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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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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湿透了。
魏远志与世无争,胸无大志。
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冷眼瞅着褚伯玉,魏远志颇有些无情地又说:
“既然京城令判了你在我家里当奴仆,就与他们一样的称呼我们。还有,你的衣服也换一下吧。你这身,可不怎么合适了。”
魏远志吩咐外院总管,让将许踪、褚伯玉带下去。
整个承平伯府,都是魏康臣的管制。
魏远志有些不大放心,不由得出言又说了几句:
“想要徇私的话,想一想他俩个做过了什么?我是好脾气,但不要逼着我,做出不好脾气的事来。”
动了他儿女妻子的,他也不介意当一回坏人。
外院总管吓得连声说“不敢”。
魏远志冷哼。
最好“不敢”,大家都好看。
被拦在外面的何婆子,眼看着褚瑜被魏昭拉走,也没什么办法。
她心下暗叹,也深觉得,魏芳凝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个人。
似是不太好糊弄了。
何婆子涎着笑说:
“表姑娘真会开玩笑,哪能落下什么东西?是太夫人让老奴过来,与大姑娘说句话。”
她因是褚家人,所以称褚瑜为“大姑娘”。
魏芳凝笑,说:
“既然是这样,那说与我听也是一样的。什么话,就说吧,我传给我娘。”
何婆子顿住。
她能说,韦太夫人在众人都走了之后,跳脚骂褚瑜?
然后都等不得他们到魏家,便就急忙忙地打发了她来,让她警告褚瑜,小心自己的身份。
现如今的一切,都是怎么来的。
别忘了本。
小心老太太一个不高兴,将褚瑜的老底给掀了。
让褚瑜失去一切。
魏芳凝见何婆子支支吾吾不说话,笑了。然后她说:
“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猜猜,韦太夫人让你跟我娘说些什么吧。”
她这辈子,再不会给那老妖妇,喊外祖母了。
魏芳凝神情有些厌恶,说:
“韦太夫人是不是让你和我娘说,让我娘仔细自己的身份,今天我娘的一切,都是韦太夫人施舍来的?韦太夫人随时的,也可以让我娘失去这一切?”
何婆子肝都跟着颤抖了。
魏芳凝的话,不说完全一样,也相差无几了。
何婆子细瞅魏芳凝,似是想要看出些端倪。
就见魏芳凝仍是十六岁的样貌,并没有换人。
只是那双眼睛,似是与往日不同。
看人时,像是能透人心魄。
比着许染衣,都更加的让人害怕。
上辈子,魏芳凝毕竟做了小十年的太子妃。
养成的威严仪度,自不是十六岁小姑娘能比的。
见何婆子不说话,魏芳凝也不气恼,不紧不慢,像是商量地语气说:
“果然是这些话的话,那你就请回吧。我知道了。”
何婆子哪敢搭言?
见势头不好,连忙说:
“表姑娘也累了这半天,瞧老奴这个没眼色的,竟拉着表姑娘在这儿墨叨半天,也是该死。既然姑奶奶忙着,那老奴就先回去了。其实也不是些重要的话,改日再说与姑奶奶也是一样的。”
正文 36 万全
说完,何婆子就想跑。
刚还“大姑娘”,这一会儿,就变成姑奶奶了。
魏芳凝也不在意,反正是她娘。娘自己在意就行了。只是冷冷地说:
“何妈何必急着走?韦太夫人的话不重要,但我正好有话,要何妈带回去与韦太夫,却是非常的重要。若是何妈传不到,韦太夫人有些什么不利的事发生,可就是何妈的罪过了。”
何婆子僵在哪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总觉得,魏芳凝定不会让她传好话的。
魏芳凝说:
“何妈回去,与韦太夫人说,该放手时需放手。我娘虽是褚家女儿,但如今,却早就是魏家媳妇了。无论是我祖母也好,还是我爹、我们姐弟两个,对我娘,并不是看褚家面子。”
褚家现在,除了有个侯爵的名,还有什么?
