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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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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她立刻走到水边,蹲下来借着皎洁的月光从水面上看自己的模样。
  还是挺好看的那个她,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阿越!”温含玉不悦,霍地站起身后当即走到了乔越身后,抓着他胳膊硬生生将他扯着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乔越下意识低头往下看,又迅速地抬起头来,神色僵硬,目光更是不知落在何处才是好。
  谁知温含玉却抬起手贴着他的脸颊定住他的脸,让他面对着她,只能看着她,紧拧着眉死死盯着他,极为不悦道:“阿越你在躲我?为什么忽然要躲我?”
  “我不是在躲阮阮,我只是……”乔越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往下瞟。
  “只是什么?”温含玉紧追着问。
  乔越有些难以启齿,阮阮难道不知么?
  “嗯!?”温含玉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阮阮……”乔越声音更沙哑,“阮阮能否先把鞋袜穿上?”
  “鞋袜?”温含玉不明所以,紧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她的确还没有穿鞋袜,但是,这有什么不妥?
  难道是,“我的脚太丑了?”
  “……当然不是。”乔越有些懵。
  “那我没穿鞋袜有什么不对?”她让自己的脚放松放松有什么不对?
  “……”乔越难以解释。
  看来,阮阮当真是不知女子的脚是绝不能露在男人面前这一事。
  温含玉又低头看看自己赤着的双脚,还动了动脚趾,不满意道:“我不穿,要穿你给我穿。”
  “……!?”乔越震惊。
  温含玉却已松开了他的胳膊,就着旁边一块扁平的石头坐下,伸直了腿,晃着自己的脚丫子。
  乔越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去看,去打量。
  她的脚很娇小,看起来还没有他一个巴掌的长度,白皙细嫩得就像新生的藕,秀美至极,甚至每一个脚趾看起来都灵秀可爱,道为玉足,分毫不为过。
  乔越终是忍不住慢慢朝她走近,在她面前慢慢蹲了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托起了她的小脚。
  温含玉微侧着头看乔越,他则是像看什么宝贝似的看她的双脚。
  “阿越。”温含玉不明乔越为何能瞧她的双脚瞧得如此出神,“我的脚很好看?”
  不然他为何连眼珠子都不动一动?
  这么一想,温含玉欲将自己的脚收回来自己认真瞅瞅,看看有什么好看之处。
  然,乔越五指微扣,握住了她的脚,让她无法收回。
  温含玉正要再收,却见乔越将她的脚捧起,与此同时低下头,在她的脚背上落了一记温柔轻吻。
  温含玉很少因为什么人或是什么事而震惊,但她此刻看着乔越的举动,却是惊得目瞪口呆。
  阿越竟然……竟然亲她的脚背!
  乔越直起腰时并未抬头看震惊的温含玉,而是拿过放在她身旁包袱里干净的布袜来为她穿上,声音低沉又沙哑道:“阮阮日后万莫在他人面前这般脱了鞋袜。”
  “为什么?”温含玉尚未能从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
  “因为。”乔越将鞋子一并为她套上,“阮阮的脚只能由我看。”
  为温含玉穿好鞋子的同时,他的话音正落,他终是抬起了头来,看向她。
  这是她在他眼中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神色。
  这一次,温含玉没有再问他理由,而是如同他以往每一次答应她事情那样,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好。”
  银色的月华仿佛染在了她弯翘的睫毛上,给她本就澄澈的眼眸更添了几分纯净,粉黛未施已然天姿国色,足以令每一个男子怦然心动。
  乔越此刻的心跳正是怦怦直动,他的喉结再一次猛地动了一动。
  温含玉这时忽然低下头,飞快地凑向他的脖子,张嘴就咬了上去。
  乔越呼吸顿屏。
  少顷,她才颇为满意地抬起头。
  然就在她抬起头的刹那,本是蹲在地上的乔越倏地半直起身,同时扶着她的肩将她按倒!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的十指已然扣紧她的双手,压在了她脸颊两侧。
  月华完全洒照在她身上,将她清泠干净的眼眸映得愈发明亮。
  乔越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在她眸子中的模样。
  温含玉却看不清他的眉眼,因为他正逆着月光。
  此时此刻,温含玉觉得这不像她认识的乔越。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里的豹子,随时都能——吃了猎物!
