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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殇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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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光了。论说你不是看上这里的宫婢了。还能看上谁了。”
  栖若手中齐聚了一团内力。她早就看不惯眼前的女人。这人说的话又这么的颠倒是非。这么难听。她必须要给她点教训。
  “母妃说的不对。我是要带走沧海小筑的女人。”殷慕幽正色道。没有笑意的脸上万分冷峻。
  “想容。你竟然看上想容了。真是不妥。想容还大你五岁呢。”月贝沧装傻的本领也是日增月盛。
  栖若正要默默挥过去一个掌风。却是听见了一声通传。将内力连忙压了下去。
  “皇后娘娘驾到。”传话太监声音尖细。只见皇后娘娘夏拂扶着伊嬷嬷的手缓步进入。她身穿暗红色金边纹饰的凤袍。头发上插着一根紫金打造的步摇。她对着面朝自己跪拜的众人。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132…混入柳门2

  只见沧妃笑意盈盈地看向。站在门前。不苟言笑的皇后娘娘。她凑近说道。“姐姐。你来的正好。你可要劝劝我儿十一不要再打本宫宫婢的主意了。”月贝沧恶人先告状。还说的十分有理。“若是让陛下知道。十一下月的订婚宴。可是要出乱子的。”
  “慕幽。跟本宫回紫金殿。”夏拂声音刻意压低。她没有理会月贝沧夸大其词的说法。她自然明白十一的心思。只是。在这个皇宫。有些事情要办成。并不是要一根筋钻到底。
  紫金殿门轩昂壮丽。没入其间的两座后宫。在雪白的梨花中。犹若半妆美人。紫梨殿位于东侧。照拂殿位于西侧。只是真正的东宫娘娘却是住在位于西侧的照拂殿。而那空了很久的紫梨殿。至始至终只有皇帝一人宿在那里。
  殷慕幽沉着一张脸。默默跟在母亲夏拂身后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是想回叠翠山庄待着的。那里天地连成一线。芳草菁菁。没有世俗的喧嚣。亦没有明枪暗箭的防不胜防。
  “母后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好。孩儿不愿进入那座宫殿。”小十一说道。
  “以后不要再去沧妃那里。那儿不是什么好地方。”夏拂叮嘱。
  “母亲如若教训十一。十一无话可说。”殷慕幽的脸色很不好看。
  “那个女人不过是青楼女子。你就那么上心么。”夏拂仪态端庄。儿子的冷漠似是不能影响她关心儿子的举动。只听她定定地说道。“你与其天天去那桑田居等待。不如换一个方法。”
  夜雨潇潇。却是不能让宿在照拂殿。一夜未眠的殷慕幽伴着雨声睡着。他静静地等待照拂殿最后一盏宫灯熄灭。宫门外三更鼓声恰恰响起。只见客房中的一扇窗在风中来回摇摆。一道迅猛的身影踏上纷纷的夜雨在屋檐上疾步行走。
  雨水打湿了少年的脸颊。睫毛上似乎还有丝丝的雨滴粘在上面不肯下落。跃过一道又一道别致的宫殿屋廊。少年的目光汇聚成一道道嗜血的狼眼目光。他的视线所及之处。正是底下还没有歇息的沧海小筑。
  露天的风肆意涌动。虽说下午那会蓝末确然醒了过来。可是在短短的几天中。她的情况十分的不稳定。就连见惯了各种寒凉体质的月贝沧。也是被蓝末反复的病情给搞的很是不解。如果说阴时阴月的东方洱已是百年难遇。那么蓝末这种看似寒凉。实则火热的体质。则是千年难遇了。
