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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殇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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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看看马车中拿着玉笛。全无烦恼的东方洱。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扬起马鞭。向着城门外的方向驰骋而去。
  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被搁置在平溪村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宁惜自小娇生惯养的紧。却是受不得一点不洁的东西。她只在闲置的茶寮前站了一会儿。就回到了金碧辉煌的马车之中。
  年鱼大人见状上前说道。“郡主只要稍作忍耐。接亲的队伍就要来了。”
  “我有些乏。再等等吧。”宁惜放下帘子。西蜀的气候有些潮湿。他们在此处等了两天有余。却是不能再继续枯等下去了。
  一个穿着后唐侍卫服的插旗小兵。正从城门的方向小跑着过来。
  “年大人。不好了。说是西蜀陛下囚禁了后唐的使臣。还说……”小兵显然不敢多说了。
  “还说什么。”年鱼大人作为礼官。这次送亲可不能在他手中有任何差池。
  “说不准备接郡主了。还说要送郡主回去。”小兵说完。头可以埋到裤裆了。
  “什么。“年鱼激动道。“岂有此理。我要去那紫金宫问问。这还有地儿说理没。”
  沈必武隔岸观火般从后中的位置缓缓上前。 “只怕要让年大人亲自走一趟了。”
  年鱼倒是个性子急的礼官。他吩咐侍从牵来一匹马。再然后。竟是带着两个侍卫。匆匆交待了一下。就要去那西蜀的皇宫问话。
  沈必武满意地点点头。面上漾起的是一丝得意的笑容。
  天真的年鱼大人当然不知道。在鬼蜮大街。正有一队恢宏壮观的迎接队伍。向着平溪村的方向而来。但将这些队伍挡在城中的。可不是寻常的流民。
  “这群刁民看来需要州判大人来亲自管管了。”太子的手下杨飒。位列礼部主簿。他正是殷慕期吩咐前来迎亲的大人。
  “杨大人。王州判许是不会管这等闲事。我们还是绕路而行吧。”附和的是吴中郎。他年岁颇大。看着极为老练。
  只见面前的暴民早已扭打在一起。根本就让不出丁点道路。只见吴中郎想上前一步。却是险些被飞来的菜叶子给砸中脑袋。
  一个胡装打扮的瘦弱男人侧立在街拐角。他正聚精会神地注视大街中的乱局。只见在他身后的人已端看了许久。瘦弱男人忽然扭头说道。“问问阿崖。还要多长时间。”
  不出片刻。身后的小跟班跑回来。抓着瘦弱男人的耳朵回禀道。“阿崖公主说人已被支走了。咱们也撤吧。”
  “好。”瘦弱男人再没等候。就闪身消失在狭窄的巷弄里。
  当西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从城外赶来的时候。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从偏道驶离城门。
  一身精简的骑装。将蓝末瘦削的身子包裹在朴素的衣服里。没有人会察觉到驾乘马车的人是曾经叱咤风云的神秘女子。
  只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微微皱眉。侧目看向沈必武身旁的女子背影。
