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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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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芳凝白了太子一眼,没好气地说:

    “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说我没有妇德,不能规劝丈夫。我就奇怪了,不是说女人不可长舌?男不言内,女不言外。说得多了,又说什么妇人干政,真是你们男人的嘴,怎么说都有道理。”

正文 460 军报

    太子本就在笑,此时更是被魏芳凝可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话,给逗得笑得更欢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凝妹这口才,若是在朝堂上,定能将那些个言官诤个哑口无言来。”

    魏芳凝见太子只是笑,嘴里一句正经话没有,生气地一转头,不肯理他。

    太子少不得上前赔小心不是,轻言哄了半晌,才将魏芳凝给哄过来。等回想起来,却又不觉得有些怔愣。她这是重生日子久了,太子又娇宠着,竟将她早年的娇气给宠回来。

    要不然,前生她活了将近三十岁,也不是那小娇娘,怎么就能跟太子耍起小性来了?

    太子却喜她娇憨可爱,看之不够。又想到从前见着,魏芳凝本是一脸厉色,他却也动心。不由得想,其实不是他喜欢什么样的,而是魏芳凝什么样,他都觉得喜欢。

    饭菜上来,太子与魏芳凝相对而坐,同桌而食。太子一惯是照顾魏芳凝,虽然说东宫里想吃什么有什么,并不缺,但魏芳凝爱吃的,太子也总是让她先吃。

    太子与魏芳凝讲了些,他下午都做了什么,或是碰见什么好玩的事情。

    魏芳凝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只是说她有些担心元盛,也不知道在太学那边,习不习惯,会不会被同学排挤,与魏昭是否处得来。

    就像是天下间平常的夫妇一般,太子心中感叹。这正是他所追求的,从小看着沈家人,所想往的正常夫妻。

    而不似宫里,乾武帝与皇后那般,同床异梦。乾武帝还自己做梦,以为有手段哄得皇后与他一心。

    太子与魏芳凝皆看出,皇后根本就看不上乾武帝,只不过不点破罢了。

    就让乾武帝自己高兴去吧,这样自欺欺人也挺好的,最起码傻得可爱,要不然得多伤自尊。

    吃过晚饭,一月就回来,太子也没有回避魏芳凝,让他一直接说。

    一月看了眼魏芳凝,小心翼翼地回说:“神医看了,说是有一种香,能教人滑胎绝子,若是配上常见的兰花,药效会更强。”

    兰花并非什么绝世难寻的花,于皇家来说,再普通不过。别说东宫,就是内宫的一般嫔妃处,哪没摆几盆兰花的?

    太子吩咐说:“将那镯子洗净了,给绿竹带上吧。”

    一月又递上一个小竹匣子,说:“这是神医让奴婢带回来,说是殿下前儿跟他订的东西。”

    太子接了,也不打开,只是笑说:“他倒是勤快得很,我还以为要等上几天呢。”

    魏芳凝有些好奇,伸着脖子看,问:“什么好东西,这样神秘,连我都不能瞧一瞧么?”

    太子笑说:“不是好东西,是药人的,你看它做什么?你现在金贵着呢,只将自己养好了,比什么都强。”

    魏芳凝却又不高兴起来,瞪着眼睛嘟囔说:“看样子平时的我,就不金贵得很。”

    有人宠着,人就越发矫情起来。魏芳凝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做出不理太子,要与他冷战的意思来。

