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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成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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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故闻声回头,见是云汐忙问:“云相如何了?”
  “太医还在诊治。那老头满嘴都是什么药理,医理,听的我头都大了,便出来寻你咯。”
  瑾瑜听了,轻声一笑,道:“表姐的性子与秦将军还真是绝配!”
  “谁跟她配了?!”秦故立刻涨红了脸反驳道。
  倒是云汐十分受用的含笑看着秦故,道:“只说我们性子相像罢了,又没说其他的,你急什么?好妹夫,你说是吧?”
  瑾瑜配合的点点头,笑着拍了拍秦故的肩。
  秦故比不上他们伶牙俐齿,随即语塞的移开了脸,阻隔瑾瑜促狭的眼神。
  “汐儿。”这时,云辰跟着来到竹筠坞。
  云汐闻声回头,道:“爹爹!太医看完诊了?”
  云辰摇摇头,道:“刚诊完脉,现在还在开方子。”
  “那我们去看看?”云汐抬头向秦故问道。
  秦故点点头,跟着云汐朝云天的主院走去。
  瑾瑜本想跟着去,不过想起上官芸对他说的话,他便决定留下。
  云辰见瑾瑜并未跟去,便知他有话同他说,“王爷可有话说?”
  “舅父睿智,什么都瞒不过你。”
  云辰轻轻一笑,指了指竹筠坞中的石桌,径自向前走去。
  瑾瑜跟着在石桌前坐下,缓缓说道:“不知舅父对于日前宫中和右相府遇刺一事,有何看法?”
  云辰一愣,倒是没料到瑾瑜会问这个,不过他还是如实的答道:“我认为,不是一伙人。”
  “哦?何出此言呢?”瑾瑜倒很想听听云辰的看法。
  “一来,贵妃遇刺,情理上说不通。若是皇后所为,那大可不必大费周章。所以,此举显然只是为了……”云辰没有把后头的话说出来,不过聪慧如瑾瑜,自然知道其意。
  “二来,若是同一伙人,那么右相又何必袭击自己的府上呢?”云辰接着说道。
  瑾瑜听到此处,点了点头,顿了顿才道:“舅父,我要向你坦白一事。”
  “何事?”
  瑾瑜环顾了四周,见无外人才耳语道:“袭击右相府的,是我和芸儿。”
  “什么?!”云辰心下一惊,道:“怎会?”
  “是真的。而且,芸儿探听到了一桩骇人听闻之事。”瑾瑜依旧轻声说道。
  云辰抬起手道:“慢。芸儿何故要探右相府?”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她放不下的呢?”瑾瑜反问道。
  云辰半信半疑的道:“你是说,妹夫?”
  瑾瑜颌首,正色道:“舅父,我接下去要说的事非同小可,还望舅父能够保密。”
  “这是自然!”云辰满口答应。于公于私,他都会保密的,毕竟芸儿是他的外甥女,瑾瑜是她的儿子!
  “右相与右丞手中有一颗东珠。”
  云辰倏地瞪大眼,难以置信的道:“你是说……”
  “不错。只是现在苦无证据。”瑾瑜握了握拳,想起上官芸为其父之死的事情忧心不已,心情即刻就变得复杂起来。
  两人静默了一会,瑾瑜复又开口道:“舅父,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云辰沉吟了一会,而后才慢慢道:“此事当从长计议,否则你会引火上身的。”
  瑾瑜颌首,兹事体大他自然知道。如今的朝中舆论都因为两次遇刺事件而偏向武氏。若是此时他贸然参奏,只怕到时非但不能扳倒右相,还会连累到太子。
  云辰看瑾瑜紧皱着浓眉,便问道:“滕王为何对此事如此忧心?”
  瑾瑜回过神,恍然一笑,道:“我与芸儿站在同一边。”
  云辰闻言,竟朗声笑起来,一扫近几日的阴霾。瑾瑜的这句话是在说,他不仅站在上官芸的一边,还站在左派的一方。换句话说,在争储大战中,他是站在太子一方的。身为皇子,却没有觊觎皇位,而是无条件的站到兄长的身边,瑾瑜不愧是她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已更!




