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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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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清让的叙述,凌薇心中生出更多的疑虑。
“去找老九先生,一问便知。”凌薇倒不是想要深知对方的过去,只是想到老神仙每每提起京城都会态度反常,想要提起解开心结。
李清让携同凌薇借着马车再次探访老九先生。
“并未提前告知,真得可以吗?”李清让攥着凌薇的手。
“老头儿啊,可喜欢我们来了,因为没有几个人愿意听他的絮絮叨叨,他现在不如从前那般干脆利落了,故事总是讲得拖拖拉拉,可是我啊,似乎已经习惯了听他说话。”凌薇说着,用事先约定好的敲门方式叩了门。
果然,听出来人是凌薇,里面传出匆忙的小跑声。
“我说。。。。。。你连鞋子都未穿便冲出来了?!”凌薇看着赤脚立在门内的老九,没忍住笑意。
“你俩可真有口福,醉兰坊才酿出来的新酒。”老九示意二人入内。
醉兰坊自从破解了齐熏及其同党舞弊案后,便一直交由老九先生代为打理,凌薇还算是酒坊的主人。
“酒钱可是要从月俸中扣除的。”凌薇见老九面色不改,硬塞给凌薇一个杯盏。
“你可真是没良心,你尝尝,味道绝对有了不少改进。”
凌薇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口,李清让也被递与一个杯盏。
凌薇眸中露出惊异的光芒,酒的味道确实比以前还好了很多。
“秘诀是什么?”凌薇追问。
“现在究竟是谁改给谁银两啊?”老九自己也喝了一杯酒水。
“好了,不同你打趣了,我来是想问清楚一件事情。”凌薇微微正色。
“关于老神仙和他同门师弟的事情吧?”
“你。。。。。。”凌薇只觉得老九似是会猜心之术一般。
老九轻叹一口气,眼神有些迷离,似是连同思绪也一同被拉回到事情发生的那一年。
凌薇鲜见老九是这般严肃的神色,似是回忆着一个极为虐心的故事。
凌薇本能地攥住身旁李清让的手,李清让侧眸看了看凌薇,反攥起凌薇的手。
那一年,神医苍耳拥有两个令其十分得意的弟子,二人的性情不甚相同,却皆拥有极高的医药天赋,互为师兄弟的二人感情一直很好,直至一个女子的出现。
先禾一眼便瞧出她是个江湖骗子,可当时的老神仙却不认同,他对女子一见倾心,眼看着老神仙似是被蛊惑了一般坠入情网,先禾痛心不已,在老神仙随师父外出之时,约女子一见,引诱其喝下了具有神奇功效的药丸,欲要逼迫其说出真相,没有料到,竟诱发了女子的隐性疾患!
女子的意外死亡,让即将归来的老神仙如何接受得了?!
原本亲密无间的二人,自此不再来往。
京城,便是师兄弟二人的相识之地,相约一同拜入苍耳门下的情形,历历在目,却终是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喽,小天使们呢?多跟我说说话吧,你们的话语能鼓励着我一口气写好多呢,嘻嘻,如果觉得我的文写得还不错,收藏一下吧,顺便推荐给你身边也喜欢这个类型故事的朋友吧,你们的支持是我前进的动力!
充满醋意又十分有萌点的情敌相见,也挺特别的。
金逸晟是喜欢凌薇的,即使先前表现得不那般明显,经过这一次和李清让的对话,你们应该能感受得到。金逸晟的爱比芷萝高尚得多,他希望所爱之人能够幸福,所以李清让对他也是十分尊重和佩服的。
☆、神秘钥匙
此刻的芷萝,在北境处理好了父亲的身后事,便打算启程回京了。一来,自己到底只是承贤将军的私生之女,府上皆是以礼相待,可终究是有隔阂的;二来,芷萝与生母相见,也是亲近不得,生母倒是对芷萝很热情,可芷萝却显得有几分生疏。
芷萝对母亲似乎还有几分怨恨,若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进退两难之地,身份便是最大的阻碍,唐凌薇出了意外之后,竟然还能得回嫡女的身份,可自己呢?芷萝转念一想:我为何要相信命?事在人为,一定能寻得其他好的法子,永保荣华。
芷萝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正低头在院落里玩着木马,不知是谁家的孩子。
“宝贝,在玩什么?”芷萝用她那温柔的眼眸看着孩子。
“木马。”孩子总是纯良的,笑嘻嘻地举起木马。
“雕得如此精细,谁送给你的?”芷萝纤细的手指摸了摸木马。
“父亲。”男孩说着便跑开了,似乎担心眼前之人会抢夺他的木马。
看着小男孩跑远的背影,芷萝微微眯眼,唇角浮起一丝笑意,父亲对于儿子的疼爱,是无论何时都不会变的,在这样一个如此看重身份和能力的环境中,握有一张王牌在手中才是必要的,芷萝觉得自己已经想到了好的方法。
芷萝回到府中,见府宅早已全部以素色装扮,寻不出一点红色。
她自然以为这是李清让的意思,总不会是凌薇命人这样做的吧?
