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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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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起身活动,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一见老九先生寻到的可靠大夫了。
李清让过于专注,并未发觉凌薇用热茶强压心头的恶心。
好在这种不适感很短暂,凌薇恢复如常。
“写好了,瞧瞧?”李清让倏而停笔,一派泰然。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更新得晚了,抱歉。
晚安,好梦。
☆、凌薇身孕
从前有一只小狐狸,喜欢上了一个捕头。
她的心思只对二姐青阳诉说,二姐为了试探对方,决定亲自前往一试。
女扮男装的青阳佯作小偷,“恰好”落入捕头的追捕网中。
青阳可怜兮兮地向捕头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再犯,却趁捕头不备发起突袭。
二人触发了一场激烈的打斗,捕快无意间发现青阳腰间挂着的一串珠子,那是他年幼时遇见的一个善良的姑娘随身所带的,那姑娘送给他能救娘亲性命的草药,那是他在山中苦苦寻了三日三夜也未曾寻到的。
他不知姑娘是如何做到的,当时情急,便未曾追问,多年过去,没料到再次遇到了她。
只一眼,捕快便识破了青阳女子的身份,却佯作不知。
青阳讶异捕快原本刀刀逼近的狠招,竟突然变得犹豫起来。青阳并未手下留情,用剑锋直抵对方的脖颈。
捕快竟然笑了,就是这一笑,令青阳怔在原地,许久。
她曾听闻人族中有这样一种说法“情不知所起”,当时还不知是何深意,原来,只有真正遇到了,才会明白。
青阳失魂落魄一般的回到竹林。
小狐狸早已等待着青阳的归来。
“他是个极好的人。”
小狐狸因为二姐的这句话,更加笃定自己的那份喜欢。
直到有一天,小狐狸哭着回到竹林,告诉青阳:捕快的心上人是个男子。
青阳自然知道捕快说的那人是自己,可却不知如何面对,和其他比起来,只有亲情才是最重要的。
直到那一场狼族挑起的战争,青阳为了护住妹妹,腹背受敌,捕快却在这时出现了,直到那一刻,青阳才知道捕快是来世间渡劫的上仙。
青阳是他的情劫,是无论渡多少世依然会坠入的漩涡。
凌薇的一滴眼泪掉落在信笺上。
“丫头?”李清让见到,有些心慌。
“写得太好了。。。。。。”凌薇眸中带着泪光看向李清让。
李清让先是一怔,继而笑了,一个看似坚强冷静的女子,却总是轻易被感动。
“我想知道结局。”凌薇走到李清让身边,与其并肩而坐,抓起对方的袖子在上面蹭了又蹭,将眼泪擦得干净。
李清让一动不动,随她去了。
“结局由你来写,可好?”
一语双关。
夜色深深,月光蒙蒙,二人对坐在烛火下,低首凝眸,在信笺上匆匆地写着,思绪万千。
李清让写着青阳和上仙上一世的情缘。
那时的他,是掌管四方刀剑的上仙,她,是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
妖仙殊途,可就是被命运拉扯着,总是能在各种想不到的场合相遇,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各种邂逅巧遇皆是他的有意为之。
那时的小狐狸得到观世音的点化,和一般的妖似是不尽相同。
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她的修行,便向天帝请命,欲要去南海闭关百年。
