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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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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昌侯一家子听了花嬷嬷的话,方才松了口气。

    现在总算是有人能跟太子说话了。

    一月、二月可是极分得清形式的。

    此时瞅着花嬷嬷,明显的不高兴,却也不敢再像对文昌侯一家那样,随便斥责。

    但二人对太子可是极为忠心,对花嬷嬷的不满,全挂到了脸上。

    警惕地盯着花嬷嬷看。

    好像那不是个嬷嬷,而是一条随时都会跳起来,给太子一口的剧毒花蛇。

    魏芳凝因为事先知道这其中的干系,所以并没显现出意外来。

    正是因为有长公主家撑腰,所以才会如此的胆大妄为。

    可是魏远志夫妻,不有魏昭就不行了。

    本来他们以为已经是胜券在握,现在突然杀出个长公主家的嬷嬷来。

    太子明显气弱。

    他们就有些担心起来。

    尤其是褚瑜,本就有些胆小。

正文 23 不惧

    更是紧张地死命捏着帕子。

    褚家人有多不要脸,别人不知道,从褚家出去的褚瑜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魏芳凝本就不想承太子的情。

    更是比谁都知道,太子的尴尬处境。

    魏芳凝给魏昭使眼色。

    沈太夫人年纪大了,不到万不得已,魏芳凝也不想累她老人家。

    但现在,无上长公主跟前的嬷嬷都来了,也只有沈太夫人才能镇得住。

    魏昭也是个机灵的。

    眼见着事情不对,收着魏芳凝的目光之后,便就一声不响地自座位上起来,偷偷地往外走。

    出了门口之后,便就飞快着去到门口上,寻了自家来时的马车,急急地回承平伯府,去找沈太夫人去了。

    而承平伯府的南厅上,魏芳凝却是不容太子出言。

    她上辈子再怎么说,也是当了十来年的太子妃。

    脸色一沉,太子妃的威严自然出来。

    浑然有一股子人上人的压迫感。

    魏芳凝先说道:

    “小女子不知道许家人与嬷嬷如何说的,但我与褚伯玉婚约解除半个月,而许回雪怀孕两个月,却是太医们诊过了的。而损我名节的,是许回雪的哥哥。嬷嬷若是不信,太医、文昌侯都在呢,嬷嬷随便问,总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语气铿锵有力,事情也叙述得条理清晰。

    太子歪头,瞅着魏芳凝。

    若说一开始,是因魏芳凝的快意恩仇所心动的话。

    那么现在,只能说是更加的赞赏魏芳凝了。

    那赞赏化在眼里,眸光暖暖。

    花嬷嬷一听,心下想:哟,竟然跟长公主府上的人讲道理?

    她来是讲道理的?

    花嬷嬷眼里露出鄙夷来,说:

    “许爷与驸马爷是同宗……”

    魏芳凝根本就不等花嬷嬷说完,打断她的话道:

    “那又怎么样?俗话说得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现在就想知道,嬷嬷来,驸马爷和长公主殿下是否知道?”

    太子听了,简直想给魏芳凝鼓掌。

    见魏芳凝能应付,倒也没再出声。

    太子倒也不会怕花嬷嬷。

    花嬷嬷再怎么得元上长公主的宠信,也终归不过是个下人。

    太子若真急了眼,将花嬷嬷打杀了。

    无上长公主就是将太后搬来,也总不能让他去尝命。

    顶不济挨太后娘娘训斥几句罢了。

    这样说起来,真正蠢的,其实是花嬷嬷。

    两个主子斗起来,最先牵连的,便就是跟在身边的奴婢。

    花嬷嬷这么些年一直没死,不过是一种幸运罢了。

    也是因为,主子之间还未有大的冲突。

    但这种幸运不能长年有,终有一天,一个不注意,便就不幸了。

    而下人的不幸,轻则被发卖。

    重则就是要死的。

    皇家这种地方,头顶上的主子们,稍稍动动手指,那便就是要命的。

    花嬷嬷呆在无上长公主跟前多年,也是从一名小宫女做起。

    只是跟着主子得意了这么多年,显然是有些得意忘形。

    完全将死在她前面的宫人给忘了。

    听了魏芳凝的话,花嬷嬷果然完全没放在心上,只是冷冷地笑着,说道:

    “姑娘还是天真了些,什么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不过是戏文上的词罢了。姑娘还真信以为真?姑娘可见哪个皇亲国戚,给升斗小民陪罪伏法的?”

