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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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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凝,有什么话改日再说吧。外面一堆的人,今儿的事,不管怎么说,先解决了再说。”

    若不是一月、二月那两只猴拦着,魏远志一家三口,早就冲到屋里了。

    魏芳凝见说不动太子,也只得答应了声,对太子说道:

    “那咱们出去吧。”

    太子没有异议。

    时候已经不早了,是应该快些解决了。

    两个人出到外面,魏芳凝问道:

    “许家还没来人?”

    魏远志摇头答道:

    “没有,大概是急着往公主府去呢。”

    魏芳凝点头,然后瞅了眼太子。

    许横官位太小,又与驸马是族兄弟的关系,并不十分的近。

    所以,他们想要见长公主,或是驸马,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说起来,最后这个许家也是个倒霉催的。

    许踪是个二混子,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做。

    吃喝嫖赌,简直是五毒俱全。

    最后竟然偷了家里的房契、地契,一夜之间给输了个精光。

    然后怕挨打,便就连夜跑了。

    结果掉到河里给淹死了。

    而敢在京上开赌场的,那后头都有人。

    也不知道那个赌场背后是哪位高人,一个六品的户部主事之家,竟然也敢去收房子收地。

    然后许横与他夫人赵氏被赶到了大街上。

    然后被御史参了一本治家不严,又将许回雪未婚先孕的事,被揪了出来,然后又被查出贪墨。

    最终不单丢了官,还被发配边关,充当役民。

    重亲回到南厅,褚家人已经全都在哪儿了。

    就是刚便溺的韦太夫人,也换好了衣服,还有被打的褚伯玉也被抬了过去。

    这一回,韦太夫人顺眉顺眼,大气也不敢再出一下了。

    而文昌侯忝个脸,冲着太子一躬,说道:

    “虽然许家人还未到,但终是老臣教子无方。况许家女竟如此无状,好在虽然花桥进门,但还未行跪拜之礼,也未入家庙,拜过祖宗,总还能挽回。”

    不知道怎么的,随着文昌侯的话,魏芳凝突然觉得有些冷。

正文 20 人心

    歪头,瞅向了冷气的来源。

    就见太子仍如之前一样上座坐着,明明神情气色皆没有变。

    但整个人,就好像瞬时化成了一个大冰块一般。

    向四周发散着冷气,十分冻人。

    然而,文昌侯似乎没有感觉到,仍是继续说道:

    “伯玉与芳凝本就有婚约,既然她是被冤枉的……”

    “啪”一声清脆的响动,生生打断了文昌侯还未说完的话。

    太子将手里的茶碗子往桌上一蹲,冷冷说道:

    “文昌侯,你也快七十了吧?是不是老糊涂了?当你家是皇亲国戚?还是你当承平伯府上的人死绝了?”

    文昌侯的汗立时便就下来了。

    他本要说,魏芳凝与褚伯玉有婚约,依然奏效,他们褚家愿意继续承认这门亲事。

    可是对上太子那明显发怒的脸,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魏芳凝冷笑着说道:

    “我就是嫁只狗,也不会再嫁进你们褚家的。”

    太子……

    虽然魏远志是女婿,但此时也急忙站了起来,冲着文昌侯一揖,说道:

    “小婿不才,没能给女儿挣个可依靠的娘家,才会让人嫌弃。但正如小女所说,承平伯虽然无权无势,但小女的婚事,也不是文昌侯想要就要,不想要便就像丢抹布那样随便丢到一边的。”

    幸好魏远志没重复魏芳凝的话,说什么“嫁猪嫁狗也不嫁进文昌侯家”的话。

    要不然,太子非抓狂给他们看不可。

    他可是对魏芳凝一见倾心。

    现在正挖空心思讨好佳人,以期抱得美人归。

    他可绝不是个烂好人。

    随便谁的忙都帮。

    若不然,他不得累死?

