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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_春梦关情-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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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鹿鸣浅品一口茶:“这玉取的是中瓤部分,这块料子本就稀奇少有,入手一瞬是凉意沁骨,然则润起来的极快。正因如此,我才将它取材打磨,做成了长萧随身带着。五姑娘的团扇,多半是夏日消暑用的,自然与这个不同。”

    崔瑛呀了一声:“这萧是你自己做的呀?”

    谢鹿鸣没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崔瑛便又将玉箫拿在手中仔细看了几眼,眼中的钦佩之意毫不掩藏。

    薛成娇坐在旁边,看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心思转了几转,不想在此处多待。

    她动了动,拍了拍崔瑛:“你们先吃茶,我刚才见底下有糖人儿卖,我下去给你买。”

    崔瑛撇了撇嘴,随手指了指燕桑:“叫她们去嘛。”

    薛成娇在她头上轻拍了一把:“她们若买了你不爱的样式,岂不是找骂吗?况且我不懂玉,与你们也插不上话,你们先聊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崔瑛哦了两声,冲她摆了摆手:“那你快去快回啊,我刚才点了糯米油糕,你爱吃的那个。”

    薛成娇说了声知道了,才领了燕桑出门下楼而去。(未完待续。)

 226:险些被掳生事端

    薛成娇此一去很久未归。

    崔瑛口中说的那份糯米油糕,早就被端了上来,可是她一个也没吃。

    谢鹿鸣见她面上隐有焦急神色,便开了口:“那位姑娘,是五姑娘的什么人?”

    崔瑛随口就道:“是我大伯母的外甥女。”

    谢鹿鸣在心中盘旋了一阵,才明白那是什么人。

    前阵子应天府内出了位县主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他正巧路径应天府,拜访旧友,怎会不知?

    “原来竟是清和县主。”

    崔瑛啊了一声,楞了一下。

    她从没把薛成娇当县主看待过,在她眼里,薛成娇还是初到应天府的那个薛成娇,不是外人眼中的清和县主。

    此时谢鹿鸣提起,她才恍然明白。

    原来在外人的眼中,早就没什么薛家的薛成娇,或是借住在崔家的薛成娇了。

    如今大家提起,她只是陛下亲封的清和县主薛成娇了啊。

    “是啊,前阵子才受了封的。”崔瑛心头惘惘的,起了身往窗边靠过去,半推开窗向楼下看。

    她眼珠子转的很快,似乎是在找什么人,可是一番巡视无果,脸上焦急的神色就更重了。

    她有些坐立难安。

    薛成娇下去已经有一刻多钟,买什么样的糖人儿,也该买好了啊?

    崔瑛不停地搓着手,来回的踱了两步,咬了咬下唇,支使身边的丫头:“你出去一趟,去告诉燕怀,叫他领人进来四处找找成娇。”

    那丫头看看她,又看看屋里的谢鹿鸣,一时未动。

    谢鹿鸣心道这位崔五姑娘还真是不拘小节。

    此时屋中便只有他们三人,再把丫头打发出去,岂不是孤男寡女的?

    虽说这是光天化日,又是在茶楼之中,可要传出去,对姑娘家毕竟不好。

    也无怪这丫头不敢动了。

    想着,他就起了身:“何必舍近求远,我陪五姑娘下去找找吧。”

    崔瑛怔了一下,心中又惦记薛成娇,就说了一声好。

    二人待要出门去,便正好与一身狼狈的燕桑撞了个满怀。

    崔瑛走得急,不防备门口有人往里面冲,与她撞在一起,一个踉跄就倒退了两步。

    谢鹿鸣跟在她身后,虚托了她一把,她才站稳住。

    一抬眼见燕桑哭丧着脸,脸上还挂有泪。

    崔瑛心里咯噔一声,哪里还有骂人的心思。

    她一把攥住了燕桑的胳膊:“出什么事了?成娇呢?你怎么弄的这样?哭什么?你跟着她下去,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啊?”