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何婆子不敢出声,灰溜溜地走了。
魏芳凝嗤笑,转身也走进承平伯府。
跟在她身边的红芍啐道:
“对着姑娘做出这种事来,竟然还想着咱们家,拿他们褚家当成亲戚,也真有那个脸。”
紫菊说:
“姑娘去文昌侯家里赴宴,没多大一会儿,二姑娘便就让飞思那小蹄子出去了,好半天才回来。回来之后,奴婢打听着,二姑娘一直猫在屋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魏芳凝去褚家,随去的丫头婆子,全都是她娘的。
在紫菊她们看来,魏芳凝不过只出去半天。
可是在魏芳凝眼里,却已经隔了许久。
此时再见到自己儿时的丫头,心里十分的激动。
上辈子,她的这些个丫头随着她嫁进了太子府上,之后便就都配给了太子的亲卫。
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家。
亲卫不是奴仆,她们也都成了小娘子,也就不能像褚瑜的陪嫁那般,在太子府上当管事娘子。
虽然也时常去太子府上看她,但感情却还是大不如前了。
没有背叛,也没有出卖。
只不过是成长中的一种,闺阁变淡的必然变化。
毕竟以前都是小姑娘,每日可愁的,也就是戴什么花儿好看,穿什么衣服得体。
长大之后,各自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夫君子女。
操心的事一变多了,以前的那种小女儿感情,也就顾不得了。
可是魏芳凝与太子和离之后,她们倒是都随着魏芳凝,跑回魏府上。
弄得她们夫君天天跑魏府接人。
真是闹了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还是魏芳凝生气,将她们全撵回家里,才算做罢了。
想到这儿,魏芳凝的心,暖暖的。
魏芳凝从没有想过,让她的丫头为她死或怎么的。
能为她做到这份上,魏芳凝已经很知足了。
魏芳凝抱了抱红芍,松开,又抱了抱紫菊。
红芍和紫菊以为魏芳凝在褚家伤心了,都带上了哭腔,轻声说:
“姑娘,怎么了?”
魏芳凝笑,说:
“没事,就是一上午没见,想你们了。咱们回百花园,洗洗换件衣服,我还要去见我祖母呢。”、
红芍和紫菊点头,跟在魏芳凝的身后。
魏芳凝心想:
傻孩子,我若是不再嫁给太子,只怕你们的婚事,可就要另选了。
这样想着,魏芳凝不由得微叹。
毕竟上辈子,这几个丫头的归宿,可都算是不错的了。
去了奴籍。
而太子亲卫,将来多少都会熬个武职出来。
大小,官太太是肯定的。
现在,全没了。
而太子与许染衣从褚家出来,许染衣的意思,想让太子去她家里玩。
太子如何肯?
躲她还来不及呢。
太子面上不显,笑得依然和善可亲。
跟在边上的花嬷嬷大气不敢出一个。
太子叹气,话气里满是无奈地说:
“孤也不想回去,可又有什么办法?本来孤就是偷跑出来的,再不回去,师傅要是将孤溜课的事,告诉了皇上,那板子就跑不了了。”
许染衣知道太子的师傅是个老古板,对太子要求极为严格。
一点儿都不会因为是太子,便就放水。
还动不动,就要打太子的手板子。
许染衣十分放大这位老先生。
可人家是太子太傅。
许染衣皱眉,很是不高兴,嘟着嘴说:
“等那老白毛再敢欺负太子哥哥,我不将他的胡子拔干净了的。”
太子撑着脸说:
“胡闹,那是孤的师傅,不得无礼。”
许染衣冲着太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两个人在岔路口才一分开。
太子便就吩咐一月:
“你去花嬷嬷家,一定要背着人,偷偷的,提醒一下花嬷嬷的女儿,就说许娘子好像生花嬷嬷的气了,让她小心些。”
对于太子的吩咐,不单一月愣住。
就是二月,也跟着愣住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将花嬷嬷整得再翻不过身来。
但他俩个是下人,自是不敢问为什么。
一月飞奔着去了。
太子上了他的轿辇。
这不能怪太子赶尽杀绝。
而是花嬷嬷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很多时候,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不是你想要算了,敌人便就会放过你的。
花嬷嬷定会寻着机会,在许染衣跟前说魏芳凝的坏话。
太子此举,就是害不死花嬷嬷,也要让花嬷嬷在许染衣跟前话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更何况依着太子对许染衣的了解,花嬷嬷一家,离死也不远了。
花嬷嬷跟着无上长公主,在京上做危做福多年。
死了也不冤枉。
魏芳凝再回到自己的院子百花园,看着那一草一木,简直是恍如隔世。
她在青云庵的那几年,梦得最多的,便就是这里了。
不管魏家如何的乌烟瘴气,但她在这里的那十几年生活,却是最令她怀念。
也是最无忧无虑。
所有的忧愁烦恼,都被她的祖母给挡去了。
魏芳凝大闹文昌侯府的事,魏府上下的人,除了去文昌侯府的人,别人还未听说。
魏云馨虽然知道。
但她哪里敢说?
