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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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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咱们瀚玥王朝的第一恶妇,怀恩那个贱人吗?”华贵妃说着,眼中尽是厌恶,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接着说:“姐姐也不怕与妹妹你明说。这怀恩公主一天不除,咱们内宫之中就一日不得安宁。姐姐这些日子虽然在这华荣殿谢客,但这内宫里的事我也是一清二楚的。也知道怀恩公主近日对妹妹的事很是上心,只是妹妹你要仔细想想,我可是与怀恩公主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她不需要我时都弃之如敝履,更何况她一直视为眼中钉的你呢?”

芳尘闻此,眼中尽是迷惘,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眼前的情形就是狗咬狗,而自己便是这两条恶狗在中间撕扯的猎物。若是不能被一个掠食者得到,那便会被扯得四分五裂,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为了明哲保身,演戏一定要演全套的,绝对要装傻到底。

华贵妃见芳尘似是被自己说动了,心里尽是不平,于是又说:“不瞒妹妹说,这些日子以来,姐姐真是委屈的很呢。其实婉昭媛的死根本就是怀恩公主栽赃陷害我的。我是无辜的,也是这其中的受害者。还好陛下清楚我的为人,更清楚怀恩公主的为人,要不然,姐姐我和珺辰早就成了这刀下的冤魂,被怀恩那毒妇害死了。”华贵妃说着,狠狠的锤了手边的软枕,一股肃杀之气只让芳尘觉得害怕。

对于华贵妃的话,芳尘虽然不能尽信,但眼见华贵妃说的事倒与自己先前的猜想八九不离十。因为芳尘心里明白,怀恩公主一心想要置华贵妃于死地,如此设计陷害,真是一点都稀奇。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怀恩公主这一招真是毒辣阴险,无懈可击呢。怪不得让华贵妃都栽了跟头,不仅有苦说不出,硬是吃了这个哑巴亏。

想到这里,芳尘赶紧应道:“姐姐说的话,妹妹都信,因为我知道姐姐是心善的好人。只怪妹妹没用,什么都不会,什么也都做不来,到头来,这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另一说呢。”

华贵妃闻此,脸上的怒色这才有些松动,只觉得芳尘是在向她示好,于是回道:“妹妹,不管往后这宫里再来什么厉害的人物,我裴芊华都不会放在眼里,只是眼下若没有怀恩那毒妇作梗,皇后之位早就是我的了。”华贵妃说着,不禁拍了拍芳尘的肩膀,柔声说:“妹妹,若是往后姐姐做了皇后,那皇贵妃的位子便是你的。咱们如今亲如姐妹,珺辰是我的儿子,便就是你的儿子,将来珺辰做了皇帝,姐姐就叫他封你做西宫太后。只要妹妹你明辨是非,选对阵营,知道自己该帮谁,该怎么做就好。”

芳尘见华贵妃总算是将她的意思挑明了,赶忙做了一个极为欣喜的表情,抬起已经放在膝上很久了的礼盒说道:“芳尘明白姐姐的意思,这里赶巧有一件宝物,是要献给姐姐的,只代表咱们姐妹情深,姐姐一定要笑纳啊。”芳尘说着打开这锦盒。

一只用料考究,雕工精细的鎏金九尾凤如意便呈现在华贵妃面前。

华贵妃望着这只金凤玉如意,眼中尽是欣喜。因为她看的出这玉如意无论是从做工还是选料上,都是精品中的精品,连寓意都是极好的。如意上雕的九尾凤是只有皇后才能享受的图腾,的的确确是个带着祥瑞之气的宝贝。

“妹妹真是有心了,姐姐真是没有白疼你。”华贵妃说着,接过芳尘手中的锦盒,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芳尘见华贵妃喜欢,只觉得自己这份心思没有白费,于是一脸谦卑的说:“姐姐对妹妹好,妹妹自然事事都惦念着姐姐,况且这样的宝贝,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人比姐姐更衬了。只希望姐姐有了这如意之后,便能事事如意。”

华贵妃闻此,一脸得意的样子,只觉得玉妃这丫头是被自己收服了。往后有玉妃这个帮手,对付起怀恩那个贱妇就事半功倍了。想到这里,华贵妃原来阴霾的心情,也算好多了。于是指了指对面桌上那盒子说:“姐姐知道你后天就要去天圣庙祈福,凤印就在桌上,妹妹你可要拿好。”

