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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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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尊若是想与妾等聊天便直接诏妾等来寿安殿便是了,何必出个什么病重的缘由来吓唬妾等。”湘贵嫔说,“害得妾与妹妹们昨夜都不曾睡好。”
湘贵嫔在与太尊两人侃侃而谈,而其余三位嫔妃却不曾敢发一言。就连向来做事鲁莽的玉靖也不敢出声,不过三人也都被太尊的胸怀所惊异。她们素来听说太尊一心向佛,却不曾想过太尊亦是个好脾气之人。
“孤家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听孤家与湘贵嫔说话的,你们也不必拘泥,尽管说说话。”太尊心里知晓她们在意的是什么。
而有了太尊的这句话,玉靖也就放心大胆的畅谈起来,其他人亦跟着谈笑风生。
在寿安殿的另一头,元禄正带着宫女们在忙碌着什么。这时,一个穿着浅蓝色的、两袖皆绣四角麒麟服饰的男子出现了——他,便是此前初心在后宫里所遇到的男子。
他走至宫院里,看见了正在忙碌的宫女,便招呼元禄过来,问道:“太尊一病,你们倒是忙碌,也不怪你名字里有一个‘禄’字。”
说完,男子身边的一个内官模样的少年便掩嘴偷笑起来。
元禄见状,就对少年义正言辞的说道:“元福你笑什么!以为你名里有个‘福’字你便能享福了吗?”
转而又有些不高兴的对那名男子说:“还有,陛下您尽会拿奴下取笑,奴下这名字还不是陛下赐的?陛下若是嫌弃,那奴下只好改名换姓了。”
元福与圣皇两人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圣皇说道:“好呀,朕倒要看看你一个无亲无故又不知姓氏的内官会取出什么好名字。”
“切,奴下日后便不叫‘元禄’了,从此我跟我干……”元禄突然禁口。
“跟你干……什么?”圣皇问。
元禄突然想起了安靖夫昨夜里对他说的话,即使是和他关系很好的圣皇,他也不能将他和安靖夫的关系说出去。
圣皇又戏说道:“那你便不叫元禄了,朕再赐给你另一个名字。嗯……”圣皇想了想,突然有了点子。他说:“那你便叫‘元贤’吧。”
正文 第十五章 鸟笼子
圣皇说完,便是引得元福一阵窃喜。不过这元福到底是个腼腆的少年,他虽觉好笑,却从未笑出声了。元禄觉得两人很是无趣,便扭头就走。
但是不料被圣皇从背后抓着了肩膀。“别走啊元禄,朕有些事还得问问你呢。”
元禄将圣皇的手从肩膀上推开,一脸高傲的说:“陛下赐给的新名奴下心领了,但是奴下还是觉得元禄这个名字较好。所以,陛下就不要再拿奴下取乐了!”
“行了行了,朕不与你开玩笑便是了。”圣皇拍了拍他肩膀,再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宫女们,问道:“朕只想知道那些宫女都在忙活些什么?看你们个个都捧着那花走来走去的,别告诉朕你们这是在用花给太尊治病。”
元禄对眼前这个虽已是弱冠之年,但样子却和总角的少年差不多的圣皇很是无奈。但他现在不是和圣皇多言多语的时候,他直接了当的说:“奴下真的很想问问陛下什么病是可以用花来治的。但是奴下如今真的很忙,就不想问陛下了。”
又说:“这些花是千岁用来制作香囊的。”
说完,元禄摇着头走开了。
圣皇笑了笑,说:“这元禄脾气倒是可以,敢在朕面前摆大牌。这太尊都病了,她们还有心思去制香囊。”
转而又笑着对元福说:“这倒是有意思,千岁居然也爱香囊这种东西。”说着,他便带着元福绕过离开了。
圣皇带着元福两人走于廊道之上,四周的景致很是清新淡雅,悬挂于廊道两旁的鸟笼里的鸟儿也在不时鸣唱。
圣皇忽然抬头看见了鸟笼里的一只黄莺,神色有些黯淡,他自言自语道:“囚笼里的生活真是艰辛,鸣声再好也不过是他人的玩偶。”
这时元福凑上来,在圣皇面前比划了一些手势,然后便露出了一丝忧伤。圣皇像是领会了他的意思,他苦苦一笑道:“没事元福,朕不过是突发感慨罢了。”
随后,他便又带着元福继续向寿安殿方向去。
而寿安殿内,太尊突然想在午后与嫔妃们一同前往花亭赏花。期间,太尊欲到寿安殿的佛堂内念半个时辰的经。于是便让嫔妃们先自行回去,随后她再召见嫔妃们移步花亭。
初心等人离开了寿安殿,嫔妃们皆对后宫的景致格外感兴趣,于是四人便说要一同游赏一番。但是后来不知怎的,四人便分将开来,各自前去游赏。
