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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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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也自认为,本就不是个好人。

    再对着褚家和许家,一个不入流的侯爵,半分实权没有,一个六品小官,更是如芝麻绿豆一般。

    就着文昌侯的口供,将许家人一顿打。

    即使有花嬷嬷,只要太子不动花嬷嬷,将她扣住了,不伤分毫。

    无上长公主,还能为了不相干的人,真来找他这个太子理论不成?

    只怕无上长公主,都不知道许横是哪家的。

    太子之所以不想这么快完事,又是容着魏远志去报官。

    又是看着魏芳凝与花嬷嬷斗嘴,又让侍卫打褚伯玉和许踪。

    他的目的很明显,一是讨好魏芳凝,二就是不想这么快完事而已。

    若是他几句话,将褚家人、许家人发落了。

    魏芳凝定是要被魏家人带走的。

    那他去哪儿再去瞅魏芳凝呢?

    若说文昌侯不入流,那承平伯更是尘埃微粒。

    过了今日,太子再想碰见魏芳凝,便就要自己动心思想办法了。

    虽然不至于见不到,少见是肯定的了。

    若说一开始,太子对魏芳凝只是心动而已。

    那么现在,可就是非常的动心了。

    太子瞅着花嬷嬷去支使跟来的小丫头,算计着,一个小丫头是请不动无上长公主和驸马的。

    那么,会去请谁,就再明显不过了。

    对于许染衣,太子却不怕。

    一个围着他打转,他说什么是什么的表妹,还能怎么样?

    太子知道,梁太后的意思,太子妃不是梁家女,便就会是许染衣。

    这两个,太子都不喜欢。

    但他却知道,两边都伤不得。

    打从十岁进到宫里,太子学会的第一件事,便就是将自己的真正感情藏起来。

    他学会了微笑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

    虚以委蛇,左右逢源。

    他长到十七岁,唯一动过心的,便就是魏芳凝了。

    她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那样的鲜活,与众不同。

    太子想着,反正也没有多大事。

    收拾眼前这些人,还不是他随时一出手的事?

    多让他们蹦跶一会儿。

    他还能多看魏芳凝些时候。

    这就像两军对垒,新将军上阵,总要一个武艺高超的老将,给压阵脚。

    以备新将军不顶不上的时候,老将好出手相求。

    太子便就给魏芳凝充当压阵脚的老将,以欣赏的眼光,看着魏芳凝与花嬷嬷等人对战。

    顶不住的时候,他再出手。

    这样,也能让魏芳凝感激他不是。

    英雄救美,以身相许。

    话本演义里的才子佳人,可都是这样写的。

    魏芳凝是不知道太子的想法,要不然,非跳脚骂他一顿不可。

    谁要以身相许?

    你全家才以身相许呢。

    小丫头被花嬷嬷打发出去之后,又怕太子发现了,为了引开太子的注意,花嬷嬷竟与太子话起家常来。

    大概也是要让魏芳凝明白自己的身份。

    花嬷嬷笑道:

    “前些时候,太子爷送咱们姑娘的珠钗是哪儿打的?姑娘带出去后,都说好看,姑娘正想问太子爷呢。”

    说完,像是挑衅似地,瞅了眼魏芳凝。

    那意思,好像在说:

    别看太子爷帮你,你就自做多情。太子爷与我们姑娘,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就你,身份地位看清楚些,别做梦了。

    魏芳凝却全不在意。

    别说她这辈子是不打算与太子再有瓜葛。

    就是上辈子,太子对许染衣,可是是狠的。

    太子对她冷冰冰。

    但对别人,可是笑面虎一个。

    笑着笑着,就将人笑到坑里。

    魏芳凝与太子做了将近十年的夫妻,哪还不了解太子与许染衣那点子事的。

    所以,魏芳凝也回以花嬷嬷一个笑。

    听了花嬷嬷的话,太子先是瞅了眼魏芳凝,想看她有什么反应。

    见魏芳凝不为所动,嗯……

    确切地说,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太子就想,看,她就是与别人不一样。

    这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不说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也定是一脸伤心失望。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全不在意。

