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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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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闻此,劝道:“陛下有话,不妨直说。芳尘愿意为陛下分忧。”

君晏见芳尘如此懂事,不由的苦笑一声回到:“张太妃留下绝笔信说,今生没有女儿,倍感寂寞,但向来欣赏芳尘你的为人,只想认你做干女儿,请求朕准许你去为她守陵三年。”

芳尘闻此,倍感震惊,但是稍作思量,就明白了张太妃的良苦用心,看来张太妃是想让自己带着翟渊远远的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只等与沧澜国的战事平息,再带着翟渊归来,到时后已经时过境迁,也就再也没有人去追查前朝有关媛妃的故事了。

想到这里芳尘不由的有些伤怀,深深的悟出了一个道理,只觉的人这辈子一定不可以做坏事。所谓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张太妃二十多年前做的坏事,如今却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实在是传说中因果报应的结果。但愿幡然悔悟的张太妃灵魂可以得到安息,若是有来生,一定要做一个善良的人。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再投入皇家。

“陛下,这既然是张太妃的意思,芳尘只有领命了。其实张太妃生前就对芳尘照顾有加,况且张太妃也算是陛下您的养母,也是芳尘半个婆婆。能为张太妃守陵,也算是芳尘替陛下尽了孝道了,是芳尘应该做的。芳尘知道陛下不舍得我离开这么久。但是咱们将来还一生的时间可以在一起,三年,转眼即逝啊。陛下愿意等芳尘三年吗?”芳尘说着,一脸期待的看着君晏,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君晏闻此定定的看着芳尘,蓦地将芳尘拉入了怀里,十分伤感的说:“是一生吗?芳尘真的愿意将一生都许给朕吗?”

“只怕三年以后,陛下就不记得安芳尘是谁了啊?”芳尘说着幽幽的叹了口气。只觉的帝王爱是这世上最飘渺的感情。但却羡艳妲己,羡艳杨玉环。她们虽然输了名声,输了国家,却赢得了帝王的真爱。自古以来这是多少深宫女子追逐一生,却也未敢希冀的感情啊。虽然对与男人来说,这种为情误国是这世上最可笑的事情,但对于女子来说,却是这世上最浪漫最值得羡艳的事情。

听了芳尘的话,君晏的拉着芳尘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温和的说:“刻苦铭心的人哪怕是三十年,三百年,三千年,也不会忘记。芳尘,朕会等你,一直等你。”

芳尘闻此,感受着君晏温热的体温,聆听着他的心跳,只觉的要好好的爱眼前的男人。但在现实面前,这份爱却那么的不堪一击。不断的猜忌不断地怀疑,注定这份爱是要历经波折,是要爱的艰辛的。

芳尘心里默默的念着:陛下,不要等我了,三年以后,我也不知道我是死是活。如今的期待只能给未来留下无尽的遗憾,若是能够忘记,我宁愿从来都不曾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那样我们就不用如此的痛苦和煎熬了。

想到这里,芳尘却不能将自己的心声说出来,只能努力的点着头嘴里念着:“陛下,芳尘答应你,若是陛下还在念我,我一定会回到陛下身边,若是陛下不再念我,芳尘愿常伴青灯,守护祖先的亡灵。”

“不要再说了。”君晏听了芳尘的话,赶紧制止芳尘要她不要再说了,“芳尘的话,每一句都在敲打着朕的心。这样能拥着你的夜晚不知道还剩下几日,快则七日,慢则十日。朕舍不得,所以你就乖乖的让朕好好的抱抱你。让朕记住你的气息,记住你的温度。就这样保存三年吧。”君晏说着轻轻的揉着芳尘的秀发,十分温情的说:“三年后,芳尘一定要给朕生一个太子,只有这样朕才能兑现与你一起纵游山水间的承诺啊。”

芳尘闻此,只是拼命的点头,似乎已经再也没有言语可以安慰君晏寂寞的心。

“还有。”君晏说着,有些犹豫,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君昱他很不好,芳尘若是病好了就替朕去看看他吧。”

芳尘闻此一脸诧异的看着君晏,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君晏口中说出。

君晏见此,温和的看着芳尘说:“我明白失去母亲的痛苦,君昱是我的弟弟,我想他好。而芳尘是我的妻子,我也相信芳尘是爱我的。”