初心与彩壁两人走着走着便到了寿安殿的后宫院里。走在廊道之上,初心便听见了两旁的鸟鸣声。她细细聆听着,突然觉得它们这是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这鸟儿好可怜!就像是一个囚笼里的犯人一样。”初心不免心生同情。
“主,这些鸟儿都是太尊饲养的。奴婢知道主仁慈,可是咱们也束手无策。”彩壁回答道。
就在彩壁说话期间,初心已经攀上廊道两侧的阑干之上,并用手努力的去够那些鸟笼子。
“主,这些鸟可是不能放的!”彩壁连忙去抓着初心的裙角,像是在阻止初心的行为又像是在扶着她,不让她摔下来。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远方传来了一个少年呵斥的声音:“大胆奴才!竟敢擅自释放千岁的鸟儿——”
初心不免内心一惊,被吓得脚跟一滑,竟从阑干之上摔了下来,直接将彩壁扑倒在地。这时,元禄从不远处跑了过来,看着摔倒于地的两人,说道:“好你们两个奴才,连安千岁养的鸟儿也敢动?真是不要命了!”
彩壁一听这声音,便觉得是元禄的声音。她抬头一看,果然是他!
“元禄!你那么凶干嘛?要是你把我家主摔坏了,我看不要命的人是你!”彩壁怒怼了回去。
“怎么是你?四丫头。”元禄吃了一惊。
初心先站了起来,然后扶起彩壁。接着她就看见了彩壁怒气冲冲的跑过去抓着元禄的耳朵就是一阵痛骂:“好一个元禄!你竟然敢说我和主不要命了,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我家主可是天子的女人,你敢杀吗?”
彩壁的一句“天子的女人”着实让一旁的初心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丫头骂人的时候倒挺会找理由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元禄连忙求饶道:“死丫头,快放手!”
彩壁放开了他,但还是略有怒气的说:“你方才是叫我的名字,还是叫我死丫头呀?”
“叫你名字,行了吧?”元禄边回应她边摸着自己的耳朵嘀咕道:“骂你死丫头又怎么了,反正名字还不是差不多?”
“我告诉你呀元禄,你以后不准再叫我四丫头了。”彩壁叉着腰,像是在教导孩子似的说:“知道为什么以前大家都叫我四丫头吗?就是因为叫起来和死丫头差不多,所以别人才这么叫的。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了新名了,我现在叫彩壁!”
“这名字你自个儿取的呀?”元禄回想起了方才圣皇与他开玩笑的话,便气不打一处来。他说道:“方才圣皇陛下才说要赐给我一个新名来着,想不到你这丫头就来取笑我。”
“取笑你?不要逗我了好吗。”彩壁说,“我这名字可是我家主给取的。至于圣皇陛下要赐给你新名这个事我为什么要取笑你?你说。”
听着彩壁与这个少年的对话,初心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元禄”。她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更像是真正的元禄,因为他的一言一行都和彩壁之前与她说的一样。
初心选择让他们两人打闹一番,自己却悄悄的沿着廊道继续走去。走了一会儿,她便消失在了彩壁与元禄两人的视线里。
在沿着廊道走了不久之后,初心突然觉得自己走累了。于是她便在廊道旁坐了下来,她边休息着边抬头看了看这蜿蜒曲折的廊道上数百个的鸟笼子。
无意间,她突然看见了一个空的鸟笼。她走近看了看,发现这个笼子虽然除了没有鸟外并无其他不同,但是她还是看出了一丝端倪。
正文 第十六章 笼闸门
笼子与其他的笼子都很像似,唯独不同的是笼子的笼门与众不同。它的笼门要比其他的都要小,且初心还发现它似乎不像其他笼门一样是上下拉开的,倒像是里外推开的。初心再仔细看了看那个笼子,猛然想起了玉靖此前捡到的那只已死的鸟儿。
“莫非这笼里的鸟儿是用来报信的?”初心诧异。
她明白,如果这些鸟笼里有些鸟是用来报信的话,那么,那些笼子也必定是这种笼门较小又是里外推开的笼子模式。因为这样的话,鸟儿就可以自由的进出鸟笼。而且因为鸟笼子众多,这些特殊的鸟笼还不易被人发现。
如此想来,那这蔓回的廊道之上的数百只飞禽为安千岁饲养的已是无疑的了。而且玉靖既然能在内宫里捡着一只腿脚上绑着小夹筒的鸟儿,那么也就表明这个安千岁在内宫里头有内应!