这世上有一种人,自己活得不大气,似乎便也不允许他人大气。
凌薇敬重承贤将军曾经为了国家落下一身的伤痛,如此做算是对逝者基本的尊重,并不关芷萝什么相干。
行走过江湖之人,方能做到爱恨分明,敬重便是敬重,鄙夷便是鄙夷,这大概是芷萝永远都不会懂的道理。
凌薇在连廊遇到芷萝,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言,芷萝静静地立在原地,并无想要给凌薇让路之意,凌薇径直向前,与其擦肩而过,芷萝侧眸冲凌薇意味深长地一笑,而凌薇的目光,未在其身上停留一瞬。
李清让回到府中已是傍晚时分,路过芷萝的房间,李清让立在门口,不知是否该进去,犹豫片刻,终是转身欲要离去。
屋内的芷萝透过脚步便知道门口立着的是谁。
“殿下。”
李清让背后的房门开了,芷萝柔声唤了句。
“回来了便好,早些休息吧。”李清让转身,淡淡地回了句,看不出喜乐。
芷萝欲要开口挽留,可在看见李清让的一瞬,原本想好的说辞便一句也说不出了。
看着李清让离去的背影,芷萝心头一痛,却终是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她不愿旁人看见她的脆弱。
李清让走去的方向,正是凌薇的卧房。
芷萝缓缓将门关上,整个身子抵在门板上,缓缓闭上眼睛,她自然不甘心,心中燃起的妒火一发不可收拾。
爱而不得,大概是这世上最无奈之事。
李清让一走进屋内,便嗅到一种特别的幽香。
“是什么?”
“你的鼻子比猎金的还要灵。”凌薇鼓捣着手中的香。
“猎金是哪位豪杰?”李清让还在认真地回想,似是没有在江湖之中听过这个名号。
“是我在北境外公家养的一只猎犬。”
凌薇看着李清让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哈哈笑出声。
“这几日,你愈发放肆了。”李清让坐在凌薇身边,用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精致的鼻翼。
“这个,你带在身上吧,可以健体安神的。”凌薇将方才捣鼓的香放进了锦囊之中。
“好,只要是你给的,我愿意都带在身上。”李清让将锦囊揣好,也从袖筒拿出了一个锦囊。
“你送给我的?”
李清让微微摇头,“逸晟郡王托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的。”
凌薇微怔,继而浅笑着接过锦囊。
“你看什么?莫非没有提前看过?”凌薇见李清让微微扬起下巴,似是想要看清锦囊中所置之物。
“我怎么可能偷看?又不是给我的东西。”李清让佯作淡定。
凌薇白了他一眼,取出锦囊中所盛之物,是一把钥匙。
凌薇又仔细瞧了瞧锦囊,发现里面再无其他,连一张字条都没有,这把钥匙究竟有何用呢?凌薇不解地看向李清让。
“我已经解释过了。”李清让一脸无辜。
“我信你,只是。。。。。。”凌薇脑海中闪现那日姑姑交给自己的东西,兴许日后可以派上大用场?
“好生收着吧,将来用得着。”李清让竟一语道出了凌薇的心思。
凌薇点了点头,起身向屋内最靠里的柜子走去。
“你还当真将其收得那样严实?”
凌薇竟从李清让的言语中听出了醋意,诧异地回头看他。
“淡然非常的陵王殿下,竟然还会为了小女子而动了怒?”