    太子少不得又好言好语,小意温存地上前拿好话哄了半晌,才算将魏芳凝哄好。

    蜜里调油的生活没过几天,柳阁老与士子的事,还未能完全了案,边关上便就传来加急军情,北域王的宠子,死在了大周境内,不知为何人所为。

    北域那边这位已经死了的宠子,为夺储,一直想要出兵,不说建功勋,其实是要增加手上的兵力的。

    那边比不得大周,虽然说皇位也是枯荣人命堆出来的,但到底多是使奸用计。而北域那边,历代王位接替,却都是实打实的兵戎相争,勇者胜。

    接王位的,除去生母,庶母是一律全都接收了的。

    只可惜北域王虽然偏心,但元后却是北域那边大族,元后的父兄弟弟,遍布半个朝堂。北域王就是有心想要传给宠子,却也不能明面上就答应。

    大概是这父子俩个都心怀鬼胎,才会让这宠子频频与逸亲王接触,可谓是臭味相投了。

    北域王虽然想对大周出兵,一时也找不到名目来。更何况那元后不是个傻的,北域王也是多方掣肘,才会有突袭沈五的事。

    原打算着是,这样一来,大周一个公主,一位驸马死了,定然是会出兵的。

    却没想到,大周这边乾武帝也不傻,除去皇权不说,出兵那可是要钱粮,还有多少的兵卒性命。到底乾武帝还算得上是位合格的皇帝,于大事上,也会考虑民生为艰。

    最主要的,还是万宝与沈五本就防着他们这一手,算准了逸亲王会这样,所以半分事没有。

    太子想,若是北域王知道,他一心想害的那两个,如今也跑到北域去了,会不会被气死。

    逸亲王见乾武帝是铁了心的不肯出兵,大概就想到了诱杀北域宠子。而太子估计着,北域那边也是报有这种心态。

    他看了那奏疏,北域宠子过来大周境内,竟带着火弹等物,明显是想要图谋什么。只不过被别人,先下手为强罢了。

    奏疏发过来时,北域那边还没有动静。但据北域细作所说,北域王听了消息之后,便就吐了血。

    那位宠妃更是哭死哭活,让北域王为她儿子报仇。

    北域也是上下一片的慌乱,那宠妃直言,说是四王子派了人跟到大周境内,将弟弟暗杀了的。

    只可惜逸亲王是想要激起兵事,自然是留了许多的证据,证明这位宠子,是死于周人之后。因此上,那位宠妃哭死了,元后那边,连眉眼都没动一下。

    太子估计着,北域王这一吐血,却是要将养些时候。定然是会集齐大军,兵锋直指大周,为其宠子报仇的。

    大朝日上,瞅着逸亲王看到那个奏疏时,兴奋得眼睛发亮,太子就不由得冷笑起来。

    这种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将人命所有,都不放在眼里,实在是让太子觉得恶心。

    一将功成万骨枯,不说逸亲王所谋之事成与不成,北域来功,大周这边就是固守,那边关上的平民百姓,也有得受的了。

正文 461 欲动

    更何况北域人本就凶蛮,游牧民族,前些年边关不太平时,喜欢骑马劫掠。

    趁着守备低弱的时候,骑马来抢,抢完就走。等着军兵来时,他们早就已经逃之夭夭。边关上守备紧张,他们便就不来,一直等着这边松懈,再来抢。

    让人防不胜防,边民特别的可怜。好容易两边讲好,开了边市,逸亲王却又来了这一手。

    其实太子与乾武帝,这些时日,一直防着逸亲王来这一手。

    只是有千日做贼的,却没有千日防贼的。真是防不胜防,终还是被逸亲王做成了。

    逸亲王这边急忙忙的,就将四子的婚事给办了。魏芳凝在家里禁足,再说又受了伤,自然没去。太子过去照应了下,一看就是婚结得急,什么都没准备好。

    乾武帝体查臣情,特特的给了新州刺史假,让他进京来,筹备女儿的婚礼。

    逸亲王这边四子的婚礼完成,北域王的一股急火,治得也差不多,很快的,边关战报便就八百里加急递到了乾武帝的手里。

    新州刺使赵挺还未走呢,乾武帝接了边关急报,自然是打发人敲钟撞鼓,集了大臣们,加开大朝。

    沈建宾安云响等人,一心想着的,便就是安邦治国,为百姓谋福,均都提议,先派使者去北域,说动北域王按兵不动,大周这边继续查找真凶,为那宠子报仇。

    逸亲王却是嚷嚷着,要亲自带兵迎敌,最好灭了北域,为大周增加领土。

    太子似笑非笑地瞅着逸亲王,然后对着乾武帝一躬身,说:“父皇,既然逸王叔如此忠君爱国,不若就随了逸王叔的心,让逸王叔领兵去吧。”

    这要赞同的是别人倒还好,逸亲王只一听太子的话,自己就先画起魂儿来。

    一肚子的阴暗算计,便就一样一样的往外跳。想着若是太子出兵的话,他会如何?最好的办法,便就是派了人混进军队,两军交战,学那背后一箭。

    这样一想,逸亲王立时背后冷汗涔涔,立时改口说:“皇兄明鉴,臣弟虽肝胆报国,但祖制,亲王不可统兵边关,臣弟也只能将一腔热血,在京上为皇兄分忧。”

