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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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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手抱着头,倚坐在杏花树上,倚头看着星空,口中语气浅浅道:“槿桐,你可对我有半分上心?”
  嗯?
  方槿桐错愕,他已经收起早前那幅动辄就要做爹爹良婿的模样许久了,这时候,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月明星稀,槿桐低眉,违心:“不。”
  他也不恼,只是唇畔微抿,斜眸看她:“那你把辰辰换我,我带回怀洲去。”
  狗蛋,带回怀洲?
  槿桐皱眉,还担心它水土不服呢:“不还!”
  沈逸辰就笑:“那你对我还是念旧情的。”
  槿桐哭笑不得,谁口中的念旧情是这般用的!
  沈逸辰也笑了笑,俯下身来,伸手给她。
  是在邀请。
  槿桐停了停,不应他,也不拒绝。
  沈逸辰莞尔:“我明日便要离京,特邀槿桐姑娘来恒拂别苑饮酒,此去山高水长,不要一年也要半载,槿桐姑娘可念我鞠躬尽瘁,甘效犬马之劳的份上,陪我共饮一杯别离酒?”
  够酸。
  槿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往常怎么没听你这么说话?”
  沈逸辰郑重其事道:“是许邵谊教的。”
  槿桐奈何。
  “就三杯。”他眼中诚挚。
  四下无人,槿桐伸手。
  他握住她的手,也不知如何使的巧力,她便轻悠到了他怀中,就倚在杏花树上,满天星空颜色。
  “今日天公作美,不饮酒也罢,就在这里看星星。”沈逸辰突发奇想。
  方槿桐转眸看他:“真要去到年底?”
  是不舍他了,沈逸辰颔首:“是,对旁人都说怀洲城内有要务,对你和三叔不隐瞒,食君之禄,自要替君分忧。君上有密诏交待,我办妥回京最快年关。”
  是君上的事……
  方槿桐诧异看他,君上昨日在西郊球场大病,吓坏了同行之人。
  而他口中的君上密诏是……
  方槿桐忽觉逾越了。
  她关心他的这些做什么,遂而敛了疑惑,打趣道:“怀安侯这般尽心尽力,君上可有赏赐?”
  他想了想,郑重道:“嗯,兴许赐我美人一个?”
  星光熠熠,他眼眸中人唯有她一人。
  方槿桐耳根微红,娇嗔道:“宫中不是有个美人吗?”
  她指华瑜。
  沈逸辰只觉被打了一巴掌,片刻,又觉得这醋意来得委实让人动心,遂而叹道:“槿桐,你可是担心我被强‘娶’?”
  槿桐笑出声来:“不敢,巴不得早除祸害。”
  沈逸辰凑上前来:“若我是祸害,只有你能收。”
  ……
  翌日,她去京郊送他。
  他离京突然,并未告诉旁人,来的人也只有她和许邵谊。
  他去的也简单,身边三五骑,连郭钊的影子都没有。
  “郭钊还没回来?”郭钊一人胜过千人,若是郭钊在,她倒真不担心。
  许邵谊便笑:“放心,若是遇到连他都搞不定的人,郭钊也搞不定。沈逸辰,我这可算在槿桐面前美言几句?”
  方槿桐啼笑皆非。
  沈逸辰饶是认真:“算,你若继续呆在京中,不忘在她面前,一日至少提起我三回,以免旁的幺蛾子生了杂念。”
  许邵谊赶紧领下:“好说好说,兄弟一场,这些情谊还是要有的。”
  不过玩笑话。
  千里相送,也终须一别,她送到京郊也足以。
  “侯爷,要启程了。”侍从提醒。
  方槿桐心中才忽然生出浓郁的不舍。
  一连七月,若是都在杏花树上看不见他,那时光得多无聊?
  “槿桐。”他跃身上马,只是又想起何事,回首看她。
  “嗯?”她抬眸,秀气挺拔得身姿就满满映入她眼帘。
  他轻声道:“七个月,绣得好一只荷包吧?”
  荷包?
  方槿桐眼中微滞,忽得想起早前他同她打赌,若是他们能赢下这场马球赛,她就送他一个亲手缝制的荷包。
  他们真的赢下了马球赛。
  思及此处,不待她应声,他已策马:“我也喜欢玉兰花。”
  言罢,马鞭一抽,身后几骑随着他一道,朝前方疾驰而去。
  方槿桐心底微沉,似是才意识到,他真的走了。
  马蹄声疾,扬起轻尘无数。
  方槿桐目送他,远远的,至目光所不及处,只剩了青山绿水,和一片扬起的尘嚣。
  方槿桐才垂眸,沈逸辰真的离京了。
  最快年关才会回京。
  习惯有时真是件可怕的东西,譬如,习惯了早前天天见到的,却忽然说走就走的某人。
  ……
  一连几日,方槿桐犹如做梦,连下棋都打不起精神头来。只是恹恹趴在风铃小筑的石桌上,也没有想旁事,就这般看着前方发呆。
  阿梧骇然:“我的三小姐,这可是病了?”
