药材和仪器,上边总会给我送来不同的人,用我的办法撬开他们的嘴让他们说出他们的‘秘密’。”
  “我办事组织一直很满意,所以他们都叫我‘剔骨刀’,因为我总是用削人皮肉剔人骨头的办法得到组织想要答案。”
  “他们都说我是没有血肉的人,那些死在我手上的人都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我自己也觉得我这样杀人不眨眼满手都是血的恶人死后应该是下十八层地狱去,或者永世不得超生。”
  “不过像我这样恶毒的人,大概也不会活得很久,更不可能有什么老死善终的,所以组织败了之后我就落到一群杂鱼手里,不用想也能知道他们会拿什么办法来对付我,当然是让我越痛苦越好的办法。”
  “他们剜了我的眼珠子喂鱼,然后用针线将我的上下眼睑缝合起来,剁了我一只耳朵,割了我的鼻子,用钳子把我的牙一颗颗拔出,割掉我的舌头,拔掉我每一片指甲——”
  “阮阮莫说了。”本是静静听着的乔越忽然打断了她。
  她却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道:“先从我的背开始,到——”
  “阮阮莫再说了!”乔越再一次打断她,低沉的轻喝,声音微有颤抖。
  温含玉缓缓转过头来看他。
  她神色与方才无异,平静淡漠,好像她在说的是一件与她无关更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似的。
  看乔越微拧的眉心,她眸中有一丝她自己没有察觉到的落寞,只听她幽幽道:“我说了我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情,你不愿意听的,你非要我说,你看,我给你说了,你也觉得不是什么好事,都不愿意听我说完。”
  “不是这样的,阮阮。”乔越拧着眉,摇了摇头。
  他的心很痛苦,因疼极而生的痛苦。
  “那些杂鱼一定想不到我还活着,他们没能真正地杀了我,一定做梦都在恨着。”温含玉又在道着她方才未说完的话,说着又问将眉心愈拧愈紧的乔越道,“阿越你是不是也觉得像我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应该快些去死才好?”
  “阮阮莫要再说了!”乔越从未与温含玉大声说过一句话甚或一个字,可这短短的片刻之内,他却沉声喝了她两次,同时难以自控地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拥着,贴着她的鬓发难过道,“不是这样的,阮阮,不是这样的。”
  心疼得无以复加,乔越只想将她拥在怀里永不放开。
  温含玉没有抗拒乔越的怀抱,却也没有任何回应,像没有任何感情的器械般就这么毫无反应地任他抱着她。
  “对不起阮阮,我不该叫你说这些事情。”只有疼与痛的过往,没有任何人愿意去回忆,他却只是为了自己想要知道,而让阮阮去剖开她心底的伤口。
  何其残忍!
  他终是明白她为何在感情一事上纯净得就像一张白纸。
  他也终是明白她的性子为何与常人不一样。
  “对不起。”乔越将她拥得更紧,好似担心她会从他怀中消失不见似的,心更似疼得仿佛在滴血。
  “为什么要和我道歉?”乔越忽然的拥抱让温含玉有些怔怔,对于他突如其来的道歉她更是一时间难以明白。
  乔越却只是微微摇头,什么都没有回答。
  她既没有多想,他就不应让她多想。
  “阿越,我是和你不一样的人。”乔越的怀抱很温暖,让温含玉生出一种依着便不想再离开的感觉,也令她情不自禁将脑袋靠到了他肩上,喃喃道,“我看得出来,这些西疆的百姓将你看得很重要,你就像是能把他们从黑暗里带出的光一样。”
  “我呢,我就是个不得好死的坏人,黑暗里的恶人。”
  光一样的阿越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个穷凶极恶的坏人?
  曾经的阿越,是像天上的星辰那样耀眼的存在,她却是呆在阳光都照不到的阴暗里的只会杀人的刀。
  “阮阮……”温含玉的安静让乔越将她紧搂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他身体里才罢休似的,他将头垂得更低些,唇贴到她冰凉的耳廓,心疼不已道,“无论阮阮在别人眼里如何,在我心里,阮阮就是我的光芒。”
  她在他心中最痛苦也最黑暗的时候出现在他生命里,她就像盛夏最耀眼的阳光,驱散他周身的黑暗,将他这个黑暗里囚徒拯救出来。
  若不是她的出现,他至今仍会在平王府里受万人唾弃,生不得死不能,若不是因为有她,他根本不可能有勇气来到西疆,更不可能有勇气站在西疆百姓面前。
  阮阮救的不止是他的身体他的双腿,她救的,更是他已成一潭死水只想要逃避一切的心。
  她就是他生命中的光芒,因为她,他的心才能不被黑暗吞噬。
  “阮阮的确和我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乔越亲吻着温含玉的耳廓,声声柔情,“阮阮本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特别的存在。”


第160章 唯一的特别的(3更)
  “特别……的?”温含玉微怔。
  乔越的鼻息拂着她的耳畔让她觉得有些痒,她想要抬手来挠,可她整个人被他抱得紧紧,根本抬不起手。
  她没有强挣开乔越的怀抱,而是就着乔越微长出些胡茬的下巴蹭了蹭耳朵。
  一动不动的她能让乔越冷静如斯,可她这一旦动起来,哪怕只是在他的下巴上轻轻蹭蹭,也能将乔越的冷静打碎。
  乔越耳根有些泛红,却仍搂着她不肯松开。
  不及乔越回答,只听温含玉已自问自答喃喃道:“也是,没有哪个女人会像我一样是个剔人骨肉毫不眨眼的冷血变……”
  即便想要得更多,可乔越却不敢放肆,只是轻轻相贴着少顷,他便缓缓抬起头,一手拥着温含玉一手轻捧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阿越你很高兴?”温含玉看着乔越那远比满天星斗要耀眼的眼眸,轻轻拧眉。
  乔越摇摇头。
  他这会儿如何高兴得起来?