芳尘闻此,赶紧起身向华贵妃行了一礼道:“芳尘谨遵华贵妃教诲,一定好好拿着这凤印,等到祈福仪式一结束,就完璧归赵。眼下这就不这这里打扰姐姐您休息了,芳尘告退了。”

华贵妃见芳尘要走,也没想拦着,只是边把玩着手中的如意边交代道:“今日咱们姐妹的私房话,妹妹只放在心里就好。姐姐最恨的就是那些嘴巴不干净的长舌妇。想必妹妹也是跟姐姐一样吧。”华贵妃说着向芳尘挑了挑眉。

芳尘见此赶紧点了点头。

华贵妃对芳尘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于是笑了笑说:“那好,再过不久,本宫的禁足令就该到日子了。到时候咱们姐妹联手,这内宫的天下便是我们的。妹妹也要回去将身子养好。认清自己真正的敌人才是啊。”华贵妃说完没等芳尘回话,就摆了摆手,示意芳尘退下。

芳尘见此,也不敢多言,又向华贵妃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当芳尘走出华荣殿的大门时,天色不知何时又变得阴霾。

眼下怀恩公主和华贵妃虽然都对自己威逼利诱,拼了命的想要拉拢她。只是这两个人都是心思细密,腹黑恶毒的女子。现在虽然对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什么姐姐妹妹喊的那叫一个亲热。但难保她们达到目的之后不会过河超桥。所以对怀恩公主和华贵妃口中的承诺,她是一个字都不信。只是两面讨好的日子真的不会太久了,等到华贵妃的禁足令一消,两边就该动手了。到时候自己这个无间道,一定会死的很惨。所以一定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就算将来被怀恩公主卸磨杀驴,为了君晏,也要除了裴家。

芳尘心里念着,将凤印收在了怀里,对迎上来的月梅吩咐道:“月梅,咱们这就去景仁殿。”

正文 一七四章爱,直至成伤

一七四章爱,直至成伤

芳尘还未进这景仁殿的院子,就见全顺行色匆匆的从屋里出来。见了芳尘,先是一愣,而后赶紧上前给芳尘行了一礼,“奴才拜见玉妃主子,不知主子会来,真是失礼了。”

芳尘闻此,赶紧摆了摆手示意全顺起来,而后探身往院里瞅了瞅,问道:“是陛下要你来的吧,皇后娘娘怎么样了,精神还好吧。”

听芳尘这么问,全顺赶紧应了下来,十分恭敬的回道:“回玉主子,奴才奉陛下之命,每日都来这里探望皇后娘娘。这些日子以来,皇后娘娘手臂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太医也说皇后娘娘没事了。只不过皇后娘娘她还是一直不说话,总是一个姿势躺着,动也不动,连痛都不说呢。”

芳尘闻此,寻思了一下,也没什么兴致了,于是淡淡的笑了笑对全顺说:“难得陛下对皇后娘娘还有这份牵挂的心,全顺你就赶紧回去回了陛下的话吧。我进去看看皇后,但愿她能放宽心,愿意和我说说话啊。”

全顺见芳尘要进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给芳尘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见全顺走了,芳尘只叫月梅去侧殿候着,独自进了屋。

芳尘一进屋,三个医女打扮的宫婢,便上前行礼。芳尘只简单的询问了几句,就将那三个人遣走,而后进了皇后满是草药味的卧房。

芳尘有意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到皇后床前,透过淡黄色的帘子,望着帐内静默的人儿,心倒是前所未有的坦然。

“芳尘给皇后娘娘请安。”

闻此,床上的人并没有回话,只是微微动了一下。

芳尘见此,一时之间有些词穷,心里明明有很多安慰的话想要说,但此刻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所以只是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皇后那难能可贵的回应。

芳尘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床前,凝望着,不知过了多久,床上同样沉默的人儿,忽然低低的唤了一声:“放我走。”

芳尘闻此,心蓦地揪紧,慌忙上前拉开了帘子,望着床上因为长久没见太阳,而面色苍白的人儿,只回了一个字:“好。”

这个“好”字就像是一颗催泪弹一般,一出口就触动了皇后心里那根最软弱的神经。

泪水瞬间决堤,倾泻而下。

这个“好”字,为什么要来的这么迟,这么迟啊?

芳尘望着泪水四流的皇后,赶忙掏出怀里的那条手帕就要为皇后拭泪。谁知皇后赶忙把脸别去了一边,阻止道:“不要,不要过来看我,我现在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不想见人,你离我远一点,给我留一点尊严好不好?”