  ……“我叫阿崖。是犬戎国的长公主。我的父皇跟北胡结下这门亲事。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不愿意来北胡联姻……我带着父皇的期望再次来到这里。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了圆他的梦。然后离开天水。”……
  蓝末凝神远思。她至今仍不能忘记在天水城下。劫法场的阿崖公主。
  她失忆的那些天。曾经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龙炎轩。不顾一切只为自己好的龙炎轩。
  蓝末心里只想着要带没有战斗能力的东方洱离开。却是将无私的男人遗忘在西蜀深宫。身中水银灌顶的龙炎轩本被阿崖救走。本该永不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然而阿崖却再次出现。蓝末展现出一缕忧思之色。难道她又来寻龙炎轩。
  罢了。他们的恩怨又与自己何干呢。不再细想。不再回头、不再犹豫。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旅程。忘记从前的恩怨。然后展开新的人生。蓝末回头心想道。
  “等等。出示一下令牌。”载着东方洱的马车已行到出关的城门前。侧行而过的正是沈必武等人的送亲马车。
  蓝末闻声面色一僵。再然后。就是拿出一小袋赤金。“官爷行个方便。”
  “赤金。”守城的小兵再没见过世面。也是明白这一小袋赤金是什么含义。“来人啊。将她拿下。”
  “你们干什么。”蓝末不满地问道。
  “赤金只有皇族才能使用。你这副模样怎么可能是皇族的人。”守城的小兵已叫来了管事的头儿。只见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在打量细皮嫩肉的蓝末。
  “就算不是皇族。也有使用赤金的道理。”富有磁性地声线在身后响起。紫纹长袍加身。倒是衬的久久未见的荣王。出落的更为大方。殷慕枫乘着一匹血马。微微俯身。已将一枚腰牌递了过去。
  就见在场的小人们。全部齐齐下跪。就连已驱车远走的沈必武和阿崖。也不由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奇怪景象。
  “属下竟不知六王爷到访。有失远迎。”
  “跟我走吧。”殷慕枫已伸出了一只手。见蓝末面色有些沉。他不由笑着小声补充。“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蓝末心中郁结。她明白殷慕枫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只能说。殷家的皇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殷慕幽看似放自己离开。给她用作盘缠的钱竟然是锋芒毕露的赤金。
  若说出城这里就遇到瓶颈。只是意料之中。那么在这里偶遇荣王。就绝对不是十一皇子的计划之内了。
  女子的手伸了过去。荣王身侧并行的侍卫凌风。很识趣地跳到座驾上坐好。
  不出一会儿。本来要出城的马车又折向而返。凌风驾着蓝末的马车行在前面。而殷慕枫则怀抱着蓝末驱马后行。
  “你是如何识出我。”蓝末撅着嘴。有些懊恼地询问。
  她的头靠着殷慕枫的胸膛。却没有感受到温暖。
  “下次记住。换个发饰。”殷慕枫不出意外地言道。他的面上正是一抹浓浓的笑意。

  ☆、150…爱意深处5

  喧闹的市集。因一句话。而颇为犹疑的女子。下意识去摸头发中的扇坠。却是快不过身后急冲下来的男人。
  殷慕枫俯身护住身前的女子。紫衣袍服轻轻掠过蓝末的后背。嗖嗖的是两声冷箭的声音。
