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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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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芝因为挂心薛清辰,食不知味,并未吃下多少,听到阿黎问她名字,她把筷子放下,左右看看后将桌上的茶壶提起来,倒了两滴水在桌面上,用食指蘸着水便在桌面上写字。
  歪歪扭扭的两个字,阿黎拧着眉左看右看,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忘了,我看不懂你们中原的字。”
  中原?玉芝不明所以。
  她的名字是薛大哥教她写的,薛大哥用手指蘸着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教她写了无数回,还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好几回,她才学会的。
  是不是她写得太难看,所以阿黎姑娘看不懂?
  可她写不成薛大哥写的那样漂亮的字。
  玉芝又要再写一次。
  “玉芝。”就在玉芝要再写一遍的时候,夏良语的声音在她们身侧响起。
  “夏良语是你啊。”阿黎抬头看她,笑道,“要不要一块儿吃饭?”
  “正有此打算。”夏良语笑对,落落大方。
  玉芝很是拘谨。
  “这位姑娘是……?”夏良语坐在玉芝对面。
  “我和小姐姐新认识的朋友。”阿黎想也不想便笑应道。
  玉芝诧异抬头看她。
  朋……友?
  她不会说话,从小到大都没有交到过朋友。
  玉芝的眸子此时很是莹亮,心跳得很快。
  阿黎姑娘和那位好心的姑娘还有她,已经是朋友了吗?
  真的吗?
  “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小姐姐的名字啊?小姐姐姓温,叫含玉,嘿嘿,是不是很好听的名字啊?反正我觉得很好听。”阿黎打开了话匣子,想到的没想到的都能说,“你的情哥哥得的是什么病啊?又叫什么名字啊?”
  夏良语有些想笑,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谁个姑娘像阿黎姑娘这样不仅问人家姑娘心仪之人的病况还问人名字的。
  玉芝红着脸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薛清辰得的是什么病,尔后又用手指蘸了蘸水,在桌面上有写下歪歪扭扭三个字。
  “薛、清、辰。”不待阿黎问,夏良语便先念给了她听。
  薛清辰?
  夏良语心中有微怔。
  这个名字她好似在哪儿听过?
  ------题外话------
  说赶早的,还是没赶得早。
  过几天会有多更的时候,暂时就不多更了,哦呵呵~


第201章 训兵(1更)
  十六一直想从军,想和乔越还有石开他们那样能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能让百姓因为他们这些人的存在而安居乐业。
  他知道军中生涯很苦也很危险,从乔越满是茧子的手和满是伤痕的胸膛以及石开被艳阳和黄沙曝晒吹刮而黝黑干燥的脸能够看得出来。
  但他不知道,紧紧是日常操练,就已足够艰辛。
  从鹿河一战后西疆招募到的新兵一共五万人,但在漠谷接受秘密操练的新兵只有一万人,十六是其中之一。
  他不知道其余新兵在何处操练,他只知道他们这一万人是乔越亲自训练,漠谷这个地方,就连生在西疆长在西疆的人都少有知道,除了粮草车队,再没有人会到漠谷来。
  因为没人知道这山谷之中正有一支年轻的军队在迅速成长。
  训练初时,不少人因为太过高强度的操练方式而趴下,夜里乔越亲自走遍每一个帐篷,不是责怪,而是关切甚至是鼓励,不过短短几句话,却总能令那些本心中对他有怨言的年轻士兵热泪盈眶。
  没有哪一个将军能够将自己的部下每一人都记住,没有哪一个将军能够连续几日彻夜不眠而走遍每一个帐篷只为与这些初次远离家的年轻人每一人都说上些话。
  乔越却能。
  他虽不能把每一人都记住,可他却尽他可能将绝大多数士兵都记住,记住他们的名字,记住他们的模样,尤其是他们笑起来的模样,充满了阳光与朝气。