不了却在前往的途中遭遇魔界的偷袭,大战三天三夜,不知她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前往相救,她哪里是魔族的对手,明知可能会有去无回,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那一场大战以天庭救兵及时赶到告终,可小狐狸却身受重伤,无回天之力。
他为她去求了掌管轮回的上仙,终是换回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可条件是二人皆要忘记这一世的所有。
就这样,他们即使相隔甚近,却依旧多年未见,即使相见,却仍旧不识。
就在青阳身陷危险的那一瞬,他全部忆起来了,就在他以身犯险,前来营救之时,青阳记起了所有。
奈何这一次,身受重伤的是他,还清了,便要重回仙班了。
世间最苦莫过于相思,还是天地两隔的相思。
二人互相交换了信笺。
李清让看见凌薇在纸上画下了她所希望的结局——一袭白衣的翩然上仙身旁,跟着一只化作原形的小狐狸。
只要能常伴左右,对方是何模样又有什么重要的。
“这才是适合你的故事。”李清让这才说出故事改动的原因。
青阳和凌薇是何其相似,此般心性的女子,自是要配一个盖世英雄才是。
“下次见了老九,一定要将这个交给他,尽快排出来才好。”凌薇迫不及待见到自己与李清让共同编写的故事被搬上舞台。
“对了,金逸晟赠与我的钥匙,我想我已经知道它的用途了。”凌薇在心底将所有线索联系在一起,终于想通了。
“你可以选择不说。”李清让佯作含着醋意地打趣。
“小心眼。”凌薇冲对方努努嘴,不以为意地笑了。
“到了能用得上的时候再开启吧。”李清让建议道。
“现在有所行动确实会招惹不怀好意的目光,不过可以命风寻和离洛一同先去打探一番。”
这件事情算是暂且搁置下来。
翌日,老九先生安排的大夫进了王府。
替凌薇号了脉象,果然,凌薇有了身孕。
榕筝激动地落下泪来,凌薇与其相比,反而显得淡定得多。
府中有人进宫向李清让传了消息,李衍恩准李清让快速出宫回府。
李清让不记得自己上次这般高兴是什么时候,大概是得知凌薇还活在人世消息的时候吧。
一路快马加鞭,马匹还未停稳,李清让已经跃身而下。
门口的守卫瞧着李清让脸庞上流露着难掩的喜悦,也跟着高兴。
径直向凌薇卧房而去,凌薇已被芷萝强制躺在榻上。
李清让推门而入,凌薇看见对方的一瞬,咧嘴笑了。
芷萝瞧了,识趣地退了出去。
李清让走向塌边,轻轻坐了下来,将凌薇缓缓揽入怀中。
“多谢。”
凌薇挣脱温暖的怀抱,诧异地看向李清让。
“谢谢你令我们之间有了延续。”
这句话比凌薇今日下午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时还要激动,更多的是感动。
孩子,对于夫妻的意义,是令二人的性命有了延续,共同养育他,倾注心血,感知自己的父母当年的不易。
不一会儿,宫中便传出了旨意,除了赏赐外,还准凌薇的母亲裴氏入住王府亲自照料她,皇后还特意给凌薇安排了两位经验颇深的嬷嬷,亲自照料她的起居。
芷萝坐在书桌前抄写着昔日的游记,犹记得那时她还同凌薇一起谈论修改,现在想来,仿佛是前世之事。
很多时候,远了的不是时间,而是心,或许,二人从未拥有过心相互靠近的时刻。
是夜,李清让握着凌薇的手入眠,凌薇靠在李清让的肩头,唇角的笑意久久未褪去。
凌薇成了王府上下保护的对象,每日起床,便见到下人们早已准备好的早膳,用过早膳便由榕筝搀扶着去庭院中散步,中午和母亲裴氏一同用午膳,过后小憩片刻,醒来便坐在躺椅上翻看感兴趣的书籍,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可凌薇却格外想念那些可以爬高上低的日子。
“榕筝啊,快跟我说说,在北境的时候我的事迹!”凌薇见着榕筝便只有这一句话。
“那些经历,对于小姐贤淑温良的声誉有损。。。。。。”
榕筝见凌薇一点点变色的脸庞,便只好耐着性子坐在凌薇身边,跟她讲述她在北境“称王称霸”的光荣事迹。
凌薇听到有意思的地方,会开怀大笑,有些事情似是想不起来了,便评价道“你说的这些当真是我亲手做的?”
