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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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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靖夫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捏在手心。又将鸟儿放开,让它飞回笼中。

    他转身默然而去,心里却还诧异道:“竟然不是她?”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帝姬宴

    昭伦帝姬的诞辰如约而至,在谨贵妃的盛邀之下,内宫里的各宫嫔皆前来夕月殿庆贺。但唯独圣后一人却以内宫事务繁忙,而推辞不至。

    除了内宫中的嫔妃,其他的外臣混家们也皆入宫前来祝贺。

    初心看着那些妃嫔、命妇们的衣裳,再看看自个儿的穿着。顿时觉得好不羡慕。

    一身浅绿衣裳,腰间配着条浅蓝色小丝带。普通的小履鞋,发髻之上亦是插着一只不显眼的小银簪——这,便是初心此刻的打扮。

    就像是称谓一样。帝姬身为皇帝的女儿皆可称“娘娘”,而贵仪、官仪、侍仪等身为天子的女人,却只能称“主”。

    如今亦是如此。那些达官贵妇们的衣着照样光鲜亮丽,气质依旧不输内宫妃嫔。

    可她,如今却只能打扮得和宫女所差不多。初心在羡慕之余,多少生出了几句“天命不公”的悲叹。

    “季姐姐,徽房台上次的那件事还没有找到凶手啊?这几日我可是连觉都没睡好呢。”玉靖突然跑到了初心的身旁,说道。

    “嘘——现在是帝姬的盛宴,可别提那些儿事,多不吉利。小心被谨贵妃娘娘听见了,可数落着你!”初心小声应道。

    “知道了,姐姐。靖儿不提便是了。”玉靖调皮的向初心吐了吐舌头。

    初心回敬的推了推她的脑门。

    不多时,谨贵妃便在宫女们的拥护之下带着小帝姬从殿后走了出来。

    这时只见大殿内众人齐声道:“参见谨贵妃娘娘、昭伦帝姬娘娘——”

    随后谨贵妃便命了众人起身,并让宾客们皆入席位。

    宴会是在夕月殿的大殿中举行的,大殿上的席座分南、北两侧,北侧坐的是各宫的嫔妃,而南侧坐着的则是那些达官命妇们。

    待众宾客皆入席后,谨贵妃方宣布帝姬的生辰宴正式开始。随后宫女也皆端上了美酒佳肴。

    待宫女们皆布菜完毕后,歌舞亦兴起。

    初心坐于席座之上,左边坐着的是玉靖,而右边坐着的便是湘贵嫔。

    起初初心与众人一样,皆随心欣赏着这歌舞。不过后来,初心觉得无趣,便将目光放于帝姬身上。

    这是初心第一次与帝姬相见,觉得帝姬当真是让人可喜。也不怪圣皇上次在与她说起帝姬时,他会一副乐融融的样子。

    初心看到帝姬棕褐色的眸子,觉得清澈见底但又透露着神秘。兴许这便是来自南方部落的异族风采,不过初心并不知道宫里有多少人知道帝姬的身世。可能彩壁也知道,但也可能不知道。不过这种事,亦不是宫人们可以随随便便挂于嘴边的。

    初心再仔细的看了看帝姬。觉得帝姬那小巧精致的鼻子就如樱桃般,煞是惹人喜爱。而那轻薄如翼的小嘴,更是荡漾着清甜的笑颜,而她头上的那红珊瑚簪子亦是可让初心羡慕三天三夜!

    可是不久,初心便看见了谨贵妃抱起了帝姬,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接着便看见帝姬点点头,然后眼角边便像是夹着颗豆粒般大小的泪珠。

    接着初心又看见谨贵妃用着黯淡的眼神看着帝姬,然后再用手轻抚了一下她的鬓发。

    最后,初心便看到了帝姬一转头便扑在了谨贵妃的怀里,像是哭了起来。

    由于歌舞声热闹,所以帝姬的哭声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不过,此时初心早已在心里有了猜想。

    歌舞毕,各宾客们皆将礼物呈至上来。

    最先呈上礼物的便是圣皇的姑姑御灵大姬。御灵大姬与先皇是一奶同胞的兄妹,且广孝大帝还在世上,便将她视为掌上明珠。

    如今她呈上的,是一只金步摇。而这只金步摇亦是当年广孝大帝在御灵大姬及笄时赐予她的。

    御灵大姬将盒子轻轻打开,让在场之人皆目睹一番。

    当她打开盒子之时,在场之人无不赞叹金步摇的工艺之精巧,装饰之华贵:步摇上缀以美丽的珍珠、翡翠,饰以用薄金片和玛瑙精制的荷花,花叶相间,栩栩如生。

    在人们赞叹之时,人群之中忽然传来了吟诵声:“珠华萦翡翠,宝叶间金琼。剪荷不似制,为花如自生。”