  温含玉不解:“那你做什么?”
  “只是不想让阮阮再说胡话而已。”乔越眸光温柔如水,轻抚着她脸颊的手动作更是轻得就像在抚摸一件珍宝,怕稍稍一用力便会碰碎了似的,是以不仅轻柔,更是小心翼翼,“我说的‘特别’,不是阮阮这么样来理解的。”
  “阮阮在我心中独一无二,无人能够取代,阮阮是我心中唯一心爱的姑娘。”她不明白,他唯有明言,即便这会令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他只想她能明白他对她的情意永不会变,“唯一的,所以才是特别的。”
  “这么说,阮阮能明白吗?”乔越说完,又忍不住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唯一的……”温含玉眨眨眼,呢喃。
  她没有丝毫察觉,她心中那因落寞而生起的烦躁此时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是阿越心里唯一的特别的姑娘?”温含玉轻呢着。
  “嗯。”乔越双颊浮着绯色薄云,他点点头,再一次道,“阮阮是我心中唯一的特别的姑娘。”
  乔越话音才落,温含玉便微微抬头,也像他亲吻他那般,在他额上也轻轻亲了一口。
  虽然明白了何为“喜欢”,但对于感情,她仍像个才姗姗学步的孩子,什么都不知,她会的,都是乔越教她的,就连亲吻,也是。
  她会的,都是跟他学的。
  只见她一脸认真,“阿越也是我心里唯一的特别的男人。”
  乔越顿时面红耳赤,红得发烫,红得仿佛能冒出烟来。
  看乔越脸红得冒烟的呆愣模样,温含玉非但不再觉烦躁,反觉心情大好,不由在乔越的两边脸颊上都亲了一亲。
  乔越这会儿不仅是面红耳赤,心狂跳得更是连拥着她的手臂都发了僵,愣得仿佛成了一尊石雕。
  从没有人将她视作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特别的存在,没有将她视作唯一,更没有人将她视作光芒。
  原来,她也能成为这样的人。
  就算这只是对阿越一人而言,她也觉够了。
  至少,她的存在不是没有意义,至少她的存在不是可有可无。
  “阮阮,可莫、莫、莫……莫能对其他男子也、也这般。”心生欢喜面红耳赤的乔越这会儿连话都变得磕磕巴巴。
  阮阮太单纯,若是,若是……
  “不会的。”此时的温含玉与乔越仿佛互换了似的,她像个心志坚定的男人似的抚摸着乔越的长发,乔越则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似的红着脸低着头。
  “这世上没有任何男人能比得上阿越。”温含玉从不懂脸红,更不懂娇羞,亦不懂拐弯抹角掩藏心思,她总是心中想着什么便明言什么,可不管听着的人会做何想,“我只喜欢阿越,我只亲阿越,不会亲别的男人的。”
  “……!!!”温含玉这突如其来偏她自己还觉得再寻常不过的情话让乔越只觉自己脑子“轰”的一声骤响,而炸响他脑子的不是猛火油而是蜜糖,甜得他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也甜得他再也在她身旁坐不住,以致霍地跳起了身,险些踩踏脚下的屋瓦。
  温含玉不明所以抬头看他,她说了什么可怕的话吗?
  乔越跳起来一小会儿,才又慢慢在她身旁坐下身,可这会儿他却不敢再如方才那般与她四目相对,因为不想让她清楚地看到他非但迟迟不能褪去红云反还红得更烫了的脸。
  谁知温含玉却抬手来摸摸他的脸,一边摸一边问道:“阿越你的脸干什么这么红?因为我刚才说的话?”
  她明明只是照实说,没什么不对啊。
  “……”乔越险些再一次跳起来,“我是因为太高兴。”
  阮阮总是能让他高兴坏了,就连幼时都没有过的高兴到极致的感觉。
  这般的她如何能不是他的光芒?
