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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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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如今的局势,大家亦是敢怒不敢言。

    “那便请季侍仪给我再行一个跪拜大礼吧。”兰贵仪依旧是摆出那副傲慢不讲理的样子。

    初心此时亦是能忍则忍,然而兰贵仪却是处处相逼让她进退两难。她不曾想过,在谨贵妃的宫中竟会遭到这位兰贵仪的刁难。难道,她当真是连谨贵妃皆不放在眼里?

    初心左右为难,正不知如何是好。而一旁的人皆碍于她是圣皇新宠,因而不敢出言说情。

    正当初心以为就要屈服于兰贵仪的威严之下时,夕月殿的殿门再次被推开。

    紧接着,一声高亢的传唤声响彻大殿:“太尊驾到——”

    在场之人虽未有所反应,但皆本能的归于地上。她们将头磕于冰凉的地板之上,并齐声道:“妾等恭迎太尊金驾——”

    随后太尊从殿门口快步走入,而殿内的其他人在无太尊指示时皆不敢抬头一看。

    “兰贵仪好大的架子!”太尊当即怒斥道,“孤家还认为这夕月殿如今是你兰贵仪的寝殿了呢!”

    初心此前便听彩壁说起过:夕月殿为玉圣宫娘娘的寝殿,只是因为太尊最爱谨贵妃,所以才破例让还未成玉圣宫的谨贵妃入住夕月殿。

    如今兰贵仪在夕月殿内大摆架子,就连向来和善的太尊也开口怒斥了起来。

    想来,太尊喜爱谨贵妃一事确实不假。

    “太……太尊,妾知错了……妾再也不敢了……”兰贵仪始终与嫔妃们一同跪着,不过她的心里却比其他人多出了一份畏惧。

    “如此蛮横无理之人,孤家真不知道问儿是如何看上你的!”太尊边往大殿的御座上走去,边又说道:“你们都起来吧。其他人留下,兰氏可以离开夕月殿了。”

    说完,太尊便一转身,坐在了御座之上。

    这时众人方敢起身。兰贵仪亦是起身,但是如今太尊已下了逐客之令,她亦不敢多逗留。于是便怀着怨气转身离去。

    但在兰贵仪离去后不久,另一个身影便匆匆忙忙的从偏殿内走来——此人为妙龄女子。

    她在大殿上给太尊请完安后,便连连说道:“妾不知太尊金驾,望太尊恕罪!”

    接着那人便又将额头重重地磕于地板之上。

    “平身吧。”太尊亦是匆忙示意她起身。

    最后那人方缓缓站起,而也就是这时,初心才看清了她的容貌。

    此人美似天仙,且气质一样不输于方才的兰贵仪,只是脸上却多夹杂着些许焦虑。初心想,兴许是为了徽房台一事吧。

    在她方站起身之时,殿内的其余人便接着跪拜道:“妾等拜见谨贵妃娘娘。”

    谨贵妃也连连示意她们起来。

    在众人皆行过礼后,太尊便问:“谨贵妃为何召见了嫔妃可自己却迟迟未出现?”

    “回太尊的话,”谨贵妃答道,“方才帝姬身体略有不适,妾忙于招呼御医入宫,不想却怠慢了各位妹妹们。”

    “帝姬怎么了?”太尊脸色突然露出了一丝担忧。

    “太尊不必担心,帝姬并无大碍。只是如今天气热了,帝姬背上长了几个小水泡,过几日便会好了。”

    有了谨贵妃的此番话,太尊方才还担忧着的心便放下了。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叙叙旧

    在此之后,太尊便与谨贵妃两人谈论着就此事该如何处置。

    谨贵妃当即面对太尊及殿内的其他嫔妃们承诺,不仅会让此事水落石出,且会严惩凶手!

    而魏贵仪亦是站出来说道:“人是妾宫中的宫女,亦是在妾的察康宫出的事。妾理当有责与谨贵妃娘娘协理此事。”

    听闻两人能有如此默契协作,太尊便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只要此事与圣后无关,那你们便可随意处置!但若是与圣后脱不了干系,那便由孤家来出面料理!”