  恹揪揪的,半点没有精神。
  她也恹揪揪得道:“没病,春困秋乏罢了……”
  阿梧没好气:“才刚过了端阳节,正是夏日,春困秋乏是哪来的?”
  方槿桐托腮起身,是啊,这还才炎炎夏日,和开春之间尚隔了一个秋冬呢。
  “三姐姐。”身后,是思南的声音。
  方槿桐回首:“这么高兴做什么?”
  思南欢喜:“曲先生要回老家一个月,嘱咐说,若是我这一个月能坚持做功课,也能找人坚持帮我看功课,等他回来,就可以免一项功课了。”
  所以,就来寻她了。
  方槿桐正好闲着无事:“行啊,日后我每日晚间帮你看功课,一日都不许偷懒。”
  思南欢呼雀跃。
  恰逢将军府的丫鬟来了苑中:“三小姐,我们家小姐说想您了,请您去趟将军府。”
  定是有人骨折呆在家中,实在呆不住了。
  她也正好闲着,去将军府一趟陪任笑言说说话也是好的。
  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
  总归,整个五月,方槿桐都心有旁骛。
  便也只有今日去将军府看任笑言,明日去驿馆看乌托那,晚间和思南一道看功课,才让日子过得充实些。
  五月一过,便到了六月。
  六月初夏,方宅苑中的荷花都初初开了,有蜻蜓绕着池子来来回回飞舞,不忍离去。袁氏苑中的周妈妈取了荷叶做莲叶粑,方槿桐喜欢吃甜的,思南和方槿玉喜欢吃咸的。
  袁氏又让周妈妈做了许多。
  袁氏的大女儿方槿舒嫁去了卢家,眼下也有六个月身孕了,正是馋的时候,日日都想着要吃早前家中周妈妈做的莲叶粑。
  楼氏那头差了丫头来说声,袁氏就让周妈妈赶紧多做些。
  府中的丫鬟都帮着在池子里摘荷叶,摘完之后,周妈妈欢欢喜喜做了许多。
  有楼氏的邀请,袁氏去卢家看望女儿便名正言顺。
  方槿桐和方槿玉姐妹二人是许久没有见过大姐了,就同袁氏一道去了趟卢家。
  方槿舒很是高兴。
  拉着母亲和两个妹妹说了三日的话才走。
  楼氏笑得合不拢嘴,说这腹中的宝贝知道疼人,槿舒害喜不重,除了嗜睡些,旁的都好,身子也好。
  袁氏放下心来。
  卢家就在京中,早前是因为家中主事外调,所以去了外地几年,今年迁回京中,又恰逢槿舒怀孕,算是双喜临门。
  ……
  到了七月,槿桐和思南,方如峰一道,去了趟定州。
  五月初时,方如旭离京,去了晋州打点。临行前,方如旭交待槿桐,七月是陈氏的生辰,让槿桐代他去看看母亲,槿桐一口应承下来。
  这趟方如峰同去。
  陈氏笑得合不拢嘴。
  没有什么旁事能比家人都在身边更好的了。
  岁岁又高了一头,可奶泡泡到了一定年纪就开始抽条,高了些,看起来又瘦了,只是眉目间逐渐长开,却更加讨人喜欢。
  “三姑姑。”许久不见,依旧是抱着她就不撒手。
  方如海就笑,你不在定州也时常念叨你。
  方槿桐心悦:“岁岁同三姑姑最好了,是不是?”
