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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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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你恨我的由于来。”
沈永泽咬着牙,声音压抑着,说:
“所以,那些都是真的?”
许行书没有回答,但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建宾是真的关心沈永泽,连忙拿了桌上的参茶给沈永泽说:
“你是我的儿子,而为你伤心的也只有我。”
看着沈建宾那坚定的眼神,沈永泽抿唇不语。
正文 278 谈开
而沈建宾并没有收回手,坚持着,将手里的茶递到沈永泽的面前。
像是在做一个无声的宣告一般。
许行书瞅着眼前父子情深的画面,面色神情,半分没变。
就像是路过的人,不小心看到了路边上的父子一般。
许行书说出来的,就是他的心理话。
他所想,所愿的。
在沈永泽被接生婆换走之后,许行书是一眼都没有看他。
任着乾武帝处理,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而这个孩子的出生,只是为了吓唬无上长公主,然后当无上长公主以为他将孩子掐死之后,那样的表现,也表明了,他完成了他的使命。
对于许行书来说,这就够了。
沈永泽必须接受这一事实,许行书不想伸一次手,因为他怕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对于许行书和着无上长公主的恩怨,沈永泽自然也是清楚的。
最终,像是某种仪式似的,沈永泽接过了沈建宾的茶,语气有些起伏,毕竟是这么一种事情,说:
“我也只有一个爹。”
沈建宾提了这些日子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许行书对于沈永泽的话,却没什么感觉。
沈永泽的脸色很白,他的伤心乎是要命的,本来好好将养,也要养个两年,结果他最近情绪波动大,好容易养过来的身子,有些回退。
此时坐得久了,竟就有些做不住。
抿了口参茶,便就靠在了椅背上喘气。
谁养大的孩子谁心疼,沈建宾将他扶起来说:
“你上床上躺会吧,你还小,养好了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沈永泽微笑,似是想开了,但笑容里还有些愁苦,说:
“无论如何,四弟成亲之后,我都会回边关。”
许行书不置可否。
而出声反对的,自然是最为关心他的沈建宾。
沈永泽自嘲地笑了,他也不知道他在期待着什么,明明许行书表现得已经够决绝的了。
大概还是不死心吧。
但对上全然担心他的沈建宾之后,沈永泽却又释然了。
人不能太贪心了,他真的只有一个爹。
沈永泽将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
“我若是不回去的话,只怕早晚无上长公主会知道的,皇上既然能派人告诉我,只要有需要,也一样会告诉无上长公主。京城太乱了,我不想搅在里面。边关……”
瞅着沈建宾,沈永泽终于说:
“我一直舍不得的,就是爹跟娘,不过既然我的身世是这样的,想来若是我离开了,对谁都更好一些。”
沈建宾皱眉,想了想说:
“我希望你想清楚了,不要一时意气用事。”
沈永泽在边关上的事,还有不想娶晋安的原因,沈建宾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若是沈永泽想要跟那位临国公主的话,只怕除非两国停战交好,但通婚的话,也是公主入宫,却没有嫁边将的可能。
皇帝也是不可能答应这样一种婚事的。
以前皇帝的角度来看,他绝对会担心边将与外国有私,而动摇国本。
因此上,沈永泽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之前,沈永泽会考虑沈建宾夫妻的感受,但这次的入京,还有出身的挑明,却是给了早就已经动摇了的沈永泽,一个完美借口。
沈建宾自然不会与许行书将话就明了。
瞅着许行书,沈建宾想,许行书大概不会后悔吧?
