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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做不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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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面,便只能自叹不如了。”
  说着又转头看了看皖帝,却见他仍旧盯着林白起。
  其实对于皖帝来说,惊艳都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那样清俊脱俗的美,莫要说是在后宫,便是整个大夏也未能见到几个。
  林白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又看了看渊妃,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衣,长发也披在背后,竟与林白起平日的装束一模一样。于是笑了笑,退一步道:“渊妃娘娘好福气,帝座可是极少在这个钟点,有雅兴陪嫔妃赏花的。”
  渊姬的脸色略好了些,“昨夜心火很旺烧得难受,饭不想吃,茶不想喝,吃了点药过后也吐了,于是央着帝座带我来蔷薇园看看。原只是对帝座使小性子,未想到帝座真的允了。”说着做了一个倨傲的姿态。
  林白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真是骄矜,肝火烧得旺,喝两瓢凉水不就压下去了?不过又想宫里的女人嘛,不装一装,哪里就能得帝座的宠爱呢。只是也不能小瞧了她,秦家被太后飞快地抄了,多年的苦心经营化为乌有,而渊姬作为旁支,原本是应受到牵连的,竟还留了下来,竟还能得到帝座的宠爱。可见这个人嘴贱之余,应还是有几分过人之处的罢。
  于是林白起也不再与她说什么,只对皖帝道:“太后传微臣去添仪宫,微臣先告退了。”
  ***
  林白起方走到添仪宫,便看见陶阅正从太后的添仪宫里出来。陶阅看见林白起,跟不认识似的擦身而过了,白王也未多言,只看了他一眼,便进了添仪宫。
  此时太后正坐在中庭,石桌上摆着一壶花茶,东翠在旁边扇着凉。只是她的面色却不大好,铁青着一张脸色,额上似有一层细汗。
  自从林白起知道太后是自己的生母,她便一刻也不想在她身边多呆。因为知道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因为知道她甚至想连他们兄妹也想一并害死。
  林白起一贯认为太后此生想要的太多了,以至于烦恼便也越来越多,到最后竟连寻常人心中最重要的情感也给忘掉了。故而她看到太后这样,也无丝毫的同情怜悯,只道:“太后真有本事,才几日的工夫,连秦家也是说倒就倒了。”
  太后似是小小地惊了一下,继而端正了颜色,道:“哀家哪里就有这样的本事,只不过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推波助澜罢了。”
  “太后这可是在说笑了,您就是大树,还需要靠着什么大树呢?”林白起冷然。
  太后不再搭腔,而是换了个话题道:“明日东都王要来,你那里的乐府可准备好了?”
  林白起点头,“白花馆做事,还望太后娘娘放心。”
  “可别失了颜面。”太后也没再多问此时,又道:“哀家记得……东都王是你师伯?”
  “是。”
  “明日宫里恐有大乱子,你且小心些。”
  “太后可有要吩咐微臣的?”林白起小心上前两步。
  戚太后朝林白起勾了勾手指,见她凑近了来,才压低声音道:“护好你自己便可,随机应变,可别乱了自己的阵脚。”
  林白起听她这样说,心里一惊,却吃不准她是什么意思。想在问下去,却见她闭了眼睛,朝白王摆了摆手手,“哀家也乏了,你无事便退下罢。”

  ☆、第27章 贰拾陆

  从添仪宫出来,林白起本想顺道去冷宫看看,可犹豫了良久,却又忍住了。
  冷宫里纵有再大的秘密,终不是明日的重点,明日的重点按照太后的意思,想必还是秦家罢。林白起这样想着,微微叹了口气,心道太后扶起来了这个,又整垮那个;信了东家,却又疑了西家,这样的日子过得真是好没意思。
  听见白王叹气,严小段看了看她的脸色,小声对她道:“主子,听太后的意思,明日似是要有大动作。”
  “能有什么大动作?不过是些烂泥糊不上墙的内讧罢了,若是明日东都王反了,那才叫真有大动作。在这个节骨眼上要生事的,不用查也能知道,除了被抄的秦家,怕是也找不出第二家了。”林白起摇了摇头道:“秦家这次,可算是灾得灭顶了。”
  “这是自然,太后想拉人下马,哪有拉不下来的人?”严小段笑笑,真挺为自家主子高兴的。她一直知道主子想将秦家扳倒,因为秦家一直与东岫庭不对付,其中头一个不对付的就是萧宠萧七爷。
  只是秦家在大夏国已兴盛了五个朝代,林白起纵使有通天的本领,终究只是个外臣,年龄又太小,没有那样好的胃口能将秦家给吞了下去。也是他秦家兴盛的太久,造的孽又太多,老天终究是看不过去了。先是秦天兵败,再是秦尧私吞赈灾银杀三公主,这逼得原本跟秦家紧紧盘错在一起的别留宫表明姿态,顷刻间与秦家分崩离析了。
  可近日里这样多的事情中,有几件真是秦家做的,有几件是他人嫁祸和促成的,怕是只有太后的脑袋里才能算得明白。所以还是那句话,如今太后便是大夏国的天,天威不可犯,旧的荣宠哪里敌得过新造下的孽事?