  因为是这些年轻人的坚强与勇敢,才能让他们的国家以及百姓能欢欣地笑。
  尽管彻夜不眠,翌日他亦能精神抖擞地出现在这些年轻的士兵面前,开始新一天的操练。
  他有气势却没有架子,训练之时他比任何时候都要严厉,就像是夫子手中的戒尺,不容许谁人有丁点的不专,当斥则斥,当罚则罚。
  然在休息时间,他却温和得像一个邻家兄长,无论待谁都和颜悦色,除了他有一顶单独的帐篷之外,他的吃穿用度无不与所有士兵一样。
  除了训练时刻,他从不以将军身份自居。
  久而久之,就连初时少有的些个不服他的士兵渐渐也对他心生钦佩。
  十六每天和别的新兵相处在一块,每一天都能听到他们念着乔越的好,哪怕已经躺下睡觉了,他都还能听到有人在念,依旧是念他的好。
  十六终是深切明白为何当青川城的百姓知道乔越到达城里之时哪怕深夜也全家迎出,明白他们为何能够不约而同对乔越下跪磕头。
  不仅仅是因为乔越统率的军队所向披靡能保西疆平安,更是因为他能善待百姓,以他最真诚的心来对待他们。
  人心是这世上最善变的东西,人一旦位高权重,就容易被利欲熏心,被权利蒙住双眼与良知。
  可乔越待西疆的百姓,始终如一,无论是当初初到西疆时只是个没有任何名头的小小将军的他,还是后来威震四方的征西大将军的他,他待西疆待百姓的心,从未变过。
  上下同心,才能无往不利。
  乔越统率的西疆军并不是因为比羌国军强大才能将其战胜,西疆军的强,是强在将士同心,强在三军一心,强在百姓齐心。
  十六觉得,他家主子一定能夺回兰川城,一定能拿回他曾经的一切荣耀!
  一定能让世人明白他绝不是通敌叛国之人!
  仅仅是想着,十六时常都觉自己血液澎湃。
  不仅是十六,这漠谷里的所有新兵心中都是这般认为。
  不过短短一个半月,无人不以能够被选到这漠谷来操练而骄傲,无人不以自己能够在乔越手下成长而自豪。
  说来这也有部分原因归功于乔越的训兵之法。
  乔越训兵就像他的枪法,张弛有度,并非一味死练,因为人如弓弦,绷得太紧,就极有可能会崩断。
  物极必反,所以一日之内他会在正午日头最烈时让士兵多歇上一刻或是两刻钟,每隔五日会让他们稍早些结束一天的操练夜里好早些睡下,每隔半月则是会让他们休息一整个午后,甚至这一个午后无论他们怎么玩怎么闹,他都不会管。
  第一次半月休息的时候,新兵们或聚在一起说着自己的家乡事,或互相切磋自己这半月里学到的本事等,又或是躲在帐篷里给自己远在他方的心爱的姑娘写信,还有的变起戏法或是唱起歌儿来的,无处不欢笑。
  唯独乔越一人坐在帐篷里一如往日那般认真地记下这一日新兵们的训练情况,写完了才从怀里拿出一样小物事来看。
  一把胡杨木雕刻的梳子,上边还刻着精致的杏花。
  正是温含玉送给他的那一把梳子。
  也是他念着她时唯一能拿在手上看着的东西。
  睹物思人,思人睹物。
  这把梳子他随身而带,收在怀里,每日夜里他都会拿出来瞧上许久。
  他从前不懂阿开大哥思念妻儿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如今他是深切体会到了。
  难捱的感觉,若是不做些什么的话,直是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也什么都不顾就去到她身边。
  不过才短短半个月而已,他已是念极了阮阮,往后的两月余要如何过?
  乔越不敢再多想,怕自己愈想心愈不过好,便将梳子收回怀里,拿了新兵们的花名册来看。
  如今又是第三个半月过去,又到了新兵们能够“放肆”的日子。
  十六今日却有些不开心,因为今日轮到他到谷口当值巡守。
  他们那一队可是说好了今日一块儿到山谷中其他地方看看能不能猎到狍子什么的回来改善改善伙食的,他也想和大家伙儿一块去,谁知今日却轮到他值守。
  而且听说他们好像真的猎到了狍子。
  十六人在谷口,心却飞得有些远。
  夕阳西沉,夜幕降临。
  夜色愈来愈浓时,有一小溜儿风灯的火光朝谷口方向慢慢而来,似是一队车队。
  十六与当值的其余人霎时警醒起来,其中一人随时等待着十六他们瞧清情况后去向乔越禀告。
  毕竟漠谷训兵是秘密进行,又会有谁人来。
  车队愈来愈近。
  “这是运粮的车队?”有人压低声音道,警惕却没有放松。
  直到十六瞧见为首一辆车的驾辕上坐着的人颇为面熟时,他才拉住了随时能飞出去禀告情况的那名士兵的手。
  那是——
  十六借着马车前那摇摇晃晃的风灯光亮瞧清了那人的面容。
  温……温大夫!?


