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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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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敢尿在怀安侯身上的人还没生出来,但狗倒是有了。
  阿梧哭笑不得。
  但狗蛋哪里知道这么多,只觉得有熟悉的阿梧来啦,便顿时有了底气,狗仗人势,狠劲儿得一连“汪”了三声,在沈逸辰面前耀武扬威。
  阿梧心底一震,狗蛋是当真要别捏死了。
  阿梧一脸苦相,“怀……”后面几个字还没出口,就见平素跟在沈逸辰身边的侍卫郭钊进了苑中。
  郭钊一看就是江湖人士,走到何处都是环臂,臂内插把爱剑,生怕旁人不知他是高手。
  “侯爷……”郭钊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就是过来道个别吗,怎么就至于弄成这幅模样?堪比生离死别,脸是红的,鼻子是肿的,外袍上沾了血,胸前还有尿臊味……
  哪里还有半分怀安侯的模样!
  蛮族见了都怕是认不出他来。
  “做什么?”而此刻,沈逸辰还有怒气没从狗蛋身上撤下来。
  郭钊轻咳两声,尽量收起眼中嫌弃:“侯爷,约了卯时。”
  卯时?沈逸辰神色忽然回复正常。
  顺带就将狗蛋递到阿梧面前,阿梧接过,感恩戴德。
  卯时在稻城,那就是马上要离开的意思,沈逸辰拢了拢眉头。
  庄喆不方便在京中楼面,所以才约了稻城。
  庄喆人在稻城,他必须要亲自去趟稻城。
  先前他就是来同槿桐道别的,只是没想到庄喆这边派人来说要提前到卯时。
  驿馆到稻城还有几个时辰的路途,不能多耽误。
  庄喆不宜在附近久留,会约卯时也必定是有他的考量,沈逸辰心底澄澈。
  “走吧。”沈逸辰应声。
  郭钊赶紧转身,有人不嫌丢人,他还嫌丢人……
  沈逸辰望了望身侧,屋内的烛火映出一道熟悉的轮廓,他才刚同她相处不到几日,心中不舍。
  “同你家小姐说一声,我有急事离开,不能陪她一同回京。”
  阿梧惶恐点头。
  沈逸辰叹了叹,笑意又浮上嘴角:“不过,我隔两日再到京中寻她,定然给她一个惊喜!”
  阿梧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了。
  “去吧。”好在沈逸辰开口,阿梧就抱着狗蛋,福了福身,径直往屋内走去。
  透阿梧推门时的间隙,沈逸辰又看到那身月白色的衣裙。
  心中便忽得涌上一丝丝甜蜜。
  他握了槿桐的手,槿桐给他擦了脸,这一切都开始往正确的方向发展,他觉得离见小宝不远了。
  这一路出苑,连带着步子都轻快了许多。
  捏在掌心的手帕就仿佛珍宝一般,舍不得松开。
  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这就是槿桐给他的木桃。
  ***
  “走了?”方槿桐迟疑,“你是说沈逸辰走了?”
  阿梧点头:“方才有人来寻怀安侯,怀安侯是这么说的。”
  方槿桐将就先前盆水给狗蛋洗爪子,心思却飘到的别处——沈逸辰方才是来同她道别的……
  “有说去哪里吗?”她随口问起。
  阿梧意外:“没有提起。”她哪里会问怀安侯要去哪里?
  可三小姐关心怀安侯去哪里做什么?
  “但怀安侯说,隔两日就会回京中。”阿梧补充。
  方槿桐指尖微松,原来不是回怀洲……


第45章 谣言
  翌日清晨; 方槿桐才晓沈逸辰确实是离开了。
  一行人走得急; 也没来得及同旁人说; 只留下了一个侍从在同洛容远交待,说是侯爷有急事昨日晚间离开了,没好打搅洛公子和方小姐; 回京不能同路了; 深表歉意。
  其实原本也是洛容远来送方槿桐和方槿玉姐妹二人,沈逸辰只是顺道而已; 如今他有事离开; 也算不得意外; 洛容远简单应了声好。
  那侍从远远看见方槿桐; 躬身行抱拳礼。
  方槿桐略微颔首。
  等那侍从离开,方槿桐又环顾四周; 只是并没有看见方槿玉。早前每日都让碧桃来房中催; 今晨一直没看到她主仆二人的身影。
  方槿桐踱步到洛容远身边:“表哥有看槿玉吗?”
