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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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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自然是打趣话。
  思南赶紧藏在袖袋里,姐妹两人笑作一团。
  也由得这些事,竟将要找爹爹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
  翌日清晨,阿梧打了洗脸水送来。
  方槿桐迷迷糊糊起床,一边洗脸,一边嘟囔:“今日似是也没有旁的事情,就在府中等乌托那那边的消息吧。”
  今日乌托那要入宫提亲,若是顺利,今日晚间应当就会有消息传出来了。
  阿梧顿了顿,“今日,不是景王约了吗?”
  景王?
  方槿桐先前还困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阿梧这句,忽得就醒了:“遭了,昨日说等爹爹回来问问爹爹的意思的,后来就同思南闹去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阿梧也想起来:“不过,势坤楼这边似是也没有来人给咱们说一声,是不是……”阿梧转眸看她:“是不是老爷昨夜不曾回来?”
  这也提醒了方槿桐。
  近来大理寺中的琐事又多了起来,她也时常一连三两日见不到爹爹。
  势坤楼没有来人回话,极有可能是爹爹昨夜没有回来。
  “你让阿鼎去势坤楼那边看看,回头再说。”方槿桐吩咐。
  阿梧应好。
  ……
  晚些时候,阿鼎折了回来,果真说确认老爷昨夜没有回来,听势坤楼那边的小厮说,老爷昨夜有公事,留在大理寺了,许是要今日晚些才会回来。
  今日晚些才回来,方槿桐有些为难了。
  景王同她约的就是今日上午,爹爹不在,二哥也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她去还是不去好?
  方槿桐思量着,尚在外阁间来回踱着步,灵儿便来了苑中:“三小姐,贵客来了。”
  贵客?方槿桐错愕。
  尚未反应,就听一阵脚步声,由旁人领着,入了苑中:“槿桐,本王不请自来,也算冒昧了。”
  方槿桐凝眸,半晌,才认出来:“景王殿下……”


第94章 生疏
  方槿桐福了福身; 阿梧也跟着福了福身。
  风铃小筑是方府内宅; 平日里哪有不经通传就进内宅的?换言之; 是不敢拦,也拦不住。
  来的人是景王,爹爹和二哥又都不在; 景王若是说要来见她; 旁人自然不敢说旁的。无人通传,说明景王刚到方府就即刻往风铃小筑来了; 前厅也来不及找人来风铃小筑说声。
  所以; 灵儿是在苑外隐约见到人影就急急忙忙过来; 片刻也不敢耽误; 来人衣着华服,身份定然不一般; 可她也没见过; 前厅也无人提前说一声,她也不知晓是谁,口中便着急唤的一句“贵客来了”。
  索性,也算得及时。
  “本是约好在踏月楼见面的,后来一想; 方寺卿兴许有所顾忌,槿桐不一定会来,便索性亲自上门了; 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景王自先前起就唤得她“槿桐”; 若是换了旁人还好,可景王同她并不熟络,会直接唤她“槿桐”便有些刻意了。
  她却不知其中缘故。
  而景王在京中素来名声好。
  名声好的意思是,景王本人战功赫赫,同其他的皇族相比却十分低调。坊间虽然也有景王的传闻,却也皆是好的传闻,譬如亲民和善,除锄强扶弱,救死扶伤之类。
  爹爹曾经说过,水至清则无鱼,越是刻画的天衣无缝的人设,越是藏了心思。还不若旭王好美色,惠王好赌,太子好玩弄权术之类……,各人都有各人的个性,可若是什么都不爱好,反而兴许是私下里想得到的越多。
  大理寺前一阵的暗潮涌动,她多多少少在爹爹处听了一些。而这些背地里的招数,竟没有一条是同景王府有关的。
  景王此人若非真的清心寡欲,便是极善自制和内敛的角色。
  方槿桐收了思绪。过府是客,更何况还是景王,她再次福了福身:“景王殿下亲临,哪有见谅之说,爹爹前些时候得了些汉洲的云茶,殿下若是不弃,还请品鉴。“
  景王笑了笑,没有推辞。
  他其实对方寺卿的女儿并无多大印象。
  方家虽是国中的老牌世家,可到如今,也算不得出众了。朝中新贵年年有,压死的无非都是这些没有实权的老牌贵族。方世年这个大理寺卿做的,品阶虽有,却其实并无多少实权在手。大理寺素来是清水衙门,还是得罪人的差事。自古王孙贵族,官宦世家,哪个的定罪不是出自大理寺?所以大理寺向来是结怨的衙门,做得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大理寺卿这位置上鲜有做的长久的,他对方世年并不关心,也自然少有留意过他的女儿。
  本想着应当也是见了他唯唯诺诺,亦或是阿谀奉承,没想到是个心思玲珑的姑娘。
  簪缨世家便是簪缨世家,这些底蕴终究是有的。
  也是方世年教养得好。
  这些年想攀上怀安侯府的门第不少,能让沈逸辰上心的似是也只有方槿桐这么一个。
  阿梧给他二人沏茶。
  两人在风铃小筑的苑外小坐。
  “隔壁便是恒拂别苑?”景王好似有意无意问起。
  槿桐也不瞒他:“是,怀安侯在京中便暂住在恒拂别苑。“
  景王轻笑:“我知晓。”
  槿桐笑了笑,没有说话。景王分明是有意提到恒拂别苑的,又岂会有不知晓恒拂别苑住的是沈逸辰?