正文 第八十五章我在你身边

张太妃已经走了三日了,这几日皇宫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似乎大家都已经知道芳尘要去守陵这件事了。因此大家只把芳尘当做一个将死之人,都避而远之。而皇后也日夜为张太妃大殓的事情操劳着,似乎从现在开始皇后才像一个真正的皇后。

这日,陛下安排翟渊来暖馨殿接芳尘去昱王府探望君昱,这会儿芳尘正坐在马车里叹气,实在不敢想象,君昱如今会是怎样的颓废。否则陛下也不会这么急于安排自己去探望君昱。

其实直到现在芳尘才打心眼里相信,君晏是真心疼君昱这个弟弟的。所谓的要将君昱派去战场送死,只是大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狭隘想法,毕竟君晏的的确确是一个让人感到温暖和窝心的男子。

芳尘坐在马车里,透过虚掩的车门,看着亲自驾车的翟渊,心里依旧矛盾。有太多太多的抱歉要对翟渊说。但如今张太妃已经为此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此事也该是要了结的时候了。就像那句不要让上一代的事情祸连至下一代一样,这个秘密一定要永远的烂在心里。所以将来,自己一定要想尽办法让翟渊过得好,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一生。

就在芳尘失神之余,马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昱王府门前。

芳尘下车,看着挂着白色灯笼的昱王府,心中满是凄凉。

“玉妃主子,还是不要站在外边了,天冷,小心身子。”翟渊站在芳尘身侧,贴心的提醒着。

但纵使如此,芳尘依旧没有足够的勇气踏入昱王府,因为她怕。她怕回忆起过去在昱王府与君昱种种的往事,她怕看见君昱绝望而憔悴的脸。想到这里,芳尘蓦地退后了一步,从心底感到害怕。

翟渊见此,在芳尘耳边,低声说:“芳尘,他现在需要你,只有你能救他。”

芳尘闻此,双眼这才恢复了神采,抬头看了看翟渊,温和的笑了笑。

是的,他现在需要我,我要救他。

想到这里,芳尘整了整外衣,大步向昱王府走去。

这次开门的依旧是那个叫小顺的小厮。

要说孩子的身子就是长得快,只是半年不见,小顺就比芳尘还要高了。

“奴才,给姑娘请安。”小顺见是芳尘赶紧给芳尘行了一礼。

这时管家丰年赶紧迎了上来,狠狠的拍了小顺脑袋一下,教训道:“是玉妃娘娘,玉妃娘娘。”丰年说着赶紧拉着小顺又给芳尘行了一礼,“奴才们给玉妃娘娘请安。”

芳尘见此,赶紧示意两人起来,根本就无心接受他们的礼。只想知道君昱现在怎么样了。

翟渊见芳尘着急,于是吩咐道:“玉妃娘娘是奉陛下之命前来探望昱王爷的,丰年,昱王爷这些日子可好?”

丰年闻此,有些为难的看着芳尘和翟渊,回道:“两位主子还是进屋去说吧,娘娘千金贵体,可不要受了风寒才好啊。”丰年说着就要将芳尘他们往屋里迎。

芳尘见此,也顾不得礼仪,赶紧上前拦住了丰年问道:“丰管家不用多礼,在这里站着说就好。你只告诉我,昱王爷如今是怎样的状况,我也好想想办法啊。”

丰年闻此,依旧犹豫,只怕说不好会引来祸端。

一旁的小顺与芳尘颇有渊源,还曾经帮助芳尘偷见君昱,知道芳尘是昱王爷的良药,于是不顾丰年的犹豫,抢先说道:“回玉妃娘娘,我们王爷不好。自从张太妃娘娘薨了之后,王爷就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到今天都第三天了,奴才们都吓坏了,求玉妃主子救救我们家王爷吧。”小顺说着跪倒在地,一脸的悲戚,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

丰年见了也赶紧跪倒在地,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了。也跟着小顺求道:“求玉妃娘娘救救我们家王爷吧。”

芳尘见此,早就心疼的不像话了。翟渊也赶紧俯身将丰年和小顺拉起来,转而凝望着脸色惨白的芳尘,前所未有的担心。

思忖了半晌,芳尘终于开了口:“丰管家,你现在就叫小厨房,熬些粥来,我一定想办法让你们家王爷吃些东西的。小顺,你带我去见你们家王爷,立刻。”