    魏芳凝怎么会被花嬷嬷几句话给吓着了?

    嘴角勾出浅浅地笑来,魏芳凝不紧不慢地说:

    “许踪、许回雪原来是皇亲国戚啊,我还真不知道呢。”

    花嬷嬷没有回答,但嘴角的笑,却明晃晃的是嘲笑。

    许行书是驸马,连连总总,说许家是皇亲,也算不得瞎说。

    许横夫妻、褚家人一个个的,都将腰板都挺直了。

    魏远志气得大声说道:

    “信口雌黄,你这恶奴,欺人不知。我……”

    太子冷哼,才要说话。

    魏芳凝打断她爹的话,也抢在了太子话出口之前,说:

    “不管是不是皇亲,咱们说了不算,还是由官家说话。嬷嬷既然来了,也好。咱们报官吧。爹爹出来,虽未带名帖,但去京城令衙门,递状子也用不得什么名帖。再说咱们的也比不得长公主殿下的,倒也省得递了。”

    花嬷嬷只想着以势压人,却没想到魏芳凝敢直接要去报官。

    打从进门,这才第一次抬眼细瞅魏芳凝。

    见魏芳凝十五、六岁年纪,还是小孩一个。

    长得也不出众。

    只算得上是不丑。

    刚因为魏芳凝的话,升起的敬畏之心,立时便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心下暗想,不过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罢了。

    有何可怕的?

    瞅了眼魏远志,花嬷嬷冷冷地说道:

    “想与长公主家里打官司,活着的还没有呢。丫头岁数小,魏世子总不小了吧。”

    这是威胁!

    再是老实本份的,此时也怒了。

    更何况自己女儿被人算计,又这样被欺负到跟前。

    魏远志大怒,才要骂人。

    魏芳凝却是笑了,说道:

    “爹又何毕跟她挣个高下?官司输赢咱们不知道,有祖母在呢,难不成还能破家?咱们先打着,大不了是个输,反正女儿名声已经没了,再还有比这更差的结果了?万一赢了,咱们可不就是挣了?”

    可以说,魏芳凝这话,简直就是一语中的,直中靶心。

    太子在边上,都忍不住抚掌称快。

    然后拿着桃花眼,对着魏芳凝闪啊闪的想:

    完了,本太子对她更动心了,怎么办?不行,老子一定要将她娶回家去,不管用什么法子。

    这样聪明伶俐,与人吵架说话像炒豆子一样的的女人,哪儿找去啊?

    吵不过,武力也是杠杠的。

    吵得过,拿话堵死你。

    吵不过,拿脚踹死你!

    太子想,明成了亲,他俩个也不用担心没有话说。

    没事看谁不顺眼,有人敢来害他俩。

    他俩个就可能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对付回去。

    阴谋诡计他来。

    吵嘴骂人,魏芳凝来。

    再没有比他俩个,更夫妻和美的了。

    光这样想着,太子的眼里嘴角,就已经露出了非常邪佞的笑容来。

    说有多司陀卸喁}人。

    魏芳凝没有瞅太子,自是没有看见。

正文 24 打死

    但一月、二月可是时刻关注自己的主子呢。

    又对太子十分了解。

    自然是知道,他们太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坏事,才会这样。

    再说,太子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他自然是感受到,魏芳凝处处拦着,不让他与花嬷嬷发生正面冲突。

    一般人见了他,有得靠,哪里会管这么多?

    竟然知道维护他。

    而且还清楚他的处境。

    是不是说,魏芳凝其实早就注意到他了?

    太子不由得摸了摸脸。

    他长得如何,自是知道了。

    不说所向披靡,也差不太多。

    反正,太子自从大了之后,见到女孩子,莫不是一脸惊艳。

    然后像花痴一样,呆看着他。

    只有魏芳凝,无视他的模样不说,居然还揍了他一顿。

    太子自己露出了,他给别人下的花痴标准的笑。

    说着话,魏芳凝却又笑了:

    “再说嬷嬷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怎么就成了我们与长公主殿下、驸马家里打官司了?嬷嬷这是要往长公主殿下的子女身上抹黑?文昌伯府上娶孙媳妇,被我踢掉两个月身孕,诬陷我与之私奔的,竟是长公主殿下、驸马爷的公子、千金不成?”