  ------题外话------
  啥啥都不能写,写啥都提心吊胆,码得太艰难了!
  这几天都写些轻松愉快的日常如何啊?


第207章 灼灼(1更)
  夜色静谧,虫鸣似在这一刻都静止了,不知这些丁点大的小家伙们是不是都躲在了某一处,正瞧瞧看着月光下的这一幕,噤着声,不忍打扰。
  脾性向来不好的温含玉此刻是难得的乖巧,既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更没有将“困”着她的乔越推开,只怔愣地看着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他。
  这是因她而起且只对她而生的“危险”。
  乔越如墨如缎般的长发越过他的肩,从他背上滑落而下,正好垂落在温含玉两侧颈窝旁,似要与她的发丝缠在一起,有如他们此刻交扣的双手。
  看着整张脸都匿在了夜色中的乔越,这会儿温含玉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形容不出来,她只知道她此时只想要与他离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她总是平平稳稳的心跳此刻变得有些快,是前所未有的律动。
  只见乔越慢慢、慢慢地将身子俯下。
  他垂在她颈侧的头发如柔顺的绸缎般轻堆而起。
  他的鼻尖轻轻碰到了她的脸颊上,一下又一下。
  温含玉没有避开也没有抗拒,她只是微微睁大着眼,感受着乔越鼻息里那能让她觉得欢喜也能让她觉得安心的独属于他的味道。
  乔越的吻很温柔,如和煦的暖风化了寒冬的冰霜,让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单纯又迟钝的温含玉不再如此前每一次那般睁着眼静默以对。
  只是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回应,却足以令乔越欣喜若狂,以致他震惊地微微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温含玉不明所以,不知乔越为何忽然停下,她抬眸,对上他即便背着月光却正灼灼生光的眼眸,不明唤他道:“阿越?”
  乔越没有出声。
  温含玉却已收到他的答案。
  她的十指不再只是任乔越扣着,而也在不知不觉中扣紧了他的十指。
  小虫儿不知何时又重新唱起了歌儿,此时却已无人有心去听。
  乔越心中所想很多,但一直以来他对温含玉,始终止于拥抱与亲吻。
  这是他对她的呵护与疼爱,更是对她的尊重。
  他绝不会为贪一时之欢而做出有损阮阮名声的事情来。
  即便他们心意相通,但他们终究尚未结成连理,他如今这般来对阮阮已是出格之举,他绝不能再做更为出格的事情来。
  “阮阮……”乔越轻唤温含玉一声,以在她眉心落下轻柔一吻来结束他今夜这一出格的举动,“我一时太过冲动冒犯了阮阮,阮阮若是要打,我自受着,只是……”
  乔越的紧张一直持续着,“阮阮莫要生气,我日后定克制好自己。”
  温含玉面上没有怒容,也不见她不悦时习惯性拧起眉,她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脑子里认真地想着他的这些句话。
  她有生气吗?
  没有。
  她也没有觉得厌恶或是不高兴。
  她不仅没有这些感觉,甚至有一种愉悦之感。
  她觉得高兴。
  这是不是表示她喜欢阿越这么对她?
  应该是的,否则她又怎会觉得高兴?
  若是换了别人这般对她,被她弄死十次怕都还不够。
  “我喜欢阿越。”温含玉道了这么一句听起来毫不相干的话后抬起头,在乔越脸颊上亲了一口。
  本能够勉强保持冷静的乔越被温含玉这听着没头没脑却又认真十足的情话弄得怔了一怔,而后像做错了事似的飞快地站起身,面红耳赤地往泉水方向走去,一边紧张道:“阮阮,我、我去洗身了。”
  再看着阮阮,他怕是会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温含玉轻轻眨了眨眼,抬手在自己唇上摸了摸后坐起了身来,同时转头去看乔越的背影,想也不想便站起身来跟在他身后也朝泉水方向走去。
  听到身后温含玉的脚步声,正要宽衣的乔越诧异地往后转身,“阮阮……有事?”
  “没有。”温含玉已然恢复她平日里那副淡漠的眼神及神色,简洁地回到了乔越的问题。
  “……”那她为何要走过来?
