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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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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日后可得多带着靖儿来广听轩走动走动,不然这丫头可得造反了。”初心戏说道。
良久,晚膳时间已过。不过屋内的三人还在谈笑风生,唯有彩壁一人摸着已经咕咕乱叫的肚子叹息。
这时不知是何人说起了后宫之事,继而又提及了那位安千岁。
“姐姐在宫里待了那么久,可曾听过安千岁?”初心又问:“他既敢自称千岁,那想必靠的应该不只是太尊对他的信任吧?”
魏贵仪虽说有些忌讳,不过在疑虑了许久之后,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对三人说道:“其实安千岁靠的确实不止太尊一人,还有前朝的摄政王川襄王和另一位顾命大臣文正大君。”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不眠夜(一)
夜未深,然而皇城里早已是一片沉寂。在金銮大殿上,圣皇正与云霄跪坐于地在讨论着什么。
“朕不管!朕今晚就要初心到金銮大殿来侍寝!”
不知是说到了何处,圣皇竟突然耍起了小性子,并将小桌上的茶杯打翻了一地。
而云霄却只是跪在原地,然后弯下腰磕头答道:“陛下,请再给奴婢一些时间。奴婢很快便能查清季氏的底细……”
但是圣皇怎会听,他只顾着说道:“朕不管,朕就要初心!她不是坏人,她是朕的梦中人!”
圣皇看见云霄依旧跪着,便觉得心烦。于是他站起身子,朝大殿门外走去。
“陛下!”云霄突然抬起头,阻止着他的步伐,并恳切的说:“陛下切勿意气用事,奴婢所做的一起皆是为了陛下!”
圣皇欲挣脱她,但是无果。最后他只能连连答应道:“朕知道了,朕不去了还不行吗?云霄,你赶紧放开朕!”
这时云霄才放开了她那死死抱着圣皇大腿的手,但是圣皇在这时也是生气了。他匆匆地转过身去,回到了寝室内。躺在龙床之上便是大怒:“哼!云霄这个丫头尽会瞎管!”
云霄在看见圣皇怒气冲冲的回到寝殿时,便也跟着走了进来。她心里自然是已经晓得了圣皇的怒气,但她又能如何?她此次想必是已将圣皇惹恼了。
她不语,来到他跟前,跪下。
在两人皆沉默了半刻时,圣皇才缓缓开口问道:“云霄,为什么你要像太皇太尊那样管着朕呢?就像当年朕不喜欢表姐一样,可是太皇太尊还硬是要朕娶表姐为后……”
圣皇又看着云霄那在昏暗视线下显得棱角分明的脸颊,满是忧伤的说道:“如今朕以为可以得到了自由,可是你如今却又来管着朕……”
“陛下……”云霄面无表情,“奴婢并非想管着陛下,奴婢没有这个权力亦没有这个胆。但是……”
转眼间,云霄的瞳孔中露出了一丝深邃。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圣皇,略带着些哽咽的对圣皇说:“当年奴婢在后宫当宫女,每日不仅要幸苦劳作,更要受姑姑和其他宫女们的欺负……”
云霄满是深情的阐述着,而这恰好勾起了两人对往事的回忆:
多年前,云霄还只是后宫里的一个小宫女。
“姑姑,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倒是觉得你胆子挺大的!”
那日,因为云霄做错了事而遭到了姑姑们的毒打。
但是这时,碰巧遇上了前去永寿宫给太皇太尊请安的圣皇。
“且慢!姑姑为何要打她?”圣皇出言阻止。
听见了圣皇的发问,姑姑们连忙从方才的怒气冲冲转而换成了笑容满面。
她们皆恭恭敬敬的笑答道:“陛下有所不知,这丫头就是骨头贱!方才奴婢让她去办点,她办不好也罢,竟还不小心将司衣司欲给您送去的衣裳给弄破了!”
圣皇听着姑姑们的阐述,觉得在这宫里的宫女做错了事便挨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过他还是不忍心看着眼前的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遭到这般虐待,他说道:“姑姑既然说了是不小心,那为什么还要责打她呢?”
