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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成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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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瑜一怔,而后又一震,道:“你的意思是……”
  上官芸顿了顿,整(www。fsktxt。com)理了一下袖口才道:“圣上的举动,你我都看在眼里。我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
  “原来你知道。”瑾瑜咽了咽喉咙,才略微苦涩的道。
  “是。所以,我们还是像现在这样比较好。”
  “……”瑾瑜苦笑了一下,才道:“不要紧,我说了,我可以等。”
  
  次日一早,梦桃因担心上官芸的伤势,便早早的过来伺候了。只是,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早。“刘总管,你怎么这么早?”
  刘深捂着嘴暧昧一笑,指了指身后小厮托盘里的东西,道:“我来送这个。”
  梦桃看向那托盘中物,一看才知,是滕王的衣物。她倏地不好意思的羞窘了一下,莫非昨夜小姐已经……
  不过很快她便打消了这个想法,昨夜小姐受伤,王爷也是知道的,怎会这么不管不顾的呢?
  她和刘深两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寝居的门就被打开了。
  刘深上前躬身道:“爷,这是您的衣物。”
  “恩,梦桃帮着拿进来吧。”瑾瑜微微掩了掩衣襟,待梦桃接过衣物走进寝居后,又对刘深道:“今晚之前再多拿几套衣物来。”
  刘深先是一愣,而后才恍然大悟的道:“是,小的这就去办。那,爷平时把玩的物件是不是也要拿过来?”
  瑾瑜倒是不知道他会这么问,一愣,但是很快就缓过神来啐道:“去!”
  刘深看出瑾瑜是有些不好意思,忙窃笑着离开了宿痕轩。
  瑾瑜走近寝居时,正好听到上官芸说:“梦桃,把这衣服拿去烧了,小心行事。”他依言看去,才知是那两件黑衣。
  梦桃依言小心的将两件玄色衣物藏好,而后小心的拿到后院焚毁。
  这下,寝居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经过昨夜之事,两人似乎有些尴尬,但是更多的却是心意相通,好似就某一事达成了共识似地。
  思及此,瑾瑜心情大好,扬起笑轻声道:“我要上朝了。你自己在府里小心点,特别是身上的伤,千万别沾水。”
  上官芸颌首,听到其要上朝,不禁有些担心。
  瑾瑜好似看出她在想什么,安慰着道:“放心,昨夜之事武进桓没有证据,查不到什么的。今日朝堂上若是提起此事,也是他理亏。”
  听了他的话,上官芸有些宽了心,点点头,扯了笑容道:“恩,我知道了。”
  瑾瑜洗漱更衣后便上了朝,从踏进大殿之时,他就感到今日有些不寻常。待昭曦帝安坐于銮座上后,果不其然右相武鸣复便启奏道:“启禀圣上,昨夜微臣府上遭袭,微臣怀疑此事与先前刺杀贵妃娘娘的刺客是一伙人。”
  昭曦帝坐于龙椅上,莫不做声,然而眼睛却微微眯起。对于昨夜之事,暗卫已经向他禀报过来,他刚听到这事时,就知道昨夜定是上官芸。昨夜右相府大庆,以上官芸的个性,不会错失良机,只是这次太不小心了。
  瑾瑜在殿中也渐渐的眯起了冷眸,好一个老奸巨猾的右相!刺杀贵妃之事明明就是他们武家安排的,此次却把昨夜之事一概而说。上回他已经有意无意的在试探他,经过昨夜之事,想必武鸣复不会再信任他。若是他把那刺客之事与昨夜夜袭之事一并归到滕王府的头上,到时候可就棘手了。
  “查到是何人所为了?”昭曦帝显然对于武鸣复那样的说辞表示怀疑,反问道。
  “昨夜,我儿武进桓追踪刺客至滕王府后,便不见踪影。”
  瑾瑜皱起了浓眉,出列道:“右相此言莫不是在说本王与昨夜之事,还有七夕之事有关?!”
  “右相,难道此事真与滕王有关?”昭曦帝属意于瑾瑜,自然不会任他有事。
  武鸣复又道:“启禀皇上,昨夜我儿欲搜查,可滕王却有意阻拦。”
  “哼!昨夜武将军不分青红皂白竟追至内院,扰人清梦。今日右相却又如此无凭无据的污蔑本王!此事,还请父皇还儿臣一个清白!”瑾瑜愤愤而道。
  昭曦帝摆了摆手,安抚两人道:“此事,朕会处理。”对于昨夜之事,他已知是上官芸,自然会力保。而且,若是此次牵扯到瑾瑜,那前面部署的就前功尽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2011年了呀!大家元旦过的好吗?
反正我是很鸡血很幸福啦!
周二已更,明天见!