    焦急的情绪暴露无遗。

    谢鹿鸣微微蹙眉:“五姑娘不要急,先听她说。”

    他说着,返身回到屋中,倒了杯茶握在手中。

    崔瑛已经拉了燕桑返回此间,谢鹿鸣一扭脸,正好把茶杯递了过去:“先喝杯水,压压惊。”

    燕桑抬眼看过去,摇了摇头不敢接。

    谢鹿鸣说了声无妨,把茶杯塞了过去。

    崔瑛不禁更对他好感十足,只是眼下也没心思想这些。

    燕桑吃了两口茶,才终于开了口:“我们去买糖人儿,回来的路上,姑娘又见有卖窝丝糖的,本来是想去多买一些,叫您今儿带回家去好放起来吃,可是买完了糖,走了没几步,突然冲出来两个陌生男子,大约三十来岁,抢了姑娘就走……”

    “什么?”崔瑛尖叫了一声,立时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你是死人吗?成娇呢?成娇现在怎么样?”

    “姑娘没事……”燕桑咽了咽口水,“姑娘才被拉走没几步,就有人上来拿住了那两个人。”

    谢鹿鸣听的倒吸一口凉气:“是官差吗?”

    燕桑摇了摇头:“不是衙门里的人,是刘大人府里的人。”

    “谁?”崔瑛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刘光同吗?”

    谢鹿鸣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刘光同是什么人,他怎么会不知道。

    这位县主,是如何与这个曾权倾朝野的大太监牵扯在一起的?

    燕桑点了点头:“姑娘这会子到衙门去了,叫我回来告诉您一声,就怕您着急。”

    崔瑛听说薛成娇没事,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来:“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刘光同府上的人在?这么巧吗?”

    “只怕未必是巧合吧,”谢鹿鸣轻声说道,目光放在了燕桑身上,“他们是为了保护县主而来的,对吧?”

    燕桑咳了一声,咬了咬唇:“好像是大爷临走之前,托付过刘大人,照看些崔家和我们姑娘。”

    谢鹿鸣心中冷笑。

    照看崔家?

    那怎么方才崔瑛荷包被人抢了的时候,不见他们露面呢?

    崔瑛却没想那么多,只是催燕桑:“快走,成娇还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呢,我们去找她。”

    燕桑嗳了一声,扭头就要走。

    崔瑛又想起谢鹿鸣来,有些尴尬的回头看他:“本来是想好好请你吃个茶,若你得空,稍晚一些吃顿饭也没什么,可是成娇出了事,我得去找她了。”

    “我陪五姑娘一起去吧。”谢鹿鸣自然听出了她话中意思,只是全当不知一般,笑着说道。

    崔瑛嗳了一声,眨了眨眼:“这不好吧?”

    谢鹿鸣双手一摊:“你们两个姑娘家,如何应付官差问话呢?左右我无事,陪你去一趟也不值什么。”

    崔瑛歪头想了想,就没再推辞。

    几个人出了门来,谢鹿鸣才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崔瑛身边的丫头,而后同崔瑛道:“叫她回去告诉家里一声吧,你们家长房好歹要来个人,这个事情可大可小,也不是好闹着玩的。”

    崔瑛忙哦了一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薛成娇如今是县主了,况且就算她没这个封诰,也是出身尊贵的世家女。

    这样险些被人当街掳走,不管怎么样,都不是一件小事。

    这事儿还得告诉家里,叫大伯出面来料理,她们两个小姑娘,是应付不过来的。

    于是崔瑛点了点头,同身后的丫头吩咐道:“那你回去一趟,大概齐的跟大伯说一声,可别叫大伯母和二哥哥知道,仔细要生出事端来。”

    那丫头听了吩咐,忙点了头应下,先他们几人离去了。

    而后三个人才出了门往外走。

    等出了这一处,来到街口,燕桑扶着崔瑛上了马车,谢鹿鸣的马也就在这街口拴着。

    他取了马一跃而上,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竟与马车比肩而行,一路上虽无话,可却从没离开车身旁边半步。(未完待续。)

 227:真名士自风流

    见到薛成娇的时候,她脸上的妆已经有些花了,小脸煞白。

    府衙中堂官倒是很客气,给她抬了椅子叫她坐着。

    大堂之中跪着两个人。

    崔瑛和谢鹿鸣一进去,薛成娇扭脸儿看见他们,抿唇哽咽着叫道:“阿瑛。”

    崔瑛心中一软,快走了两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在她后背上不停地拍着:“怎么样,是不是吓坏了。”

    薛成娇把脸埋在她怀里,一言不发。

    堂官见了崔瑛和谢鹿鸣,不明他们身份,只是见薛成娇待这姑娘这样亲厚,便也知道他们身份尊贵,就忙让人又搬了两张椅子来。

    崔瑛靠着薛成娇身边坐下去,也没说话。

    反倒是谢鹿鸣先开了口,他对着堂官拱手一礼:“不知大人可问出什么来了吗?”