  月贝沧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的水晶球。她看向泡在纹炉中昏迷不醒的蓝末。直勾勾的盯着那道在缓缓自行愈合的伤口。一阵淡淡的香气正在空气中蔓延。若是不仔细闻。月贝沧真是闻不见。
  “你这小丫头。真是不能小看。”月贝沧咧嘴笑笑。她的嘟囔声自然被身后的想容听了去。只见想容丫头默不作声地又从外间添了一桶热水进来。
  “不好了。娘娘。”想容顺手摸上蓝末的额头。她的手瞬间弹开了去。“她的头好烫。”
  “乱讲。”月贝沧瞪了瞪一脸惊恐的想容。她的手已放在了蓝末的额心。“天。这么烫。”
  想容低着头。她一脸委屈。又岂敢乱说。那桶热水只余了半桶。没有敢再继续浇下去。
  薄薄的云雾中。忽而闪入一道凌厉的剑光。但见月贝沧手中的水晶球还没有拿稳。那道尖锐的利剑已经挑下了月贝沧头上的一个发簪。
  顿时。漫天飞舞的缭绕乌发。在夜色中格外撩人。月贝沧看不出年龄的姣好容颜。纷纷的飞雨中呈现出绝美的画面。殷红的唇紧紧咬住。她手无寸铁。怔怔看着自半空中忽而落下的潇洒男人。
  说他潇洒。只因月贝沧的一根头发丝落在剑身上。瞬间被吹成了两截。
  她颇为凝重地看向男子。又看了看在纹炉中昏迷不醒地蓝末。
  一道妖冶地声线在夜空中响起。“不知阁下夜探沧海小筑。可是为了纹炉中的人呢。“
  “废话少说。妖妃当世。我自是来取妖妃你的性命。”只露出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少年一本正经地说道。刻意压低地声线辩不出是谁。
  “就凭你。”月贝沧冷笑两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六角飞镖。说话之间。已从手中飞出。再观屋檐上的少年。身形矫健。堪堪避过那忽如其来的暗器。
  一枚六角梅花镖不过是探路而已。只见月贝沧的十指忽而呈现出爪牙的气势。每个指缝之间都出现了若干密密麻麻的小镖。再然后。就是上百枚飞镖齐齐飞向梅花镖的位置。
  少年闭气凝眸。时刻恍若有一瞬的停滞。再开启时。漆黑的夜空中顿时绽放出数道绚丽的剑阵。飞镖竟是被这陡然而生的剑阵。全部挡在外面。
  “无忧剑法。”月贝沧对于失传已久的柳门武功。也只是在兵书上见过。这个少年看上去不过二十有余。怎么会柳家人的独门剑法。就是那常年居住在柳门的十一皇子。也没有此等荣耀。独享这失传剑阵的殊荣。
  “算你识货。”少年一声冷哼。挽起一朵剑花迎上月贝沧送上来的剩余飞镖。
  在敌我形势分明的情况下。月贝沧收起了暗器。她没有继续傻傻的攻击。这是以卵击石。她还不至于跟冷兵器世家柳门生出间隙。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跟柳门家主的长房是世交……“月贝沧目露异色。她的话音未落。那一道道剑光确是将纹炉上的阀门给劈了下来。
  哗啦……炉子里的热水全部流淌出来。眼瞅着水下落到蓝末的胸前。女子的身体就要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剑身滑过硕大的幔帐。再然后。他用幔帐裹着蓝末幼滑的酮 体在空中翩翩旋转。少年一时迷离。他看向蓝末紧闭的眼。微蹙的眉。心间一阵阵绞痛。
  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雨水纷纷打在女子秀丽的容颜上。只沾上就瞬间蒸发成空气飘逝。这是体表温度在攀升的原因。
  不待少年细想。重新掀起的飞镖攻势在这一刻立时响起。不再做停留。夜色中两道迅捷飘逝的身影。在月贝沧的眼中形成一个小小的光点。