芳尘闻此,赶忙将手中的帕子收了回来,紧紧的闭起眼睛来,柔声回道:“娘娘,我现在已经闭上了眼睛,所以求您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把眼泪擦干吧。”芳尘说着凭感觉将手帕又递到了皇后的眼前。

芳尘闭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手中的手帕被轻轻的抽走,心里这才舒服了很多。而后温和的对皇后说:“娘娘,我听太医说,您身上的伤都好了。陛下也下了旨,说只要您愿意,无论您要去哪里,陛下都答应。您知道的,陛下心里是心疼您的,只是——”

芳尘还未说完,皇后就强忍住哽咽声,制止道:“芳尘你不要说了,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事是想不开的呢?陛下的心,我比谁都清楚,都明白。过去是我太偏执,太在意自己心里的感受,忘了我不止是我自己,还是一国的皇后。我的一言一行有多少人在看着,而我的一点过错也会被无限的放大,这种错误,不止会危及到陛下,就连皇室的根基也会因此而动摇。所以我不配,不配做这个皇后,更不配得到君昱的爱。”皇后说着,强烈的咳嗽起来。

芳尘闭着眼睛,想上前帮皇后拍拍背,却也无从下手。只能紧张的问道:“皇后娘娘您要保重,切勿太过伤怀。既然宿命无法改变,我们作为女子便更要把握眼前仅有的幸福,好好的爱自己。千万不要再伤害自己。”

皇后闻此,只借着仅有的一只胳膊的力,挣扎着起了身,靠在床沿上,而后轻轻的拉起芳尘的手说:“芳尘,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也从宫人那里知道,是你冒着生命危险去了怀恩公主那里请旨,才救了我。这内宫之中,只有你是豁出性命,真心真意对我好的人。所以答应我,等君晏回来之后,不要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一切,只代替我对他好,让他过的幸福就好。”皇后说着松开了芳尘的手,抬手附上芳尘紧闭的双眼,柔声说:“芳尘,看着我的眼睛,答应我,绝对不能让这内宫的天下落到怀恩公主的手中,毕竟怀恩公主不管多爱陛下这个弟弟,她始终最爱她自己,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一定要守住这内宫的天下啊。”

皇后的话音刚落,芳尘便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满眼泪痕的憔悴女子,拼命的点头,“我答应您,我一定会好好的守护陛下,守护君晏,守住内宫的天下。”

皇后闻此,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对芳尘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充满了防备。

芳尘见此,拿起一边的软枕,替皇后垫到了身后,努力的想要皇后舒服一点。而皇后失去了一条胳膊,身子还不适应,有些不平衡,所以有些疲惫的倚着软垫,额头上不知何时已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是幻肢痛吧?平日里只是不小心刮破了一点皮就会十分的困扰,如今是没了一只胳膊,怎么会不痛呢。

芳尘心里念着,赶紧起身走到桌边,给皇后倒了一杯热茶,而后回到床边坐下,柔声说:“听宫人们说,您有好些日子没说过话了,现在喉咙一定不舒服吧,您喝点水吧。”芳尘说着从桌边的药碗里拿了药匙,舀了一勺热水小心的送到皇后的嘴边。

皇后见此,眼中尽是歉意,神色黯淡的对芳尘说:“芳尘,其实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从一开始你便不欠我的,你已经对我这么好了,我还总是对你无理取闹,逼迫你,憎恨你。我——”

芳尘闻此,温和的笑了笑说:“娘娘您不要这么说,芳尘初入宫廷的时候,若是没有您的照顾,早就身首异处了,您就当芳尘是在报恩好了。大难之后,您能想开一切,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好了。眼看咱们相聚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就不要说些伤怀的话了。只是不知道您是想去哪里。”芳尘说着又将药匙往皇后的嘴边递了递。

皇后没有拒绝,张口将水喝下,原来干涩的喉咙也舒服了许多。

“我打算去皇陵呢。”皇后说着抬眼看着芳尘,见芳尘眼中尽是不解,便笑了笑,接着说:“先前我也与你说了,对于君昱我是不会再坚持了。所以我的人生也就没了指望。眼下,在这世上我也一个亲人都没有,若是要出去独过,肯定是不行的。倒不如为自己曾经的过错赎罪。为陛下分忧。到皇陵安安静静的独过自己的下半生,用我仅剩的时光,为陛下祈福,为君昱祈福,为你,我的好妹妹祈福。”皇后说着向芳尘伸出了手,眼中尽是疼惜。