    众人皆好奇的朝那能作出如此绝妙诗句之人的方向看去,但令人诧异的是,那人竟是初心。

    “原来季妹妹会作诗?”湘贵嫔问初心道。

    这时初心方意识到了大事不好,原想着在此次宴会中默默无闻便是了,可当她看到那金步摇的工制时,却不想有感而发,因而引人瞩目。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里会作诗?不过是引用了女诗人沈满愿《咏步摇花》中的诗句罢了。”初心笑说道。其实此刻她在心里已是后悔不已。

    “想不到这位娘娘却如此懂得诗句。”御灵大姬说道。

    “承蒙大姬娘娘厚爱,贱妾不过区区侍仪,怎担得起‘娘娘’二字?”初心甚是卑谦。

    “一个侍仪竟有如此才华,当真是让我见识了。”御灵大姬略感意外。

    又问道:“那后面的诗句,你可还记得?”

    “记得。”初心一时口快,便又让原想着便就此为止的初心,再次感到后悔。

    “那你便念来听听。”御灵大姬说。

    初心不敢推辞,想来念几句诗句应不会兴起什么大浪,毕竟圣后亦不在。

    “既然娘娘如此说,那贱妾便献丑了。”初心开口便吟道:“低枝拂绣领,微步动瑶瑛。但令云髻插,蛾眉本易成。”

    语刚毕,御灵大姬便满意的拍着手说:“果真是不错!此诗是我多年来最喜爱之诗,当年我因最喜吟诵此诗,因而广孝大帝才命人去特地为我制了这只金步摇。”

    初心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含笑不语。

    随后众人皆纷纷为帝姬呈上礼物,而这时御灵大姬却在纷纷攘攘的人群之中来到了初心跟前。

    她说:“有如此才华,想必是读了不少书。可是却偏偏只是个侍仪,当真是委屈了。”

    初心亦是微笑而答:“无论位分如何,能服侍陛下已是贱妾的荣幸。贱妾从不希冀权位有多高,只求能在陛下身边左右为伴便是了。”

    御灵大姬突然不语,离开,但眼神中却对初心多了一份欣赏。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巧治愈

    宴会一结束,宾客们皆随后离开。而初心却与夕月殿的一个宫女说要私下会见谨贵妃,而那宫女也去汇报了。

    不过这时玉靖见了初心未离开,便也跟着留下。最后初心与玉靖还有两人身边带的丫头一起被夕月殿的宫女招呼到了偏殿内,不过在招呼了四人后,那宫女却说,谨贵妃要一会儿才能来见她们。

    于是宫女下去了。

    在等候之中,彩壁却对玉靖多话道:“玄侍仪今日送了何礼物给帝姬娘娘?”

    玉靖毫不犹豫便答道:“一套新衣裳。”

    又回头问初心道:“季姐姐送了什么?”

    初心莞尔一笑,答:“我不及靖儿上心,竟能想到如此实在的礼物。姐姐方才只是送了个初心锁给帝姬娘娘。”

    玉靖不知何意,竟微点着头,小声嘟囔道:“初心锁亦是好的。”

    这时,夕月殿宫的女们奉上了茶品。而一个宫女对初心说道:“抱歉主,娘娘还不得空来与两位主会面。”

    “娘娘现在在何处?”初心问。

    “娘娘如今与帝姬娘娘在一起。”宫女答。

    “麻烦你现在就带我过去,我有急事要找谨贵妃娘娘。”

    初心的话让那宫女感到错愕,不过听见了初心说是急事,她也不敢有所怠慢。于是便带初心往另一间偏殿走去,不过彩壁与玉靖等三人却不可随行。

    方到了一个偏殿,初心便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药草味。并且还听到了谨贵妃的声音:“御医,这药怎么帝姬都用了半个多月了,可还是不见好?”