36

36、伤别离,喜添丁(上) 。。。 
 
 
  七夕夜贵妃遇刺之事,昭曦帝虽说要彻底调查,亲自处理。可是过去十多日,却依旧没有丝毫动静。显然单单加封武进桓并没有令新贵派满意,于是以右相武鸣复为首的右派便拿此事和右相府遭袭两件事做文章。
  短短几日,右派之人便上了几十封奏折,里头的言辞不外乎是要昭曦帝惩治皇后,更有甚者还有人提出了废后。此举自然是引起了左派的不满,至此朝堂上左右两派争斗不断。但是左派因为此事本是皇后理亏,言辞间亦不能如此名正言顺。且近来云相病重,云辰时常因为府中之事□乏术。
  昭曦帝对于这样的党争也是十分头疼。皇后并无大错,且与他多年夫妻,就算不念夫妻之情,他也要念及晋氏元老们。
  倒是此时,瑾瑜出列说道:“父皇,儿臣认为母后并无过错。右相无凭无据,怎可出此狂言?”
  昭曦帝见瑾瑜说出这番话,倒是陡然一怔。皇后并非瑾瑜生母,连太子亦未多做努力,他怎有如此胆量出来说句公道话?
  瑾瑜自然不知道昭曦帝内心所想,径自继续道:“父皇,宫中禁卫森严,刺客是如何入禁宫如入无人之境,这着实值得令人深思。”瑾瑜说完便有意无意的看向右相武鸣复。
  武鸣复眯起狭长的眼,以眼角余光接到他的目光,心中暗道,看样子,滕王已成吾敌,此人不可留!
  瑾瑜看到武鸣复眼里露出一股杀气,心下一惊,莫非他竟对他动了杀机?!
  昭曦帝沉吟了一会,缓缓道:“老四言之有理。那夜流华宫当值的为何人?”
  负责此事的刑部尚书出列,看了一眼昭曦帝的脸色才道:“当值之人是御林军副统领薛将军。”
  “薛?”昭曦帝眼底一亮。
  “是,是薛将军。此人是季王殿下的副将。”刑部尚书最后又加了一句,似是无言,却又像是在提醒某人。
  瑾瑜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薛将军是御林军副统领,曾与武进桓是上下属的关系。对于他们两人的私交,他也有耳闻。难道此事就是武家一手策划的?刑部尚书这么说,不知是何用意。
  昭曦帝也对这话引起了注意,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道:“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刑部尚书行了礼,回到位列。
  武鸣复虽然对于这些话没有说什么,但是心底已有了计较。此事,已经不在他掌握之中了,现在唯有先下手为强。否则沿着薛将军这条线,指不定到时会查出什么。
  此时的瑾瑜还不知道,武鸣复将要做的事,会让他的兄弟忍受骨肉分离,遭受不白之冤。
  
  两日后,禁军大肆的在蕴华宫的偏殿搜出了大量的巫蛊娃娃。蕴华宫主位是贤妃李氏,但是偏殿却住着季王生母王才人。
  王才人本是贵妃武氏的贴身婢女,但是后来因为昭曦帝宠幸了她而生下季王后,被封为了才人。为此,武贵妃向来不待见她,所以把她逼得只得随贤妃住在蕴华宫。
  此次,禁军突如其来的搜查,竟在她的偏殿搜查出了巫蛊娃娃。且那些娃娃身上贴着武贵妃的生辰八字,扎着银针。巫蛊之术在历朝历代都是严厉禁止的,在宣国自然也是十分避讳的。
  此消息传出后,右派即刻改了口风,声称是王才人与武贵妃向来不和欲置其于死地。七夕之夜的刺客便是王才人借其子季王职位之便,向当值的薛将军施压而派出的。
  王才人本就没有娘家背景,在宫中仰赖的本就只有贤妃和皇后。可是此次皇后自身难保,巫蛊娃娃又在蕴华宫搜出,贤妃并无立场说话。心灰意冷的王才人忽的想起昭曦帝,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当即就喊道:“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的!”
  贤妃知其冤枉,她本欲出言相助,可是却看到了闻讯赶来的季王。季王玮琮从小跟随母亲在蕴华宫长大,贤妃就是他第二个母亲。他一下子双膝跪下,道:“贤母妃,我母亲不会做这些事的。求母妃帮忙求求情吧。”
  贤妃见到这一幕,自然不忍,立即扶起他道:“玮琮,你先别急。我一定会帮忙的。”说着,她就想出宫,可却被禁军拦住。
  那军官不客气的道:“请贤妃娘娘留步。此事是圣上的命令,还请贤妃娘娘好自为之。”
  本来还想着要求昭曦帝的王才人,一听竟是昭曦帝下的命令,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季王也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瞪着那军官喝道:“你胡说!”
  “季王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圣上。”
  玮琮瞬时僵住,一言不发的愣愣的站在原地。
  蕴华宫发生的事,皇后晋氏自然是知道的。对于朝中之事,虽说她不是这么了解。可是浸淫后宫多年,那知根盘结的利益关系她还是知道的。所以对于这样的结果她是再满意不过了。很明显,此事是皇帝想要平息两派党争的最好做法了。只是,这事对于王才人和季王太不公平。
  深宫中,就是这样。没有什么,比身家利益更重要。
  皇后沉着气喝着茶,忽听殿外玳珂嚷嚷着跑进来,她下意识的皱起眉问道:“做什么这么咋咋呼呼的?”
  玳珂喘着气,对皇后道:“母后,求你救救小五!”
  皇后放下茶杯,拉过玳珂道:“你五哥不会有事的,相信母后。”
  玳珂见皇后说的如此肯定,将信将疑的道:“真的?那王才人呢?”
  “……”皇后沉默不语。
  “母后,你倒是说话呀!”玳珂急躁的甩着皇后的手。
  皇后叹了口气,道:“玳珂,你还小。有些事还不明白。”
  玳珂见皇后言语间多有推脱,便气呼呼的道:“我去找别人去!”说着,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流华宫。
  “你去哪?!”玳珂动作快的,皇后拉都拉不住。
  