  “太后叫我不必管明日的事,那必定是她有所布置。太后以为残兵败卒不足畏惧,我却恐节外生枝,秦家可是有五朝的底子在那里,纵使连根拔起,总还有些零零碎碎的筋络没有除尽。你且把蒋丝、上琴和思兰都叫回来,明日该怎么防备,我们今晚要议一议。”
  “秦家还有人么?我听小棠说秦家的人都给太后杀干净了。”
  林白起叹了口气,朝小段道:“小棠到底太年轻,二十一岁便被推上了别留宫三档头的位置,平日里你要劝他多留心些。秦家这样大,哪里是一朝一夕杀得干净的?”
  小段点了点头,见自家主子还蹙着眉头,安慰道:“主子也别太过忧心,这回连东都王都回来了,料他秦家有通天的本事,也是不能在东都王眼皮子地下作孽的。”
  林白起想到傅冷月回来,心里也很高兴,只道:“师伯此次回凤鸾城,本王还有许多事情想请教他老人家。”
  ***
  东都王已有数年没来过凤鸾城了,此次回来,是因皖帝君天战三十岁的寿辰。
  大宴仍旧设在玉腰宫中,天子华诞,玉腰宫镶金嵌玉,极为气派奢华。
  此时看台上皖帝坐在正中,两侧分别是太后和东都王,再后面便是按位份排着的皇亲国戚和文武大臣。只是所有皇亲国戚中,却有一位特殊的,那便是从来只能闻名不能见面的温惜侯爷。
  “帝座,温惜侯他仍旧是不露面?”伺候君天战的高狸细声问。
  “这么多年了,他何曾露过面?他那样的性子,难道让他带着面具来与朕贺寿?你是知道的,与白王大婚不成,他是决计不会摘掉那张假脸的,东岫庭的规矩他是守得好啊!”皖帝冷笑。
  “今儿可是您的三十岁生辰。”高狸显得有些不平。
  “朕的三十岁生辰,他也未必放在眼内。”皖帝看着金碧辉煌的莲台,口气中竟是满满的敌意。
  两人口中的温惜侯爷,便是东岫庭的现任少主萧宠。他因是先帝最宠爱的嫡女静娉公主所生,虽不在朝廷为官,却也有侯爷的爵位。只是这件事一贯极少人知道,故而在这无事也要捕风捉影的朝堂之上,温惜侯爷算是与白王同等神秘的所在了。
  两人正说着,却见莲台上白花馆的乐师着白色官服,悉数在看台上就位,乐起,竟是当年玉妃所作的妙舞神扬曲。
  此时,皖帝后宫的渊妃、傅妃、柳婕妤和赵美人四人,身着红色舞衣,自玉腰宫四侧翩然落在莲台四角,白王自殿顶缓缓降于莲芯处,领四位妃子共舞红莲舞。
  玉腰宫,琉璃顶,水晶柱,白玉台,琥珀阶。乃是大夏开国皇帝为其宠妃秦玉腰所筑,因造得太过奢华,数代帝王都将此处用作国宴大庆的场所。
  当年的玉妃秦玉腰有三绝:琴绝,色绝,舞绝。她是烈帝在一次南巡时带回宫中的,谁也不知她的来历,只是莫名地就宠冠六宫。这位玉妃红颜薄命,只得了烈帝两年的宠幸,就莫名在宫中失踪了。烈帝从此性情大变,终日在寝宫不出,仅半年便郁郁而终。只是玉妃所作的妙舞神扬曲和红莲舞舞皆是大夏曲乐中的瑰宝,是历代帝王的庆典都要演奏的。
  这红莲舞有些奇特之处,也是当年玉妃的精妙主意。便是这舞的后半部分,是在浅浅的水中,以红袖沾水的轻扬姿态,舞出红莲出水的魅惑之态。故而莲台上有四方鹤嘴,在舞到一半时便会洒下清水。
  白王从未在国庆和大宴时跳过红莲舞,此事一贯在宫中被传为憾事。因为白王颇得当年玉妃的神韵,皖帝又一直对其青睐有加,许多朝臣担心她变成第二个玉妃。可谁知林白起竟对帝座毫无兴趣,反而对东岫庭的少主情有独钟的,简直跌破一船人的下巴颏。
  萧宠曾说过一句极恳切的话,便是在这朝堂之上或是后宫之中,出了事人人都要倒霉,可无事的时候却总有人想生事。
  故而白王不愿狐媚惑主,宫里的人仿佛还很不甘心一般,怕她成为第二个玉妃,又盼她成为第二个玉妃。故而见她统揽朝中的乐舞组织的白花馆,每每大宴时的舞姿又更勾得人心痒,于是一干达官权贵便想要一睹白王红莲舞的风姿,最好让白王将帝座迷得不能自拔,这宫里才算是热闹了呢。