  一只翎羽小箭穿透了男人的肩胛骨。“你流血了。”蓝末讶异。她回身后望。却是看见所处的位置。竟是闪现出四个身形彪悍的蒙面大汉。殷慕枫单手扶着蓝末。浅浅的笑意在嘴角浮现。“他们都说你是不祥之人。”
  蓝末已抽身而出。女子的身影在半空中凌跃而起。看向周围的四个大汉。目光森冷。然而她却是也分神听到了马上男子淡淡的后半句话。“可是本王偏不信。”
  苦笑。却是苦中有些欣慰。末字扇坠例无虚发。只是面对这四个人。蓝末却是没有要用绝招的打算。一旁的凌风反应也是极快的。速度上前的他。已跟其中一个大汉扭打在一起。
  “你们是一起。还是……一个一个来。”瞬间冷却的市集。只余了几个胆大的流民。在角落里畏缩着看着大街上忽然出现的决斗。蓝末的声音平平。全然没有害怕的意思。只是。殷慕枫那个只会轻功的那人。他下马是要做什么。
  “你们只是拿赏金办事。那个人给你们多少钱。我出三倍。”殷慕枫缓步上前。他的肩头还在淌血。却是丝毫不影响他平缓的语速。以及自上而下的皇家风范。
  蓝末冷静地退到殷慕枫的身后。一抹冷意陡然跃上心头。再观面前并未所动的几个蒙面人。她看向门帘浮动的马车。惊觉一顾。马车里空空如也。再回首。却是看到熟悉的黑影肩上扛着一只麻袋。从街拐角的墙头忽地跃下。
  “公子还是收拾好自己的银两吧。”领头的一个大汉随手原地丢了一枚流光弹。一道黑雾升起。再散开时。几人已消失在原地。
  “这是……”殷慕枫眼神笃定。后面的两个字没有说出。东原的忍术竟是出现在鬼蜮街头。他看向身后站在马车边。手握成拳的女子。悲凉的背影在光与影的重叠中。显得格外落寞。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肩头。他说道。“东方洱会吉人天相的。”
  “是么。我刚才就该冲出城门离开这里。你不该带我回来。”蓝末头一回指责他人。她已抱头蹲在了原地。怎么办。她又把亲人弄丢了。
  “不管你信或不信。我不会不管你的。”殷慕枫瞳光清冽。沾着暗色血迹的手掌。缓缓伸上前来。蓝末眸光微沉。没有牵上。她只擦了擦眼角渗出的几滴泪。绝情的声音缓缓出现“带我入宫。我要见见你的母亲。”
  天边晚云渐收。异彩晴空。照拂殿一方角亭。锦兰袍服的男人姿态闲雅。一壶一酒一诗画。殷慕幽端看石桌上平铺的画卷。只见清秀女子的容颜每一寸都很真实。连结心脏的指尖。每每触到画卷尽显阵阵凉意。
  “殿下。惜惜郡主已经进宫了。”栖若神情轻缓。她步步未离。因为殷慕幽自在唐门与蓝末一别。他的反常表现就让人不能放下心来。
  “栖若。你说赤金能将她留下么。”殷慕幽神色冷峻。一抹邪笑在嘴角闪现。
  “郡主安置在咏妃娘娘的殿中。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栖若先告退。乐然兄很快就会来宫中。”不去回答恍惚的殷慕幽。她只微微躬身。步出这一方没有感情的角亭。
  几杯颇为浓烈的白酒下肚。已有些许醉意的殷慕幽。只觉得桌上的画卷被一个人忽然拾起。“画中的女子甚是清丽。只是不太像她从前的模样。”
  一袭白衣胜雪。缠绕的龙纹金边在袖子的下摆盈盈闪耀。龙炎洛优雅入画。他将蓝末的画像平摊在桌面。见醉意频频地殷慕幽没有回应。也就指向女子的眉眼之间。“她喜欢笑。这么严肃。不像她。”
  “你……你胡说什么……”舌头发麻。却也明白面前的男人在说他的不是。不对。是说他画中人的不是。
  “枉你跟蓝末处了那么久。竟是不知道她本真的面貌么。”龙炎洛语态平缓。不骄不躁。
  候在角亭台阶下的两个小宫婢。心中却是十分忐忑。且不说一脸醉态的皇后嫡子。遇上浑然天成王者之气的龙炎洛。会生出怎样的尴尬。就说龙炎洛夺下皇子珍爱的画卷。却好像还在劈头盖脸的教训着小十一。这两个小宫婢就别提有多么心惊胆战了。
  “她的本来面貌。难道你就知道。你凭什么对本王说这些。“殷慕幽吼道。他的眼前人变成重影。
  龙炎洛轻笑一声。“本王改好了。自然会还给你。”他走下台阶的时候。小十一许是想去抢回。从石凳子上摔下来。