  她出苑子的时候,让阿梧去隔壁敲门,结果隔壁已经没有人了。
  洛容远看了她一眼,应道:“去马车里了。”
  这么早……方槿桐倒是意外,但想起昨日的事; 一个姑娘家眼睛哭肿了,怕让旁人看见的,也不怪会早早就上了马车; 倒是省去了尴尬。
  “走吧。”洛容远原本也是在等她和沈逸辰,既然沈逸辰已经走了; 槿桐也到了,可以上路了。
  方槿桐点头。
  阿梧扶她上马车,还有大半日的车程就回京中了。早前觉得慢,眼下却觉得极快,二月初离京,一晃就到了三月,也不知道爹爹和二哥提前回京,手中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马车里,阿梧在清点东西。
  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些贴身之物,回来的时候,元洲城大爷那里,定州城顾夫人那里都塞了好些东西给三小姐,还有之前清风楼的肖老板给三小姐的棋谱,后面的马车装了不少,还留了许多放在这辆马车里。原本昨日要清理的,结果出了四小姐那档子事情,也就耽误了。
  眼下,三小姐抱着狗蛋,她正好脱出手来。
  整理到其中一个包袱,里面一张名帖掉了出来。
  方槿桐顺眼看去,正是之前清风楼那张,清风楼的棋童没有收走,她留下来做纪念。正好看到,就让阿梧递给她。
  阿梧照做。
  她顺手将狗蛋放下,打开那张名帖看,一眼可见的精致做工,遂又想起清风楼里的那场对弈,对弈倒是精彩,可惜的是对弈之后席老就病倒了……
  方槿桐叹息。
  “三小姐,”阿梧放下手中活计,却似想起了什么来,“早上听驿馆的差役说起一件事……”
  “嗯?”方槿桐转眸看她,她方才还在感叹席老,阿梧就说想起一件事,那便应当是同席老有关的。
  果然,阿梧一本正经:“今日听驿馆的差役说,席大国手早前不是中风了吗?照说席大国手都胜了,不该情绪大落忽然中风,听说……”阿梧顿了顿,她也知晓小姐特别喜欢席大国手,这番话就有些难出口。
  “听说什么?”方槿桐追问。
  阿梧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听说近来到处都有传闻,说萧过和席大国手下的是一盘复棋,萧过下的是当年席大国手的棋,当年明明是席大国手输了,但偷藏了一子,所以才险胜了半子。萧过的复棋输了,其实就是席大国手输了,席大国手是认出当年那盘棋来,被吓倒的……”
  方槿桐身子都“嗖”得一声坐直:“瞎说,席老怎么可能?”
  一个棋手最重要的便是棋品,棋品没了便等于什么都没了。
  席老是北派宗师,怎么会偷棋?!
  方槿桐是不信的。
  阿梧自然知晓她不信,也就嘀咕道:“奴婢也是听来的,差役说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还有不少人说见过当年那盘棋,也说蹊跷得很,现在外面都说是真的……”
  “不可……”‘能’字还没出来,方槿桐就语塞,她确实也觉得清风楼那场对弈的棋局她在哪里见过。
  席老的棋局她都见过,清风楼的那场她就觉得似曾相识。
  阿梧这么一说,她忽然想起早前看过的席老的一盘棋局,那盘棋局她有影响的缘由是当时她觉得席老都要输了,结果神来一掷,一子落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位置。意想不到是因为在落子的时候局势并不明朗,这么落子等于自寻死路,但从棋局最后来看,确实峰回路转,就像……就像是知道结果之后,才回去补的一般……她当是还赞叹,大家就是大家,能以一子观全局,古往今来没有几人能有这样的棋力……
  如今想来,方槿桐脸色略白,若是偷子,那便说得通了。
  方槿桐没有出声,心中却激起了千般涟漪。
  阿梧见她这幅模样,也跟着没有吱声。