此时正如一只躲老鹰的鹌鹑,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出来。
魏芳凝才重新梳洗完,沈太夫人跟前的大丫头乐金过来,笑着说:
“奴婢见过大姑娘,太夫人让奴婢过来请大姑娘过去,午饭与太夫人一起吃。”
正文 37 依仗
魏芳凝想着自己的祖母也是个长寿的,自己上辈子到死,她祖母还活着呢。
都已经八十多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是那样的疼她。
魏芳凝虽然没有亲眼见着,但也能想像得出来,沈太夫人会有多伤心。
此时,魏芳凝只是看到了乐金,眼里便就有些湿润了。
其实这就是个感情依靠的问题。
无论是她,还是她父母、弟弟,依靠着的,都是沈太夫人。
魏芳凝从小到到,碰见自己解决不了的事,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她的父母,而是这个祖母。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褚家时,她刚回来,看见自己的父母,还能平静。
可是现在,还未见到沈太夫人,只见到乐金,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见了依仗。
眼里的泪便就那么不听使唤地蓄满了。
乐金只当她是在褚家受了委屈,连忙安慰道:
“今儿姑娘可是英勇了一回,刚世子爷还有夫人在老夫人哪儿说,老夫人还夸姑娘呢。”
魏芳凝有心想问问,她祖母可还好。
但想了想,将话咽了回去。
毕竟在乐金看来,她早上才出去的,此时问这话,倒显得突兀。
魏芳凝仔细想了想。
此时她祖母因为她的事,虽然糟心,但身子倒是硬朗的很。
要不然,前几天,怎么能推得动文昌侯家里的博古架?
一这样想,魏芳凝嘴角,不自觉地就翘了翘。
她的祖母身体康健,寿数长久,再好不过了。
百花园里的丫头婆子,全都是可以放心信赖的。
就是魏芳凝的奶娘,虽然是褚瑜从褚家带过来的,却也不敢生什么外心。
沈太夫人平日里看着和善。
虽然不至于见谁都笑,但底下人,犯个错什么的,只要不是什么大事或触及底线的事,也都容忍了。
可是,若是真处置起来。
沈太夫人可下得了狠手。
毕竟沈太夫人娘家,是军伍出身。
家里的习气,却也是军队里训练兵士的那套规矩。
褚瑜当年带过来四个陪嫁丫头,还有一个奶娘。
丫头都还小,倒也没什么。
主要是跟褚瑜过来的奶娘,对褚瑜,还拿着当初在褚家那一套。
褚瑜有短处被捏在人手里,也不敢出声。
对着奶娘,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沈太夫人哪看得过这个?
