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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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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司像是深远的叹了口气。
“可是,为何那位宫正大人要行刺圣皇呢?当时圣皇才五岁,应该不会结下什么深仇大恨才对。”
“没错,我当时亦是想不通。不过后来我才了解到,原来莫宫正行刺小圣皇的原因是……是为了替衡灵妃与小皇子报仇!”
“报……报仇?”初心愈加困惑,“那……那个衡灵妃和小皇子是?”
刘掌司将手放于宽大的袖子内,停下脚步说:“衡灵妃是当年先帝的宠妃。当时她得先帝盛宠,并与圣后,也就是如今的方良太尊同时怀上皇嗣。”
“那皇城岂不是很欢喜?”
“欢喜固然是欢喜,可是就在两位主十月怀胎生产之时,衡灵妃的寝宫却传来了衡灵妃因难产而与小皇子双双而亡的消息!”
初心一听便觉蹊跷,道:“莫不是……”
但接着刘掌司便接过话说:“我当时也揣测,莫宫正莫非是认为衡灵妃与小皇子是死于大贤太尊手里,故而决定对小圣皇痛下杀手!”
听完刘掌司的这番话,初心虽不知她是否觉得蹊跷,但她却愈发感到了蹊跷:一,为何莫宫要选择对圣皇下手?既然知道是大贤太尊的阴谋,那她直接对太尊下手岂不是更合理?
而第二,便是为何她要选择在衡灵妃与小皇子已死五年后,方对圣皇下手呢?若是想报仇,她大可在圣皇还在襁褓之时便下手,那样岂不是更易得手?
“掌司大人,那个莫大人与衡灵妃是什么关系?”初心问道。
“灵妃衡氏,曾是宫女出身。”刘掌司淡淡的说,“故而她与莫宫正两人应是有很深交情的吧。”
正文 第三十五章 阴谋论(二)
“那莫宫正欲替衡灵妃报仇似乎可以说得通了。”初心边走着,边扶着刘掌司,并对她说道。
刘掌司叹了口气,说道:“进了这宫里便是个孤家寡人,能找个相伴之人亦是不易。便如同当年我与你母亲一样,好容易在宫里有了个可照应的,却不曾想到天意弄人!”
“掌司大人别提这些伤心之事,如今初心已然入了宫。那日后我可得好好照顾着大人呢!”初心对着刘掌司莞尔而笑。
“如今有你在,我亦是感到高兴。”刘掌司突然顿了顿,又说:“回头我可得让宫女去将你母亲当年留下的镯子拿来给你。你可得好生保管着。”
“大人,这可使不得!这是母亲赠予大人的,我又怎么能收回呢!”初心连连推辞。
“你这傻孩子,我是说将它送与你,又并非说将它返还与你。”刘掌司像是非送与她不可。
“可是……这……”
初心自知是说不过刘掌司的,于是她便不再多言。自己随后回头一想,他日刘掌司若是告老还乡了,她亦是可将它再送与刘掌司的。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走过了好些路。此时,两人皆走至了困乏。刘掌司欲找个地儿歇息,于是两人便来到了察寿宫的一处凉亭内。
方坐了下来,刘掌司便与初心说道:“方才竟忘了问你如今住在何处了。”
“回大人,我现在住在广听轩。”初心站着答道。
“广听轩?如何便住了那偏僻之地?”刘掌司拍了拍身边的石椅,示意她坐下。继而说道:“像姜侍仪的言广轩便不错,你如何就到了广听轩那偏僻地儿?”
“这亦是圣后的安排,初心也是无奈。”她回答。
其实此时她心里是万万不愿去住在那经常有幽灵出没的地方,但是她别无他法。
“圣后尽会给嫔妃们安排一些偏僻之地,就像是湘贵嫔那样,好容易晋了贵嫔之位,却偏偏被圣后安排独自一人住在东华宫的听寿宫里。”刘掌司为着宫里的这些宫嫔们感到无奈。
“东华宫?”
“东华宫是银圣宫娘娘所协理的地方。”刘掌司解释说,“不过圣皇不爱美色、宫里的妃嫔不多,因而银圣宫和玉圣宫两位皆闲置着。”
“那圣后是?”