  三小姐从小就喜欢棋,终日棋不离手,其中看得最多的就是席大国手的棋。
  现在外界这么传席大国手,三小姐难接受也是自然的。
  她也不多嘴。
  方槿桐默默垂眸,她还是不信,或者说心中宁愿不信,若是有作弊的污点,那一生的名誉便毁于一旦,曾今的北派宗师恐怕也会沦为笑柄……
  她覆上名帖,思绪不知去了何处。
  *****
  稻城南郊,一座破旧苑落外。
  沈逸辰一行人勒马,郭钊上前敲门,苑落内有侍从开门。
  对方认出郭钊,才放行。
  苑内不少都是便衣服饰的侍从,各个身形魁梧高大,一看就不是普通汉人。
  有些是汉人,有些是巴尔人,有些是汉人和巴尔的混血。
  “侯爷。”其中一人问候。
  “嗯。”沈逸辰点头。
  “侯爷请随我来。”为首的侍从上前领路。
  这间破旧的苑落不大,总共就前院后院两个院子,侍卫大部分都留在前院,侍从首领领了沈逸辰往后院去。后院就三间屋子,卯时天边才泛起鱼肚白,屋内还有灯火,映出屋内的人影来。
  “侯爷请。”侍从止步。
  郭钊也止步。
  对方没有留侍从在身边,他也没有理由同侯爷一道进屋。
  侯爷见的人是西北侯,庄喆。
  侯爷和西北侯同朝为侯,看似一个西北,一个西南,近乎没有交集,实则私教甚好。
  西北侯此番是接了侯爷的书信南下的。
  西北侯庄喆,母族本身就是巴尔一族的贵族,在西北一方有绝对的话语权,连君王都要忌惮几分。故而侯爷和西北侯只能私下见面,若是让宫中知晓,只怕会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侯爷为何此时要见西北侯,郭钊不清楚,也想不多问。
  朝野之上不同于江湖,他不想涉足其中。
  屋内,沈逸辰牵衣,又伸手拂了拂衣袖上的浮灰。
  庄喆正好转过身来。
  他有一半巴尔血统,生得高大魁梧,但又不同于巴尔一族的粗犷,眉间透着沉稳和细致,更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君王威严。
  庄喆在西北有很高威望。
  沈逸辰上前一个熊抱。
  庄喆皱了皱眉头。
  很费了些劲儿才将他推开。
  “怎么,你千里迢迢邀我来,让我看你这幅模样?”庄喆生了张威严脸,剑眉一拧,嗓音浑厚,语气中的亲厚却掩盖不住:“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沈逸辰不由摸了摸鼻子:“我想大哥了。”
  庄喆示意他坐:“看样子是个姑娘。”
  一语中的,沈逸辰笑起来。
  “哪家的姑娘,给大哥说说?”庄喆一面翻杯子,一面给他倒茶。
  二人的交往,他多以大哥自居。
  原本他的年纪也比沈逸辰大上几岁,也多了几分巴尔一族的豪气。
  “方家。”沈逸辰也不隐瞒。
  “方家?”庄喆手中停了停,“哪个方家?”
  “还有哪个?”沈逸辰反问。
  庄喆大悟,继续倒茶:“你是说方世年?”
  “是。”
  庄喆道:“他眼下正焦头烂额,自顾无暇着,你这个时候打人家女儿的主意?”
  沈逸辰唇畔浅笑:“我是真心想做方三叔的女婿。”
  方三叔?
  庄喆别有意味看他,这称谓太过隆重了。
  “你看上方世年的女儿,可是因为景王的缘故?”他是景王的心腹,不怪庄喆会这么想。
  前一世,庄喆的告诫犹在耳畔,恍恍惚已然过去十余年。
  重生之后,他最想一醉方休不吐为快的人就是庄喆!
  “我听说方世年同定州知府洛青衫是连襟,方世年的女儿是要配给洛青衫的儿子的,拆人姻缘,不是好事。”半是打趣,半是告诫。
  现在朝中局势纷繁复杂,方世年这里多少双眼睛盯着,旁人避之不及,他都不相信洛青衫此时会同方世年结亲,沈逸辰却着急往漩涡中心跳,绝非明智之举,他不过旁敲侧点而已。
  沈逸辰一肚苦水。
  他哪里是拆人姻缘?
  他才是被拆的那个!