    太尊此言似乎另有用意:若是此事并非圣后所为,那谨贵妃与魏贵仪两人便可大胆处罚凶手!且她会在暗中替两人撑腰。但若是此事真的是圣后所为,那她便会亲自出面严惩圣后!且不会手软。

    “好了,此事已然惊动了孤家。但孤家希望此事不要传入大贤太尊耳里……你们且都下去吧,孤家有事与谨贵妃商量。”

    随太尊的一声令下,宫嫔们纷纷起身离开。

    而太尊仅留谨贵妃一人在殿内,就连宫女们皆随妃嫔退下。

    走出了夕月殿,初心看见魏贵仪的神色依旧不好。

    她想走过去安慰几句,但这时玉靖却凑了上来。

    “季姐姐,你晚上要不要过来与靖儿同住?”玉靖问。

    “诶?为什么?”

    “难道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姐姐你也不怕吗?”

    “我没事啦,毕竟我有彩壁在。”初心拉过彩壁,说:“这丫头胆子大得很,有她在完全不必担心。”

    彩壁亦是对玉靖笑了笑,道:“放心吧玄侍仪,奴婢会好好保护我家主的。”

    接着初心便用胳膊肘推了一下玉靖,暗示她多留意魏贵仪。

    玉靖虽说愚昧,但还是会意。

    她走至魏贵仪身边,这时其余妃嫔皆说要各自回去。于是,几人便各自乘坐步辇离去。

    初心亦是打算乘坐着方才来时的步辇回宫,可当她方抬头时,却看见了一个穿着暗紫色的女官站于她的面前。

    “刘……刘掌司?”初心有些错愕,她万万不曾想过自己自入宫以来便未再见过面的刘掌司竟会在此时与她相遇。

    但接着,刘掌司的话语却又说明这并非巧合。

    刘掌司对彩壁说道:“四丫头,我想与你家主叙叙旧,你且先回宫去吧。”

    彩壁自然是还未有所反应,但她还是应了一声“是”之后,便自行离开。

    刘掌司在支开了彩壁后,便领着初心到了西华湖的一个亭子里。

    这个亭子虽与初心早些时候所处的亭子相似,但并非同一地方。因为此处是离夕月殿不远处的西华湖边。

    初心坐在亭子的栏杆之上,身后便是那碧波万顷的西华湖面。她望着那不远处的柳树,静静的等待着刘掌司开口。

    “近日在宫里过得还好吗?”刘掌司问。

    “托掌司大人的福,妾过得挺好的。”初心面无表情。

    如今,虽说她因能与刘掌司相遇而感到惊喜,可是对于当初刘掌司执意要推荐她入宫一事,她却还耿耿于怀。

    当初在南域选秀时,若不是刘掌司在身后不断的向南阳尊王推荐她,她想必也不会被选为南域佳人从而入宫。

    这皇城,可向来都是她的一个噩梦!

    “知道我此次来找你,是为了何事吗?”刘掌司又问。

    “莫不是为了徽房台宫女遇害一事?”

    “答对了!但仅对了一半。其实我此次前来,除了此事外,还有另一事。”

    “还有一事?”初心突感困惑。

    “罢了,我且与你叙完一事再来叙第二事吧!”刘掌司像是满脸的欣喜。

    她来到初心面前,望着那平静的湖面说道:“丫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掌司大人当真是抬举妾了。”初心不紧不慢的回答。

    虽说初心在未见到刘掌司之时便时刻想着何时能与她相见,可如今果真见到了,初心却又对她产生了一丝怨意。

    而对于初心的这些细微变化,刘掌司并非察觉不到。只是她不晓得其中的缘由——她可从未想过初心并非想入宫,因为入宫为宫嫔可是那个女孩的愿望。

    “丫头,我问你。你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刘掌司决意说正事。

    “掌司大人为何如此问妾?”

    初心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莫不是她认为此事与自己有关,故而前来套话?还是说,她认为此事可以由自己处理,而来与自己商量?

