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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来仪-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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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认憋屈。
  “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啊?”燕清歌小声问。
  萧立挑眉看她,淡淡的道:“被人看见了也好,让你记个教训。”
  燕清歌顿时又被他堵了回去,闷闷的不说话。
  “抱歉。”萧立拍了拍她的头,恢复了平时那副冰冷却又不失温和的样子。“说到底还是怪我没忍住,在大婚之前不会有下次了。”
  她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脸上一片绯红。
  ……
  渐入寒冬,京城已下起了第一场雪。一夜之间,冰珠坠落,银装素裹,外头寒风嗖嗖,随着传令兵的快马,江南叛军起势的消息席卷而来。
  叛军以先二皇子睿王残党为首,拥立睿王血脉年仅十一的赵修乾为王,占领江南一方土地,在睿王夺嫡失败十一年后,突然举起叛旗。
  “当初不是说已经把睿王残党杀光了吗?”
  “睿王当初势力庞大,怎么可能杀得尽?”
  “现在冒出来的这个什么睿王世子,多半是被残党救下的遗腹子吧。”
  “都已过去十几年竟还贼心不死。”
  “当年害得大夏民不聊生,把江南毁得破落不堪的那些人又卷土重来了啊!”
  “可怕可怕。”
  这个消息刚传来,朝堂上便议论纷纷。
  当年睿王一派占据富庶的江南,自立为王,搜刮民脂民膏充作军饷。为了立下威名,画地建城,不知逼死了多少劳力。睿王麾下的人也是作恶多端,短短三年,江南的繁荣不再,多少世家大族都毁在了睿王的军队之下。
  而那时正逢女金与西凉同时来袭,燕家和丁家各守一方水土,为了保家卫国而无暇顾及内战。皇太女与驸马遇刺后,贤王赵思贤也就是当今陛下接手了皇太女的势力,占据北方。他是嫡子,占了大义名分,却困于兵力,只能勉强与睿王抗衡。
  若不是年仅十五的萧立带人杀出一条血路,为皇帝提供帮助,只怕今日坐在龙椅之上的,会是那位残暴的睿王。
  当年在那样艰难的情势之下,能力挽狂澜已是万幸,萧立带人亲自斩杀了睿王及其血脉,并抓获其心腹大将数十人,剿灭睿王手下的暗杀军团赤火营,算是彻底断了睿王一派的根基。
  但出逃的人也不在少数。
  十一年来神机营从未停止过对睿王残党的追查,可即便如此也还是不能将其根除,可见当年睿王势力之大。
  皇帝的眸子沉了沉。
  从当年害得萧立中毒昏迷的韩美人,到通敌卖国的魏阁老,还有那个不明身份襄助女金的苏先生,都是睿王留下来的势力。
  他们贼心不死,一日不除便江山不稳。
  而这一次的叛军来袭,想必可以看做是睿王一党最后的一次反击。
  是时候将事情了结了!
  皇帝当机立断,命夏王领兵五万南下平叛,萧立接旨,即日启程。
  这让众人都心安了不少。
  自从当年睿王密谋刺杀皇太女及驸马之后,皇太孙萧立便失踪了,就在天下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三年的时候,他仅凭一己之身搜罗来的势力,将睿王一党多数斩杀。
  面对当年如日中天的睿王,萧立尚且所向披靡,这一次不过是些残党,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觉得,有夏王出马,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吗?