    魏芳凝就差没直接说,与人未婚先孕的,是长公主的独女许染衣了。

    即使是无上长公主家里的姑娘,也是要名声的。

    花嬷嬷被气得脸都变了型。

    心下也是一突。

    深感自己刚失言了,被魏芳凝戳着软肋了。

    花嬷嬷端起了跟在长公主面前的威严来,冷哼道:

    “小小年纪,竟然是个牙尖嘴利的,竟敢曲解我话里的意思。”

    魏芳凝也不理花嬷嬷,只是对魏远志道:

    “爹爹去报官吧,现在时候还不算晚,京城令正好可以过来。”

    花嬷嬷冷笑,觉得魏芳凝也好,魏远志也好,都太天真了。

    他们还真以为报了官,官府便就会秉公审案?

    花嬷嬷瞅了眼太子。

    没有说话。

    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能帮着许家、文昌侯家将案子打赢了。

    魏远志走了。

    褚瑜一下子变得没了主心骨,颇为担忧地看着魏芳凝。

    文昌侯有意想请花嬷嬷坐下。

    但太子跟前,终是没敢出言。

    许横夫妻不有许踪,自给太子行礼,太子便就没理他们。

    许踪冲着魏芳凝,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太子大怒:

    “掌嘴。”

    一月立时便就出去,喊了侍卫进来。

    将许踪拉出去,就一顿嘴巴子。

    许横夫妻吓得大骂道:

    “太子爷饶命,便不知道小儿犯了什么错,上来就打。”

    太子自是不会理他们。

    与他们说话,掉价。

    一月两个跳出来,斜眼瞅花嬷嬷,笑道:

    “哟,你们两只耳朵长来是配头不成?先那嬷嬷说得话,你们没有听着?咱们太子爷,不敢比拟长公主殿下,但要打你们,难不成还要理由?随便打杀了,谁还敢找太子爷理论不成?”

    外面传来许踪惨叫的声音。

    他还没褚伯玉那点儿挺劲,不过几个嘴巴子就受不了。

    跟宰了他似的,发出杀猪般的叫喊声。

    魏芳凝觉得解气。

    那许踪长得尖嘴猴腮,上辈子还妄图想要娶她来着。

    光看着就让她恶心。

    最好打死,省得浪费粮食。

    还祸害好人。

    二月歪头一笑,尖细着声音笑说:

    “你们正狗仗人势,想着凌人,竟然异想天开要与太子爷讲理?”

    人就是这样,欺凌弱小。

    在强大势力面前,竟然还寄希望于强大势力讲理。

    这不等于做梦?

    别说许横夫妇,就是文昌侯一家,都觉得面上一红。

    许横夫妻见说不过理。

    但许踪是他们的独子,平日里宝贝着呢。

    这样被打得“嗷嗷”叫,哪有不心疼的?

    只得转过头去,对着花嬷嬷祈求:

    “嬷嬷求小儿一命。”

    女儿的事还没解决,这就搭进去一个儿子。

    没等花嬷嬷出声,太子一个冷眼:

    “不知孤算不算得皇亲国戚呢?”

    花嬷嬷愣住。

    太子冷笑:

    “给孤打,狠狠地打。”

    这时候,就是花嬷嬷想管,也管不了。

    毕竟太子侍卫,是不会听花嬷嬷的。

    太子沉着脸,低头摆弄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

    竟然敢对孤看上的女人笑。

    当孤是死的?