  瑾瑜从云府出来,正欲上马回王府。这时一辆马车疾驰的往这边过来,刚在云府前停下,玳珂那张小脸就露了出来。
  “玳珂,你怎的出宫了?”七夕夜之后,玳珂就一直留在宫里陪着皇后,并未随他们回王府。
  “四哥!出事了!”玳珂急着喊道。
  瑾瑜心下一惊,疑惑道:“何事?”他见她一脸欲哭的样子,忙拉住她往云府里走:“慢慢说。”
  上官芸因为担心云相,这几日一直待在云府。瑾瑜自是陪着她的,只是有时公务繁忙需要回王府去。譬如今日,瑾瑜陪她食过午膳后便出了门。可是没过多久却又看到他拉着玳珂出现在竹筠坞。
  她起身迎上去问道:“玳珂怎么了?”
  玳珂一见到上官芸便拉着她道:“四嫂,救救小五吧!”
  “发生何事?慢慢说。”上官芸心下一惊,从来都见玳珂笑嘻嘻的样子,如此伤心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玳珂便把宫中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之后又道:“我和大哥去求见父皇,可是父皇却避而不见。”离开流华宫后便径自跑到了东宫,找到了太子。
  太子璋瑞见玳珂一脸急迫的样子,便知其是为了玮琮之事而来的。他正想去雍华宫面见父皇,便道:“小妹。我正要去见父皇。”
  玳珂听太子要去见父皇,正中她下怀。于是两人相携来到雍华宫,可是雍华宫的内侍总管却上前阻拦道:“启禀太子,公主,皇上有命,不见任何人。”
  璋瑞和玳珂一听,随即愣住,现在连父皇都避而不见,难道此事已成定局?
  玳珂无法,这才想起了瑾瑜,忙离开雍华宫出宫来寻他帮忙。
  瑾瑜听完玳珂所说的,与上官芸对看一眼,道:“玳珂,此事你就此放下。”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
  “此事牵连不单单是玮琮和王才人。父皇此举亦是折中之法。若非右派群上奏折,逼得父皇没办法,父皇亦不会如此顺水推舟委屈了王才人。”瑾瑜好生解释道。
  “你们说的这些事我不懂,我只要小五没事。”
  “季王不会有性命之忧。”上官芸宽慰玳珂道。只是此后季王恐怕为遭贬。
  