众人闻此都赶紧各司其职,小顺也赶紧抹了一把眼泪,来到芳尘跟前给芳尘带路。

站在君昱的卧房前,芳尘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只觉的房间中透出的幽怨和绝望实在是太过强烈,强烈到让人窒息。君昱,他怎么受的了。

翟渊似乎也能感觉到屋里所散发出来的阵阵阴郁之气,心里不禁开始担忧起来,只怕芳尘不但不能救好昱王爷,连自己都会弥足深陷。

“你们去殿里暖着吧,这天寒地冻了,就别在这里等着了。我这就进屋看看昱王爷去了。”芳尘说着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离开。

“看着你进去,我们就走。”翟渊十分敷衍的回到,心里依旧不安。

小顺也跟着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芳尘见此,温和的笑了笑,转身进了屋。

翟渊和小顺依旧站在门外,没有离去。

刚一进屋,芳尘只觉的这屋里暗的很,似乎所有的窗子都被罩上了白布,看起来阴森恐怖,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芳尘慢慢的走进里屋,还没踏进门槛,就被君昱呵斥道:“不是说了不准进来了吗?你们要是再敢进来,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芳尘闻此,凄楚的一笑,回道:“哦?昱王爷要打断我的腿,是不是还要割了我的舌头呢?”

听了芳尘的话,君昱蓦地起身,转身,然后奔到芳尘的身边。一把将芳尘拥入怀里,贴着芳尘的耳边说:“芳尘,是你,真的是你,你可知,我这几天每晚做梦都会梦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想见你吗?芳尘。”君昱说着,声音不停地颤抖着。

芳尘闻此,温和的拍着君昱的背,责怪道:“君昱,你是一个傻瓜吗?又或者你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呢?你是不是要张太妃走也走的不安心啊?你告诉我,你演的这是哪一出啊?说啊。”

君昱没有说话,依旧紧紧的抱着芳尘,就这样沉默着。

过了半晌,才幽幽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是难过,像母妃那样坚强的女子,怎么可能自杀呢?我想不通,以往如此惨烈的宫廷斗争母妃都挺过来了,如今是她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她竟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了我,甚至没有给我尽孝的机会,我真的恨我自己,恨自己应该早点求皇兄恩准母妃来我昱王府住的。所以这都怪我,我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君昱说着,松开了芳尘,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刚要抬手再打一个的时候,就被芳尘拦住了。

“告诉我,你在做什么?你以为这样做张太妃就能复活吗?不能!你难道还要让她连走都不安心吗?你可知张太妃是为爱而走的,为爱啊。”芳尘说着,拉着君昱的手,慢慢的走到软榻前坐下。

君昱也十分顺从的跟着芳尘来到软榻前,侧身将头轻轻的靠在芳尘的膝上,嘴里念着:“为爱而走?”

“是,是为爱而走的。”芳尘说着,抚摸着君昱有些凌乱的发,接着说:“张太妃离开的愿因是因为她思念先帝,想要追随先帝才去的。君昱,我们懂得爱情,难道张太妃就不懂得吗?她一定是太寂寞,太思念先帝,所以才选择现在离开的。其实我们何必要将张太妃的离开当做是一个劫难呢?我们其实可以将它看成一种成全,成全了她对先帝的爱。”

“成全?”君昱重复着芳尘的话。

“是,成全。君昱,我们现在该做的不是自责,不是自我折磨,而是祝福。但愿张太妃和先帝在天上可以相见。逝者已矣,我们生者又怎么能够因为自己的不舍,而让他们的往生之路走得不安稳呢?”芳尘温和的解释着,只希望君昱的心里可以好受一点。

君昱闻此,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他抬手紧紧的抓住芳尘的手说:“芳尘,不要走,我现在已经没有了母妃,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这时,芳尘也回握住君昱的手,温和的说:“君昱,我不会离开你,因为我们是至亲,你是我丈夫的弟弟,是我将来孩子的皇叔,我们之间的联系是剪也剪不断的。你不是一无所有。将来你还会有自己的妻子,有自己的孩子,你又怎么会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呢?”