  看来,景王此次来,怕是同沈逸辰有关。
  槿桐心底却约莫有了数。
  果然,景王放下茶盏,望着那颗杏花树,幽幽道:“早前逸辰来京中,都是住我景王府的,此回例外,原来恒拂别苑就在方府隔壁。”
  他好似今日才知晓一般,言罢,还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方槿桐却是头一遭听说。
  虽然她也在京中,但平日是真的同景王没有交集,又哪里会留心景王府的事?
  她早前连怀安侯是沈逸辰都不知道,也更不会放心思在怀安侯府身上。所以沈逸辰是否同景王交好?沈逸辰来京中是住在景王府还是恒拂别苑之类,她哪里又会知道?
  再着,实情是沈逸辰同她一处的时候,真没提起过景王,她又岂会将这两人联系在一起?
  景王此番是有意透露给她听的。
  槿桐从善如流:“原来怀安侯同景王关系如此近?”
  她本就不知,也不算撒谎。
  景王继续道:“我与逸辰自幼是发小,玩伴,穿同一条裤子,亲如兄弟……”
  故事应当不短,槿桐安静听着。
  心中却是诧异。
  景王口中种种,应当是他和沈逸辰关系很近,自幼的发小,玩伴,应当是她同阳平,任笑言,曲颖儿等人的关系才对。可沈逸辰在京中这几月,她话里话外总是不免会同沈逸辰提起阳平,任笑言和曲颖儿,而沈逸辰却从未同她提起过景王。若他两人真是自幼的玩伴,发小,沈逸辰又怎么会刻意隐瞒?
  毕竟……连许邵谊这样的,沈逸辰都会不介意得往她面前送。
  连乌托那也都和沈逸辰交好。
  却唯独没有听他提起过景王。
  槿桐心中疑惑,却不打断,最后一句则是听到景王放下茶盏,语气有些默然:“只是他此次进京,就忽然同本王疏远了。”
  方槿桐眸中微滞,竟然真的如此。
  并非她多想。
  也难怪,沈逸辰不同她提起,无非两种原因,第一是缄口不言,第二便是真的有心疏远。
  沈逸辰不同她讲自有不同她讲的原因,但景王为何要同她说这些?
  方槿桐也端起茶盏,微微抿了一口。景王和沈逸辰的事,她不清楚缘由,也不想参与,她不知道景王的意图,便不会主动接茬。
  景王便似一掌打在了软棉花上,得不到积极的回应,又寻不到对方的错处。
  等他抬眸,方槿桐只是在远处安静喝茶,好似并未听见一般,然后就听她开口唤了近身的侍婢:“阿梧,水有些凉了,添水。”
  叫阿梧的侍女立即笨手笨脚照做。
  槿桐回过神来,笑眯眯看他:“景王方才说沈逸辰什么?”
  一脸好奇,并无特意回避的模样。
  倒似是他先前多想了。
  景王方才备好的话在心中去了多半,只得捡了一半说:“方才说,逸辰此次进京就同本王疏远了,槿桐可知其中原因?”