    太子劝说:“祖制多了,逸王叔非凡人,岂能被这些条条框框所束缚?边关上数十万大军,逸王叔去了,剑锋一指,血流成河,拿下北域王庭,可是不世之功。”

    梁礼见逸亲王窘迫,只得出言解围说:

    “兵书所言,兵乃不幸之照,不到万不得已而不用之。若依着老臣看来,沈大人几个的提议为对。既然地方上查不出结果来,不若京上派了特使过去,万要仔细的查。”

    说到这儿梁礼瞅了逸亲王一见,这事谁做的,梁礼哪有不知道的?然而此时,也只得睁着眼睛瞎说:

    “若果然万幸查出真凶,只要交出真凶,想来北域那边自然休兵。趁着这时候,咱们这边也做出战准备,总好过匆忙应战来得好。至于将领,慢慢商议即可,并不急于一时。沈安两家镇守边关十余年,守还是不成问题的。”

    乾武帝沉吟了会儿,说:“赐沈行书尚方宝剑,可便宜行事,即刻与子许飞二人,去边关上查北哉之子死因。”

    许行书与许飞父子自然无异议,接了旨,便就告退出去,回家准备去了。

    乾武帝之所以这时候支走许家父子,其实主要还是想要保护他们。无上长公主的死,在梁太后的心里,总是一根刺。

    现在梁太后腾不出手来,万一哪时候突然发了疯,竟也是没人说得准的。

    而且万一真出了事,乾武帝却也不能将梁太后如何。无论梁太后怎么样,那也是他的母亲,死死地压着乾武帝一头,让乾武帝没有一丝的办法。

    许行书与许飞离京,却将许飞的妻、子全数带走了。乾武帝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全力想着,要如何解决北域的事来。

    梁礼与逸亲王聚在一起,和着逸亲王的那帮子谋臣清客,商议着此事如何处理。

    虽然太子的话,让逸亲王心生疑惧,但一想到边关的数十万大军,一想到如果他能将安、沈两家的兵士收到手里,那安沈两家,不就由着他发落?

    如何敢在京里横行?只一想到沈五出事时,沈四带着人,天天在逸亲王府门口巡逻,吓得他一堂堂王爷,几日不敢出门,逸亲王就觉得窝囊。

    心底上,更是将沈建宾一家子,恨得牙痒痒的。

    梁礼见逸亲王侃侃而谈,不由得摇了摇头,说:“王爷问过太后的意思没有?”

    一提梁太后,逸亲王一脸的不高兴,说:“母后现在越发的老了,什么都怕,却早忘了富贵险中求的话来。孤若得了那数十万的大军,天下还不如那探囊取物?”

    梁礼一见逸亲王这样,知道劝是劝不通的,只得另辟蹊径,掐住逸亲王怕死这一条上说:

    “老臣知道王爷志气高远,只怕要说一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了。但王爷有没有想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王爷是瓷器,而他们是石头。若到时果然想要趁乱取势,王爷当如何?”

    逸亲王说:“孤又没说非要孤亲自去,世子施璋过去便可。”

    梁礼冷笑,只是转头问逸亲王说:“王爷觉得,世子可堪大用?”

    若说逸亲王不中用,在梁礼的眼里,施璋比逸亲王更加的不中用,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从施璋的一回回做为上,早已经原形毕露了。

    梁礼语重心长的说:“若是施璋出了事,除了能捞个为国捐躯的好名声外,一分便宜捞不着。王爷不是与新州刺使成了亲家?若依着老臣说,不若现在咱们按兵不动,那边兵锋起来,京城这边也就准备个差不多。”

    说到这儿,梁礼让那帮子谋臣清客出去,才又继续说:“到时候安沈大军一面被外域拖住,一面让赵挺不发给大军粮草,这样一来,哪儿还有不成事的?又何劳王爷亲身涉险?”

正文 462 迷情

    梁礼压在心里的话,则是即使有虎符,他要是让那数十万大军剑指京都,看谁会跟着他来。只怕路行到一半儿,就要兵变了的。

    所以只能拖,只要拖住了安沈两家的大军,京城生变而回救不了,他们所求之事,便就已经成了一半了。

    赵匡胤黄袍加身,那也是因为他所领的兵是熟兵,恩荣皆俱。

    兵是要养熟的,而不是一块调兵符便就能指挥得了的。所以除非是皇帝十分相信的人,像安、沈两家,其余边将都是几年一换。

    而即使是粮草,新州刺使也是辖制不住的。像安沈两家这种长年屯兵于外的,都会屯田。一个真正的将帅,又怎么会不明白粮草于大军的重要性,而任着让别人挟持住?

