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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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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时间久了,太子发现,但凡他与说过话的,没两天,那丫头便就会无故不见了。

    这事,一经调查,便就也就知道。

    原来被许染衣随便寻了个错处,不是毁了容发卖了,便就是直接打杀了。

    更有直接被许染衣卖到那种乡野倡馆。

    弄得许染衣的丫头,后来见了太子,能躲多远便就躲多远。

    太子心下虽然膈应,但面上却是未表现出分毫来。

    本就是不相干的人。

    只不过,太子虽然人薄凉,但却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一个看起来如此美可爱的女人,心肠如此的毒。

    许染衣若是信了花嬷嬷的话,表面上不能将魏芳凝如何,但背地里,只怕也不会放过魏芳凝的。

    而且以许染衣的手段,魏芳凝绝落不着好。

    听了花嬷嬷的话,魏芳凝笑了,说:

    “嬷嬷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对小女子动了心思被?”

    花嬷嬷先吃了魏芳凝嘴上的亏,这时候倒不敢随便搭话了,只是说:

    “老奴可没这样说。再说魏姑娘是个黄花闺女,这种话也是随便说的?”

    魏芳凝不理,只是笑说:

    “只不知道嬷嬷与许家和褚家何关系?难不成嬷嬷喜欢文昌侯或是许大人?以嬷嬷话的意思推论的话,应该是这个意思了。”

    太子心下已经笑翻肠子,但面上还得忍着。很是赞同地点头:

    “魏姑娘的推理非常不错。”

    花嬷嬷也一把年纪,被魏芳凝说得脸通红,咬着牙说:

    “口无遮拦,口无遮拦。”

    魏芳凝道:

    “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坏了,现在我可是百无禁忌,想什么就说什么。难不成,我还能配上太子不成?”

    虽然魏芳凝的话有些胡搅蛮缠,但却提醒了许染衣一件事。

    她都不知道她们许家,有这么一门亲戚在。

    花嬷嬷无故来这儿干什么?

    许染衣几乎是立时便就回过味来,她这是让花嬷嬷给当枪使了。

    魏芳凝一口一句自己的名声坏了。

    许染衣也深觉得,即使魏芳凝言之有理。

    再说魏芳凝长得又不美,拿什么跟她争?

    就是给太子当妾,也是配不上的。

    一个女人,不论出身,最最首要的,还是要有个好名声。

    许染衣想明白了这一点,瞅向花嬷嬷的眼神,更加的伶俐了。

    很是时候的,一月二月两个打头,后面跟着侍卫,半提留着许踪进来,往地上一贯。

    许踪已经蒙了。

    他被打怕了,跪地上就磕头:

    “小人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

    许染衣皱眉。

    太子微笑着说:

    “这是妹妹的同族兄长,表妹还不快与他见礼?”

    若不是太子还在身边,许染衣几乎就让人直接将许踪拉将出去,乱棍打死。

    这样一个烂泥一样的人,竟然敢说是她兄长?

    在许染衣的心里,她的兄长,就只有许飞。

    当然最最生要的,还是太子了。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当她兄长?

    听了太子的话,许踪却是琢磨过来,眼前这个天仙似的姑娘,是他的族妹。

    许染衣看起来非常善良的样子。

    许踪像是抓住一救命稻草。

    花嬷嬷将许染衣请来,不就是为他们许家撑腰的?

    许踪突然上前,想要抓住许染衣的裙角。

    太子的侍卫是不会管的。

    许染衣自己的侍卫就见一道闪影,也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就是一个窝心脚。

    许踪被踢出了南厅外,趴地上吐了口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横夫妻大叫一声,哪敢说许染衣?