  “主子。我叫月七去追吧。”想容轻声说道。
  “不必。”月贝沧嘴角勾起一缕笑意。“我们去照拂殿看看就知道了。”
  宿在营房的公公们被管事嬷嬷叫醒。睡眼朦胧地聚集在一片空旷的大殿前。就见已梳洗完毕的月贝沧抹了厚厚的粉。顿显妖艳。
  管事嬷嬷说道。“还过一个时辰陛下就早朝了。娘娘此时就去吗。”
  “当然。”沧妃点点头。抬脚上了那台软轿。
  天空微露鱼肚白。一辆马车停靠在一座敦厚的府邸门前。只见那府门前写的正是两个字。柳府。
  “杨伯。将人带到柴房……”柳远满头是汗。他从马上下来。将马车中的人一把抱在怀里。
  “柴房不能住人啊。三公子。”杨伯的胡须花白。他佝偻着背说道。
  “……柴房旁边的厢房。”柳远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再不休息一下。就要背过气去。
  “好的。三公子。”杨伯连连应道。上前想帮忙。却是被一阵滚烫。瞬间收回了手。“这姑娘烧的不轻啊。“
  柳远没吭声。他已抱着浑身灼热的蓝末朝里走去。柳府中异常安静。许是早上还没有人起来。也只有几个家丁在扫地。还有一些来来往往打洗脸水的。
  “你们瞧见没。柳三公子又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姑娘。”这是一个扫地的家丁。
  “说的是呢。看样子。衣服都没有穿就被抱来了。“端着盘子的小婢说道。
  “衣服没穿算什么。兴许这是现在公子哥间时兴的玩意儿。”守门的也来凑了一句。
  小厮们私下里议论的声音。多多少少传入了柳远的耳中。他这是第几次帮某人背黑锅了。心间苦笑。却是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怀中的这名奇女子。就是昏迷。也要让担心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脱好多层皮。
  紫梨殿最美的地方。就是将墙壁化成一片梨海的壁画。那梨花中簇拥中的一个女人。正是早已归天的梨妃娘娘。牧梨。
  殷非物对着镜子。自行戴上高高的珠帘发冠。五排珠帘齐齐挡住额间。他的身后。正是印入了那只画中静默的人影。“牧梨。朕去早朝了。”
  这是对壁画中的人儿说的话。却是被一道妖艳的身影所打断。
  “臣妾参加陛下。”月贝沧盈盈一步上前。一个请安做的十分得体。再然后。竟是故作跌倒状。摔进了皇帝的怀中。“哎呦。臣妾……臣妾没有站稳。”
  龙袍加身的殷非物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即便上了岁数。还是让人不能否认他坐镇西蜀帝国的原因。正是这种威严。他扶住顺势倒向怀中的沧妃。声音冷静地像是遥远的鹰。“那就站稳。”一把将女子推向一边。全然没有看向壁画中的人儿那般宠溺的神态。
  “贝沧是来顺道看看陛下的。”沧妃怄气说道。“昨夜沧海小筑来了刺客。臣妾可是一夜未眠呢。于是。就想到陛下跟皇后姐姐宿在这里。就想着要来看看你们。”

  ☆、133…混入柳门3

  “沧海小筑怎么会有刺客。”夏拂踱步走入寝宫。她的眼眉之间几近平和。她很是自然地端来一碗糖水。“春季干燥。喝点梨水。”
  皇帝本来有些紧蹙的眉头顿时舒展。他很自然地喝下了皇后送上的糖水。 “朕先去早朝。皇后你问问沧妃昨夜的情况。下了朝。朕约了咏妃赏花。你们也一同来。”
  酸。好酸。
  睡梦中女子的鼻尖。正在疯狂涌入刺激感官的味道。
  柳府中唯一的酸梅树坐落在厢房与柴房之间。粗看一尺多粗。树干上的树皮褶皱斑驳。且十分柔韧。向四面八方斜伸出去。看上去婆娑宽大。犹如一把茂密的大伞。
  就见几个身形矮小的孩子。拿着一把把小弹弓。闭上一只眼。朝着酸梅树上的果实。瞄准打去。