    不在意他,自是不在意他送许染衣东西。

    只不过太子完全忽略。

    他长得这样美,又位高权重的,是个女人就应该知道,跟着他那是绝对的好。

    由于魏芳凝与太子坐得极近,便就附在魏芳凝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别听这老死婆子胡说,我待许家表妹,与梁家表妹是一样的,再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魏芳凝心说:

    你与我说这个干嘛?我又不是你的谁。

    “呵呵”干笑两声,魏芳凝在太子耳边低声说道:

    “这个死婆子刚让个小丫头出去,大概是请了许姑娘过来了呢。”

    太子又是一脸感动地说:

    “你是在担心我对不对?不过你不用担心,许表妹我知道怎么应付,请来了,也是白请。”

    魏芳凝……

    谁担心他啊?

    就在这工夫,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

    侍卫在门口报说:

    “太子爷,京城令带着衙役书记来了。”

    花嬷嬷垂着眉毛想,这个京城令也真敢来。

    文昌侯再不入流,也林京城令爵位高啊。

    其实京城令哪里想来管这事?

    又不是活腻歪了。

    他一小小六品京官,在京城里,随便出来一个,便就比他官大。

    就城里最不缺的,大概就是官员了。

    勋贵王爵,一品、二品、三品大员,在外地,难得一见。

    京上却是随时都能碰见。

    四五品的京官,都不敢随便打人。

    你可知道你打得不会是哪个皇亲国戚家的穷亲戚?

    所以,无论是京官还是地方官员,都会备一本京官实录。

    记录着京上那些个耀眼的王爵亲眷关系。

    就怕一个不开眼,惹了不该惹的人。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魏远志一报官,这位京城令大人脑中,立时跳将出来的,便就是沈太夫人了。

    毕竟终先帝景元帝一朝,沈太夫人在京上风光了四十八年。

    即使现在大不如前了。

    但前帝景元帝就怕沈太夫人会在他去了之后号亏,可是留有遗命的。

正文 27 威逼

    所以,京城令能不来吗?

    他几乎是急忙忙的点了人,便就随着魏远志过来了。

    只不过,魏远志没与他提太子,还有无上长公主府的嬷嬷也在。

    这若是说了,只怕死也不来了。

    两只老虎打架,他这小鱼小虾,不最先被殃及?

    花嬷嬷惊讶于京城令竟然真带了人来,却也全没放在眼里。

    太子瞅着花嬷嬷的神情,心想:孤就让你得意会儿,你使劲得意。孤难不成还怕你?孤不将你打杀了,孤不会忽悠染衣表妹将你打杀了?

    许染衣是许行书与无上长公主的独女。

    虽然许行书有嫡长子,但无上长公主就生了一个女儿,便就是许染衣。

    景元三十二年的状元,一堆应考学子里,二十五岁的许行书,落拓清明。

    一身青衫,并无它饰。

    但却如鹤立鸡群一般,于一众人中,一眼就能瞅着他。

    包了街楼的当时还是孝真公主的无上长公主,临窗坐着。

    只一眼,便就将整颗心失了去。

    可是,十年寒窗。

    莘莘学子,哪个真没有家室?

    许行书已经二十五岁了。

    家中早已娶妻程氏,并有一子名许飞,也已经三岁了。

    无上长公主虽不是,当时还是皇后的梁太后亲生的。

    但却被梁太后疼在心尖上,那可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元上长公主从没有要不到手的东西。

    对于许行书也是如此。

    她喜欢,就要得到。

    梁太后本意,是想将元上长公主嫁入梁家。

    这样的话,于梁家,于无上长公主都是有好处的。

    梁家尚主,又会出两个皇后。

    彼时,当时还是太子的乾武帝,已经娶了梁家女为太子妃。

    只要顺利登基的话,定会是皇后。

    梁太后自然想让皇家固若盘石,荣宠威势,与大周一起世代传下去。

    可宁不过无上长公主喜欢。

    大有若是嫁不了许行书,便就要终身不嫁的意思。

    梁太后心疼孝真公主,只得支使了娘家兄长梁耀辉,去解决了许行书有妻有子的事情。

    一个新科状元,怎么斗得过当朝的权贵?