34

34、郁寡欢,暗试探 。。。 
 
 
  自那夜之后,武进桓这几日就一直郁郁寡欢。他到现在为止也不敢相信那个她,竟会是上官芸。犹记得那时在开阳大街上的那惊鸿一瞥,她绝美的容颜深深沉入他心底。在云府门前的再次见面,他的悸动,他的情思,渐渐从心底浮出。可是造化弄人,原来她竟是滕王妃。真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一言不发的往内堂走去。这时,武鸣复从书房里走出来,喊出了他。
  “父亲。”武进桓停住脚步,向武鸣复请了安。
  武鸣复背过手,走向他问道:“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武进桓紧了紧眉,暗叹了口气道:“没什么。父亲不必挂心。”
  “那黑衣人是谁,弄清楚了么?”武鸣复不咸不淡的问道,而后想起他曾追至滕王府,便再次补充问道:“是滕王?”
  武进桓摇摇头,道:“我也不确定。”
  “那日,你追去,滕王是否有异样?”武鸣复自那次滕王去了云府后便一直在怀疑他。
  武进桓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夜之事,想起滕王和上官芸均只穿了寝衣。滕王还说他扰人清梦,那他们在里头做什么可想而知了。他沉了沉气抑了抑心内的不快,状似云淡风轻的道:“也没什么异样。”
  武鸣复不再追问,只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要是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武进桓颌首,扯了个笑容,便向父亲行礼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武鸣复看着武进桓的背影,渐渐的眯起了长眸。不对,进桓肯定有什么不对。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查出那日夜探右相府的人。忽的,他陡然想起那夜其中一个黑衣人被飞镖射中了肩膀。而进桓也带人追至滕王府,此事一定与滕王脱不了关系。思及此,他立马转身回书房修书一封,即刻遣人带给武敏佑。
  武进桓回了房间后,无意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却殊不知舌尖被烫了。他不自禁的想起今日从衙门里出来,路过宫城时偶遇了出宫的滕王。
  滕王一见他就是一副不屑之样,嘴角抽了抽冷笑道:“武将军日安。”
  武进桓深知因那夜之事,他算是与瑾瑜结了梁子了。但是不管怎样,礼数不可废,他是王爷,他是下臣理应礼让。于是他行了军礼道:“王爷日安。关于那夜之事,下臣只是如实陈述,还望王爷恕罪。”
  “将军误会了。本王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只是还望你劝劝你父亲!”滕王冷嗤了一声,淡淡道。
  武进桓自然听得出瑾瑜的意思,只是父亲的想法可不是他能左右的。眼见瑾瑜上了马,他立即又出声道:“王爷!”
  瑾瑜闻声看向他,挑了挑眉,讥诮的道:“武将军还有何事?”
  “……王妃,那夜是末将唐突了,还望王爷替下臣解释一番。”武进桓心头疼痛的说出王妃两字,而后看着瑾瑜。
  瑾瑜听到其提起上官芸,心下一沉,微眯起眼状似不在意的道:“武将军放心,王妃乃是明理之人。她并未怪你。”
  武进桓听到最后一句时,会心一笑,舒展眉头,向瑾瑜道了声谢。
  瑾瑜看着武进桓的背影,心下起疑,他为何如此在乎上官芸的看法。据他所知,上官芸与他并不相识吧。他皱了皱眉摇摇头,便掉转马头朝王府行去。
  