  方槿桐一脸懵。
  而这一脸懵明显没有造作成分,景王心中忽得沉淀下去,方槿桐应当也是不知晓的。
  “殿下,怀安侯并未同我多说起过。”她不算撒谎,只是本色演出。
  景王笑了笑:“我以为他会同你说起的……”景王顿了顿,又道:“槿桐无笑,我也是无处可问了,倒是曾今的挚友忽得疏远了你,你却连缘由都不知晓,也只有病急乱投医。”
  方槿桐似懂非懂得笑了笑。
  景王起身:“那便不叨扰了。”
  方槿桐也起身:“我送殿下。”
  她也没有心留他。
  风铃小筑虽在后宅,但方家本就不大,从风铃小筑到府门口并无多久。一路上虽然方槿桐寻些话说,可景王分明心思在别处,方槿桐只当不觉。
  等到大门口,方槿桐福了福身,算作行礼。
  景王随从挑起帘栊,景王正准备弯身上马车,却看见前方一道身影。
  “沈二叔。”
  沈永波巡礼问候:“景王殿下。”
  景王知晓沈永波素来算不得喜欢他,早前他去怀安侯府,逸辰和安安待他热忱,却唯独沈永波不冷不热,尤其是那双眸子,好似深不见底一般,又好似顷刻将他看穿。
  他也不喜欢沈永波,却不得不摆出一幅谦恭模样。
  “听闻安安也来了京中?”
  景王自然知晓,但安安来了京中,沈永波和安安都未来景王府拜访,沈家一家对他的态度天翻地覆,他沉得住气才是假的。
  “初来不久便水土不服,等休养好些,再登门造访。”
  景王便笑:“改日来看安安和沈二叔。”
  “殿下好走。”沈永波低头,多余的表情没有。
  待得马车驶离,槿桐才上前:“二叔。”
  沈永波拢了拢眉头:“景王去了方府寻方寺卿?”
  逸辰让他照应方家,他自然有心。
  槿桐摇头:“他来寻我。”
  沈永波眉头拢得更深。
  槿桐道:“他说自幼同怀安侯是发小,玩伴,关系一直密切,却不知为何怀安侯此次入京竟然疏远,为我可知其中缘由。但怀安侯确实未曾同我提起过,景王怕是有些失望了。”
  “原来如此。”沈永波并未多说,只是看那辆马车消失在街角尽头。


第95章 送别
  翌日; 羌亚王子入宫求娶阳平郡主; 君上恩准并亲自赐婚的消息传遍了京中大街小巷。
  方槿桐是前一日晚些时候知道的。
  刚入夜不久,灵儿拎着裙摆匆匆往外阁间跑来:“三小姐三小姐,乌托那王子来了。”
  “怎么样?”方槿桐自然知晓乌托那身着华服入宫是做什么去了。
  灵儿一面喘气; 一面笑眯眯道:“乌托那王子好着呢; 满脸红光的,说一定要来风铃小筑看三小姐; 看样子定然是有喜庆事情。”
  乌托那的性子哪里藏得住事; 多半是成了; 方槿桐出了外阁间去迎。
  “槿桐!你们君上答应我的求婚了; 我可以赢取季格拉了,我真是太高兴了!”来长风大半年; 乌托那竟是连汉语都学会了。
  乌托那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他憋了一路。
  好容易到了风铃小筑,就要上前去拥抱自己在长风最亲密的朋友。
  吓得阿梧和灵儿赶紧拦住。
  乌托那笑哈哈挠了挠头:“!@#¥%……&*”(我又忘了,季格拉说过的,不能随意拥抱旁的姑娘。)
  身后的侍从也纷纷跟着哈哈笑起来。
  方槿桐,阿梧和灵儿三人脑海中都浮现出乌托那要上前去拥抱阳平郡主; 阳平一脸严肃告诫,这里羌亚,你这样不合礼数规矩; 非君子之礼的场景来。
  须臾,方槿桐上前:“乌托那; 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槿桐,所以我要头一个感谢你。”乌托那伸出右手,放在左肩上,深深鞠了躬。
  而后起身,乌托那又朝身后高喝两句。
  身后的侍从大声应和,便又纷纷掏出随身携带的乐器,开始载歌载舞起来。
  羌亚人表达欢喜和庆祝的方式就是载歌载舞,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是要符合以上主题,便会牵起衣裙,开始跳起舞来。
  事出有因,不必拘礼。
  乌托那带着方槿桐跳舞,阿梧和灵儿便着笑作一团。
  只觉风铃小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
  君上赐婚不久,乌托那也要准备离京了。
