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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贤良淑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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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支着下巴,思忖了下,恍然大悟道:“原来,那些东西比马老爷的掌上明珠跟重要。”
萧扬乌云密布的脸忽的晴空万里,看着一旁人在给他出气,嘴角翘着。
管家脸上立马一会青一会白的,偏这是他自己说的,他们那么高兴,难道不是因为得到更想要的?无意中,踩了他们小姐一脚。
“公子,官司缠身,够伶牙俐齿的!”
琳琅冲他璀璨一笑:“本公子,其实挺喜欢监牢的。”
萧扬笑了笑,摸了摸人脑袋,道:“舍弟心直口快,管家别介意。”
管家:“……”
管家挥了挥手,一旁小厮上前领着人,道:“二位,这边请。”
两人跟着人走,又跟几个明显怒气满满,偏又朝着他们笑了笑,就是笑的阴阳怪气。
管家立马自豪的道:“这几位,是不愿就此离开,准备再博一把的!”
琳琅淡淡道:“哦。”
萧扬无所谓着:“嗯。”
气死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人家越在意什么,他们就越不在意什么。
琳琅以前常干的事,萧扬后来无意识的学了,此刻用起来,很顺手。
管家咬了咬牙,不理他们了,径直跟着。
两人被安排进一间颇为华丽的屋子,刚进去没两步,缕缕熏香夹杂着不寻常的味道飘来,宁琳琅赶忙一手捂住萧扬的鼻子,身后两棍子立马敲来,两人齐齐一躲,憋着气,看着突然进来的人。
然后进来的人,立马又退了出去,大门窗户,“砰砰”的,关上。
琳琅打量了下四周,憋气太久,一脚可能踢不出去?
所以,还不如……
她松了口气,大口吸着,还不如痛快中招,她在萧扬震惊的神情中,晕乎着脑袋,同情又可惜的看了眼。
大概,等她醒过来,旁边的就是残花败柳一般的小羊,早知如此,还不如她先啃了再说,白白便宜了别人。
她很可惜,安心又可惜的睡着了。
一觉睡醒,惊喜的发现,小白羊貌似还清清白白的?
“咩。”她叫着,一阵欣喜。
萧扬见人醒了,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她到底在高兴什么,手指了指前方,提醒人,还有外人在场。
“马姑娘?”
马炀儿看了人一眼,也就一眼,随后继续盯着萧扬,她温着声道:“宁公子,今晚你可能有点危险,所以,安全起见,还是待这酒窖比较好,顺便考虑下婚事问题。”
“至于您原来的妻妾,炀儿说了不介意就是不介意。”
萧扬沉着张脸:“姑娘为何非要宁某不可?”
马炀儿起身,理了理衣服,想了想道:“因为,本姑娘看上了,而我看上的,向来不喜欢放走。”不管有没有主。
“对了,宁小公子,麻烦好好劝劝你大哥,否则,明日,等着你的就是衙门。”说完,门砰然关上,还能听到落锁的声音……
“咩啊。”
萧扬头疼。
“我们到底是来找证据的,还是来送你给人当姑爷的?”宁琳琅躺着,仰着脑袋看着黑漆漆的屋顶,总觉得亏了?
萧扬看着躺得好像四平八稳的人,头更疼了。
“对了!”人又忽然坐了起来,愤愤不平着,“人家关我们,我们不喝点人家的酒,对得起自己吗!”
好歹明天等人开门,气气他们也好!
萧扬:“……”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看向已经搬起一坛,敞口大饮的人,明明不爱喝,还偏要喝,这不折腾自己吗?
还有……她有这酒量?
还好,他的兔子没在,萧扬松了口气。
等等……
萧扬猛的发现,他在啊!
他心死,陪着人,拿起一坛喝了,希望……在人醉前,自己先醉死过去!