  ***
  林白起可没有这么高的闲情逸致,跳舞于她便如吃饭一般简单,只是她心里藏了事,断定了秦家一定会出乱子,不论是派一拨精良的刺客,还是在饭菜中下毒,或者其他甚么的。总之还不会是小事。
  只是跳了半晌,却不见一点动静,台上台下还是自顾自地热闹着,倒是让她有点急了。这祸事要来便快来,总得给人个痛快才好。
  红莲舞到了中篇,鹤嘴里便吐出清水,只是这清水洒下时,四角的嫔妃竟齐齐发出惨叫。林白起眉头一皱,连忙足尖点地,手里的水袖勾住莲台上的仙鹤脖子,借力使力跃出了莲芯。
  踏上看台之前,她还顺带捞起了被烫伤的渊妃。只是渊妃随着林白起落在看台上方站稳,便从怀里抖出一片薄薄的利刃,朝太后袭去。
  渊妃动作极快,看台上竟未有一人反应过来。当利刃刺向太后时,只见太后反手捏住渊姬的手肘,使力一转,渊姬便歪在了地上。太后皱了皱眉,竟一脚将渊姬踢出了三丈远,而后吐了一口血,便不省人事了。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一气呵成,戚太后看了看赶来救驾的目瞪口呆的亲兵,冷笑一声,道:“都看着哀家做什么?将人拿下去,别扫了皇帝的兴致,继续奏乐。”
  “奏乐!”礼官高喊一声,方才的小骚乱便如汇入湖中的一颗水珠一般,泛起了一丝涟漪便寻不到了踪迹。
  可只是这一刹那间的松懈,檀木雕花的厚重窗棂被齐齐打开,羽箭夹杂着呼呼的风声袭向看台,顷刻间,看台上便是一片腥风血雨,惨叫声不绝于耳。
  林白起上前两步挡在君天战前面,一脚勾起桌子挡住羽箭,与君天战两人躲在桌子后面暗暗心惊:这么狠毒的利箭,绝不是秦家能有的手笔!
  待这批箭雨过去,林白起站起身子,朝莲台上的乐臣做了个手势。只听见莲台上一片噼噼啪啪的砸乐器的声音,再看过去时,台上的乐师手上已经不是古琴琵琶之流的乐器,而是寒光凛凛的双剑了。
  东都王护着太后,林白起与萧宠站在君天战前面,直视着窗外的来人。

  ☆、第28章 贰拾柒

  执剑从窗外飘然而来的正是陶阅,只是他虽有仙人般的姿态,奈何顶着一张涂得红红白白的脸,便是身姿再摇曳,那画面也几乎让人不敢多看。
  他纸片般飘落在莲台上,似乎对周围对他虎视眈眈的势力不屑一顾。在他抽出背后长剑的瞬间,只见东都王刀锋一转,稳稳架在了太后的脖子上。
  局势瞬息而变,站在一众达官贵人身边伺候着的阴人也齐齐发难,扣住了玉腰宫中众人的性命。一时间似乎除了白花馆,玉腰宫中能打的都变成了陶阅的人。
  “陶阅,傅冷月,你们竟然……”太后被傅冷月扣住了脖子,却是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原本以为只是秦家的余孽,不料居然是这样大的阴谋,看情势竟然是要逼宫了。
  陶阅看了看戚太后,蓦地旋身一转,整个人便像褪去了一层皮一般,现出了真容。只见她一头雪白的发,脸却光洁干净得没有一丝皱纹,并没有施粉黛,却清丽得让人不敢直视。
  “你……你竟是息夫人……”戚太后指着她,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
  “多年不见了戚姬,没有我在宫里与你争宠,你可是活得太过寂寞?”息夫人浅笑。
  息夫人,是先帝当年极宠爱的妃子,先帝曾专宠于她许多年。她不仅得宠,还为先帝诞下了三名皇子,在当时简直是宠冠六宫。只是在她最后一胎落地后,竟然莫名的失踪了,在当时的宫中沦为怪谈。只是陶阅既然是息夫人,为什么要篡权?她是皖帝的生母啊!
