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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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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作为王正室的妻子,也育有一个皇子,而且是嫡长子。作为一个世家出身,满是政治头脑的女子,又怎么可以容忍一个侧妃的儿子威胁到自己孩子的地位呢?所以她处心积虑的买通郑媛身边的侍婢——一个出身卑贱,但却贪慕虚荣,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子。王后以答应让宫婢成为王妃的条件,让她与自己里应外合,陷害郑媛,指正太子并不是王亲生的孩子,而是郑媛与他人苟合产下的孽胎。”张太妃说着,声音隐隐的有些颤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接着说了下去:“后来东窗事发,王根本就不相信此事。但铁证如山,郑媛百口莫辩,王也只能接受这个所谓的事实。但事已至此,王依旧深爱郑媛不忍心杀了她,所以决定亲手杀了那个的孩子作为此事的了结。但是郑媛是冤枉的,那孩子的的确确是陛下嫡亲的儿子啊,她怎么可以让一个父亲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呢?万念俱灰的郑媛无奈只能祈求如今已经成为王的宠妃的那个婢女帮助。那个婢女自知罪孽深重,愿意拼死帮助皇妃救小皇子一命,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协同一个值得信赖的禁卫军将小皇子偷运出宫。而皇妃也在那晚引火**而亡。”张太妃说玩,冷笑了一声,又接着说:“从那之后皇后高枕无忧,成为了众人膜拜的一代贤后。而那个宫婢却一直活在自责中,永远都没有办法解脱。”张太妃说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芳尘一脸惊愕的看着张太妃,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心里念着:这个故事实在是太惨烈了,或许这就是媛妃**的真相吧?若真是如此,媛妃就真的是被冤死的可怜人,那么那个叫祈君昊的小皇子也许还活着。

想到这里芳尘一阵的心惊,实在不知道张太妃到底想要怎样。

张太妃见芳尘一脸惊愕的样子,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不禁问道:“芳尘,本宫讲的故事你听懂了吗?”

芳尘闻此,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实在是捉摸不透张太妃在想些什么。

张太妃见芳尘一脸矛盾的样子,也不想难为她,于是解释道:“芳尘,本宫今日给你讲的这个故事,就是二十多年前,媛妃引火**的真相。媛妃当年是遭先皇后的陷害,才惨死的。而我就是那个背信弃义贪慕虚荣的宫婢,也是杀死媛妃的帮凶。”

芳尘闻此立刻起身,一脸不信的看着张太妃,而后赶紧跪倒在地,乞求道:“张太妃饶命,芳尘本无心知晓前朝旧时,那日只是与昱王爷他们随口说说,绝无冒犯张太妃之意,求您饶命吧。”

张太妃见此,赶紧起身将芳尘从地上拉了起来,安慰道:“芳尘你何必如此,本宫说过今日来此只是给你讲个故事,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本宫已经因为年轻时所犯下的错误,整整自责了二十多年,如今说出来,心里反倒是轻松了不少呢。只是本宫的确不只是单纯的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因为这故事的背后还有一个责任,本宫老了,或许守不住了,所以本宫今日来是求芳尘你可以帮助本宫守着一个人,并答应本宫,将来不管怎样,都要保他周全。”

芳尘闻此,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问道:“张太妃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个侥幸脱险的皇子,祈君昊殿下?”

张太妃闻此,十分赞赏的看着芳尘,回道:“就是那个孩子。只是那孩子如今已经不叫祈君昊,而叫——翟渊。”

“翟渊。”芳尘闻此,失神的重复着,是翟渊,怎么可能是翟渊?

张太妃似乎早就料到了芳尘的反应。又接着说:“翟渊那孩子长的像极了自己的母亲。连性子都是那样的温驯内敛。本宫知道你与翟渊向来亲厚,是不会害他的。况且本宫看的出,陛下是真心待你,将来你必然会前途无量,所以你是有这个能力来保护翟渊的。”

芳尘闻此,依旧一脸的茫然,不禁问道:“为什么?张太妃娘娘您为什么现在才说出这件事儿?为什么只跟我一个人说?这毕竟是前朝旧时,您满可以将实情说出来,这样翟渊就可以恢复自己的身份,而您不也就赎罪了吗?”

