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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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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宁昭仪代她当众掌掴冉美人。我说的是不是啊?华贵妃娘娘?”怀恩公主说着,狠狠的瞪了华贵妃一眼。

华贵妃闻此,只能低下了头,毕竟怀恩公主说的是事实,自己也无从辩解。

君晏见此,心里就更加气愤,恨不得再狠狠的赏这毒妇几个耳光。

怀恩公主见此刻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候,于是接着说道:“皇姐方才想了想,这冉美人即使要寻仇刺杀也应该刺杀华贵妃才是,怎么会傻乎乎的去刺杀宁昭仪这个傀儡呢?所以冉美人被说是刺客,很明显就是有人嫁祸,想要借刀杀人。而这皇宫里最有动机这么做,也最有能力这么做的只有华贵妃了。”

华贵妃闻此,先是一怔,而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说道:“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没有叫人陷害冉美人,刺客的事真的和臣妾没关系啊。冉美人也不是臣妾杀死的。臣妾只是见这冉美人嘴硬,不肯认罪。只让奴婢们对她使用了夹棍,根本没有用鞭子和烙铁那些刑法啊。臣妾真的不是有意伤害冉美人,冉美人真的不是臣妾杀的啊。”

此刻君晏根本就没有心思听华贵妃辩解,事实摆在眼前,冉美人确实是在华荣殿被打死了,如此实在的证据,再怎么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

怀恩公主似乎觉得这还不够,于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递给君晏,说道:“这匕首就是那晚刺客行凶时用的,而这把匕首虽然看起来是再普通不过,但是行凶之人万万没有想到,这匕首上却留下了她不可磨灭的杀人证据。”

众人闻此目光都聚集到君晏手中的那把匕首上。

怀恩公主见此,不禁解释道:“皇弟看看这匕首的末端,上面写着什么。”

君晏闻此,把匕首倒过来,只见匕首的低端小小的刻着四个字“裴府敕造”

君晏见此将匕首狠狠的扔到华贵妃面前,冷冷的说:“你自己看,朕倒要看看你还要怎么辩解。”

华贵妃见此,双手颤抖的将那匕首拾起,看了上面的字,手一抖,那匕首便清脆的落了地。

“不,这不可能,这是一个阴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是谁,是谁要害我?”华贵妃说着眼望着天,失神的自言自语着,芳尘见了,不禁替她揪心,因为此刻芳尘已经可以肯定,就像是华贵妃自己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是怀恩公主预先设计好的华丽丽的一场阴谋。想到这里,芳尘偷偷的看了一眼怀恩公主,看着怀恩公主满脸的得意,芳尘只觉的心惊。

好深的城府,好可怕的女人,竟然费尽周章,不惜牺牲他人也要报复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怀恩公主的心里到底住着什么?难道她就没有血,没有感情吗?

芳尘心里念着,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全顺似乎感觉的芳尘的异样,只在芳尘耳边轻声劝道:“主子保重啊。”

“皇弟,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还要纵容这个毒妇继续祸乱**吗?如今受害的是冉美人和宁昭仪,下一个难保就不是玉妃啊。您可不能心软,一定要严惩才行啊。”

君晏闻此,走到华贵妃跟前,冷冷的盯着华贵妃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华贵妃闻此仰头看着君晏,满脸的凄楚,不禁回道:“臣妾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知道臣妾现在说什么陛下都是不会信的。臣妾自知个性确实有些娇蛮任性,但您想想,臣妾入宫多年有没有真正害过谁啊?如今臣妾遭奸人所害,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是臣妾是陛下唯一孩子的生母,难道您愿意看着珺辰背负着仇恨长大吗?而且臣妾的父亲是定国大将军,手握兵权。您也知臣妾父亲为人正直,若是知道臣妾是冤枉的,只怕会大动肝火,到底会发生什么也是个未知之数啊。”

华贵妃话音刚落,怀恩公主便一个箭步上前,指着华贵妃愤恨的斥责道:“你这贱妇,竟然敢威胁陛下,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还怕一个将军不成吗?你信不信本公主这就把你们裴家满门抄斩了?”

