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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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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行!”初心突然喊叫了一声,把太子给吓愣住了。
转而初心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确实是过于激动,这可能会给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心里带来伤害。为了不引起太子的怀疑,也为了不伤及太子的自尊心。
她转而笑说道:“这个是万万不可的,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嘛。是吧?太子。”
太子从发愣中回过神来,但是令初心没想到的是,太子不但没有被伤及自尊心,反而还很开心的对她说道:“那姐姐便来做善世的王妃吧!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说我们是男女授受不亲了!好吗?姐姐。”
说着太子便要上前拉住初心的手,而初心由于方才受到了圣皇的举动的影响,如今她对太子的这一举动亦是格外敏感。她下意识的用力去推开了太子,不要让太子靠近。
被推开的太子站在原地,稚嫩的脸颊露出了悲伤。他说道:“善世是真的喜欢姐姐,难道姐姐不喜欢善世吗?姐姐,你就来当善世的王妃吧!”
太子又上前去一把揽住了初心的左手臂,像是哀求的说道:“姐姐姐姐,你还没有和善世较量过音律呢,姐姐将来若是当了善世的王妃,那就可以天天陪着善世一起较量音律了。姐姐姐姐,做善世的王妃好不好?”
“快放手啊太子!”初心拼命的想挣脱他,而脑海中却不知为何总是浮现出方才那个内官的影子。
“姐姐你不要走啊!善世会对姐姐好的。”
“不行!你快放手!”
初心突然如同入了虎穴的羊羔,正拼命逃脱虎掌一般。
但是太子依旧不依不饶,他将初心的手臂紧紧抓住,而初心也是惊慌失措。在挣扎间,她突然挥起了自己的右手。接着,只听了“啪——”的一声,最后太子摔到了地上。
初心连忙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掌心,再惊慌的看着太子那白皙的面孔之上的那个红色的掌印——她动手打了太子!
“我……太子……我……”初心真的已是六神无主、惊恐万状了。眼角边也突然夹起了一颗豆大的泪珠,她意识到方才自己打的不仅仅是太子的肉体,还有太子的心灵——太子的自尊已是遍体鳞伤。
初心不敢再停留,她闭着眼睛拼命的往后跑,脑海之中不断的浮现刚才动手时的画面。
她不敢想象接下来她的命运会如何——行刺内官、打伤太子,这些罪名统统加起来,是完全可以让天朝的律令诛她六族的。
她边跑边听见太子在身后不断的哭泣声,“姐姐,姐姐……你为什么不要善世……姐姐……”
初心突然想回头,她想回头去安慰那个自尊心已被自己打得支离破碎的少年,她很想告诉他其实自己并不是不要他,而是事实真的太残酷!
最终,身后的太子悲伤欲绝的哭声让她止住了脚步。她站在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廊道上,看着太子盯着自己的方向大声哭泣,并喊着她“姐姐”。她顿时心生怜悯之心,并不断的谴责自己:方才真的不该动手的!