芳尘见此,赶紧将手中的茶碗放下,双手拉住皇后的手,紧紧的握着,总觉得离别是这世上最难过的事。即便要离别的人曾经给你带来过巨大的痛苦与困惑,但离别,总是让人伤感,让人绝望的。

毕竟有些离别,一别便是一生。

“好妹妹,答应姐姐,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像姐姐这么没用,千万不要随意放弃自己。姐姐看的出,你不是一般的女子。这内宫的天下必定是你的。只是有件事情你一定要记住。女人不狠,江山不稳。从今往后收起你的善良和隐忍,一定,一定要。”

芳尘只将皇后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就连回暖馨殿的路上,还一直掂量着皇后的话。

在这宫之中,实在是有太多的变数,无论是心善还是心狠,三千佳丽最终也只有一个会笑到最后。

怎样从众多女子中脱颖而出,不是简单的几个小心计就会成功的。也不是光靠陛下的宠爱就能赢来的,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这瀚玥王朝冬季的天空一般,就算是晴空万里,也会突然飘下雪花。

芳尘心里念着,站在暖馨殿外,伸手接住刚刚飘落的雪花,看着晶莹剔透的雪花就这样在手心中融化,轻轻念了一句:“真的好脆弱啊。”芳尘说完,擦干了手中的雪水,径自向正低殿走去。

芳尘一进大殿,就见桌上的饭菜都摆好了。

小绯坐在桌边,正在拿着相思笛把玩,只拿着锦帕,十分仔细的擦着笛身,脸上的神情既专注又可爱。

芳尘有意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望着小绯,心里念着:小绯,若是有一天,姐姐也变成了你讨厌的那种女人,你是不是还会留在我的身边,你还会不会温暖的对我微笑。

爱,直至成伤。

那么残酷,那么悲凉,却又有那么多奋不顾身的男女,飞蛾扑火般的奔向爱情。

涅槃,重生。

正文 一七五章万事俱备

一七五章万事俱备

祈福前夜,芳尘又将祭祀要用的贡品清点了一遍,才去睡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芳尘望着床头大红色的宫装礼服,心里有一丝的欣喜也有一丝的紧张。不断的回忆着明日祭祀时的流程和礼仪,只希望明天一切都可以顺顺利利的。若是一不小心出了什么岔子,丢的可不止是自己的脸,是整个皇室的脸。

芳尘心里念叨着,沉沉睡去。

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一定要好好的养精蓄锐,明天漂漂亮亮的出去见人。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芳尘便起了身。只等芳尘将头发梳顺了之后,月梅才一身一等宫婢的打扮,盛装出现在芳尘眼前。

芳尘见月梅这一打扮,也算是美人一个,不由的调侃道:“平日里我真是有眼无珠,竟没发现身边藏了你这个尤物,如今也算是开了眼界,我这管家婆真是生的标致啊。”

月梅闻此,只觉得主子是在笑她,于是红着脸十分不好意思的说:“主子就会欺负我,还好奴婢脸皮厚,若是赶上哪个脸皮薄的,可是要不活了。”

芳尘见月梅这小丫头也算是长了一张利嘴,不由的上前,扯了扯她的脸颊,十分疼惜的说:“你这丫头,真是可爱的很呢。”芳尘说着,将手浸入了月梅刚端进来的洗脸水里,十分享受的说:“这大冷天的早上,最开心的莫过于可以洗个温水脸了。”

月梅闻此,只觉得主子十分的孩子气。只是笑笑,而后来到梳妆镜边,将芳尘一会儿要戴的发饰整齐的摆好。

芳尘洗完脸,望着一桌子的珠钗步摇,幽幽的叹了口气说:“还好我这脑袋长得结实,否则非活生生的被这些个发饰压折了脖子不成。”芳尘说着,拿起一支金凤步摇,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说,“这家伙,是有多重啊?你确定是戴在头上的吗?司珍房的人有没有搞错啊?我又不是暴发户,干满要穿金戴银的。祈福啊,祭祀什么的不是应该斋戒沐浴,穿件素衣不就行了吗,眼下这样隆重的打扮,还真像是在百姓面前演一场戏呢。”

月梅听着主子自顾自的唠叨,也没怎么听明白,于是傻乎乎的问道:“主子是要演什么戏啊?”