一想到这些鸟为了避人耳目而隐藏于“玩偶鸟”中,甚至它们可能还传达着某种阴谋,初心不免直打冷颤。
为了避免让人产生怀疑,初心决定离开这里。就在转头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圣皇。此时的初心早已知晓他不是元禄,不过她不曾想过他不是一个宫人。
她想扭头就走,但是她又不能。因为按天朝的律令,皇城之中的内官和女官皆是圣皇身边的大臣,而嫔妃除非有资格被称为“娘娘”,否则天子的小妾的地位永远不及圣皇身边的大臣的地位要高。
初心站在原地,等他过来的时候她礼貌的行了个礼。接着想绕过他离开,但是却被圣皇拦了下来。圣皇宽大的袖子上所绣的图案由于位于袖子外侧而并没有被初心所发现。而接着圣皇也好似故意隐藏似的,将手搭于背后。
“看来你我果真有缘,想不到竟还能再相见。”圣皇说道。
初心谨慎不语。
“我总是觉得你好似活在我的梦里,不知我与姑娘是曾经否相识过?”圣皇又问。
“奴婢并不曾认识宫中的内官。”初心许久才开口答道。不过转而又问道:“大人应该不是真正的元禄大人吧?因为方才奴婢才见过他。”
“正是。”他答道,“我确实不是元禄。”
“那大人为何要冒充元禄大人?”
“因为他的名字很好听。你不觉得吗?”
听着圣皇与初心的对话,元福又在一旁掩着嘴偷笑。
而初心也管不得他冒用元禄身份的原因是什么,她只直接问道:“那大人真名叫什么?奴婢回忆一下是否曾经与大人相识。”
“我叫问。”他很快回答道。
“问?”初心先是诧异,随后便是迷茫。她说:“这名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又问:“姓、氏叫什么?”
“无姓无氏。”
“无姓无氏?怎么会?”初心说,“难道你不知道父母亲是谁?”
圣皇长吸一口气,许久才说:“我现在在这宫中如同孤家寡人,又怎会有亲眷?”
初心像是懂了什么,她点了点头。说:“抱歉大人,奴婢确实对您的名字没有印象。如果大人没什么事的话,那奴婢便下去了。”初心还是想着离开眼前的这个男子。
“等一下。”圣皇又伸手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他问:“你是这宫里的宫女?”
初心心虚的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便……”圣皇露出了一丝如孩子天真般的笑容,他说道:“那你便当我的妻子吧,反正你一个宫女在这宫里想必也是无依无靠的。不然就跟我好好了,我会善待你的。”
说着,他便伸出手去抱住了初心。而初心被他的突然之举所震惊,她不晓得宫里的内官是否对嫔妃们也是如此随意?
“啊!放开我——”初心开始挣扎道,“我可是天子的女人!”
