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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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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槿桐本在翻柜子找早前给岁岁和薇薇的玩具; 听到阿梧的声音,原本只露了半个头出来; 可听到最后一句; 手中的活儿便停下来。
  来了几十人?
  眼下还在年关休假里; 这几十人怕是比方宅内的人都多。
  方槿桐诧异。
  “可是出什么事了?”方槿桐警觉。
  阿梧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方才去二夫人苑里的时候正巧遇见的,沈二爷和沈小姐刚到; 沈小姐还说要来寻小姐。”
  方槿桐心底像揣了事情一般。
  昨夜就未见到沈逸辰; 她想他许是几夜未阖眼了。
  可今日却来这么一出,沈二叔和安安到了,他未到,却让沈括领了人来。方槿桐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 是宫中出事了?
  “府中早前有人出去过吗?”她问。
  阿梧摇头,可想了想,又道:“先前去二夫人苑里; 正好听周妈在说,原本还想去买几条新鲜鱼的; 似是说出了几道街口就封路了,可是官府有安排正月的活动?”
  封路了,心中的念头仿佛得到验证,方槿桐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苑中。
  “三小姐?”阿梧跟出去。
  简直要吓死了!
  三小姐竟然踩着凳子上了石桌,又踩着石桌攀上了墙壁。
  “我的三小姐!”阿梧吓得魂都掉了,这要是摔下来,可非把腿都摔折了不可。
  可看她熟练又有些笨拙的模样,似是翻了许多次了,阿梧额头三道黑线,看着背影是半分胆怯的意味都没有。再联想到对面是恒拂别苑,阿梧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了,莫非趁她不在的时候,三小姐是经常这么爬墙过去的?
  可容不得阿梧多想,原本看着这爬墙就已经够惊心动魄了,可这还不算完,有人竟然踩上墙顶,又借着墙顶翻上那颗杏花树去了!
  祖宗!!
  阿梧惶恐:“三小姐,你快下来!太高了,使不得。”若说先前摔下来是摔成腿折,这里摔下来,怕半条命都会摔没。三小姐自小喜欢的都是些棋棋子子的,何时爱上这些危险的举动了。
  阿梧愁眉苦脸!
  而方槿桐却明显震惊。
  又朝她做了个“嘘”的姿势。
  阿梧愣住,却不敢再出声叫她。
  方槿桐顺势望去,早前她和沈逸辰在这里看万家灯火,而此时,大半个京中的街道都戒严了。街道上有禁军巡逻,诸如明珠巷等,还有大批的禁军驻守。玉冕巷并非京中权贵的聚集处,禁军还未顾忌,而从杏花树上看去,也眼看着禁军往此处来。
  京中变天了!
  方槿桐咽下口口水。
  “什么人!”忽然有人大喝一声。
  方槿桐心中一惊,险些从杏花树上落下来,幸亏还算抓得稳。
  这声音是从恒拂别苑传来的,方槿桐才瞧见是恒拂别苑内穿着兵甲的侍从。沈逸辰的侍从都是怀安侯府的侍卫,穿得本就是兵甲,可此时看来,却凭添了些紧张的气氛!
  定睛一看,方槿桐和那个侍卫都认出对方来。
  “方小姐?”
  “童卷?”
  童卷就是之前在恒拂别苑门口当值的那个侍卫。每次她和阿梧进出,他都会不自觉低头脸红的那个。阿梧还寻安安打听过,说侍卫叫童卷,家中并未娶妻,只有姐弟几人云云,方槿桐怎么会认错?
  而童卷就更不可能认错。
  眼前的人就是方家三小姐,方槿桐无疑。
  “你怎么在这里?”方槿桐记得恒拂别苑中离风铃小筑最近的就是沈逸辰的那间苑子,苑子里平日是没有守卫的,最多只有郭钊和沈括进出,童卷怎么会守在这里?