☆、白白净净
外面。管家领着那几个留下来的人统一住进厢房; 恭恭敬敬的道:“几位公子; 我家老爷明日就回来了; 还请在此暂住一晚。”
“明日?那么快?”一人负手而立着; 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看了眼人; 仿佛视世间一切如浮云,端的一派高雅。
管家垂首; 嘴角抽了下,所以; 他家小姐宁可看中个家中已有妻妾的,也看不上这群假清高的,那是情有可原的。
他道:“是的; 明日夫人跟小姐就会带宁公子去见老爷; 所以; 各位明日也可见到我家老爷。”
几人脸色微变,管家的瞥到,又细细叮嘱着:“对了; 宁公子住西厢,他说他晚上不喜欢被打扰,所以……”
“不必你说; 我等也知道!”
“那就好,请各位好好休息。”管家退下。
“啧; 不过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架子到大?还不喜被打扰?”
“够了,许兄; 毕竟可能是未来的姑爷……”
声音渐渐弱下,管家的听的差不多,拐弯就去复命。
酒窖里
“不对!”萧扬一手摸上酒坛,冰凉触感传来,瞬间清醒,他看向一旁靠在大坛边上,单手执酒坛的人,道,“她为什么说我今晚危险?还有之前路过时,碰到的那几个留下的,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有点不对!”
琳琅起身,随手一扔,“啪”的一声,酒坛四裂,酒香浓郁,萧扬看了眼,不知道这酒谁酿的?够可怜的。
她道:“八成怕那几个想对你下手吧?毕竟,你死了,他们依旧机会很大。”
萧扬一手摸着酒坛,眉眼渐冷:“马家把我们放在这里,是在保护我们,那么……他们为什么明知危险,却不斩断危险源?还要把他们留下?”
琳琅抱起另一坛酒,一双眼睁得又大又圆:“你……什么意思?他们难道想要抓谁?”
那声音清清脆脆,带着点困惑,人又双手环抱着酒坛,脑袋微歪,眼睛震惊,小嘴微张,萧扬看着,莫名的……有点软糯可爱?
他回过神,继续沉声:“有可能是他们曾经的仇敌,不过……”
“你怕你在这查沈灿的事被发现?”琳琅打开酒坛,眉头皱了皱,一直不懂,这东西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喝。
萧扬点了点头,虽然他们一路打听的时候,都是随口问的,但不妨碍心思缜密的人会注意到,而且,皇上的密函,到的有点晚了。
“咩!”宁琳琅看着酒,忽然想到,自己为什么非要折磨自己,喝了它?
“嗯?”
她想了想,放下酒壶,一脸认真,双眸坚定万分:“咩,咱们怎么可以把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呢?”
萧扬:“??”
“走,拿酒把门堵上!”她抱起酒坛,像是要英勇就义一样,就往门口走去,然后放下。
萧扬:“……”
好了,已经喝醉了,但为什么一点预兆都不给他?
人走回来,热乎乎的手又拽上他的,站在一大酒坛前,看了他一眼,萧扬不为所动,宁琳琅自己弯腰就开始搬,那一坛很庞大,大到她使劲搬了搬,就动了一下。
所以,她摊开搬得红通通的手,望着他,眼神很直白,直白的他想曲解下都难。
萧扬无奈,一喝醉,说风就是雨,脑子拐个弯都不愿意……所以要是堵了门,明天他们怎么出去?
“咩咩。”她叫着,带了三分感伤。
萧扬:“……”
她默默转身,自己凄惨又努力的搬那大酒坛。
萧扬叹了口气:“搬吧……”
一个时辰后,门口酒坛由大到小,高高叠起,如一堵超级厚的大墙,萧扬看着门口,想了下,明天,马家的人来开门,看到同门一般高的酒坛,那感觉……会是怎样?
再看那厚度,他们一脚踹,估计也踹不翻,还得一坛坛搬出来,才能进来找他们……
萧扬扶额,这下,真的好了,他们进不来了,就是他们也不用出去了。
所以,现在主动权在谁手上?