之后,他们之间气氛尴尬地坐到一起,沈永泽躺在床上,商量着乾武帝的意图,还有应对之策。
真的很微妙,似乎只有沈建宾一个人觉得别扭。
冷冷淡淡的许行书,加上面色惨白,神情却也一样冷冷淡淡的沈永泽。
沈建宾有种被人夹击了的感觉。
说到无上长公主的时候,许行书的口气虽然不是十分的强烈,但那恨,却是深沉到骨子里的。
沈永泽低垂着头,声音没有起伏地说:
“在我离京之前,就劳许驸马费心了。她对于许驸马来说,是仇人,但之于我来说,却是母亲,给我生命的人。从她对许染衣,就能感觉出来,她会是个好母亲。”
许行书冷笑。
沈永泽叹息说:
“但她做过的事,我也不觉得是对的。所以……”
顿了下,喝了口沈建宾递过来的参茶,沈永泽说道:
“还是不要相见了,省得到时伤心。我一生也不会再回京城,大概……用不了多久,许驸马就能收着高兴的消息也说不定。最起码,我不希望她因为我,再受一次伤害。”
许行书听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拿眼睛去看沈建宾,寻问的意思很明显。
沈建宾却不打算说明了,只是劝说:
“你顾着自己的身子要紧,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生恩不若养恩,我和你母亲将你养到大,可与其他几个一样养着的,你也只能是我们的儿子。”
说完,也不等沈永泽说话,沈建宾就对许行书说:
“你去进宫找皇上吧,这事由你来说,最少也要拖到四郎成亲,三郎离京之后,再捅破了。”
许行书答应了声,起身准备离开,对沈永泽说:
“三郎好好养伤,别的事就不用操心了。”
语气就像是一个亲戚,或者是长辈,关心友人家里的孩子。
不似路人,却也绝不会像一个父亲。
许行书的眼里,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许飞。
沈建宾说不上对许行书的感觉,大概是他没有经历过吧。
反正许行书对许飞来说,是一个绝对的好父亲,为他算计一切。
然后便就将无上长公主生的孩子,全数算计进去,完全没当他们也是他的孩子。
只是一个能要挟无上长公主的资本。
许行书走了之后,虽然沈永泽看起来很平静,但沈建宾仍是不怎么放心。
沈永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
“父亲也出去吧,儿子想静一静。”
沈建宾突然想到,其实放沈永泽离开,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真的不敢想你,当一切摊开之后,无上长公主真的找来了,沈永泽会有何种人生。
还有梁太后,若是知道了沈永泽的出身的话,也不会善罢甘休。
正文 279 家人
本就不该出生的他,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沈建宾没有再说什么,退出屋去,将一片安静留给了沈永泽。
而躺在床上的沈永泽,在过了最初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此时见着许行书,倒也没有他以为的那样伤心。
小小的失落总还是会有的,但……还不到心痛的地步。
许行书的爱情,他从小就已经耳熟能详,也曾经一起发指过无上长公主的横刀夺爱。
蔑视嘲讽无上长公主的自私和无情。
可是,这样一个,被他狠狠瞧不起的人,却是生他的人。
也是除沈家之外,最在乎他生死的人。
沈永泽迷茫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这样一个母亲。
所以,他选择的是逃避。
希望许行书能稳住这件事,最起码也要等到沈四成亲,他离京之后。
沈永泽已经决定给自己选择了最好的去处。
太子和沈四、沈五在沈建宾出来之后,想进去看沈永泽,却被沈建宾给拦住了。
沈建宾瞅着太子,目光冷冷地,直言: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爹,如果你念着曾经的养育之恩,那么就收起你太子的那一套,最好不要算计到沈家。”
听了沈建宾的话,太子当时像是被闪电劈中了一般,瞠着眼睛,可以说成是太过震惊。
但,也可以说成了被点破心事后的愧疚。
总之,太子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沈建宾冷笑,像是无奈,又像是叹息地说:
“都大了,都大了。”
而他没有说的却是,感情一但加入了算计,便就已经变质了。
太阳已经偏西,将沈建宾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再配上落木潇潇,倒是颇多落寞。
沈四、沈五与太子,站在一起,看着沈建宾的背影,心下升起一片凄然。
人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算计到最后,便就什么都不顾了。
太子握紧了拳头,久久的,久久的,最终冲着沈建宾的背影喊:
“你永远都是我爹,这里永远都是我家,我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算计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三哥!”
沈建宾没有停住脚步,但那意思,太子却是知道的。
他要的可不是太子的保证,而是要看太子的行动。
太子不知道是怎么离开沈家的。
但是今天沈建宾的话,无疑就像一个巴掌拍到他的脸上,无情的将他打醒。
是啊,他一面口口声声将沈家当成他的家,却一面想着算计沈家。
虽然他还未行动,但却想了。
沈永泽的身世,还有沈五的身世,他可能解释说,他是关系他们。
但那不是真的,这个理由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他想从他们的身上,捞取自己想要得着的好处。
太子在宫门要关之前回到东宫,魏芳凝迎了出去,本来是想快些与他商量清竹的事情。
但只一打眼,虽然太子什么都没有说,但那神情,魏芳凝就看出太子似是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魏芳凝睇着太子,让屋内的人退出去后,低声地问: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就魏芳凝对太子的了解,应该是泰山崩于顶,也面不改色的人。
怎么会好好出去,没听说外面出了什么事,就这样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回来?
魏芳凝不动声色地跟着太子进到隔间里,侍候着他洗了手脸,并为他找了家常衣服出来换上。
一直愣愣的太子,像一抹游魂似的,随着魏芳凝摆弄着。
直到她帮他换好衣服,太子突然,将魏芳凝搂在怀里,紧紧的,就像一松手,魏芳凝会跑掉一样。
魏芳凝先是愣住了,然后回搂住太子,安慰地拍了拍太子的背,柔声问:
“要是可以,能不能告诉我,怎么了?”
太子将头搭在魏芳凝的肩上,好一会儿,才语带委屈地说:
“我会不会变成跟父皇一样的人?我不想变得跟他一样,一点儿都不想的。”
可是在他不知不觉,并将主意打到沈家的时候,他跟乾武帝,却又有什么区别?