“小姐,您还没生子呢,这记性怎么就。。。。。。”榕筝微微抽动嘴角。
“你知道的还真是多啊!”凌薇抬手轻轻捏捏榕筝的脸颊。
“丫头又在欺负榕筝!”裴氏端着亲手炖的鸡汤站在门口。
“谁欺负她了!小榕筝,我欺负你了吗?”凌薇笑里藏刀地看着榕筝。
榕筝轻轻叹口气,然后无奈地摇摇头。
凌薇被逗笑了。
“榕筝去歇息吧,我在这里便好。”裴氏对于这个无父无母的丫头总是很疼爱。
榕筝领命而去。
裴氏在凌薇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北境传来的消息,齐致被抓到了。”
要不是裴氏的这句话,凌薇都几乎忘了这件事。
“外公是如何处置他的?”凌薇回想那日得知外公是因为齐致才摔下马的,心中又恨又忧。
“令我意外的是父亲竟然只是将其囚禁了起来。”
凌薇听到这里,长舒一口气,不知是巧合还是,没有选择杀戮,算是给自己腹中的小生命积了福德。
“我已写了密信,以最快的速度传回北境,我想,父亲会留他一条活口的。”
“还是母亲想得周全。”凌薇知道母亲同自己的想法是一致的。
女人一旦成为了母亲,便会变得柔软,变得能够轻易原谅,毕竟,齐致还只是个孩子。
母亲的信能改写齐致的命运吗?凌薇在内心默默祈祷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读者的留言呦!
☆、杀子之仇
近几个月,凌薇的日子过得倒是清闲,有爱自己的夫君和他们共同爱的孩子的陪伴,凌薇只觉得此生无他求了。
这天中午,凌薇吃过午膳,回屋小憩,刚刚躺下,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腹部传来微微胀痛感,凌薇替自己号了脉象,并无大碍,便觉得是近日太过警惕了,便没有过于在意,直至傍晚时分,已至腹痛难忍的地步,榕筝慌了,去请裴氏,裴氏见凌薇疼得脸色刷白,只得命离洛去寻老九先生。
大夫赶到时,李清让也听闻消息,自宫中赶回。
焦急地等待着,终于盼到了大夫从里屋走出。
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李清让抬手攥着大夫的肩膀,听到里屋传来榕筝的哭声,慌忙向里屋走去,见凌薇倚在榻上,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泪。
“全部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和殿下说。”
下人们皆看向李清让,李清让轻轻摆了摆手,众人领命而去。
凌薇愣愣地看着李清让,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李清让看了心疼,欲要将其揽入怀中。
不料,凌薇却从睡枕下摸出防身用的匕首,直戳李清让的心口。
李清让惊讶地望向凌薇,却并未向后闪躲半步。
凌薇的另一只手摸向李清让的腰间,将挂着的香囊拽了下来。
“打开它!”凌薇将香囊递给李清让。
李清让微怔,照着凌薇所言做了。
瞧着李清让看见香囊中的东西的表情,凌薇便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了。
“怎么会。。。。。。”李清让瞬时明了了,自己香囊中的香料早已被掉了包,就是因为这个香,害了自己的孩子,自己成日同凌薇待在一起,且都是近距离接触。
“你说,是小人的狼子野心害了孩子,还是我的未雨绸缪害了他。。。。。。”
凌薇手中的匕首掉落地面,放声痛哭。
李清让看了又气又痛,抬手一掌打在了床榻边的柱子上,深深的掌印,同样击在了彼此的心上。
二人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格外珍惜,常在一起憧憬着孩子降生后的场景,如今。。。。。。一切成空。
凌薇缓缓攥起李清让被震得通红的手掌,捧在心口,泪如雨下。
李清让将凌薇揽入怀中,眼角滑落一滴热泪。
“放心,我一定会替我们的孩子报仇,无论是谁,必将血债血偿!”