“圣后是金圣宫。”
虽然初心此前已对宫里的妃位等级有所了解,不过详细的她倒还不曾去了解过。
而她亦是此时才晓得,原来此前听闻的皇朝妃和皇夕妃两位仅次于圣后之下的妃位便是银圣宫与玉圣宫两位。
那如此一来,形同玉圣宫的谨贵妃岂不是仅次于圣后之下!
不过此事似乎与她关系不大,毕竟自己如今只是一个小侍仪,这些对她来说亦是太过遥远。
“掌司大人,我住的广听轩此前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传闻?”初心依旧是对早晨彩壁与她说的幽灵一事念念不忘。
“传闻?”刘掌司思索了片刻,说道:“你是说幽灵一事?”
初心内心一紧张,真可谓难以置信!连刘掌司这么一个资深的老人都听说过那个传言。那那个传言岂不是真的!
“这传闻有是有,不过这也只是宫人们嚼的舌根子罢了。”刘掌司说,“你在广听轩住了那么些日子,你可曾见到过那些东西?”
初心当真是想与刘掌司说起广听轩的那两次黑影之事,不过她再看刘掌司的神色,简直就是与彩壁当时的神情所差无几——丝毫不畏惧!
为了不让刘掌司笑话自己胆小,于是她便决定算了。
“不过说起这广听轩,曾经倒是个人人向往之地。只是十几年前那里传出了什么幽灵的事,那里才渐渐变得荒芜。以至于最后杂草丛生,让那里更显得阴森恐怖罢了。”
“十几年前?”
初心敏锐的直觉突然让她莫名的想起了方才刘掌司所说的衡灵妃一事。
“掌司大人,方才您说的衡灵妃……请问她最后被安葬在了哪?”
初心此时在担心那个“幽灵”会不会是十几年前已死去的衡灵妃的冤魂。
“这个我便不得而知了。”刘掌司说,“当年衡灵妃归天后,便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内宫史书中亦是未提及她的安葬之处。”
“天……天啊!那她会不会是连死后也没有安葬之地,从……从而化作了幽灵游荡于内宫之中?”
初心虽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可笑,可是那些传言却又让她不得不那么想。
“我今日倒是见识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象力,连这些宫人们传出来的胡言乱语你也信?”刘掌司一脸不屑的说,“那个地方我曾经也经过过,不过并未看到传闻中的什么幽灵。”
刘掌司语毕,初心也算是见识了宫里老人们的“信仰”——就如彩壁一样,不信世间有鬼怪一说。
“不过我虽说在林子里未见到什么幽灵,不过我却看见了圣皇。”
“圣皇?”
这倒是让初心意外,彩壁不是说那个地方是连圣皇都下令不得擅入的吗?怎么他却偏偏会在那里?
而且看圣皇平日里的那个样子,他也不像是不怕鬼怪之人。
这时刘掌司突然起身,并示意初心继续走。
走了几步,刘掌司便忽然失声笑了起来。
“掌司大人这是何意?”初心询问道。
刘掌司依旧是忍俊不禁,她说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了我当时在林子里见到圣皇时的场景,那时我倒当真觉得圣皇很是可爱!”