  “阿越你还没有回答我家是什么样的感觉。”许是坐得有些乏了,在乔越重新坐下后,温含玉自然而然地将头靠到他肩上。
  乔越无论何时,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他的腰杆总是挺得笔直,这早已是身为将士的他的习惯。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心中的欢喜与紧张。
  “家的感觉……”
  *
  远在昌国皇城的连城正抬手拿过手下呈上来的一只工艺精湛得仿佛不是凡间物的纯金绞丝牡丹花香囊,忽然只觉心尖一阵锥刺般痛,一口血涌上他喉间,从他口中冲出来。
  “噗……”血水瞬间沾了他的下颔,脏了他的衣衫。
  他这毫无征兆地一口气,吓得在旁的手下心中一慌,忙道:“殿下可还好!?太医……快去宣太医!”
  连城不加理会旁人的慌张,只抬手抓上自己心口,眸光阴沉。
  他这边没有任何差池,绝不会无缘无故有锥心之感,难道……
  连城蓦然站起身,面色阴桀。
  难道是蠢玉那边出了事!?
  ------题外话------
  阿越:对于自家媳妇动不动就开撩的技能应该怎么办!
  我:关闭此项技能?
  阿越:那还是继续打开这项技能吧。


第161章 阿越,我们组个家吧!(1更)
  “家的感觉。”乔越认真地回忆着他见过的所有“家”的模样,“我想应该是温暖的快乐的,无论的何时回到家,都会有人在等着你,无论你多晚回到家,都会有人为你点着一盏灯,让你能清楚地找到回家的路。”
  他曾同阿开大哥去过他的家。
  阿开大哥的家中有一身子不好但眉眼间都是慈爱的老母亲,有一出身贫寒但贤惠持家的妻子,有一小小却极招人疼的女儿,当时的阿开大哥的家很小,小到那屋子多进去一个人都显得异常拥挤,可却是那间小小的家,让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真正的“家”是什么感觉。
  无论是母亲还是妻女,都在盼着阿开大哥回家,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即便不说话,也都洋溢着欢喜的味道,那间小小的家,满是温暖与幸福。
  西疆百姓的家,他也去过不少。
  上有健在的爹娘,下有可爱的孩儿的家,自是充满着欢声笑语,温馨无处不在。
  就算一家团圆的家,也能从那家中摆置,家人言行看得出,那是一个会让人不管身在何方都会思念的家。
  儿子去参军的家,爹娘会在家中为他祈福,盼他平安;丈夫出门讨生活的家,妻子会在家中拾掇好一切,会在丈夫回家前烧好饭菜等着他回家,孩子会在父亲回家时远远瞧着就已飞奔着扑了上去;就算是膝下无儿无女的人家,两个相依为命的老人也因为“家”而互相扶持着疼惜着而让这个家充满着温暖。
  家是一个人背后最强大的倚靠,也是人心中最眷恋的地方。
  只是,家却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的。
  也不是每一个人的家都是温暖的令人无论何时都牵挂着的。
  “想?”乔越道得认真,温含玉也听得认真,他话里奇怪的字眼她听得清楚明白,为此不解,“阿越不是有家吗?阿越不是应该很明白家的感觉的吗?为什么还要‘想’?”
  “阮阮知道的,我的家,和寻常人的家都不一样。”乔越语气轻柔,似带着轻叹。
  帝王家,怎可能与寻常人家一样?
  帝王之家最多的便是冷漠无情与看不见的刀与剑,像寻常人家那般的其乐融融根本不可能存在,就算有,也不过是在天子面前逢场作戏而已。
  他的父亲,也是很多人的父亲。
  父皇喜爱母妃,甚至不惜所有人反对也将母妃封为贵妃,可同时父皇也恨着母妃,所以他将母妃置于贵妃之位受尽后宫妃嫔妒忌却不给母妃任何权力,甚至无数次每次父皇从母妃宫中离开母妃都遍体鳞伤。
  他不知父皇与母妃之间究竟是为何,但他知,因为父皇对母妃那又爱又恨的矛盾之情,让父皇根本不喜他这个儿子。
  不至于厌恶,但却切切实实是不喜爱。
  没有哪个喜爱孩子的父亲从未抱过一次自己的孩子。
  从他记事起,父皇就从未抱过他,哪怕是用手揉揉他的脑袋,都从未有过。
  所以当初师父要将他带去天独山,莫说一句反对,便是一句疑惑,父皇都不曾有过。
  倒是阿陌,父皇抱了他很多次。
  一个家中,一个孩子不得父爱,若是有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还是能让人感觉到家的温暖。
  因为家中还有母亲。
  只是,母妃虽然不像父皇那般从不亲近他,但也不会像别的妃嫔那般为了自己孩子的一点点小伤就心疼着急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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