  砰。酸梅没打着。弹弓上的石子飞入纸糊的窗格之中。将将砸中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的蓝末。
  “巧巧。你完了。等着三叔揍你吧。”放声大笑的是一个顽童。一口坏牙齿。破破烂烂。小孩儿显然还在换牙期。
  “说话跑风就不要说话。三叔才不会怪我呢。”巧巧已走到厢房半掩的门前。她探出一个小脑袋。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细细看向弹弓石子落向的位置。“柳灵。你快看。我有没有看错了。“
  只见刚才缺牙的小孩儿。也是塞了一个小脑袋到门缝中。只见那躺在床上。还未醒来的女子。正将左手摊开平放在床边。而那枚石子就静静地放在手心上。
  “巧巧。我觉得有点玄。你别过去。我去找大人来。”柳灵虽说是顽童。还是知道搬救兵的主儿。
  巧巧是个女娃。她见柳灵已经奔跑着远去。也就大着胆子。向那个女子的床榻走去。
  不知为何。这个从小失去了母亲的孩子。对面前有些奇怪的姐姐。生出了几分好感。且不说这个姐姐脸上有些暗淡的疤痕。就是那长长的睫毛。也是巧巧极为羡慕的。她的眼睛是遗传母亲的丹凤眼。所以。论说也是不难看的。
  可是。女娃都是爱美的。特别是遇到令自己羡慕的女子。她用手摸了摸蓝末长长的睫毛。只是指尖碰到脸颊的时候。还是适时的缩了回去。“好热。“巧巧没有吓到。她只是终于明白为什么侍婢们。总是时不时端水进来。原来是为她退热。
  “巧巧。三叔没回来。“柳灵这个男伢子。真是个破锣嗓子。远远就听见他的唤声。巧巧连忙冲着昏迷的女子。小声说了句。“我晚上再来看你。美丽姐姐。”
  立刻奔向门前。将门合上。
  “没回就没回。我们去小院子玩。”巧巧佯装说道。就拥着同龄的小灵子朝外面走去。边走边回望。窗格上的一个洞。里面的蓝末嘴角却是微微笑了一下。瞬间又消融。
  坐在情敌的宫殿。等候皇帝下朝。绝对不是月贝沧能够容忍的。只见夏拂十分稳重地循着一本佛经看了又看。月贝沧终是在茶水复而填满的间隙。噌。地一声站起来。“小十一在哪。我要跟他对弈。”
  “他还没有起来。你若是能叫醒他。就去吧。”夏拂轻松说道。
  “姐姐这话说的。贝沧不爱听。这么说。还要让我这个长辈去叫那个小辈了。”月贝沧面上的白粉面已掉的差不多。只见她不缓不急地继续说道。“昨夜那个刺客。姐姐你猜那人用的什么招式。“
  “什么招式。”夏拂附和地说道。看似亲近的外表却是让人不敢正视。‘
  “柳门失传已久的无忧剑法。”月贝沧说道。她在观察皇后的神色。
  “噢。这么说。有人冒充柳家的人。”皇后娘娘顺水推舟。倒是有模有样。
  月贝沧一时讶然。她不再坐以待毙。只见她果然转身朝着照拂殿的厢房行去。只要看看小十一这家伙在不在这里。本宫就知道昨夜是谁搞的鬼了。
  “慕幽兄好兴致啊。这么早叫我进来画老虎。”唐乐然今日穿的十分富足。就是那腰间佩的一对双龙玉。让人不敢随便小瞧。“老虎在哪了。”唐乐然站着的位置与月贝沧不足十步。他的身侧。正是才刚刚开门。揉着眼睛的殷慕幽。
  “太子妃生辰。需要备份薄礼。她刚好属虎。你又擅长画动物。就宣你进宫了……“殷慕幽完全无视走廊一头的沧妃娘娘。
  “如此。画老虎是我的长项。只是。你这头是不是要梳好。皇宫这么好睡么。还是屋子里藏了女人。“唐乐然一手挠着小十一的鸡窝头。顺势探入房门。势有捉奸的态势。
  门瞬间阖上。殷慕幽的身子被唐乐然给扣在了门上。暧昧无比地眼神登时显现。“怎么地。不怪人家了。十一殿下。“
  “滚开。“殷慕幽低声喝道。就见他把故作矫情地唐乐然推开。再观那房间中一角的炭炉。唐乐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说说嘛。不要那么吝啬。你是怎么雪中送炭。救美人的。我也好学学。”