    堂官额了一声:“这两个人说是拍花子的,因见县主生的貌美可人,才起了歹念。”

    薛成娇吸了吸鼻子。

    崔瑛这时才向跪在堂下的两人看过去。

    左边的那个男人,眼底闪烁着精光,左边嘴角还有一颗黑痣。

    只是一眼,崔瑛的身子就僵住了:“你……”

    薛成娇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这人必是四房的人,而且崔瑛一定曾见过他!

    崔瑛的动作,当然也没能逃过谢鹿鸣的眼。

    谢鹿鸣的目光似乎一直放在她身上,有探究,有深思。

    此时见她欲言又止,心中生出大大的疑惑来:“你认识他?”

    “不。”崔瑛扭脸看向谢鹿鸣,矢口否认。

    殊不知,这否认来得太快,反倒更印证了谢鹿鸣心中所想。

    崔瑛,真的认识这个人。

    那她为什么要隐瞒呢?

    方才在茗楼时,那份担忧是做不了假的。

    见多识广的谢鹿鸣,一时也困惑了起来。

    堂官待要再说话时,门口崔润已经踩着沉重的步子踏进了堂中来。

    他进来时脸色铁青。

    堂官见了这样的脸色,哪里还坐得住,赔着笑就下了堂:“大人怎么来了。”

    崔润只是冷哼一声,连理也不理他,反先去看薛成娇,声音尽可能的放轻了些:“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薛成娇叫了一声姨父,摇了摇头:“我没事。”

    崔润稍稍放心,才又斜了崔瑛一眼。

    崔瑛叫这一眼吓了一跳,蹭的就站了起来:“大伯,我……”

    谢鹿鸣眯了眼,看着崔瑛这样子,心中隐有不快。

    崔润因为一道瞪视而回神,才发现堂中多出一个不相干的人:“你是什么人?”

    崔瑛绞着手帕:“这是大名府谢家的二公子。”

    “谢鹿鸣?”崔润啧了一声,“你在这儿干什么?”

    若放在以往,对谢鹿鸣这样的晚辈,崔润必也是以礼相待的。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

    薛成娇险些叫人当街掳走,任何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人,都有嫌疑,虽然动机尚待考证,可嫌疑,总是洗脱不了的。

    他话一出口,谢鹿鸣就哂笑了一声:“云游天下,难道这应天府,不在天下之中吗?崔大人。”

    崔润呵了一声:“我崔家子弟,若大正月里也忙着云游四海,一双。腿就别要了。”

    “所以,那是你崔家子弟啊。”谢鹿鸣对这样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径直的就反驳了回去,“怪不得大人一个眼神,就能叫活泼开朗的姑娘,吓破了胆,原来崔家教导子孙,是用的雷霆手段啊。”

    崔瑛心头一暖,但是没敢说话。

    薛成娇感受到了一股子剑拔弩张的气氛,忙开口圆场:“姨父,今儿阿瑛的荷包叫人抢了,还是谢公子帮忙找回来的。”

    崔润听她说话时声音透着哽咽,不由的蹙眉:“你们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还有这么一出事?”

    崔瑛很老实的把头低下去:“是个小毛贼……”

    崔润嚯了一声,转脸看向那堂官:“这大正月里,是不是衙役们也惫懒不做事了?”

    堂官早吓的魂飞魄散了。

    原来这位姑娘,竟是崔家嫡亲的女儿。

    两位姑娘,一个叫抢了荷包,一个差点叫掳走。

    崔润没当场把他的大堂给拆了,就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堂官一头的冷汗,咽了咽口水:“我们大人告了假,返乡去了,这里……”

    “这里你做不了主是吧?”

    这句话却并非出自崔润之口。

    众人向着门口的方向看去,来人不是刘光同又是谁呢?

    他身上披的是华贵的孔雀翎,信步踏入堂中来,将堂中诸人扫视一番,独与崔润平了一礼。

    崔润虽然看不上他,但心知他这一礼,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于是便回了一礼。

    堂官只觉得眼前一黑。

    怎么还惊动了这个阎王了。

    刘光同点着手指:“前几天,我是不是已经叫人给你们派了话,正月里热闹归热闹,但是偷鸡摸狗的事情决计少不了,叫你们多派些人,多上些心,怎么着?”他说着啧了一声,“支使不动你们是不是?”

