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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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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这感觉也不像是地上的坑被填满了土,而像是……
  空空的罐子被装满了酒?也不对。
  那就是空碗里被倒满了糖水?
  好像是这么一种感觉。
  有甜甜的味道,让她觉得很高兴。
  她想他,所以来找他,再没有比这个原因更让乔越觉得惊喜觉得满足的理由了。
  乔越因着极度的喜悦而怔着神迟迟没有反应。
  温含玉顿时不悦,皱着眉扯了扯他脸颊,瞪他一眼道:“让你给我画一张你自己的画像的你不给,害得我就只能跑到这儿来找你。”
  不过,画像里的阿越和真实的阿越也没法比,他要是真给她画了他的画像,她觉得她还是会来这一趟。
  乔越则是觉得,他当时没有勉强自己非画出来不可的决定是对的。
  “阿越,你为什么不说话?”温含玉又扯了扯乔越的脸,“你是不是不想我?”
  乔越这时终是站起身来,再压不住心中的冲动,双臂一张便急切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温含玉轻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撞得她鼻梁有些微的疼,但她却没有生气,也没有将他推开,反是慢慢舒开了紧拧的眉心,侧过脸,将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
  乔越的衣服如同他的人一般干净齐整,即便他今日还未曾沐浴,他的衣服上也没有任何熏人的气味,只有他身上独有的那一股属于男人的淡淡味道。
  是温含玉熟悉的他的味道,也是她熟悉的他强有力的心跳。
  是她独自一人甚至是与阿黎他们在一块儿都没有的感觉。
  感觉心里很舒服,很安然。
  “我怎会不想阮阮?”乔越将胡茬微生的下巴轻抵在温含玉头顶,嗅着她发间清淡的香味,眸中的笑意柔软又宠溺。
  若不是他如今情况不允许,他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在一起,寸步也不分离。
  此时营帐外有一名士兵等了好一会儿,若是往日,根本无需禀告,乔越已经先察觉到帐外之人的存在而开口将其请了进去。
  但今夜,士兵已经禀告过了,却迟迟不见他答应。
  士兵挠挠头,是他禀告的声音太小?还是将军正忙?
  看着门帘与营帐之间的那一条窄窄的缝儿,士兵将眼睛凑了上去。
  要是将军在忙,他就在等一会儿好了。
  当他闭着一只眼凑着那条缝儿看到营帐里的一幕时,他目瞪口呆。
  这、这这这——
  将军居然和一个士兵抱在一块儿!那是哪儿队的士兵啊!?
  ------题外话------
  有姑娘提醒我光棍节准备到了,好像不派发狗粮不太合适?
  来!狗粮走起!


第204章 试新衣(2更)
  “这些日子你有没有老老实实听我的叮嘱?”温含玉这会儿像个严厉的夫子,盯着乔越。
  “当然。”乔越像个老实的学生。
  “我开给你带来的药,你有没有每天都让人煎好然后按时喝?”温含玉又问。
  “不敢忘。”乔越又道。
  “那把手伸出来。”温含玉坐在乔越身旁,“我给你号脉。”
  乔越不敢不依,乖乖把手放到她已经搁在桌上的脉枕上。
  在士兵面前,他是如山般巍峨如枪般威猛的将军,而在温含玉面前,他就像个不敢对丈夫二话的小媳妇儿似的。
  没有谁个男人愿意对女人言听计从,乔越却是心甘情愿。
  不是因为他没有男人当有的骨气,而是温含玉在大事上从不会这般,她脾性虽然不好,但不是无理取闹蛮不讲理之人,她对他的“霸道”,不过都是些生活上的事情而已。
  这些于乔越而言,不过是些小事而已,依着她没什么不可以的。
  就算会被人笑话,他也不介意。
  生活上的小事而已,能让阮阮开心就好。
  “你确定你有好好听我的话?”温含玉五指轻搭在乔越手腕上,忽地半眯起眼,大有一股要生气的味道。
  “起初有些情况要解决,所以多走了些,少了些休息。”乔越可不敢瞒,毕竟生起气来的温含玉可不好哄。
  “算你老实交代。”温含玉恢复如常的神色,收回手,也把脉枕收回了药箱里,“没什么大问题,继续按时服药,休息足够就行。”