“那还不快想什么法子来安慰一下本王?”
凌薇听到这句,笑容更甚。
没等凌薇反应,李清让已经几步走到她面前。
“做什么?”凌薇佯作淡定,一步也不退。
李清让伸手揽过凌薇的腰,将其横抱起来。
“今夜,由本王侍寝。”李清让竟能将这句话说得面不红心不跳,凌薇着实佩服。
原本漫长的夜晚,在二人眼中却变得那般短暂,彼此的鼻息离得那样近,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夜,永不分离。
翌日一早,凌薇醒来,李清让已上朝去了。
榕筝走进屋子,见凌薇还躺在榻上,轻叹一口气。
“丫头,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榕筝微微扯动嘴角,只觉得自家小姐的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好生奇怪,我竟能睡到这个时辰,以前从未有过。”凌薇自幼习武,早起已成为习惯,从未似今日这般乏累。
榕筝闻言,笑了,转念一想,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显然,凌薇也想到了。
“不会吧,这才。。。。。。成亲几日?”
“要不请个大夫来瞧瞧吧?”榕筝走向床榻,低声道。
凌薇摸了摸自己的脉象,一时不能确定。
“再静观几日再说吧,这种事情,必须找到可靠之人方可。”凌薇还是决定低调,再低调些。
“也是,谨慎些为好,实在不放心,请老神仙来京城一趟吧?”榕筝建议道。
“来京。。。。。。算了,不要为难他了。”凌薇想到那日老九先生讲述的故事,觉得京城是老神仙的伤心地,还是不要引他徒生伤感了。
“还是拜托情义堂老板吧。”凌薇起身,走向书桌。
大笔一挥,将写好的信笺放入密信,固封好后递给榕筝。
“一定要谨慎。”
榕筝将信收好,示意凌薇放心。
“我自是信得过你的。”凌薇说到这里,突然一顿,脑海中闪现那一日同金逸晟在一起,似是也说过这样的话。
她想自己知道那把钥匙的用途了。
那一日,金逸晟跟她提起他的生母,也是那时候,凌薇才知道金逸晟的江湖身份。
原来,他的母亲是歆国人,是曾经赫赫有名的无极镖局的后代。
无极镖局在江湖享有盛名,不知为何,一夕之间,突然销声匿迹,自此成谜。
金逸晟说母亲并未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却告诉她家族最重要的秘密隐藏在歆国一个安全的地方。
凌薇和金逸晟当时探讨过秘密究竟会藏在何处,终无果。
如今看来,是寻到隐藏之地了,可钥匙给了自己,地点并未告知,是要让自己去破解谜题吗?
凌薇只觉得金逸晟向来不按套路出牌,这样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凌薇想得出神,听见轻轻的咳嗽声,才意识到榕筝还在原地等着自己的嘱咐。
“啊,小榕筝,你还在啊,快去吧,你办事,我放心。”
榕筝只觉得自家小姐自从成了亲后便愈发捉摸不透,竟似小孩子一般心性,倒有几分俏皮可爱。
榕筝走后,凌薇从柜中取出钥匙,仔细端详了许久,终是未能看出什么眉目,却不甘于放弃,生出了更加强烈的斗志。
她翻阅书籍,将所有记载无极镖局的文字认真瞧了一遍,结合着金逸晟讲述的内容,心底觉得自己一定能够分析出来。
“王妃,不好了!”门口传来丫头焦急的声音,是芷萝身边的丫头。
“何事?”凌薇将门打开询问。
“侧王妃因伤心过度,晕了过去,浑身滚烫。”
伤心过度?凌薇在心底冷笑,她那一日将她自己同罗氏一族撇得那样清楚的情景犹在眼前。
“请了大夫吗?”凌薇不动声色。
“请过了。”丫头怯怯道。
“走,去瞧瞧!”凌薇暗自做好准备,她倒要瞧瞧芷萝能掀起什么风浪!
抬头看看天色,李清让一会儿便要回来了,是当真巧合还是早已算好了时辰?