第一回撞见,忍了。
毕竟是儿媳妇从娘家带来的,说了,等于打媳妇脸。
然而,那婆子在褚家对褚瑜惯了。
沈太夫人又没说什么。
便就当沈太夫人,当成了一般人家的老太太,说两句奉承话,哄骗下,以为就没事了。
第二回再撞见,沈太夫人说了那婆子两句。
那婆子当面认错。
沈太夫人着身边人去探看,结果转过头,那婆子依然不知悔改。
第三回再被沈太夫人撞见了,让她跟前的人,拉到中庭,直接杖毙。
按理说,奴婢也不可以随便打杀了的。
韦太夫人听说之后,还想着要告官。
结果沈太夫人让人,将那老婆子的尸体扔到京城令的衙门口。
京城令立时就判了这婆子大不敬,侮辱了十二殿匾额。
那时候,皇帝还是景元帝呢。
大不敬可以株连九族。
文昌侯被景元帝着内监喊宫里,着实地训斥了一顿。
别看文昌侯在家里时,不可一世。
到了皇帝面前,差点儿没吓尿了。
回府便就将韦太夫人臭骂了一顿,韦太夫人也不敢吱声。
承着褚瑜嫁过来的那四个丫头,此时就是有啥想法。
也都偃旗息鼓了。
所以,虽然说承平伯府上,韦太夫人并不怎么管事。
褚瑜面人一个,管着内院。
却也没一个敢在褚瑜面前糊弄的。
只一想到沈太夫人那军伍一样的棒子,没一个不老实的。
十二殿是承平伯府上最巍峨阔大的地方了。
当年沈太夫人嫁进承平伯府的时候,老承平伯夫人住在正房正殿上。
景元帝也不怕别人说闲话,派了内监和钦天监的人来,看中了一个小偏院,虽然不在中轴线上。
但后面临街,只要沈太夫人乐意,完全不用经过大门,便就可以直接出去。
直到后来,魏康臣袭了爵,沈太夫人成了后院之主。
但她却一直未去住那正房大屋,仍是住在景元帝为她收拾出来的十二殿里。
沈太夫人一辈子,最起码在外人看来,那可是一辈子恣意洒脱。
活得那叫一个自在。
虽然魏康臣内宠众多,人又窝窝囊囊,好高骛远。
但沈太夫人也不吃亏。
那十二殿,就像景元帝给魏康臣做的一顶,巨大绿帽子。
也亏了魏康臣窝囊,这要换了有一点儿血性的,也要当着景元帝的面,撞死在金銮殿上。
十二殿门口,左右两个条形敞亭。
里面各一个漆红木架,上面各放了六个一人高的大木棍。
军营里,责罚犯错的兵士的地方,就是这种摆设。
景元帝当年为沈太夫人建这十二殿时,依样弄的。
上可以打昏君,下可以打贪官。
魏芳凝小时候瞅着这几根棍子,只觉得好玩。
现在再瞅着,却是十分的亲切。
忍不住走上前,挨个的抚摸。
乐金笑道:
“姑娘今儿这是怎么了?奴婢瞧着,怎么好像好久没见了似的?”
魏芳凝心想,可不是好几年没见着了?
她当年与太子和离,然后还敢再寻丈夫,所依仗的,可不就是这几根棍子?
正房堂内,正对着门的北靠墙上,挂着一个青地九龙镶边大匾,三个大字,正是景元帝御笔亲书的“十二殿”。
不过沈太夫人平日里,并不在这里休息。
魏芳凝熟门熟路的往西耳房去了。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从里面出来一个丽人,是沈太夫人跟前的另一个大丫头石音。
石音是出来探看来的。
刚好迎面碰上魏芳凝,石音笑说:
“太夫人都念叨这么半天,怎么姑娘才过来?可是路上让什么事给耽搁了?”
乐金笑说:
“哪是什么事给耽搁了。刚大姑娘在门口,看了半天那几根棍子。”
石音打趣说:
“可惜早上出去的时候,大姑娘没让人带上一根的。要不然,哪就要浪费那么多的时候?谁不听话,就给一棍子,任他是皇亲国戚,也照打不误。”
正文 38 知道
乐金亲自为魏芳凝掀门帘子,魏芳凝进去。
外屋几个二等丫头,等着听使唤的婆子见了魏芳凝,连声地与魏芳凝打招呼。
魏芳凝理也没理地便就往内屋里冲。
刚在门口时,还不那样急。
可一见到屋门,却是一刻也等不了了似的。
早有丫头给魏芳凝内内门帘子掀了,魏芳凝直冲到屋里,瞅也不瞅内室里的其他人,只往罗汉床上的一个白发老妇人身上扑。
“祖母!”