“没有芳尘你想的这么简单的。”张太妃说着叹了一口气,缓步来到了桌边坐下,转身看着芳尘,一脸无奈的解释着:“这件事虽然是前朝旧时,虽然皇后已死,但我却活着。你可知陷害皇妃的罪名有多重?重到足以要了我和君昱的命。我死不要紧,但我不可以让君昱和我这个没用的母亲一起去死啊。所以为了君昱,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出去。只怕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近日媛妃的娘家沧澜国传来了媛妃冤死的说法。所以翟渊是媛妃孩子的事情怕是早晚要败露的。若是翟渊的身份不幸暴露,被不明真相的皇室宗亲知道,一定必死无疑的。所以本宫今天只要芳尘你答应我,若是将来有一天翟渊的身世真的暴露了,你一定要救他。”

芳尘闻此,这才缓过神来,快步走到桌边,一脸淡漠的盯着张太妃,十分冷漠的说:“张太妃年轻时候造的孽为什么要让君昱和翟渊来承担呢?翟渊本就是皇室的血脉,若是没有您与先皇后的加害,说不定现在就是当今陛下了。您现在为了自己和君昱竟然要他一辈子不能认祖归宗,身份暴露后还要背负着一个野种的身份,随时都会惹来杀身之祸,您于心何忍啊?我和您一样,我也深爱着君昱,不想让他有事,但是做错了事就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能那么自私,与您同流合污。”

张太妃闻此,一脸惊讶的看着芳尘,赶忙起身抓住芳尘的手,一脸不信的问:“芳尘你在敷衍我是不是?你不是很爱君昱吗?你可知真相一出口,君昱就会死。你难道要看着你心爱的男人死在你的面前吗?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芳尘看着声泪俱下的张太妃,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回道:“真正残忍地不是我,是张太妃你。若是当年你还有一点的人性,就不会去陷害无辜的媛妃和小皇子。您已经杀了翟渊的母亲,难道还要让翟渊背负着野种的身份步媛妃的后尘吗?”

张太妃满眼泪痕的看着芳尘,苦笑一声,淡淡的说:“或许什么都不知道,对翟渊也是一件好事呢?若是翟渊真的知道了真相,他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与他情同手足的君昱死,到时候翟渊皇太子的身份又会引起一番皇位争夺的腥风血雨。那时的局面就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了。到时候,不光是君昱要死,翟渊和陛下也要挣个你死我活。本来就风雨飘摇的瀚玥国到时候怕是真要亡国了。”张太妃说着,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一脸威胁的问:“若事情变成这样,芳尘也要说吗?”

芳尘闻此,一脸惊疑的看着张太妃,只觉的事情似乎早就不在自己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了。

正文 第八十三章永恒的秘密

暖馨殿陷入了空前的寂静当中,芳尘双眼迷惘的看着远方,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张太妃似乎也在回忆的漩涡,不停的苦苦挣扎着。

不知过了多久,芳尘终于缓过的神来,满眼悲戚的看着张太妃,低声说:“张太妃,你的话芳尘都听明白了。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翟渊是我的好朋友,若是将来翟渊遇到了困难我一定会出手相助的。这与您的故事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因为芳尘不会替您所作的错事赎罪。张太妃讲的那个故事确实惨烈,但它对芳尘来说就只是一个故事。我会引以为戒,不会做出那些让自己抱憾终身的事情。”芳尘说完冷冷的瞥了一眼张太妃,却再也没有办法去尊敬这个长辈了。

“芳尘此话当真?”张太妃说着,上前就要拉芳尘的手,被芳尘无情的躲开了。

芳尘闻此将脸转向一边,十分冷漠的说:“芳尘这么做,只是不想让翟渊伤心,不想让陛下他们手足相残,也不想让瀚玥王朝出现危机而已。”

张太妃见芳尘将此事应了下来,也安了心,终于发自内心的舒了一口气,痴痴的笑着,二十多年了,终于解脱了。

想到这里,张太妃整了整衣裳,向芳尘温和的笑了笑说:“芳尘,你真是个好姑娘,君昱没有娶到你,是君昱的损失,也是我的损失。”张太妃说完,缓缓的走出暖馨殿,最后留下了一句,“这些话是真心的。”而后慢慢的消失在芳尘的视线当中。

芳尘见张太妃走了,这才瘫坐到桌前,回味着这个残忍的故事,第一次觉的自己是这样的渺小和无力。原来自己自从入宫以后经历的种种在媛妃的冤案面前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如今自己似乎应该从新认识宫里的这些主子们了。