  只见息夫人手执长剑,像是看出了在场众人的想法,淡淡道:“即便是亲生的,若是没用的东西,便是亲生的又如何?”
  “你……名不正言不顺,篡权又有何用!得到天下也得不到民心,终究有人要反你。”太后颤声道。
  息夫人走进戚太后两步,“成王败寇,谁赢了谁便是对的,交给后世品评的,还不都是史官的一支笔?”
  说着她抬起空着的右手,微微握拳,别留宫的阴人便毫不犹豫地杀了许多在座的朝中大臣和皇亲国戚。
  “方才死的人是为了什么死,他们自己心知肚明,算是做了一群明白鬼。本宫年轻时曾为了些虚无缥缈之物,做尽了傻事。只是那些傻事有多狠毒,在座的各位却是知道的。”
  息夫人说的,是她年轻时为了一个男人,毒杀冲城所有生灵的事。那时的息夫人只得十九岁,因自己所爱的男人心中另有所爱,便杀尽了那女子家乡之人,可谓是当时鼎鼎有名的冲冠一怒为蓝颜了。众人都说她心太狠,可锦帝就看中了她这与众不同的阴毒,将她接入宫中,还独宠了许多年。
  “本宫现在想要的,与从前却是不同了。这世上哪有靠得住的人?便是东都王,今日帮我,不也是为了逼宫后日子过得比现在好些?”息夫人看了傅冷月一眼,侧过头对她的死士下了调令:“逆我之人,便只有一个字:杀!”
  只听她一声令下,窗外闯进大批的白衣死士。
  今日白花馆乃是白色掐金边官服,息夫人的死士则是白衣滚黑边。见死士扑向群臣,白花馆琴师便执双剑强行拦截。双方的武学造诣皆不浅薄,一时间白的,红的,黑的颜色充斥着玉腰宫,恰如一场血腥的葬礼。
  ***
  林白起与萧宠对上息夫人,太后与傅冷月战得正胶着,一时间文臣与那些个没用的侯爵们吓得直往桌子底下钻。
  别留宫、秦家、息夫人的死士、东都带来的人马,四方势力齐齐发难,白花馆便是做了再充足的准备,也终究只能抵挡一时。
  眼见着达官贵人、皇亲国戚被杀的杀,降的降,林白起与萧宠便只能护着君天战与戚太后寻机会逃脱。
  花杀曾经说过,自己过不了陶阅,也就是息夫人十招,先下林白起与萧宠虽然是二对一,可对上这样强的敌人也被战得节节败退。息夫人的剑快得让人眼花,简直不似人的速度,竟像地狱中的修罗一般。
  “瑾儿!”只听太后一声惨叫,竟硬接傅冷月砍在她身上的刀,转而扑向林白起身上。林白起被她压在身下,却似乎听到了利刃划破皮肉的声音,原来是方才有人对白王放冷箭。
  太后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林白起忙搀扶起她,只见她浑身都是血,却不知伤在了哪里。她将林白起往身后一推,说了句:“找机会逃。”
  林白起心里却只印着她方才说的那句“瑾儿”,原来太后,竟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太后……或许与她想得不同……
  ***
  萧宠与林白起带着君天战且战且退,幸亏白花馆中人昨日有过商议,勉强逃出了宫门,只是太后却落在了息夫人手里。
  林白起此次带出了一百余名白花馆宫人,而与接应的宫人会合时只剩得了七名。因后有追兵犹疑不得,一行人便出城朝苍山方向行去。
  原本有二十余人,在中途为引开追兵走了几批,待到浑身血渍地躲在苍山的雪洞中时,除却君天战、林白起、萧宠,竟只剩下两名白花馆的宫人,当真是如过街老鼠一般。
  两名宫人也受着伤,却先将纱布伤药递给了林白起。林白起看了萧宠一眼,便见他指着君天战道:“先救他。”
  说着他眯起眼解下腰间挂着的酒囊,仰头灌下一大口。
  林白起点了点头,一面给君天战处理伤口,一面道:“今日发生的事这样多这样杂,我也不求你能在一时半会之内说清楚,也许你也是被蒙在鼓里。只是捡你知道的事情,且先于我们说说罢。”
  “息夫人是朕的生母。”君天战道。
  “这个我们知晓,你只捡重点的说。”
  君天战点了点头,“息夫人想反,早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朕是从最一开始,便知道冷宫的陶阅是她假扮的,也是知道她在冷宫培养死士的事情,才帮她扩建冷宫的。其实原先她不是想反,只想让朕将太后废黜、灭掉白花馆、吞并漕帮并将东岫庭收入囊中。”
  “她真好胃口。”林白起冷笑一声,给君天战治伤的手劲不觉加大,疼得他缩了缩身子。
  “她虽有这样好的胃口,只是这些事朕一件都不想做。太后是你的母亲,这件事朕是知道的,朕不会杀你的母亲,此其一;白花馆是你倾尽一生保全的,朕自然也不会动,此其二;你哥哥在漕帮,朕自然也不会对漕帮下手,此其三。只是东岫庭朕倒是真想要,可惜没那个本事。”君天战苦笑。
  林白起皱了皱眉,正色道:“君天战,你可别将所有的事情都与我扯上关系,你既知晓我是太后的生生女儿,便应明白我对你只有兄长之情,再无其他。”
  “谁管得住自己的心?”