  乔越笑着点头答应,“好。”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温含玉站起身,将扔在地上的那只包袱提起来,塞到了乔越怀里。
  她之所以决定来找他,不仅是因为想他,也因为给他带这些她早就拿到手了的东西。
  乔越诧异地将包袱打开。
  只见里边整整齐齐地叠着三套夏衣,汗衫中单外衫腰带皆有,鞋子亦有两双,还是耐穿的千层底,便是连束发带都有。
  乔越因惊喜而怔怔。
  温含玉则是在这时候伸过手来,从这个大包袱里扯出一只包袱放到身旁,“这个是我的,那些是你的。”
  “阿越你怎么老发呆,这是我上回给你量尺寸让裁缝铺子给做的几套衣裳,你不记得了?”温含玉边说边从中挑出一套衣裳,朝乔越胸膛上凑,“你穿上给我看看合不合身。”
  不由乔越反应,温含玉便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推他往床的方向走,将手中的衣裳搁到床上,她既未离开也未转身,就这么盯着乔越,等着他换衣裳。
  乔越:“……”
  见乔越迟迟不动,她不由分说便抬手扒拉他,一边催道:“阿越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没这必要,你身子前前后后我都见过,再说了你又不是女人,没什么好防备的”
  “……”乔越觉得自己竟无从反驳。
  他倒不是觉得羞赧,而是觉得自己身前的无数疤痕太多丑陋,阮阮还是少瞧见的他。
  是以他侧过了身去,侧对着温含玉。
  以免她不悦,他不敢完全背过身去。
  乔越不是魁梧威猛型的身材,但他也不是单薄得一阵风吹似就能倒的身材,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虽然废了将近两年,但经过这一个多月对新兵们的操练,他本有的身材也重新被练了出来。
  他肩膀宽阔,皮肤被晒成了正适宜男人的麦色,胸膛上的肌肉结实紧致,八块腹肌分明,臂膀上的肌肉更是紧实而分明,他的身前满是刀伤剑伤,非但没有给温含玉一种毁了他身材的感觉,反是让她觉得给他多添了几分男人的气概。
  他的侧腰上有一块巴掌大的伤疤,明显地曾被人用刀剜下一块肉的模样,虽然伤口早已痊愈,但仍能清楚地看得出他的腰侧缺了一块。
  他的这一侧腰因为他的侧身就正好对着温含玉,因他抬手脱衣的缘故温含玉能够瞧得清楚。
  温含玉眸光不由沉了下来。
  这是阿越在羌国营中被折磨时留下的伤疤吧?
  这个仇,她一定要为阿越报了,否则她不甘心。
  她的阿越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凭什么要受这些本不该他受的非人的折磨?
  乔越不知温含玉心中正想着什么,他趁着从床上拿起新衣之际将身子完全转了过去,背对着温含玉。
  温含玉见过他的背,他的胸膛伤痕累累,他的背却干净得莫说一道疤,便是一颗痣都没有。
  但是现在——
  温含玉却发现他的背部正中央有四道小小的伤痕,虽然不是什么大的伤疤,但是在他干净的背上显得异常清晰。
  她在乔越正将汗衫穿上时掖住了衣领,阻止了他将衣服往肩上套的动作,就这么将衣服压在他后腰位置,同时伸出食指在他背上的四道小伤痕上轻轻戳了戳,问道:“阿越你背上这是什么伤?”
  她记得很清楚,他的背上没有一丁点的伤,这几个小伤痕是什么时候捱上的?
  她这轻轻一戳本就让乔越浑身紧绷,偏生还又听得她困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背上有这个伤?”
  她不知道他身上何处有何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由她说得却明显是她不知道身上何处有何伤是一点都不对劲的事情。
  就好像……她对他的身子知道得明明白白似的。
  而乔越则是完全不知他背上有什么伤,加上此刻他的心跳得太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含玉死死盯着那四个浅浅的伤痕,眉心慢慢拧了起来,本只是用手指戳着他背部的动作变为整只手都贴到了他背上,用拇指指腹在那几个浅痕上摩挲而过。
  这是……指甲抠破皮肉留下的印子。
  只有紧紧拥抱过他的人才能有机会抠伤他的背。
  而且伤痕还很新。
  抠伤阿越的背留下这四个指甲印的人,除了她,她再想不到别人。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不察觉?