初心一早便好奇此事,不过她并无机会过问罢了。
这时刘掌司说:“那时圣皇约摸十二三岁,他在转身看见我时,可是被我吓了一跳。”
“可是圣皇当时在林子里做什么?难道他不怕幽灵吗?”初心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怕,他当然怕了。不过就是因为怕,他才会去那的。”刘掌司的语气略带神秘,像是掖着什么秘密似的。
“那圣皇当时是?”初心的好奇心又被勾起。
这时刘掌司也不再故作神秘,而是转身对她说:“圣皇当时是替那些幽灵烧纸钱的……”
正文 第三十六章 阴谋论(三)
即使刘掌司是在取笑圣皇当时的幼稚,但是初心却并非苟同。兴许也就只有像刘掌司和彩壁这样的在宫里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才会面对事情如此乐观。
初心此时亦是心生了到林子去烧钱求安宁的念想。
“你可知当时圣皇的表情有多可笑。”刘掌司笑道,“当时我在圣皇身后叫住了他,因而他被吓愣了,还以为我便是鬼魂。”
刘掌司依旧是在拿当年圣皇烧纸钱一事取乐。而初心则是陪笑着不语,其实当时若是她,想来也是会被吓愣的。
“当我问及圣皇在做何事时,他愣是对我说,因为近段时间里宫中一直有鬼魂出现的传闻,而他身为圣皇理应给那些鬼魂烧纸钱,以求得皇城内的安宁。”
“圣皇当真是有担当。”
初心突然又想起了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成为他妻子的话,虽然此前初心亦是未将它当一回事,可是如今看见圣皇小时便有如此担当,想来他所说的亦是不假。
“说什么担当,其实不过是像孩子过家家般罢了。”刘掌司说,“不知你是否有幸见到过圣皇,你若是见到了他,你便知道他如今亦还是个孩童模样。”
刘掌司一语中的,这正是初心第一眼看见圣皇时的印象。
“好了,我该回礼务司去了。”刘掌司突然问初心:“你住广听轩?那……我改日再去看你。”
刘掌司绕过了初心,走向了另一旁的岔道。回头又对初心说:“你且回去吧,他日你若是有何难处,便尽管来寻我。”
初心亦在一旁应声道:“掌司大人多保重!”
此后两人便各自离去。
初心走了许久方回到了广听轩。
一回到广听轩,初心便着急着去寻彩壁,但她发现彩壁并非在轩里。
“这丫头,可又上哪去了?莫不是又跑去了后宫?她可当真爱往后宫里跑!”
但是如今寻彩壁一事已非重要之事,而她决定上林子里去给鬼魂烧钱一事方为重要!
她当即在轩内寻了一番,却未找到半张纸钱。这时她方想起了彩壁此前说,皇城内不准烧纸钱一事。
看来如今就算是她将整个皇城都翻找一遍,也是找不出纸钱的了。
可是如今该如何是好?若是不去烧些纸钱,初心可当真是怕极了今夜会被鬼魂找上门来!
没办法,既然寻不出来,那她便只好自己动手剪一些出来了。
经过了自己的一番“手艺”,初心终于剪出了些纸钱。
不过这广听轩真真切切是穷得叮当响,连寻几张纸初心都寻了好半天。
初心看着那些自己剪制出来的纸币,心里说道:“现在就去林子里偷偷的给那些鬼魂大人们烧些纸钱。虽然是自己剪出来的,不过总比没有得好。希望今晚鬼魂大人们不要来寻我才好。”
初心出门前还不忘念叨了好几遍“南阿弥陀佛”。
走至那偏僻的林子,初心已是感到了后背一阵发凉——这里着实阴森恐怖。
她走了好几步,便发现了林子中除了她外,还有其他人!
她原想着按原路返回,可是好奇心又促使她继续向前走。
于是她便壮着胆子凑近去一看,可是发现方才还隐隐约约能见到的人影,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初心心中不安:“莫不是鬼魂出现了?”
可是再仔细一看,初心却发现了地上有烧过东西的痕迹。虽然已经是被人用脚踏过,但初心依旧能判断那是烧纸币时所留下的痕迹。
“难道是圣皇又来这里给那些幽灵、鬼魂们烧纸币了?”初心小声嘀咕道。
这时,一个人影从初心身后的大树旁走了出来。
初心恍然间转身。
“圣……圣皇?”她一转身便看见了圣皇站于自己身后。
她虽有些诧异,不过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怎么是你?心儿。”圣皇问。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才对。”她答。
“我?我……我在……”圣皇低着头,像是想掩饰着什么。
“陛下是不是又来给那些鬼魂大人们烧纸币了?”其实初心在见到他时,便已猜到。
“‘又’?”圣皇亦是诧异。
“之前有听刘掌司说起过,她说你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她碰到过在这里给幽灵们烧纸钱的事了!”初心嫣然一笑,“为此,方才她还嘲笑了陛下一番。”
初心说到一半,霎时觉得惊恐。她忙忙说道“不过陛下应该不会怪罪她吧?毕竟刘掌司亦不是故意的。”
初心在心里后悔着方才因一时口快,竟说漏了嘴。这若是圣皇生了气,要怪罪刘掌司的话,那她可得愧疚死!