  不堪大用。龙炎洛见状心间默叹。皇后的儿子也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傻瓜。
  相较此处的静谧。照拂殿另一侧却格外热闹。不是因为住进了男人。而是全西蜀最为潇洒的七皇子殷慕叶。带上了他新纳的宠儿。来到此处寻他颇为上心的十一弟。
  沿途的宫婢一路小跑。只为一顾这位胜似潘安的美男子。七皇子因得澜妃娘娘患病。所以能够时常往来宫中。只是他太爱招蜂引蝶。也就让他的俊美成为了传说。只在特定的时刻才能见到。比如此时。小十一本该去见一见他即将过门的妻子。殷慕叶是十万分愿意来提醒十一殿下殷慕幽的。
  头戴斗笠的女子跟在风流至极的殷慕叶身后。一个七皇子已是十分招摇。此刻身后还跟着一个走路叮当作响的宠儿。更加形成了无以复加的亮丽风景线。
  “雨。拿这个去浇醒他。”殷慕叶拍拍手。从走廊尽头小跑过来一个太监。太监手中拿着的是一个盛满清水的皮囊。
  女子没有做声。穿着玉缕鞋的双脚。缀满了清脆的铃铛。她拿着沉重的皮囊。正准备当头浇下的时候。却是忽然停住。隔着黑色的纱。她还是能将此人认出来。被乱发遮挡的面容。如小刀细细雕琢般。英挺的面容。不就是在城门下将自己抱去船舫的男子。
  “你在犹豫什么。快浇。”殷慕叶扬声说道。只见十三岁的龙羡雨。用嘴轻咬开瓶塞。终于将一壶满满的清水浇在了殷慕幽的墨发上。
  “咳咳……”冰冷的水蔓延过男子的面容。他呛了几口。不由抬眼望向已捧腹大笑的七哥。顿时要护住案上的画卷。“本王的画呢。”
  “没有画的。公子。”龙羡雨面如桃杏。她已揭开了面纱的一角。皎洁的目光怔怔望向眼前的男子。她也许在他的记忆中是有一点位置的。
  “殷慕叶。你做了什么好事。”殷慕幽一把越过面前的女子。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女子面上陡升的错愕。“我问你。我的画你藏哪里去了。”
  “什么画。十一。不是我说你。不想成亲。就跟父王说让给我。我跟你说哦。那个什么郡主长的还不错。不比我那新纳的宠儿差多少。”殷慕叶不知所谓。他的身子已被瞬间暴怒的殷慕幽给推向一边。
  “主人。我已经照做了。”龙羡雨不带丝毫的感情回到殷慕叶的身边。她真是可笑。怎么可以奢望一个人的一顾。
  “很好。”殷慕叶忽然一改轻佻。正色回应。
  反观幽阁旁侧的璎阁。正是三公主殷梨璎的卧房。这里关着一个人。一个当日被她一把撕下假皮面具的男人。
  “大皇。你就算不吃东西。也是不能离开这里的。要我说。你还不如乖乖的答应本公主的要求。”皇帝女恨嫁首选必然是面若桃花的三公主。几年的失败相亲。却是在看到东方誉后顿生希望。
  她虽大东方誉两岁有余。对于两人的未来还是十分的胸有成竹。
  “公主愿意追随本王去后唐。本王不介意在锦宫给你留一个位置。”云淡风轻的语调。没有一点温度。珈蓝色的长袍。衬的东方誉一脸坚毅。他全然不把面前的殷梨璎放在眼里。“如何。”
  这是东方誉第十次用同样的话语回答三公主。只见终于忍无可忍的殷梨璎撅着嘴。眼中尽是不甘。“我说。你怎么油盐不进呢。难道一定要本宫将你绑了入洞房不成。”
  东方誉的双手被拷上了厚重的锁链。他在西蜀获得如此礼遇。他真要感谢那个不知所踪的裘大太医。只是为了将他妥善寻回。却不但沦为了三公主的玩物。而且还落得一个罪名。是为不尊西蜀大皇以及皇后。又佯装来使。特交给三公主发落。
  他沉声一笑。却是没有回答。他是男人。真要绑去了洞房。吃亏的又怎么会是他。
  “怕了吧。我就知道。”三公主还惶惶不知。女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所表现出的样子绝对是智商无下限。此时的殷梨璎就是如此。直到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才能让女子的神态得以变化。