第202章 相见(2更)
  “温温温温——”十六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到面前的温含玉,震惊得半晌都说不成话来。
  “干什么?”温含玉嫌弃地睨着十六,“才来训练一个月,舌头都捋不直了?温温温什么?我是叫这个名字?”
  “温大夫!”十六终于在温含玉嫌弃的眼神中把话说整了。
  他觉得,温大夫对其他人都挺好的,就对他就好像一把弹弓似的,几乎每次都会打他的嘴,还带着嫌弃。
  “嗯。”温含玉淡淡应了一声。
  十六这会儿却激动不已开心不已,迫不及待地问道:“温大夫怎么会来运送粮草?”
  这一车队是粮队,为了让漠谷训兵足够隐秘,粮队一路由绿川城来大多时候是夜里赶路白日歇息,所以才会在这夤夜之时到得漠谷来。
  温含玉正是随行的其中一人。
  “怎么?我不行?”温含玉将十六上下打量一遍,慢慢悠悠道,“你有我强吗?”
  “……”十六一时半会儿没法接话。
  不过下一瞬,十六又笑了起来,“我来给车队带路进去吧!”
  说着他转头与他一道值守的士兵们道:“我去去就回啊。”
  十六领着粮队离开后,余下的几名士兵中有人好奇道:“刚刚十六叫他温大夫的那个人,是男人吧?”
  “咋个能不是男人?不是男人到咱这漠谷来干啥?不是男人当啥大夫当啥兵?”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男人要长得漂亮有啥用?娘们儿唧唧的。”
  “你这话有点不对啊,我觉得咱阿执将军就长得很漂亮啊!”
  “你懂个屁!咱阿执将军那叫英俊!啥啥漂亮,那是形容女人的!”
  “哦哦!我这不是、不是没念过书嘛。”
  “我也没有念过,这是阿执将军教我的。”
  “阿执将军还教你说他英俊了!?”
  “你个猪,咱阿执将军能是这种人!?阿执将军是教我识字认字了,还答应了咱要教咱学会写自己名字的。”
  “阿执将军啥时候教你的!?我咋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你快点说!”
  “就在上回休息的这天啊,你们都在帐篷里呼呼大睡,我和别的人一块儿去找的阿执将军,同他认字的,可不是只有我自己啊,好十几个人哩!”
  “那你咋不叫上我们!?”
  “就是!你咋不叫我们!?”
  “是我不叫你们!?是你们各个四仰八叉睡得像头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怪我!?”
  “呵呵,这……”
  “上回阿执将军说了,今儿个就教我们写自个儿的名的,可我今天当值,是学不到了。”
  “这有啥,阿执将军那么好的人,下回咱一起去啊,请他都教咱写咱的名儿!”
  “好主意!”
  *
  十六很高兴,脸上一直挂着乐呵呵的笑,看起来有些傻气。
  温含玉一副男子装扮,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闲话。
  她看十六已经傻气地笑了一路,不由问道:“十六你傻笑个什么劲儿?”
  “因为我高兴啊。”十六笑得露出了他那些颗并不大整齐的牙。
  “你高兴什么?”温含玉又问。
  “因为见到了温大夫啊!”十六道。
  “我不是来看你的。”
  温含玉说得直白,十六却没有丝毫尴尬,依旧笑得开心,道:“我知道我知道,但在这种时候见到温大夫就像见到亲人一样,所以就觉得很高兴啊。”
  亲人?
  温含玉微怔。
  她还能给人这般的感觉吗?
