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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做不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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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样东西,我便更是要定了。”傅冷月抬起头,竟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似是比哭还要难看。
  “你要报复师父,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可知师娘最不愿意别人伤害的就是师父。然而我不会让你因为要报复师父,便伤害到师兄。正如你恋慕着师娘,而我恋慕的人是师兄,他是我的。我便是死在这里,也不会将那东西给你。”
  林白起话音刚落,锦上琴却先她一步抽出腰上的冥蛇,那软剑有灵性般在地上铺开,灿灿的闪着寒光。傅冷月提起炎天刀,瞬间闪到锦上琴面前,当胸劈下。那名唤炎天的斩马刀少说也有百余斤重,傅冷月提着它居然可以有那样的速度,当真吓人。锦上琴一甩冥蛇,伶俐的躲过了猛力的攻击。
  “你手下的人倒真是厉害,居然可以同我过招。”傅冷月有点讶异,破例看了锦上琴一眼,“刑部的锦上琴,从前我可没有注意过你,藏招藏得深啊……”
  说着他将斩马刀往胸前一横,猛地朝锦上琴冲了过去,与她缠斗起来。
  白王受伤颇重,根本就无法加入战圈,然而锦上琴在傅冷月凌冽的攻势下居然丝毫不落下风。林白起越看越心惊,她自己也不知道锦上琴竟有如此大的能耐,甚至于她未在前次国难受伤前的全盛时期,大概也只能和锦上琴持平。
  突然,见傅冷月身后那人手上捻着一片薄如蝉翼的飞刀,堪堪朝锦上琴掷了过去。
  锦上琴不设防被刺中,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傅冷月乘这个空挡一刀斩在她肩上,刀口虽及时被冥蛇缠住,至少也是受了些内伤的。而锦上琴没有半分犹豫,反手将冥蛇鞭的倒钩处向前一推,刺入傅冷月的腹部。
  傅冷月没料到这人竟然能上了他,微眯的眼中怒意正盛,聚集全部力量一掌打在锦上琴胸口,打得她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上琴!!”林白起一声怒吼,第一次生出了被另一个女人保护着的无力感,想加入战圈。
  “别过来!!”锦上琴迅速起身,调息将口中的血气压了下去。
  见那善用暗器之人还要动作,林白起随手抄起刑台上一条锁链刀,将她投出的两枚暗器挡住,这个动作让她胸口的伤口更加绽裂了开来。
  “主上,你别,这里交给我就行。”锦上琴心中一急,林白起的伤势颇重,可禁不起再折腾几下。
  若论单打独斗,锦上琴与傅冷月可以持平,可是先下她受了伤,久战中已经略显颓势。林白起心内着急,恨不能跳入战圈,却又得时时防着对面人的暗器。看着那人又要动作,想到她长得与静娉公主有几分相似,林白起便一个纵身跃到那人眼前,竟是准备同他动手。
  那人面色诡异,仿佛就等她过来,两把圆月弯刀出鞘,竟也是个高手。
  林白起先前以为她是个不通武学的暗器师,不料竟然也有这样的本领,她只得苦笑一声,硬着头皮用颇不称手的锁链刀迎敌。
  这女人招式阴狠毒辣,林白起要分心上琴的战事,又受了这样重的伤,不由有些吃力,身上被划了好几道血口。余光瞟见上琴已快支持不住,她心里一横,在那人攻击时右手抓住她的左臂,左边肩头硬挨上她一刀,左手将锁链转了两圈,那刀在空中划出冷冽的弧度后,竟将那人的右手生生切了下来。
  “啊!!”女人被林白起一掌击出,口吐鲜血捏着残臂哀号不已,林白起才发觉这人脸声线,都与师娘有几分相似。