若不是沈建宾点醒他,他只怕很快就变成了第二个乾武帝吧。
而他能算计沈家,就不能算计魏芳凝吗?
魏芳凝上一世对他的心灰意冷,最终离他而去里,就没有对他无情的失望?
她没有告诉他,不代表他没有做过或是想过。
魏芳凝没想到太子会跟她说这个,不由得怔愣住了。
“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么说?”
最终,魏芳凝有些担心地问。
太子没有回答她,却紧跟着问:
“其实现在想一想,若不是我曾过什么太过错误的事,一个嫁了人的女人,又怎么会决然而去呢?”
搂着太子的手,僵了下,不着痕迹地却想要放开他。
太子将魏芳凝再度搂紧,说:
“这一回不会了,所以你也不准放手。”
头窝在魏芳凝的耳边,太子语气坚定的说:
“这回我真的不会了,你要相信我。”
魏芳凝本欲松开的手,迟疑了下,重新搂住太子的腰,说:
“这一回,咱们两个一起努力。上一回不只你一个人的错,我一直不肯向你走近,也是我的错。”
太子没有说话,就那么搂着魏芳凝,紧紧的,像是要将她揉进到他的心里一般。
魏芳凝笑了声,轻声问:
“那么太子殿下,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松开魏芳凝,拉着她到外面的花厅上来,说:
“先吃饭,晚上咱们再说。”
这样说着,太子还别有深意地在魏芳凝身上,火辣辣地扫视了一下。
魏芳凝轻斥说:“登徒子。”
太子一面提声,让外面的人准备晚饭。一面看着紫菊等人进来,却在魏芳凝耳边低声笑言:
“登徒子其妻蓬头挛耳,齞唇历齿,旁行踽偻,又疥且痔。登徒子悦之,使有五子。若我为登徒子,那凝妹想必就是那蓬头挛耳、齞唇历齿……”
然后不等太子说完,胳膊上已经被魏芳凝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
太子疼得直呲牙不说,紫菊等人简直是为魏芳凝的大胆,狠捏了一把汗。
正文 280 借口
虽然说太子对于魏芳凝的宠爱,是肉眼可见的事情。
但身为太子妃,不是应该贤良淑德吗?
再怎么宠爱,也不能暴力以对啊?
然而太子在呲了一下牙之后,竟然笑倒了,嘴里却还在说着:
“贤妻莫急,贤妻就是想当登徒子妻,也还没达不到那个实际标准。”
魏芳凝狠瞪了太子一眼,知道他心情不好,就让他嘴上得意一些,没与他嘴上一争长短。
紫菊等人上过晚饭之后,便就都识相地退了出去。
太子交待说:
“我今天若是带人进来,会太明显了,明天会有太医过来,到时候人也会跟着进来。也是我事先考虑不周,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魏芳凝点头,语气轻松地说:
“我不担心啊,反正我已经完美的拖了一下,那么接下来应该有几天的时候吧。不过还是想个法子,让太后相信才好。因为拖可能解决眼前的危机,却也给了太后足够的怀疑,按着我对太后的了解,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性子,清竹却是更加的危险了。”
太子给魏芳凝夹菜,语气赞赏地说:
“你若是男儿,定然不输朝堂上的任何人。咱们先应付了现在,我会再想别的法子的。”
到了晚上,夫妻二人在床上私语的时候,魏芳凝仍没有忘了问,太子白天时,到底是怎么了。
思虑了半晌,太子对魏芳凝坦白了白天时,沈建宾对他说过的话。
还有他自己的反省,太子由衷地感慨说:
“可能皇上也不是有意变成这样的,算计人成习惯了,便就连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像乾武帝可不就是,算计进去身边的每一个人,也包括了他自己。
梁皇后是他的发妻,那么乾武帝为了让梁皇后倒戈,算计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从没想过,那孩子不止是梁皇后的,却也是他乾武帝自己的。
虽然他算计成功,梁皇后最终真的倒戈,但乾武帝却也没有嫡子。
或许乾武帝觉得梁家势力太大,所以故意不想要一个,有着梁家血脉的孩子。
但却也见接导致了,后宫里很难有所出。
因为梁太后不算计梁皇后,却不表未她会准许别的妃嫔,为乾武帝生下生子。
可惜,乾武帝却并未醒悟。
认真的思考了下,魏芳凝终还是实话实说:
“自保才是最为重要的。或许太子觉得我自私,人只有在自保的情况下,才能顾虑太多。沈爹爹的话也不无道理,但他又为太子考虑多少?他要求太子拿他当爹爹的时候,又将太子真的当成了亲儿子?”