    这时女医连忙跪下,说道:“贵妃娘娘恕罪,臣下确实已尽力。”

    当谨贵妃欲训斥御医时,那名宫女却向她汇报道:“娘娘,季侍仪已到。”

    谨贵妃一回头,看见了初心,她多少感到惊讶。

    “本宫方才不是说一会儿再见季侍仪的吗,怎么你做事如此冒失!”谨贵妃训斥那宫女道。

    这时初心忙出面说情:“娘娘莫置气,妾只是有急事欲找娘娘,方让她带个路罢了。”

    “你有何急事非得现在见本宫?”谨贵妃脸上带着愤怒。

    初心知晓缘由,于是她便又说道:“妾有一法,可治帝姬娘娘的病。”

    “你……”谨贵妃突然不语,她错愕,她不曾想到眼前的这个与她仅有一面之缘的季氏,竟会知晓帝姬得病一事。

    而初心也料到了谨贵妃必定会诧异。因此她说道:“此前在夕月殿时,娘娘曾对太尊说过帝姬娘娘背部长了些小水泡之事。当时妾便有所留意。”

    又说:“而今日在宴会之上,妾看到娘娘在抱着帝姬娘娘时,帝姬娘娘像是哭了。而那时妾便已经知晓了帝姬的病可能尚未痊愈。”

    “莫说痊愈,不过是不再蔓延罢了。”谨贵妃无奈的说着。

    而她也一改方才的怒颜,转而焦急的问道:“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初心此时已感受到了谨贵妃身为一位母亲的那种伟大。

    即使帝姬并非她亲生,即使她如今亦不过是三七有余的年纪,但她对帝姬的那份母爱却是日月可鉴的。

    这,又让初心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娘娘,方才您在抱着帝姬时是否不小心碰到了帝姬娘娘的后背?”初心问。

    “正是。她当时还与本宫说,她的背后很疼。”谨贵妃转眼一副憔悴的样子。

    “那妾确定要如何医治帝姬娘娘了。”初心满是自信的说。

    随后,初心来到了正趴于床上的帝姬身边,摸着帝姬的额头,又说:“帝姬娘娘如今已经发热,应该尽早治疗才是。”

    “可是……可是御医……”谨贵妃焦急万分。

    “娘娘,光涂药草还不行,应该还要做一件事?”初心起身。

    谨贵妃忙问:“什么事?你尽管说!”

    初心停顿了片刻,方吐出三个字:“烧鼻子。”

    初心之言着实让在场之人皆为之一振。这可不是在开玩笑?竟要烧帝姬的鼻子。

    按理,谨贵妃此时应是让人将初心拿下,然后重重惩罚一番。但是当她看到初心那坚定的眼神和趴在床上一脸痛苦的帝姬后,她决定相信她。

    于是,在御医的协助之下,初心很快便做好了一切准备。

    她用一个细长的夹筒,在里面塞了些药材,再将其点燃。最后放于帝姬的鼻尖之上,烧至了片刻,初心便将夹筒拿下。

    此时帝姬的鼻尖之上只留下了一个小痕迹。

    这时初心方与谨贵妃解释道:“娘娘,其实帝姬得的这种病在妾的家乡叫‘过塘蛇’。妾小时便在胳膊肘处长过,当时妾的祖父便是用此法来帮妾治愈的。”

    “如此……那本宫可得好生感谢你。”谨贵妃抱着帝姬欣喜的对初心说道。

    但初心却回答:“娘娘,这种病的主要症状为全身疲倦无力、食欲不振和伴着轻度发烧,且发病不久便会很快使发病部位感觉灼热。当时妾便是觉得那些水泡就像是跳着疼痛,所以妾能理解帝姬娘娘此时的痛苦。”

    她又说道:“不过这光是烧一下鼻子还不行,还得配一些草药一同涂抹。这样治愈的效果才会更好。”

    谨贵妃满心欢喜,她连忙对一旁的宫女说道:“快去库房内给季侍仪与卫御医拿些玉石珍宝过来,本宫要重赏她们。”

    尽管初心与卫御医两人皆做了推辞,不过谨贵妃的赏赐还是免不了的。

    离开了偏殿,初心便被宫女带回了玉靖所在的另一个偏殿。

    “季姐姐可真自私,方才竟一个人去见了贵妃娘娘。”玉靖一见初心便埋怨道。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去寻谨贵妃玩的。”初心边走出偏殿,边回答她。

    “那姐姐方才去找谨贵妃是做什么?”玉靖问。

    “没什么,只是听说帝姬前段日子里长了些小水泡,于是我便去帮帝姬娘娘治疗了一下。”初心答。

    “切,还以为是什么。”玉靖一脸的不屑,“不就是长了几个水泡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帝姬就是帝姬,得了一点小病整个夕月殿都得紧张兮兮的!”