想到这里,芳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实在不知道,往后应该如何面对翟渊,这个本该是瀚玥王朝名正言顺君主的善良男子。

傍晚的时候,全顺私下来给芳尘送烫伤的药膏后,铃儿和小绯才知道芳尘被烫伤这件事。芳尘心里被翟渊的事情压得难受,早就忘了身上的烫伤,猛的掀开衣服,却已经烫出了水泡。

铃儿看着芳尘由颈及肩的烫伤,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小心的给芳尘上药。而芳尘也只是双眼放空,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已经入了夜,芳尘独自一人躺在偌大的床上,越想睡着,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觉的肩膀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芳尘无奈只能摸着黑起床去找扇子,希望扇扇风会让自己好受一点。

芳尘披了件衣裳,小心的下了床,走到桌边,刚将烛台点亮,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芳尘一惊,险些将刚点燃的烛台碰翻在地。

“这么晚了,是谁啊?本宫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儿个再说吧。”芳尘说着就要将烛台熄灭,只觉的依自己现在这样烦躁的心情,根本没空理那些有的没的事情。

“主子,是铃儿啊,铃儿本不想扰主子休息的。只是宫里出了大事。宗衍殿走水了。”

芳尘闻此,惊呼一声。手中的烛台蓦地脱手掉在了地上,熄灭了。

等到芳尘赶到宗衍殿的时候,宗衍殿的大火差不多已经熄灭了。以皇后为首的**命妇们,跪在一具蒙着雪白锦缎的焦尸跟前,痛哭流涕。

见是芳尘来了,皇后赶忙起身,迎了上来,满脸泪痕的说:“玉妃妹妹可来了。你赶紧来送张太妃最后一程吧。”

芳尘闻此,一脸不信的看着那具已经面目前非的焦尸,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张太妃怎么可能会死?早些时候张太妃还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给自己讲着那个尘封多年的秘密,如今,怎么会变成眼前这副模样。

想到这里芳尘只觉的头晕目眩,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幸好宁昭仪上前扶了芳尘一把,芳尘才勉强站住了。

“玉妃娘娘节哀,身子重要啊。”宁昭仪怯生生的看着芳尘,小心的扶着芳尘的手臂。

芳尘闻此颇为感激的看了宁昭仪一眼,实在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就像是把心掏空了似的难过。心里念着:张太妃,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的就走了,将这个沉重的秘密交付给我一个人 ?'…3uww'我虽然觉得你是做错了,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你以死谢罪。你可知你走了,你解脱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君昱,君昱会是怎样的难过。

芳尘心里念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只觉的眼前的以前是那样的不真实,似乎明天一早一切还一如往常。她不知道那个惊天的秘密,张太妃也没有被火烧死。

“皇后娘娘可有见过张太妃身边的宝清姑娘?”芳尘环顾四周,没见着宝清,心里蓦地有些慌乱,只祈求宝清可以逃过一劫。

皇后闻此,赶紧拉过芳尘的手安慰道:“妹妹不要担忧,宝清姑娘为救张太妃烧伤了,这会儿已经送去太医院疗伤了。没有性命之虞的。”

闻此,芳尘的心里才稍稍的好受了一点,正当芳尘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远处,君昱呼喊着向这边跑来,似乎根本就不关心身边的一切,只念着自己的母妃。

芳尘眼睁睁的看着君昱扑倒在地,伏在张太妃已经不完整的尸骨之上,不停地痛哭着,哀嚎着。平日里所有的骄傲与威仪都荡然无存了。

今晚,君昱只是一个痛失母亲的可怜少年。

见此情形,芳尘恨不得奔到君昱身边,好好的抱着他,让他畅快的大哭一场。怎奈何周围全都是这内宫的命妇,又有谁知道这一双双看似慈悲的眼睛背后是不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尖刀。

芳尘就这样拉着皇后的手远远的看着君昱不停颤抖的身影,心痛的已经麻木了。而皇后更是泣不成声。几次想要挣脱芳尘的手上前安慰君昱,却被芳尘紧紧地拽住。其实皇后心里清楚,芳尘这样做是为了她好,但是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整整爱了一生的男子就这样孤独绝望的承受这人世间最让人难过的丧母之痛呢?