君昱闻此闭上了眼睛,握着芳尘温热的手,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微笑:“芳尘,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要你为难。我们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是我的错,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你,我早就接受了这个现实。因为我对你的爱,不是得到,而是守护。我不能看着你难过,不能看着你受委屈。所以我会努力的为你所希望的那个未来努力。而你,一定要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就让我远远的守着你,就好。求你——”

芳尘闻此,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将手轻轻的抚在君昱的唇上说:“不要再说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给我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当我替张太妃妃守陵归来的时候,你一定要有一个真心相待的王妃,也要有一个可爱健壮的孩子。到时候,我再也不要看见你哭,再也不要看到你皱眉了。”

“好。”

只是一个好字,也足矣让泪水决堤。

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泣。

正文 第八十六章宝清,美人依旧

看着君昱吃了饭,芳尘这才安心的回了宫。

到暖馨殿时,天色已经不早了。芳尘本来想和翟渊说几句话的,没成想一进院子,小绯就迎了出来,“姐姐,你可回来了。前天我去太医院接宝清姑娘,她还不能乱动。我今日去瞧她,她就已经能够下床了。所以我就按照你的吩咐把宝清姑娘接到咱们这里了,现在就在偏殿呢。”小绯说着就要拉着芳尘往偏殿走。

翟渊见此,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颇为尴尬的站在那里。

芳尘见了,这才反应过来,对翟渊说:“翟渊我知道你与宝清素来亲厚,但是如今宝清容颜尽毁,一定不想要其他男子目睹自己的容貌。你就先回去吧,等宝清好些了,我再安排你来看她。还有,再过几日咱们就要启程去守陵了。你——你有没有怪我耽误了你美好的前程啊。”

翟渊闻此,有些失神,转而微微一笑回道:“张太妃生前待我很好,我只把她当做母亲一样。况且我与昱王爷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情同兄弟,就当我替兄弟为母亲守陵了。况且——况且能够陪在玉妃身边,保护玉妃也是我的夙愿,我怎么会怪罪玉妃呢。毕竟于我而言,所有的功名利禄都如天边的浮云,实在不是我的追求。如今只求玉妃您可以保重身子,毕竟守陵的日子实在是清苦,末将真怕您吃不消。”

小绯见翟渊满脸的犹疑,不禁回道:“翟都尉不必忧心,守在姐姐身边的不止你一个,还有我和铃儿姐姐呢。我只觉得姐姐若是能离开这皇宫,就会开心好多,安全好多呢。”

翟渊闻此,紧皱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不由的回道:“就像是安少爷说的一样,或许是福也不一定呢。”

闻此,三人相视而笑,仿佛美好的日子就在眼前。

而此刻的芳尘,却笑的那么勉强。

身子是自由了,那心呢?心真的可以这样了无牵挂的自由吗?

一进偏殿,芳尘就见宝清独自坐在窗边发呆。

见芳尘来了,宝清赶忙起身向芳尘行礼请安。

因为脸上蒙着厚厚白布的原因,宝清的声音很是含糊,芳尘见此,心里十分的难过。因为她深深的明白对一个女子而言,样貌是多么重要的。实在是感同身受。

“宝清,快起来吧。你身子刚好一些,不要再跪我了。”芳尘说着俯身扶起宝清,却发现连宝清的右手上也包着白布。心里十分的遗憾,只觉的宝清若是有幸生在现代,恢复容颜也不是一件难事,只是在这古代,能逃过感染,保住一条性命,都是万幸了。

宝清顺从的起了身,随着芳尘坐到了桌边,只是低着头,不敢看芳尘。

芳尘知道宝清心里难过,赶紧安慰道:“宝清,放心,你脸上的伤一定会好的。宫里的太医都那么本事,一定会有办法的。民间也有医术了得的神医,我答应你,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恢复往日的光彩的。”

宝清闻此,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芳尘见宝清如此消沉,又接着安慰道:“宝清,现在张太妃已经走了,你现在是自由的,再也没有人能威胁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你若是不想留在皇宫,我就向陛下求情,放你出宫,又或者你跟着我,我保证一定会像对待亲人那样的待你。”

闻此,宝清的眼中才略微的有些光彩,艰难的开了口:“玉妃主子,宝清现在容颜尽毁,连声音都被烟呛得没有办法恢复了。宝清无亲无故,只有玉妃和翟渊两个知己,若是玉妃主子不嫌弃,宝清愿意一生守在主子身边伺候您。”

芳尘闻此,赶紧上前,轻轻的抚着宝清的后背,温和的说:“我的好宝清,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是我在这里最谈的来的朋友,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况且我也不会让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你放心,你一定会好的。你这几天就安安心心的休息。再过几日咱们就可以离开皇宫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了。到时候,你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恢复了。”

宝清听了芳尘的话,满眼的惊喜,赶紧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已经烧掉了一角的信说:“这是张太妃让奴婢交给主子的,是关于翟渊身世的证明。”

芳尘闻此一惊,赶忙问道:“宝清,你都知道了?”

