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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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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极苦和极甜之间,芳尘只觉的有些恍惚,不知不觉的说道:“好苦,好甜。”

皇后见此,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微笑,而后说道:“其实这茶并不甜,只是在你感受到极苦之后的一种幻觉。是你口中的极苦蒙骗了你,其实你一直处在这极苦之中,你口中的甜是根本不存在的。”

芳尘闻此,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皇后的话了,只觉得如此怪的茶,实在是让人有些恐惧,只低头看了一眼这杯中的茶水,身子都不禁抖了一下,只觉得若是将这一杯茶喝下,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失去味觉呢。

皇后见芳尘不说话,心里只觉得没趣,于是问道:“对于这茶,芳尘你就没有想说的吗?”

芳尘听皇后发问了,也不愿意跟皇后在这里打哑谜,于是十分诚实的回道:“芳尘愚钝,只觉得这茶虽然是奇,但确实不是什么好茶啊。”

皇后闻此,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只等芳尘说下去。

“皇后娘娘您想想,咱们喝茶是为了什么?说世俗一点是为了解渴,说高尚一点是为了品尝。所以这茶是应该给人的身体和心里带来愉悦的东西。眼前的这碗茶虽然在给人带来极苦的同时又让人享受极甜。但却跟偏激的人一样,太过于犀利和极端。让人在喝茶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愉悦和惬意,反而是满心的恐慌与折磨。试问这样的茶,怎么能算的上是好茶呢。”芳尘说着故意不去看皇后的脸色,只将这碗中的茶水倒在了地上,而后接着说:“这茶虽奇,却像是毒药一般,常喝下去不仅对味觉不易,怕是对心境也不好。芳尘多嘴在这里奉劝您一句,这人世间的极苦与极乐只在人的一念之间,娘娘您聪慧明理,为何要苦苦追求着世间的极苦与极乐呢?您可曾想过,过着这白水一般的日子,说不定会比较快乐啊。”芳尘说着拿起一只新的茶碗,给皇后盛了一碗滚水。似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人这一生若是能平凡快乐的度过,也是福气啊。”

皇后见此,看着那碗中的白水,有些失神,而后笑了笑对芳尘说:“芳尘说的话,我是懂了,为了感谢妹妹你的关怀,姐姐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呢。”

芳尘见皇后没有气恼,反而是一副笑脸,心里多少有些纳闷,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觉得在这宫里,若是有人送礼,不收的话就是不识抬举,就矫情了,于是十分自然地回道:“皇后娘娘抬爱了,不知您要赏芳尘些什么呢?”

皇后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起身走到靠近床边的柜子边,翻找了一番,便捧着一个卷轴又回道了桌前。

芳尘看着皇后手中的卷轴,心里已经有了底,皇后莫不是要送我一副名家的画作或者是墨宝。想到这里芳尘心里倒是有些期冀,不知像皇后这样的女子,会喜欢怎样的画作。

皇后似乎看出了芳尘的心思,双手抚摸着这画轴,略显神秘的说:“芳尘,其实姐姐我也不是什么有见识的才女,只是这画虽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无论是从这画的意境还是画者的情谊来看,都是上乘之作,你看了之后一定不会失望的。”皇后说着慢慢的将画卷展开。

芳尘看着慢慢展开的画卷,只觉得清新之气扑面而来。只见画中满是盛开的芙蓉,花瓣饱满粉嫩,娇艳欲滴,荷叶细腻圆润好似碧玉。

画者下笔细腻柔美,就连池中波光粼粼的水纹都勾勒的恰到好处。尤其是远处倚池而坐的美人,描画的甚是精致唯美。虽然看不清那美人的脸,却知道那女子一定是画者的心上之人,否则这画也不会画的如此的精美与传神,有摄人心魄的感染力和代入感。

“这芙蓉画的可真美,像是真的一样呢。”芳尘忍不住的赞叹道。

皇后看着芳尘陶醉的表情,不禁笑了笑问道:“看的出芳尘你是喜欢这幅画的,只是你不想知道这画是出自谁手吗?”