  ◆昭曦十七年七月末,王才人因涉贵妃遇刺事件而入冷宫。
  昭曦十七年八月,季王被派往黎国边境。◇◆
  
  果不其然,就在月末,昭曦帝下旨,将王才人打入了冷宫。而没相隔几日,就在王才人入冷宫后的第三日,即八月,季王被外放至黎国与宣国的边疆守关。
  做出这样的决定,昭曦帝心里备受煎熬。玮琮虽然其母分位也不高,但是毕竟是其幺子,且是宣国不可多得的武将之一。若不是这次的事件闹的太大,他亦不会出此下策。右派官员明里暗里的在奏折里多次提到薛将军乃季王副将,目的就是要他把罪责推至第三人身上。
  这些做法必定是武鸣复暗地指使,眼见扳不倒皇后,为了不祸延己身便如此陷害他人!昭曦帝憋着气猛的将纸镇一摔,翡翠纸镇顿时碎成两瓣躺在玉阶之上。
  在外头候着的内侍们皆暗地抹了一把冷汗,皇上已许久未生这么大的气了,这次真是出大事了!
  昭曦帝深呼一口气,心道,他需得沉住气,哪怕是为了瑾瑜,深知武鸣复此人不可留,他亦要装作什么都知道。
  身为九五之尊,还是有许多的无奈和掣肘。他初登基时,根基不稳,需要仰仗武家,便对武鸣复大肆加官进爵。现如今左右两派如此对立,并不是他想见的。他需要朝中党争,却不需要如此立场鲜明的党争。但是为了瑾瑜,他亦不可顾此薄彼,让任何一派坐大。唯有两派势均力敌,到时共同拥立瑾瑜为好。
  可是这几日瑾瑜却似乎在表明立场,这着实让昭曦帝有些费解。他的几个儿子里,璋瑞太过仁慈,为帝者不可有妇人之仁;琅瑛虽最肖似他,但是太过刚愎自用,若江山再次传到一个强硬的君主手里,恐怕并非明智之举;而玮琮太过年轻,其母出身也不好,所以早已不在储君之列。而剩下的自然就只有瑾瑜了且其生母为名门之后。瑾瑜其人,人如其名,温润如玉。但是就是这样的他,令他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他入御史台这两年,虽时日尚短,但也算是风生水起。只要他能够一如既往,不行差踏错,待他百年之后,将皇位传给他是再好不过的了。
  昭曦帝头疼的揉揉太阳穴,现在最要紧的是处理好朝中的纷争,让其恢复最初。待这件事过去后,他再召上官芸进宫,看看她发现什么,找找能够掣肘武鸣复的把柄。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已更!下周见!




37

37、伤别离,喜添丁(下) 。。。 
 
 
  自下旨后,季王玮琮便已经认清了事实。求告皇后见过母亲一面之后,他便回王府收拾行装准备上路了。
  行至五里亭,他回头望了望城郭,正当他准备扭头前行的时候,从城门里行出一大队人马。他定睛望去,发现那高头骏马上的不是瑾瑜又是哪个?
  瑾瑜快马加鞭,终于在五里亭追上了玮琮,松了口气道:“玮琮,等一会。”说着他翻身下马行至他跟前。
  季王看着瑾瑜,顿时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上前一把抱住了他,哭喊着道:“四哥!”
  瑾瑜不禁握了握拳,拍了拍他的背,道:“五弟!别这样,男人当能屈能伸!”
  玮琮本就是条硬汉子,也不扭捏放开瑾瑜,抹了一把脸后问道:“四哥,你怎么来了?”
  瑾瑜笑了一下,让开一条道,说:“看,谁来了?”
  玮琮依言望去,这才发现后头一辆马车赶了上来。须臾,玳珂的那张小脸就从车帘后头伸了出来,而后便是太子璋瑞。
  季王对这一下子的变故有些不适应,蒙蒙的道:“你、你们……”
  “小五!”玳珂大喊一声,猛的一把抱住玮琮,闷闷的道:“小五,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等你回来,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听了这番话,玮琮一扫这几日的阴霾,揉揉玳珂的脑袋轻笑道:“你保证!”
  玳珂怕他不相信,立刻用力的点点头,伸出小指道:“我保证!拉钩!”
  玮琮也伸出小指,和她拉了勾。他与玳珂年纪相近,自幼便玩在一起。虽然玳珂乃皇后所生,在宫中的地位比他高,可是却从来没有瞧不起他。她说,她再也不欺负他了。可那些哪是欺负,不过是他这个做哥哥的让着她的。
  在宫中体验过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是这个并非一母同胞的妹妹却为了他多方奔走,他不是不敢动的。
  “小妹,你能叫我一声五哥么?”
  玳珂咬了咬唇,忍了忍眼眶中的泪水,努力控制着不留下来,呜咽着叫了一声:“五哥。”
  玮琮朝她笑笑,伸出手轻轻拭了拭她的眼泪。
  璋瑞走上前来安慰了一下玳珂,而后说道:“五弟,你母亲的事,你放心。我这个做大哥的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你母亲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虽然是母后要我说的,但是也是我对你的承诺。”
  玮琮感激的拍了拍璋瑞的肩膀,半晌,才道:“谢谢。”说完,又一一向三人拥抱道别。
  瑾瑜在与玮琮拥抱时在他耳边轻声道:“也许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玮琮心里一怔,但是细想一下,他便明白了。四哥说的未尝不对,远离这些是是非非,或许他还能有翻身的机会。
  