    急心出去看许踪了。

    许染衣嗔道:

    “谁让你们下这样重的手?他虽然不是我的什么亲戚,但总归也是个平民百姓。简直是太过份了。”

    侍卫垂手认错:

    “属下一时心急,下手失了分寸,还请小娘子责罚。”

    太子笑说:

    “算了吧,不过是忠心你罢了。”

    许染衣笑,摆了摆手,说:

    “既然太子哥哥给你求情,这次就算了,下回可不许这样了。让人瞧了,成什么样子?我可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

正文 33 笑杀

    侍卫答应一声,一闪身,又没影了。

    做为许染衣身边的人,她什么得性,自然是最了解的。

    说他,不过是做个她心地良善的样子而已。

    若刚刚许踪伸手,他做为跟随的侍卫,没有出手,那回去之后,只怕军棍是没跑的了。

    许染衣面上依然笑得天真,但魏芳凝与太子两个,都已经感觉到了,那就隐藏在许染衣笑容里的怒气。

    她面上笑得越灿烂,就说明她越是生气了。

    就见她对花嬷嬷说:

    “嬷嬷是不是弄错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家里有这么一门子亲戚?”

    文昌侯等人此时,可早就没了许染衣才来时的扬眉吐气。

    再一听许染衣如此说话,不由得就都瞅花嬷嬷。

    心下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花嬷嬷踟蹰。

    许染衣却是个没有什么耐心的,半晌等不到花嬷嬷的回答,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了,轻声说:

    “嬷嬷年纪也大了,我娘也是,太不体谅人了,娘娘侍候了我娘这么些年,外面也建了小府,听说嬷嬷的儿子也当了官,女儿也大了,早就应该回家享清福才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向来宽厚。”

    太子冲着花嬷嬷一笑,简直是百媚生辉。

    比个女人都好看。

    魏芳凝暗自撇嘴心下想太子:阴险小人说得,大概就是这种人了。

    要认真说起来,太子与许染衣其实都是一类人。

    是那种越是害人,就越会对被害人笑得灿烂的那一种。

    他俩个的区别就在于,许染衣是因自己的好恶害人。

    而太子多数时候,则是为了自保。

    许染衣见太子冲花嬷嬷笑,心生不满。

    倒不是怀疑太子对花嬷嬷有意思。

    许染衣想起来,花嬷嬷有个女儿,长得非常标致,年芳十五,还未许人家。

    难不成……

    许染衣心下怀疑起来。

    太子转过头,对许染衣小声小语地说:

    “表妹说得也是,她侍候姑母几十年,若是朝堂来说,也算得上是老臣了。荣养还是算了吧,毕竟姑母使唤惯了,这冷不丁换人,姑母再不习惯。”

    许染衣笑:

    “下人只要听话就行了,有什么可习惯不习惯的。”

    太子这话,明显是在为花嬷嬷求情。

    许染衣如何听不出来?

    花嬷嬷见许染衣笑,腿都抖了。

    但她却没有多想。

    只是后悔自己贪钱,没问清楚对方阵势,冒然过来。

    夜路走多了,今天可真是撞到鬼了。

    花嬷嬷不多想,太子却让许染衣多想。

    听了许染衣的话,太子微笑,并不以为意。

    本来就是,下人只要够听话就行了。

    心眼多了,反而更难驾驭不说,想法也多,若是反噬起主子来,也是要了命的。

    太子微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

    “你上次让给孤打的扇坠络子,怎么与往日的不大一样?”

    许染衣千娇万宠着养,唯一能让她亲自动手的,也就是太子了。

    只是……

    她最的并没有着人送太子东西。

    许染衣心下疑惑,但面上却不显,只是淡淡地说道:

    “是吗?太子哥哥不喜欢?妹妹送太子哥哥许多络子,是派哪个丫头送过去的?妹妹好记下来,下回别再用那样的彩绳了。”

    太子说:

    “倒不是不喜欢,表妹送的,孤怎么会不喜欢?只是颜色有些亮,素扇太不配了。若是长些,做个腰绳,倒不可以,却又不成,挂腰上还行,系是不可能的了。”

    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然后太子才又说道:

    “就是孤与梁家表妹去东湖的那天,一大早上表妹巴巴派了一个姑娘来,还说表妹说的,一定要亲手交到孤手上。孤问她姓什么,她也不说,孤正想问表妹呢,那姑娘呢?怎么今天没见跟你一起过来。”

    许染衣一听,心下警醒。

    有人打着她的名义,接近太子。

    许染衣像是开玩笑似地问:

    “她长什么样,让太子哥哥这样惦记?难道喜欢?”