君晏见此,忙拦住了怀恩公主,只觉的此时此刻,怀恩公主只能给自己添乱。心里也思忖着,只觉的华贵妃虽然可恶,但是自打他认识华贵妃开始,也从未见过她害人,反而常常去湖心居那里喂鱼喂鸟,虽然人是娇蛮了一点也确实没有什么害人之心。况且只因为一把匕首就将如此大的罪名扣在她的身上,必定不能使众人信服。只是冉美人是在华荣殿死的,这的确是不争的事实。若是不罚也是难以服众的。

至于那个定国将军裴启扬,确实是他心里的一块心病,如今裴启扬手握兵权,确实是很难对付,况且就像华贵妃自己说的那样,依裴启扬火爆的个性,若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吃了亏,真保不住要惹出什么乱子来呢。

如此想来,华贵妃是不能轻易动,却也不能不罚啊。

想到这里君晏扬声说道:“此案虽然尚存疑点,但冉美人已死,确实是死无对证了。所以此案到此了结。华贵妃口口声声说冉美人不是自己所杀,但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况且华贵妃你暂掌凤印,统领**,竟然让**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实在是失职。朕就罚你禁足五月,期间不准离开华荣殿半步,否则朕就把你逐出宫去。”

闻此华贵妃这才松了口气,俯身谢过陛下,只觉的自己刚才那番话总算是没有白说。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五个月后,这**依然是我裴芊华的天下。

怀恩公主显然对陛下的惩罚不满,只觉的罚的实在是太轻了,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君晏拦住了。

“朕知道皇姐想说什么,既然朕都已经罚了,这事就到此了结吧。君无戏言。”

怀恩公主闻此,知道自己若是再说下去便是自讨没趣,于是没再说什么,只是拉着一张脸站在那里。

君晏见怀恩公主消停了,于是转身对全顺说:“冉美人进宫不久就惨遭厄运,朕也有过失,就以九嫔之礼厚葬吧。此外凡是对冉美人用过刑的宫人,一律处死,殉葬。”君晏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没再看华贵妃一眼,便快步走到芳尘身边,牵过芳尘的手,轻声说道:“方才吓着你了吧。别怕,咱们这就回暖馨殿把那顿饭吃完吧。”君晏说着牵着芳尘出了华荣殿。

正文 一五二章重回皇宫

《爱妃来也》果断恢复更新了~~上周,因为芳尘去的失误,致使存稿丢失,十分悲催的隔日更新,心里真的十分的愧疚,虽然现在存稿丢失,但幸运的是电脑终于修好了。所以从今天开始,小的一定会没日没夜的好好码字,将亏欠亲的保质保量的补回来。十分感谢亲们在我断更期间也没有放弃《爱》文,真的真的,让我十分的感动,等到一切恢复正常以后,果断通过各种加更来回报大家不离不弃的恩情。也希望亲们多多的与我交流,让我明白大家希望看到什么样的文,也让我明白我的不足和失误的地方。使《爱》文越来越精彩。再次感谢亲们的支持~~各种感动,废话说多了招人烦,亲们看文吧~~么么么~~

自打华贵妃被禁足以后,这宫里表面上算是平静了下来。就连怀恩公主也很少进宫来了。因为天逐渐冷了下来,芳尘也很少出门。有时候宁昭仪和晴婕妤会来这里坐坐,不过也只是坐一下就走了。所以大多数时候芳尘都是和小绯安静的呆在暖馨殿里的。

今早下了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芳尘和小绯都甚是兴奋,乐呵呵的跑到院子里和宫人们一起扫雪。

等到雪扫干净了,两个人的衣裳也被雪浸湿了,芳尘怕小绯着了凉,催着小绯进屋换衣裳,自己也赶紧进屋把外衣换了。

这外衣还未来的及换好,碧柳就在门外禀报道:“回主子,抚国将军夫人在外求见。”

芳尘闻此,连衣裳的扣子都没来的及系好,就打开了门问道:“你说谁来了?”

碧柳见芳尘如此兴奋,有些紧张的回道:“是抚国将军夫人啊。”

芳尘闻此,赶紧将扣子系上,一脸兴奋的说:“你不用管我,赶紧出去倒茶端点心,我随后就来。”

碧柳听了芳尘的吩咐,赶紧行了礼出去张罗了。

芳尘见此,赶紧进屋将衣裳穿完,心里甚是高兴,实在是想不到宝清会进宫来看她。本以为以宝清的性情,这辈子恐怕都不想踏入这**半步,如今竟然主动来了,芳尘心里既兴奋又感动。