  乔越正要再问,毕竟她在这儿,他不便宽衣,更不便洗身,谁知他还没有再出声,温含玉却先在他身旁蹲下了身来。
  只见她蹲下来将衣袖卷起,拿过方才换下放在水边的衣裳,往水里浸湿后撒上皂荚便开始搓洗起来。
  “!!?”乔越看着已经洗起衣裳来的温含玉,难以反应过来。
  温含玉见他久久不动,不由昂头来看他,皱眉问道:“阿越你不是要洗澡?怎么还不去洗?”
  “……”她就面对着泉水,这让他……怎么洗?
  “阮阮在这儿,我——”
  “我不能在这儿吗?”乔越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温含玉打断,“你洗你的澡,我洗我的衣裳,能妨碍到你?”
  “……!!”不是这么个理!
  看乔越还是一动不动,温含玉又问:“你怕我看你?”
  乔越:“……”
  一动不动还一言不发的乔越终是让温含玉没有执意非现在洗衣裳不可,只见她甩甩手上的水,边站起身边道:“那就你帮我把衣裳一起洗了,我去边儿背过身坐着等你。”
  “……好。”乔越终于应声,也终于舒了一口气。
  他虽是男人,却不是无耻之徒,阮阮单纯,可他非也,让他在阮阮面前不着片缕,他目前实在做不到。
  乔越以最快的速度洗好,穿上衣裳,再将衣裳洗好便可回营,毕竟时辰已晚,温含玉一路劳顿,他想让她能够尽快歇下。
  然当他拿起温含玉放在水边那些浸湿却还未能搓洗的衣裳时,他整张脸瞬间红透。
  他拿起的好巧不巧,正是温含玉的亵衣。
  鹅黄色的缎面,上边绣着几朵出水芙蓉。
  缎面丝滑,带着泉水的凉意。
  乔越的耳根却是滚烫至极。
  偏偏他方才还答应了要帮她把衣裳洗了,若是这会儿食言,不用想,他也能想得到她定会生气。
  于是,乔越只能胡乱地搓。
  他的心跳也颇为胡乱,根本没有察觉到本是背着身在旁处坐着的温含玉这会儿已然走到了他身后来。
  她看着他敷衍似的乱搓自己的衣裳,不由问道:“阿越你平日里都是这么洗衣裳的?”
  乔越惊了一跳,手中的亵衣“啪嗒”一声从他手中掉到了水里,随着水流飘开了去。
  温含玉也愣了一愣,尔后扯了扯乔越的头发,催他道:“阿越你把我衣服弄跑了!”
  乔越这才回过神来,忙去将其捞回来。
  乔越一直觉得洗衣裳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可这一次,他却觉这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温含玉就站在他身后看他,一下又一下地弄着他的头发。
  她很安静,乔越手上洗着她的衣裳,心迟迟不能安静。
  *
  乔越把床让给了温含玉。
  准确来说,是她毫不犹豫地把床占了。
  她趴在床上,对着乔越理所当然道:“这床太小,不能让阿越你一块儿睡了,你睡地上。”
  “阮阮睡吧。”乔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还有些事未做完,阮阮不用理会我。”
  乔越说完,便要往桌案方向走。
  谁知温含玉却在他转身之时抓住了他的手腕,微蹙着眉道:“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要做什么?赶紧睡觉。”
  乔越没有执意非要把事情在今夜做完不可,而是听话地就地坐了下来,温和道:“睡吧阮阮。”
  温含玉这才重新躺好。
  夜很静,静到只能听到他们彼此的浅浅呼吸声。
  枕边是乔越叠得整齐的衣裳,带着阳光与皂荚的清香,枕上是他的味道,温含玉侧着身,枕上乔越的味道绕在她鼻尖,虽然这张床既小又硬,她却不觉有任何不适。
  在温含玉眼里,男人身上的味道都是臭的,哪怕不熏人,却也还是难闻,可她却觉乔越身上是一股清清淡淡的让她觉得舒心的味道,不是香味,她只是觉得好闻。
  “阿越。”约莫一刻钟后,温含玉翻了个身,将身子侧向乔越这一侧,唤他道,“你睡着了吗?”
  “还未。”乔越温和的声音在黑暗中轻轻响起,关切的语气浓浓,“阮阮可是觉得睡得不适?”
  “不是,就是暂时还睡不着而已。”温含玉道,“你和我说说话,待会儿可能我就睡着了。”
  “阮阮想听我说什么?”