希望这人明天别后悔……他看向酒墙边上,一手摸上酒壶,估计是渴了,想喝水,仰头一倒,咕咚一声,又喝了下去。
萧扬:“……”
他今晚,能睡觉的,对吧?
她不会再叫他名字一晚的,对吧?
“琳琅,他们进不来了,睡觉吧。”
别喝了,赶紧歇歇睡吧,在还没撒酒疯前。
他上前拉起人,酒坛没拿稳,又“砰”的一声,摔地上,还好,这只没碎,不然,他还得怕大晚上的,这人酒疯自残。
“好。”夹着酒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着,人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乖巧的不可思议。
萧扬很惊喜,这回这么乖?这么听话?那赶紧的,押着人睡觉去。
他刚扶着人,准备带到他挑好的地方将就一夜,下一刻,那双手捧起了他的脸。
萧扬:“??”
宁琳琅捧着这张脸,左看了下,右看了下,手下摸了两把,最后,一胳膊放在他肩膀上,轻叹着:“明天,咩,你就要被吃干抹净了吧?”
萧扬:“……”
“闭嘴,睡觉!”萧扬额前青筋跳了下,喝醉了,就能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拉着人,人扯了扯他。
琳琅继续望着,低声自己喃喃着:“怎么想,都不能便宜了姓顾的!”
萧扬没听清:“宁琳琅?”
一手忽的出现在他唇边,重重的压着,还带了点酒香。面前的人对着一脸茫然的他嘴角扯开来,狡黠万分,仿佛猎物入网,要是再不扛回家,烤了吃了,就没亏了。
一股莫名恐慌忽的从心底升起,萧扬至今没见过她这种神情,转身想离远点,猝不及防的“砰”的一声巨响,被她推翻在地,浑身上下敲在地板上,听着音就很疼。
萧扬揉着脑袋,头一抬,人已经趴了过来,趴在他身上,跟头一回喝醉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自觉的躺了回去,看着黑漆漆的顶,心疼了下自己,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宁琳琅趴着,双手拄着脑袋,望着人,叫道:“咩。”
萧扬有气无力应着:“嗯。”
话音落,“吧唧”一口,宁琳琅俯身,冲着萧扬的额头,来了响亮的一口,末了,满意的看着人被吓傻的表情。
“宁……宁琳琅!”萧扬吓得双眸大睁,一手捂上自己的额头,正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那嘴角还勾着,不怀好意……
然后,那嘴巴张了张,带着蛊惑又决断的声音:“乖啊,咩,与其便宜姓顾的,还是我睡了你比较好。”
萧扬颤了颤,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对吧?
身上的女子趴着,说完,立马又俯身,软软的唇迅速的落在他手背,他捂着额头的手,立马滚烫滚烫的,连颤了几下,彻底僵住。
然后僵硬的感受着有什么顺着脸颊往下慢条斯理的舔着,咬着,然直至唇角,湿湿滑滑的什么东西敲开他的唇,磕磕碰碰的不知道在干嘛。
那感觉……真的像啃羊肉。
萧扬回过神了,颤着手,打算掰起那脑袋,逃出生天。
一暖呼呼的手顺着身侧,径直滑向腰带,腰带干脆利落的从他身上抽离,小羊羔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手握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唇角来点空隙,唇齿微开,颤着道:“琳……琳琅……”
别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啊!
宁琳琅少年时,嚣张,肆意,专行,永远只有她想做的,没有她想做还做不成的,尤其是喝醉的时候……一手堵上那只嘴,自己继续啃。
萧扬:“……”
他睁着双眼,看着头顶,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他双手捏了捏,青筋暴起,又死死压下。
昔日九连,清风徐徐,救他护他教他的都是她,她站在山顶之上,笑看世间险恶,转头能笑得冷漠疏离,一脚将他踹入险境。
繁华京城,隐入人群,决心不再牵扯的是她,最后宽广道上,不堪欺侮,拦截士兵的也是她。
萧扬拳头捏了捏,双手抬了抬,停在半空间,复而放下,胸口立马凉了一大片。
被扒了……
他嘴角抽了抽,火气噌噌直冒,犹如曾经的某一天,某人坐在树上,晃着两条腿,看着他在下面认真的喂小羊吃草。
她当时说什么了?