  “是。”岁岁也真给她颜面。
  钟氏抱了岁岁下来吃饭。
  岁岁如今已经可以吃些粥和辅食了,也可以自己拿勺子往嘴里送了。只是岁岁还小,也不全然能喂得进去,糊得满脸都是,还望着奶娘嘻嘻哈哈笑。
  陈氏慈爱看着孙子:“等来年就会自己收拾了。”
  “这还不快,转眼就年关了。”方世万也一脸笑意。
  最欢喜的还有一人,便要属思南。
  早前曲先生说好回家一月,没想到五月里去的,遇到点急事,要七月底才回来。
  思南好似捡了个福袋一般,赶紧趁着七月好好玩一玩。
  七月中旬,槿桐还在定州,方如旭来了信,说到晋州了,见了族中的亲戚,一切进展顺利。
  方世万和陈氏都放下心来。
  等到七月底,方槿桐和方如峰,思南回京,陈氏和钟氏送到定州城外,方如峰又偷偷得摸了鼻涕。
  “三姐姐,我想爹爹和娘亲。”
  方槿桐搂他在怀里:“想便想吧,日后我们多来定州便是。”
  方如峰狠狠点头。
  思南枕着方槿桐的手臂道:“我方才听嫂子同大伯母说,要不今年过年,全家一起到京中,正好热闹热闹。大伯母也有这个意思,说是要回去同大伯父商量。兴许,今年能来京中同我们一道过年呢!”
  “当真?”方如峰睁圆了眼睛。
  思南点头:“我是这么听到的。”
  方如峰先前的阴霾一扫,仿佛已在期盼了。
  有盼头便好,凡事皆是如此。
  方槿桐一手揽着方如峰,一手揽着思南,她其实也有些想念沈逸辰了。
  年底,他便也回来了。


第88章 好事将近
  方槿桐等人从元洲城看望方家长房回京; 便是八月了。
  八月初; 府中来了客人。
  竟是姜氏和女儿紫菀。
  姜氏是槿桐姨母顾氏的闺中密友; 一直有走动。
  槿桐和槿玉也在定州见过姜氏和紫菀。
  紫菀和他们年纪相仿,也能玩到一处去。
  槿桐记得那时候姨母提过,紫菀的哥哥在京中为官; 姜氏此番是带紫菀来京中见她哥哥的。紫菀吵着要见槿桐; 姜氏便登门造访。
  客走旺家门,袁氏自然高兴。
  又听说是顾氏这边的朋友; 就更为热情。
  姜氏和袁氏几句便聊到了一处去。
  袁氏热忱; 非要留姜氏在府中小住; 加上紫菀也愿意; 姜氏和女儿就在方府大约住了五六日。
  槿桐和思南有空便带紫菀去京中四下逛逛,紫菀也随槿桐去看过卧床的任笑言。
  槿桐去了元洲城大半月; 可憋坏了任笑言; 眼下她带了思南和紫菀来,任笑言热情似火。
  五月初伤得腿,眼下差不多三个月了,任笑言虽然不及早前活蹦乱跳,可在府中自由行走是没有问题; 可将军夫人斩钉截铁,非让她留在府中安心静养,她也拗不过母亲; 只得听话。总归,到八月十五也不差几天了; 等到时候,她要好好去转转。
  槿桐笑不可抑。
  八月初十,姜氏和紫菀离京。
  紫菀很舍不得,邀她下次去定州时见面,槿桐应好。
  姜氏和紫菀刚走,就收到洛容远的信。
  许久都没有木头的消息了,木头也难得给她写信过,上面熟悉的字迹写着“槿桐亲启。”
  槿桐在苑子里寻了一处拆信,信如其人,言简意赅,大致便是早前说中秋回京,边关战事虽已平定,但涌了不少外地的流民,他领命驻守,怕是要十月才能回来了。
  槿桐收起信笺来。
  过往没有沈逸辰的时候,爹爹和家中近乎所有的人都觉得洛容远是良配,也确实凡事都将她二人凑在一处。
  木头寡言,她同他相处,总免不了尴尬时候。
  但方洛两家似乎都默认他们日后是要成亲的。
  她也想过,兴许她同木头日后真会成亲,却一点欢喜都没有。
  她不喜欢木头,也不喜欢同他相处。
  可沈逸辰不同,他离京几月,她会时时出神。
  走到杏花树前,会想象他呆在树上望星空的模样。
  就是吃到他喜欢的菜,她都会忽然想起他。
  她同他在一处不会没有话说,不会尴尬无聊,她喜欢对弈,他也喜欢摆棋,她替他养狗蛋,他时常关心,甚至,她喜欢的东西,他都爱屋及乌。
  她想,若是有一天真同他成亲了,往后的日子朝夕相处应当也是有意思的事情。
  沈逸辰自有担当,也会耍无赖,可即便是他耍的无赖,她气得跳脚,他也总有办法哄她欢喜。
  槿桐想起曲颖儿在话本上常见的一句,若你喜欢这个人,那他诸事都是好的。
  她想,她怕是真的喜欢上沈逸辰了。
  可,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方槿桐费解。
  ……
  等到八月初十,任笑言就忽然像从将军府中放出来了一般。
  方槿桐窃以为,放出来这个词简直不能再准确。
  仿佛这京中什么都是好的,什么都新鲜,就连往常觉得难吃的菜都吃得一脸享受。
  方槿桐好气好笑,可是将军夫人在府中饿了你?