想到这里,皇后哀求的看了芳尘一眼,低声说道:“芳尘,求你,让我去吧,就算是死,我也要过去陪他。君昱素来与张太妃亲厚,他一个人,怎么受的了。”皇后说着,努力的想要挣脱芳尘的手。

芳尘闻此,手拽的更紧了,不由的低声警告到:“皇后娘娘不要意气用事,这里人多嘴杂,您若是现在上前,不只帮不了昱王爷,还会害了他。难道你要王爷他刚经历了丧母之痛,有要背负一个与皇后有染的罪名吗?”芳尘说着,眼里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手掌也被皇后的指甲划出了几道鲜红的血痕。

正当皇后纠结之余,陛下和昱王爷也赶到了这里。看着满目疮痍的宗衍殿,在看着跪在地上哭作一团的宫妃们,脸上写满了震惊。

君晏见了皇后和芳尘在此,赶紧向这边走来。

芳尘见此,也赶紧松开了皇后的手,刚要向君晏行礼,就被君晏拦住了。

君晏看着远处君昱抽泣的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皇后说:“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看君昱的样子,朕的心都要碎了啊。”

皇后闻此,默不作声,只是低着头,不停的抽泣着,心里的悲伤,似乎一点也不比君昱少。

君晏见此,温和的拍了拍皇后的肩膀,轻声说:“皇后,主持**是你的职责,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可不要自乱了阵脚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这些宫妃们回各自的住所,不要跪在这雪地里了。张太妃的丧礼也要加紧准备,这一切都要皇后操办才行。就当是为了君昱,你也要坚强些啊。”

闻此,皇后蓦地止住了啜泣,抬起头来,努力的点了点头。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掉。

君晏见皇后似乎好多了,赶紧叫全顺吩咐跪在雪地里的众妃们回自己的寝宫。

见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君晏这才发现依旧站在一边的芳尘,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伫立在雪地中瑟瑟发抖。

见此,君晏赶紧走上前去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小心的给芳尘披上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和芳尘说一句话,只是满脸温情的看着芳尘,说不出的温柔。

远处君昱依旧伏在张太妃的尸体上痛哭着。

此时,芳尘只想远远的逃离这里,不要再看见君昱流泪的双眼,不要再听见君昱绝望的呼喊。

深冬的夜晚,阵阵北风,夹杂着悲怆的哭喊声,响彻整个皇宫。

离开或者是逝者的解脱,却是生者的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君晏见芳尘冻得青紫的嘴唇,转身低声吩咐道:“翟渊,立刻送玉妃回暖馨殿。”

芳尘闻此这才看着一直隐没在黑暗角落里的翟渊,顿时悲从心来,只觉的眼前漆黑,瞬间跌入了冰冷的雪中。

正文 第八十四章守陵

等到芳尘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

芳尘一睁开眼,就看见倚在床头,一脸憔悴的小绯。不由的有些心疼,不顾周身的酸痛,挣扎着想要起身。

小绯被芳尘惊动,蓦地醒了。见芳尘终于苏醒了,这才安了心。赶紧扶着芳尘的肩膀,又把她按回了床上,一脸责怪的说:“姐姐终于醒了,你可知昨晚见姐姐被陛下送回来的时候,我和铃儿姐姐也差点像姐姐似的晕过去呢。”小绯说着,抬手摸了摸芳尘依旧有些温热的额头,叹了口气,向门外叫道:“太医,我姐姐醒了,您再进来给她瞧瞧。”

芳尘闻此,只觉的脑子里空空的,神智依旧有些不清醒,所以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让太医把脉。

芳尘侧脸看着一旁认真把脉的太医,渐渐的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忽然挣扎着起了身,问道:“太医,张太妃身边的宝清姑娘是不是送去了太医院照看,告诉本宫,她现在怎么样了,伤势是不是还好?”

太医被芳尘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回到:“回玉妃主子,宝清姑娘确实是在太医院疗伤。宝清姑娘身上的烧伤不是很严重,只是脸上的伤有些麻烦,日后怕是要留疤了。”

芳尘闻此,也不知应该高兴还是悲伤。高兴的是宝清没有性命之虞,悲伤的是宝清秀丽的容颜毁了。这对女子而言,该是一个多大的打击啊。

想到这里,芳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吩咐道:“小绯,叫铃儿进来,帮我收拾一下,我要去太医院看看宝清。”芳尘说着,就要起身下床。却被小绯硬生生的给拦了回去。又挥手示意太医出去。

见太医走后,小绯才念道:“姐姐的病还没好,怎么能再出去受风寒呢?况且铃儿姐姐正在给您煎药呢,怕是没时间伺候你。您现在是自身难保了,怎么还要管这么多闲事?还闲自己受的委屈不够吗?”