  “韩儿!!”傅冷月怒极地抛开锦上琴,炎天朝林白起直直看去,被她举刀阻挡他的攻击,寒铁打出的刀刃竟被齐齐斩断,炎天的刀刃直冲鼻尖。
  躲不掉了……林白起闭上眼,等了一会,竟发觉没有预期的疼痛,睁开眼才看到锦上琴的冥蛇死死缠住傅冷月的炎天,离她的鼻尖只有一步之遥。
  “主子,快过来!!”锦上琴的声音惊醒了白王,她迅速退到她身后。
  锦上琴将她牢牢护住,一双眼睛如染了血一般杀气顿盛,手中的铁鞭光彩熠熠。
  “林白起!!”傅冷月几乎是牙缝中蹦出的三个字,抱起那女人双目血红的瞪着他们。
  趁着这个空当,锦上琴突然从袖中爆出一枚烟弹。林白起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锦上琴带着急速离开水牢。
  门外竟然没有多少侍卫,大概是因为觉得水牢中有东都王亲自坐镇,便是只苍蝇也是飞不出来的。锦上琴十分熟练地解决了拦路的人,背着林白起朝皇城外飞奔。
  “主上,你伤得很重,在凤鸾城我们现在没有什么可相信的人,我带你回白花馆去。”
  “不……别去白花馆。”林白起喘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可因为失血过多,她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渐渐消失殆尽了。
  “现在局势本就动荡,我不能再拖白花馆下水,不能让白花馆毁在我手上。今次的事是我一个人的事,我若是出事了……你就替我把……”
  “主上,如果没了你,哪里还有白花馆呢?”锦上琴背着她,痛苦地摇了摇头,“主上,您要相信白花馆仅仅依靠您,也同样能成为您的依靠。”

  ☆、第45章 肆拾肆

  三公主君莫离觉得自己真的错了,自从君天战和戚太后被迫去了北边;她便答应了息太后嫁给宫禅。
  在此之后;她做了一件极为离谱的事情,便是逼着楼岚棠替她去洞房;她的本意是让楼岚棠在洞房花烛夜一刀将宫禅给做了。
  后来她想了想,楼岚棠长得那样美;又本来就是个阴人;若是他就此爱上宫禅……那她就真的只能去跳湖了……
  如今可是冬日。
  于是在新婚后的那一日,她心急火燎地冲进新房,便看见楼岚棠左手扶着腰,右手撑着床沿,发丝散乱;衣衫不整。
  楼岚棠看了三公主一眼,缓缓垂下根根分明的长睫毛,将头转向一边。
  这我见犹怜的样子……是在像是被人给……糟蹋了……
  三公主的脑袋嘭地一声炸开,上前抓住他的手咆哮:“楼岚棠,宫禅那个畜生昨晚真的把你……把你……做了?他没发现你是个男人?!”
  楼岚棠虽然长得标致,但好歹看得出是个正宗的男人,没道理宫禅跟他行房的时候还能够淡定,除非他是个断袖,或者根本就饥不择食。
  “你以为他是你么?”楼岚棠瞪了三公主一眼,“他工夫太高了,我杀不死,他看到床上的人是我,只是捅了我一刀就走了。”
  “他捅你?!他居然捅你?!”三公主心里一阵怒气,那个死烂人宫禅,竟然敢动她君莫离的人!下次见到他,一定把他整成个人仰马翻,一马平川的。
  “他也不是故意捅我,是我先捅他的。”楼岚棠的长睫毛颤了颤,原是想劝三公主不要给他报仇。可仔细寻思片刻,方觉三公主也并不是那样的人,宫禅那么厉害,她这欺软怕硬的小东西原就不敢动他,顶多只在背后做些小动作而已。
  “好端端的你捅他做什么?直接一刀照脖子砍了他不久得了?还是他看上你了,要强了你?”三公主大大咧咧地坐在新房里,朝楼岚棠问道。
  “公主殿下,把您那风啊花啊雪啊月啊的收起来,微臣都要吐了。”楼岚棠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唉……小棠……你何苦对我这样凶呢,今次杀不了宫禅,我的脑袋怕是也保不住了。息太后原本已经给我脸了,是我自己不要呢。”三公主叹了口气,语气却是笑笑的,似乎也没把自己那条命怎么当一回事。
  三公主心想自己还真是倒霉,以前说过要配给一位将军,结果将军死了;然后说是要跟秦尧,然后秦尧疯了;现在她又要杀自己的夫婿……这事情若是传到她那个死狐狸老爹君术杰耳朵里,还不知他要怎么整她呢,或许是将她像颗松果一样倒吊在清风殿顶上,谁知道呢……