芳尘闻此,这才从那画中抽离出来。听皇后的语气,只觉得这画一定是出自故人之手。于是仔细的端量这画中的风景,只觉得这画中的风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却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再看看画中明媚的风光,芳尘一阵的失神,这画难道是——

正文 一五四章同病相怜

芳尘口中的答案呼之欲出,但喉咙里却像是塞了团棉花似的难受,那个名字魂牵梦绕,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原来他会画画,而且画的还这么好。

原来他也深爱过一个人,爱到足以感染每一个看画之人。

皇后见芳尘的神色有异,十分的满意,聪明如芳尘,怎么会看不出这画是出自谁手呢。

芳尘隐约间感受到皇后期许的目光,虽然不知皇后到底想要证明什么,却也不想装傻充愣,于是轻叹了一口气,十分诚实的答道:“这画莫不是出自君昱之手的。”

皇后闻此,丝毫没有惊讶,只是将画翻转过来,细细的打量着说:“芳尘真是好眼力,竟然一下就认出了这是君昱的东西。”

听了皇后的话,芳尘的心里比方才还要郁闷一些。因为芳尘看的出皇后是识得君昱的笔迹和画风的,而自己竟然连君昱会画画的事都不知道,心里着实有些不舒服,可以说是怄气的很呢。

“不瞒皇后娘娘您说,其实我方才也只是蒙的,因为自打我认识君昱以来,就没见过他做画,更别说认出他的画风了。不怕您笑话,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会画画呢。”

皇后闻此,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眼中却满是惊疑,只觉以君昱对芳尘的情谊,两个人之间早该到了彼此透明的地步了,如今芳尘竟然连君昱会画画都不知道,看来自己真是高看了这个对手了。

如今芳尘就算是用手指头想都该知道皇后的心里对她是有对么的不屑,因为此刻芳尘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只觉得自己对君昱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少。

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难道只是肤浅的存在于精神上吗?

皇后虽然爱君昱爱到有些癫狂,甚至有些扭曲,却让她有些钦佩。毕竟皇后对于君昱的爱是基于所有了解之上的。而自己在皇后的面前,总是显得那样的笨拙和肤浅。

或许我根本不配爱他。

我亵渎了爱情。

芳尘自顾自的想着,自觉得意志有些消沉。

皇后看着芳尘的种种反应,只觉得事情并没有像自己预计的那样,向着某个特定的方向发展,于是故意忽略了芳尘的反应,像是没有发现一般,十分自然地说:“其实君昱很少画画的,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并不多。芳尘你也不需要介怀。你再过来仔细看看这幅画,猜猜这画中的女子是谁啊?”

芳尘闻此,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皇后是在玩自己。别人不知道那画中人是谁,她们俩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芳尘看着眼前那略显陈旧的画纸,和画上有些暗淡的色彩,再看看画中熟悉的场景,不就是昱王府的芙蓉池吗?能那样洒脱的坐在芙蓉池边赏芙蓉的女子,必定是君昱曾经的挚爱,香芙姑娘了。

芳尘虽然脾气很好,但也受不了皇后的再三戏弄,一时之间也有些气恼,于是没好气的回道:“这画中之人,皇后娘娘您既然心中有数,又何必追问呢。本以为此次前来是解开心结的,没成想心结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是系的越来越紧了。”芳尘说着起身就要走,实在是受不了屋里这种诡异的气氛了。

皇后见此,赶紧将芳尘拦了回来,慌忙解释道:“芳尘你不要急,你真的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芳尘心里烦闷,根本就不想听皇后解释,只觉得皇后是在这静心苑里呆久了,人变得越来越刻薄,越来越偏激了。但凡是能不做的太绝,还是要留些余地的,虽然精神上很受折磨,但还是尽量心平气和的回道:“皇后娘娘的意思芳尘真的没弄明白,也根本不想弄明白,您若是没有什么其他吩咐,芳尘这就退下了。”

皇后见芳尘是真的动了气,赶紧放缓了声音,有些祈求的说:“芳尘,你不要这样,我今日找你来这里,不是想要让大家不好过的。其实我做这么多,只是想要告诉你,我扔了君昱留给我的苦茶,送走了他亲手画下的画,就代表我已经不再强求了。同样,我也希望你能够放下。就像你说的那样。不要再去追求一些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芳尘听皇后这么说,也顾不得这话到底好听不好听,只觉得‘放弃’那个词是那样的动听同时又那样的刺耳。

‘放弃’真的只是嘴上说出来那样的简单吗?