  难得的,温含玉没有嫌弃地反对。
  已至扎营之地,大多数人已经歇下,不少营帐里仍透着光,甚至还从中传出哈哈的笑声。
  “你主子的营帐是哪个?”温含玉的目的很明确。
  十六道:“我领温大夫去。”
  “不用了。”温含玉抬手拦住了十六,“我自己过去就行,你先领粮队去卸车,我自会让他过来检查粮草情况。”
  “成!”十六笑着点点头,伸手指了无数营帐中的其中一顶,“温大夫过去看到哪个营帐门帘上挂着一束红缨,哪个就是主子的营帐了。”
  主子的营帐和他们的没什么大差别,除了小些之外,就只有门帘上挂着的红缨不一样而已。
  温含玉点点头,从她方才坐着的马车上扯出一只包袱,提在手上,往大片营帐的方向去了。
  十六看着她手上拎的包袱,嘿嘿直笑,愈发高兴。
  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乔越。
  主子若是见到温大夫,一定一定高兴得不得了!
  真是太好了!
  *
  门帘上挂着一束红缨的帐子并不难找。
  温含玉站在帐子外,并不着急进去,却是听到帐子里先传来乔越的声音,“有事便进来吧。”
  极富磁性的声音,带着只有经过无数历练才练就而成的沉稳感,没有以往面对温含玉时的那股温柔,唯闻肃正之气。
  温含玉这才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这是一顶布置得极为简单的营帐,丝毫不像堂堂将军当有的营帐。
  帐中只有一张床一张案一把椅以及几只坐墩,除了放在案上堆在案边的卷轴书册之外,就还有一只棉巾搭在边沿的铜盆,就放在床头旁的一只坐墩上。
  只有三分之一丈宽的床铺得很整齐,枕边上放着的是叠得整齐的衣裳。
  这帐子中唯一“奢侈”的,大概就是桌案点着的两盏油灯而已。
  乔越就在这桌案后。
  他在认真地看着什么,头也未抬。
  温含玉也不吭声,就走到他面前,站在桌案前低头看他在看什么看得如此认真。
  他看的是一本册子,册子上密密麻麻地写着的是此次入伍新兵的个人情况,不知他发现了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只见他拿起搁在笔架上的笔蘸蘸砚台里的墨,在册子上做了一个小标记。
  对于默不吭声的温含玉,他似乎已经忘记。
  忘记这帐子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人。
  只见他在册子上又做了一个小标记。
  温含玉看不明白,便问道:“做这个标记是什么意思?”
  乔越这才想起帐子里还有一个人来,正要把笔搁下再询问这深夜还来找他的“士兵”所为何事时,他的手陡然定住。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乔越猛然抬头。
  ------题外话------
  我觉得你们都在等狗粮


第203章 想你了(1更)
  每逢夜深人静就会出现在自己心间脑海里的人儿此时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乔越只觉难以置信。
  “阮……阮?”乔越一瞬不瞬地看着温含玉,只怕自己稍稍一眨眼她便会不见了似的。
  不对,这儿可是漠谷,阮阮远在青川城,又怎会出现在这儿?
  更何况,阮阮根本不知他在漠谷,他从未与阮阮说过。
  他这是……对阮阮相思成疾了,才会连看花名册都能瞧得见阮阮来?
  乔越对自己的眼前竟然出现温含玉的幻像而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一次阮阮的模样比以往每一日他想到的梦到的都要清晰,清晰得就好像阮阮就真真站在他面前似的。
  看来,他怕是真的相思成疾了。
  不知阮阮此刻正在做甚?可有睡下了?
  思着念着,乔越忍不住抬起手,抚向正倾着身看他桌上花名册的温含玉的脸颊。
  而当他的手触碰到温含玉脸颊的一瞬间,他整个人有如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浑身猛僵,大睁的眼里是无以复加的震惊。
  细腻微暖的脸颊,真实的触感,这是——
  真真切切的阮阮!
  却又担心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幻梦,以致他另一只手也一并抬起,一齐轻贴上温含玉的脸颊,轻捧着轻抚着,目不转睛,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在眼里似的。
  乔越未有说话,温含玉也没有。
  他在怔怔地看着她,她也在定定地看着他。
  忽然,她将双手撑在桌沿上,隔着桌案朝他凑近。
  近到她的鼻尖几乎就要碰上他的鼻尖,近到他们能清楚地感受得到彼此的鼻息。
  乔越是急促的,她仍是均匀的。
  尔后,只见乔越轻轻闭起眼,在她两边脸颊上各轻轻落下一吻。
  他高兴,非常非常高兴。
  她说过的,这是他高兴的时候应该要做的事情。
  谁知温含玉却没有站直身,依旧维持着倾身与他凑得极近极近的姿势。
  乔越微微思忖,随之轻轻抬起下颔,在她的眉心再落下一吻。
  然,温含玉还是没有动。
  她的眸子清澈纯净,仿佛不谙世事的孩子似的。
  乔越的心跳得胡乱,他的耳根有些滚烫。
  于是,他慢慢、慢慢地再一次贴近她,在她嫣红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飞快地亲了一口。
  温含玉这才站直身。
  乔越两耳红透。
  只见温含玉把手指向花名册上被他打过标记的地方,仍记着方才的问题,“阿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做这些标记是什么意思?”