  楼岚棠看着一脸呆滞的君莫离,一瘸一拐地下床,预备给她倒水。
  “你还是躺下休息罢,给我看看腰怎么样了。”三公主将他按在床上,伸手解开他中衣的带子,又去解他的亵衣。
  楼岚棠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君莫离拆开绷条,发觉那刀伤又窄又深,非常吓人。
  “唉,伤得还真重,那宫禅不至于对你这么狠吧,好歹也是同朝为官的……”
  “您还记得微臣与他是同朝为官的臣子?您出的主意,每一样都是微臣这辈子都想不出来的厉害主意。”楼岚棠翻了个白眼。
  君莫离依旧笑嘻嘻的,伸手撩起他的裤挽,开始按摩他的右腿。
  楼岚棠的腿不好,这是陈年痼疾。君莫离听人说起过这腿是为了她瘸的,可她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把这个贴心下臣的腿给弄瘸了。
  不过君天战以前曾经对她说过:“莫离,为了楼岚棠的这条腿,你也别因为他是阴人而太瞧他不起,好好待他罢。”
  君莫离一直觉得楼岚棠应该是喜欢她的罢,只可惜他身子都是残缺的,如何能配她这个公主呢?在她连续克掉了自己的两个夫婿后,便开始考虑在这帝王之家啊,想要个正常的人好好在身边陪着自己,还真是如何如何的不容易,不如就将就了楼岚棠罢。
  她将自己的想法对楼岚棠说了一次,楼岚棠这恪守本分的下人居然破例揍了她一次,还揍得极有男人气概。
  楼岚棠的解释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三公主颇泄气,连一个阴人都看不上自己,自己这公主当得……倒不如真的死了才好。
  “白王被人救出去了。”楼岚棠突然对她道。
  “她啊……她那样的有人缘,便是到了阴曹地府总是能被人救出去的……”三公主嘴上恨恨的,却对楼岚棠狡黠一笑:“小棠,我总是不要命了的,你说我这次帮父皇一个好大的忙,怎么样呢?”

  ☆、第46章 肆拾伍

  林白起被锦上琴救回了白花馆;白花馆便大门紧闭,严阵以待朝廷随时的来人。
  白花馆从前是江湖组织,馆中女乐官与男乐官几乎各占一半,原先大多都是江湖中人。即使后来被朝廷收编了,朝廷增补了许多御用的乐官;在白王这些年的打理下也都沾染了些江湖的性情。
  江湖之中;多为性情中人。
  白花馆本就只奉馆主的指示;即便是太后下的懿旨;在当时也是时常有不遵从的时候;所以整个白花馆上下齐心;几乎是豁出命去也要保护馆主的。
  这几日白花馆一直由甄娘坐镇;众人没有不服的。因为说起甄娘;当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早些年自己开山头当过土匪,后来创了好几个门派,当年在北边的一手定风掌名气非常大。
  退隐后她不知那根筋被触动了,便来到白花馆当起了林随意的奶娘,有些人说她仰慕纳兰馆主的风姿,只是这纳兰馆主,比甄娘可小一轮还多呢。可不论是什么原因,甄娘后来一直在白花馆做事。
  这几日白花馆一直闭馆,谁叫门也不开,若是硬要闯进来的就开门打一场。一点也不似林白起的低调,倒是将原先纳兰馆主的暴躁脾气展现的淋漓尽致。
  “上琴,你这些日子不回刑部了?”甄娘见锦上琴从林白起的屋子里出来,便问她。
  “我本就是白花馆出来的人,如今馆主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还回什么刑部?我连官都辞了。”锦上琴冷笑一声,“总之现在是息姬当政,在她的坐下我是不愿意当官的,若是太上皇打回来了,刑部也少不得我,何苦这个时候还要替那个天杀的歹毒女人做事?”
  甄娘点了点头,“时局这么乱,你回白花馆倒是好了。”
  “我又怎么能不会来?若是没有馆主,便没有现在的我,上琴不是那般忘恩负义的人。”
  两人正说着,便见小段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好啊,你俩还有工夫在这里闲扯,灵丘殿的人都杀到门口来了,抄家伙跟他们干起来啊!”