“这……”姑姑们皆知自己无力反驳。
这时圣皇又说:“衣服朕不要了,姑姑放过她吧。”
说完之后便让元福带着云霄一同离开。
“从那时起,奴婢就想着无论如何,奴婢都要报答陛下当年对奴婢的大恩大德。”云霄说得极恳切:“但是奴婢确实无以为报,只好处处为陛下留着个心眼,奴婢生怕陛下会遭前朝势力所利用。”
又说:“如今川襄王与武德大君势不两立已是人尽皆知,而陛下您又是心怀仁慈,处处不忍,因而奴婢也只好……”
“好了云霄,朕知道你是为了朕好。”圣皇亦不想多言,他只是告诉她:“你如今查了那么久,依旧查不出初心的身世有何蹊跷。兴许,初心真的不是……”
“就是因为季氏的身世无从查起,奴婢才会处处谨慎着她!”云霄辩驳道:“民家的女子入宫固然是无法依靠母家势力!但也正因为如此,她们在深宫之中才能更容易的隐藏自己。就像是兰氏……”
云霄说到中途便停下。
“兰氏?”圣皇诧异,“她怎么了?”
这时,云霄亦是觉得有必要让圣皇知晓一些事。
于是她不紧不慢的伏在地上磕头答道:“是,陛下。奴婢已经查到了兰氏的底细……她与登氏家确实有姻联关系,而且……奴婢还怀疑兰氏入宫另有所图!兴许,就是受了武德大君的指使!”
“什么?这……”圣皇内心一惊,但转而又垂下眼帘,喃喃自语道:“她骗朕,她说她与登氏毫无关系的,她骗朕……”
云霄听见了他的话语,便又说道:“陛下,在这深宫里,能真正说真话的人并不多。”
而圣皇却许久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躺于龙榻之上,他像是在揣摩着什么事。
这时云霄欲打算离开,可是被他阻止了。
“云霄,你对朕的那份好,就像是太皇太尊对朕一样……”
圣皇的话让云霄倍感意外,但进而圣皇又解释道:“曾经太皇太尊也对朕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朕,可是她干涉朕的私事太多了。她不像母后那样,都是爱朕,都是说为了朕好,可是母后却时刻都尊重着朕的决意。不像太皇太尊……”
圣皇正着躺着,又说:“即使兰氏欺骗朕,那应该也是受了太皇太尊的指使。你们都口口声声说爱朕、为了朕好,但是你们所说的爱,让朕觉得窒息……”
“陛下……”
不知何时,云霄早已热泪盈眶,她极力说道:“奴婢真的是为了陛下,奴婢并非要干涉陛下的私事。奴婢知道奴婢不及太尊,但奴婢为了陛下的那份心意是日月可鉴的!”
圣皇突然转身躺着,背对着云霄。又默然开口道:“你先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陛下?”云霄依旧是跪在原地,但是在看到圣皇良久未回应她时,她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最后离开。
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不眠夜(二)
夜渐渐深了,然而气温依旧异常闷热。天空不时传来轰鸣声,偶而亦能看到几道闪电划过空中。
圣皇独自一人躺在金銮大殿内的龙榻之上,难以入眠。
在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之后,他决意起身,然后更衣。最后走出了大殿。
轻轻推开大殿的大门,往殿门一隅看去,正巧遇见在守夜的元福。
圣皇轻悄悄的冲着元福的方向小声喊道:“元福,朕想到广听轩走走。”
但元福似乎是睡着了。于是圣皇又悄悄的踏出殿门,来到元福身旁,又是小声的叫了他一声。
这时元福被惊醒,他左顾右盼了一番后,便看见了在自己身边的圣皇。
他立马站起身来。
“元福,咱们到广听轩去一趟吧。”圣皇说。
但是元福却摇摇头,然后便是咿咿呀呀在圣皇跟前比划了一堆手势。
圣皇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便说:“现在还不算太晚,朕和你两人悄悄的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云霄。”
尽管圣皇这么说,但元福依旧不同意。他连连将圣皇往大殿内推去,然后意图关紧殿门。
但是元福那十六七岁的稚嫩的小身板是抵不过圣皇一个已是弱冠之年的身躯,很快元福的“阴谋”便失败了。
“元福,连你也不听朕的话了!”圣皇一阵怒吼:“你们怎么个个都来控制着朕!在你们眼里,朕到底是什么?”