一句“天子的女人”如今连自己都用上了,但是圣皇早已知晓她的身份,故而对此不感意外。看见他并无放手之意,而一旁的元福也是无动于衷。初心又急中生智,她呐喊道:“太尊您怎么来了——”
想不到这倒挺奏效,圣皇立马放开了她,然后和元福两人都朝身后望去,但是他们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廊道。待圣皇意识到被初心给蒙骗了之后,便和元福两人再回过头来。可是,他们发现初心已经沿着廊道逃之夭夭了。
圣皇摇着头,笑道:“这丫头,朕都说了让她当朕的妻子她还不乐意,非得去做什么天子的女人。真是个傻丫头……”
继而又对元福说:“你去告诉母后,说朕一会儿便过去给她请安。”
言毕,圣皇追随初心离开的方向而去。
而内宫一头的金碧辉煌的同辉殿在午后的烈阳之下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殿里,圣后怒不可遏的将手中的玉环置于地上。口中还骂道:“太尊这是在羞煞本后!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本后召见嫔妃们时才病,今日在同辉殿里,真是让本后好不难堪!”
说着,便要将心爱的佛像也一并摔于地上。但是这时却被罂粟阻止道:“殿下息怒,属下方才从后宫里得到了细作传来的消息……”
“下去!”圣后呵斥道,“如今本后任何消息都不想听!罂粟,你可知道今日在同辉殿上就是因为太尊的缘故,才让本后颜面尽失。如今谨贵妃还不知怎么在背后取笑本后呢!”
“殿下,”罂粟拱手说道,“属下知道今日嫔妃们都没有赶来同辉殿听训着实让殿下恼怒,但是如今后宫的细作传来消息,道出了太尊为何会突然病倒的缘由。”
圣后一惊,内心揣测难道太尊果真是要与她对抗才连夜召见嫔妃前往寿安殿侍疾,好让自己今日落到一个难堪的局面?
罂粟见圣后不说话,于是也就直接了当的阐述道:“殿下,太尊是因为知晓了我们对季氏下手一事才会气急攻心,从而病倒的……”
“什么?气急攻心?”圣后突觉六神无主,她满是慌张的问道:“谁?是谁告诉她的?”
罂粟双眼深邃,眼神冷淡。许久才狠狠的吐出了三个字:“安靖夫。”
正文 第十七章 刺内官
初心沿着廊道逃了许久,转眼便被一座假山给拦住了去路——想来自己是迷路了。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亭台楼阁、花草树木以及假山流水外,四周空无一人。
“天啊,我走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了……怎么办?我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初心一个人跺着脚干着急。
但是这时圣皇还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初心很惊讶,连自己都躲到迷路了,他居然还能找到自己!
“这里景致很美,你要和我一同欣赏吗?”他问。
初心摇摇头,缩在角落里,怒斥道:“我可告诉你,你这样会被杀头的!你竟敢强占圣皇的嫔妃,你不怕被诛三族吗!”
圣皇不喜不怒不惊,但又略有伤感的说:“你觉得我怕吗?”
初心回忆起了他之前说的话——他在皇城里是一个孤家寡人。突然间,她发觉自己好像开始同情起他了,兴许他只是需要一个人的陪伴。可是,初心再回头一想,不行!自己身为妃嫔,怎么能和内官好呢,这是不守妇道!
“不行不行!”初心捂着脑袋摇着头,道:“不能这样,我不能有恻隐之心!”
但是圣皇还是一步步逼近了她,直把她困于一个小角落里。四周无人,再看他的眼神,似乎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初心将叉于发髻之上的银簪拔了下来,这银簪是方才太尊赐给嫔妃们的。
“我,我警告你。你,你若是再靠近我。那,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初心拿着银簪对着圣皇。
“你何必如此呢?”圣皇满是深情的说,“难道你做一个内官的妻子,还比不上当圣皇的嫔妃?”
初心蜷缩于角落,看着步步紧逼的圣皇。她的内心无比纠结。她要如何?如果他真的再靠近,她要如何呢?真的要“杀人”吗?
圣皇还是一步步逼近她,她好似已经成了对方的猎物。而圣皇是真的很像上前去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但是,就在他扑上前去的那一刻,初心动手了!
初心看见他扑了过来,在慌忙之中她用拿在手中的银簪猛地刺了过去!她并没有感觉到刺空的感觉!