    梁礼也不过是拿新州刺使的话,来忽悠逸亲王,希望他别再做出糊涂事来。

    现在的局势,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了。如果可以,梁礼倒是希望太子领兵出去,毕竟太子窝在京城里不好处置,只有出去了,才好下手。

    然而朝堂上这样忙,乾武帝还有空管东宫的事。

    陈忠领了乾武帝的口喻,再将来东宫里,这次是斥责太子妃专宠嫉妒,太子侧妃、良娣孺人等,不能接近太子,妨碍皇家血脉延续,开枝散叶。

    晚上太子回东宫时,魏芳凝不像往日那样,招呼着与他说话。而是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似笑非笑地打量太子。

    太子被她盯得发毛,忍不住说:“怎么了?我听说父皇又让陈忠传口喻来了?你别往心里去,那是父皇在保护你呢。”

    魏芳凝摇头晃脑地说:“父皇口喻,说殿下担负着皇家血脉延续,要让你广撒雨露,不可专宠。我在想着,当年外域供上良种马时,却也是靠着这个法子,才使得咱们大周良马遍地的……殿下身担重任……”

    说到这儿,魏芳凝再说不下去,已经笑得趴到桌了,抖着肩膀,话不成声。

    太子此时也听出来,魏芳凝这是取笑于他。欲要上前去收拾,魏芳凝此时身子将近四个月,虽未显怀,但到底还是不方便。

    看着魏芳凝如此高兴,太子也只是咬着牙,哼哼着让魏芳凝等着,一起算账。见魏芳凝笑得开心,他自己也撑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太子没留在安平殿,而是去了留云坞梁慧心那里。

    到了半夜上,留云坞突然闹了起来,东宫上的太监宫女围了一堆,隔着窗子,只听得见太子对着人又是骂,又是砸的,然后拂袖而去。

    赵镇升连忙着人,将梁慧心看住了,怕她想不开自杀。

    第二天一早上,宫门开了之后,太子便让人拉着梁慧心,一月抱着从留云坞里拿出来的铜兽香炉,一面让人去请皇后、乾武帝,一面则直接去了永慈宫。

    梁慧心披头散发,两只眼睛哭得红肿难看,整张脸都似浮肿起来,而身量竟似比进宫之前,胖了许多。

    梁太后此时刚起,就听得桂嬷嬷报说太子一脸怒气地过来,也有些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她在这后宫里当老大当久了,从来都是她召人的,太子还是头一回,这么冲入永慈宫里,所以梁太后一时竟不能回过神来。

    这让梁太后不由得想到了上一次,沈太夫人带人来砸她这永慈宫的事来,直觉的,梁太后竟然问:“那孽障可还了什么东西来?”

    饶是桂嬷嬷久在宫里,也不由得先僵了下脸孔,才说:“那怎么可能,殿下再怎么说,也是太后娘娘的孙子。老奴瞅着,带过来的是梁慧心梁侧妃,却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那三位梁姓娘娘,长得都颇像,所以桂嬷嬷也是根据谁最像魏芳凝,得出的结论。

    梁太后说了声“传”,心下却也画起魂来,不知道太子唱的是哪一出。

    太子阴沉着脸进来,见到梁太后时,勉强笑了下,跪下行礼:“孙儿叩见皇祖母,祝皇祖母千岁,身体安康。”

    梁太后淡淡道了声:“起来吧。”倒没似以前,总是要难为上太子一会儿。

    太子起身,却又一躬身子,说:“孙儿一早来叨扰祖母,是有一事想要祖母帮断。人是祖母所赐,孙儿本就如祖母一般的恭敬着,只是这事,实是事情太大。人又是祖母的人,孙儿不敢妄自处置,所以孙儿将领了来。”

    梁太后正听得有些绕不过来,外面小太监进来报说:“太后娘娘,陛下和皇后娘娘来了。”

    太子拱手说:“是孙儿请了父皇、母后过来的。这事关系到皇家血脉,宫里又是皇后娘娘掌着,父皇、母后自然应该知道。”

    梁太后太阳穴突突的跳,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乾武帝偕着皇后进来,太子迎上去先行过礼,乾武帝与皇后又一起给梁太后行礼。太子不能坐,乾武帝与皇后,梁太后肯定是要赐坐的。

    待大家坐定之后,乾武帝先问:

    “一大早上,着了人来让朕和着你母后早饭没吃,就过来太后这儿,若没大事,看朕怎么整治你。越发没个规矩了。怎么,昨儿朕派人去斥责你的太子妃,你心疼了?跑太后这儿来,想让太皇娘娘给你撑腰?”