  “她已经安全出宫了。我不会再让她回来的。”殷慕幽从房中的书阁里拿出了文房四宝。就见他已经开始磨砚。“你赶紧动笔。没有人跟你开玩笑。”
  “竟然是真画。”唐乐然这厮跟小十一之间必然是没有隔阂的。
  然而殷慕幽还在回想母亲夏拂那夜后面的交待。“西蜀自古多暗器。冷兵器柳门世家是唯一至高的存在。唐门自然让人生畏。可是低调的柳门才是真实的存在。你用这个幌子将那人带走。定然不会引起沧妃的怀疑。就算怀疑。她也不会想到你这副身子早已习得无忧剑法第七重。”
  更深露重。辗转反侧。宝剑出鞘。不过是一瞬间的决定。于是殷慕幽瞒过众人眼光。与柳远一夜之间偷龙转凤。自然没有人发觉。只是。蓝末变幻莫测的病情却也是殷慕幽此刻的一块心病。他治不好蓝末。那么就意味着。还有几天的订婚宴。他只能默默接受。
  “想什么呢。”唐乐然嘴里叼着一根笔杆。顺手一扔。他看向一脸忧愁地殷慕幽。“白虎都画好了。你看看成不。”
  这只白虎正在茂密的山林里。伺机突袭。一双灵动内敛的眼神。誓要将猎物扼杀在摇篮中。
  “很好。就它了。”殷慕幽沉声道。“太子妃的生辰宴就在柳门操持。今晚酉时。你跟我同去。”
  “今夜不行啊。今夜我约了慕叶兄去满花坊看胡姬……“唐乐然故意道。
  “你爱去不去。柳盈盈可不只有一个姐妹。”殷慕幽随口称道。他口中的柳盈盈正是太子殷慕期的前任太子妃。
  柳府里早早就挂好了灯笼。流水宴席从堂屋摆到了偌大的院子里。家主柳执带着一众小婢招呼着前来喝酒的诸位大人。今晚的宴会主人自然是太子殷慕期。和他新娶的太子妃柳芊芊。
  殷十一不去看已在美女花丛中采蜜的大黄蜂唐乐然。他越过众人。来到宴会一角。只见一个略显高昂的身影忽然出现。“少主。姑娘还在厢房。”
  “带我去。”殷慕幽说道。这里是回廊的尽头。除了几个孩子偷偷在这里玩耍。不会再有其他人。
  两道身影消失在回廊之上。巧巧歪着脑袋在地上打着弹珠。她见三叔跟那个颇为俊逸的男子沿着边道走进挨着厢房的地方。她不由甩掉身旁一同玩耍的孩子。猫着腰就跟在了三叔的后面。
  “还烧着。”殷慕幽自语道。一个正常的人这样烧下去都会有问题。更不要说身上的毒还没有清除干净的蓝末。
  推门而入的殷慕幽。示意柳远在门外守着。他面色沉重。一步一步挪到床榻跟前。女子白净的脸颊。泛着微微的潮红。已经干裂的唇面。红的让人心颤。
  “蓝末。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能醒过来。”殷慕幽暗暗说道。他的声音有些小小的激动。
  那些日子。委托唐柔心去找那个负心的汉子苏阡陌询问蓝末的消息。竟是只问道一个求扇坠的年轻小哥上来过鬼工当铺。殷慕幽在得知后。就隐隐猜到他惦念的这个女人。许是扮成了男人意图蒙混过关。好出了鬼蜮。
  只是。随后栖若的消息。却也是让殷慕幽大失所望。蓝末不但出了鬼蜮。竟然还去了猛兽繁多的古岳山头。险些被狼群围追不说。还差点成了虐待成性伪公主殷梨珞的座下奴隶。
  她独自承担这么多。只是为了忘却一种痛苦么。那个人伤她伤的如此之深。她却用更惨烈的经历来疗伤。殷慕幽闭上眼。他也许。应该让蓝末尘埃落定。不再漂泊。
  也许。生米煮成熟饭。她就算要走。也要掂量一下跟自己的关系。
  殷慕幽开始宽衣解带。内心中的两个他。开始在密闭的房间中肆意游走。正直的他开始斥责邪魅的他。君子不乘人之危。
  他笑叹。褪去了外袍。我在她面前。不是君子。
  蓝末面色苍白。十分滚热。她强撑着仅存的意识。她能够听见殷慕幽说的每一个字。她也能听到衣服从身上剥离的声响。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小十一。难道得到身体就是你最后真实的想法。