    堂官连连称不敢,迎着刘光同往正位上去坐。

    刘光同哪里肯去坐,只是斜了他一眼:“县主的事儿,怎么说?”

    崔润眉心跳了跳,蹙眉看向薛成娇。

    薛成娇心里一慌,忙低下头去。

    那堂官便将方才跟谢鹿鸣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岂料刘光同听后冷笑了一声:“放你娘的屁。拍花子?”他抬手一指薛成娇,“她锦衣华服,你敢掳她吗?应天府里大富大贵的人家多,勋贵更是不少,你敢随随便便掳个这样的姑娘?你去掳一个叫老子看看啊?”

    那堂官一时汗颜,有些无言以对。

    刘光同目光在地上的两个人身上打量了好几回:“用刑吧。”

    堂官啊了一声,抬头看过去:“一堂还没过,就用刑……这怕不好吧。”

    “不好你娘的腿,老子叫你用刑就用刑,谁敢说不好?”刘光同白了一眼过去,“用了刑,再看他们嘴硬不硬。你们这儿的刑具要是不顶用,老子叫新禄来给你们上上课,好好学学东厂的手段。”

    果然,地上跪着的人双双抖了起来。

    崔润大抵是觉得他太过狠辣,一时眉头便锁的更深了些。

    谢鹿鸣始终在旁边看着。

    这位应天府的守备太监,果然不同凡响,一开口,就与旁人气度不同了。

    就仿佛这天下人、天下事,他皆不放在眼中一样。

    谢鹿鸣点了点头,俗说真名士自风流,刘光同若非宦官,该是当今天下第一风流人物耳。

    念及此,他嘴角更扬了扬:“刘公的脾气,还是一如往日啊。”(未完待续。)

 228:醉翁之意不在酒

    及至谢鹿鸣在旁边开了口,刘光同才回过头来看他。

    此时他才发现,这大堂之中,还站着一个人。

    刘光同只是一眼扫过去,就嚯了一声:“谢鹿鸣,你怎么在这儿?”

    谢鹿鸣与他拱手一礼:“今年十月离家,动了心思,顺道到应天府来拜访旧友。今儿上街看热闹,正巧碰见二位姑娘,一起吃了杯茶。”

    刘光同哦了一声,旋即眉心就挑了挑:“拜访旧友?老子怎么没见你的拜帖?”

    “我本是怕刘公贵人多忘事,早就忘了我是何许人也。”谢鹿鸣笑的很客气,说话时的语调,却带了份熟络。

    “放你娘的……”刘光同似乎是想骂人的,但是话到一半,却收住了,转了话题,“老子一辈子也忘不了你这个人,还有你那支白玉萧。”

    薛成娇近来与刘光同相处过几次,知道他是个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骂的人。

    这时心中有些疑惑,就抬了头去看谢鹿鸣。

    但见谢鹿鸣眉心微挑,挑衅的意味很明显,似乎是在示意刘光同继续骂下去。

    刘光同似乎是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白了谢鹿鸣一眼:“一会儿我做东,去聚一聚?”

    谢鹿鸣却连连摇头:“今日还有事,改天吧。”

    “你能有什么事儿?”刘光同叫嚣了一句,却发现谢鹿鸣染了笑意的眼珠转了转,正好目光落在了崔瑛身上。

    他哦了一声当即就明白了,啧了一声:“跟崔旻都是一副德行,”说完了连连摆手,“你去你去,离开之前得来跟老子聚一聚,不然你给老子等着。”

    谢鹿鸣笑着说我知道了,至于有没有放在心上,就不得而知了。

    崔润听刘光同话里又带上了崔旻,下意识的多看了谢鹿鸣几眼。

    这堂中的堂官早有了主意,应了之前刘光同的吩咐,交代了这件事情五日之内必定审问出个结果来。

    反正真要有什么事儿,还有刘光同和崔润顶着,也轮不到他倒霉。

    于是一行人从衙门里离开,刘光同是自行回府去了的。

    可是崔润看着一路跟着他们的谢鹿鸣,皱了眉头:“你要上哪儿去?”