    梁耀辉说得很真白。

    若是他不休妻弃子,那么妻子性命不保,到时候哭都没处哭去。

    许行书并不傻得天真,他知道梁耀辉说到,便就真能做到。

    为了妻子的性命,他只得休妻弃子,另娶公主。

    做那文人唾弃的,忘恩负义之人。

    许行书一再地强调,是不是他娶公主,程氏和许飞就会安全。

    梁耀辉给了许行书保证。

    景元三十二年冬子月初九,整个京城都是一派的喜气洋洋。

    景元帝的独女孝真公主,下嫁新科状元许行书。

    孝真公主府的建设,是由当时的梁皇后亲自都建的,几乎超出了大周历代公主建府的规模。

    景元帝对此,嗤之一笑。

    他近乎以一种欣赏的目光,来看自己的皇后,去宠一个宫女生的女儿。

    极尽荣宠。

    然而,平头百姓,如何斗得过皇亲国戚?

    许行书也担心程氏和许飞呆在京上危险,怕梁家人说话不算话。

    派了人护送着程氏和许飞离京。

    洞房花烛,孝真公主施柔坐在新房内,等着她的驸马来掀她的盖头。

    可是,许行书坐在屋内,却是一动不动。

    他派去护送程氏和许飞的人,已经三个多月了,却没有半分回信。

    许行书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孝真公主的婚礼盛大奢华,别说前代公主,便就是之后再有公主的话,只怕也难以企及。

    寸径龙凤红烛,摆了一溜。

    然而,红烛化泪,滴了一夜,孝真公主,终是没能等到她的驸马,为她掀起盖头。

    直到了初十的凌晨,许行书终是站了起来。

    孝真公主心下一喜。

    可是,许行书开了新房的门。

    此时月已偏西,公主府的太监、宫女嬷嬷也都累了,都寻了地方休息去了。

    整个公主府,出奇的静。

    然后,不知打哪儿飞来一个包着石子的纸团。

    许行书打开看时,上面写着一行字:

    东城外三十里画有十字刀痕的槐树下,挖开定有驸马想要看的。

    许行书的汗都下来了。

    他心心念念等着的,就是妻子平安到达的消息。

    这深更半夜的,谁会给他这样一个纸条?

    许行书索性不再进到屋里。

    侍候孝真公主的丫头见他出来,便就进屋去了。

    许行书却是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挨到开城门的时候,第一个打马飞奔到了城外。

    照着纸条说的去寻,并没有费多大工夫。

    树下的土,一眼就能看出被动过。

    许行书的心紧紧攥在一起,对着那一片松土,他竟然不敢上前。

    默默地呆了半晌。

    他想,要是他们母子没了,那他就也随了他们去吧。

    黄泉路上,或许并没走远,还能做个伴。

    许行书低下身,就用手,一下一下地扣那地。

    最终,他挖出来的,只有程氏。

    那坑挖得并不深,也不大。

    许行书就坐在坑里,抱着程氏发呆。

    程氏死了,那许飞呢?

    他派去护送的人呢?

    都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走过来一个满身贵气,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年青公子。

    身后跟着几个英挺的人。

    明显像是侍卫。

    那位公子叹道:

    “姐夫与姐姐这才成亲,早上是要进宫面对谢恩,却在这儿缅怀旧人,想来母后又要生气了。”

    许行书抬眼瞅了眼来人,猜可能是太子施睱。

    他也不理施睱,一心想着的,便就是要跟着程氏去了。

    施睱叹道:

    “许驸马对原配夫人情深意重,孤佩服。但许驸马就不问一问,那个三岁的孩童下落?”