  不过好在的是这种浅浅的伤痕要消掉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阿越你别动。”温含玉说完,转身走去案台旁将她的药箱拿过来。
  乔越哪里敢动。
  就算没有她的这一句话,他也已然紧张得整个身子都绷成了一根弓弦,一时之间根本不敢动上一动。
  温含玉打开药箱,从中拿出一只宽口小瓷瓶,揭开瓶盖后用指头挖了些许青绿的药膏,抹到了乔越背部的那四道浅浅的伤痕上。
  药膏清凉,由她的手指涂抹到乔越背上时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麦色的结实手臂上甚至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听他磕磕巴巴道:“阮、阮阮,不是什么大、伤,不必、上药。”
  “不行。”温含玉认真又果断道,“阿越的背这么干净漂亮,绝不能留疤,一点都不行。”
  “……”乔越面红耳赤。
  只当乔越面上的赤色已经蔓延到脖子根时,终于听得温含玉道:“好了。”
  乔越飞快把汗衫穿好。
  因为有几缕头发被带到了衣服下的缘故,乔越抬手将其捋出来的同时将所有的头发别向了同一颈侧,垂在身前。
  如此一来,温含玉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后颈。
  她为了给他解毒已数次给他施针,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背,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看全他的后颈。
  他的后颈中央偏上偏左的地方,有一颗痣。
  朱砂色的痣,不大,足够温含玉看得清楚。
  许是平日里他后颈此处被他的长发挡住鲜少被太阳晒到的缘故,是以肤色偏白,使得那颗朱砂痣看起来很是殷红。
  “阿越。”温含玉的食指再一次伸出,轻戳向乔越后颈的朱砂痣,“你这儿有一颗朱砂痣你知道吗?”
  温含玉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却是戳得乔越险些没站稳。


第205章 你是我的(1更)
  “我知道。”乔越飞快穿好衣服,“生来便有的。”
  “胎记?”温含玉忍不住凑近看。
  乔越想让开身,却又站着一动不动。
  他微微点头,系腰带的手因为心跳得厉害而有些不利索。
  温含玉倒不是觉得他这一颗朱砂痣有多特别,而是她记得书中描写乔陌时也写到了这样一颗朱砂痣。
  只不过乔陌的朱砂痣是在背上的蝴蝶骨之间,而不是在颈后。
  当然,就算都是朱砂痣,阿越的这一颗一定比乔陌的要好看。
  因为她愈看愈觉得阿越颈后的这一颗朱砂痣有些……诱人。
  于是,她也愈靠乔越愈近,近到她她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都黏到了乔越背上。
  乔越面红如最通红的晚霞:“!!?”
  然,温含玉非但没有赶紧退开,反是将双手搭了乔越肩上,努力踮起脚。
  可她发现乔越实在太高,她纵是完全踮起脚尖也不过是视线堪堪与他颈后的朱砂痣位置平齐而已,她有些不高兴,是以她拍拍乔越的肩,道:“阿越你把身子矮下来些。”
  乔越曲了曲腿,将身子矮了下来,正当他要问温含玉这是要做什么时,温含玉忽然在他颈后咬了一口,紧着又在上边亲了一下,这才满意道:“这颗朱砂痣是我的了。”
  “……!!?”乔越觉得,他的阮阮总能带给他想不到跟不上的惊讶。
  准确来说,是惊喜。
  “阿越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温含玉得意地昂了昂下巴,肯定地强调道。
  乔越红着脸点点头,“当然。”
  温含玉更满意,不由笑了。
  “阿越你换好没有?转过身来我看看好不好看?”温含玉觉得乔越有些磨叽,一点不觉得是她耽搁了他的时间,只见她将拉着乔越的胳膊,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
  她让人给他裁的一共三套衣裳,两套短褐,一身长衫,短褐是考虑到他如今情况方便行动,他现在试的便是短褐。
  大小长短正合身。
  或是说,身段好的人,无论穿上什么样的衣裳,都是器宇轩昂。
  在温含玉眼里,乔越无疑便是这一类人。
  在他人眼里,乔越也的确是这一类人。