皇后见芳尘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也赶紧放了手,幽幽的叹了口气解释道:“芳尘,其实我在这静心苑里住了也有两年了,这期间我吵过闹过,甚至疯过。但自从前些日子我听说了冉美人的事后,也想开了许多。只觉得若不是死了,我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了。与其追忆着永远不可能达成的愿望,倒不如干干脆脆的放下,下半辈子常伴青灯,只求一个安稳了。”

芳尘闻此,心一软,刚才的气恼瞬间烟消云散,心里只同情皇后,于是有意放柔了声音安慰道:“皇后娘娘您若是能够想开,那便是最好的了。这些日子以来你也是辛苦了,若是往后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好,这静心苑虽然是冷清了些,但也算事这皇宫之中难得的一片清净之地。能够避开那些争斗,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皇后见芳尘这么说,脸色微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芳尘见此,虽然仍有疑虑但心里倒有些不忍,心一软,不禁问道:“娘娘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若是真的有什么吩咐,只管交代就好,芳尘愿意为您奔走。”

皇后见总算是等到芳尘说这出这句话来了,心中暗喜,于是故意轻咳了一声,掩面装作拭泪的样子,低语道:“芳尘,不瞒你说,这静心苑虽然是个清净的地方,但到底是皇宫,是我的伤心地,也是我最想要逃离的地方。所以我既然一心向佛,想要与青灯为伴,只想像芳尘一般去皇陵那边,过上真正清净的日子。”

“皇陵?”芳尘闻此,十分的震惊,皇后怎么会想要去皇陵。于是问道:“皇陵?皇后娘娘可知这皇陵的生活,不仅孤寂而且十分的清苦。即使是为了寻求内心的清净,也不需要去到那么远的地方啊。况且出宫是件大事,即使您愿意,陛下那边——”芳尘说着有些为难,但转念一想,皇后不会是要我替她向君晏求情吧。

想到这里,芳尘心中有一丝的犹疑,只觉得今天皇后的一切表现都太不寻常了,让人很不安,很纠结。如今又忽然说了要去皇陵的话,难不成是要在去皇陵的路上逃跑不成吗?

芳尘心里念着,只觉得这事十分的荒唐。于是一脸复杂的看着皇后,只想把这件事彻彻底底的看透。

“看芳尘的样子,似乎是很为难啊。不知你是不愿为我说话,还是不信我一心向善的心啊。”皇后说着起身慢慢走到床侧的按台边上,随手拿起了一把剪刀。只将发间的步摇摘下,一头青丝便倾泻而下。

“芳尘,这宫中我能相信的人便只有你一个,若是连你都不肯帮我不愿信我,我这人生也都没什么指望了,若是不能活着离开这皇宫,不如就此了结倒也干净了。等我化作一团青烟,化作一捧灰尘,再彻彻底底的离开这里吧。”

见此,芳尘并没有急于上前阻拦,心里极度的挣扎。若是不多想,单看皇后的神情,确实是绝望的。什么青烟灰尘的说的未免太过严重了。

若皇后是真的看开,替她求情也没什么好推辞的,只怕皇后真的是尘缘未尽,心里另有打算。若是因此再作出什么荒唐事,自己便是背后的始作俑者,到时候就算是陛下要饶皇后不死,怕是也力不从心了。而自己也是会因此受到牵连的。

芳尘寻思着,虽然打心里是想要帮助皇后的,但小绯曾经再三叮嘱过,不要管这宫里的闲事。如今看来,即便是被皇后恨上,也不能做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情啊。

“娘娘您若是一心向佛,无论是在这宫里还是宫外都是无差别的。何以以死相逼,非要此刻离宫呢?芳尘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没有多大的能力。但看在与您往日的情分上,一定会替您周旋的。至于您手中的剪刀,不管是要削发还是要杀人,如今拿起未免早了些吧。”

皇后听出芳尘话语中的疏离和怀疑,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这戏台上的小丑一般,被这个眼光犀利的看客都看透了。心里也觉得没劲。于是赶紧将这剪刀放下,十分尴尬的笑了笑,假意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低声回道:“瞧我,一说到离宫的事,就这样的癫狂了。芳尘,其实我不是想要逼你帮我。只是咱们两个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之人,人生境遇又是出奇的相似。我知道你是最懂我处境,最理解我心情的人。所以不管怎样,你一定要帮我。”