    “我认为你将来必定能在宫中有所作为!这是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时便已知晓的事,所以今日我想与你谈谈你对此事的想法。”刘掌司对她说。

    “妾不知,此事妾亦是云里雾里。”初心蹲下回答。

    这时,亭内四角所放着的盆栽中的一朵败花,悄悄的滑落了一片残花瓣,它滑落至湖面上,由于渺小,因而不曾惊起一丝涟漪。

    “落入湖面中的花瓣便如同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虽渺小无力,却可掌握自身方向。”刘掌司向是传达某种人生哲理。

    “请掌司大人指点迷津吧。”初心已然听出了她的用意。

    刘掌司对她点点头,她对初心的聪明才智很是欣赏。

    “首先,你得清楚那个宫女的身份。”她说。

    “是细作?”初心回答得有些顾虑。

    “不错。”

    但刘掌司的话却让初心万万没想到,原本她只是揣测,可如今竟是真的!

    “其次,你得知道她为何会死。最后,你才能揣测凶手最有可能为何人。”刘掌司又说。

    “难……难道说那个宫女是魏贵仪的眼线?”

    “哈哈哈……”刘掌司忽然开怀一笑,“若是如此那她为何会死于徽房台?难道魏贵仪当真不怕遭人怀疑吗?”

    “莫非是圣后下的手?”初心又说。

    “不对,这并非圣后作风。”刘掌司扶着阑干眺望远处,说道:“虽说圣后做事向来明目张胆,但她杀的每一个人却皆可用‘意外’二字解释。”

    又说:“况且罂粟是个用毒高手,她大可选择投毒,又何必如此大胆的弄出这些是非?”

    “那……难道……”初心忽觉错愕。

    “不错。”刘掌司拂袖转身,说道:“唯有一种解释说得通……那便是:那个宫女实为圣后派到魏贵仪身边的细作,但是因为被某个人所察觉亦或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因而才被杀人灭口!”

    

正文 第三十三章 选边站

    初心一听便觉恐怖。如此一来,那此人应为一个敢于与圣后抗衡且在皇城之中可以一手遮天之人!

    “能有如此能耐之人,这宫里恐怕……”初心说道一半便停下。她似乎是在等待刘掌司的接话。

    果然不出所料,刘掌司在这时便凑近她耳边,对她轻声说道:“不错,恐怕能做到这的就只有安千岁一人。”

    “那太尊……想必并不知道此事吧?”

    其实初心自个儿心里揣测,太尊应是不知晓这一真相的。因为方才看太尊的语气,似乎是传达出了绝不放过凶手之意!

    可如今若是凶手真是她宫中之人所为,那她今日岂不是在为他日打脸?

    “据我了解,安千岁做事向来喜欢自作主张,且无须与太尊说明。”刘掌司说,“如今一事,倘若真是他所为的话。那……想来太尊亦是被蒙在鼓里。”

    初心嘴角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千岁当真是了不得。”

    其实她的话语中早已带着讽刺。

    因为她看不惯便是那些喜欢仗着主子气焰狐假虎威之人,就像是方才的兰贵仪,初心如今想想都觉得可气!

    “不过……我倒觉得奇怪。”刘掌司忽觉疑惑,“这安千岁虽说心狠手辣,可却是个忠心耿耿之人。而他还声称他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太尊。可如今……”

    “如今?”初心也是疑惑。

    “可如今他杀个在魏贵仪身边做眼线的宫女……这似乎说不过去。”刘掌司微微皱起眉头。

    而初心一听,便愈加迷茫了。

    安千岁说白了就是替太尊处理一些太尊自个儿不忍心去做的事,可是如今就像刘掌司所言,他杀一个在徽房台当眼线的宫女到底有何用意呢?这似乎并未涉及到太尊的什么利益。

    “算了,先不言这个。”刘掌司转移话题道:“今日我来呢,一是让你认清局势,好让你可以选边站。二是……”

    “选边站?”初心不等刘掌司将话说完,便突然插话,“掌司大人的意思是?”

    既然话未说完便被初心打断,那刘掌司也只好先回答她的问题。

    她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日后可以在宫里站稳脚跟。”

    “是找靠山?”

    刘掌司上前去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鬓发,对她点点头。

    “你若不是不那么做,你想,以你一个民家女的身份,你要如何在这深宫之中生存?”

    刘掌司继而又带领着初心走到亭子边,指着湖面上的几朵白莲便说道:“你看这湖面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湖底暗潮汹涌。若想不被暗流摧残,便得稳稳扎根于地!”

    “那谨贵妃……”初心突然禁口!