  任笑言摇头,那不是,其实在哪里吃,同谁吃,和吃什么一样重要,譬如就算这道猪脚姜,她在家中独自一人啃这猪脚,就没有同她们一道在这里吃得有味道。
  曲颖儿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究竟吃了多少猪脚?”
  任笑言一脸阴霾:“日日都吃。”
  吃得她都快生无可恋了。
  可母亲非说她伤了腿,猪脚是最补的,多吃有好处,她说照这般说法,她是骨折了,那应当吃猪骨才是,将军夫人恍然大悟,从此以后,一道例菜猪脚不够,追加了一道例汤,猪骨。
  但无论怎么讲,她总算被放出将军府了,一定要好好聚一聚,替她赶走霉运。
  阳平想了想,驱除霉运,那就是游船了。
  长风惯有习俗,久病之人,当去游船,借以洗去百病。
  任笑言听了就觉好。
  曲颖儿眼前一亮,不如去城南的净瓶湖,包一艘游船,可以看皮影戏,演当下最新的话本……
  果真是三句不离话本的人。
  可任笑言在将军府内关了三月,听什么不好?
  皮影戏就皮影戏,再顺带叫上乌托那吧,他不还在京中吗?
  听说乌托那九月就要离京,羌亚到京中少说要三月路程,乌托那这一回去,再见面不说一年也至少半载有了。
  上次马球赛夺魁,虽然君上病倒,但还念着赏赐了他们不少东西。
  夺冠这么喜庆的事,她和乌托那都伤了腿,各自将养,都还没来得及聚一处庆祝呢,正好可以包一艘游船,带乌托那看看长风的皮影戏。
  合情合理,槿桐也赞同。
  阳平感叹,只是沈逸辰不在,只得日后给他补上。
  是啊,来日方长。
  槿桐心中想。
  到曲颖儿处,忽得想起良山来:“濮阳郡王尚在抱恙,良山都回去几月了,还未回京……”
  她算是念这个人了。
  槿桐和任笑言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不知道年关的时候会不会回来?”曲颖儿还在自顾着说。
  阳平顿了顿,道:“我有个主意。”
  “怎么说?”任笑言问。
  阳平背手在身后,一字一句道:“十月里是苏苏的生日吧。”
  苏苏?
  几人都会心笑起来。
  苏苏原名叫苏云卿,是几人自小的玩伴之一。
  苏苏后来随父母迁出京中,去了富县,也在去年同陆洲知府的儿子陆年之定了亲,婚期就在年后二月。
  苏苏十月正好满十六。
  “京中离富县不过四五日路程,富县离濮阳郡王府也不过一日脚程,我们去给苏苏庆生,然后叫良山也去?”阳平提议。
  嫁人之后就需相夫教子,便不如眼下这般自幼了。
  几人自幼便是发小,聚在一处给苏苏庆生也是有意思的。
  几人都说好。
  “那便十月出发吧,我让人送信给良山,去苏苏那里见。”曲颖儿欢喜。
  这事儿便这么定下来。
  有长公主府的护卫护送,也不怕路上出什么意外,几人早前也时常结伴出游,家中都是放心。
  槿桐心想需得同爹爹说一声。
  她也想带着思南一道去。
  方世年同意。
  和思南说的时候,思南兴奋了一晚上睡不着,只要外出去玩,便总是高兴的。
  槿桐觉得她的功课似是都做得快了许多,果真,人是需要激励的,思南便是极好的例子。
  ***********
  八月十三,正是约好游船的日子。
  结果昨日吃坏了肚子,方槿桐一夜都没睡好,等到清晨,实在爬不起来。
  等到清晨大夫来看,说她脾胃不调,又有些中暑症状,最好歇两日。
  袁氏便让她在苑中静养。
  可任笑言兴致这般高,若是因她改期,她心中委实过意不去,只能让阿鼎去将军府那头知会任笑言一声。
  她本是想去的,游船上的皮影戏,她还是想看的。
  可眼下,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肚子便又痛了起来。
  是无论如何都去不了了。
  ……
  等到晚间,阿梧急急忙忙来了屋中,跑得急,整个人都气喘吁吁:“三小姐,三小姐,听说阳平郡主今日落水了。”
  “落水?”方槿桐大骇。
  他们今日不是去游船了吗,怎么会落水的?