她想回去,可是就在她刚挪动了半步时,她便看到了太子身后的廊道上有一个人影在闪动。
于是她又连忙止住了脚步,她看着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于是她便一狠心,拐到了廊道的另一边。最消失在了太子的视线里。
而太子身后的人影在听见了太子的哭声后,也从那边的廊道上走了过来。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尊身边的内官——安靖夫。
“怎么了这是?”安靖夫赶紧走过来,蹲下身子就问道。
“千岁……”太子依旧哭声不止,“初心姐姐不要我……”
安靖夫自然是晓不得太子说的什么,他只不过是在心里念叨了一句“初心”便又对太子说:“好了,太子。前边便是寿安殿了,奴下带太子去太尊那儿好不好?来,太子别哭了。”
说着,便拉过太子的手往寿安殿方向去。而太子还是边哭边喊着“初心”的名字。
以安靖夫的诡计多端,他不会不知道这其中有蹊跷。但是太子向来单纯可爱,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再说初心刚跑到寿安殿的廊道上,便与彩壁撞个正着。后宫以其蜿蜒曲折又一脉相通的廊道最为精巧,一条廊道便可通向后宫的各个宫室院落。
“主,你上哪去了?奴婢可找了主好久,太尊已在花亭内召见了其他嫔妃,就等着主过去了。”彩壁说。
“彩壁,我和你说。我犯事了,而且还是大事!”初心抓着彩壁的胳膊惶恐不安的说道。
彩壁由于初心的不见,便找了许久。可如今找见了她,她却莫名其妙的说自己犯了事。
而初心也知道彩壁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于是她便将方才“行刺”内官、打伤太子的前前后后的事都告诉了彩壁。
原以为彩壁听后也会惊慌失措,但不料她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还安慰初心道:“主,奴婢还当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呢,原来就只是这点小事。”
又说:“行刺内官,多正常。人家都要占主为妻了,难道主还不反抗一下?反正主不是说他只是被划破了一下脸而已嘛。”
彩壁又沉思了一下,说:“至于太子嘛……太子应该没什么大事,毕竟太子还小,他懂什么呀?过几天自然就会把这件事给忘记的。”
彩壁倒是乐观得很,然而初心却不那么以为。她的心头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在告诉她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正文 第十九章 花亭聚
寿安殿的花亭内,太尊与湘贵嫔坐在亭内的石凳上,而玉靖与姜侍仪则各站着在一旁。太尊虽喜欢清静,却又爱和嫔妃们说话,而且她向来是不喜欢嫔妃们在自己面前有太多的拘泥。
说笑间,一个宫女来报说初心与彩壁两人到了。于是太尊便宣了两人进来。一到了亭内,初心便很快领着彩壁一同自觉的走至玉靖与姜侍仪的身边,然后恭恭敬敬的站着。
“季侍仪为何这么晚才到?可是哪里不舒服?”太尊看着初心关心的问道。
初心蹲下身子,恭敬的回答道:“承蒙太尊关爱,妾并非不适,只是方才在与姐妹们游赏时分散开后,妾又不小心与彩壁走散,才会在后宫里迷了路,幸好方才彩壁又将妾找回。不然……不然妾真不知要如何向太尊请罪了。”
“起来吧,起来吧。不要老是蹲着……”太尊笑着说:“孤家若是要治你的罪,现在就可。又何必要问你这些?”
“可不是嘛,”湘贵嫔突然接过话说,“妹妹也不必拘泥这些。这后宫里的廊道便如同那迷宫一般,若不是熟知后宫的人,怕是一进来就得迷路呢。”
太尊对着湘贵嫔一笑。
而初心也不再说话,而是默然的站起身来。
最后站在一旁的三人都在与初心小声嘀咕着什么,而太尊便也与湘贵嫔畅谈起来。
突然,太尊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便对四人说:“前些时候繁英斋送给了孤家几盆小团花,叫什么千日红。孤家觉得它们长得可喜,今日便让你们也看看。”
忽然间,太尊眼睛一瞥,却发现原本放着千日红的地方已不见了千日红的踪影。于是她便问一旁的宫女道:“前些日子繁英斋拿过来的小团花怎么不见了?孤家现在看着这牡丹就不欢喜,还是那小团花惹人喜爱。”
“回太尊的话,”一旁的宫女回答道,“安千岁今早儿便把那花拿走了。”
太尊听后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假意不乐。道:“这个靖夫,他拿走孤家的小团花做什么?孤家本想着要让孤家的这些儿媳妇也看看的呢,他倒好,竟将它们全拿走了!”
太尊的注意力固然是在于那花,而初心等几个嫔妃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于花。她们所注意到的便是太尊方才的那句话。
这对于无论是初心还是其他嫔妃来说,都是令人惊讶的——太尊方才叫她们“儿媳妇”,可是这自古以来,能怎么想的又有几人?
“太尊真是愈发年轻,尽会耍小性子。”湘贵嫔倒是个会哄太尊的人,她忙说道:“妾倒觉得这牡丹很符合太尊的身份呢,高贵、美艳而又不失优雅。”
太尊一听便不乐了,她学着湘贵嫔的语气说道:“高贵、美艳,而又不失优雅……”又说:“孤家原以为自己眼睛不好,竟想不到湘贵嫔比孤家年轻却还比孤家的眼力还差劲!”