  童卷眉间有戒备之色:“方小姐,您赶紧回去。京中戒严了,要是被人见到您在这树上,怕会引起误会。我等在此戍守,方小姐不必担心。”
  果真戒严了,这句话从童卷口中说出一定不会错。
  再加上二叔和安安也到了方府,沈括还带了几十人过来,应当是想守着安全。
  而恒拂别苑这头和风铃小筑靠近,应当担心恒拂别苑若是空苑,会有人趁着无人,从恒拂别苑到方家来,所以还留了童卷等人在戍守。
  “侯爷呢?”方槿桐问。
  童卷面有难色:“我也不知晓。”
  他表情不像有假,沈逸辰的去处兴许只有问二叔和沈括。
  “方小姐,您快回去,这树太惹眼了,真不安全。”童卷急了。
  方槿桐点头,既然已经知晓答案,便不要再为难旁人。
  她再次顺着墙体爬下来,直到双腿回到石桌上,阿梧才松了口气,实在连七魂六魄都被她吓得足足少了三魂。
  还未待阿梧开口,方槿桐先道:“方才见到童卷了,京中戒严了,怕是要变天了。”
  阿梧听到“童卷”二字先是一顿,而后又听到“戒严”和“变天”两个词,才觉得真出了问题。
  方槿桐继续:“我刚才上杏花上看了,京中多半街道都有禁军驻防,我们玉冕巷这里也来了一波。”
  阿梧倒吸一口凉气,禁军驻守?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这玉冕巷可不比明珠巷,岂会来禁军?这玉冕巷内也只有住了怀安侯的恒拂别苑和方家了。
  那便不是冲着朝中之事来的,是整个京中都戒严了。
  阿梧伸手捂嘴,怪不得沈二爷和沈小姐都来了方家,原来带了这么多人是来保护方家安全的。忽得,阿梧庆幸,怀安侯是真念着小姐。
  思及此处,怀安侯呢?
  连阿梧都能想到,更何况方槿桐。
  安安和二叔没来风铃小筑,她便自己去。
  方槿桐唤了阿梧一道走。
  刚处苑子口,就见思南匆匆忙忙跑来:“三姐姐。”
  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了?”方槿桐停下来问她。
  思南神秘道:“出事了!曲先生给我上完课,正要离开,忽然说街上戒严了,不让进出,曲先生连家都回不了,义父让人给曲先生先腾了间屋子出来,说让曲先生先歇歇。腾屋子就不是暂歇,”思南人小鬼大,却心底澄澈:“我见苑子里来了好多侍卫,都是不认识的,听人说是怀安侯安排的,却不知道什么情况……”
  除了曲先生,思南所说她已知晓了七七八八。
  思南话音刚落,前端匆匆来了人,“槿桐。”
  是沈安安。
  槿桐上前:“出什么事情了?”
  沈安安自小有爹爹和哥哥宠着,哪有什么烦心事,眼下这般模样,方槿桐还真是没见过。
  沈安安牵了她:“借一处说话,来。”
  言罢拉了安安到一侧,既是借出说话,安安身后的暗卫没有跟上,思南和阿梧也都会意没有山前。
  “宫中出事了,晨间的时候太子带人逼宫,眼下,宫门紧闭,整个京中都戒严了。”沈安安言简意赅。
  方槿桐伸手捂嘴,太子逼宫……
  这消息太过骇人!
  方槿桐一时没反应过来,想起年初一的时候,太子的诸多行径都很不正常,天怒人怨是咎由自取,可没想到竟到了要逼宫的地步?若是逼宫,便没有退路了,太子本是皇后所出得嫡长子,究竟中途出了什么事端?
  逼宫之事,成王败寇。
  可无论最后掌权的是谁,这整个京中都怕是免不了要遭殃及。
  “沈逸辰呢?”她心中无底。
  既是这个时候,自然要避之不及,眼下却只听说二叔和安安来了这里。方槿桐心中涌起不好预感:“他去哪里了?”
  沈安安踟蹰,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可她执意要问,又怎么能瞒得过?
  沈安安咬唇:“哥哥入宫了?”
  入宫?!
  方槿桐只觉心跳都漏了一拍,此时入宫?怎么会
  她心中好似钝器划过,心头的不安好似涓涓细流却统统汇聚成河一般,再难压抑得下去。此时宫变,宫中一定在大肆肃清,而太子毕竟是太子,君上身边也自有忠仆,眼下的宫中一定是铺天盖地的血腥!