芳尘穿好了衣裳就快步出了屋子,见前厅坐的不只宝清一个,连子柔也跟着来了。心里就更加高兴了,不禁快步走上前去。

宝清见芳尘来了,赶紧拉着子柔起身,要向芳尘行礼。

芳尘见此,赶紧上前拉起宝清,说道:“宝清这是干嘛,都是自己人行什么礼啊,让人见了倒显得咱们生分了呢。子柔你也起来。”

宝清闻此,拉着芳尘的手,十分温情的说:“见玉妃主子你好久没有来将军府了,臣妇心里惦记,所以就不请自来了,还请您不要见怪啊。”

芳尘见宝清如此客气,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禁回道:“宫里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不想让陛下担心,也就没再提出宫的事了。其实我心里真是想死你们了。如今宝清能为了我再重新进宫,我心里感动的不得了。就别再说些什么不请自来的傻话。再说我可就要哭了呢。”芳尘说着,亲热的拉着宝清坐下,张罗到:“子柔舟车劳顿,也该饿了吧,桌上的点心你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千万不要跟芳尘姐姐客气啊。”

子柔闻此,一脸的喜悦,赶忙回道:“芳尘姐姐,子柔这可是头一次进宫,这宫里真是漂亮的很啊,我的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子柔能不能到处看看,回去也好跟哥哥说说啊。”

芳尘看着子柔,说不出的疼爱,这才想起子木这孩子没来,于是问道:“对呀,子木怎么没有跟来啊?难不成是不想见我这个姐姐?”

子柔闻此,赶紧解释道:“芳尘姐姐说错了,哥哥啊整日里忙着跟翟将军学功夫,只说明年秋天要考个武状元,否则就没脸过来见姐姐呢。我哥哥啊,就是一根筋的倔脾气,所以就没有跟来啊。”

芳尘听说子木要考武状元,心里甚是欣慰,不禁拉着宝清的手说:“我就说我没看走眼,子木这孩子啊,真是有出息啊。”

宝清闻此,也是满脸笑容的点了点头。

芳尘这会儿正在兴头上,于是吩咐道:“碧柳啊,既然子柔小姐想要出去转转,你就带她转转吧,外头天冷又刚下了雪,就用我的撵载她吧,只是别玩的太过分,午膳前回来就是了。”

碧柳闻此赶紧应了下来,快步走到子柔的身边,回道:“奴婢伺候子柔小姐。”

见芳尘答应的如此痛快,子柔这颗小小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一个落魄的被卖去配冥婚的小丫头,如今成了抚国将军府的小姐,还有玉妃这样的靠山,子柔只觉的是自己上辈子积了福。

只是这人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若是不好好的控制,这种叫做虚荣心的东西便会将人慢慢的吞噬掉,最终便会失去自我,坠入永无止尽的深渊。

子柔谢过芳尘便拉着碧柳出去了。

芳尘见子柔高兴,自己也跟着高兴,不禁想起了孤孤单单住在谦顺殿的晴婕妤,想想这同样的年纪却截然不同的境遇,只替晴婕妤惋惜。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宝清见芳尘忽然叹气,心里疑惑,于是问道:“娘娘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又开始叹气了?莫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不妨跟臣妇说说。”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摆了摆手回道:“没事,只是看着子柔那充满活力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现在毫无生气的样子,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怎么会呢。”宝清说着,边为芳尘将发间的步摇插紧边说:“如今华贵妃被陛下禁足软禁,这**就是娘娘您一人独大的局面,所以这**的天下便是娘娘您的天下,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什么做不到的呢?娘娘您若是想要保住当下的局面,便一定要华贵妃永远都出不了华荣殿才好啊。”

芳尘听宝清这么说,蓦地一怔,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让华贵妃永远都出不了华荣殿?那是什么意思?”

宝清闻此,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解释道:“臣妇没什么意思,只是为娘娘和陛下着想。您想啊,华贵妃犯下了滔天大错,要了她的命都是不为过的。但陛下只是罚她禁足五个月,这个惩罚未免太轻了。依臣妇的浅见,陛下并非不是不想严惩华贵妃,只是忌惮定国大将军裴启扬而已。若是陛下借机将裴启扬的兵权夺下,把兵权给我那忠心耿耿的相公,陛下不仅能安心的统领天下,也顺便给娘娘您铲除了争夺后位的一个敌人啊。”