    别人不知道太子看着面乎,其实心里极其冷酷的本性。

    一月、二月两个,可是十分清楚的。

    因此上,对于太子出手,才会心下各种好奇。

    文昌侯是真心想让褚伯玉娶魏芳凝,这一次不是看在沈太夫人面上。

    而是太子。

    这是文昌侯离开之后,去到韦太夫人哪儿时,一家子商量出来的。

    虽然褚伯玉不乐意,可架不住文昌侯乐意。

    而许回雪,他们直接便就定成了妾。

    出事这么办天,他们已经派了人去许家,却仍是没见有人来。

    文昌侯此时也有些后悔。

    发现他们似乎是上了许家的当。

    看样子,许横与许行书并不亲近。

    所以文昌侯很是痛快的,便就将许回雪给抛弃了。

    再说,文昌侯之所以敢这样打算,再有一个原因,便就是觉得太子虽然喜欢魏芳凝。

    但一来,小小的一个伯爷的孙女,怎么可能配得上当朝太子?

    再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便就是,谁人不知,无上长公主的爱女许染衣喜欢太子。

    简直到了昭告天下的地步。

    以太后对无上长公主的宠爱,爱屋及乌,自然也宠着许染衣。

    所以,未来太子妃的不二人选,肯定就是许染衣了。

    正是清楚这一点,文昌侯才会明明看出太子意中于魏芳凝,却仍是敢于大胆说出他的想法的原因。

    在文昌侯看来,皇上是宁不过太后的。

    那么太子再喜欢魏芳凝,也是娶不了她做太子妃的。

    而文昌侯再不喜欢魏芳凝,那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外孙女儿。

    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无论是魏芳凝自己,还是魏远志夫妻,都不大乐意将女儿给别人做妾。

    即使是太子侧妃,那也是妾。

    更何况以承天伯的爵位,只怕魏芳凝连侧妃都做不上。

    先帝景元帝与沈太夫人情投意合,可为了巩固他的帝位,一样娶了梁太后。

    然后沈太夫人下嫁承平伯,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人都说知子莫若父。

    文昌侯对于自己的儿子、孙子有多少出息,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趁着他还活着,自然要为他们打算。

    儿媳妇的出身低,已经借不上力了。

    孙媳妇的出身,一定要能帮到孙子,文昌侯才不至于一再的落败下去。

    只可惜,他这样算计的时候,却全将别人当成了傻子。

    对于太子的话,文昌侯不敢出言反驳。

    但对于魏远志和魏芳凝两个,文昌侯可就不怕了。

    就见文昌侯瞅了眼魏芳凝,说道:

    “自来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姑娘家家的,哪就说什么嫁谁不嫁谁,也不嫌臊得慌。”

    魏芳凝轻飘飘说道:

    “睁着眼说瞎说,见利就上的人都不臊得慌,身为这种人的外孙女儿,就更不会觉得臊得慌了。”

    太子很是时候地问:

    “这是为何?”

    魏芳凝露出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的笑容,然后说道:

    “太子没听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话?”

    太子却不大同意魏芳凝地说,说道:

    “你这话我可不敢苟同,照某些人,你还差得远呢。”

    文昌侯,乃至整个褚家人,全都满面通红。

    就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了。

    然后,这时,太子说道:

    “既然许家人不来,咱们也不能光听你的一面之词,那许姑娘如何了?只要人清醒的话,就给孤弄过来,孤要听她说说,到底事情是怎么回事。”

    文昌侯大惊,呼了声:

    “太子爷!”

    太子一挑眼睛,只“嗯……”了声,文昌侯便就禁声了。

    但又不甘心,停了下,却又说道:

    “还请太子爷自重,自来流产视为不祥,莫要让她冲撞了太子爷才好。”

    太子哪里会听他的?