  上官芸因为肩膀受了伤,所以这几日皆在宿痕轩休息。为此,瑾瑜还特地对外只说是那夜受了惊吓,需要静养。
  她靠在床榻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书,刚翻过一眼,便见梦桃拿着一些衣物走了进来。她放下书,看着梦桃将衣物一件件的叠好放进衣柜里。接着又见她把朝服挂整,连带着还有几件男子便服。
  说起来,瑾瑜这几日一直住在宿痕轩。虽说,她与他并没有同床共枕,可是在府里的众人看起来却是她最近专房受宠。不过幸而她深居简出,下人们也没有来打扰,这日子过得还算悠闲。只是没想到,这种悠闲很快就被武敏佑给打破了。
  武敏佑接到父亲的书信后,便寻乐由头往宿痕轩这边来。父亲在信中说,那夜袭之人肩膀受了伤,让她查查府中之人,尤其是滕王。她看完信,心里竟不知怎的紧张起来,她绝不会相信那刺客会是王爷。再说,这几日王爷一直夜宿宿痕轩,她都近不得身,又怎去查?不过,不管怎样,父亲吩咐的她还是会做的。
  那夜哥哥既然追至宿痕轩,那想必会是宿痕轩里的人。想到这里,她不由的心思一定,捎上丫鬟便施施然往宿痕轩来了。可知谁知,她刚进宿痕轩,就被梦橘拦住了。
  梦橘怒视着武敏佑,僵硬的道:“侧妃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武敏佑斜过眼盯着梦橘,心道,那次算她命大,不过这次可就怪不得她了。于是她故作不小心的脚下一滑,朝梦橘撞过去,手猛地拍在她的肩膀上。
  梦橘下意识的接住,肩膀上呗猛地一拍,痛得叫喊出来。
  武敏佑见梦橘叫喊,以为那夜袭之人是她。而后再联想到那夜,她好像没见过梦橘这丫头,就更加坚定自己的心思了。
  上官芸在屋里头听到了外头的声响,便遣梦桃出来看看。梦桃走出寝居,便见武敏佑的身影,屈膝行礼道:“侧妃安好。”
  武敏佑扬起下巴尖,越过她掀开门帘径自往寝居行去。一进寝居,入眼的便是瑾瑜的那件朝服,想到如今上官芸擅房专宠,她便不服气。
  上官芸并未第一时间招呼武敏佑,而是转过头问梦橘:“梦橘,适才你为何叫喊?”
  “侧妃猛地拍了奴婢肩膀一下,奴婢感到疼痛,便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了。”梦橘一脸委屈的告状道。
  上官芸在听到肩膀二字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今日武敏佑是来试探的。她不着痕迹的看向武敏佑,见她神色中露出笃定,心下暗道不好。
  莫非,她以为那夜袭之人是梦橘?若梦橘被定了罪,那么她也逃不了干系。思及此,她含笑问道:“不知侧妃今日来宿痕轩有何事?”
  武敏佑虚以委蛇的附和笑道:“哦,也没什么事。听闻姐姐那日受了惊吓,我便特地前来看望。”
  “哦,原来是这样。”上官芸笑着起身,往前走的时候假装不小心被下摆绊了一下,整个人王武敏佑扑去。
  武敏佑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肩膀火辣辣的泛疼。一看,才知原来是上官芸一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真是对不住。”上官芸在梦桃的搀扶下站稳,又缓缓道:“我好几日未下床了,腿脚竟有些发软。不知侧妃的肩膀要紧么?”
  武敏佑咬了咬唇,全部心思全在上官芸刚刚那句话上。好几日未下床?此番话听在她耳里只觉十分暧昧,难道她是在向她示威么?
  武敏佑的丫鬟见自家主子不出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肩。这一揉,武敏佑才回过神,她这没受伤的人被这么拍一下也十分疼痛,难道那夜袭之人不是梦橘?
  “来人,给侧妃看座。”上官芸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武敏佑的神色。看到她一脸思索的样子,知道其正慢慢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看样子,她也不是一无是处,右相之女,倒不至于蠢钝如斯。
  正在这时,下朝回府的瑾瑜径自往宿痕轩这边来了。刚刚走进寝居,他就看到上官芸和武敏佑正坐着说着话。看到这幅情景,他倒是觉得十分新奇。
  武敏佑见瑾瑜来了,忙起身行礼道:“王爷,妾身给您请安了。”
  瑾瑜点点头,径自脱下朝服。
  武敏佑见状,立即上前替他脱下,但是很快却被瑾瑜隔开。不过就在伸回手时,手飞快的拂过瑾瑜的肩膀。
  瑾瑜看了一眼她,微微皱了皱眉,道:“你怎么来了?”刚刚她的动作,他自然也感受到了。
  武敏佑再次恭敬的答道:“妾听闻姐姐受了惊吓,特来看望。”
  瑾瑜听了,立即转向上官芸看过去,见她扯了扯嘴角,便心下了然。她刚刚的动作,想来她是来查究竟何人的肩膀受了伤吧?
  武敏佑低下头,一派娴静的样子。不过,她心里却在庆幸,不是他!可是,她雀跃了没多久,就又想起了父亲所说的。这刺客明明就出在宿痕轩,可既不是王爷,也不是梦橘,那会是谁呢?整个王府里会武的没几个,除了护卫之外就只剩梦桃和上官芸了。难道,是上官芸本人?抑或是梦桃?
  武敏佑眼珠一转,端起桌上的茶杯,对上官芸道:“姐姐,那夜是我兄长鲁莽行事,令姐姐受了惊吓,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上官芸抬眸看着武敏佑,说道:“无妨。令兄也是公事公办。”说着,刚想接过那杯茶,却没想到她竟将那热茶泼在了她的肩胛处。她倏地感到一痛,但很快克制住,面上平静无波。
  武敏佑故作慌张的站起身,帮忙擦着,可其实却是在观察上官芸的神色。可是她脸上却是一派平静,丝毫不像受伤的感觉。
  这时,站在旁边的梦桃拿了干的巾帕走过来替她擦拭。武敏佑见状,心生一计,好似不经意的扮过梦桃的肩膀,急切且抱歉的说道:“还是我来吧。”
  一边帮上官芸擦着,一边却心下起疑,怎的这两人都没有什么反应,难道她们不是什么刺客?
  忽然,久未出声的瑾瑜喝道:“好了!王妃还需静养,以后没事不必前来打扰!”
  武敏佑顿住手势,被瑾瑜这么一喝,心里又忆起那次他发火时的样子,立马便不做声了。眼见他好似要逐客,她率先道:“王爷恕罪,姐姐恕罪。”
  上官芸忍住刺痛,额上渐渐渗出冷汗,但仍平静的道:“侧妃无心之举。”
  武敏佑见上官芸发了话,便趁势道:“既然如此,那妾先告退了。”
  待武敏佑走后,瑾瑜立即走过来,担心的问道:“怎么样?”
  上官芸皱紧了眉头,摇了摇头:“想必她不会再怀疑我们了。”站在一旁的梦桃这才听明白,一开始她就对武敏佑的举动有些不明所以。
  瑾瑜并不关心这些,径自拨开她的外衣,入眼处的伤口正渗出血丝。他皱紧了眉,咬紧牙,心道,此次武敏佑真是太放肆了,定要给她些颜色看看。
  上官芸不知他心思,握紧了拳任由梦桃处理被热茶渗入的伤口,轻声道:“幸好今日穿的是茜色的衣裳。”
  瑾瑜看着她,觉得有些心疼,握住她的素手,似乎在给予她力量。
  上官芸回头看了一眼他,微微一笑,道:“看样子,右相怀疑我们了。”
  瑾瑜更加紧了紧她的手,轻声道:“以后别在瞎想这些事了,交给我去想。”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已更。(我还以为周四了,⊙﹏⊙b汗)
话说最近我卡文了!写的不好啊~~~J了!