  乔越将目光落到花名册上,“家中条件极为艰难的士兵,往后可适当给些照应。”
  回答完温含玉的问题,乔越的目光又回到她身上面上,忍着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惊喜与冲动,“阮阮如何来了?又是如何来的?”
  “跟着运粮车队来的,乔陌给我安排的。”否则她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她又该怎么才能找到这个地方。
  温含玉说着,提着那只包袱绕到了乔越身旁来。
  乔越始终坐着,即便他身下坐着的不再是那张伴随了他将近两年的轮椅,回到这营帐中的他依旧不敢轻易站起。
  尤其还是在温含玉面前。
  他始终谨记着她的叮嘱,他的双腿还没有恢复到能任由他随心所欲的程度,每日必须有足够的休息,否则他只能终身与轮椅为伴。
  训兵初时为了让这些新兵们自愿而不是被迫接受这三个月里高强度的操练,他走遍每一顶营帐后他已深刻地体会到她为何一再叮嘱他切莫超负荷走动,那是一种有如他的经脉在被人用刀子一根根割断的感觉,难言的疼痛。
  那之后他更时刻注意着他双腿的情况,不仅仅是因为他自己,也是因为他不能让她为他付出的心血白费。
  “粮队?”乔越既惊诧又心疼,“为了尽可能隐秘,粮队只在夜里赶路,依粮队速度,从青川城到这漠谷来需十日时间,路上太累,阮阮到这儿来做甚?”
  温含玉没有说话,只是将双手摸上他墨黑如瀑的长发,扯了他系在头顶的束发带,让他的长发倾泻开来,以让她能够更随心所欲地抚摸。
  抚着抚着他的长发,她慢慢将手贴到了他双颊上来,用拇指指腹一下又一下轻轻摩挲他的眉睫、眼眶眼角、鼻梁鼻尖以及薄薄的唇,专心致志的模样,好像许久许久没有见过他了似的,如何都抚不够,也看不够。
  她的阿越还是英俊到完美,让她觉得百看不厌。
  乔越坐得笔直,毫不动弹,心却是在快速跳动。
  “我想阿越了。”温含玉捧着他的脸,与他四目相接,一脸认真,毫无羞赧。
  她吃饭的时候会想到阿越,走在路上会不由自主想到他,睡前他也会出现她的脑子里,便是睡着了,他还会到她梦里来。
  她还觉得她心中有股子空落落的感觉,初时只是一丁点的感觉,慢慢的那感觉就愈来愈强烈。
  令她很不悦还有些烦躁的感觉。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她觉得她是中邪了,走在路上时正好看到有算卦的,就让人给她算了算。
  那人说,她这不是中邪,她这就是思念给思出来的,这人要是还活着呢,就去见一见就好了,人要是已经不在世了,那就只能自己想开点了。
  思念是什么?
  思念就是没来由地想,情不自禁地想,就像她这样。
  于是,她决定来找阿越,来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因为思念他才会连睡着了都还梦见他,而且是很多回。
  她去找了乔陌,乔陌道是漠谷正好需要一位大夫,她便收拾收拾,由乔陌领着她和路过青川城的粮队汇合,到了这漠谷来。
  她想,她的确是像那个算卦的说的那样,她没有中邪,而是思念给思出来的“毛病”。
  因为,她这会儿见着阿越,心中那股子空落落的感觉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地上的一个坑瞬间被人填满了泥土似的。
  不对,这感觉也不像是地上的坑被填满了土,而像是……
  空空的罐子被装满了酒?也不对。
  那就是空碗里被倒满了糖水?
  好像是这么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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