凌薇微微抽动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努力写写写!为了对得起读者,故事的情节是经过反复琢磨的,笔力有限,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芷萝之计
芷萝躺在塌上,面色苍白,口中在喃喃着什么,凌薇并未听清。
“殿下……”芷萝突然提高声调,恰巧李清让推门而入。
凌薇再看向芷萝,已是不省人事,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滚烫得像个火球。
“请了大夫了吗?”李清让走近,将凌薇拉向身后。
“大夫已经在门外侯着了,随时可以进来问诊。”丫头回道。
凌薇方才偷偷摸了芷萝的脉相,发现其脉相确实虚弱,是当真病了。
见进来的大夫是个中年男子,从未见过,据说是秒春的徒弟,可他周身所透气质和秒春相差甚远。
男子隔着纱蔓替芷萝号了脉,说芷萝因忧思过度,身体虚弱,恰逢今日风寒甚甚,因而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好在并不严重,只是要好生静养,想办法排解芷萝内心的愁思。
凌薇从大夫的话语中似是听出了什么,这“排解内心愁思”才是重点。
凌薇抬眸看向大夫,男子闪躲开了与凌薇相视的目光,显然心中有愧。
凌薇大致可以确定大夫是按旁人事先交待而言的。
可如今又能如何?
“殿下……”芷萝醒了,口中仍然念着李清让。
“你醒了。”李清让向床榻走近了几步,却并未坐在塌上。
芷萝虚弱地抬手,握住了李清让修长的手指。
“芷萝有几句话要同殿下说。”芷萝特意看了一眼凌薇,欲言又止。
凌薇料到芷萝不会费了如此大的功夫而不做反应,与李清让对视了一眼,利落地转身,对立在门旁的大夫说“我去给您准备银两。”
下人们皆识相地紧随凌薇走出了芷萝的卧房。
“有何话,但讲无妨,现在这里并无旁人了。”李清让怎会看不出芷萝方才之举,深深刺痛了凌薇。
“近日总是梦见父亲……想想我都尚且如此,母亲……是如何度过一个个难熬的夜晚……”芷萝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李清让最见不得女子落泪,递上帕子,芷萝并未接过帕子,顺势环住了李清让的腰。
李清让欲要推开对方,可看芷萝抽动着的身子,哭得那样伤心,不知如何是好。
“芷萝……你想要的……”
“殿下给不了。”芷萝不忍听到这句话被对方亲口说出,“芷萝只求殿下现在能陪着芷萝在此安静地聊会儿天。”
这个要求,似乎并不难达到,李清让轻轻地推开芷萝,芷萝眸色依然如水,心底却似是被扎了一棵刺。
一个人爱不爱你,自己是可以感受得分明的,他只想向后退,答案便是肯定的。
芷萝唤了声贴身丫头,丫头闻声而入。
“侧妃有何吩咐?”
“给殿下上茶。”
李清让此刻离开未免显得过于薄情,只得留下来陪她呆一会儿。
“不必了,我不爱喝茶。”李清让拒绝得干脆,显然是不会在此停留过长时间的。
“那就先热一壶吧,一会儿口渴了,就会喝了。”芷萝挥手命丫头退下。
丫头离开前,燃起了桌上香檀内的熏香。
就是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才是今日芷萝重要目的达成的关键。
约莫半个时辰李清让回到了凌薇卧房。
凌薇见其面色如常,便知道是自己的香囊起了作用。
芷萝安排丫头点在房里的香有着特殊的作用:致人迷乱。
芷萝原本想借着香令李清让与其同房,却不料香燃着了之后,李清让面色丝毫未变,且头脑依旧清楚,听芷萝讲了许多她曾经到访过的名川大山,李清让内心感佩女子竟能有这般丰富的见识,却终是无法与其逾越目前的关系。
人生在什么时间遇到什么人非常重要,可不是先一步遇到便能修成正果,皮囊易得,通情之人甚少。
李清让见芷萝一直看向腾起香气的香炉,生了疑心。
“你给我的这个香囊啊,可真是能护我平安。”李清让坐在凌薇对面,看凌薇正在写着什么。
“哎,我可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凌薇打趣。
二人似是彼此间有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相处方式,野心和欲望永远向对方展露无遗。
可这样的坦白和纯粹,并不觉得厌弃,反而感念。
“在写什么?”李清让瞥了一眼几案上的纸张。