太子沉默不语。
窝在太子的怀里,魏芳凝话锋一转,说:
“不过我也不怎么赞成谁都算计。”
长篇大论了半天,却没想到,魏芳凝却在话的最后,来了个大转弯。
所以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太子的话有些呆呆地说:
“所以,贤妻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芳凝笑出声来,最终还是实话实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一方面我也不想你变成第二个皇上那样的人,可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又十分的危险。嗯……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自保,最起码上一世的时候,我死了你还……”
结果没等魏芳凝说完,太子已经堵上了她的嘴。
缠绵的吻结束之后,太子才轻声说:
“这一回咱们一起好好的。”
魏芳凝趴在太子怀里,点了点头,闷声答应:
“嗯,我相信你能做好。”
第二天一早,太医是由着来喜请进来的,后面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药童,给红芍和清竹看病。
有太子在,来喜也没能进到屋里。
昨天没来得及找来喜算账,一早上,正好将来喜喊到跟前,太子冷笑着问:
“昨天我一直就在沈家,怎么来总管的人却说找不着我?”
来喜跪到地上,连声说:
“并不是老奴去找的,老奴派了……”
不等来喜说完,太子打断他的话,说:
“来公公……”
来喜回:“老奴在!”
太子面色不变,只是淡淡地问:“你跟了孤多少年了?”
来喜立时就无话可说,缩在那里。
太子轻挑眼皮,只冷笑了声,并不再理会他。
还真当他是傻子?
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太子不愿与来喜计较。
魏芳凝随着那太医进到了红芍和清竹的屋里,老太医倒是个本分的。
药僮将诊包打开,老太医便就开始给红芍、清竹把脉,然后多一句话也不说,出到外间去开方子去了。
魏芳凝让屋内的人,随了老太医出去,自然是为老太医备茶研磨。
那药僮在屋内收拾诊包,动作却是出奇的慢。
魏芳凝也不是个傻的,自然看出什么来,也不点破,只是留下来看着。
药僮也不说话,快速地从自己的身上,拿了些东西来,便就在清竹的小个小印记上动了手脚,然后很快的,就那清竹的那一块儿,与另处变得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不同来。
从头到尾,药僮也好,红芍、清竹,还有魏芳凝都不曾多说一句话。
然后药僮快速地收拾好老太医的诊包,与魏芳凝一丝不苟地行礼,退出去。
俨然就是一名药僮一般。
魏芳凝不由得感叹,跟着太子混的,可都不是个简单的。
而能在宫里行走的,也全都是人精。
就那老太医,或许谁的人也不是,但装傻的本事却是一流。
魏芳凝从内室里出来,就见药僮恭敬地垂手侍立在一旁。
而那老太医喝着茶,如同没有发现药僮的落后一般,摇头晃脑地与紫菊说着红芍、清竹的伤应该注意些什么。
绿竹将墨研好,老太医起身拿笔,开始认真的写方子。
写完之后,才冲着魏芳凝施礼,然后又说了一堆魏芳凝似懂非懂的话,便就告辞带着药僮走了。
魏芳凝出来时,就见来喜跪在了院中间。
太子则背着手,嘴角上挂着冷笑。
见魏芳凝出来,太子面上表情才稍微缓和着,给魏芳凝找借口说:
“昨儿一定是吓坏了,才会打了她俩个,你也是后悔的,对不对?”
正文 281 办法
只是事情做得过于圆满本身,就是一种漏洞。
梁太后若是没有这点儿警觉性,也就不可能在宫里混这么多年,与乾武帝打了个旗鼓相当。
所以,即使魏芳凝的表现再完美,而清竹刚刚就被魏芳凝责罚,没有带去永慈宫,便就足以引起梁太后的怀疑。
这时候,放出沈永泽的身世,其实刚刚好。
这也是为何,乾武帝会在这个时候,将沈永泽的身世,向沈永泽摊开的原因。
乾武帝放了这个诱饵出,在引诱着太子。
以着太子和沈家的关系,沈永泽的事,瞒不过太子。
而要不要利用这个,就看太子自己的选择了。
如果太子利用了,那么与沈家的隔阂便就出来。
而不利用,东宫总管的事,太子又可如何解决呢?
魏芳凝感觉到了太子的烦躁,现在这个时候,她不能代太子做任何决定,也只能绞尽脑汁地帮着太子,想着摆脱当前的困境。
清竹在魏芳凝再度进宫的时候,也被梁太后派的人检验过了。
可惜仍是打不消梁太后的怀疑。
乾武帝打从想让赵镇升,做为来喜的接替者的时候,却以为赵镇升有一个儿子。
而这个儿子,被他牢牢地抓在了手里,所以乾武帝非常的放心。
至于赵镇升有女儿的事,却是乾武帝透给太子的。
只怕乾武帝这辈子最后悔的,便就是将太子送去沈家,保护起来。
当时只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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