湘贵嫔会心一笑,道:“太尊又拿妾取乐,妾不过是说了事实,太尊便来羞煞妾……”
“倒不是孤家羞煞你,只是孤家不明白你是如何看出这牡丹高贵美艳而又优雅的?还硬是将这些往孤家这个老太婆身上推。”太尊说道。
“这什么样的花,便衬托出什么样的主嘛。太尊身份如此高贵,又不显岁月痕迹,举止也是大方优雅,正好符合这牡丹。”湘贵嫔说道:“太尊若是不信,便问妹妹们就是了。”
初心等人立马会意,连连点头。不过就算她们不领会湘贵嫔的用意,她们也是打心底里认同这一观点的。
“你们就一个个合起伙来骗孤家吧……”太尊一扭头,不再看着她们。
就在这时,安靖夫突然出现了。他大步走至亭内,只是给太尊鞠了个躬。然而周围的宫女却给了他一个不小的礼,就连湘贵嫔也默默的站起了身子。
“太尊,御膳房已将午膳做好,您要和嫔妃们一同用吗?”安靖夫对着太尊问道。
太尊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转而问道:“听说你把孤家的小团花给拿走了?”
“是的,太尊。”他答道。
“这孤家倒要听听你的解释了,你说吧,为何要把孤家的小团花给拿走?”
“太尊,奴下是觉得这花的寓意不太好。所以奴下便将它拿走了……”安靖夫回答的倒是很直接。
“那这寓意怎么又不好了呢?千日红,花红千日,孤家觉得这寓意倒是挺好的。”
安靖夫一脸和笑道:“这花红千日固然是好,可太尊可不能千日呀……太尊得千年。如此一来,那这千日红不就显得不吉利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太尊倒觉得也是。
“太尊,方才奴下在上林苑见到太子了。”安靖夫说。
这时初心内心里一惊。
“不过太子说一会儿再过来给您请安,还说什么自己红着个眼不好让太尊看见。”
太尊一听,便忍不住住:“善世怎么了?”
“没事,太尊。”安靖夫面无表情的说,“可能只是太子突然没了玩伴便哭了好一会儿。”
这时太尊也露出了神伤,她对着花亭内的一隅,说道:“这倒也是,善世自打入宫以来就一直是若慈在带着,好像他也从未有过什么玩伴。就像孤家的问儿一样,自小就孤苦伶仃一个人在这皇城之中活着……”
初心一听,心里又是一惊:“问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方才她遇到的那个内官就叫作问。这时,不好的预感开始笼罩于心。
安靖夫看见太尊神色有些黯淡,便笑说道:“那奴下这就去替太子找一些玩伴便是了。”
“不用了。”太尊突然说:“就让若慈带着善世到后宫来吧,让善世待在孤家身边。孤家平日里也是无人说话,让善世到孤家这来倒也是两全其美的事。”
“是,奴下这就去传旨。”安靖夫转身离去。
看见安靖夫确实走远,湘贵嫔才敢开口说道:“方才安千岁说太尊得千年,可如今这‘千岁’的名号都被他夺去了,那太尊……”
正文 第二十章 王世子
听见湘贵嫔说的话,太尊也并没有在意。她只是略微一笑,然后才说道:“随他去吧,孤家也不稀罕什么千岁不千岁的。倒是他,不给自己整出个九千岁来便已是万幸了。”
太尊像是说笑,又不像是说笑。但她依旧是不改脸色,依旧一副祥和的容态。
“太尊当真是好品性。”湘贵嫔抿着一口茶说道。
这时,元福从廊道上跑了过来。他走至太尊跟前,行礼,随后太尊让他站起来。元福在站了起来后,便对着太尊比划了好一些手势。
“你比划的这些,孤家看不懂。”太尊说,“你的意思是问儿要一会儿才能过来是吗?”