听了宝清的话,芳尘这才明白了宝清的来意。只觉宝清虽然是一心为了翟渊,却也太沉不住气了。想想翟渊这些年虽然是战功赫赫,但如此年纪便当上了抚国将军,已经是陛下的格外恩宠了。若是陛下有心在此刻夺了裴启扬的兵权,怎么还轮得到她提醒呢。芳尘知道对于朝堂上的事,君晏心里是有数的,只能说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到时机真正成熟了之后,就算没人提议,君晏自然也会有所行动的。

想到这里芳尘便回道:“我明白宝清你的意思,我曾经答应过你,一定会好好的补偿翟渊,这句话是永远有效的,只是朝堂上的事,我一个小小的妃嫔根本说了不算。况且华贵妃的事,我心里有数,并无心害她。那个皇后之位,若是靠手段坐上,怕是也会坐不安稳的。如今住在静心苑的废皇后是陛下的结发妻子,不还是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吗?宝清你也知,我一直喜欢闲适安静的日子,所以我宁可一辈子做一个小小的妃子,也不愿意被推到这风口浪尖上。”

宝清闻此,实在是无言以对,只觉的芳尘是句句都说在了点子上,让自己连再争取的余地都没有了,也是自觉地没趣。自打芳尘回来之后,宝清就发现翟渊复国的心,又开始有所动摇了,本来一心想要帮助翟渊快点促成复国大业,没想到情急之下,竟然在芳尘面前暴露了自己的野心,让芳尘对她有所防备了,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啊,于是赶紧笑了笑说:“臣妇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试问哪个妻子不想让自己的丈夫有个好的将来呢?娘娘您若是因此怪了宝清,宝清也随娘娘处置了。”

芳尘听宝清这么说,也跟着笑了笑,不禁拉过宝清的手说:“宝清,咱们是共患难过的知己,你正是因为相信我所以才跟我实话实说的。我又怎么会怪你呢?咱们见一次面也不容易,多说点高兴的事吧。你放心,翟渊的事,我会时刻放在心上的。”

宝清闻此,这才稍稍安了心,有些不自然的笑着,只觉的这次好险,真的好险。

傍晚的时候,宝清才带着子柔出了宫,芳尘好不容易见到宝清和子柔,心里甚是不舍,直把两人送到宫门处,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一回暖馨殿,芳尘就见全顺在,本以为是陛下来了,但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其他随侍的宫人于是快步进了前厅。

全顺见芳尘回来了,赶紧给芳尘行了一礼。

芳尘见此,略显疑惑的问道:“全顺,陛下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啊?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

全顺闻此,颇为神秘的将屋里的宫人们都遣走了,才向芳尘禀报道:“回禀玉妃娘娘,奴才这次不是为陛下而来,而是为娘娘特意吩咐奴才优待的那位主子而来的。”

“难道是为了皇后娘娘而来?”芳尘有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全顺闻此,点了点头说:“正是。今早奴才见下雪了,怕静心苑的宫人们照顾不周,于是亲自去了一趟,废皇后娘娘知奴才是奉玉妃娘娘旨意厚待她,于是要奴才过来传个话,说是想见娘娘您一面呢。”

芳尘听说废皇后想要见她,心里顿时打起鼓来,想想上次的遭遇,实在不知道是该见还是不见。

正文 一五三章芙蓉美人

芳尘站在静心苑的门前,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回想上次与皇后不欢而散的窘况,芳尘的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也弄不清楚皇后此次见她的用意。

若是皇后是想要和解那还好说,若是皇后还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出宫寻君昱去,自己这会儿还不如就打道回府,免得一会谈不拢,又横生变数,徒增不快了。

芳尘正犹豫着,只见一个身着青绿色宫装的小宫婢,推门而出。见芳尘站在门口,先是一愣,转而明媚的一笑,赶紧上前向芳尘行了一礼。

“玉妃主子可来了,我们主子可是好一阵等,这会儿又催我出来瞧瞧,没成想主子您果真是到了。”

芳尘闻此,仔细的打量了眼前这个小宫婢,不正是那日她赏了一枚戒指的那个吗?想想那日这个小宫婢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如今也可以算的上是容光焕发了。芳尘心里寻思着,莫非皇后娘娘真是想开了,不再闹脾气了?

“是呀,皇后娘娘有请,本宫怎么可以不给面子呢。我问你,这些日子以来,你们家主子身子可好啊?”