魏芳凝嘴上喊着,已经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
沈太夫人只当魏芳凝受了委屈,搂着魏芳凝怜惜地说:
“可怜的孩子,受委屈了。别怕,有祖母呢。你等着,咱们先吃饭,吃了饭休息会儿,跟着祖母去那挨千刀的家,我倒要瞅一瞅,韦氏那老虔婆还能说出什么来。”
说完,沈太夫人就连声的吩咐丫头婆子:
“快摆饭。”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魏芳凝趴在沈太夫人的怀里,吸取着温暖。
没长大真好。
魏芳凝感叹着。
她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扑到沈太夫人的怀里,寻求慰藉了?
小时候,我们总盼着长大。
总是嫌弃长辈们管东管西,不得自由。
可等长大了才发现,原来大了之后,自由却是更少了。
还失去了恣意妄为的资本。
小时候,可以为多吃一块糖而撒泼打滚地在地上哭。
可是大了之后,再伤再痛,眼泪也只能往肚子里流。
“刚刚……”
温暖的怀抱,让魏芳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似是又找回了,以前的那种,被人护着的感觉。
魏芳凝不忘告状地说:
“祖母,刚我们才到门口,韦太夫人就派了何妈来,说是有话要与我娘说,让我给打发走了。”
韦太夫人气得就骂:
“那个老虔婆,你娘都嫁到我们家多少年了,她还想拿捏着。没事,有祖母呢。现在既然撕破了脸,难不成我还怕了她了?”
丫头们将饭菜摆好,乐金笑说:
“太夫人、大姑娘,有什么话,先吃了饭再说。”
魏芳凝从沈太夫人怀里出来,不由得细打量了沈太夫人两眼。
沈太夫人从小练武,身子骨好。
此时虽然七十了,但耳不聋,眼也只略微花一些。
牙齿也好,只是头发白了,略有一点黑发。
沈太夫人长得不似一般老太太,瞅着就不是个心慈面软的。
染了风霜的面颊非常的红润,最显眼的,莫过于一双眼睛,特别的凌厉。
看人的时候,就像是能看到别人心里似的。
尤其是不笑的时候,那眼神,就好似两柄闪着冷光的利剑。
让人不敢对视。
但对着魏芳凝,永远是和善的。
祖孙两个紧挨着吃饭。
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
也不用公用筷子,就用着自己用过的,谁也不嫌谁脏。
一顿饭吃得,自然是和乐融融。
魏芳凝觑着沈太夫人高兴,为沈太夫人夹了块豆腐放到沈太夫人碗里,然后说:
“祖母不觉得,韦太夫人对我娘有些怪?”
沈太夫人筷子都没停一下,将豆腐夹到嘴里,笑说:
“怎么了?说来听听,怎么个怪法?”
魏芳凝就觉得奇怪。
她祖母只她爹这一个亲儿子,给订媳妇之前,都不调查?
但魏芳凝总不能直接说,她上辈子让人去查过,她娘根本就不是韦太夫人生的。
她亲外祖母张氏,被韦太夫人送到庄子上了。
而韦太夫人留着张氏,不是不敢害人命。
而是为了怕将来她娘将来不听话,好拿张氏威胁她娘。
略想了想,魏芳凝说:
“我外祖统共就两个孩子,就是偏心儿子,对我娘,也太过刻薄了些。孙女儿觉得很怪,不像亲生的。就是祖母,对大伯他们,也比韦太夫人对我娘好。”
沈太夫人笑了,说:
“我对你大伯他们也不好啊。”
这话,魏芳凝倒是承认。
沈太夫人对庶出子女,选择是视而不见。
反正魏康臣自己有银子,家也是他的,又有仆从。
沈太夫人这个嫡母,只要不欺凌就可以了。
魏芳凝说:
“可是祖母也不似韦老太太那样,韦老太太总是欺负我娘啊。”
沈太夫人笑,拿筷子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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