“是。”宝清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芳尘看看那封信。

芳尘见此,赶紧打开那封信,虽然字不是很认识,但也大概可以猜出信的内容,而信中还附着一张图,是一块玉佩的图样。

“这是?”芳尘拿着这张图问宝清。

宝清见此,解释道:“这张图画的是‘凤舞’,是先帝赐给媛妃的信物。所有的人都以为‘凤舞’这件珍宝是随先皇后下葬了,其实是媛妃将它给了小皇子,希望将来沉冤得雪,小皇子可以凭这块玉佩证明身份。而这块‘凤舞’与陛下赐给主子您的‘龙舞’是一对呢。”宝清说着看了看芳尘胸前那一块精美绝伦的‘龙舞’,一阵的唏嘘。

芳尘闻此,这才想起,那晚与翟渊彻夜谈心,翟渊就曾说过,他的母亲曾留给他一块玉佩,只是隔着窗子,没有看到而已。没有想到那块玉佩就是传说中的‘凤舞’。只觉的一切都有天意。

“宝清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些东西收好,将来若是真的有需要的那一天,我一定会用它保护翟渊的。”

宝清闻此,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皮肤,因为说太多话的缘由,拉的生疼。

芳尘将信贴着心口塞在了衣裳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到此为止,这封信也永远都不要派上用场。

芳尘回到卧房后,就见铃儿正在紧张的收拾这行礼。芳尘坐在一旁,看着铃儿忙进忙出,叹了口气说:“铃儿无需准备这么多的东西,咱们是去守陵,这些宫装怕是用不上的,还有那些首饰,也不要带了。”

铃儿闻此,赶紧停了手里的活,来到芳尘身边,回道:“主子,咱们就这么走了,往后要是没有人时常拿出来料理一下的话。这些个衣裳什么的怕是都要糟蹋了。奴婢只觉的可惜,所以就算用不上,也想要带着呢。”

芳尘看着里屋让人眼花缭乱的精美宫装,心里也觉得可惜,但确实也没有带走的必要,思忖了半晌吩咐道:“铃儿,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本就不喜的。带着吧,就添了累赘,留下了就暴殄天物了。不如你就拿去送给宁昭仪吧。宁昭仪怎么说也算是个苦命人。只每月拿些微薄的月钱,根本就添置不了几件衣裳。况且这宫里的宫人只认钱,多些首饰什么的将来也好为自己办事。别人去传话,恐怕曲解了我的本意,你就替我跑一趟,让宁昭仪可以放心的收了我这些礼。”

铃儿闻此,有些为难的看着芳尘,不确定的问:“主子当真要将这些宝物都送给宁昭仪?您可知这些首饰宫装值多少银子啊?宁昭仪曾经害过您,您还以德报怨,奴婢替您不值。”

芳尘见铃儿嘟着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笑了笑回道:“好了,我知道铃儿是真心疼我。宁昭仪虽然做错了事,但比宫里的其他人要好太多了。皇后虽然贤德,我却不能将穿过的衣裳送与皇后吧,所以只能送给宁昭仪了。你呀,就替我跑一趟。你呀,快去快回,否则我这肩膀就没人给我上药了。”芳尘说着指了指已经好的差不多的烫伤,苦着一张脸,示意铃儿赶紧起程。

铃儿见主子心意已决,也不想悖了主子的意,于是只能应了下来。将芳尘用不着穿不着的衣裳全都包好了,给宁昭仪送了过去。

见铃儿走了,芳尘赶紧进了里屋,拿出了藏在柜子里头的一条手帕,看着帕子上绣的别别扭扭的几个错乱的针脚,叹了口气。只怪自己答应要给君昱绣条手绢。而自己确是连一双袜子都缝不好的人。简直可以说是笨手笨脚。

不过还好,还有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这条手帕一定会绣好。只是绣什么图案呢,这还要到三年之后才能知晓。

想到这里,芳尘将那手帕与那封信放在一起紧紧的贴着胸口放着,莫名的有些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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