    谢鹿鸣无所谓的笑了笑:“拜访一下贵府。”

    崔润叫他噎了一嗓子,又不好跟个后生晚辈置气,一时无话,翻身上马,先往前行去。

    崔瑛和薛成娇一人一顶小轿子,有轿夫抬起轿来,谢鹿鸣想了想,打马跟在崔瑛那顶轿子旁边。

    崔瑛的心里很是不解,在轿子里轻咳了一声:“你和刘光同认识啊?”

    “谈不上认识,”谢鹿鸣似乎早料到她有此一问,声儿还是和煦的,“两年前我头一次只身到应天府来,那时候跟他打过一架。”

    “打过一架?”崔瑛几乎是喊着问出来的,察觉失态,她愕然一声,“那他不找你麻烦啊?”

    “没有,所以我一直觉得,他这人其实是不坏的。输了就输了,兵家胜败无常,他一时输了一招半式,难道为这个就非要弄死我了?”谢鹿鸣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言辞之间,似乎对刘光同很是赞赏,“只是我虽欣赏他,却仍不会与之为伍。”

    崔瑛闷闷地哦了一声。

    谢家的人嘛,自然不会跟刘光同这样的权宦往来亲密。

    她一时又想起了崔旻,便不再说话了。

    众人一路行到崔府门前,崔润打发小子们接过轿子,把崔瑛和薛成娇送回内宅去,才返身看谢鹿鸣:“要登门拜访?”

    谢鹿鸣此时下马来,很正的端了个礼:“世伯不会不叫我进门吧。”

    崔润啧了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

    然而谢鹿鸣脚步未动:“今儿来的突然,怕唐突了世伯和世兄,我想先去四房拜访一番。”

    崔润面色一僵,嚯了一声,又吸了一口凉气,想到了在衙门里他和刘光同之间的互动,嘴角微微上扬:“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谢鹿鸣听他这样说,也不生怯,也不退让,抬头与他对视。

    崔润哪里有心思管这些事儿,就挥了挥手,打发人到四房去送了信:“那你随意吧。”

    他说完后,迈开步子进了府去。

    谢鹿鸣也不觉受了怠慢,反倒今日是他失了礼数。

    只是崔润的话是对的。

    他要去四房,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如果从前有人跟他说,在将来,他会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他一定嗤之以鼻。

    但是今天,见了崔瑛。

    她那样活泼开朗,又是那样的不受世俗礼教约束。

    谢鹿鸣觉得,崔瑛和他根本就是一类人。

    此时的好感不停的发酵,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她的父兄。

    虽不至于开口多说什么,然则还是应该叫他们知道,这世上有谢鹿鸣这么一号人,且是个英俊潇洒、与崔瑛门当户对的少年郎君。

    四房那边很快就派了人出来迎他。

    从前虽从没来往过,可人家都登门等着了,自然要以礼相待,且是迎贵客的礼。

    出来迎谢鹿鸣进府的,是崔易。

    谢鹿鸣眼见来的是个衣衫华贵的少年,又有仆从随侍,那少年走近时,门上的小厮还问了声七爷好,便知道这是崔家四房的公子了。

    崔易见到谢鹿鸣时,也是先打量了好一番,对这个人还挺有好感的。

    二人对视了一番,崔易先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鹿鸣也不多话,脚步未动,随着他进了府中去。

    走了有一会儿,崔易才笑着开口:“刚才听阿瑛说,谢公子替她找回了荷包。”

    “我应该虚长你几岁,你可以叫我一声谢兄。”谢鹿鸣脚步微顿,扭脸儿看他,“公子长公子短的,太生分了。”

    崔易是个好交友的人,尤其是谢鹿鸣这样出身好长的也好的,况且谢鹿鸣的事迹,他也听闻过,早就神往已久,自然满口应好。

    于是谢鹿鸣才又说:“今日是碰巧遇上,举手之劳而已,五姑娘也请我吃了茶,当是谢礼做过了。”

    崔易嗳了一声:“她跟成娇两个小姑娘,遇上这事儿指不定慌成什么样,还是多亏了谢兄。”

    谢鹿鸣一愣,旋即放声笑了。

    慌?

    崔瑛那会儿看起来,可一点儿也不慌张啊。

 229:该走了

    再说长房那里。

    当时崔瑛虽然交代了丫头,不许叫润大太太知道。

    但是这事儿告诉了崔润,崔润怎么可能瞒着润大太太呢?

    他出府时,就打发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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