    “这几日魏贵仪忙着,一时忘了教你礼仪,你就如此大胆了?一会儿若是被谨贵妃听见了,我可不会替你说情。”

    “知道了姐姐,靖儿闭嘴还不行嘛。”玉靖一脸的不乐。

正文 第四十章 蹊跷事

    在后宫的一座凉亭内,一个素绿色的影子在亭子里徘徊。近看,原来是佟官仪。

    她此刻像是在等候着什么人,不过那人似乎迟迟未出现。

    此亭名曰蝶息亭,是位于寿安殿附近的一座蝶亭。它的构造别具一格,很是精巧。而那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亦是甚为美观。

    佟官仪还在不断的徘徊于亭内,而身边的小宫女也只是在一旁看着。偶尔她也会替自家主子心疼道:“主,您都转悠了半天了,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你让我如何坐得下?安千岁忽然说要见我,我这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莫不是我哪做的不对,招惹了他?还是……”

    佟官仪脑烦着坐下,此刻她的心里满是不安,因而她也不再敢多往下想。

    心慌意乱之时,佟官仪抬头,便看着了一个黄色的身影与一个浅蓝色的小身影正悠闲的往蝶息亭的方向走来。

    佟官仪定眼一看,原来是安靖夫带着元禄正缓缓而来,而身后亦不再有其他人。

    安靖夫未走入亭内,佟官仪便连忙起身,捧着笑容便远远的迎了上去。

    “妾见过千岁。”佟官仪很是恭敬的行着礼。

    但是安靖夫却没有正面看她一眼,而是将双手搭与背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亭内。

    而元禄亦不学好,看见自己干爹如此神气十足,他也便在他身后偷偷的模仿起来:明明便是捧着东西,却愣是将脑袋抬得老高,也扬眉吐气的往亭内走去。

    不过他在走至亭子前的梯阶时,还留意了一下。

    佟官仪毕竟已在宫里待了多年,对安靖夫的事也是略有所闻。故而对于他方才的架势,她亦是见怪不怪。

    当安靖夫走至了亭内,便直接坐于亭内的石凳之上。

    “元禄,坐吧。”他招呼着元禄坐下。

    元禄接过旨意后,便也随性坐了下来。

    而此时的佟官仪亦是跟在两人身后也到了亭内,不过在亭中,她并不敢坐下,而安靖夫也未让她坐下。

    两个内官皆闲然自得的坐着,而佟官仪身为一个妃嫔,却在不得内官的许可之下却只能是恭敬的站着。如此煞人气势的做法,安靖夫当真是做绝了!

    见安靖夫久久未开口,佟官仪便先发问:“妾愚昧,不知千岁今日寻妾来所为何事?”

    安靖夫并没有急于回答她,而是故意将左臂放于石桌之上,对着佟官仪便是一字一句的吐说道:“给你送礼。”

    “给妾送礼?”佟官仪立马感到惊愕不已。

    接着元禄便将他方才放于桌上的东西往佟官仪的方向推过去了一点。

    安靖夫指着桌上的几个荷包,便说道:“这几个香囊是送予官仪的。”

    佟官仪看着那些小香包,虽觉得香味浓郁,着实让她喜爱。可是她却对安靖夫的此举感到疑惑,甚至是不安。

    因为此前她亦是有听宫里的宫女们说过,听说前段日子里徽房台死的那个宫女是被安靖夫所杀。

    如今他突然送香囊过来,想来其中未必无蹊跷——难道他要对佟官仪下手?

    “千岁,这……这香包是?”佟官仪问。

    “官仪不记得了吗?此前繁英斋曾进献过几株千日红给太尊,如今这香包便是用那千日红所制。”安靖夫笑着答道。

    “妾是想问,千岁的这些香囊为何人赠予妾?”佟官仪又问。

    “既然是洒家拿来的,那便是洒家赠予官仪的。”安靖夫依旧笑容满面。

    佟官仪一听,果然有蹊跷!

    她推脱着不敢接受:“千岁,您的心意妾心领了。不过内官私送宫嫔礼物之事,这恐怕……”

    “官仪是想推辞不受?”安靖夫突然站起了身。

    转而又怒说道:“难道官仪连太尊的礼都敢不接了吗!”