第46章 客人
  翌日下午; 刚过申时; 洛容远一行便抵达京城。
  京中布局规整; 分为东西南北四门。
  四门里,只有南门长开。
  坐北朝南,北门只供皇室; 他国使节; 以及特殊节日开启。
  东门、西门又连接京中两条集市长街,常年关闭。
  故而在东北、西南、东南、西北开了四个偏门; 供平日里的往来出行用。
  明珠巷在京中偏东北边; 方如旭早早就在东北偏门那头等。
  洛容远信中说到的是晌午过后; 他晌午不到就来了东北偏门等; 眼下都过申时了,莫非; 路上遇到了什么变故……
  想起大哥(方如海)信中说起阿福的事; 方如旭险些不敢相信,但大哥和洛容远都证实了,也容不得他不信。尤其是三叔,听闻后许久都没有说话。阿福是府中的老人了,跟了三叔许多年; 家中谁都不晓得阿福是这种人,出了这些事,三叔让家中封锁了消息。
  三叔在朝中任大理寺卿; 虽然朝中之事他涉及甚少,但朝中的变动他还是摸得到几分的。
  朝中近来很不太平; 三叔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如坐针毡。
  阿福的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方家一门的兴衰眼下都系在三叔一人身上,三叔自然得谨慎,张寺丞才被人发现自缢在家中,侵地案审不下去,结果定州就出了阿福的事……
  要说巧合,也未免太过牵强。
  天有不测风云,若是不提早打算,恐怕迟早会任人鱼肉。
  京中的天阴晴不定,三叔自由筹谋,只是洛青衫向来深谙官场,三叔和方家都在风口浪尖上,槿桐和洛容远的婚事只怕是要再拖上一拖了……
  思及此处,远处马蹄声响起。
  方如旭顺势抬头,只见一行车马就在城门口,为首的人不是洛容远是谁?
  “容远!”方如旭热忱招呼。
  洛容远听到他的声音,远远忘了一眼,勒绳下马。
  身后随行的侍从上前牵马。
  方如旭自己迎了上来。
  “好像是二公子的声音。”马车内,阿梧忽然反应过来。
  方槿桐掀起帘栊,果然见到方如旭热情朝洛容远走来。
  “三小姐,真是二公子。”阿梧惊喜。
  方槿桐也意外。
  二哥虽然不在朝中为官,但家中的事情和族中产业的经营都是二哥在同爹爹学。近来出了侵地案,爹爹在大理寺那头应接不暇,家中的事情都落在了二哥身上,二哥怕是分身乏术,顾及不暇才对,她没想到二哥会来城外接她。
  “二哥。”阿梧掀起帘子。
  她拎着裙子下了马车。
  “槿桐!”方如旭从来待她亲厚。
  “二哥怎么自己来了?”言外之意,家中来个小厮就够了。
  方如旭咧嘴笑了笑,朝洛容远道:“这不容远来了,我当然要来接。早前在定州都没和容远碰上,这次要加倍补回来!”
  洛容远竟也难得笑笑。
  方槿桐扯了扯他袖子,悄声道:“老实交待!爹爹在大理寺,家中的事你怎么走得开?”
  方如旭环顾四周,也悄声应道:“我也知道走不开,但四叔硬要我来……”
  四叔?
  方槿桐忽然明白了。
  原来是四房那头让二哥来接她和方槿玉的,当然,主要是来接槿玉的。
  方槿桐嘟嘟嘴,至于吗。
  虽说槿玉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也不至于非要二哥来城门口接一趟吧。
  方槿桐腹诽:“四叔干嘛不自己来?”
  方如旭尬笑:“我如何知道?你也知晓四叔要是不讲道理起来家中谁能说得过他,我若是不来,在家中也别想做旁的事情。”
  也是,方槿桐认同。
  “槿玉呢?”方如旭问,好歹也是来接她的,怎么不见人?
  阿梧嘴角扯了扯,方槿桐没有应声。
  洛容远也自然不会开口。
  恰好,碧桃从后面的马车上走下,方如旭疑惑看了看:“槿玉呢?”
  碧桃福了福身:“二公子,四小姐路上染了风寒,见风头就有些晕,让奴婢来说声,不下马车来见二公子了。”
  “风寒?”方如旭关切道:“吃药了吗?”