这是元福第一次看见圣皇发脾气,他被吓愣住了。他平日里就晓得圣皇是一个好品性,就算是宫人们和他开玩笑,他亦是不会生气。可如今,圣皇似乎是真的恼怒了!
于是在他又比划了些手势之后,他便默默的低着头不再说话。
圣皇晓得元福这是同意了,于是便转怒为喜。道:“元福,朕就知道你对朕好。走吧,你去准备一辆马车,咱们现在就偷偷出发。记住,不要让金銮殿内的其他人知道!”
元福无可奈何,只好照做。
他弄来了一辆马车,然后在金銮殿前等候圣皇。最后圣皇在看了一下四周无人后,便也紧接着进了马车。
“走吧元福,到广听轩去。”圣皇命令着元福。
马车在一阵规律的铃铛声中很快出发了,随后不久,便也很快到了通往内宫的城门口。内宫的女侍卫们在看见了元福后,便也很自然的将马车拦了下来。
“车内是何人?不知内宫禁止内官进入吗?”内宫侍卫对着车内的圣皇发问。
这时圣皇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说道:“是朕。”
侍卫们在看清了车内坐的是圣皇后,连连跪下行礼道:“属下不知圣皇陛下圣驾,望陛下恕罪!”
“无妨。”
圣皇似乎是急于入宫,他忙催促着内宫侍卫放行。
但是内宫的侍卫们看了看元福,又小心说道:“陛下,皇城禁令:内官不得入内宫。如今这……”
“无妨,元福是朕的近臣,亦是个懂规矩的人。”
“可是,这……”
侍卫们的意思是不愿让元福驾着马车入宫,而圣皇亦是不愿听她多言,便让元福直接驾着马车闯了进去。
侍卫们见状自然是惶恐,不过她们亦是不敢出面多加阻拦,便只好无奈的任由他们闯入宫去。
进了内宫不久,圣皇便取笑道:“到底是些女人,连一辆马车都拦不住,他日朕又怎会希冀她们能保卫朕的内宫?”
元福此刻亦是边驾马车,边听圣皇所言,听到可笑之处亦是微微一笑。
马车的车轴声伴着天空中那电闪雷鸣声而合鸣——天空似乎是要下起瓢泼大雨。
“元福走快点吧,天似乎是要下雨了。”圣皇催促着。
而马车也在这时加快了步伐。
马车在深夜的深宫中穿行。在经过某个宫门角落时,恰巧被一个宫女所看见。
宫女起初并不晓得马车内坐的是何人,只是好奇的跟上去远远的看着。忽然,她回忆起了方才驾马之人正是圣皇身边的元福。
她大惊:方才车内坐着的莫不是圣皇?
她顾不得那么多,于是便朝另一个方向匆匆而去——她这是要去给自家主子报信!
当她拐至一个角落时,她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她本想大叫,但是随着一道刀光剑影——她倒于血泊之中。
脖子上那道不深不浅的刀痕所流淌出的鲜血流经了她那尚未瞑目的双眼!
这时一个黑影扔下来了那把沾满鲜血的匕首,然后纵身一跃,钻进了黑夜里。
他下手如此之快,以至于那个宫女被杀之时亦是悄无声息。
而圣皇的马车也很快到了广听轩。
圣皇走下马车,看见四周如死一般沉寂。不免打了个冷战,说道:“想不到此处比朕想象中的更死寂。”
他走至轩门口,看见大门紧闭。
“这轩门竟没有宫女在守着?”圣皇很是疑惑。
在敲了一阵门后,广听轩里依旧无人回应。
“若不是朕看见了头顶上的‘广听轩’三字,朕还以为朕这是到了农家了。”圣皇和元福说笑着。
过了半刻,圣皇才听见了里头传来两个细柔的声音:
“彩壁,方才我好像听见了敲门声……”
“没错主,奴婢也听见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不晓得……”
声音愈来愈近,最后圣皇又听见了彩壁从门内问道:“是何人在敲广听轩的大门?”