    她差点便将她此前欲巴结谨贵妃一事给透露了出去!

    但是尽管如此,刘掌司还是看出了她葫芦里的药。她对说:“傻孩子,谨贵妃是靠不住的。圣后一早便与谨贵妃水火不相容,保不准哪天她就会倒台!”

    初心一听,如何觉得这与彩壁此前说的谨贵妃对圣后还算恭敬和睦一事大相径庭!

    而刘掌司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惑,于是她便说道:“谨贵妃与圣后表面上虽说和睦,其实暗地里早已相互算计!如今两人便等着鹿死谁手了。”

    初心听后便想到了方才刘掌司所说的“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的比拟,如今用来形容圣后与谨贵妃当真是恰当!

    “听我一个建议,我觉得你还是去依靠太尊比较好。”刘掌司解释说:“因为太尊是圣皇的母亲,而且也是一向喜欢清静。你若是可以得到她的庇护,将来定能安度余生。”

    “可是……太尊与圣后同为一家人,若是……”初心表现出了疑虑。

    “放心吧,即使是圣后做了什么血腥之事,太尊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又说:“总之希望你多揣摩揣摩,我也不过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给你个建议。”

    “我母亲?”初心心里突然一惊。

    “不错……这便是我此次前来的第二件事。”刘掌司转而笑容满面,没有了方才的严肃。

    她拉过初心的手说:“昨日我在整理衣物时,发现了一个手镯子。我思索半天,方想起那是十几年前玄司正出宫前赠予我的。”

    “玄司正?”初心突然回忆起了她的母亲曾经告诉过她,她在宫里当差时便是三品司正。

    “我记得你上次与我说你姓玄?”刘掌司问道。

    “正是。”

    “那你母亲的右手上可是有一块伤疤?”

    “正是。”

    这时刘掌司突然用了双手抱住初心的手,激动的说道:“那便是了,你正是玄司正的女儿!”

    又说:“她手中的那块伤疤是在司宝司当差时不小心给弄伤的,而且至今还留有疤痕。”

    接着她又突然抱着初心,流着眼泪便说道:“当初我说过我定会报答你母亲的,可是不曾想她却被遣出了宫。这些年来我心中一直倍感愧疚,不料今日与你相认,我亦可报答她的大恩了。”

    在刘掌司抱着初心落泪了一番之后,她便询问了自己母亲的近况。

    而初心亦不敢实话实说,她只是说道:“她挺好的。”

    听完了初心的答话,刘掌司便双手合十,对着亭子一隅的天空便说道:“放心吧玄司正,我在宫里会好好照顾初心的。”

    随后便与初心说起了她与初心母亲的事。

    在刘掌司口中,初心得知了关于自己的母亲出宫嫁于父亲前的往事:

    原来,初心的母亲玄氏曾经是某县主之女,后因皇城征招而入司宝司当差。

    在司宝司当差的近十年里,她不断的靠自身努力徒步青云,最后进位三品司正。

    在一次偶然里,她遇到了刚入宫不久且还不懂宫规的刘掌司,当时刘掌司亦只是一个小差女。

    而因两人姓氏中皆有一个“玄”字,于是便多了来往。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便成了知己。

    但在一次前朝宴会之上时,刘掌司因不小心将汤水打翻于川襄王身上,因而先帝大怒欲杀刘掌司。幸好此时有玄氏出面说情,方化解了此次危机。

    从那时起,刘掌司便对玄氏愈加感激。且刘掌司还在暗地里发誓,一定要回报玄氏当时的大恩。

    听了刘掌司所说的往事,初心才知晓原来刘掌司与自己的母亲是故交。也不怪在选秀之时刘掌司会处处向南阳尊王夸赞她的好,原来这早已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正文 第三十四章 阴谋论(一)

    初心与刘掌司两人正漫步走下凉亭前的阶梯。而此时的初心心里亦是不再埋怨刘掌司当时的举荐,毕竟刘掌司一见她便是一见如故,她当时肯定也是想着自己是想要进宫的,殊不知初心当时并非想入宫。

    不过如今自己入宫,已然成为事实。无论如何,亦是走不出这深宫。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去埋怨当时是好心办了坏心的刘掌司呢?