    许行书这时才有了反应。

    慢慢地将程氏在坑里放好,许行书从坑里出来。

    施睱也不嫌许行书脏,伸手将许行书扶出来。

    许行书问:

    “太子爷知道犬子下落?”

    原来,程氏和许飞果然是于路上,被人截击。

    许行书派那两个家奴,路上照应还行,真碰见危险,自保都难,何谈何程氏的许飞?

    那两个家奴倒也忠心。

    宁死将来人引走。

    程氏带着许飞,一路奔逃。

    于许行书到孝真公主大婚当天,才逃到京城,便就被梁家人寻着。

正文 28 太贵

    这等于猎物撞到了枪口上。

    程氏死护住许飞。

    也幸好施暇昨天参加孝真公主的婚宴无聊,寻了借口早早退席。

    然后有暗卫来报说,梁家人很奇怪。

    将梁家人所做的事,细细地说与施暇听。

    施暇便就知道,梁皇后为了让许行书一心一意对孝真公主,自是容不得许行书的妻、子活在世上。

    这是派了人,想要斩草除根。

    施睱二话没话,就让他们救人。

    但不能被梁家人发现,出手的是他。

    这些个暗卫眼线自看着梁家人行凶,但没有命令哪敢行动?

    程氏带着孩子东躲西藏,终还是被梁家人于半夜堵在了东城外三十里的槐树林里。

    等到太子暗卫到的时候,程氏护着儿子,已经眼看着是不行了。

    终是担心孩子,一口气挺着。

    母爱之伟大,大概也就如此了吧。

    明知没有什么用,又保护不了孩子,可看不到孩子的结果,终不敢咽气。

    就在梁家人准备给程氏补上一刀,然后再杀了许飞的时候,太子暗卫出手,将那些人给打跑了。

    也是这些人准备不足。

    程氏虽然追杀了这些日子,还杀不死。

    倒是不是她武功有多高强。

    主要是程氏聪明。

    梁家人真的很佩服程氏。

    打从程氏离京,就知道这一路上,凶多吉少。

    但留在京里,只怕会更加的凶险。

    自己的夫君,挨着苦日子,终于出人头地。

    要本以就是不能荣华富贵。

    但终不再似之前那般清苦了。

    可是,她的夫君乡间落迫的时候,没人喜欢。

    现在高中榜首,公主问都不问一声,便就抢人。

    她能说什么?

    自己母子性命都捏在人家手上。

    她也不能恨许行书。

    其实很多时候,不是人想要忘恩负义。

    不过是不得向现实低头。

    许行书答应了,低下头,任着别人骂他弃糟糠之妻于不顾,攀高枝,也不过是希望能保住她们母子的性命罢了。

    临行时,许行书与她说,这辈子,只要梁家不倒,不要进京来寻他。

    她答应了。

    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她求许行书,一定要对孝真公主好。

    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一定要让孝真公主相信,他只爱她一个人。

    现事实是,你想着不争了,放弃了。

    但对手却不一定放心。

    所以程氏离京之后,这一路上,非常的小心。

    当第一波刺客来的时候。

    程氏害怕的同时,倒是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因为早有准备,所以程氏带着孩子还有两个家奴,倒也算是逃得顺利。

    但天下之大,他们对去哪儿?

    原定的地点去不了,京城不敢回。

    东躲西蔵中,家奴也死了。

    程氏最终一咬牙,决定回京。

    既然他们不打算放过她和孩子,那就回去吧。

    同样是死,死到许行书身边,最起码也能膈应一下那些个坏人。

    凭什么她们母子就要死。

    而孝真公主和着她的丈夫,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梁家人的碰上了不知何处来的人,一时打不过,再见着程氏是求不活了。

    那个小的也才三岁,就是不死,难不成还敢抱到驸马跟前?