    一月在听了太子的话后,蹭地一下子跳了出去,完成太子的吩咐去了。

    许回雪与褚伯玉一样,是被人抬过来的。

    她也是一身大红喜服。

    只是身上盖着被,面色苍白。

    她恨魏芳凝,太狠了。

    本来褚伯玉将她抱进屋的时候,曾说过,要为她报仇的。

    可是,当有人说太子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还有那十个太医,轮着给她诊脉。

    他们不像两位张太医,说话含蓄,并不直言她是被人踹掉了孩子。

    而那十个太医,好像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诊完便就当着丫头、药僮仆妇的面,将她怀孕流产的事,大声地说出来。

    她一直在后面,虽然没有褚家人在傍。

正文 21 不愤

    但她的陪嫁丫头会去前边望风。

    回来之后,将前边的事,学与她听。

    她们与她休戚与共,她在褚家好,她们才会好。

    所以,不用许回雪吩咐,她们便就会自动出去打听。

    对于前院事情的发展,许回雪也算得上是了如指掌了。

    正因如此,许回雪被抬到南客厅之后,虽然身体虚弱,脸色惨白,但心下却是清明的。

    她知道,此时若不为自己辩解的话。

    那害魏芳凝的黑锅,就得由着她背了。

    而对于一个要放弃她的家族,她又怎么可能甘愿牺牲自己?

    而太子之所以让人将许回雪宣入,不过是想给魏芳凝出气罢了。

    他嘴上说着,理在魏芳凝这一边。

    在宫里呆得时间长了,太子早就不是刚进宫时,那般执着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他在门口看到了魏芳凝踢人,然后对她心动。

    所以,他乐意帮她。

    许回雪的打算,此时算是要落空了。

    太子于太后,或许不得喜欢。

    但于褚家,于许家,却是有着绝对的权力。

    许回雪挣扎着着,想起身给太子行礼。

    可是她才掉了孩子,身下血流不止,根本就是连动一下都难。

    魏芳凝瞅着许回雪,哪有不知道,许回雪在给太子表演苦肉记的?

    不管许回雪如何,魏芳凝身为一个姑娘,当着众人的面,在明知她怀孕的情况下,踹掉她的孩子,也为人所诟病。

    世人对于女人就是这样。

    总是条框诸多。

    魏远志一家三口见了许回雪这番做派,也是极不高兴。

    褚伯玉也在架子上,直说道:

    “你这是又何苦?”

    一副极为心痛的模样。

    倒是好一副深情不悔,引得太子冷哼。

    一月跳将出来,斥责褚伯玉道:

    “大胆,太子殿下面前,敢随便出言?”

    许回雪终是起不来,可太子却并没有说让她免礼的话。

    这下子,她自己倒是尴尬了。

    最终只得自己放弃了,躺在长条椅上说说道:

    “小女子许氏参见太子殿下,小女子无状,欲给殿下行记,但实是无法起来,还请殿下饶恕。”

    太子乜斜着瞅着许回雪道:

    “你就是今天的新娘子许回雪?”

    许回雪抬起眼来,仰头望向了太子。

    她这是头一回见到太子。

    以许回雪的身份,她所以见着的,身份最高的,除去长公主的儿子之外,也就是褚伯玉了。

    褚伯玉长得也是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往人堆里一站,极为显眼,俊逸非凡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许回雪才会明知道褚伯玉有婚约的情况下,将他勾了来。

    然后为了给褚伯玉做下妻,费尽心机。

    她若是不参与其间,那个上魏芳凝马车的,就不会是她哥哥了。

    此时她见着了太子,方知褚伯玉那样的,也不过是地上的砂砾而已。

    太子问完许回雪的话,转过头去与魏芳凝说话,眼里满是笑。

    看着那样的太子,许回雪突然明白戏词里那句“笑若暗夜之星,点亮夜空”的意思了。

    可是,太子也只有瞅向魏芳凝时才会笑。

    见许回雪久不回答他的话,转过头来时,沉着脸,便就“嗯……”了一声。

    一月一指许回雪道:

    “太子问尔话,竟然敢不回答?”