但是她也并无听到对方有发出任何声音,不好的预感开始笼罩于心头。她缓缓睁眼,却看到了用手捂着脸颊的圣皇。鲜红的血从他修长的指间渐渐溢了出来,滴在了华贵的服饰之上。
而由于此时的初心已如惊弓之鸟,正不知所措。她丢下了银簪,正缓步挪出角落。由于惊恐过度,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圣皇两袖上那象征着帝王的四角麒麟图案。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你自己不好,非要扑过来……我,我只是自卫!”初心结结巴巴的抛下一句话,便又再次逃离。
在逃跑的路上,初心的脑海中不时的浮现出一个声音:行刺内官罪名也不小——
而方才也同样受了惊吓的圣皇,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发愣了好一会儿。
他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沾着自己血渍的银簪,说道:“原以为是女人们的饰品,想不到竟可以用来当凶器。”
又伸手过去捡起了那只银簪,就在回头不经意间,却发现云霄不知何时已站在了离自己不远处的廊道上。
“云霄?怎么你会一个人在这?”他诧异的问道。
“若不是奴婢一个人在这,方才的事怕是很快就会传到太尊耳里了。”云霄跪下行礼。
圣皇讪讪一笑,说道:“那丫头,倒学会行刺了……”
说着,便收回了手中的簪子。
“陛下想怎么做?是今晚就让她侍寝?还是加封她?”云霄抬起头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圣皇反问道。
“因为……奴婢好像看出了陛下的心,已经被她给勾去了。”
圣皇让她站起来,随后又说道:“朕确实是喜欢她……”
看着指缝间的已凝固的鲜血,圣皇又对云霄说道:“朕就是喜欢季氏。所以,朕现在不想要兰氏了,朕只要季氏一个人。一会儿朕便去和母后说,朕要加封季氏!”
“万万不可陛下!”云霄连忙说道,“季氏的身世奴婢还没查清楚,陛下还是不要轻易接近新入宫的宫嫔!”
然而圣皇却不在乎,她对云霄说:“她的身世没查清楚那你便继续去查,反正朕喜欢季氏这件事已是事实。除非你查到季氏是别人派到朕身边的眼线,否则你就无法阻止朕亲近她。”
“陛下,奴婢这是为了您好。您怎么能如孩童一般取闹呢?”云霄像是在祈求。
但是圣皇却转身,对云霄说:“你去告诉兰氏,就说朕已经不喜欢她了,让她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朕面前。”
接着就大步往前走,口中还念念不忘道:“初心,初心……朕就是喜欢初心!”
看着圣皇离去的背影,云霄百般无奈,虽说圣皇已是弱冠之年,可是行为做事却还如总角的少年一般。而她亦是感到无可奈何,如今她能做的便是查清初心的底细,从而排除对圣皇产生的隐患。
再说这初心到处乱跑的已经迷失了方向后,便又不知到了何处。只见这里四处安静无声,廊道两旁也是两个碧绿的池子。
四周的廊道围池而建,池中的莲花开得正茂。但是初心已是无暇顾及这般美景,她走走停停。
忽然间,她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她回过头来,“太……太子!”她又被吓得惊慌缩手。
“初心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呀?”太子用着一双求知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她。
“我……我是……我是陪我家主到寿安殿侍疾的。”初心眼神左右飘忽,注意力完全不在太子身上。
“那姐姐又怎么会到上林苑来?”
“上……上林苑?”初心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呀……我……我好像是迷路了……”
“咦?姐姐迷路了吗?”太子问道。
初心刚想回答他,但是这时太子好似看见了初心手上的那一丝血迹,“姐姐的手是受伤了吗?善世看到姐姐了手上有一点血迹哦。”
正文 第十八章 伤太子
初心连忙抓着自己的手背,用掌心去掩盖这一事实。初心虽然从第一次与太子相遇时便知道他是一个观察极微的孩子,可是她不曾想过太子连这一丝的血迹都能看见。
“我没事,太子……可能,可能是刚刚不小心被树枝给划到的。”初心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几步。
“那让善世来替姐姐看看吧。”太子欲将凑近。
“不行,太子!”初心连忙后退。
“为什么?善世只是帮姐姐看一看伤口严不严重。”太子还是想凑过去看一下初心的手,因为他真的以为初心是真的受了伤。
“绝对不行!”初心突然喊叫了一声,把太子给吓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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