芳尘闻此,叹了口气,而后瞥了一眼这满桌子的金饰,无奈的摇了摇头回道:“若是我没猜错,那戏便是宫廷大戏呗。”

听了芳尘的话,月梅“扑哧”一笑,将芳尘按到了梳妆镜前坐好,柔声安慰道:“既然主子说是要去演戏,那您就好好的坐下,奴婢手脚麻利,这就替您扮上了。”

月梅到底是个心灵手巧的丫鬟,只忙活了半个时辰便将芳尘收拾妥贴了。

眼看富裕的时间还有很多,芳尘便站在镜前,十分自恋的欣赏着自己这身华丽讲究的打扮。

“主子真是漂亮极了,这衣裳做的真是合身,主子穿了就像是仙女一样呢。”

听着月梅的称赞,芳尘心里更加得意了。哪个女孩不爱美,不喜欢听到别人的称赞呢。

正当芳尘美滋滋的站在镜前自恋的时候,只听门外一声通报,说是负责沿途护驾的抚国将军来了。

芳尘一听是翟渊,不禁提着裙子,迎了出去。只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仅可以出宫还可以和翟渊叙旧。记得自己上次去怀恩公主府,若不是有翟渊相助,自己早就完蛋了。眼看日子过了这么久,虽然前几日才见过宝清却没有机会亲口向翟渊道谢,今儿个真是赶着个黄道吉日,从一早上起来,都是顺利高兴的。

芳尘一出门,就见翟渊一身戎装,站在院中,分外的挺拔俊朗。

“翟渊,怎么站在外头啊,离出发还有小半个时辰呢,进来喝杯热茶吧。”

闻此,翟渊这才抬头,望着一身红衣的芳尘。

那是怎样一种美,翟渊无法形容。或许面对爱人,这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这份美。

翟渊只这样静静的凝望着芳尘,只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仿佛在一瞬间静止,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你与我,温暖到窒息。

“翟渊,翟渊。”

当翟渊回过神来的时候,芳尘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温暖的望着他,手还在他眼前晃了几晃。

此刻翟渊真的很想握住眼前女子的手,告诉她,从很早以前开始,我便爱上了你。只是此情此景,理智打败了冲动,我只能凝望着你,只是望着,永远都无法触碰。

见翟渊回过神来,芳尘这才安了心,十分关切的问道:“翟渊,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累啊。其实我也知道,临近年关,那些个诸侯郡王都来圣都朝贺,陛下忙的很,你也累的不轻吧。看你的脸都红了,是不是发烧啊?”芳尘说着,脸上尽是担忧。

翟渊闻此,赶紧将脸别到了一边,有些慌乱的解释道:“不打紧的,我一介武夫,身子骨强壮的很,芳尘就不要担心了。”

翟渊虽然解释的很好,但是芳尘心里到底是有些不放心,于是转身对月梅说:“月梅,现在时候还早,你叫小厨房的宫人烧一大锅生姜茶来,给这院里的将士们都分一碗。去天圣庙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又不近,眼看变了天,还是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好。”芳尘说着仰头望天,看着西边天上飘来几朵乌云,只怕一会儿路上会下雪,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芳尘心里正盘算着,这才瞥见翟渊的身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未等芳尘喊出声来,那人便向前一步,有些害羞的叫了一声“芳尘姐姐。”

芳尘闻此,满脸的惊喜,赶紧上前一步,拽起那人的手说:“子木,你怎么来了,姐姐已经好久都没见到你了。这些日子,个子是又长高了,快要超过翟渊了呢。”芳尘说着,比划了比划,高兴的就像是孩子。

子木本身就是个腼腆的孩子,见芳尘与自己这么亲热,就更不好意思了,只是低着头,害羞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身素衣的小绯打着哈欠从侧殿出来,见院里是这个阵势,瞬间困意全无。赶忙上前熟稔的和翟渊打了个招呼,而后上前亲昵的摸了摸子木的头称赞道:“子木这小子,穿上了戎装,还真像是个将军。我听你芳尘姐姐说,你是今年秋天就要参加武试,可真是个能干的孩子。”

子木一听武试这个词,就立刻来了精神,赶忙回道:“这都要多亏了翟将军平日里的教导,还有绯哥哥,你上次教我的那几招真是管用呢。但是更要感谢芳尘姐姐,当年若是没有芳尘姐姐将我们兄妹俩救下——”

芳尘见子木这孩子又要滔滔不绝的说着当年的事,赶忙制止了他说:“好了好了,往日的事咱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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