李清让言语中透着的杀意,是极少见的。今日之事,宛若拿着匕首在其心尖上戳了数刀一般。
凌薇心上之痛不亚于那日得知父亲死亡时,甚至更痛,在李清让怀中止不住地颤抖,她不会忘了今日之痛,跟着她一起颤抖的,是李清让的心。
于是,夫妻二人便精心布置了一场局,要联手报杀子之仇。
这场局的赌注,便是二人的心。
一切的罪恶起源于一个父亲对新生命的企盼。
那一日李清让独自来到佛堂,在佛像前替还未出世的孩子祈福,欲要离开,却不知为何,疲乏地睁不开眼,他为了朝中事务已是两日未合眼了,便倚在侧堂的椅子上睡着了。
想来就是那个时候,自己的香囊被掉了包。
李清让命管家排查了府内上下,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
凌薇派榕筝秘密去过佛堂,并未发现什么破绽。
凌薇连续多日将自己关在房内,不出去,也不准旁人进来。
李清让也吃了许多次闭门羹。
这样的情形,原本是不出数月应该就能度过,可凌薇却愈演愈烈。
裴氏亲自上门劝说,仍旧无果。
据仆人说李清让郁闷万分,便会偶尔去侧妃芷萝处坐坐。
正所谓“人言可畏”,凌薇失宠的消息似是成了府内公开的秘密,却无人敢外传。
芷萝一开始并不相信李清让同凌薇之间心生嫌隙。
果然,芷萝想到了试探的方法。
是夜,李清让来到芷萝处,同其简单地闲聊着。
言至深夜,李清让欲要离开,却被芷萝在身后抱住。
李清让先是一怔,继而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掰开芷萝紧紧环着自己的手臂。
芷萝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却还是觉得心痛。不过倘若今日李清让轻易地便接受了她,反而令其生疑,他虽和凌薇之间生出了矛盾,可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有她的,渐行渐远,是一个过程。
芷萝愿意给李清让时间。
直到一个女子的出现,芷萝觉得自己似是遇到了劫数,终是胜不了那张脸。
不知李清让从何处寻来的女子,竟和凌薇生得有几分相似,眉眼处更显几分胆怯与柔和。
在芷萝眼中,凌薇似是有些过于要强了,兴许是和她自幼的经历有关,如今这个女子,有着相似的面容,且性情更加柔美,仿佛更加完美了,令芷萝心中的畏惧更加放大化。
此时的芷萝不会明白:爱,于世人而言,并不在于性情的好坏,甚至不是容颜的优劣,单单就是这个人,而已。
女子唤作“念薇”,单单是从名字上便能看出女子在李清让心中,不过是一人的替身而已,这也倒是符合李清让专情的性子。
是日,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凌薇出了房门,立在那个唤作“念薇”的女子的门口,许久。
“小姐,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凌薇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心一丝一丝地冷下去,许久没有说话,面上也瞧不出有什么变化,依旧平静如水。
“殿下只是被蒙蔽了,他。。。。。。”
“榕筝,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如新的。。。。。。感情也一样。。。。。。走吧。”
这一幕,被芷萝身边的嬷嬷躲在暗处看得真切。
在此刻,凌薇突然搬至距离京城数十里外的寺院静养,似是让人大吃一惊,以她的性子,怎会轻易罢休,可看着她心如死灰的模样,倒也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芷萝最大的对手离开了王府,却令其高兴不起来半分,原因似是连她自己亦道不明。
三个月后,同样的消息再次传入芷萝耳中——念薇怀孕了!
对于芷萝来说,这件事情无异于在其心上再捅一刀,可想来,已经应对过一次,再做一次又何妨呢?
她的嫉妒心已经到了无可阻挡的境地,似是一股猛流一般,涌进她的心底。
李清让,正是在等待这个时机,他要让芷萝自投罗网。
在芷萝眼中,念薇可比凌薇的实力弱太多了,便无需那些精心谋划的局,达到目的似是变得更加容易。
就在她亲手将药放入念薇的补药中的一瞬,原本应该在京城之外执行秘密任务的李清让突然出现,芷萝措手不及。
自古以来,最忌讳人赃并获。而一再为恶者,怕是终有被识破的那一日。
芷萝跌坐在地上,紧攥着李清让的衣角。
李清让缓缓蹲下身子,用手指握着芷萝的下巴,冷冷道“倾世容颜,蛇蝎心肠。”
芷萝的下巴被捏得生疼。
李清让的眸子中透着浓重的杀气,“你可知,你的手上沾着的是我儿子的血?”
芷萝这才知道,李清让同凌薇反目,念薇入府,凌薇搬出王府,皆是一个事先便设计好的局,自己不过是被他们引着,一步一步走入棋局深处,而已。
一纸休书扔在芷萝身前的一刻,芷萝身心俱灭。
芷萝自缢而亡的消息,很快传入李清让的耳朵。
李清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外界听到的消息,是陵王侧妃暴毙。
到头来,芷萝到底是按照侧妃的待遇举行了葬礼,这个时候,不得不顾及皇家的颜面。
凌薇回府。
至此,她与芷萝的恩怨彻底了结。
府邸丝毫看不出是举办过葬礼的样子,坊间百姓不免为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叹息,她的罪行终究随着死亡而被淡忘。
至于那个唤作“念薇”的女子,自然是北境裴府派来的,自幼便被裴府的老人们念叨“别说啊,这丫头和凌薇倒是有几分相像。”她的真实名字唤作“月容”。
如今,竟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月容啊,你怎么见了我还是这般羞涩?”