  可再一转念,遭了,阳平是不会水性的,净瓶湖又是活水湖,水深根本不知多少!
  净瓶湖早前就淹死过人。
  方槿桐焦急:“眼下呢,人怎么样了?”
  阿梧摇头:“奴婢也是刚才听人说起的,也不知眼下如何了,要不,奴婢去趟长公主府问问?”
  “好。”方槿桐也没更好主意,她若是眼下能去,便也一道去了,可这腹泻了一日还没好,也出不了这苑子。等到阿梧匆匆忙出苑子,她又唤回来:“叫阿鼎同你一道去,再去将军府问问笑言。”
  阿梧应好。
  方槿桐也静不下心来,在屋中来回踱着步,等到再晚些,阿梧同阿鼎还没回来,曲颖儿风风火火来了风铃小筑。
  “哎呀,槿桐,你今日不在,可错过了一场大戏。”听曲颖儿口气,简直遗憾得很。
  方槿桐本想问她阳平落水的时,结果听了一脸诧异。


第89章 香饽饽
  大戏?
  方槿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说今日阳平在净瓶湖落水了吗?”方槿桐的诧异都写在脸上:“我是晚间听阿梧说起的; 心中担心; 就让阿梧去长公主府问问,眼下阿梧还没回来,这中间……莫不是有……”
  若真是阳平出事了; 曲颖儿才说不出来“大戏”这样的字眼。
  方槿桐心头的焦急其实已经放了一半下来。
  曲颖儿笑嘻嘻牵了她的衣袖; 两人在风铃小筑的苑中随意坐下。
  曲颖儿道:“阳平先前是落水了,你没听错; 而且阳平又不通水性; 你是知道的; 吓坏了我和诗然。当时那个场面乱得; 长公主府的护卫都在一侧,诗然去唤; 可就怕侍卫还没来得时候被卷到水里去。当时离得最近也就我们几个; 笑言的腿才受了伤,乌托那想都没想,便自己跳了下去。”
  方槿桐倒吸一口凉气:“乌托那的腿不是也才……”
  还不待“受了伤”几个字从她口中窜出来,曲颖儿就捶腿道:“就是呢,当时那船有两层高; 乌托那想都没想就这么跳了下去,我和笑言都吓坏了,要是他腿伤再复发; 别说将阳平救上来,恐怕连自己都得折进去。”
  方槿桐捂住嘴; 眼睛瞪得溜圆。
  “然后呢?”
  曲颖儿继续绘声绘色:“阳平本来就不会水,从二层掉下去就呛水,乌托那跳下去的时候,阳平脑袋都沉下去了。乌托那这一头栽下去,两人都不见身影了。当时就剩我和笑言在,吓得心跳都没了。”
  若是不通水性,净瓶湖这么深的湖泊,溺水也是顷刻间的事。
  幸亏乌托那在,方槿桐心中后怕。
  她还只是听曲颖儿说起,那当时在现场的曲颖儿和任笑言肯定更为慌乱。
  果不其然,曲颖儿继续:“当时我是直接吓蒙了,诗然去叫人,任笑言就近拿船篙,就剩我吓得呆在那里。等任笑言回来的时候,乌托那才托着阳平从水里冒出头来。”
  阳平不会水,即便被托上来,也定然呛了不少水。
  这一来二回时间也不短,肯定遭罪。
  曲颖儿托腮:“我看当时乌托那脸色惨白,他虽将阳平托了过来,阳平却似是溺了水,昏过去了。任笑言将船篙扔了下去,本想拉他们上来,可阳平这幅模样哪里拉得起来。”
  任笑言和她又不可能同时拉上两人。
  眼下又没有旁人在。
  方槿桐入戏:“那怎么办?”
  曲颖儿叹道:“所以,我就说乌托那是条真汉子,这样的情况下,撕下配饰带子,将阳平简单绑好,又配合着我和笑言拉船篙,他在下面一直托着阳平往上送,等到笑言一看能够上,就一把将阳平手抓住拽了上来,拖回了船上。正好诗然也领了人回来,来人是通水性了,赶紧将阳平吞下来去的水给挤出来。隔些时候,阳平忽然吐了几大口水,醒了过来。”
  阳平定是折腾不轻,这不假,方槿桐还担心旁的:“那……乌托那呢?“
  曲颖儿“啧啧“叹道:“真是险!”
  听到这句,方槿桐只觉咽了口口水。
  “你也知道净瓶湖里早前是淹死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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