  “公主。公主不好了。”小婢夺门而入。当然也看到殷梨璎跟冷冰冰的东方誉四目相视。“十一殿下拿着剑。向着客房去了。”

  ☆、151…王的女人1

  “这个小十一。”殷梨璎一双纤长的眼。习惯上扬。她这是生气了。但见东方誉没有反抗。她只匆匆交待了一句。“好好看着他。不要有闪失。”
  “喏。”小宫婢小心答道。
  四个时辰一晃而过。窗外风声呼啸。却是丝毫不减缓东方誉闭目养神的时间。正对着他的小宫婢看着晚饭的时间已到。又见看管的人一直闭上眼睛。手和脚被拷上了锁链。她再没有顾虑。走到门外。将房门合上。
  一道细若游丝的线状铁丝出现在男人手上。他盯着四下除他再无别人的硕大客房。一盏微弱的香火在桌案上缓缓飘摇。他用铁丝熟练地插入锁眼。撬开手上的铐子。正要弯腰继续解开脚下的铐子。
  哒哒……脚步声越来越响。他沉眉。眯着眼坐直了身子。遂又将手放在桌布下方。待一切准备妥当。只听得一个小婢惊呼的尖叫声。随后则是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的声音。
  来人是一个女子。她穿着的衣服。东方誉是万分熟悉的。隶属工部的侍卫装。在袖口除绣了一个小篆体的工字。这是东方皇族对各个部的要求。为的就是便于各级官员。各司其责。严阵以待。东方誉此时看来。却是对面前女扮男装的陌生人。生出了几分怀疑。
  “大皇别来无恙。”女子的声音如流光婉转。她的眼沉寂如水。却是能够在一瞬间泛起波澜。“半年前流沙边境一役。死了不少后唐将士。大皇竟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不是工部的人。”东方誉冷眼回应。面前的女子有种难以形容的歹意。甚至存着几分挑衅。
  “若是曾经末家军的首领知道。大皇当日所作所为。这一分恨意兴许会多添上一层呢。”女子的面上涌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她袖子里有东西盈盈而动。一只黑白相间的雪貂。正好探出了脑袋。
  东方誉神色初定。他没有急躁。甚至连激动也算不上。但听女子如此说。心里方才的考量全部在一瞬间记忆重现。那是在落央山上丢下蓝末。他同时命令洛疆将打散的末家军派往流沙边境抵抗犬戎的事情。
  因是对蓝末盘根错节势力最后的瓦解。他在得知犬戎部落骁勇善战的长公主。率领部族全面反扑的时候。不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任由末家军战死而亡。
  这是一个秘密。却也是能够看穿时局。任何一个军帅所能分析出来的真相。
  犬戎长公主。是一个美艳的女子。而且她有一个爱好。喜爱收集各类食毒的动物。比如吃毒蛇的貂。比如吃毒虫的蝎子。
  “刀玉崖。”东方誉想明白之后。嘴边吐出这三个字眼。这里是鬼蜮城的紫金皇宫。这里是堪比天险的巍峨山脉。“长公主不远万里来到西蜀。穿着我后唐工部的衣饰。不要说只是为了来见本王一面。“
  “原来誉大皇还认得在下。”刀玉崖面似玲珑美玉。她的神态与动作都是极优雅的。“大皇难道不回答刚才的问题么。蓝末若是知道了当日之事。大皇就不介怀。”
  东方誉不做声。他的手里正在汇聚力量。能够潜入此地不为侍卫所发现。而且能够浑然不知潜入他的工部。犬戎的长公主也太费周折了些。
  刀玉崖见东方誉默不作声。舒缓的笑意陡然而变。“那么我来帮陛下回答吧。你现在来到西蜀。一是找蓝末。二是找蓝末。三还是找蓝末。北胡城墙一别。却是不能引得从前女奴的注意。甚至连个恨都讨不到。这点。想必大皇一直耿耿于怀吧。”
  “哼。你就是那日劫法场的女人。”东方誉被人说中了心事。依旧沉着镇定。急躁从来就不是他的性格。“原来跟北胡前任太子有渊源的。竟然是犬戎部落的长公主。真是让人叹服的意外收获。人人皆知犬戎部落的长公主爱民如子。却也敌不过一个情字。”