    许回雪一下子便就收敛了心神,再不敢起丝毫的涟漪,规矩答道:

    “是,小女子正是许回雪。小女子今日成亲,却突遭无妄之灾,还请太子为小女子做主。”

    说完,她忍不住拿眼去瞅魏芳凝。

    魏芳凝不可能变了模样。

    许回雪暗暗地将自己与魏芳凝做了比较,不明白太子为何待魏芳凝,却是不同。

    她与魏云馨是表姐妹,对于魏芳凝也是了解的。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在后院的时候,她就已经纳罕不已。

    不知道魏芳凝是怎么勾上的太子了。

    以色是不大可能。

    许回雪弄不明白魏芳凝与太子的关系,所以保留了猜测,不敢妄自菲薄,挑了个最为万全的话来说。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当着好好的新娘子,被人害成这样。

    就是她有错在先。

    魏芳凝也失于大度宽容。

    太子一拍掌,突然笑道:

    “我知道褚伯玉为何会要娶她了。”

    魏芳凝狐疑。

    太子瞅向魏芳凝,美眸带笑。

    闪得魏芳凝一阵的头晕。

    太子解惑道:

    “她与褚家人,一路货色。”

    魏芳凝闻言,也忍不住笑了:

    “一样虚伪。”

    说完,两人同时点头,深以为然。

    可不是虚伪么。

    许回雪这个新娘子,别人不知道怎么来的,她自己不知道?

    还无妄之灾。

    她也真好意思说得出口。

    许回雪也就有机会说这一句话,之后太子便就不再问她了。

    她来,本就是给魏芳凝解气的。

    所以,太子只是转头拿着一双美眸闪魏芳凝,大有美色诱惑的意思,柔声说道:

    “魏姑娘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

    魏芳凝转头不瞅太子,说道:

    “太子此言差矣,哪里是小女子要将她怎么样?自古以来,奔者为妾,聘者为妻。她这未婚先孕,定为奔了?”

    太子拍手笑道:

    “还是魏姑娘深明大义。”

    许回雪喊冤。

    一月二月哪里准她说话?

    已经跳将出来,将许回雪训斥道:

    “殿下面前,未有殿下准许,不得随意出言。否则以大不敬论处,轻则杖责,重则流放。”

    许回雪万没想到,太子让人将她抬上堂来,根本就没有问她任何话。

    瞅着许回雪一肚子话,却又不敢出言,就快憋死的模样,冷冷地笑了。太子问魏芳凝道:

    “魏姑娘没有话与许氏说?”

    魏芳凝摇头:

    “他是贱妾奔女,小女子虽不是什么皇亲贵胄,但也是承平伯府的姑娘,与她说话,自降了身份不说,没得再累我清白,可就不美了。”

    许回雪恶狠狠地瞪向了魏芳凝。

    魏芳凝却不瞅她。

    女人总是为难女人,这一场事,最终由着她和许回雪买单,而褚伯玉,却是分毫未损。

    魏芳凝心下颇为不愤,气也难平。

    正因如此,女人怕行错一步。

    而男人却是任性妄为。

正文 22 花嬷嬷

    因为,不用算计后果。

    好了,他得了。

    而不好,自有女人受着。

    男人不过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

    然后,转过头,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就像褚伯玉。

    经她这一闹,只要她死咬住了,褚家也有意将许回雪推出来顶罪。

    许回雪由妻变妾。

    褚伯玉呢?

    以后仍是要娶妻的。

    虽然有些影响,但终影响不大。

    这就如同宋高宗、秦桧和岳飞一般。

    世人只骂秦桧,可是至高决定权,其实是在宋高宗的手里。

    宋高宗不想战,即使没有秦桧,还有张桧李桧。

    其实与臣无多大关系。

    可惜世人,看透的却少之又少。

    魏芳凝突然间,意兴阑珊。

    太子本让人宣了许回雪来,就是为了让魏芳凝出气。

    现见魏芳凝突然情绪不好,不由得问道:

    “怎么了?见她生气吗?那我让人将她弄走,省得惹你生气。”

    魏芳凝点头。

    太子让人将许回雪抬回去。

    从头到尾,都不曾看许回雪一眼。

    她既然不能让魏芳凝开怀,于他便就没有半分的价值。

    魏芳凝抬眼瞅向文昌侯,沉声说道:

    “我要清白,别的再与我无关系。而这清白,我想文昌侯府给不了我,所以还是报官吧。侯爷与太子说过的话,总不会食掉。”

    还没等魏芳凝说出:

    “至于许回雪,为妻为妾,全由得你们吧。”

    文昌侯已经顾不得了,说道:

    “不可以,咱们都是有脸面的人家,怎么能轻易惊动官府?”