    佟官仪与侍女两人皆被吓致连连跪下,元禄亦是从石凳上滚下来跪着。

    “方……方才……千岁不是说……”佟官仪此刻已吐字不清。她知晓惹怒安靖夫的下场。

    “哼!真不识抬举!这些可都是太尊亲自赠予官仪的,方才洒家不过是与官仪开了个玩笑,想不到官仪竟……”安靖夫故意不往下说。

    转而却说:“你先起来吧。”

    这时佟官仪连忙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而安靖夫亦是坐下。

    接着佟官仪便迫不及待的拿过了桌上的一个香囊,感言道:“妾方才不知抬举,惹恼了千岁,还望千岁恕罪。”

    随后便抱着个小香包跪下谢恩道:“请千岁回去替妾谢过太尊隆恩。”

    安靖夫看到她如今的脸上多少露出了笑容,他感到了些许错愕。

    不过他又忙说:“不妨事,官仪且回去吧,洒家自会与太尊说。”

    “如此那便多谢千岁了。”佟官仪起身,不过又多问了一句:“不知太尊将妾送过去的花又制成香囊送予妾,这是……是怎么个意思?”

    “前几日太尊有意与圣皇陛下提起,说要晋封谨贵妃娘娘。如此……想必太尊亦是要加封官仪。”安靖夫随口一说。

    虽说这安靖夫不过是随口说了句打发她的话,不过佟官仪却当了真。

    她走至安靖夫面前,摘下来了手上带着的一个玉镯。接着对安靖夫说道:“如此,妾还需千岁在太尊面前多美言几句。”

    又说:“妾虽没有谨贵妃娘娘抚养帝姬那般劳苦功高,可是妾自入宫以来便全心全意为着陛下着想,且还一心侍奉太尊。可无奈位分依旧低下,如今若是妾若真能与贵妃娘娘同加封,那他日妾一定会报答千岁的!”

    说着,便将玉镯递了过去。

    安靖夫没有接过镯子,而是说:“行了,洒家知道了。你且回去吧。”

    他像是在有意不与她多言。

    而沉浸于方才的惊喜之中的佟官仪还是满心欢喜的将玉镯放于桌上,然后让侍女拿过那些香囊便乐然离开。

    这时安靖夫起身,元禄跟着站于他身后。

    他望着佟官仪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道:“她居然欣然接受了?”

    “千岁,您方才为了让佟官仪接受那些香囊,可是不惜假借太尊的名义。您这葫芦里卖的可是什么药?”元禄突然在身后来了一句。

    安靖夫转身又坐下,抖了抖自己的衣裳,低沉的对着元禄回应了一句:“毒药。”

    

正文 第四十一章 花里毒

    元禄听闻了安靖夫的阴谋,顿时脸色煞白。

    “千……千岁,您……您怎么敢对嫔妃下……下毒手。这……这要是……”元禄惊恐不安,早已不知自己要说什么。

    “真没出息!不就是杀个小宫嫔?瞧你这副德性!”安靖夫狠狠的用手推了元禄的脑门。

    “可……可是千岁,您为何要杀佟官仪?就……就算她是和圣后一伙的,那……那她也是……是圣皇的妃子啊。”元禄此时已经开始说话结巴。

    “行了,洒家不想看见你如今这副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清的窝囊样!真是一个成不了大器之人!”安靖夫说。

    “千岁,您……您在花里下了毒?”元禄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花是她送的,香囊是洒家命人制的,亦是洒家送与佟官仪。可是这里面的毒……却不是洒家下的。”安靖夫转而嘴角一抹微笑。

    元禄完全未领会其中的意思。

    安靖夫又说:“小子,你方才说错了一句话。洒家要杀一个人,并非因为他是圣后身边的人,而是因为她是登氏家的人!”

    此次元禄听后倒是会意了。

    他说道:“可是太尊亦是登氏一族之人……”

    “登氏一族做事如此心狠手辣,害人家破人亡、妻死子亡,如此歹毒之人,太尊与他算是哪门子一家人!”说着,安靖夫的神色便也变得狠毒了起来。

    “可是前段日子里徽房台刚死过人,如今若是佟官仪也死了,那太尊这边岂不是又会大动肝火?”元禄此时已稍有平复。

    “放心吧,死不了。方才洒家已经看出了佟官仪只是个喜欢阿谀奉承之人,并非与圣后一党。相反,她还被圣后给算计了一遭!”安靖夫说。

    这时元禄愈发不解了,方才安靖夫还怀疑佟官仪与圣后为一伙,要下毒杀了她。可如今安靖夫如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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