  甄娘走到她面前,在她脑门上一个爆栗,笑道:“你这小鬼什么都好,就是忒性急了点,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说的呢,成天便是打打杀杀的,我看咱们白花馆这些天打了这样多次的架,多半是被你挑起来的,难怪馆主不将重任交给你。”
  “什么重任?将馆主保护好便是最大的重任。你们快出去接客罢,人家灵丘殿的殿主都来了,谁知道他那颗老葫芦里买得是什么药呢?”严小段翻了个白眼,拉着两个人就往外面走。
  ***
  灵丘殿主龙陵在白花馆的大门外,拄着拐杖坐着。旁边楼小含仍旧裹着披风,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颏,笑道:“殿主,你这阵仗怕是吧白花馆的人吓到了,她们别以为咱们是来踢馆的就好。”
  龙陵摇了摇头,“白花馆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什么时候怕过人?等下人家出来了,你别被那群小娘们的煞气吓到才好。”
  “殿主说笑了,属下又有甚么时候怕过人?”楼小含抿唇一笑,便见甄娘和上琴带着两队宫人,浩浩荡荡地将馆门打开。
  甄娘走在最前头,背后并不似白花馆众一般背着两把银剑,而是背着一把巨大的重剑,眼见着起码有四十斤重。她走到龙陵面前,将那重剑往地上猛力一顿,方道:“老龙,你既然敢来白花馆,便该划下道来,你奉的是谁的意思?”
  “你看你,每次对着我都是针尖对麦芒的,四十多年了,好好儿的不行么?”龙陵摇了摇头,稳稳道:“是我自己的意思,白王伤得很重,我来给她治伤。”
  “这个时候来白花馆,你不怕息姬寻你的不是?”甄娘翻了个白眼。
  “她?”龙陵冷笑一声,“她的政权如今岌岌可危的,哪里就敢随便寻咱们几个大派系的不是?她若是要寻,白花馆能留到今天么?快些带我去白起那里,她的头发是不是白了?”
  甄娘闻言一愣,叹了口气点头。
  “不要命的小崽子,我上次给她那种药,并不是要她用在自己身上的,那种药是可以随便乱吃的么?”龙陵用龙头杖在地上捅了两下,推了甄娘一把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带我去看看啊!”
  甄娘犹豫了一下,便带着龙陵往林白起的寝殿而去。
  ***
  林白起伤得实在很重,然而最重的并不是她在水牢中受的刑,而是她为了掩护萧宠逃走,吃下去的那颗让头发变白的丹药。
  “胡闹胡闹,这丹药怎么能随便吃!林白起啊林白起,你那聪明的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就变得这样笨!你怎么不想一想,这丹药能让人的头发一时之间变白,中间带的毒性有多大?你这一受刑,将身上的毒性全部扩散出来了,你要老夫怎么给你治?”
  原来,林白起那日让自己的头发变白,乃是用了一种特殊的药丸,叫白鸩。这种丹药是由龙陵在颇年轻的时候炼制的,本意是为了暗害当时烈帝的宠妃。
  那时烈帝专宠一名妃子,而那名妃子并不贤良,而是央着烈帝大兴土木建造行宫,杀死忠臣良将无数。龙陵当时炼制了白鸩与血鸩两种丹药,一种可以让人的头发瞬间变白,一种可以让人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
  几位大臣用这个药让那名妃子一瞬间变得如妖魔一般,然后告诉烈帝她是祸国的妖物,烈帝这才不得不下令将宠妃诛杀。而龙陵他们因为要保命,并没有将此药公诸于世。
  龙陵将这个丹药给林白起,原是几年前要害秦贵妃用的,后来发现君天战虽宠爱秦贵妃,竟然更将林白起的话放在心上,于是龙陵他们便想着比起诛杀秦贵妃,林白起亲自与君天战说谏言反倒效果更好,这药丸也就不了了之了。
  “龙老头,这天下就没有你治不了的病,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林白起虚弱地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要快些将我医好,傅冷月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我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你倒是便宜,一句快些将你医好就没事了。伤得这样重,倒是要我怎么医呢?”龙陵瞪了她一眼,手上一把银针扎进大大咧咧地扎进她身上,便见她一口黑血喷薄而出。
  林白起的身体不怎么好了,先前就给萧宠输了血,而后在受刑时又出了不少血,如今身体冷冷的,没什么力气。
  “你说你,装疯卖傻潜进宫里是为了什么?这还不是一下子便破功了?”龙陵见她便觉得可怜,却狠心瞪了她一眼。
  “唉,我原本是想寻机会一刀将息姬给砍了。”
  “后来为何没砍成呢?”龙陵问她。
  “在刑部受刑太疼,我原以为自己忍得住的,却没想到自己还是没什么出息……”林白起叹息,然后向龙陵问道:“你们灵丘殿最近怎样呢?息姬可有找你们麻烦?”
  “她?她现在巴不得将所有能笼络的势力全笼络来。薛放是怎样的人?太上皇又是怎样的人?她的胜算小到只有芝麻粒那么大,可不得去想些旁的办法么?你是不知道,国库的钱竟已经快被她败光了呢,全部用来笼络各路势力了。这回便是太上皇胜了,咱们大夏的国力至少也得倒退十年。”龙陵说着,叹息道:“妇人误国啊!”