  皇帝的圣旨来得突然,等燕清歌接到消息的时候,萧立已经来到燕家的大门前了。
  他是来告别的。


第两百五十一章 放心(20人打赏加更)
  萧立与燕清歌已经定亲,这便在出征前来看她一眼。
  他一身戎装,坚实的身体撑起盔甲,星眉剑目,妖孽般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刚毅,显得越发英姿飒爽。
  时间不够,他并不能下马入府慢慢说话。燕准也是武人,明白得很,他便叮嘱了萧立几句。
  虽说他儿时跟着燕老将军上过战场,后来也领兵征战过许多回,但论真正的作战经验,还是燕准更为丰富。他说的话十分简短,却也令人受益匪浅。
  “多谢大将军指教。”萧立正抱拳道谢,便见燕清歌提着裙摆不顾形象的小跑着出现在了大门口。
  燕准回头一望,对着萧立点了点头便转身回府。
  剩下些许时间便交给他们两人单独相处了。
  不过这是在燕家大门前,两人也只能遥遥相望一眼,虽说定了亲事,但该遵守的规矩是不能打破的。
  燕清歌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是将门女儿,两辈子加起来,送家人出征的次数都不知道有多少回了,每一次跟父兄都有说不完的话,送不完的东西,但当出征的那个人变成萧立的时候,她却有些没有头绪了。
  “一路平安!”燕清歌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却又觉得光只有这么一句似乎有些干巴巴的,恰好视线落在萧立腰间那什么都没有的剑柄上,道:“等你回来我给你打个剑穗。”
  萧立也低头,伸手抚过剑柄用来挂剑穗的那个孔,笑着点了点头:“我还要个荷包。”
  “好。”燕清歌应得干脆,然后意识到自己绣工不出众,便补了一句:“你不能嫌弃不好看。”
  萧立嗯了一声,便有人上前来提醒他该出发了。
  他翻身上马,回过头来,神情专注的望着燕清歌,语气很是郑重的道:“记着,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说罢便扬鞭策马,绝尘离去。
  燕清歌目送他离开,眼皮子却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方才萧立那番话,与其说是想安慰燕清歌让她放心,倒不如说像是在叮嘱着别的什么事情一般,叫人莫名的心慌。
  燕清歌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绢帕。
  平安……
  一定要平安……
  ……
  大军南下已有十几日,江南的战况一切顺利,京城里仍旧歌舞升平。
  “嗖”的一声,羽箭射中靶子红心。
  “我射中啦!”
  越王大叫一声双眼发亮的看向燕清歌的方向,那神情俨然就是一个等着夸奖的孩子。燕清歌却坐在马上呆呆的发着愣。
  原本举起的双手有些失落的往下垂,越王望着她的身影眨了眨眼,没有开口唤回她的思绪,而是策马往正在休息的燕骏身边去。
  “殿下进步神速。”燕骏笑得憨实,如此夸道。
  越王笑了笑,然后瞥了一眼燕清歌,问道:“姐姐时常如此吗?”
  燕骏点了点头,眼里也有些担心:“是啊,夏王走了之后就是这般了,一个不注意就游神到天外。不过有殿下在,这还是念念今日第一回 发呆呢。”
  因为燕清歌订了亲,皇帝便顺口提了一句让她不必再去越王府陪伴越王练字。而越王每日都有成堆的功课要做,今天好不容易才抽了时间来一趟燕家。燕清歌说好要看他练骑射的,却也抵不过心事太重。
  越王皱眉想了想,还是下马走到燕清歌旁边,问道:“姐姐可是有什么心事?”
  燕清歌猛地回过神来,她显然没听清越王刚才说的话,眨着眼的样子很是懵懂。
  “姐姐是在担心夏王爷吗?”越王接着问。
  燕清歌一笑:“怎么可能。他有什么好让我的担心的?”
  越王哦了一声,姐姐对夏王这么放心的啊,好歹是出征呢。
  他微微挑了挑眉道:“那就是有什么别的事在意咯?别憋着,跟成儿说说吧。成儿方才的表现,姐姐你都没看到呢。”
  仿佛闹了别扭似的,越王扁了扁嘴。
  “抱歉,我方才走神了。”燕清歌连忙道歉,见越王直直望着自己,一副要刨根问底的样子,她便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临走前的话让我有些在意罢了。”
  “临走前的话?”越王问,看向她的眼睛很是好奇。
  “他让我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担心。”燕清歌扯起嘴角笑意牵强:“这话说得就好像一定会发生什么一样,叫人怪在意的。”
  越王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眸底几番波澜归于平静,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的样子。
  他抬头便又笑得无邪:“姐姐信他吗?”
  “自然是信的。”燕清歌不假思索的答道,却又觉得自己这般干脆太过露骨了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冷不丁的问这个做什么?”