小宫婢闻此赶紧答道:“回玉妃主子的话,托您的洪福,自从您上次来瞧过我们家主子之后,虽然主子还是别扭了几天,不过自打那日起,我们主子就没再疯癫过,也没有再说胡话乱摔东西,整个人啊都温驯了好多。我们静心苑的奴才们都感谢您的大恩呢。”

芳尘知道这小宫婢是在给她戴高帽,说奉承话,但从这小宫婢的话语中都表明皇后是大好了。

难道自己那日对皇后说的话果真奏效了吗?她的心里难道真的都放下了吗?

见芳尘一直没答话,那小宫婢也不敢多言,赶紧迎着芳尘进屋,嘴里念着:“都是奴婢不好,这大冷的天,也没赶紧将您迎进屋里来,玉妃主子您还是赶紧进屋去吧。我们主子可都仰仗着您的庇佑了呢。”

芳尘闻此,若有所思的瞥了那小宫婢一眼,心里一阵的无奈。

庇佑?什么庇佑?我自己都是一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又有能力去庇佑谁呢?先是宁昭仪,后是晴婕妤,现在又加了一个皇后。真是叫人力不从心啊。

芳尘自知不是一个愿意多管闲事的人,怎奈何这宫里的局势不得不逼她这样走下去,人间世事难料,只能有一步算一步的走下去了。芳尘心里念着,赶紧进了屋。

芳尘一进屋就赶紧将外衣脱了,跟上次比起来,这次静心苑的屋里的温度要比上次高好多,家具摆设也都有添些,比先前增添了许多的人情味,看来这一切都是全顺的功劳。

想到这里,芳尘心里越发的尊敬起全顺来。只觉得他不仅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更是一个善人。只可惜生不逢时,只能做一个宦官。若是能托生在寻常人家,依全顺的学识和人品,即使不入朝为官,流芳百世,也必定能功成名就,造福一方啊。

想到这里芳尘又只能感叹这搞不懂的天意。

“玉妃主子,我们主子说里屋暖和,这会儿正泡了茶,在里屋等您呢。”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整了整衣裳和发饰,朝里屋走去。

一进里屋芳尘就见皇后一身浅灰色的宫装,安然的坐在桌前煮茶。

芳尘见皇后神情淡然,面色红润,并不是要找麻烦的样子,心里顿时放心了。于是赶紧朝皇后行了一礼道:“芳尘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闻此,蓦地抬头,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而后恢复了常态,一脸淡然的说:“芳尘你又忘了,我如今只是一个被废的皇后,什么名分都没有,地位甚至不如宫里的一个宫婢,怎么受得了你如此的大礼呢?这里没有外人,赶紧过来坐吧,这茶煮的正是火候,很香呢。”

芳尘看着皇后,只觉得皇后似乎根本就没有因为上次见面的不欢而散而别扭,而自己先前真是以小人之心了,一时之间也有些汗颜。于是赶紧应了下来,顺从的来到皇后身边坐下。

“这茶是前些年君昱送我的,一直没有舍得喝,如今因为受了潮,大部分都坏了,只留下这些,正巧够泡一壶的,所以就赶紧煮了。免得以后什么都不剩下了。”皇后说着拿起茶碗,给芳尘盛了一碗,而后递到芳尘跟前,“妹妹喝过不少的好茶,姐姐就不在这里班门弄斧了,你好生的尝尝这茶,别有一番滋味呢。”

芳尘闻此,赶紧接过皇后递来的茶碗,看着皇后热切的双眼,虽然不知皇后到底想要表现一些什么,还是硬着头皮,轻轻的抿了一口这热茶。

伴着氤氲着的蒸汽和淡淡的茶香,芳尘的味蕾并没有感觉到预计的苦涩与甘甜相伴的茶味,只觉得整个口腔中都充满了苦涩的味道,那种苦味无法形容,比莲子心,苦丁茶,黄连还要苦涩几分。这种苦涩的味道控制着芳尘所有的感觉,苦到想要流泪,苦到有种窒息。

皇后看着芳尘的神色,淡淡的问:“芳尘觉的这茶怎么样。”

芳尘闻此,满脸疑虑的看着皇后,只觉得此时自己的舌头都已经麻木了,被苦味占据,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但就在芳尘无言以对,紧张万分的时候,只觉得舌根之间升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清凉感,先前口中的苦涩感瞬间消失,转而变成一种无法形容的甜蜜感和满足感。

在这极苦和极甜之间,芳尘只觉的有些恍惚,不知不觉的说道:“好苦,好甜。”

皇后见此,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微笑,而后说道:“其实这茶并不甜,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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