  上官芸对于季王之事虽有所耳闻,但是由于云相之故,她一直住在云府□乏术。这日,云相精神有些好转,她便抽了空回了王府。
  她回到王府后,并未回自己的宿痕轩,而是径自到了瑾瑜的院子陶然居。她走近睦元堂,便看到瑾瑜正闭着眼睛躺在凉榻上午睡。
  上官芸轻手轻脚的走近,细细地凝望他的睡脸。有棱有角的轮廓英气而俊朗,浓黑的剑眉斜入髪鬓,高挺的鼻子显得有几分冷峻。不过,他却有着十分纤长的睫毛,似女子般秀气柔和。
  不知不觉的她抿唇一笑,伸出手轻触他的眼睫,以指腹轻微摩挲。指尖那柔柔的触感让她觉得有点痒。
  这时,一声闷哼突然响起,吓得她赶紧缩回手。
  瑾瑜睁开眼睛,见是上官芸,牵起唇角笑了笑:“你回来了。”
  淡淡的一句话,却令上官芸刚刚在他睁开眼时的那份尴尬陡然消失,只余宁馨。她看到他一脸的疲态,就连眼眶下也暗沉沉的。不知怎的,她心里有些泛疼,不自禁的走到他的后头。
  瑾瑜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倏地被一双素手按压着,力道不轻不重的正好。他慢慢的舒展眉头,轻叹道:“真舒服。”
  “舒服?”上官芸轻声反问了一句。
  “恩。”瑾瑜沉沉的应了一句,大手举起握住额头上的一直素手。
  上官芸并未挣扎,任由他握着她的手,清浅的说道:“听说宫里出了一件喜事。”
  瑾瑜闻言睁眼起身,笑着说:“就是为了这个回来的?”
  “恩。”上官芸如实应道。不知为何,自十四那夜后,她与他似乎不再向以前那样貌合神离了,而是从心上更近了一步。而且她发现,她渐渐的不再排斥与他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瑾瑜不察她的心思,径自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进宫一趟吧。”
  
  上官芸和瑾瑜换了衣裳,坐上车撵便进宫去了。但是两人去的却不是贤妃的蕴华宫,而是太子的东宫。
  近来由于巫蛊一事,宫中各人都安分守己,不大走动。而且整个宫禁都压抑着气氛,人人自危。倒是东宫出了一件喜事,让宫里总算恢复了一些平和。
  太子妃在三日前由御医诊断出,有了喜脉。这意味着宣国或许会诞生一个皇长孙。若是如此,那么太子的地位就会比原先更稳固。而之前武王所占的一些优势也会化为泡影。
  太子妃身子弱,怀了孩子以后就更加不敢随意走动。而且她素来喜静,平时在宫里说的上话的也没几个人。这次上官芸进宫来看她,倒是解了她的闷。
  上官芸走向太子妃,笑着道:“我本想送些调养的食物。不过如今大嫂是双身子的人了,宫中自然会有人料理。所以,我就带了些江南产的丝绸和刺绣。可以做些小衣裳,等将来孩子出生时穿。”
  开阳地处宣国的北地,所用丝绸大部分都是江南各地进贡的。宫中各宫用度自然是由份额的,每年由内务府按例分发。太子妃心里自然十分喜爱这份礼物,答谢道:“怎可劳弟妹破费?”
  “也不是什么破费。只是我母亲娘家的一些兄弟不才,倒是在祖籍江南置了产。这些东西,自是不缺的。”上官芸温温的答道,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她被太子紧握着的手。
  太子身为国之储君,将来荣登大位自然要三宫六院。可是太子和太子妃两人成婚多年,纵然子嗣单薄,太子亦未纳良娣。天下七国除却乐国之外,其余六国的婚嫁皆相似,男子均可三妻四妾。可是太子却能摒弃这种习俗,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太子璋瑞见上官芸眼神中流出一丝欣羡,便下意识的看向瑾瑜。没想到瑾瑜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空气中还弥漫着温情脉脉。他轻咳了一声,道:“四弟,我们两个还是出去吧。也好让她们妯娌间好好聊聊。”
  瑾瑜回神,触及璋瑞投来的那促狭的眼神,不自在的应了声:“好。”
  上官芸看着他们兄弟俩出了殿,才回过头,正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太子妃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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