    太子笑,说:

    “长得自不会比得过表妹。孤记得她右眼角上有一颗美人痣,很有特点呢。孤怎么会喜欢她,你又胡说了。”

    这样说着,太子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角又勾了勾。

    那是花嬷嬷的女儿,再没有错的了。

    这位姑娘并没有侍候许染衣。

    此女许染衣见过,长得的确非常漂亮。

    而花嬷嬷对自己这个女儿,期望非常高。

    所以并没有让她到公主府上当下人。

    看样子,花嬷嬷是想将些女送进太子府上,给太子做妾。

    将来太子登基,若是得宠的话,取代了她,当上皇后也是有可能的。

    前朝就有太子弃太子妃不立,登上皇位之后,将自己的宠妾立为皇后的。

    太子与许染衣说话的时候,将声音放低。

    花嬷嬷后面的话,有些听不太清。

    许染衣心下冷哼,但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只是对着太子笑说:

    “妹妹知道了,以后定会注意的。对了,太子哥哥今天来这儿,可是为了什么事?这时候也不早了,我都饿了。”

    太子说道:

    “也没什么,孤就是来看热闹的。魏姑娘弃文昌侯世子之子不嫁,非要跟个小混混私奔的事,妹妹不了听说了?孤听得这位褚公子今天成亲,好奇过来瞅瞅,谁知道碰见魏姑娘要为自己证清白。便就进来跟着瞧瞧。”

    许染衣一副恍然地笑了,说:

    “难怪我看外面摆着桌案,京城令那个老官是不是要审案子?”

    太子道:

    “可不是,咱们一起听听。”

    许染衣拉着太子出去,催促着让京城令审案子。

    京城令此时也看出端倪来,心想:得,看来文昌侯和许家是靠不上无上长公主府,不是该怎么审怎么审吧。

    自然不是秉公审案。

    京城令又没有疯,审案本就是没钱有理莫进门。

    不是偏这边,就是偏那边。

    且就看哪边风硬了。

    此时明显是魏家占了上风,京城令很是痛快的决定,偏向魏芳凝。

    任着文昌侯如何想将事情,全数推到许家,却也是不行的了。

    此时许家折了女儿,儿子也差点儿被打残。

正文 34 满意

    本以为踢走了并没什么本事的承天伯府,代替魏芳凝嫁给褚伯玉,从此有了得意的姻亲,占了大便宜。

    一路行来,他们也战战兢兢,害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好在一切顺利。

    即使许踪上了魏芳凝的马车,褚伯玉也及时赶到,但无论是许家人,还是褚家人,都并没有松下几分的气。

    直到成功与魏芳凝解除了婚约,褚许两家订了婚期,才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今天,才彻底将心情放松下来。

    以为再不会生出波澜。

    其实褚家和许家人,有一种从天上打到地上的感觉。

    《论语》上说,小人比而周,说得也就是褚有和许家人了。

    现在两家都希望对方将事情揽下来。

    这案子非常的好审。

    而京城令又有意偏袒,几下便就审完了。

    对魏芳凝有利的,便就听。

    狡辩,拉到边上,一顿打,打到松口为止。

    由于有太子、许染衣在边上镇着,也不怕文昌侯敢出声反对。

    韦太夫人只是拿着一双眼睛,喷火一样的瞪着褚瑜。

    主要是魏芳凝她不敢瞪。

    就在京城令打算要下判决的时候,一直未说话的许染衣突然出言了。

    她笑眼弯弯,眼里闪着一抹让人看不清的光彩。

    魏芳凝心下真突突。

    但仍是忍下,没有去瞅太子。

    太子几乎是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扳指,微笑着。

    其实心下也一时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搞定许染衣。

    此时许染衣突然出声,不知道几个意思。

    许染衣声音轻快活泼,给人一种小女儿的无心之感。

    她说:

    “这两个人,判个流边一年二年的,有几个意思?也起不到警醒他人的做用。”

    京城令自不会有意见,他审案也是站着,都不敢坐。

    此时听了许染衣的话,躬着身子笑问:

    “那依着许娘子的意思?”