  入乡随俗,钦天监测算的良辰吉日就在腊月,京中到羌亚路途遥远,光是路上的行程就需许久。等回到羌亚国中,还要准备聘礼。
  阳平郡主是长公主和安北侯的独女,也是君上自幼宠爱的外甥女,阳平出嫁,等同的公主出嫁礼仪。羌亚国中定要好好准备,盛大迎娶的,不能怠慢。
  乌托那虽然不是往后的儿子,却仍旧是羌亚汗王的小儿子。
  羌亚最讲究仪式,这样的婚礼盛大而热烈,要耗费的人力财力和精力都是巨大的。
  这么一算,眼下都九月了,日头其实很紧张。
  故而乌托那不能在京中久待了,应当立即启程回羌亚才是大事。
  君上赐婚后的第三日,乌托那就动身离京了。
  长风国中有习俗,若是新娘子日后要远嫁,定亲后到新郎官来亲自迎娶前,最好不要见面,以求福缘,也是取小别胜新婚的美好祝愿。
  乌托那走的时候,阳平远远在城门口眺望。
  反倒是方槿桐和沈安安,任笑言,曲颖儿去送。
  乌托那到京中短短半年,众人一同经历了端阳节马球赛,从不熟络到熟络,从陌生到亲密的朋友,乌托那心存感激。
  惜别时,也顾不得汉人的礼仪风俗了。
  乌托那同众人一一拥抱。
  “草原上最耀眼的太阳,也不如你们美好的品格,乌托那将永记于心。请帮我转告季格拉,我会每日都想念她,每日给她写信,最后亲自送来,双手奉于她的跟前,她将会是我最美丽的新娘。”
  方槿桐心中忽得生出几分不舍。
  日后若真是少了乌托那的这些个长篇大论,京中未免都失了颜色,早前怎么不觉得的?
  “槿桐。”乌托那似是有话想单独与她说。
  她从善如流。
  “槿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的友谊我永远铭记于心,不会忘记。”他再次鞠躬。
  方槿桐有些措手不及。
  刚扶起他,他又再次鞠躬:“这个感谢,请帮我代给沈逸辰。若是没有他替我出谋划策,我不会参加马球赛,也不会博得季格拉欢心。特别是落水的事,他料事如神,他是给我幸运的朋友,我将永远在心中感谢他。”
  方槿桐算是忽然明白了。
  原来中秋节前乌托那的跳水大戏,原来是事出有因,难怪一改平日风格,生出了几分死缠烂打的意味来,原来是源自某人的出谋划策。
  方槿桐又好气又好笑。
  乌托那最后上前再次拥抱她:“槿桐,沈逸辰是个大好人,祝福你们。”
  方槿桐已经哭笑不得。
  临上马车,乌托那神秘道:“槿桐,其实早就知道,沈逸辰是你未婚夫,你们两情相悦,我祝你们早日结成连理。”
  嗯,啊?
  方槿桐唯独这句没有听明白。
  可车轮已然咕咕作响,队伍开始向城外驶去。
  有使节送行,她哪里好拦。
  乌托那的话潆绕在耳边,可她却没有机会再问明白了。
  ……
  “走吧。”任笑言上前,“沈逸辰离京了,乌托那也走,怎么觉得这京中有些萧条了呢?”
  早前都不觉得呀。
  “是吧。”方槿桐也垂眸:“我也觉得。”
  看着马车队伍驶远,方槿桐转身,蓦地想起乌托那先前的那句话——我会每日都想念她,每日给她写信……
  沈逸辰离京许久了,一封信都没有给她写过。
  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腊月是否能回京中?
  亦或是,她想他的时候,他是否也在想她?
  ****
  九月末,楼氏那头传来喜讯。
  方槿舒生了一个七斤重的男娃娃,母子平安。
  袁氏连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思南撺掇:“我们也去看看大姐和小侄子吧。”
  方槿桐正有此意。
  上回去见姐姐的时候,楼氏便邀请过,坐月子是极其无聊的事。楼氏开明,也喜欢娘家这头来人多看看方槿舒,多陪她说说话,心情好了,奶水也足,对母子都好。
  所以宋氏很羡慕袁氏有这么一个亲家母。
  想起槿舒的亲事,还是三爷这边帮忙物色的,起初觉得对方不过是个小吏,三爷那边说人品好,也肯努力,假以时日定有出息,如今,果真如此。也由得如此,楼氏对槿舒很是照顾,一家人和和美美,小日子过得极其舒坦。
  宋氏懊悔,早些年为何想不明白?
  其实三房待他们四房也不差,可怎么她就昧着良心着了老爷道,处处同三房作对的?