“没想到刘掌司居然将我的秘密抖了出去。”圣皇嘟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
“其实刘掌司她除了我外,也并没有和其他人说起过,大不了我们两个都替陛下保密好了。”初心说道。
“真的?”圣皇还是装作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当然喽,我可是个守信用的人!”
“那也包括这一次?”
“嗯!”
有了初心的小承若,圣皇终于放下了心。他转而蹲到了方才烧纸钱的地方,初心亦是蹲下。她拿出了那些自制的纸币。
“这些纸币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圣皇看着纸币问。
“其实……这些是我自己剪的。”初心讪讪而答。
“这东西也能自己剪?”圣皇很是惊讶。
“因为这宫里不准烧纸钱,所以我就找不到纸币了!但是我就住这附近,为了晚上能睡得安稳,我只好自己剪一些出来了!”初心忍不住对着圣皇便是一阵低吼。
不过转而她又连忙意识到了失礼,故而低头不语。
但是圣皇并未生气,他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哦……”
初心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拿出那些纸币。
“呀!忘记带火了!”初心如今方想起自己因走得急,竟忘了带火过来。
但这时圣皇却给她递过来了一个小火种。
“谢……谢谢。”初心谢过了他,便又去将那些纸币点燃。
“陛下应该不介意我在你刚才烧过的地方再烧一次吧?”初心轻声细语的问了一句。
“嗯。”圣皇顺带点了点头。
于是初心便开始点火。
初心看着在火焰之中不断燃烧的纸钱,仿佛烧掉了一桩心事。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阴谋论(四)
“陛下方才是看见我来了才会躲起来的吗?”初心问道。
圣皇点点头,但接着又摇摇头。
“陛下不会是把我当妖怪了吧?”初心偷笑着说。
圣皇不语。
“看这被踏过的痕迹,方才陛下一定是以为鬼魂来了,才匆匆将火踏灭了再躲起来!”初心又说。
这时圣皇忍不住了,他抱着双手便气宇轩昂的说道:“朕为了江山,求了那么多年的神。这次为了皇城的安宁,求一次鬼又如何?”
圣皇说完后,还不忘斜瞄了一眼初心的反应。
只见初心先是被他的气质所震撼,不过转而还是开怀的笑道:“是是是,陛下为了天朝的江山,当真是劳苦功高呢!”
“那是自然!”
不过初心转而又突然想到,方才圣皇好似是第一次在她面前用“朕”自称,而他此前与圣皇说话时,他都一直自称为“我”。这倒让她挺意外的。
火焰渐渐的熄灭,当还剩下一星半点的火苗时,圣皇突然十指合十,对着火焰便默念了几句。
初心听不太清楚他所念叨的是什么。
不过待圣皇念完,初心便好奇的问:“陛下方才念了什么?”
“我方才在祈祷冤魂早日安息,不要再出来吓唬皇城里的人。”他答道。
“没想到给鬼烧钱还有这规矩?”初心说。
待火焰彻底灭后,两人方起身离开。
“心儿也相信世上有鬼魂吗?”圣皇问。
“曾经不信,不过后来听了母亲的一番话后,我便信了。”她答。
“母亲?”
“嗯。曾经我的母亲对我说,她说这世上是存在鬼怪的。要是你做了坏事,鬼怪就会来找你、惩罚你。相反,如果你做了好事,那神明就会来帮你、保佑你。所以,从那时起,我便相信了鬼怪一说,而且我还时刻谨记着:切勿做坏事!”