    盘算着也算是能交差,没必要拼死地打。

    便就跑了。

    垂死的程氏倒是看出来人,不似是要他们娘俩个命的,只来得及说了句“救救孩子”,便就死了。

    施睱的人趁着黑,将程氏就近埋了,然后抱着孩子回东宫复命去了。

    施睱倒也没有多少的同情心。

    像他们这样出身的人,做事情当然是要对他们有利才行。

    施睱将许飞接到手里,一面吩咐着让人写了纸条,寻机会给许行书。

    一面带着孩子进了宫。

    对于梁家最近的动作,景元帝哪儿有不知道的?

    他从施睱手里接过孩子,连夜派了人,竟让送往边城,让沈家人抚养。

    景元帝知道,这个孩子,在他手上没用。

    将来施睱登基,也是有用的。

    他终一生之力,想要弄倒梁家,都不成能功。

    但是,景元帝却觉得,施睱可以。

    所以,他要为施睱将路铺好。

    对于许行书的问话,施睱倒也没有隐瞒,说道:

    “现在就是将那孩子送给驸马,驸马也是保不了他的安全的。驸马放心,孤既救了他,自是要保他安全。皇上派人,已经将他送往边城,着沈大将军抚养,想来驸马对沈大将军,应该放心吧?”

    许行书默然。

    他也知道,这些个王孙公子,哪有好心?

    于是,许行书问:

    “为何帮我?”

    施睱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行啊?”

    见许行书一脸你骗鬼呢的表情,再说程氏还在坑里被刨出来。

    施睱敛了笑,正色道:

    “孤只求他只若是用到驸马,驸马一定要念着孤护子之恩。”

    挟恩图报,才是王孙公子能干得出来的事。

    平头百姓,对别人有十个恩,也不敢奢望别人报回一个来。

    若是落迫时,不踩上一脚,便就是恩了。

    因为人家不报,平头百姓也拿人没有法子。

    打不过骂不过,又没权没势。

    许行书听到这个,倒是释然了。

    既然知道自己儿子还活着,许行书不再理会施睱,就那么一掊土、一掊土的,重又将自己的原配妻子给埋了。

    施睱看着,倒也动容。

    于爱情,他们这样皇家出身的人,只怕一辈子也感受不到。

    以前,只以为不过是戏文上骗人的。

    现在真的看了,才觉动心。

    但是爱情太贵,王孙公子要不起,平头百姓一样也要不起。

    许行书回去,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洗了手,也没有交行自己的去处。

    只不过是入宫晚了。

    有孝真公主在,谁又敢说她一个不字?

    皇后那里,孝真公主会应付。

    而皇上哪儿,自是有皇后应付着。

    更何况对于许行书的去处,景元帝心知肚明。

    更不会追究。

    许行书与孝真圆了房。

    一年之后,孝真公主生了一个儿子。

    产房里,许行书将丫头、婆子、接生婆全都打发了出去。

    这一刻,孝真公主觉得自己很幸福。

    也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正文 29 质子

    派人去杀程氏和许飞,孝真公主一开始就知道。

    她的丈夫心里只能有她。

    而她丈夫的儿子,也只能由她生出来。

    现在房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自己的丈夫,抱着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坐到了自己身边。

    虽然生孩子那样苦。

    但孝真公主的脸上,却是幸福的笑。

    看就着许行书地手看孩子,那样小小的人,小脸红红的。

    孝真公主没生过孩子,所以不知道。

    刚出生的孩子小脸胖胖的。

    但养了几天之后,却是会先掉肉,变得跟小老头一样,皱皱的。

    毕竟在肚子里,突然来到世上,由嘴来供给营养,是要习惯的。

    孝真公主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小脸,笑说:

    “他像谁?”

    许行书也轻轻地摸了摸那孩子的脸,却说道:

    “飞儿出生的时候,我在正在书院。她怕影响我的学习,直到生完了,才着人上书院送信。我看到孩子的时候,已经出生两天,脸上都是皱褶,像个小老头一样。”

    孝真公主自然知道许行书说得是谁,心下却气恼了。

    然后又觉得,幸好将那娘俩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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