  碧桃窘迫点了点头:“吃了。”
  言罢看向阿梧,方槿桐和洛容远,生怕他们戳穿。
  方如旭接道:“那先回家中吧,让家中找大夫看看。”
  碧桃拼命点头,而后赶紧福了福身回马车去。
  好在方槿桐并没有说破。
  待得碧桃离开,方如旭才同洛容远和方槿桐道:“四叔和四婶今日一直在念槿玉,结果槿玉病了,先上马车再说吧。”
  都到了京中,客随主便。
  一侧的侍从替洛容远牵马,洛容远就径直上了马车。
  许久未见,方如旭简单寒暄。
  洛容远礼貌应声。
  但洛容远话少,随意聊了几句气氛就有些僵化,似是一直是方如旭在找话说,其实并非洛容远不友好,而是实在寡言。
  方如旭只得同一侧的方槿桐说话。
  毕竟离家一月,说到家中种种,兄妹二人似是有道不尽的琐事。
  洛容远听着,并不厌烦,只是换到他这里,他未必在家里留意过。
  他其实有些羡慕方如旭。
  他和槿桐亲厚。
  闲话当中,说起了方家二房,方家四房,还有方三叔……近日朝中动荡各方都有所耳闻,他不说不代表他心中不清楚,爹爹一直压着提亲的事,他心底明了。方家再如何,也是豪门世族,顶多只是有些波折,不会动了根基,他和槿桐的婚事只是时日问题。近来边关也不安稳,西戎屡屡来犯,这一去,他也不知晓几时能回来,他也不想这个时候谈论他和槿桐的婚事。
  三叔也不例外。
  换句话,方洛两家里,也只有娘亲是想尽早让槿桐过门的。
  洛容远心思去了别处,再回神时,方槿桐正问起思南来。
  思南是方家三房的养女,八月里就会满十岁。
  思南是从哪里来的,旁人也说不清,只知晓三叔见她可怜,才收留了下来。
  槿桐娘亲去世得早,她是将思南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妹妹。
  “所以,二哥是想八月的时候带思南去齐州?”方槿桐眼前一亮。
  思南终日说齐州好,也说不上哪里好,就说是书上见的,齐州风光甲天下。虽说齐州离得也不算远,但也不算近,爹爹那么忙,哪有时间带她们姐妹二人去齐州的?
  没想到二哥竟然有这个主意。
  “是。”方如旭也在兴致上头:“早前谈了一家茶叶生意,齐州的茶叶闻名遐迩,我正好九月要去一趟齐州,谈明年的茶叶生意,寻思着同你和思南一道。”
  “当真?”方槿桐立即正襟危坐,来了兴趣。
  “假不了。”方如旭胸有成竹,“只是要先同三叔说一声,三叔点头了再去。”
  方槿桐莞尔:“有二哥在,爹爹才不担心呢。”
  方如旭抛橄榄枝:“容远,你可有时间一道?”
  咳咳,方槿桐瞪了方如旭两眼。
  问木头做什么?
  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思南,分明是想撮合她和洛容远的。
  方如旭自然心知肚明。
  回敬一个眨眼,笑逐颜开:“一同去吧,你也知晓槿桐的性子,这一路上若是闯祸,我一个人可担不下来。”
  “二哥……”方槿桐扯他衣袖。
  阿梧就在身后掩袖轻笑。
  洛容远轻声应道:“可以。”
  他三月回西边,八月前应当就能回来。
  “太好了!”方如旭击掌,“这回三叔可以全然将心揣进兜里了。”
  方槿桐恼火得很。
  奈何洛容远又在,她不好说旁的,只得伸脚狠踢了方如旭一下。
  方如旭哪里防备,“噗”的一声,从座位上滑倒,险些一个不留神滑出马车去。
  幸好洛容远眼疾手快。
  方如旭“死里逃生”,使劲瞪了方槿桐几眼,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方槿桐低眉浅笑。
  洛容远瞥目看向窗外,方才那个笑容很是好看。
  ***
  临近方府,方如旭忽然想起一事:“四叔苑内最近来了一位客人……”
  故意卖关子,方槿桐幽幽道:“我认识?”
  他卖关子,她就是玩笑话而已,四叔那些子的狐朋狗友,她哪里会认识?
  谁知方如旭凑上前道:“是啊,你还真认识。”
  轮到方槿桐诧异。
  方如旭故弄玄虚:“前不久才见过的。”
  前不久?她还在定州,方槿桐脑中仔细搜索这号人物。
  未果。
  方如旭顺手拿起一本棋谱,悠悠然道:“清风楼的东家,肖缝卿。”
  肖缝卿?
  方槿桐果然愣住。


第47章 邻居
  肖缝卿来了家中做客?
  还是在四叔院中做客?
  方槿桐和阿梧面面相觑; 肖缝卿作风低调内敛; 四叔张扬高调; 这两人怎么也让人难以放在一处思量。
  诚然,她对肖缝卿还是有些好感的。
  肖缝卿虽是商人,脾气也怪了些; 却并不惹人生厌。
  相对于四房; 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 肖缝卿若是没有利益瓜葛; 怎么会同四叔扯在一处?
  肖缝卿是精明人; 四叔在京中名声如何,恐怕都不用肖缝卿亲自去打听; 肖挺便知晓得清清楚楚。
  商人重利; 本身不无道理,若是她不认识肖缝卿,许是还不觉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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