“一个故事。”凌薇格外想念那出自己亲自编排的歌舞,一时兴起,欲要再写一出。
“给我瞧瞧。”李清让抬手示意借来一阅。
凌薇毫不迟疑地递了过去。
“讲述的是狐女和书生的故事。”李清让一目十行。
“是否太过老套?”凌薇微微挑眉。
“古老的故事能讲出心意,也是十分不易之事。”李清让的回答十分巧妙,倒是中肯,凌薇反倒不知该如何为难他。
“不知陵王殿下可有心思同小女共写一个故事?”凌薇只是随口一说,没料到李清让竟答应得毫不迟疑。
“为何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在确认没有听错。”
李清让被托着腮帮的凌薇逗乐了。
李清让的笑容似不是那般“难得一见”了,可是,也仅仅是对于凌薇来说是能轻易便见到的。
从前有一只小狐狸,喜欢上了一个书生,可又不知该同谁去诉说,便一个人坐在竹林间画着书生的画像。
这一幕恰巧被小狐狸的二姐看见了,便打趣小狐狸。
小狐狸觉得二姐见多识广,便想二姐帮其拿个主意。
“可是他是人族啊。。。。。。”小狐狸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人族又怎样?重要的是你真心喜欢他。”二姐青阳说着,在小妹的鼻翼上轻轻一刮。
小狐狸似是终于找到了真心支持自己的人,自然欣喜。
“不过啊,你涉世太浅,不会识人心,不如我去帮你试探一番可好?”青阳一向疼爱自己的这个小妹。
小狐狸连忙点头,催促着二姐翌日便去。
青阳设计了一场巧遇,化作翩翩公子的模样,结识了书生。
书生心性纯良,自是没有怀疑青阳的身份。
青阳不凡的谈吐,给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书生与其约定得空再次在湖边的这家酒坊谈书论赋。
席间,书生谈论起自己幼年时的一段经历,青阳听罢,怔了许久。
原来,当年将自己藏在身后书箱中,躲过降妖师追赶的,竟然是他!
青阳苦笑,感慨命运弄人。
二人各自归家,青阳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竹林。
“二姐,你可回来了!怎么样?”小狐狸坐立不安地终是等到青阳归来。
“是个极好的人。”青阳只留下这一句,便消失在竹林深处。
小狐狸闻言,只顾着欣喜,能被二姐肯定之人,定非俗辈,这是极难得的,她更加相信自己喜欢书生是对的。
眼瞧着便到了赴约之日,一向潇洒的青阳竟变得犹豫了,决定不赴书生之约。
书生在酒坊等了整整一天,眼瞧着天色暗了下来,仍是未能等到青阳。
心底的那份失落令书生意识到:自己竟一直挂念着对方。
书生满怀忧伤地走出酒坊,猛地抬头,看见了立在那里似一幅画一般的青阳。
书生咧嘴笑了,青阳看到对方的笑容,更加确定了心底对书生的相思,转而想到小妹,青阳不免伤感,倘若能已知己好友的身份,也是极好的吧,况且,书生并不知自己是女儿身,应该不会生出什么怀疑。
世间的许多事情,皆是败在了“我以为”之上。
直到那一日,小狐狸哭着回到竹林。
青阳以为是有谁欺负了小妹,欲要替其出头,却被小狐狸告知书生已然有了心上人。
“我哪里知道,他的心上人竟然是个男子!”
小狐狸此言一出,青阳便什么都明白了,那个“男子”,便是自己。
青阳不知该如何继续面对书生,将自己关在房中好几日都未曾出门。
这天阳光正好,却在看了小狐狸拿回来的信笺后,愁容不展。
小狐狸以为是二姐替自己惋惜,却不知她本就是那当事人。
故事到此,戛然而止。
“为何眉头紧锁?”凌薇浅笑道。
“总觉得哪里应该略加改动。”
“那你还是自己重新写一篇吧。”凌薇拿过李清让手中的信笺。
“既然王妃说了,那本王写一篇又何妨?”
就这样,李清让陷入了创作之中。
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凌薇对于故事的走向竟生出了更多的期待。
月亮爬上了树梢,放出皎洁的光芒,洒在大地的每一片土地上,在遥远的天边,若隐若现的星星聆听夜晚的秘密。
凌薇起身活动,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一见老九先生寻到的可靠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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