萧扬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很欠揍,他气得不行,向来规矩的他,被气得一脚猛踹那树,愣是把人从树上给踹了下来,看着人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他很解气。
就是这混蛋摔成那样,还能笑得那么猖狂!
他眼眸怒气满满的睁了睁,咫尺之间,人很安静的闭着眼,睫毛微颤,乖乖巧巧,忽的当日的火气冲天,化成了暖暖春水。
溪水潺潺的山涧,她被他指挥着捕了两条鱼,虽然是他技能不行,捕完后偷偷的窝在偏僻角落,烤着,吃着,吃完的人会意犹未尽还厚颜无耻的盯着他手中的半条。
他躺着,愣愣的,一双手又抬了抬,半空虚握了下,不知道该放哪,衣裳尽被解,趴着的人抬起脑袋,看着他,估摸着在想,下面从哪入口。
萧扬手顿了顿,最终慢慢回抱住身上那个不安分的,曾经说过不碰他一下的,唇齿相交着。
多年来,藏了好久,埋了好久,几次打算破壳而出又被他狠狠压下的什么东西,瞬间破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生根发芽,再也埋不住。
四周温度越来越高,萧扬猛的翻了个身,位置终于颠倒,或者普通了一下,他望着底下的人,死死的望着,一双眼濒临爆发的边缘,曾经念头断干净了的……
琳琅迷茫的看着,猛的,刚刚温顺的小羊忽的落下。
一夜,青丝纠/缠。
待到东方微白,琳琅醒了……
浑身上下跟被什么碾压过一样……
伸手揉揉脑袋,一条多出来的手臂,正压着她,这不算可怕,可怕的是这条手臂光/溜溜的……
她僵硬的转了个头,萧扬那张脸近在咫尺,睫毛长长,一脸安详。
自己另一手正抵在他同样光/溜溜的胸膛……
小绵羊嘴角含笑着,大概半睡半醒间发现搂着的人松了,手下动了动,人往怀里一揽,头搁在了她脖子上,噌了下,嗅了下,又睡了回去。
琳琅:“……”
作孽啊,她怎么就把他吃干抹净了?洗洗,能当做他依旧白白净净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咩:“你说啥?”
琳琅:“什么也没说……”
这章太难码了,码了好久了,估摸着明天会修修,不要以为二更……
☆、怂啊怂啊
萧扬醒过来了; 手下下意识的捞了捞; 空荡荡的; 连只胳膊都没捞到眼睛立马惊恐一睁; 坐起来; 头一转,在一旁高高堆起的酒坛边上; 看到人负手而立。
那背影很像什么世外高人在思索什么天下大事,正经无比。
萧扬看着; 一手拄着脑袋,欣赏那背影,他很想知道; 她思索出怎么解决这堵酒墙的方法了没他笑了笑; 一手摸上一旁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心头暖暖的。
他知道的,这家伙懒,还一到他面前就原形毕露; 别说叠好,她能不乱扔就不错了。
宁琳琅站着,听着身后稀簌穿衣的声音; 立马抖了抖。
刚刚数到哪了?
哦,他不生气。
她接着数; 生气,不生气,生气。。。。。
宁琳琅仔细想了想; 从五年前起,打小羊羔主意的人下场都是什么?