榕筝觉得自家小姐算是恢复了些气力,知道同下属开不痛不痒的玩笑了,便长舒一口气。
“小姐。。。。。。月容想念北境了,快些让我回去吧。”女子心心念的哪里是什么北境,而是她的情郎。
“思念北境?当真?”凌薇帮月容将碎发拢了拢。
“当。。。。。。当真。”月容的脸色通红,一直红到耳根。
“好啦,不逗你了。你现在府中好生休息,我明日便联络老九先生,送你回去。”
月容听了这句,不住地点头。
喜欢一个人,即使言语中不透露,行为和眼神亦是能够轻易看得出的。
看着月容沉浸在幸福之中,凌薇原本伤痕累累的心,似是回暖了许多。
李清让看着凌薇唇角的浅浅笑意,悬着的心才算落地,然而,命运在此时,又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喜怒无常,似乎才是真正的人生。
不管怎么说,原本便不该出现的人,终于退场了,伤痕累累,却终究还是会走向幸福的。
喜欢的,终究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迁居桐城
得知李清泫突然陷入昏迷的消息,李清让火速进宫,甚至未来得及同凌薇告别。
身体底子极佳的李清泫,自入主东宫后,虽所需处理的事务剧增,身体疲累,但也是抵得住的。
究竟是何原因?李清让不禁忆起上一次在北境李清泫受伤的情景,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这件事情,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乱,李衍下令封锁消息,只有东宫内的贴身奴仆知晓。
皇后立在殿外,紧紧攥着太子妃的手,太子妃早已哭成泪人,是被吓着了。
“榕筝,去备车马,我得进宫去。”凌薇等来等去,等不来消息,坐立不安,猜测情况多半是不吉的,此刻,她应该陪在他的身边,她知道这个兄长对于李清让的意义所在。
马车疾疾地向宫城而去,凌薇无心欣赏窗外的风景,她的心跳得那样快,一切似乎都在预兆着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当凌薇走进东宫太子寝宫时,里面已经哭声一片。
皇后向后一个趔趄,幸而被身旁的姑姑扶住,太子妃当场晕了过去。
李清让抱着李清泫的长子李云长,将其的小脸埋在自己的怀中,似是不忍孩子看见自己的父亲死得那样苍凉。
凌薇缓缓向李清让走去,看到他面庞上挂着的泪痕,还未开口,李云长先扯了扯凌薇的袖子。
“皇婶,父亲怎么了?”稚嫩的声音,敲打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凌薇没有说话,将李云长揽入自己的怀中,李云长似是感觉到了凌薇身上透着的一股哀伤,用小手轻轻抚着凌薇的胳膊。
“皇婶,小宝宝过些时日还会再来与您相会了,别难过。”
凌薇闻言,泪如雨下,原来,他听说了凌薇丧子之事,还安慰她不要伤怀,这样的孩子,如何能让人不爱怜?
“你的父亲。。。。。。会照顾好他的,他们终会回来的。”凌薇捧起李云长的小脸,看着孩子布满泪水的面庞,凌薇知道:其实这个孩子什么都知道,却仍能够这般坚强。
不愧是李清泫的儿子。
“再去看看你的父亲吧。”李衍坐在椅子上缓了许久,沙哑的声音缓缓道。
凌薇不忍看下去,便向偏殿走去,去看望晕过去的太子妃王氏。
王氏与李清泫相识于年少,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这是令世间人艳羡的感情,即使登上了高位,仍旧对其一日往昔的爱人,如今撒手西去,换做是谁,大概都无法承受吧。
凌薇命人拿来了打湿的帕子,轻轻替王氏擦去脸上的裂痕,每擦一下,心便跟着抽痛一下。
挚爱之人,不知何时便会与自己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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