  他肩膀宽阔,腰身紧实,腰背笔挺,双腿颀长,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他这都是身为男子最完美不过的身材。
  着长衫戴玉冠的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玉树临风,若不是知晓他是个武将,根本不会有人想得到他是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
  而穿着短褐的他,则是英姿飒飒,仅仅是站着不动,已能让人感觉得到他身上不同常人的武将气息,沉稳,却也迫人。
  哪怕是再寻常不过的青灰色,穿在他身上却是让人感觉不同寻常。
  温含玉觉得,好像不管任何颜色的衣裳穿在他身上,都显得与他再适合不过。
  青灰色的布料是她特意挑选的,她就是想看看她的阿越是否适合这样颜色的衣裳。
  眼下看来,无论任何颜色的衣裳,阿越都能轻松驾驭。
  而短褐,更是将他的身材托得愈发修长,亦将他的宽肩窄腰衬得更完美。
  温含玉愈看愈觉满意,不由冲他笑了起来,夸赞道:“阿越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得很。”
  乔越:“……”
  “其余的两套你也试一试。”温含玉说着,把另外两套衣裳也拿过来放到床上,右手里还托着一包纸包裹着的东西,边往乔越怀里塞边道,“差点忘了这个。”
  将纸包拿在手上,未有打开,乔越便已知道纸包里的东西是什么,又是谁人给他的。
  是杏干。
  “乔陌让我带给你的。”温含玉默了默,又道,“他自己晒的。”
  关于这杏干是乔陌自己晒的事情,倒不是乔陌与她说的,而是她亲眼瞧见的。
  来漠谷前的那些天,她每天都会看到乔陌在日头最烈时将洗净拧干了的杏子装在簸箕里拿到院子里晾晒。
  听夏良语说,那是乔陌亲自到绿川城去了一趟,将绿川城将军府里杏树上结的杏子摘回来的。
  这后半句话,温含玉本不想说。
  因为她觉得乔陌做的这些事情,不值得她跟乔越说。
  因为她不知道他对乔越这个亲兄长的真情究竟有几分,假意又有几分。
  可阿越待他这个弟弟却是满满的真心实意,要不然他怎会连纸包都还未打开就已经知道里边裹着的是什么?
  “阿越,乔陌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温含玉看着他微微笑的模样,忽然问他道。
  “阿陌是我最亲的也最疼爱的弟弟,对我而言自然再重要不过。”乔越答得不假思索,可见乔陌在他心中,的确很重要。
  “阮阮何故忽然这般问?”乔越莫名紧张起来,“可是阿陌出了什么事!?”
  “他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温含玉说着,从他手中已经打开的纸包里拈起一颗杏干,递到了他嘴边,“不打算吃吃看?”
  乔越张开嘴,咬住了温含玉递到他嘴边来的杏干。
  温含玉也拈了一颗放到自己嘴里。
  甜甜的,带着一丁点儿的酸,很香,很好吃。
  “阿越,粮草到了,我让十六领车队去卸车了,你是要现在去查看还是明儿再去?”温含玉说着,又拈了一颗杏干放道自己嘴里。
  她不是没有吃过杏干,相反,她临行前夏良语塞给她好大一包杏干,阿黎乐呵呵告诉她,夏良语那是把乔陌包给乔越的那些之外的所有杏干都包给了她,为她路上乏了的时候吃些以打发时间用。
  不过路还没走一半,她就已经把满满一大包杏干给吃完了。
  她想,以后她也叫阿越在他们家里种满杏树,春天时候赏花,夏天就吃杏子,吃不完的就做成杏干。
  她觉得杏干的味道好吃得紧。
  不待乔越回答,她又边嚼杏子边道:“阿越,我要洗澡,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脏得慌,你平日里都是去哪儿洗澡的,带我去。”
  “……???”这男人洗澡的地方能和女人洗澡的地方一样吗?
  *
  乔越之所以将训兵地点选在漠谷,不仅是因为这儿地势隐秘,也是因为这儿取水容易。
  人无水不活,必须要有稳定的水源,才能保证得了训兵的展开。
  漠谷往北去两刻钟左右的脚程便有泉水,是他们平日里的饮水之源,也是士兵们冲洗身子的好去处。
  当然,这军中男人不会每天都洗澡,这西疆的军中男人就更不会,是以平日里到泉水处来冲洗的人并不算多。
  就算来的人多,泉水蜿蜒绵长,且夜晚时长不短,分散开了也算不得多。
  可是让乔越将温含玉带到这种地方来洗澡,他觉得不妥不行不能!