    太子连忙拱手躬身说:“儿臣不敢,正是昨儿太子妃被斥责,儿臣也反省了,于是昨儿晚上,儿臣就去了梁侧妃那里。可谁知道……”

    说到这儿,太子似是气急了,额上青筋都现了,咬着牙扬声说:“一月进来。”

    一月抱着香炉进来,跪到地上,将那铜兽香炉举过头顶,只是说:“这是昨儿夜里,奴婢从梁侧妃的留云坞里拿出来的。”

    乾武帝瞅陈忠说:“去看看。”

    梁太后却也使唤身边的桂嬷嬷说:“过去瞧瞧。”

    陈忠倒也没抢香炉,只是将炉盖打开,捏着那已经燃过的香灰闻了闻,便就放手,转过身对着乾武帝行礼,说:“是迷情香。”

    桂嬷嬷闻了之后,与陈忠得了同样的结论。

正文 463 挺住

    虽然说用助情香不是下毒,但太子是圣体,这东西用多了,有伤身体。而太子的身体则是国之根本,所以除非太子主动用,身为妃子,竟然敢给太子用这个,本身就已经是死罪。

    更何况东宫里层层把守,这是如何进到东宫里头的?

    梁太后的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先她还以为梁慧心比另两个聪明,现在看来,简直是愚不可及的蠢货。

    乾武帝没有出声,而皇后坐在乾武帝身边,一直如一尊泥菩萨似的,此时亦只是微笑,瞅着梁太后说:

    “儿媳虽管理后宫,但此女是母后赐与太子的,自然是由母后处置。”

    梁太后此时觉得,不过是迷情香,又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咳了声,声音不紧不慢地说:

    “若依着哀家说,先问问她那香是怎么来的,也是她一心向着太子,才会走这一步。可怜进宫快两个月,也见不着太子,不若由哀家出面,申斥一番,禁足三个月,如何?”

    太子躬身说:“本来若只是迷情香,孙儿就是再生气,也不至于会闹到皇祖母这儿,给皇祖母添忧。实是这事,只怕皇祖母还是挺住了才行。”

    由于太子这话说得,颇有些耐人寻味,就是乾武帝都忍不住挑了下眉角。

    再看皇后,却仍是坐着,纹丝不动。太子瞅了,都觉得背后冒凉风。虽然这样想大不敬,但太子真是想到了民间俗语:会咬人的狗从不叫!

    年青过,天真过,跌跌撞撞离了梁太后的掌控,以为乾武帝是良人,最终却发现,不过是一场梦。

    皇后此时的心情,就是魏芳凝也猜不透。

    只怕是爱之深,责之切吧。如果不爱了,便就不会有恨。她还有两个女儿。但这泥菩萨一般,总会让人想到蹲在黑暗角落的恶鬼,只要一个不注意,便就会冲出来咬死人。

    这么说来,太子又觉得,皇后其实还是爱着乾武帝的。

    梁太后的心,因着太子的话,也是跳乱了两下,强压下说:“哦,一个侧妃,大不了赐死,哀家活到这样大岁数,能让哀家挺住的事少,只怕是少了。”

    太子也不多话,只是一躬身说:“梁侧妃孙儿带过来,现就在殿外,皇祖母看一眼吧。”

    梁太后虽然狐疑,但仍是轻声说:“传!”

    桂嬷嬷亲自出去,将梁慧心带进来,但桂嬷嬷的脸子,可就不大好看了。

    梁慧心颇有些木呆呆的,进来只跪地上,却不出言说话,梁太后看了,也是皱头一皱。

    泥菩萨一般的皇后,这时候突然说话:“她这个样子,该不是怀孕了吧?看样子至少要有三个月了。”

    说完,皇后一脸她说错话的样子,急忙住了口,垂下眼皮子不再出声。

    梁慧玉进宫也才两个月,这哪儿来的三个月身孕?

    太子却还在哪儿解释说:“孙儿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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