    褚伯玉都被他寻个由头一顿板子,别说一个六品小官之子,打死也就一领席子,往乱葬岗上一扔。

    连坑都省得挖。

    许横夫妻哀哀求饶。

    太子理都不理,这时候却转过头去,向身边的魏芳凝邀功:

    “我将他直接打死,给你出气。”

    赵氏一听,两眼一翻,立时晕了过去。

    花嬷嬷的脸火辣辣的。

    就好像侍卫的巴掌,打在她脸上似的。

    她来本来就没打算讲理。

    这回碰上个更不讲理的,偏她一进门时的那些话,却又讲不出理来。

    花嬷嬷自是不能让太子将许踪打死。

    她到现在,仍是没有死心。

    不相信太子可以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丫头,忤逆长公主,让许家没脸。

    花嬷嬷才喊了声:

    “太子爷……”

    魏芳凝瞅着花嬷嬷一笑,对太子说:

    “不过是条贱命,太子爷打死了倒也没什么。但小女子的父亲已经报了官,一会儿长安令带了人来,对证词的时候,还以为小女子杀人灭口了呢。不若等听了他的证词,再打死不晚。”

    说完,冲着许横夫妻、褚家人和花嬷嬷一笑,十分阴险的样子:

    “反正太子爷打死他,理由都不用想。一个不高兴,直接让侍卫去抓了,头一切,也就完了。丢到刑部或长安令衙门门口,连尸体都有人帮太子爷处理了。”

    怕是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厅上所有的人,包括太子和一月、二月,但凡喘气的。

    全都一个表情……

    太子觉得他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不行,好想娶家去啊。

    魏芳凝那样阴险十足的笑,在太子看来,简直比那暗夜里的烟火还要灿烂。

    外面许踪还在惨叫。

    太子摆手。

    一月会意,出去冲着侍卫高声说:

    “太子有令,等一会儿长安令问过话之后,再着情是否打死。”

    侍卫可不是拿自己的手扇的。

正文 25 得意

    因为出来没带手板子,便就拿刀柄当成了手板子用。

    打得更疼。

    所以许踪才会如此惨叫连连。

    左右两边的牙,已然是一颗都不剩。

    就是不死,自此之后,也提前过上七老八十的喝粥生活。

    侍卫停了手,放开许踪。

    许踪便就倒到了地上。

    裤裆上一片水印。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一月手在鼻前来回的扇,嘴上大声嚷嚷着:

    “好臭,好臭。”

    而许踪从嘴上,吐出十多颗牙来。

    除了门牙,这是没一颗长着的。

    以前许踪仗着他娘总在长公主府上走动,没少干仗势欺人的事。

    现在被人欺,果然是报应不爽。

    但他自己却不觉得。

    只觉得太子问都没有问他一声,便就让人将他打成这样。

    太过份了!

    太不讲理了!

    这么臭,怎么弄到屋去?

    一月只得让侍卫提着许踪,在文昌侯府上寻池塘,将他丢进去洗一洗。

    侍卫总不能给他洗澡。

    快十月,天气虽然还不冷。

    但水却凉了。

    侍卫也不管,直接将许踪往里一扔:

    “给老子洗干净了,让太子爷闻着一点儿臭味,仔细你的腿。”

    许踪此时也明白过来,太子弄死他,不啻弄死一只狗。

    这下算是彻底老实了。

    真个就在水里,将裤子脱了,在池子里洗了个干净。

    他上岸上来,问侍卫想要件干的衣服。

    侍卫冷笑:

    “老子是保护太子爷,给你准备衣服的?”

    好在韦太夫人跟前那个何婆子过来,拿了身衣服,颤巍巍地走上前问:

    “老奴这儿有衣服,不知道可否给许公子换上?”

    这也不能怪她怕啊。

    太子这一会儿,话都没说几句,就已经打了两个人了。

    何婆子自认为,她可比不得褚伯玉和许踪啊。

    打杀了她,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侍卫点了点头。

    总不能让许踪光着身子去见太子,衣服就是不浸水,也不能穿。

    何婆子哆嗦着身子,也顾不得羞了,亲自将衣服递了过去。

    她可不敢使唤太子的侍卫。

    一丝不挂的许踪,背个身,将重要部位躲开了,将衣服接到手里,胡乱地往身上套。

    然后心上,不期然地想到了一月的那句话来。

    什么叫“着情再决定一要不要打死?”