  便见越王理所当然的道:“既然姐姐信他,那就按他的话做嘛。重点不是会发生什么,而是就算发生了什么,姐姐也不要担心。更别像今日这般走神,竟然把我晾在一边。”
  这话的前半段还说得很有道理,后半段就又闹起了小孩子脾气。
  燕清歌伸手捏着他的脸颊,坏心眼的往两边扯:“人小鬼大,说出来的话还真有道理。”
  越王连忙皱眉喊疼,她才松了手,越王便揉着自己的脸颊嘟囔道:“姐姐不疼我了,掐我的力道都比从前重了许多。”
  燕清歌好笑,便顺着他的话说:“你长大了嘛,肉都紧实了些,自然得多用点力才行。”
  越王还是揉着脸不说话,只是用很哀怨的眼神看着她。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说到底燕清歌还是心软,伸手往越王脸上也轻轻揉了两下,便道:“走,再射一次给我看看。”
  越王这才消了气,郑重其事的说着:“这次姐姐你可不能眨眼,我好不容易才练到能射中靶心的。”
  过了年,越王就有十岁了,手脚比燕清歌刚救下他的时候要修长许多,弓箭也拉的稳,姿势很是漂亮,显然是用心学了的。虽然年纪不大,但他毕竟是男孩子,已经拉得开燕清歌的紫檀木龙筋雕花弓了,还用得很是顺手。
  一路跑下来,十发八中,已经很值得称赞了。
  燕骏叫着好,点出了越王拉弓时几个用力不到位的地方,燕清歌则抓着他好一通夸,三人凑在一起很是热闹。
  这时,却见燕总管从校场外头走来,在燕清歌面前停下。
  他说:“姑娘,大将军请您去书房一趟。”


第两百五十二章 重病
  燕清歌跟着燕总管来到前院书房,她推门进去,并未见到燕准的身影。燕总管将门掩上,自觉守在外头,燕清歌便明白,燕准在密室里等着她。
  她走进去,看见燕准坐在案前,上头杂乱的摆放了好几本谢氏的手记,还有一些用来书写笔记的纸张。
  “爹爹。”她轻声唤着,心里已经猜到了燕准将她叫来的原由。
  燕准的视线凝固了片刻,抬起头看着她,问道:“精铁是怎么回事?”
  自从北疆大捷,燕准回京之后,他便经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燕清歌也猜到了,爹爹是在研究娘亲留下来的暗号。
  先前的兵书,有燕清歌自己写出来的译本,再加上写满暗号的原本,对照着看,假以时日,总归是能看出规律来的。
  娘亲去世这么多年,爹爹没有一天忘记过她的存在,只要是她留下来的东西,爹爹都会留在身边,反复的摩看。
  看懂了兵书上的暗号,要发现娘亲留下来那一箱手记里的暗号也不难。
  不论是燕清歌倒腾出来的温室蔬菜,还是两年前投入战场的精铁兵器,都是那本手记上的内容。
  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燕清歌闭了闭眼,她如实答道:“女儿觉得精铁一物于大夏社稷有益,便暗中联系了夏王爷,以他的名义将这方子交与朝廷。”
  “你与他早有联系?”燕准微微皱眉。
  “是。”燕清歌点了点头,这没有什么好瞒的,如今她已与萧立定亲,想必爹爹也不会太过责怪她与外男私下接触。“机缘巧合,与王爷合作过,互惠互利。”
  “合作?”燕准有些想象不出来萧立与一个小姑娘合作的情景。更别说那是三年前。
  “王爷助我将燕允赶出燕家,我助王爷抓住五皇子贩卖军械的把柄。”她轻描淡写的说着。“燕允早就投靠了齐王,他替齐王以钱庄的名义屯了一部分军械,曾与何家有过往来。顺着这条线,王爷才查出了五皇子利用何家贩卖军械的事实。”
  燕清歌有意省去了一些细节,时过境迁,燕准也不会太过探究其中的具体原由。
  “说起来也是巧了,我察觉到燕允心怀不轨,想法子探查他的疏漏,竟没想到会牵扯进这么大一件事里。”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惊吓一般,做出女儿家的娇态来。
  燕准仔细回想了一番当时的情景,若单单归为一个巧字,也太牵强了一些。
  当时燕家的情形,若走错一步,让人知道燕允牵扯进了军械一案里,怎么着都得吐点血出来。
  可燕清歌不声不响的安排燕允被逐出族谱,使燕家毫发无伤,不论是她小小年纪就与萧立打交道的胆量,还是聪明过人的策略,都让燕准有些意外。
  虽然知道这个女儿聪明,但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聪明到这个份上。
  她说得云淡风起,但将燕允赶出去之后,与燕允对立,与齐王对立,其中多少暗涌。方才提起的那一桩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燕家这几年的风平浪静,竟不知是燕清歌花了多少精力与代价换来的。
  叹了一口气,燕准看向自己女儿的眼神有赞赏有心疼。他伸手拨开她脸颊的碎发,望着燕清歌的那双凤眸,带了几分怀念,道:“燕家有女如此,是一大幸事,爹爹也就放心了。”
  放心?