    “放心吧初心,日后你若是有何困难,便尽管与我说,我会帮你的。”刘掌司握着初心的手边走边说。

    “是,掌司大人。”初心亦说,“日后在宫里我一定会像对待母亲一样孝敬您的。”

    刘掌司被初心的乖巧所感到欣慰,自打她入宫做了差人以来,她便再也无机会出宫。如今已年近四十,亦是孤身一人。

    不过现在可好了,有初心这么一个懂事乖巧的“女儿”,刘掌司亦是感到了欣慰。

    “你的母亲当年出宫时,处境如何?”

    刘掌司突然又聊起了陈年往事。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以前听母亲说,她当时出宫后不久便很快在外祖的安排下嫁于了我的父亲。”初心回忆着说。

    刘掌司听着便感叹道:“你母亲当年出宫时也不过三八有余,如此年华确实不可被囚禁于这深宫之中。”

    说着说着,刘掌司脸上便露出了伤感。

    初心见后欲开口说些什么,但又被刘掌司抢过话说道:“你的父亲对她还好吧?”

    “嗯,挺好的。”初心很快答道,“我的父亲是天庆城的大商人,每个月基本上不会待在家超过五天。不过,父亲每次回来都会陪着母亲和我一同到城郊去玩耍!”

    刘掌司看见初心说时露出了笑脸,便也陪着她微微一笑。

    不过走了几步,刘掌司又突然抬起头,像是感叹一番,道:“商人亦是好的,总比我们这些个儿老死宫中的强!”

    “掌司大人……”初心迟疑了一会儿,问道:“女官和内官不都是可以成家的嘛?”

    “这虽说是可以,但你看看这皇城之中又有几人是做到既能成家又能立业的?”刘掌司讪讪一笑,“有业便顾不得家,有家便顾不得业。所以在家与业之中,很多人皆选择了业。”

    看到刘掌司似乎真是伤感了,于是初心便寻乐道:“想来,当初若不是母亲被遣出宫,还不一定会有我呢!”

    但接着她又好奇的问:“掌司大人可知当年我的母亲是为何被遣出宫的吗?”

    又说:“以母亲的做事来看,她应该不是因为犯了错误而被遣出宫的吧?”

    “这个倒不假,”刘掌司说,“当年你母亲其实是因为受到了牵连才会被遣出宫的。”

    “受牵连?”初心纳闷,“掌司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刘掌司先是张望了一下四周。似乎要想在宫里说些什么重大的事情时,大多人都是选择先张望四周,看是否有人。

    在确定了四周无人后,刘掌司才边缓步行走,边对初心说道:“其实当年你母亲出宫时我并不知晓,只是次日起床时便发现了床边多了一个小包袱。我打开包袱一看,发现里面有一个手镯子,就是我方才与你说起的那个。以及镯子下面是一封字迹潦草的书信。”

    “书信?”初心诧异。

    “嗯,她在信上说自己是因为被莫宫正一事牵连才会被遣出宫。”刘掌司说,“而且当我得知此事时,我还悄悄的打听了一下事情的原委。不过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因为当年内、后两宫里有一百多名女官、差人被遣出宫去!”

    “什么?”初心大感震惊,“一百多人!这……”

    “嘘——”刘掌司立马给了她一个嘘声的手势。

    而初心也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四周。

    “此事是皇城机密,我今日是可告诉你。不过,你可千万不可将此事告诉第三个人!”刘掌司的声音放得甚是低沉。

    她说道:“在得知了你母亲及其余百余人被遣出宫后,我亦是和留下的宫女们皆被调配至各个司,我亦是在那时被安排到了礼务司。不过在那之后我便四处打听,终于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偷偷的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刘掌司顿了顿,又说道:“原来那晚,当年的一品宫正莫大人因为行刺那时还仅有五岁的小圣皇未果后,便被禁卫抓住!而大贤太尊知晓此事后便勃然大怒,她当即下令将莫宫正一家满门抄斩和当时的皇城上层官员统统遣出宫!而你的母亲,便是其中一位……”

    刘掌司像是深远的叹了口气。

    “可是,为何那位宫正大人要行刺圣皇呢?当时圣皇才五岁,应该不会结下什么深仇大恨才对。”

    “没错,我当时亦是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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