“是朕!”圣皇出奇快的答道。
彩壁一听,大喜。然而初心一听,便大悲!
彩壁匆匆忙忙的将门打开,但是初心却意图阻止,可依旧不够彩壁手脚麻利。
彩壁一将轩门打开,便看见了一位穿着华贵的少年郎。彩壁虽说已经在宫里当差那么多年,可是这还是她头一回见到圣皇!
不过她对圣皇似乎不抱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为能见到圣皇而激动。但是初心却似乎没有她那份心思。
圣皇在彩壁的“盛情邀请”之下很快便到了屋内。
进了屋,彩壁又是手忙脚乱的为圣皇准备茶点。
“坐吧。”圣皇示意在一旁呆站着的初心。
“谢陛下,不过妾还是站着好了。”初心推辞。
既然如此,那圣皇也不好强求。于是他便让彩壁退下,说:“朕想与季侍仪单独说说话,你们且先下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不眠夜(三)
彩壁退下去后,圣皇便迫不及待的问初心:“你喜欢我吗?”
“啊?”
初心被问的头脑有些发懵,她想不到原来圣皇说话如此直接,而且还带着一丝稚气未脱的感觉。
“陛……陛下为何会如此问?”
“因为我觉得你好像并不喜欢我。”圣皇双手放于桌上,说:“上次我让你当我的妻子,但是你却选择了逃跑。而且,还划伤了我的脸。”
圣皇说着硬是将他上次那不小心被初心给划破的脸颊给初心看,还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
初心看着他,突然觉得圣皇就像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
“那……那只是个意外,陛下……不用放在心上……”初心眼神左右飘渺,似乎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接着圣皇又说:“那如果我不生气了,你愿意答应我之前的请求吗?”
“不愿意。”初心出奇快的直接拒绝!
“为什么?”圣皇亦是感到意外。
“因为你已经有圣后殿下了,妾是多余的。”初心解释道。
“圣后是圣后,她至多只是帝王之后,但并非是问之妻。”圣皇极力辩驳,像是想推翻这一事实。
不过初心一听,倒也觉得他说得甚是恳切,而且还在理。不过她还是不能答应,因为她觉得圣皇的此番举动让她觉得甚是蹊跷:为何圣皇会说出如此惊人之语呢?
“陛下……为何会如此执着于此事呢?要知道陛下身为圣皇,这天下的一切都是您的。您也……”
初心一语未毕,圣皇便急于抢过话说:“纵使全天下都是我的,但我也只要你一人!”
此话让初心觉得圣皇突然像是长大了。
她不敢拒绝,但她亦不敢答应。
“初心,我觉得你好似已活在我的梦里多年,直到如今我方能与你相见。”圣皇双手抓着初心的手,真真切切的说道。
初心知道此时她若是不给他一个回应,他是绝不会将此事搁置下来的。加之她亦不想知道这是圣皇的一片真心,还是他的一时兴起。总之入了宫,便是圣皇的女人,她的一生是注定逃不离这皇城,也逃不脱圣皇。那她又何必苦苦挣扎?
“妾答应陛下便是了。”她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有了初心的此番话,圣皇亦是掩饰不了内心的欣喜。只见他欣喜若狂的站起身来,伴随着一道雷鸣声,他走至初心跟前,趁着她没防备时,便重重地在初心的额头上吻了下去。
而初心却被他的突然之举所吓愣住。
圣皇接着又冲着她笑着说:“那我先回去了。”
最后便是摆出一副骄傲的样子,迈开腿往屋外走去。“我明日再来看你。”他抛下最后一句话。
但就在他刚走至大门口时,随着又一声巨雷响起。天空刹那间下起了瓢泼大雨!