35

35、齐探病,相交心 。。。 
 
 
  约莫三四天的光景,上官芸肩胛上的伤渐渐结痂了。在屋里待了好几日,这日她心血来潮的让梦柯将凉榻搬到了宿痕轩的亭子里,而后半躺在上面看着书。
  瑾瑜临午后总是会来看她,这日自然也向往常一样。走进宿痕轩,他便看到上官芸躺在亭子里的凉榻上,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书。他随意的走过去,不经意的将她手里的书抽出来。
  上官芸本就有些犯困,正浑浑噩噩间,却感到手里一空,慌忙睁开眼,见是瑾瑜她才有些嗔怪的道:“王爷何时改了属相,变成属猫的了。”
  瑾瑜邪肆一笑,不答话反而翻弄起手里的书来,“怎的看佛经,难道真的想成了神仙就此不理世事?”
  “自然不是。”上官芸半撑起身子,拿回经书慵懒的靠在软垫上。她看佛经,不过是这几日她有些心神不宁。对于那夜之事,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的,尤其是昭曦帝那边,不知他会有何示下。
  瑾瑜看上官芸的神情,似乎有些疲累便问:“是否还在忧心那事?”
  上官芸拢了拢发髻,微微颌首道:“恩,这几日总觉有些不安。”
  瑾瑜见状,刚想宽慰几句,可正在这时,小韩却出现在宿痕轩院外。
  小韩急急忙忙的行至瑾瑜跟前,道:“王爷,云府管家来了。”
  上官芸猛的起身,急切的问道:“可是云管家?”
  “正是。”
  瑾瑜与上官芸对望一眼,心道,究竟是出了何事竟让云管家亲自前来?!
  “快传!”瑾瑜吩咐道。
  云管家步伐飞快的走进宿痕轩,一看到上官芸便紧张的道:“芸小姐,老爷,老爷他……”
  “外公怎么了?”上官芸再也坐不住,起身行至云管家跟前问道。
  “老爷病重。大夫说没多少日子了。”云管家说着便忍不住眼泪的呜咽起来。
  上官芸踉跄了一下,幸而有瑾瑜扶住,抖着音道:“怎么会?”
  “其实老爷身体一直不太好,还有旧患。前几天晚上染了风寒,一直咳嗽。直到今天老爷竟咳了血!”
  瑾瑜握了握上官芸的手臂,出声安慰道:“莫慌。我去召御医。”
  上官芸连忙点头,捏着他的手道:“我想去云府看看。”
  “好,我们一起去。”
  