芳尘闻此,只觉得皇后方才的话,每一句都敲打着她的心。

是啊,我与皇后的境遇是那样的相似,却又那样的不同。一切都好像是天意一般,让我没有办法不去理会皇后的感受,只觉得皇后就像是我的希望一般,就是我在这世上的另一种存在。或许只有帮助皇后顺利的出宫,我才会有活下去的希望。

让她替我自由。

芳尘口上虽然没有答应,但是心里已经拿定主意,不管皇后私底下到底有什么打算,自己一定会想办法为她求情,虽然这个请求的很没底气,但是事在人为,这个皇宫里消失在她面前的人已经太多太多,若是皇后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么自己的心便真是死了。

正文 一五五章羽化相思

芳尘怀抱着皇后赠与的画卷,忧心忡忡的走在回廊里。正在盘算着怎么跟君晏提皇后请求出宫的事情。

回廊那头卓王爷远远的就看着芳尘一个人忧心忡忡的徘徊着,赶紧喊住了她。

“芳尘,这大冷的天气怎么不窝在暖馨殿里烤火,倒真不像你啊。”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回廊那头身着一套精致的宝蓝色官服的卓王爷,再看看他后头伴着的十几个随从,说不出的尊贵与气派。

卓王爷见芳尘有了反应,没等她回话,便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调侃道:“果真是芳尘你啊,方才我走着走着便看见一个好看的身影,心里寻思着,在这宫中有如此倩影的不是芳尘又会是谁的呢,但是转念一想,自打你进宫以来我就没有见你出来玩过。所以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没成想我还不是老眼昏花,真的就是你呢。”

芳尘知道卓王爷是在跟她开玩笑,于是赶紧回道:“卓王爷就是会拿我开心,依您的话来说,我倒是一个古怪,孤僻,招人烦的人喽?”

卓王爷闻此,不禁笑了笑说:“这可都是芳尘你自己说的,本王可什么都没说啊。”卓王爷说完又笑了起来。

芳尘见此,看着卓王爷身后的那些个随从,脸有些微红,于是嗔怪到:“王爷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都不怕宫人们看了笑话。”

卓王爷闻此,知道玩笑也开够了,只仰头看着天上虽然不大但也算温暖的太阳,对芳尘说:“好了好了,本王就不与你抬杠了,只是自打你回宫之后咱们这对老朋友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若是芳尘你没有什么要紧事,我就叫宫人们去湖心亭准备一下,咱们吃吃喝喝,叙叙旧也好啊。”

芳尘这会儿正心烦,想着这会儿回去也是没事,若是和卓王爷说说话,说不定也会有所收获,于是就应了下来。

湖心亭中,卓王爷给芳尘倒了一杯热茶,瞥了一眼芳尘放在桌边的那卷画轴,看似无意的问道:“芳尘刚才是从哪里来啊?这宫里能够请得动你的人,本王可是想不出来啊。”

芳尘接过卓王爷递来的茶碗,十分诚实的回道:“是从静心苑那里来的,我方才去看皇后了。”

卓王爷闻此,脸上的神情忽然有些黯然,而后微微的叹了口气问道:“她还好吧?”

芳尘知道卓王爷与皇后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皇后如今落到如此田地,不管是君晏还是卓王爷都是心痛却也无能为力的。但事实摆在面前,芳尘没有理由撒谎,于是回到:“住在静心苑那种地方,又怎么会好呢?王爷您与皇后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比我更了解皇后娘娘的想法跟心性。她一直都在挣扎呢。”

卓王爷闻此,除了惋惜也没了主意,只觉得若是皇后的事情有一丝回旋的余地,陛下也不会将她囚禁在静心苑里。这看似是一种惩罚,但却是对皇后最好的保护。

“皇后是武将家出身,是个外柔内刚,很有傲气的女子。如今身处囹圄,自然想要反抗。只是这人就算是再强势,脾气也总有磨光柔顺的一天。皇后就算现在心中还怨也早晚有妥协的一天。芳尘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听了卓王爷的话,芳尘的心里并没有好受,反而更加的沉重,心里念着: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够完全理解一个女子真实的心境呢。俗话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女人是这世上最可怕的动物,若是真的绝望了,那很自然的便走上了极端。