  明知槿桐的姨母有意和三房结亲,她还同意让槿玉跟去定州。
  现在回想,只觉得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如今,想请三房牵头给槿玉物色一门好亲事,即便三爷肯,老爷也未必肯。
  大喜日子,只有宋氏心中郁结。
  袁氏这头带了方槿桐,方槿玉和思南姐妹三人去看槿舒。
  过了七日,槿舒已基本可以自理。
  只是长衣长袖,屋内的窗户除了定期通风,都要紧闭着,坐月子若是凉了,便会一直留病根子。
  槿舒生过薇薇了,自然清楚。
  只是袁氏这个做娘的,总免不了操心。自己坐月子时怕热,睡觉露了脚,到如今脚踝都怕风,所以要槿舒多捂着些。
  至少也说了七七八八好些遍了。
  方槿桐都忍不住笑。
  “怎么这么小。”方槿玉都不敢抱。
  是呀,方槿桐也没见初生的奶娃娃。
  她见岁岁的时候,岁岁也三四个月了,似是比眼前这个大了好几倍。
  “不仅小,还丑呢。”槿舒笑笑。
  方槿桐和方槿玉都没好意思说。
  袁氏笑出声来:“你不也是这么小长大的?奶娃娃都是这幅模样,日后便越长越好看了。”
  方槿桐也好奇,这么个小小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日里除了吃奶,竟有好几个时辰都在睡。
  尤其黏着自己的娘亲,吃完奶后还一脸的满足。
  这便是血浓于水,母子连心?
  方槿桐伸手握了握小家伙的小手,小小的,却暖暖的。
  “姐姐,他握我的手呢!”方槿桐兴奋得很。
  袁氏和槿舒笑作一团。
  槿舒终究在月子中,不便操劳,要多休息。
  几人虽然不舍,还是要离开了。
  “你们要多来。”楼氏相邀。
  袁氏心中自然欢喜。
  “对了,娃娃还没取名字呢,连乳名都没有,她娘亲都唤得宝宝,亲家母,我的意思,想请您取一个。”楼氏相送,一面同袁氏道起。
  槿桐只觉楼氏极其会做人。
  不过是个乳名,叫什么都无伤大雅,却能让二伯母舒心。
  槿桐很喜欢楼氏。
  袁氏眼中微滞,立即明白了楼氏的意思,遂而眼中有感激:“我回去同老爷商议一番,隔两日来请亲家母拿主意?”
  这边是应了。
  楼氏也很欢喜。
  一路上,姐妹三人都在给袁氏出谋划策,说秋日出生的该叫秋秋,说秋秋还如球球的也有,说男孩子自小要自立,叫立儿的也有……总归,七嘴八舌,却叫袁氏笑了许久。
  最后,宝宝的乳名定了康康。
  取义福顺安康,寄托了两房长辈的祝福和期望。
  “小康康。”方槿桐第几回唤得时候,康康忽得睁开了眼。
  逗乐了一屋子的人。
  ……
  十月初,众人约好了去苏苏那里,给苏苏庆生。
  阿梧整理了整整两日的行李。
  早前都是去元洲,定州,本也同京城隔得不远,再加上两边都有方家的亲戚在,其实需要带的东西并不算多,许多都是备好的。
  眼下去苏府,就不同去元洲和定州两处了。
  路上时日久,又是去别人府上暂住,这一路上都需得准备周全了。
  再加上去的人有三小姐和思南小姐,东西哪里会少?
  阿梧还听说,原本四小姐是不去的,后来任大小姐问三小姐的意思,原意是想邀请四小姐,问问三小姐的意思。
  三小姐说好,这便有了四小姐也同去。
  四小姐那头的东西自然是由碧桃准备,可多多少少,也免不了要多捎带一些零嘴之类。
  “辛苦阿梧了。”方槿桐嘴甜。
  阿梧拎起狗蛋:“三小姐,带它吗?”
  “哇呜~”狗蛋一脸可怜像,许久都没有出场露脸了,好似主人都要将她遗忘了,可得奋力表现。
  方槿桐想了想,摇头:“不带了,路上时间长,又远,若是走丢怎么办?”
  出门在外,寻都寻不会来。
  那还不得成了流浪狗?
  狗蛋一听,也不撺掇了,它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家中好。
  阿梧也松了口气,少照顾一只狗蛋也省不少活呢。
  思南笑嘻嘻搭手。
  ……
  可临到翌日出行了,今日却出了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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