    而南厅上,虽然魏远志亲自去报官了。

    许家人的气焰被打压了下来。

    但文昌侯等人,还是挺看好花嬷嬷的。

    毕竟无上公主,在京上风光多年,老虎倒了余威还在呢。

    更别说梁太后的娘家兄弟,控制着南北二衙。

    只要不失宠于梁太后,只要梁家在,无上长公主就一直能风光着。

    所以,花嬷嬷一直未将太子放在眼里。

    瞅着外面客人未散,花嬷嬷不再理会许踪和许家夫妻二人,反而对太子说道:

    “太子爷,老奴说句话,左右文昌侯府上,今儿的喜宴是办不下去了,不若让文昌侯和世子爷,将客人散了吧。也省得让人看热闹。”

    见太子终是让人停了手,并不认为这是魏芳凝说的那番话起了做用。

    她认为太子之所以会让人打许踪,不过是想找些脸面回来。

    到底还是退让着无上长公主,才寻了台阶下来,让侍卫停了手的。

    所以,瞬时便就又洋洋自得起来。

    魏芳凝瞅着花嬷嬷,要是有翅膀,都要忽扇着“咯咯”叫,像只求偶的山鸡。

    虽然一月、二月嫌花嬷嬷无礼,很想上前,给花嬷嬷一顿嘴巴子。

    但他俩个也知道,这个花嬷嬷轻易打不得。

    也只得咬着牙忍着。

    可是魏芳凝却不乐意让客人们走。

    她还想指着这些个客人,将文昌侯家里人的嘴脸,大肆宣扬呢。

    走了,给谁瞧热闹去?

    魏芳凝笑道:

    “请客离开,多失礼啊?再说了,我听说县官审案,也都让乡邻观审。今儿多好的机会?文昌侯家里客人盈门,不正好观审?万一冤枉了文昌侯一家,大家伙儿也有个见证不是?怎么,总不会嬷嬷怕仗势欺人,被人瞧了去吧?”

    花嬷嬷现在,也是知道魏芳凝嘴利害,只是冷哼道:

    “魏姑娘也别得意,洗不洗脱与人私奔的坏名声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过了今天,魏姑娘的名声只怕更坏了。”

    魏芳凝早就不在乎了,而且也一早就想到了。

    可以说,花嬷嬷来了,也没说出什么新鲜词了。

    魏芳凝笑了:

    “谢嬷嬷关心,芳凝真是感激呢。”

    花嬷嬷气结,谁关心她了?自作多情!

    自觉说不过魏芳凝,花嬷嬷转头继续问太子:

    “太子爷真想当着众人的面前闹,成为京上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太子也笑了。

    诗曰:回眸一笑百媚生。

    太子没有回眸,却已经生了百媚。

    这一笑,外面来赴宴的小姑娘,已经开始闪神魂飞了。

    饶是魏芳凝上辈子看了十来年,也不由得有些心波微动。

    果然美人倾城。

    花嬷嬷年岁大,也有些看直了眼。

    然后非常的理解,许染衣为何口口声声非太子不嫁。

    太子却不管这些,先给魏芳凝飞了个媚眼,才对花嬷嬷说道:

    “孤真是不明白,本就是褚家、许家和魏家的事,嬷嬷为何非要往皇姑和孤身上引?此为何意啊?”

    花嬷嬷面上微沉道:

    “太子爷忘了,驸马姓许了?”

    太子也沉了脸,说:

    “果然亲的话,就不是嬷嬷来了。嬷嬷不用多说,还是等京城令好了。这里也不是无上长公主府,嬷嬷还是休息下的好。”

    花嬷嬷本来是想趁着京城令来之前,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了。

    劝太子即使不离开,也最好作壁上观。

    可太子偏油盐不进。

    花嬷嬷有股满身力量使不上的感觉。

    瞅着魏芳凝,花嬷嬷心下有了计较。

    她来时,自是带了小丫头过来。

    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许染衣可是非常的想见太子。

    只不过太子似乎对许染衣不太喜欢,总是寻了这样那样的借口,躲着许染衣。

    花嬷嬷心想,看许染衣来了,太子还能这样向着魏芳凝不。

    她就不信,太子有这个胆子。

正文 26 拖延

    其实花嬷嬷真个就是不开眼。

    太子一直不肯直接解决了事情,不是没有办法。

    这有什么不好解决的?

    太子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也自认为,本就不是个好人。

    再对着褚家和许家,一个不入流的侯爵,半分实权没有,一个六品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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