  上官芸和瑾瑜随云管家到了云府,云辰,云梅还有云汐已经在云天居住的院子里候着了。云汐是第一个看到上官芸的,跑着过来拉住她的手道:“芸妹,你来了。”
  上官芸点点头,问道:“恩,外公怎么样了?”
  “大夫说是肺痨,没得治。”云汐低着声音,缓缓的道。
  云梅也走过来,红着眼眶,道:“你怎么来了?听说这几日你身子也不大好。”
  “母亲,我无碍。只是有些担心外公。”上官芸柔着声音道。
  “母亲莫急,小婿已经遣人去请太医院的院首了。有御医的诊治,云相定会化险为夷的。”瑾瑜话音刚落,那太医就被秦故揪着摇摇晃晃走进来。
  那太医被秦故这么揪着颜面尽失,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黄口小儿,怎么这般急躁?!”说着,便挣脱秦故的掣肘,冷哼了一记。
  云辰见状拧眉望向秦故,听其解释道:“我收到消息就往云府赶。谁知到了府门外却见他如此悠闲散漫!”听到这里,云辰立马上前向太医赔礼道歉道:“黄太医,恕罪,是秦将军关心则乱,性子急躁。得罪之处,还望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黄太医见云辰如此有礼,又碍于瑾瑜和上官芸在场,自然不好发作,只道:“看在云大人的面子上。”说着,便带着医童背着药箱走进云天的房间。
  上官芸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同云汐跟在云梅的身后进了房。瑾瑜看着上官芸进去之后,才移开目光,看向秦故。
  秦故似乎感到瑾瑜投来的目光,便抱拳道:“多谢王爷相助。”
  瑾瑜微微紧了紧眉,显然对这样的谢意并不接受,道:“本王是芸儿的夫婿,外公有事,孤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秦故一怔,听其话语间的亲密,心下更是一震。
  瑾瑜对于秦故的心思也是有些了解,便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道:“秦兄,我们谈谈?”
  秦故抬眉望向瑾瑜,见其一派光明磊落,便点了头,随之离开了云天的院子。
  他们俩一路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竹筠坞。秦故望向那一片竹林,不自觉的笑了,道:“还记得那片竹林,是我和芸儿小时候一起种的。那个时候云汐要去江南了,我和芸儿便同她一起栽种了三颗竹子。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变得这么繁茂。”
  瑾瑜跟着看过去,夏日的阳光下,那一片绿色让人心生凉意,舒爽非 常(炫…网)。从秦故的话里,他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上官芸,一派天真无邪,肆意嬉笑着。忽的,他很想知道小时候的上官芸,便问:“芸儿小时候是怎么样的?也像现在这样……冷冷的?”一下子,他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去形容她。
  秦故扭头看向瑾瑜,见其提及上官芸一副温柔的样子,心里一紧,但仍是答道:“这是芸儿从小就养成的性格。许是时常随义父争战,见多了战场,所以不常笑。”
  瑾瑜颌首,表示理解。他突然发现,她与他很像。她见多了战争,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而他自幼在宫中长大,知道深宫永无真情意。也许是处于自我保护,她选择以冷然来处理任何事,而他习惯了以温和来面对所有人。唯有一点,她与他笑的时候大多不是真心的。到何时,她才会真正的对他笑一次呢?
  倏地,两人无言,同看向那绿油油的竹林。不知不觉间,瑾瑜和秦故皆觉他们俩之间似乎释然了,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有想要一起关心的人。
  这时,云汐问了府中的下人,往竹筠坞来,竟看到了瑾瑜和秦故在谈着天。她一脸不相信的走上前,拍了拍秦故的肩膀,“秦故!”
  秦故闻声回头,见是云汐忙问:“云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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