圣皇与元福两人赶紧又返回了屋内。
“看来我今晚是回不去了。”圣皇对初心说。
此时的他表面虽显忧愁,但实则心中暗喜这雨下得及时。
“陛下,您的马车不是可以避雨吗?”初心说。
“我可以避雨,但是元福避不了。”圣皇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
“那……”初心欲言又止,觉得他的“阴谋”已经得逞。
这时圣皇又想到了一个好的理由,他说道:“如今下雨极大,马儿亦是惊恐不安,想必是无法听话行走。”
这时元福亦不知不觉地走至了圣皇身后,初心看着元福也有了反驳的理由。她说道:“内官不得入内宫,这已是皇城禁令。如今陛下不仅让内官进了内宫,还意图让他留在嫔妃的寝宫里。这若是传出去了,恐怕对妾与陛下的名声都不好……”
“不打紧,不打紧。”圣皇硬是厚着脸皮说道,“元福在哪都能睡,随便给他一间小柴房他也能睡着。”
说着便回头给了元福一个微笑:“是吧?元福。”
元福苦笑的点点头。
初心自知自己终究是敌不过这个小儿皇帝的,她只好为自个儿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招呼彩壁去替元福准备一间小房间,其实元福懂规矩初心是看出来的,只是她不希望圣皇在她的广听轩留宿罢了。
“对嘛,对嘛。在这种半天不见鸟影的地方,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的!”语毕,圣皇便又一阵欢喜的回到了内屋。
待彩壁与元福都离开后,初心方回到了屋内。
屋外正下着大雨,而且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最后圣皇重重地打了个哈欠,暗示他已经乏了。
但是初心却假装没听见,只顾着看着窗外的那些在接受着暴雨洗礼的残竹。
“初心?你还有别的小字吗?”圣皇欲找话题与初心闲聊。
“妾没有小字。”
“嗯……那我赐给你一个小字吧。”
“好啊。”初心没有拒绝。
接着圣皇便托着腮帮冥思苦想了一番,最后他说道:“也罢,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我觉得你现在的名字就挺好的,那我以后还是叫你心儿好了。”
“嗯。”初心点点头,并未有过多在意。
“对了,我今日让云霄送给你的镜子呢?”圣皇觉得无趣,便又问道。
“镜子?”初心一听便觉得大事不好,她今日可是已将它摔碎了。如今圣皇为何又提起了它?
“那个镜子你可要好好爱护,它可值钱了。”圣皇又说。
“值钱?”初心颇有些意外:一面镜子能有多值钱?
看见初心不信的样子,于是圣皇便又解释说:“当年北方八国为了这面镜子可是不惜连年征战,最后它在落入了烈步国女王手中后,便被进贡给了天朝。我一直都不舍得将它送人,但是今日我还是决定把它赠予你!”
看来这似乎真的是一面不平凡的镜子,可是如今它就如同被掩没的人才一般被彩壁随手扔到了残竹林边。
“陛……陛下,这……这镜子当真那么重要?”初心忸怩不安的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圣皇答道,“若不是善世的母亲欲平息八国之乱,她可是断断不会将它进献给我的。”
“善……善世的母亲?”
这又让初心很是意外:太子不是圣皇的孩子吗?怎么他的母亲会是烈步国女王呢?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不眠夜(四)
天依旧在下雨,圣皇亦是早早的便觉得乏了。
由于雨大,圣皇无法回宫,再加之初心对太子的身世亦是有些好奇。于是她便同意让圣皇留宿广听轩,并答应和圣皇同床,但她却拒绝与他共枕。
尽管如此,但圣皇依旧是满心欢喜。
两人各躺在一头,睡不着时便相互说说话。
“咦?陛下是说,太子并非是您亲生?”初心好奇。
圣皇回答道:“你一看便知,我只比善世年长了十岁,又怎会生得了他?”
“那太子是烈步国人?”初心又问。
圣皇简单了回应了一个字:“嗯。”
如此一来,初心终于晓得了为何彩壁此前会与她说,太子的生母不详。大概便是因为太子并非圣皇子嗣,而宫人们亦是有所避讳吧。
“那太子又怎么会到天朝来?而且还认陛下为父亲。”初心对这个问题愈发感兴趣。
而圣皇也不加隐瞒,便将事情的原委与初心说了明白。
“其实当年老烈步王还在世时,他的兄弟们便时刻惦记着烈步王的王位。后来,老烈步王去世了,然而当时他唯一的儿子善世尚年幼。由于忠于老烈步王的臣子们不希望王位落于王室的旁枝手里,于是他们便决意让老烈步王的妻子,也就是善世的母亲——衣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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