元福点点头。
“好了,好了,起来吧。孤家知道了,孤家再等等问儿便是了。”太尊百无聊赖的看着花亭内的那些花。
而元福自然也是被初心认了出来,她记得眼前的这个内官便是方才“行刺”的那个内官身边的一个小内官,他在初心的印象中是一个腼腆的、不爱言语的少年。
可如今初心再见到他,心里除了不安便是惊讶。她不安的是元福的出现居然会和圣皇有关,而她惊讶的则是元福居然是个哑巴。
而元福也记得初心,但他选择不做声。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候着圣皇的到来。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圣皇才从亭外缓缓走了进来。初心一看他,内心是猛地一沉。完了,原来自己刺的不是内官而是圣皇!
初心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角,额头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内心是砰砰直乱跳。方才自己对圣皇呐喊的那一句“我可是圣皇的女人”又不断的重复于自己的脑海。
行刺圣皇、打伤太子,看来这罪名足以株连九族了!
“问儿,你的脸怎么了?”太尊一眼便看到了圣皇脸颊上的那道伤疤。
圣皇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初心,他也发现初心在用惊慌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过他转而对太尊笑着说:“没事,母后。儿臣是方才不小心被一旁的树枝给划到的。”
“哪根树枝敢划伤了我的问儿?孤家要命人将它给砍了!”太尊生气的说道。
看见那生气的模样,一旁的初心是听着胆战心惊,难道真的是自己命不久矣?再一想,父子相争,这结果无论如何,她都难逃其责。
圣皇偷偷看着初心,而初心如今也就像是一只偷了东西的老鼠一样惶恐不安。
“母后向来不杀生,今日怎么为了问儿便如此大动干戈了?”圣皇像是个小孩一样对着太尊撒娇道。
太尊似乎是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她宠溺的说道:“母后为了问儿什么都可以去做!”
又对嫔妃们说:“孤家想和圣皇聊聊天,你们便各自回宫吧。”
“是。”初心等人领了旨意便自行离开了花亭。
对于某些嫔妃来说,她们自然是不甘心就这么和圣皇分开。可是太尊的旨意她们也不敢不听。就这样,四人便离开了花亭。
一离开了花亭,玉靖便又恢复了老性。她忙问湘贵嫔道:“湘姐姐,方才那个便是圣皇呀?怎么和太尊在一起倒不像是母子,反而很像是姐弟呢!”
姜侍仪也连连附和道:“妾第一次看见太尊之时,便想着圣皇是否会是一个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少年,竟想不到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弱冠男子。”
“妹妹可说错了,”湘贵嫔说道,“其实圣皇陛下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如今陛下已是二十又二了。而太尊也已是四十又二,太尊和圣皇母子俩可没有咱们看起来的那么年轻。”
湘贵嫔毫无忌讳的开着玩笑,不过转而看了看四周,便不再言笑。
三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只有初心一个人低着头的在跟着。
出了寿安殿的宫院大门,四人便各自回去了。
初心与彩壁两个人坐在马车上不言不语,最后彩壁便忍不住问道:“主,您还在为了那个内官和太子的事发愁呀?”他丝毫不敢提及圣皇的事。
初心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讪讪的说道:“彩壁你说什么?方才我没听清楚。”
“主,你不是没听清楚,而是根本就没有在听。”彩壁语气放重。
“那……那你刚刚问我什么?”初心又说。
“算了吧,主。奴婢现在就算不问,也知道主在想什么了。”
初心不再问了。其实彩壁虽然知道初心此时是在想着之前的事,但是她不知道初心此时还在为一件事犯愁,那便是圣皇为什么在太尊面前对脸上受伤的事闭口不谈呢?
种种疑问都在困扰着初心,自从自己入宫以来,她便被各种各样离奇的事情所困扰着。
马车行到了一条石桥上,这石桥虽足够宽,却只能够容得下一俩马车通过。而且这桥是直跨内、后两宫的护宫河,全长达数百步之长。
行到约摸一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初心原以为是马车坏了,便从车里探出头来问了一下车夫原因。但是没想到车夫却回答并非马车坏了,而是对面被另一辆马车给堵住了去路。
在初心与车夫对话时,前边的马车走过来一个壮汉,对着初心的马车就是一顿怒斥:“何人敢来阻挡世子的马车!”