  “嗯……说说你训兵的事情?说说你和乔陌的事情也行。”


第208章 差远了(2更)
  乔陌此刻站在薛清辰床前,正将一碗浓黑的药汁递给他。
  薛清辰昏迷了半月,是玉芝在旁全心全意地照顾他。
  前两日他终是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玉芝高兴得眼泪直掉。
  他本就清瘦,这半月下来,他更是瘦得两颊凹陷,眼窝也陷了下去,面上一丝血色也无,形容丑陋。
  阿黎当真觉得如他这样丑陋虚弱的男人压根就是个累赘,对常人尚且如此,对有口不能言的玉芝而言他的存在完全就是她肩上的一座大山,光是照顾他就已经能让人精疲力尽,更何况还要……养他?
  身为男人就该顶天立地养家糊口,就算没有什么本事,但至少不能成为女人的累赘,像薛清辰这样的男人,阿黎打心眼里看不上。
  偏偏玉芝却拿他当宝。
  她几乎时时刻刻都守在他身旁,等着他醒过来,眼泪不知为他流了多少遍。
  阿黎虽为玉芝觉得不值当,不过她从未有在玉芝面前说过什么,虽然她看不上这样的男人,但男女之间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她见过不少,她知道这是种说不清的事情。
  情爱嘛,你情我愿就行了,其他的又何必去管?
  也因为薛清辰迟迟没有完全清醒,是以他与玉芝在青川城的将军府一留便是留了半月之久,纵是玉芝不想太叨扰太麻烦他人,却也不得不留下。
  温含玉虽于十天前离开青川城,但这将军府里有她到青川城来的这些日子到处收集来的药材,更重要的是这府邸里还有一个夏良语。
  她已为薛清辰保住了命,但仍大意不得,需得再观察半月。
  玉芝自是有阿黎来理会,至于薛清辰,是温含玉亲自交给夏良语的,她不在府中,那就由夏良语来做她尚未做完的事情。
  玉芝此刻不在屋中,乔陌在屋外接过她手中的汤药替她端进来给的薛清辰,道是夏良语有事找她,她便毫不犹豫地将汤药交给了乔陌,还冲他深深躬了两记身子表示劳烦与感谢,这才跑去找夏良语。
  薛清辰与玉芝虽在这将军府里打扰了半月,然此前他都是在昏睡,梦中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听到哭嚎也看见漫漫血色,浑身重如千斤石,眼皮更似被针与线严严缝合起来,饶是他如何努力都醒不过来,睁不开眼。
  他是前儿夜里醒来的,哪怕是昏昏黄黄的烛火也让他觉得刺目觉得恍惚,看着不相识的屋子更是让他觉得他睡了十数年之久,整个身子有如被人拆卸开来,五脏六腑带着一股难言的疼痛,就连他想要抬起手,都无能为力。
  若非看到坐在地上正伏在他枕边睡过去了的玉芝,他怕是以为自己已经死去,去到了另一个地方。
  看到玉芝安然无恙,纵是浑身无法动弹,他也觉安心。
  玉芝在看到醒过来的他时则是哭成了泪人,若是她有声音,定已呜呜哭出了声。
  诚如阿黎心中所想,即便他一无是处,他依旧是玉芝心中的宝。
  只有玉芝自己知道,这半个月里她的心有多慌多乱多不安,她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她害怕她再也见不到他,她害怕她再变成孤单一人。
  而且,若不是为了找她,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是她还他险些丢了性命。
  薛清辰安抚了她许久,她才终于止了眼泪,通红着眼眶对他笑了起来。
  那时候,薛清辰很想抬手为她擦掉她脸上的泪,很想很想,可他连说话都觉得吃力,更莫论把手抬起来。
  也是那时候,他的心疼得厉害,比他身上的任何一处疼痛都要疼。
  因为玉芝的眼泪和她红肿的眼眶。
  那是他的心第一次为一个姑娘而有如被人紧紧捏着般疼。
  他想看她欢欣地笑,不想看到她哭。
  准确来说,是不忍不舍看到她哭。
  只有无用的男人,才会让女人哭。
  而他……
  他不仅是无用,还成了她的负担。
  好在的是,自他醒来之后,玉芝便又像之前他们相处时那般时常对他笑,开心的模样。
  在眼里在她心中,只要薛清辰能够醒过来,她就已觉得很满足。
  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她就已知足。
  这是薛清辰醒来的第三夜,他已经能够自己勉强坐起身。
  玉芝在他身后放上一只枕头,让他能够往后靠着时舒服些。