  “你现在还要心做什么,先要命再想其他的罢。我只问你:东都王如何与息夫人搭上线?你既是息夫人的生生儿子,她杀了你可又扶植谁去?宫里你还有哪些可用之人?大夏有哪些势力是死忠你与太后的?又有那些是早有反心的?”
  此时林白起包扎好了君天战的伤口,便转身去给萧宠包扎,见他褪了上衣后深刻的刀伤,便直懊恼自己方才被他那一脸的淡然给骗了。这人的伤竟比君天战重好几倍,刚才喝酒怕是为了压疼。
  她放柔动作,比方才给君天战包扎时温柔缱绻百倍。引得皖帝一阵皱眉,只是林白起权当做没看见一般,只专心给师兄处理伤口。
  君天战看了她半晌,才道:“东都王是如何与息夫人搭上线,这个朕并不知道,只是息夫人从前是很得父皇宠爱的,据说为父皇生了三个儿子,朕只知其中一个弟弟叫君天厉,小时候见过几次,后来便不见了踪影。过了两年息夫人又为父皇添了一子,听闻方生下来便异常可爱,只是这孩子降世不久,息夫人便不见了踪影。朕原以为她死了,后来她在朕登基后找过来,朕这才知晓她竟然没死。既然她没死,她的儿子必定有除了朕还活着的,她应是想扶持其他儿子,只是朕不知道是谁,也不知晓在哪。至于宫里你也知道,朕手头上并没有什么势力,原本的凤澜府被太后给撤了。宫外有太后的势力,只是具体有哪些,她却从未与朕说过。”
  “你这皇帝当得倒是便宜。”林白起略笑。
  她给萧宠包扎完伤口,自己方坐了下来,扯开衣带露出整个肩头,让萧魅帮她挖上头扎着的两枚梅花镖。萧宠也利落,那镊子两下便拔了出来,拔出后伤口深可见骨。只是林白起竟如没事人一般,让萧宠稍微整理了伤口便去查看其他人的伤势。

  ☆、第29章 贰拾捌

  雪洞中的火光映衬着两张蹙着眉头的脸,除了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便没有半点声响。
  林白起与蒋丝、小段都出去了,君天战一贯看萧宠不顺眼,故而根本不去理他。而萧宠本就不爱说话,于是只拿了把匕首,将方才被蒋丝拖回来的树枝削得尖尖的,也不知是做什么用途。
  不多时,林白起便从外头进来了,手里还捏着个布条子。她拍了拍身上的雪,便径自坐在了萧宠身边,故意挨近了些,讨好似的将脑袋靠在他坚实的手臂上。
  “冷不冷?”萧宠给她紧了紧披风,问她。
  林白起摇了摇头,因他们是逃难逃出来的,她身上还穿着跳红莲舞时候的舞衣,那衣裳轻薄得很,而且柳腰与长腿都露在外面,故而萧宠早就将披风均给她披着了。
  若是寻常女子,这样还是会冷的。可林白起却也不算个寻常女子,她的身体异常的好,即便是从前被火药炸得半边身子几乎要废掉,她的身体依旧比寻常女子要健康,不怕冷也不怕热,并且几乎是无病无灾的。
  林白起将手中的布条在师兄眼前晃了晃,道:“太后放了信鸽过来,让我们去宋城。”
  萧宠点了点头,表情中并没有太多的震惊,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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