  军中都是男人,要么是脱光了往泉水里一蹦,正值盛夏,泉水清凉,正是再舒坦不过,要么就是提一桶水,将就着擦擦一身的汗水就能倒头睡了,像女子以及京中男人那般沐浴时还能泡着的大木桶,没有。
  乔越想的是给她提个两三桶温水来让她擦洗便好,谁知温含玉说什么都不愿意,她这一路上都是在擦洗身子,她觉得她再不能好好清洗一番,她身上就要发臭了。
  无可奈何之下,乔越只有带着她往泉水方向去。
  虽是深夜,但仍能听到泉水方向传来士兵们欢笑的声音。
  乔越带着她绕开,一直往泉水上游走。
  往日里从军营到这儿来他只走两刻多钟便停下,但今夜他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已经完全听不到士兵们的声音了,他还不愿意停下脚步来。
  谁知却听得温含玉不悦道:“阿越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不是早就没有旁人了吗?我不走了,我就在这儿洗。”
  再走下去,她都要觉得她不是来洗澡的,而是来夜游山泉的。
  “以防万一,阿越你给我把风。”温含玉从乔越手里拿过裹着换洗衣裳的包袱,搁在泉水边的石头上,便开始宽衣。
  ------题外话------
  狗粮走起!


第206章 她的小脚(2更)
  山风习习,虫鸣阵阵。
  往日里乔越觉得这静谧夜色之中的虫鸣声能让他身心轻松,然今夜他却觉得这一阵阵的虫鸣声很是躁人,任是清凉的山风都拂不去他心里的这股躁动之意。
  身后山泉水里温含玉一次次掬水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
  乔越背对着她站着,他想要全神贯注注意着周遭动静以防有人突然出现,可听着身后温含玉掬水的声音,他总是分神。
  “阿越。”温含玉却在这时唤了他一声,惊得他微微一跳,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却自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怎么了阮阮?”乔越声音有些沙哑。
  “你不是也还没有洗澡?”温含玉将皂荚往自己手臂上搓,朝四周看了看后自然而然道,“这儿僻静,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了,你也来洗吧。”
  她一边说一边搓洗自己的手臂,面不改色,显然在她眼里,这不过是一件寻常的小事,没有任何不妥。
  乔越却是惊得不浅,连忙道:“我不洗,阮阮洗便好。”
  “不洗?”温含玉微微拧眉,一脸不解,“我都把你的衣裳一块儿带来了,为什么不洗?”
  “……”他不是不洗,而是他不是这会儿洗,“我待会儿再洗。”
  “哦。”温含玉点点头,看乔越站得笔挺的背影,眸中有了然之色,“我知道了,阿越你害羞,那就待会儿我洗好了你再洗吧。”
  “!!?”这是他害羞与否的问题吗!?
  乔越抬手用力揉搓自己突突直跳的颞颥,罢了罢了,与阮阮不能深究这类问题,到头来难堪的只能是他自己。
  温含玉则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泉水是流动的,同时洗又能有什么影响?
  她想的与乔越想,压根就没在一条线上。
  “阮阮,夜里泉水冰凉,莫洗太久的好。”乔越轻声提醒道,若是受了凉可就不好了。
  温含玉没有应声,乔越却是听到了她踩着泉水走动的声音,显然是洗好了从泉水中走出来的动静。
  乔越的腰背绷得更直,垂在身侧的双手已在不知不觉中紧握成拳。
  山中的夜实在太过安静,静到哪怕是一丁点的声响,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她道:“我好了,阿越到你去洗了。”
  乔越这才敢转过身去。
  然他才转过身,却又飞快地转回来。
  温含玉正坐在地上晾自己仍湿漉漉的脚,看乔越转过来又背过去的举动,她皱了皱眉,“阿越你干什么?”
  说着,她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脑袋以及脸,“难道我洗个身子把自己模样给洗丑了?”
  她摸着没觉到有什么变化啊。
  这么一想,她立刻走到水边,蹲下来借着皎洁的月光从水面上看自己的模样。
  还是挺好看的那个她,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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