“你的母亲当真是位明智的母亲。”
初心莞尔一笑,不语。
出了林子,初心再回头看了眼。心里想着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林子,除了里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藤蔓之外,其他的皆没什么恐怖的。至少,她还未见到那神秘的幽灵。
“心儿,我到你的广听轩里去坐坐吧?”圣皇说。
“嗯。”她同意了。
且说宫里发生了杀人这么大的事,圣后自然是坐立不安。当她得知了徽房台的宫女死亡一事后,便愤愤然的将同辉殿内案上的笔墨皆掀翻了。
“可恶——竟敢将本后安插于魏氏身边的眼线给杀了,当真是气煞本后!”圣后怒不可遏。
“殿下,此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罂粟在一旁问道。
“还能如何,当然是将那人碎尸万段!”圣后恶毒的说道。
“殿下勿急,只是死了个宫女,殿下何必兴师动众?若是如此,倒让外人起了疑心。”罂粟面无表情。
“可是如今太尊已将目光投向了本后,本后若不做出些反应来,她还真当本后是做贼心虚了。”
“殿下,您如今可以说是受害者,任凭西华宫那边如何查亦是查不到您身上。不过属下在意的是,此事究竟是有人识破了采儿是眼线一事才杀了她,还是……是因为宫女们之间的恩怨才会下此毒手?”
“你去看过采儿的尸体了吗?”
“是。”
“可有何异常?”
罂粟上前了两步,方说道:“属下看过采儿尸体上的刀痕,发现那刀痕极其精巧,且一刀致命!属下猜想,那下手之人定是个武功高强之人!”
“那便……排除了因宫女恩怨而仇杀的可能。”
圣后突然眼神恶毒,她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前方,仿佛前方站着她的仇人一般。
“像这种武功高强,且精通武士刀法之人,若要隐藏于内宫,着实容易。因为她们皆可用柔弱的外表来迷惑他人!”罂粟语气亦是狠毒。
“那便让内宫中的所有眼线都给留意着!看见哪个可疑的就杀!本后宁可错杀一万,也绝不放过一个。本后倒要让那人看看,与本后作对的下场!”
圣后满怀着怒气将案上的最后一摞字画推倒于地。
“殿下……是有怀疑之人了?”罂粟犹豫了一下方问道。
“试问这皇城之中,除了他安靖夫敢与本后明里暗里的作对外,还会有谁?”圣后轻挑柳眉,“这内宫里的嫔妃皆在本后的眼皮子底下,她们的一举一动皆被本后的眼线盯着……”
“可若真是安靖夫所为,那今日太尊所……”
“没错,那个女人今日在夕月殿上所说的话便是在为日后真相大白之时打脸!”圣后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那我们如今下一步是要?”
“既然那个女人在夕月殿内如此豪气的扬言要彻查此事,那我们便帮她来个彻底清查!”
随后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阴谋便油然而生。
“安靖夫,这次本后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圣后诅咒道。
都说在他人背后说坏话,那人是知道的。此话一点也不假。
这不,安千岁如今便是站在寿安殿的大殿门前连连打喷鼻。
自太尊方才从内宫回来后,便将自个儿锁于大殿内念经求佛。而殿前亦是站着几个宫女和内官。
他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了空中飞过一只飞禽,他下意识的看了看飞禽飞来的方向,发现正是内宫的方向。
于是他便吩咐身边的人好生守着,而自己却朝上林苑方向走去。
到了上林苑,他正巧遇上了在那喂鸟的元禄。
“小子,这鸟可未曾让外人动过吧。”他走近说。
“放心吧千岁,您吩咐的,这几百只鸟可都由我们自己人养着。”元禄憨笑着回答。
接着安靖夫便领着元禄到了一个鸟笼前,这个鸟笼的笼门是异于其他的。
安靖夫看了一眼笼中的鸟,随后被疾步踩着阑干一蹬,再将手极速伸入笼中,接着便又轻轻的落回于地。
这时那笼门方发挥了其作用:原来这笼门无论是从里还是从外皆可推开。
而笼门略小,也正好利于鸟儿自行出入。
待安靖夫落回地面上时,他的手中已然多了方才的那只鸟。
“千岁的功夫可又长进了!”元禄在一旁夸赞道。
“你小子,少在洒家面前油嘴滑舌!”
安靖夫顾不得他,他将鸟儿身上带着的夹筒里的信拿了出来。
看完信后,安靖夫顿时脸色煞白。这亦是元禄第一次见到他神情如此慌张。
安靖夫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捏在手心。又将鸟儿放开,让它飞回笼中。
他转身默然而去,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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