  不知怎么的,燕清歌的眼皮又一跳。
  她的直觉告诉她,爹爹的话里有话,她正要追问,却被燕准打断:“你下去吧,我再看一会儿她留下来的东西。”
  那双粗糙的大手抚过案台上发黄的手记,燕清歌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娘亲的忌辰将近,爹爹心里肯定不好受。
  如此想着,她便乖乖退下了。
  ……
  又过了几日,秦国公府敲锣打鼓的去了陆河伯府送纳采礼。
  秦国公府世子秦炎生与陆河伯府嫡女何姝的姻缘可谓是一波三折。订了亲又退亲,退了亲又三次求娶。
  说起这位秦家世子,那可是京中多少少女做梦都想嫁的好男儿。不仅人长得玉树临风,更是有能之士,年纪轻轻便在燕家麾下立下大功,又得皇帝青眼,现为御前一等带刀侍卫。
  而陆河伯府的嫡女,身份稍稍低了一些,不过听说在女学里头名列前茅,是个才德兼备的女子,更重要的,她可是那位明婉公主的手帕交。
  京中贵妇人千金任谁都知道,燕家那位明婉公主是出了名的难亲近,不接寻常宴会的帖子,不喜串门不喜收礼,这样的人本该是个孤傲的性子,但偶尔在宫宴上碰到,倒也十分平易近人,根本没有自恃身份的模样。于是有人猜想,大概是因为女学课业繁重,燕家大少奶奶身子不好,明婉公主要帮忙持家,还要入宫陪伴越王,太过忙碌才会如此不喜交际。
  要成为这样一位天之骄女的手帕交,光靠巴结可不行。
  至今为止贴上去巴结明婉公主的人还少了吗?根本行不通。
  可见这个何姝还是有一些真本事能让明婉公主另眼相待的,如此看来,与秦国公府世子的亲事倒也很是相称了。
  任谁也想不到,何姝那一日不过是与燕清歌一同出去走了一圈而已,大众对这门亲事的口风就变得这么快。
  收了纳采礼后,陆河伯府前所未有的热闹。何姝忙着应付那些上门道贺的宾客,却也不忘让人送信去燕家问候燕清歌。
  谁知却等来一个消息,燕清歌病倒了!
  听说燕家已经陆陆续续请了好几位太医入府,但具体病情如何倒是没有透露出来,看燕大将军这几日都没有上朝,应当是很严重的。
  何姝当即便推了那些想与她这个未来世子夫人搭上关系的人的邀约,一一备礼赔罪后,便让丹寇做好准备,急急忙忙往燕家去。
  谁知,等她递了帖子,被下人领着来到安歌院的时候,燕清歌正在书房里与青竹议事。
  见到她的出现,燕清歌还一脸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事的模样。


第两百五十三章 预感
  “吓死我了!”何姝蹬蹬蹬蹬的踩着步子往燕清歌面前走来,她仔细端详着燕清歌的脸色,眼底的担忧还没散去,一叠声的问道:“说你病倒了是怎么回事?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是生了什么病了?太医怎么说?”
  燕清歌连忙抬手示意她停下,一脸意外的道:“我还想问呢,你怎么突然就来了?”
  何姝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十分罕见的强势语气道:“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燕清歌丈二摸不着头脑,她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就是受了点风寒,睡了两天罢了。”
  “那外头把你的病情传得那么严重!”何姝的声音拔高,柳眉都快竖了起来。“你们府上先是请了好几个太医,接着燕大将军又不上朝,外头的人都以为你被夏王给克住……”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何姝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相信了外头的传言,担忧得不行。但夏王克妻一事可不能随意提起,所以她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原本站在屋子里向燕清歌汇报情况的青竹很有眼见力,他屈身道:“属下不打扰姑娘与何姑娘说话了。”便退了下去。
  何姝知道自己失态了,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花,却不见燕清歌说话,她望过去,燕清歌正皱着眉头很是认真的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她问。
  纤细的手指缓慢的敲击着,燕清歌若有所思的道:“我觉得奇怪。怎么我生一个小病,会被闹得这么大?”