卓王爷见芳尘面色凝重,知道芳尘心里一定是在胡思乱想,虽然知道这内宫之中的事不是自己应该插手的,但还是忍不住劝道:“芳尘,这些日**里面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只是这宫里来来去去,生生死死都是极平常的事情,若是太过于看重,只能给自己平添烦恼。倒不如放下那些担子,只为自己而活倒也舒服。”

芳尘知道卓王爷是在点拨她,心里十分的感激。于是赶紧拿起桌上的银筷给卓王爷夹了一块糕点,温和的笑了笑说:“我知道,卓王爷是我命中的贵人,对我好,小女子就在这里感谢您的大恩,您可一定要把这块糕点吃完。”

卓王爷见此,知道有些话多说无益,于是也跟着拿起银筷,给芳尘也夹了一块糕点,应道:“好好,我知道你这丫头喜欢吃甜的,这桌上都是你爱吃的东西,也是热腾腾的,天那么冷,你就多吃点吧。”

芳尘看着这一桌子的点心,知道卓王爷是花了心思的。心里很是感动,只觉得若是自己说了那个谢字就显得生分和矫情了,于是十分自然地回道:“卓王爷赏的,我就算撑破了肚皮也要统统都吃下去啊。您就不用管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好吃的东西从来都是没有免疫力的。”芳尘说着咬了一大口盘中的豆沙糯米团子。口中瞬间溢满了米香和豆香。

卓王爷见芳尘吃的香,赶紧舀了一勺子蜜糖淋在芳尘的豆沙糯米团子上说:“淋点蜜糖会更好吃的。”

芳尘吃着香甜的蜜糖,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想想自己身边的人,只剩下小绯和卓王爷能哄她开心,让她安心了。

卓王爷看着芳尘兴高采烈的享受着自己特意准备的糕点,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宁。

自从两年前芳尘被派去皇陵守陵,君昱带兵出征,翟渊自立门户之后,卓王府就前所未有的冷清。自己的身边不知何时竟然连一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了。虽然自己是君晏的皇叔,但是伴君如伴虎,君晏身边最亲近的还是怀恩那丫头。而自己早就被划作君昱那一派的人了,如今君晏虽然对自己这个皇叔是尊敬有加,却也是防着的,如今芳尘回来了,自己的心也算是安了。只觉得在自己难过的时候,也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卓王爷想着嘴角不觉间露出了一丝笑意,眼光又落到了桌边的那副画轴上。于是抬手拿起那画轴,问道:“这画是谁的,莫不是芳尘画的墨梅图?”

芳尘闻此,一惊,赶紧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刚想要夺过那幅画,谁知卓王爷已经将那副画展开了。

芳尘见此心里十分的忐忑。画中之人虽然是君昱的心上之人,却也是卓王爷曾经的王妃。如今虽然已经是时过境迁,但猛的望见这幅画,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卓王爷望着眼前展开的画卷,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眉头轻皱,就连双手都略微有些颤抖。

“这画是从哪里来的?”卓王爷尽量克制着情绪,十分淡然的问道。

芳尘闻此,看的出卓王爷是在佯装无所谓,于是尽量自然地回道:“这画是皇后方才赠与我的,说是君昱先前画的。皇后说一见这画,心里就没有办法平静,所以就交给我了。”

芳尘小心的回答着,有意不提这画中的深意,希望不要触及卓王爷心上的伤口。

卓王爷看着这画,其实根本就没有在意芳尘的回答,自顾自的念叨着:“这画真是有些年头了,我只记得初次见香芙便是君昱为她画这幅画的时候呢。”

芳尘听了卓王爷的话,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想象着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君昱与香芙相伴坐在这一片绝美的芙蓉池边,挥毫泼墨,促膝长谈。这才子佳人,任谁看了也会觉得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壁人吧。

湖心亭顿时陷入空前的安静之中,两个人都若有所思,气氛也变得十分的尴尬。桌上的点心和茶不知何时也变得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卓王爷忽然发了话,“芳尘,这画可否赠与我呢?当初香芙走时,她的一切都被毁之一炬,如今想来,我都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听了卓王爷的话,芳尘赶紧将脸别去了一边,不想让卓王爷看着她脸上肆虐的泪水。不知为什么,对于香芙,芳尘的心里没有嫉妒和很,而是满满的羡慕和同情。

一个女子同时得到了两个完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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