    许染衣笑说:

    “依的的意思,他俩个既然对魏姑娘犯下那样大的错,自是要补偿魏姑娘才对。不若就判他俩个,给魏姑娘为奴二年,为魏姑娘赶车安凳。也可警醒京上之人,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要想一想他俩个了。”

    太子听了,像是没听出许染衣的意思来,笑道:

    “刁钻丫头,也就你才能想出这种整人的法子来。这下子,他俩个可是骨头不疼肉疼了。只是两年之后,也不用出来见人了。”

    似是嗔怪,又似夸奖。

    许染衣得意地笑了,如银铃风摆。

    只是褚、许二人,无脸见人。

    但魏芳凝被这两个人跟着,名声也是彻底的坏了。

    自此更是说不上一门好亲了。

    魏芳凝垂眸。

    太子却是眼神流动:

    我若娶她,只需父皇一道圣旨,她成太子妃,名声又有什么用?没人敢去与她说亲更好,也省得她一口一个要低嫁。

    这下嫁不出去了吧?

    只能等着本太子一步一步慢慢谋划,她将你娶到家里。

    简直是太完美了。

    太子简直就要大笑,似乎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他不一下子解决了魏芳凝的事,拖着不也是为了能与魏芳凝多呆会?

    现在坏人让许染衣当了,而对他却最为有利。

    魏远志自然也听出许染衣话外之意,有心想出言反对,先在心里估量了下自己的实力,也深觉无力。

    京城令又问:

    “那依太子、许姑娘意见,今天的新娘子许回雪,如何初值?”

    这时候,太子先出言了,说:

    “依孤的意思,褚伯玉停妻再娶,本就无意,虽然与魏姑娘婚事已经解除,两家就此虽不成仇,但也心生芥蒂,再续前亲也是不能了。他与许回雪的婚事,也应做罢。从此后各自婚娶,不得再生瓜葛。”

    魏芳凝微愣。

    原来他看出她突然失了兴致的原因?

    世人于女子太过苛刻。

    而对于男人,又太过宽容。

    若是让许回雪为褚伯玉的妾,褚伯玉虽然现在是遭了些罪。

    受些白眼。

    但假以时日,一切交给时间,总会将一此不光彩冲淡。

    韩信受那胯下之辱,他日成了将军。

    那胆小怯懦,反倒成了能屈能伸。

    英雄不问出处。

    但许回雪的一辈子,却就真的完了。

    虽然魏芳凝恨许回雪,但她也恨褚伯玉。

    这样也好。

    魏芳凝想,最起码,褚伯玉和许回雪两个,等于受到了一样的惩罚。

    文昌侯和许横跪地哀求太子和许染衣道:

    “他俩个都受了伤,求太子爷、许娘子开恩,等他俩个养好了身子,再去吧。”

    太子微笑,并不说话。

    与魏芳凝有关的,他说多了,怕许染衣误会。

    他倒不怕许染衣。

    只是怕许染衣寻魏芳凝的麻烦。

    许染衣一副非常好说话的样子,笑说:

    “这样啊?倒是我所虑不周了。”

    文昌侯和许横两个,连声说:

    “谢许娘子,谢许娘子。”

    许染衣笑:

    “既然他们不想立时给魏姑娘当仆役,那就算了吧。”

    文昌侯和许横两个愣住,此时觉出,言笑宴宴看似懵懂的许染衣,并不是那般好说话。

    也是,能想出这种整人法子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无知少女?