  “很奇怪吗?”何姝不解。
  京中不少好事的人,对于燕清歌能破夏王的克妻命一事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订婚至今快有一月,燕清歌突然之间生病,当然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事情会闹大也在情理之中啊。
  燕清歌对她笑了笑,解释道:“那几位太医,分别是我爹,大哥,二哥,请来的。”
  何姝还是不懂。
  “在这之前,我大嫂已经请了相熟的王太医入府为我诊脉开方子。我病倒的时候,爹爹和哥哥们都在外头,大嫂递消息给他们的时候,应该会把请了太医的事情一并告诉。可他们三个人还是请了不同的太医入府。”燕清歌说着觉得有些好笑,幸好那几位太医来的时间没有碰上,否则也不知道那场面得有多尴尬了。
  “这应该只是个巧合吧。”何姝说道。
  毕竟燕大将军和两位公子对燕清歌都视如珍宝,关心则乱也是可以理解的。
  “请太医可以说是巧合,但后来我爹不去上朝,我怎么看怎么像是故意的。”燕清歌一脸纠结。
  按理说爹爹不应该是这般玩忽职守的人啊,虽说他手里还握着燕家军三十万众的虎符,但已经没有了实职,许多事情都是交给大哥和二哥去做的。可从前他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的偷懒不去上朝啊。
  还有,让众人以为她重病不治,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爹爹不同意她跟萧立的婚事,所以想用萧立克妻的名头反悔?
  真是莫名其妙!
  “我最近总有一种要发生什么的预感。”燕清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可能会觉得我多心,但直觉告诉我这件即将发生的事肯定跟我爹有关。可问题是什么都查不到,朝堂上也风平浪静。太奇怪了……”
  何姝静静听着,轻轻点了点头。
  她相信清歌的判断,不管她的怀疑有没有根据,何姝都支持燕清歌的想法。
  “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只管说。”何姝拉着燕清歌的手道。
  燕清歌却笑了笑:“你的婚期可比我早,哪里能麻烦新娘子啊。再说了,我手下的人够用了,相信再观望几天会有结果的。”
  “那好吧。”何姝垂下眸子,掩去里头的一丝寂寥。
  还没有到时候,她还是不能帮上清歌的忙。
  慢慢来,就快了。
  ……
  与燕清歌的担忧相反,再过几天,江南便送来了第一份捷报。
  夏王萧立率大军南下,三座原本投靠了叛军的城池不战而降,大开城门迎接兵将入城。紧接着在铜陵与叛军一战,收复铜陵并截获叛军粮草十万担。
  这么好的消息令龙颜大悦。
  皇帝当即命文武百官于腊八之时入宫赏梅庆贺,燕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特别是这一次的大功臣,夏王萧立未来的王妃,明婉公主。
  前些日子有传言说明婉公主重病不治,可只要她出席了这次贺宴,那么谣言便不攻自破。
  不过由于腊八这日是燕家夫人的忌辰,所以燕凌率妻儿与燕骏一同去齐光寺上香,这一次的贺宴由燕大将军与燕清歌一同出席。
  腊八这天,安歌院里正忙碌着准备燕清歌入宫的事宜。
  她如今的头衔已是公主,服制排场各个方面都与从前不同,要隆重许多。丫鬟婆子要做的事情自然也就变多了。
  燕清歌刚刚换好衣服,正准备梳妆,却听门口负责打帘子的小丫鬟通报道:“大将军来了。”
  她回过头,便见燕准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爹爹怎么来了?”燕清歌连忙起身,她身上穿着繁复的华服,脸上未施粉黛,头发也还未梳起来,长长的如同绢布一般披在身后。
  燕准穿了一身藏蓝色的朝服,还是那副武人打扮,他在内间坐下,道:“出发前有话跟你说,让她们都下去吧。”
  燕清歌应是,屏退左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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