  方槿桐失神,仿佛想起了梦中那个大雪夜,连指甲剜进肉里也未察觉。
  “槿桐,你别担心,哥哥自有分寸。爹爹说了,太子如今失道寡助,正是需要各方支持,哥哥是掌管西南的怀安侯,太子必定忌讳。此番哥哥入宫,其实比在宫外更安全。宫内自有屏障,而宫外,看似平静,可一旦起了事端,不少人都会趁乱打劫,事后也难追寻。这禁军虽各处戒严,但城门和宫门才是大事,这周遭戒严的不过是摆设,哥哥让沈括将在京中的侍从,暗卫和死士都招来了,就在方府和恒拂别苑内。槿桐,眼下我们只能等待,爹爹说,这京中的大乱才将开始。”
  方槿桐垂眸,想起昨日沈逸辰同她说,让她同方家其他人一道去晋州。
  今日便出了这样的变故。
  京中戒严,城门落钥,太子逼宫,自有拥立和围剿。
  这京中的乱,一触即发。


第114章 度日如年
  一连过去三日; 京中都是这幅模样; 没有大的动乱; 当戒严的戒严。
  城门定时会开小段时候,只供民生的商贩进出。
  京中住了这么多人,总要张口吃饭; 想要京中不乱; 必定维持百姓生计。
  侍卫护送周妈出府,能零零散散买到些肉和菜; 量都不多; 还要留给旁的来买肉菜的人; 京中一朝物价飞涨; 小户人家恐怕都得饿肚子。
  长房一家在,方槿柔和方槿舒也未来得及走; 家中还有许多孩子; 也唯有这些孩子们不懂事,每日玩得依旧开心。
  沈永波素来谨慎,早前就在恒拂别苑屯了不少粮食,眼下维持这百十来号人没有多大问题。
  这几日京中面上又比想象中太平,这些平日里潜在京中的暗卫和死士; 沈永波又散了不少出去,一是打听消息,二是不引人注目。
  这京中表面越是平静; 内里越是暗波涌动。
  方槿桐看着那颗夜明珠,不知沈逸辰在宫中如何。
  岁岁上前要抱抱; 方槿桐恍惚出神。
  方槿桐抱起岁岁,不多会钟氏来接手。
  方槿桐将岁岁给她,钟氏面色虽然平静,可内心的担忧也可想而知。
  “嫂子别怕,总会过去的。”钟氏点头。
  方槿桐幽幽一叹。
  到第六日上头,府外开始有熙熙攘攘的声音,困了六日,京中生乱是迟早的事,可这也只是起头,偶尔有些打砸和抢掠,禁军也管不过来。
  倒是方家,明里暗里都侍从和暗卫守着,没生什么乱子。
  可这府外似是一日比一日乱,众人虽不说,心头却是知晓,若非有怀安侯府的人在,方家怕是早就不安全了。
  现在城中日日有人被打死,饿死,方家已是万幸。
  ……
  这般到了第十日上头,玉冕街上似是大乱。
  府外有打斗的声音,呼喊声和叫骂声,府中的人都聚到中厅,人分散了反倒不安全。
  沈括负责戍守,好些时候才到中厅来。
  中厅内是方世年和沈永波做主,沈括拱手:“二爷和方寺卿放心,府中目前尚还安全。”
  众人心中舒了口气。
  趁沈括出中厅这开门的功夫,都能够听到府外的嘶喊声。
  家中女眷都有些怕。
  男子们也实则心中没底。
  等到夜间,散出去的探子们回来,依次传递消息,才晓今日惠王被禁军请到宫中,惠王一走,府上被人洗劫,死了不少人。流民,匪贼,意图不轨的人都涌了过去,将惠王府洗劫一空,如今的惠王府一片惨状。
  惠王府一乱,京中早前的平静也似一朝之间被大乱。
  打砸抢烧成风,也根本分不清是谁。
  尤其到了夜里,更为嚣张,听说明珠巷树大招风,上好些官宦人家都被洗劫,家中女眷被掠。
  这两日方家的人都在厅中没有回各个苑里,喊杀的声音,撞门的声音,就似催命符一般,搅得人不得安宁。孩童们都被吓哭,厅中轮流抱起来安慰,可一波接一波的恐吓,似是没有尽头一般。
  到第十三日时,有贼人趁乱翻墙进来。
  被暗卫灭口。
  那兵器刺入身体的声音,教人不寒而栗。
  槿桐见爹爹面色苍白,上前扶他。
  果真到乱世,方才知晓文官乏力。
  ……
  这般度日如年,约是到了十五六日上头。
  沈括突然领人来中厅。
  “曹顺?”沈永波认得。
  曹顺是沈逸辰麾下斥候,又精通奇门之术,怀安侯府在京中自有许多凭借,诸如密道和暗宅曹顺都是最清楚的。
  “二爷,方大人,末将接到侯爷的书信就往京中赶,先前花了些时日,如今密道已打通,请二爷和方大人带上府中各位,只等明日破晓,暗卫和死士会护送各位到京中暗宅,同过密道出京。”曹顺拱手,道明来意。
  出京……
  厅中多数都面露喜色,这眼下的京中是无法待人的,若是能出去那便是天大的好事。可这厅中有老有小,要出京哪是这么容易的事?