芳尘闻此,定定的看着小绯,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小绯口中说出的。心想:这些话必定是铃儿教给小绯的。于是赶紧安慰道:“好好,是姐姐的错,让你们担心了,只是宝清刚失去了主子,又身负重伤,实在是太惨了。我与宝清过去有些交情,如今只将她一人放在太医院,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芳尘说着,叹了口气,依旧不愿意相信张太妃已死的事实。

小绯见芳尘如此纠结,也跟着叹了口气,坐到床边,为芳尘整了整凌乱的刘海,回道:“好了,小绯知道姐姐是这天底下最有慈悲心的人,又怎么能让姐姐不好受呢?只是姐姐现在的身子实在不适合四处奔波,若是姐姐真想接宝清姑娘回来照看的话,小绯愿意代劳。”

芳尘闻此,满脸的惊喜,不由的抓起小绯的手,一脸不信的问:“小绯此话当真?真心的要为姐姐跑一趟?”

小绯见芳尘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赶紧回道:“这是当然。小绯自从变成人以后,就一直在夏隐姐姐和姐姐你的保护之中生活,从来都不曾自己做过什么。我知道姐姐很想让小绯尽快融入这个皇宫,融入人的生活。所以小绯要学习怎么和姐姐以外的人打交道。其实只要姐姐你高兴,小绯什么都愿意去做。”小绯说着,拉起芳尘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脸担忧的说:“但姐姐的手可真凉啊,都凉进我的骨头里了。”

芳尘见此,紧紧的拉着小绯的手,又止不住想要落泪,但还是努力的忍了回去,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在小绯面前哭,因为她再也不想让小绯为自己担心了。

小绯握着芳尘的手,轻轻的呼着热气,一脸孩子气的说:“铃儿姐姐告诉小绯,要是冷的话,呼呼气就会暖了。”小绯说着一脸得意的笑着。

芳尘感受着小绯呼出的温热气息,只觉的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曾几何时,小绯只是一只没有被驯化的冰冷狐妖,如今的小绯已经是一个温和善良,有血有肉的人了。想想过去一路走来的艰辛,芳尘只觉的那些磨难都是值得的。

不知不觉中,芳尘就在小绯温热的气息中沉沉的睡去了。再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芳尘睁开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惧。

芳尘挣扎着起身,刚想要开口叫人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芳尘,你醒了,朕真的好想你。”芳尘只感觉颈见一股温热的暖流,心蓦地疼了一下。

“陛下,您哭了。”芳尘说着轻轻的拍了拍君晏的背,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君晏闻此,将芳尘抱的更紧了些,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芳尘,为何每一次我刚觉得我抓住你了,你就要离开我的身边。难道上天注定我就不能完完整整的拥有你,日日夜夜的守护你吗?芳尘,你说啊,你是真的爱我,会永远都留在我的身边。你说啊。”

芳尘见君晏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有些疑惑,不由的挣脱了君晏的怀抱,柔声问道:“陛下在说什么呢?芳尘不是好好的在陛下身边吗?怎么会离开陛下呢。是陛下多心了。”

君晏闻此,一把拉过芳尘的手,思量了半晌,才回道:“芳尘可知张太妃的死因?”

“这——”芳尘有些犹疑的看着君晏,实在不知怎么回答。

君晏见芳尘为难,不禁解释道:“张太妃是在宗衍殿**身亡的。经考证,张太妃这几日神智就有些不清楚,直说先帝来找她,希望她可以下去作伴,于是昨夜,张太妃就选择**,殉了先帝去了。”君晏说着叹了口气,脸上的神色却让人捉摸不透。

芳尘见此,也不敢多言,只是静静的听着。

“张太妃走前留下了绝笔信,求——求——”君晏说着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芳尘闻此,劝道:“陛下有话,不妨直说。芳尘愿意为陛下分忧。”

君晏见芳尘如此懂事,不由的苦笑一声回到:“张太妃留下绝笔信说,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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