  他醒来后的这两天,只见过玉芝、阿黎以及夏良语。
  阿黎作为玉芝的朋友出现,夏良语则是大夫。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乔陌,乔陌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他。
  然他见到乔陌时却没有丝毫惊讶,也没有猜疑他手中的汤药,不仅自然而然接过,更是客气道:“薛某谢过乔将军。”
  说完,他便昂头将黑苦的药汁饮尽。
  玉芝给他煎的药总会晾到温度适宜才会端来给他,绝不会烫嘴。
  虽然不是玉芝给他端进来的药,可他知道,除了玉芝,不会再有别人愿意为他煎药,且这一碗药并不烫手。
  方才屋外乔陌对玉芝说的话,他也听到。
  不过是短短一句客气的话,乔陌看着薛清辰的眼神却微微变了变,只见他微微一笑,道:“阁下好眼力。”
  明明此前不曾见过,却只一眼就知他是谁,甚至对他自己的身份毫不隐瞒。
  姜国上下,可没有薛这个姓氏。
  而这个“薛”姓,在这西疆,妇孺皆知。
  薛家对于西疆百姓而言,不仅是敌人,更是仇人。
  敢在姜国之内在这西疆之界自报名讳,可见其勇气以及骨气。
  即便拖着一副行将就木的身子,他的骨血里依旧是身为男人的顶天立地。
  大丈夫绝不会因为畏惧而更名改姓。
  “听闻姜国穆王殿下与平王殿下一母同胞,不过平王殿下曾是威名远扬的征西大将军,穆王殿下却只是一个甘愿守在封地只知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薛清辰将手中药碗搁到床头边的小几上,也微微笑着,“更听闻穆王殿下玉树临风才华横溢,薛某曾想,这般的穆王殿下是为何会心甘情愿当一个远离帝京的闲散王爷的?”
  “是真心?还是假意?”薛清辰微笑不变。
  乔陌在浅笑,笑起来的他温润如玉,的的确确玉树临风。
  薛清辰也在笑,他笑起来的模样与乔陌相比,有如云泥之别。
  他的模样本就生得平凡,如今更因昏睡半月而枯瘦如柴,看起来丑陋至极,笑起来的模样更是带着一股怪异感。
  乔陌却是看着他,一瞬不瞬,仿佛要从他含笑的凹陷双眼中看出些什么来。
  “姜国几位殿下,薛某都略有耳闻,观阁下容貌气度,当是穆王殿下无疑。”薛清辰迎着乔陌的目光,不避不闪,“而穆王殿下来到这青川城的将军府,自然不会是以一个闲散王爷的身份,那自是将军。”
  薛清辰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乔陌心中所想,所以根本不需要他将他心中所想问出口。
  “只是不知乔将军亲自来见薛某所为何事?”薛清辰客气问道,面上没有任何紧张与不安之色,好像他根本不知道他身在何处似的。
  而薛清辰方才之所以自报家门并非无所畏惧,而是他根本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因为他很清楚,乔陌定然已经知晓他的身份,否则又怎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平头百姓,他还会出现?
  不可能。
  所以,有话都不妨直说。
  “乔某听闻薛家二公子聪慧绝伦,二公子觉得乔某来见二公子是为何事?”乔陌不答反问。
  薛清辰笑笑,“不过是想知道薛某这个病入膏肓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西疆,有何图谋,又会以怎样的方法回到姜国去,不知薛某说得对也不对?”
  乔陌笑意微浓,并不做声。
  “依乔将军看,薛某如今这副模样能做得了什么?”薛清辰的笑容也稍浓了些。
  四目相对,无人退避。
  只听薛清辰又笑道:“乔将军,你比你的兄长,差远了。”


第209章 人心(3更)
  薛清辰的眼里没有嘲讽,也没有鄙夷,就连笑意也没有变。
  很显然,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乔陌眸中的笑意凝成寒霜。
  像看不见乔越眸中已然凝固的寒意似的,薛清辰笑意微微,“如若没有乔将军当时的帮助,西疆如今的将军应该还是乔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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