  沈永波和方世年眼中的疑惑,曹顺自然看得:“二位不必担心,先前耽误了些时候,是将密道往玉冕巷多移了些,这样过去暗宅只要两个街口。”
  两个街口,已是最短的距离。
  再短,不知要等多少时日了,这个险值得冒。
  沈逸辰都让曹顺入京了,那京中的动乱只会持续下去,一时半刻不会平定。
  “二爷,沈将军,侯爷还有句单独带给二位,接一步说话。”曹顺看向沈永波和沈括,“侯爷请二爷回怀洲坐镇,让沈将军带兵北上,这次动乱时日不会乱,怀洲不能坐以待毙。”
  沈永波和沈括心知肚明。
  到了晚间,厅中根本无人能睡着。
  钟氏几人在哄孩子们入睡,离破晓不远,出府要快。
  厅中都在担心之后的事,没几人入眠。
  “槿桐,你担心吗?”沈安安问。
  方槿桐点头:“若是沈括和二叔都走了,沈逸辰怎么办?”
  她担心的是此事。
  沈安安叹道:“我也担心哥哥,可我们若是在京中,哥哥也会担心我们,若是被不怀好意之人利用,反倒成了哥哥软肋。在京中,爹爹和沈括只是护我们安全,真要送我们离了京,才能脱身去帮哥哥。”
  她说的不无道理。
  可方槿桐不想离开。
  沈安安似是察觉,厉声道:“槿桐,你不能留在京中,哥哥若是知道,他在宫中也不会安稳。这个时候贸然出宫,才是大忌。”
  方槿桐垂眸。
  临到破晓,沈括等人准备就绪。
  一共只备了三辆马车,马车多了会引人注目,马车周围订好了厚重木板,若是真遇到危险,也相对安全些。
  怀安侯府散在京中的暗卫和死士悉数都到了。
  一百多人护着三辆马车在破晓掩盖下急行,此时最怕马蹄声惊动各方,方槿舒抱紧怀中的幼子,岁岁也抱紧钟氏,懂事的没哭。方槿柔带着双生子,薇薇则是在方如旭怀中。
  车轮的每一转都好似一年那么长。
  在车中还能听到周围护送的暗卫和死士的脚步声,余下的便是车中呼吸的声音。其余静谧如厮,只祈祷能平安过了两个街口顺利抵达暗宅。
  有惊无险过了第一个街口。
  沈安安心中舒了口气,会好的,过一半了。
  可方槿桐尚还来不及点头,就听忽得一声叫嚣:“有马车!”
  众人只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后是沈括的声音:“上前探路,继续送马车走不要听,其余跟我守着路口。”
  似是沈括这句后,便是兵戎相近的声音。
  几个孩童也在车中大哭,女眷们仅仅搂住。
  方家都不晌午,此时根本也无法帮忙。
  马车飞快疾驰,也能听到周围厮杀的声音。也有血迹溅到马车上,吓得车中惊呼。
  幸得订了木板,否则箭头都能射进来。
  “趴下!”车外,不知谁一声疾呼。
  马车忽得停了下来,又似撵上了尸体,险些反倒,好容易安稳,只见一身影提到上前,车内都是惊叫。可那身影刚上来,便被车内一剑封喉,只是溅了血渍在帘栊上。每辆马车都配了一名死士和暗卫,这是最后的屏障。
  先前,这冲上来的人便是被暗卫一剑封喉。
  这些天京中早已大乱,可由着怀安侯府的人守着,并未见过此等血腥。
  此时尚且是破晓,可想而知平日京中有多乱,他们在方府只见过一次血腥,亏得有这群人护着。
  马车停下,还险些翻过去,便是车夫已亡。
  车内死士出去驾车,将手中的剑交给方如海。
  这马车入口,若是真有事,一个人受不住,两个人安全,方如海从未握剑,可此刻,一家均在马车中,他自当守护。
  车行飞快,碾上东西时好似要飞起来一般。方槿桐牢牢抓住柱子,也和身边的钟氏一道,牢牢抓住身边的岁岁。
  岁岁一直在哭。
  “岁岁不哭,没事。”方槿桐和钟氏轮番宽慰。
  好容易过了两个街口。
  帘栊被掀起:“各位快下。”
  等方槿桐几人下车,才见这巷子里已被血水染红。
  方槿桐哆嗦,钟氏也被吓蒙,方如海牵了钟氏,一手扛起岁岁往暗宅去。
  方才护着他们的暗卫死死伤伤,等三辆马车陆续到了,才见沈括等人往暗宅这边来。
  “快!布放!”沈括自是清醒。