    魏芳凝心绪不高,也懒得再与文昌侯一家说那么多费话。

    终归重生回来的她,与早上从家出来时的她,想法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现在想想,魏芳凝觉得上辈子,她简直天真得可怕。

    自以为脚踢掉许回雪的孩子,便就算得解气了。

    其实对付像文昌侯这样不要脸的人家,踹了许回雪后,报官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虽然承平伯不入流,但她的祖母是不会任着京城令徇私。

    而京城令在沈太夫人面前,也不敢胡乱糊弄。

    褚伯玉想将自己摘出去,想让许家全数背黑锅,就看有没有那本事了。

    这件事,足够褚伯玉杖二百,流边二年的了。

    想到这儿,魏芳凝颇觉满意。

    文昌侯话一落地,太子乐了,说道:

    “这就有意思了,老侯爷为何不让报官?你不是说你们家也受到了蒙蔽?这等骗婚之人,自是要弄弄清楚。更何况魏姑娘是老侯爷的外孙女儿,老侯爷先也不是说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个与人私奔的外孙女儿,总不是十分光彩的事吧?”

    一句话,文昌侯被堵得无言以对。

    好在此时,许家人终在文昌侯等人的期盼中,过了来。

    许回雪的父亲许横,领着妻子赵氏,还有儿子许踪过来。

    身后跟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嬷嬷。

    那嬷嬷穿鲜着锦,珠翠满头,皮肤白净,微有些胖。

    虽然现在已经是徐娘半老,但也依稀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

    来人太子认得,那是他的皇姑,无上长公主跟前得脸的嬷嬷,姓花,常干些仗势欺人的事。

    花嬷嬷从院外时,看到了太子护卫,就已经愣住了。

    许横夫妻自然知道太子在这儿,给魏芳凝撑腰。

    但他俩个去长公主府时,却没有提。

    但是花嬷嬷虽然意外,却并不害怕。

    毕竟无上长公主在京上,可是横着走。

    就连皇上,也要让着。

    太子便就更不会放进眼里了。

    所以进来之后,未语先笑道:

    “哟,还真是巧,竟能在这儿碰见太子爷。太子爷万福,最近可好?老奴有好些日子没见着太子爷了,咱们姑娘可念着太子爷呢。”

    这个花嬷嬷,魏芳凝也认得。

    而她嘴里的姑娘,便就是无上长公主与驸马的独女许染衣。

    今年十六岁,长得如花似玉的。

    关键是,这位许姑娘,对太子情有独钟。

    对于这位嬷嬷,太子就显得不冷不热了。

    许横夫妻给太子行了大礼。

    毕竟他俩个官位太小。

    太子没有理会许横夫人,只是瞅着花嬷嬷,却又先声夺人道:

    “孤却没想到,皇姑姑竟然还管这种事。不会是让小人给蒙骗了吧?”

    花嬷嬷面上有些尴尬。

    许横夫妻怎么可能见着长公主和驸马?

    不过是花嬷嬷平日里,吃了许横夫妻许多好处,现求到门上了,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就从二上寻了个借口,过来瞅瞅。

    她以为,与平日里,求到她跟前的事,也不过是一样的。

    花嬷嬷这种银子收得多了。

    求到长公主府上的,哪一个是站住理的?

    只不过这次碰上了太子。

    但花嬷嬷仍是没有放在心上。

    人都说狗仗人势。

    这话是一点儿都不曾错的。

    花嬷嬷这么些年,胆子可是大过了天,自不会将太子放在眼里。

    不过是觉得麻烦些而已。

    魏芳凝瞅着花嬷嬷的情绪变化,如何猜不着她在想什么?

    听了太子的话,花嬷嬷面上只有一瞬间地僵,转而笑道:

    “这点子事,怎么能麻烦到驸马爷和长公主殿下?太子爷可能一时不查,并不知这其中根底,或许是受了谁的欺骗,待老奴将这事细细地与太子殿下说。”

    文昌侯一家子听了花嬷嬷的话,方才松了口气。

    现在总算是有人能跟太子说话了。

    一月、二月可是极分得清形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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