    文昌侯、许横等人,立时冷汗涔涔。

    许染衣不理他俩,头一歪,问太子:

    “太子哥哥,若是判流边的话,是不是即刻出发。”

    太子一惯有耐心,一惯说话不紧不慢,似是说着今天的天气。不似说人生死:

    “没听说衙门差役有等人的,别说他们,就是谁,判了流边,也是即刻发往。只是路途遥远,险阻艰难,多有半路死的。”

    他俩个本就看惯生死的人。

    心肠早就硬了。

    褚伯玉和许踪两个听了,连声哀嚎:

    “我们乐意去的。”

    许踪是个没骨头的混混。

    褚伯玉平日里,可端的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此时也什么都顾不得了。

    文昌侯一子一孙,许横也只此一子,自然也跟着边声说:

    “他们可以的,他们即刻就侍候着魏姑娘回去,定不敢有丝毫拖沓怠慢。”

    许染衣和太子都觉很满意,均是点了点头。

    有他俩跟着,魏芳凝两年内是订不出去了,不错。

    太子点了点头。

    有他俩跟着,看她和太子还怎么勾搭到一起。

    许染衣点了点头。

正文 35 仇人

    等魏芳凝回到魏家,肺差点儿气炸了。

    她就说,魏昭去请她祖母过来,直到她回来,她祖母都没过去。

    她一直都知道太子阴险狡诈。

    但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阴险狡诈。

    魏芳凝和着魏远志、褚瑜一起,褚伯玉、许踪赶车,回承平伯府。

    在门口,与才回来,急得脸都红了的魏昭碰在了一起。

    魏昭都快哭了,说:

    “姐,真不是我不回来,是我一出文昌侯府门口,就被人给抓了起来,直接带到咱们家对面的茶楼里,一直看到咱家马车打街上过来,他们才放了我回来。”

    魏芳凝气得,知定是太子的人,要不然谁能这么无聊?

    所以她也没问魏昭,知不知道对方什么人。

    倒是魏远志和褚瑜听了,非常担心,将魏昭拉过来上下的看,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然而,一家四口在门口停了这么一会儿,韦太夫人已经派了人来找褚瑜。

    魏芳凝自然知道,韦太夫人这是来要挟她娘,让对褚伯玉好。

    别真的拿褚伯玉当奴仆使唤。

    何婆子也不想来。

    她虽然是下人,能在韦太夫人跟前混出脸来,眼色什么的,总还是有的。

    可是韦太夫人让她跑这一趟,她也只得硬着头皮来。

    魏芳凝给魏昭使眼色。

    魏昭会意,拉着褚瑜就往府里头去了。

    魏芳凝则上前,将何婆子给拦住了,笑说:

    “可是我们落了什么东西在贵府上?让你这样急急的赶过来送还给我们?”

    对于陷害自己女儿的人,魏远志自不会客气了。

    他是掐死这两个小子的心都有。

    但他也不想这两个人死了,着人去喊外伤郎中来,给褚伯玉、许踪看伤。

    一面安排这两个人,在外院的下人房住下。

    既然被罚赶车,那就与外院粗使唤的男仆住一起,那种几人的通铺房。

    照顾他们是不可能的。

    只要保证他们不死就行了。

    褚伯玉落到现如今的地步,他此时,又对魏芳凝动起了心思。

    毕竟经此一事,他的婚事,只怕也要艰难了。

    许回雪就是他想再去娶,也不行了。

    因为被判令不能通婚姻,除非他能求来圣旨,要不然,这辈子都不能明着做夫妻。

    正常好人家的女儿,谁乐意配给他?

    褚伯玉有些讨好地对着魏远志,喊了声:

    “姑父。”

    这是魏远志自褚伯玉会说话以来,大概是最好听的一声“姑父”了。

    以前,虽然褚伯玉也会喊魏远志姑父。

    但总是带着轻蔑。

    魏远志不说,不代表他听不出来。

    但为了自己的妻女,他忍了。

    现在既然撕破脸,他又做下如此让人恶心的事。

    魏远志便就将那些个虚礼,全数丢掉了。

    将褚伯玉完全当成了仇人。

    听褚伯玉喊他“姑父”,魏远志冷笑,说:

    “我哪儿来那么大福气?能得你喊我一声姑父?”

    褚伯玉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站在哪儿有些无措。

    他才被打了,后背屁股十分的疼。

    九月二十,天就不是很冷,但也不热了。

    褚伯玉仍是汗出如浆。

    他出门急,并没有换衣服,所以身上还是那身大红喜服。

    此时已经湿透了。

    魏远志与世无争,胸无大志。

    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冷眼瞅着褚伯玉,魏远志颇有些无情地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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