  “既然话已被你挑明。我们不如合作。各取所需。”刀玉崖不但不恼。反而聚精会神地笑道。“你一直掠过此女的名字。看来心中果然是放不下呢。”
  东方誉心中有团无名业火。本是封印在深如寒潭的心底。此刻被面前的女人不断撩拨。与蓝末相处八年的记忆。此刻如同汹涌潮水般冲出心底防线。他的心脏正在被洪水的冲击下。不能再无视一分。“你说吧。条件是什么。”
  殷梨璎一路杀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在客房门外左右开立。通芜城内长公主府的两个家奴。却是让许久没有见到大姐的三公主。微微皱了皱眉。
  “梨珞在里面么。”直呼其名。不尊其姐。一直是梨璎的处世原则。她对这个姐姐可没有什么好感。差点掀竿而起的献王。正是长公主殷梨珞的弟弟。她梨璎自然不知道里面的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待她要离去再寻消失不见的小十一时。身后的门忽而响起。“妹妹来了。却是不跟姐姐打个招呼。”
  殷梨璎心中默念。她要冷静。冷静。随后弯起嘴角转身。笑的极为不自然。“大姐不去看看二哥。却是来到北胡陛下的客房小憩。妹妹还真不敢跟姐姐来打招呼。”
  只见抬眼之际。龙炎洛一袭白衣。尊荣无比的装扮确实意气风发。只是与自己囚禁的那人相比。龙炎洛似乎还是嫩了一点。殷梨璎默默做着比较。龙炎洛却是直勾勾地看向了她这边。
  “妹妹。此话说的蹊跷。本宫从封地而来。自然是为了要事才进宫寻得能解围的人儿……”殷梨珞面上透着一丝嗔怪。她强作辩白道。
  “姐姐无需对妹妹解释。只闻得凝妃娘娘尸骨未寒。二哥软禁在深宫。而作为凝妃娘娘长女的你。理应该先去紫凝宫看看。确然出现在这里不合时宜罢了。梨璎虽是顽劣。却也明白孝经所出。”殷梨璎七下五除二。一层淡淡的笑意转而冷然。本就没有好脸色的殷梨珞。此刻面容阴沉的更深了。
  龙炎洛跟出来不过是送送面前的老女人。他不发一言。由着两姐妹看似客气的你来我往。早已退入了房中。
  西蜀大皇的子孙众多。且不说儿子们的争夺。就是余下的几个女儿。也是拔刀相向。不甘示弱。他的眉间蕴着一丝冷血。越是乱的局面对自己越有利。就好比。他刚刚从那个老女人殷梨珞献宝似的“好消息”。
  殷梨珞明面上是跟籽乌荣王共同协作。垄断西蜀跟东原的海盐生意。实际却是。殷梨珞狮子大开口。已将白白得来的八十万两赤金。全部用来纷纷收买籽乌荣王旗下。小势力商贾的分支。比如将主要的盐场落在殷梨珞的名下。比如在荣王运往东原的海盐中。掺杂点不能吃的白色细沙。
  回想至此。龙炎洛不禁笑了笑。用最粗浅的方法试图打击殷慕枫的气焰。未免也太小瞧荣王的爪牙。他殷慕枫有的是钱。就算亏了。他也赔得起。心想八十万两赤金悉数返回到舒家庞系人的手中。龙炎洛笑的就更具深意。
  不出意外。折断荣王跟通芜连结的羽翼。那么就要再帮她接上继续自断羽翼的理由。“东原的上官家。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你若是能搭上他这条线。荣王才会真正的有所畏惧。”
  “如此。能扳倒六弟么。”殷梨珞不经大脑思考的话又这么蹦了出来。
  “能不能。就看公主的本事了。”话不说满。他只是推波助澜罢了。毕竟。这里是西蜀。不是北胡。他没有为西蜀子民服务的道理。他只是。以静制动。
  夜色降至。蓝末来到殷慕枫早已开好头等客房的九龙客栈。回想。一个月前两人在此楼层的飘窗。开心吃东西的情景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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