  槿桐等人再不做耽误,纷纷入了暗宅。
  等沈括率人进入,大门一笔,拉开机关,前来的贼人死伤一半。
  “快走,不要听。”曹顺在前方领路。
  这暗宅不过是个入口,地道不可能挖这么深,挖这么长,一直从京外挖到玉冕巷。
  众人随曹顺下了一个地道口,又从一个个地道口钻出,钻出和钻进的地方都在一些不起眼的府宅里,各个府宅都有暗卫守着,随行的暗卫和死士也没有掉以轻心。
  方槿桐记不得穿梭了多少条密道,多少个暗宅。
  中间虽然被人无意闯入过,但暗卫和死士迅速肃清。
  中途有危险的地方,也藏在暗道里,等危险过去再继续。
  故而真入了暗宅,却没有人员伤亡。
  ……
  兜兜转转,也诸多机关和掩人耳目的地方。
  为了安全,有的地方明显回折,可这番才是最周全的。
  破晓出得方府,临近黄昏终于从密道口爬出。
  每个人都很狼狈,跟来的暗卫也从早前的百余人,只剩了五六十人。


第115章 晋州岁月
  转眼到了三月; 南边已然草长莺飞。
  暗卫将一行护送到晋州。
  初入晋州; 全然陌生; 却有赖方如旭早前的打理,方家一行才有落脚之地。
  方家原本也有一旁支在晋州,此番听说京中生乱; 方家本家到晋州暂避; 旁支也多帮忙和照应。一笔写不出一个方字,毕竟都是方家的人。
  在晋州还见到了宋氏; 方槿玉和方如南。
  不管早前闹得多不愉快; 可久别重逢; 还时值乱世; 宋氏见到方家的人还是亲切。袁氏见了方槿玉和方如南,也忍不住相拥。方如南的个头又高了许多; 袁氏不住到好。
  只是四房那头; 方世平和佟氏脸上很是尴尬。
  佟氏即将临盆。
  挺着个大肚子,已经俨然一副四房主母的模样,此番见了宋氏,总有担心。后来才晓宋氏和方槿玉,方如南并不住在方府; 而是自立门户。
  只是当方世平听说肖缝卿要求亲,脸上立即变了颜色,一有机会便循着宋氏诉说想念; 和她离京之后,他对儿女们的惦记。宋氏早已死心; 看着他一脸深情哭诉只觉好笑。
  佟氏本就心高气傲,生产的时候,方世平还在哄宋氏,佟氏心如死灰。孩子整整生了两日,佟氏伤了元气,小儿子出生后,佟氏的身子便一直不好,不几月便香消玉殒。
  四房早前的两个姨娘,一个在从京中来晋州的路上跑了,惠姨娘从暗道离京时护着方如勋被砍伤,虽然强撑着出了京却没熬过一日。
  方如勋哭了整整一月,哭得袁氏心疼。
  如今,方如勋和佟氏的小儿子都成了没娘的孩童,袁氏和宋氏商议孩子的去处,宋氏不忍,便带着一并抚养。
  方世平心想此回怕是有回转余地了。
  结果更惹宋氏厌恶。
  佟氏才过世不久,你若是有半点良心,又岂会一份哀思都没有!
  方世平被数落的颜面无光,便拂袖而去。佟氏早前是江北富商的小妾,带着不少的金银财富到的方家四房,否则方世平如何会百依百顺?如今佟氏死了,佟氏的银子便悉数都是方世平的,方世平有了银子,继续在晋州花天酒地,不着府邸。
  子女的事,都是宋氏在张罗。
  如今宋氏虽是名义上四房的主母,实际却已脱离了方家,方世平也不好指手画脚。
  如今乱世,晋州偏安一隅却还安好。
  方如南和方如勋上了学堂,宋氏亲自照料悯之。
  悯之就是佟氏的幼子。
  肖缝卿和方槿玉的亲事也已订下,就在八月,中秋之日。
  如今战乱四起,肖缝卿此处奔走,散肖家之财,四处安置流民,使得多少百姓不再流离失所,被称为良心商人。
  方槿玉天资聪明,肖缝卿不在,肖挺便教了不少经营之道,方槿玉极快就能融会贯通。肖挺暗叹,这便是他见过东家之外,经商最好的苗子,不想却是在方家。
  肖挺早前认准东家是喜欢方槿桐的,可黎家一门血仇横在眼前,这段喜欢怕是不得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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