  “你这话说的……”林白起嗤笑一声。
  “啊,老夫竟忘了你也是妇人,哈哈。别怪老夫说话不好听,白起啊,这次的国难若是过了,便好好跟萧宠寻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过日子罢,你可知这朝堂之上本就不是女子该待的地方,倒不是说女子有什么不好,只是要背负的东西太重了。”
  林白起挑了挑眉毛,竟也没有反驳,只道:“这世间有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若是能挨过这次国难……唉,且等挨过这次再说罢……”
  龙陵点了点头,手上继续不停地给她治伤。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林白起被龙陵用药和纱布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才听他道:“今天便是这样了,你好好在这里养着,这几天有什么事情让馆里的其他人去做。你可别小瞧了你的这群宫人,她们可厉害着呢。我明天再来看你,但你这边若是有什么变故,记得灵丘殿不是息姬的帮手。”
  “谢谢你。”林白起朝他点了点头。
  此时,却见小段快步走了进来,凑近她耳边道:“主子,三公主求见。”
  “请她进来罢。”林白起说着,边朝龙陵点了点头,龙陵便拿着药箱出去了。

  ☆、第47章 肆拾陆

  林白起已经有很久未见三公主了;这次见时;方觉这女人的命可真不怎么好;嫁了几次也未嫁出去,还被人来来回回的笑话,不过昨日终于嫁给了如今风头正劲的宫禅;应该也算有个善终了罢。
  只是宫禅和薛放目前正要打起来,这两人一个师傅一个徒弟,谁把谁给做了还很难说。如果是薛放把宫禅给做了……
  林白起看了君莫离一眼,突然觉得她更加可怜了。
  “昨天终于嫁出去了;恭喜啊,你找我有事?”林白起跟君莫离从来没有客气的时候。
  “我昨天逃婚了。”君莫离往林白起床边一坐,大大咧咧道。
  “你……你居然逃婚?君莫离你胆子可真不小,那你快走吧;不要来害我白花馆的人。”林白起瞪了她一眼,作势要送客。
  “瞧你这话说的,我不过是让小棠替我入了洞房,然后不小心让宫禅给发现了,他捅了小棠一刀,然后我们便从宫里逃到你这来了。何苦弄得那样生分,小棠不也是半个白花馆的人么?”
  “君莫离,我原一直觉得怎样的稀奇事儿发生在我身上都不过分,没想到你比我更稀奇。”林白起裂开嘴笑了笑,“不嫁宫禅,你想怎么样?还有你为何要让小棠替你洞房?”
  君莫离叹了口气,“原本是想让小棠一刀将宫禅了解了,我们这边不就万事大吉了?只可惜小棠欠了火候,一下没捅死,自己还挨了一下。他就在门口,要不我也叫他进来?”
  林白起坐起身子,揪着君莫离的耳朵道:“你可真能找事,你当我林白起是饕餮,什么东西都吞的下去么?你俩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来找我,这是摆明了让我与你们一同往火坑里跳?”
  君莫离摇了摇头,笑道:“非也非也,我现在是不要命了的,我也不需要你来保我。只是有些事情,想借你的东西一用,不管怎么样,这宫禅我是杀定了。”
  “你……”林白起皱着眉看她,然后问道:“你为何一定要杀了宫禅呢?将自己的命都弟出去了真的值得么?”
  君莫离笑了笑,“他赢不了宫禅。”
  林白起愣了一下,立刻知道了君莫离指得是薛放。
  薛放是非常有名的将领,然而如今年事已高,而宫禅正当盛年,虽说姜是老的辣,但也有句话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从哥舒斩劫与薛放卸任后,朝中最厉害的武将除了傅冷月和凤兰,就剩下这一个宫禅了。
  “你……你很担心薛将军?”林白起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地问。
  “除了他,我这辈子是再也没担心过别人了。”君莫离笑笑,然后朝林白起道:“有一种毒,是无色无味不会引人怀疑的,我想找你要这个东西。”
  她说的是蛊香,这种毒极其难得,并且极难被人察觉,是东岫庭暗杀的利器。东岫庭里有这种东西,然而君莫离不可能拿得到,所以便来找林白起要。
  “你要想一想,你回去就是一个死,不如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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