  男人。果然不要心的么。蓝末的心好痛。
  “三叔。”一阵莫名的童声在屋门外响起。巧巧眯着眼。看向一脸严肃的柳远。摊开手心中的糕点。“我给姐姐来送点吃的。让我进去好不。”

  ☆、134…混入柳门4

  “不行。一会你爹该寻你了。“柳三公子柳远轻轻提起巧巧的后衣领。他说道。“你娘在前面摆寿宴。你还不快去献寿桃。讨点吉利的红包。”
  “就让我进去嘛进去嘛。”巧巧完全无视柳远的劝解。她的小身体也十分灵便。她见硬闯一点用都没有。也就软了下来。“三叔是欺负巧巧亲娘没了么。巧巧才不要去见后妈。后妈眼里才没有巧巧……呜呜。“
  温润的唇刚刚探到蓝末右肩上的一点朱砂。他也听到了来自外面。小孩子的吵闹声。心间不免升起了一丝烦躁。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有人要进来捣乱。
  “巧巧。你是郡主。怎么能这么不识大体呢。”柳远不由拿出了小孩子最厌恶的杀手锏。他看到巧巧的眼中忽而注满了盈盈的泪花。他这个三叔真是当的失败。
  “三叔你欺负人。我不走了。”顿时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巧巧。让从来没有招呼过小孩的柳三一时愕然。眼瞅着小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那本来紧闭的大门却是忽地一下开了。
  “你要见屋里的人。”殷慕幽的外衫复而穿上。清俊的眼眉流露出一股倜傥之气。小女孩才几岁哪里懂得欣赏美男。顾不得门前男人的问话。忽地止住哭声。一溜烟小跑似地奔向蓝末所处的床榻。
  “少主。失礼了。”柳远没好气地摆摆手。他颇为无奈。这是跟他同时排在柳家第三位的柳盈盈的独女。只是三小姐柳盈盈生下巧巧。就难产死了。唯独剩下一个孪生姐姐。柳芊芊。所以巧巧自从懂事之后。得知芊芊不是她的生母。这孩子就变的愈发顽劣。也愈发的没有章法。
  “无碍。”殷慕幽口是心非地说道。只是他确实也没有必要跟一个孩子计较。“太子的幕僚今日都来了么。”这一句说的声音很小。殷慕幽转移话题道。
  “安平侯竟是派了何相来送礼。”柳远沉声说道。这层消息已不是秘密。
  “就是这次父皇决定委以重任的何家三公子。”殷慕幽置若罔闻说道。
  “还有一件事也不知当讲不当讲。”柳远说道。
  “但说无妨。”殷慕幽已踱步向前。屋子里的小孩子正在蓝末的耳边嘀咕着什么。他明白今夜这孩子是要腻在这里了。心里也不再烦闷。他有的是机会。
  “最近南城区的商贾都开始高价收购郊外的粮食。虽然现在是收购粮食的淡季。但是年尾有些堆积较多粮食的地主。还是颇为高兴的。特别是一些坐拥上百顷良田。附属侯府的一方地霸。也开始频频收购周边小镇的粮食。卖给鬼蜮的商家。”柳远跟在殷慕幽的身后。将探听来的消息一一告知。小十一很奇怪地一句话都没有问。只是默默地朝前走去。
  民以食为天。如此大范围的收买。是不是太过于明显了。
  殷慕幽不再细想。他穿过了一个角廊。就见两个人影如同交颈的鸳鸯。正在月华遮掩的地方。卿卿我我。他要走到正厅。定然会越过这对偶遇的男女。“咳咳……“只是一阵清咳。殷慕幽前方的两人仍然继续。全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柳远定睛一看。却是立刻瞧出了那女子的模样。“芊芊。“
  一个柔弱的女子忽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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