那人的呵斥声如雷般贯人耳目,初心内心里一惊。
她自然是晓不得两辆马车是如何就堵在了这石桥半道上,她亦是从车夫口中才了解了此事。原来,是两辆马车在过桥之时皆以为对方会让路,可是竟想不到双方都不相让。且都不知车内坐的是何人,故皆本着让对方让行的心理而继续前行,最后两车陷于前后两难的境地。
“喂——车上坐的是何人?快快出来!难道不知我们是川襄府的马车吗?”对面的人继续在叫嚣着。
初心先是继续坐在车上不敢出来,她忙问彩壁道:“这川襄王府是?”
彩壁也连忙回答道:“主,川襄王府是摄政王——川襄王的府邸,而方才那人说的世子,想必就是川襄王的独子巳襄世子了。”
“那他的地位岂不是很高?”初心有些吃惊。
彩壁抿了抿嘴,说道:“巳襄世子可是圣皇的叔叔!”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永寿宫
初心一听,便觉得不得了了。圣皇的皇叔那是无论如何都得礼让的,可如今两辆马车已堵在了石桥中央,若想返回可是极其不易!
初心赶下马车,走至川襄王府的马车前,给站在马车前的壮汉鞠了一鞠,说道:“妾不知是巳襄世子尊驾,故而……”
殊不知那壮汉不等初心将话说完便又开口骂道:“我倒以为是何人?想不到竟是一个女官,小小女官竟如此大胆!敢来与襄王府抢道?”
初心被怼着不敢出一言以复,而这时车内走下来了一个儒雅少年。这少年与初心年纪相近,且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初心内心一惊,这位想必就是巳襄世子了,可是他似乎比今上圣皇的年纪还要年轻!
“后宫乃清静之地,你如此喧哗,小心惊了后宫里的两位太尊。”巳襄世子对那名壮汉说道。
这时那名壮汉一改方才的嚣张气焰,转而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巳襄世子走了过来,轻轻摇动着手中的扇子。很是和气的对初心说道:“这位姑姑,方才我襄王府中的仆役不懂礼节,惊了姑姑。还望姑姑见谅。”
巳襄世子倒是一位懂得礼数的主,他贵为王世子,虽不知初心的真实身份,却也恭敬的给初心鞠了一个礼。
初心也连忙回礼,道:“世子尊驾,妾理应礼让,不料却……”
“姑姑言重了,我看姑姑亦是个讲理之人,姑姑不必多加解释。只是……如今本世子要到永寿宫去给太皇太尊请安,若是因为此事而耽误了,恐怕……”世子好声好气的说着。
而初心自然也明白给太皇太尊请安这件事绝非儿戏,可如今若要马车再倒回去,又是谈何容易!
“此事……姑姑要如何?”巳襄世子又问初心道。
这时彩壁亦从车上走了下来,在问了事情的经过后,她也感觉束手无策。
不过初心却在此时有了主意,她对巳襄世子说:“妾有个办法,即可让两人过桥,又不必耽误世子去给太皇太尊请安。”
世子倒是觉得好奇,以如今的情形,除非是将这桥再增宽几十步,否则是别无他法的。
“世子如今是急于到永寿宫请安?”初心问。
世子点点头,回答:“正是。”
“妾如今有一法子,不知世子觉得可不可行?”初心说,“这桥虽容不下两车并行,但再容一匹马经过却是绰绰有余。世子何不防解开马的缰绳,然后驾马而去呢?。”
又说:“至于妾……便步行离开便是了。”
世子听后大赞初心的计谋,他笑问道:“不知姑姑是何人?竟有如此妙计!”
彩壁在一旁欲回应他,不料被初心抢了先机。初心回答道:“妾姓玄,名初心。”
“姑姑让我驾马离去,这倒是个好法子。不过姑姑也不必步行离开,我将缰锁解开,让仆役们将马车拉离石桥便是了,姑姑大可乘车离去。”
说着便自己解开缰绳,骑上了马背,对襄王府的仆役们说道:“你们且将马车退下,让这位姑姑离去。不得再为难姑姑!”
“是。”
随后王府之人皆个个遵命,并将无马拉着的车子拉离了石桥。
世子骑于马上,开怀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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