第一个,他自己上赶着被拐,所以,是她出手烧了人院子,他感动的望着她。
第二个,他自己逮着人,扔掉一切风度,把人揍的面目全非。
第三个,被含笑的摸了下手,立马捡起路边树枝,打的人落荒而逃,霸气无比。
第四个,就看了他一眼,立马被他一脚踹下山,蛮横非常。
嗯,下场都不太好……
所以,她这个直接把人啃的连渣都不剩的,下场会是什么?
她想完,目触所及的酒坛也数完了,最后一坛标志着。。。。他生气。
宁琳琅心肝苦着,很苦很苦,无论是现实还是天意,都在告诉她,咩咩会很生气。。。。。
萧扬起身过来,还没开口说什么,宁琳琅立马眉头紧锁,一脸严肃的背对着他,讲正事:“你说,外面现在情况如何?”
边说,手下边死死掐着自己,不让自己发抖,没办法,她理亏,她想不怂都难,这还是头一回,怂成这。。。。。
萧扬愣了下,刚刚还想找她说点有的没的,现在立即正色道:“不清楚, 不过应该不正常。”
正事很重要,温存。。。。。。 只能稍稍推推。
琳琅微微松口气,太清楚小羊碰到正事时会怎么做了,她接着扯正事:“你说,赵谦他们会怎么处理那封密函。
萧扬困惑着,好像哪不对劲
他打量着人回道:“得看他们脑子,脑子好用,不动声色帮救兵,脑子不好用,直接了当去衙门。”
琳琅点了点头,咬了咬唇,脑子转啊转的,想正事,分散人注意力,能多活一会是一会。
她又道:“你说,他们找到沈夫人了没?”
话音刚落,萧扬脸立马黑了,还有什么不明白?
前一刻搬救兵的人,下一刻怎么可能去找沈夫人?
所以,这家伙在岔开话题,死命不让他提昨晚的事!
换句话说,这混蛋打算吃了不认账! !
琳琅偷偷转头,刚刚回话很正常,所以,会不会其实他不生气?
眼睛粗粗一瞥,心口拔凉拔凉的,咩咩脸好黑啊。。。。。。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看他脸色的。。。。。
还以为,万一能看到他脸色好好的,万一还红润润的。。。。。。
所以,万一果然是万一。
她低头,干事,搬酒坛,做错事的人,少说话。
萧扬看着人一副做错事的样子,通身开始泛冷。
外面,马府的人急急忙忙打开门,入目所及,一大片的酒坛。
管家:“……”
“二位公子大晚上不睡觉。。。。”他嘴角抽了下,看着满满酒坛,“搬酒坛?”
门外管家的话传进来,身侧突然一阵寒气爆发,宁琳琅打了个哆嗦。
马府的要不要这么跟她犯冲一句话,直插她两刀。
赵谦站在门外,等他们,看着马府的人一个个脸上挂着一言难尽,里面关着的是不是脑抽的表情,一坛一坛的把酒往外搬。
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么折腾人的主意肯定是宁琳琅那个没正经的出的,豫亲王是不会有这个馊主意的。
所以,一路来,他们三个十分怀疑萧扬的眼光跟喜好,找了这么个时时气自己的。
半个时辰后,酒坛搬完了,堆在门两边,像是在夹道欢迎里面两个出来。
萧扬冷着张脸出门,宁琳琅在后面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跟着。
赵谦立马上前,拱手,道:“公子。。。。。”
萧扬停下来,一身气度,望着远处太阳初升,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味道。
赵谦抖了下,那句问候死在喉咙里出不来。
萧扬又微微斜睨了下,用着久居上位的语气不满道:“太慢。”
这表情,那些心里有鬼的官员再熟悉不过,心里素质再差点的,能立马把自己干的事合盘托出。
赵谦咽了咽口水,突然懂了那些官员的恐惧,明明一路_上都没这感觉的。。。。。
他小心回着:“公子,是小人不是。”
琳琅看着人,仰天叹了下,他穿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吗衣服下那块地擦得干干净净吗?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月牙白的衣服,脏兮兮的,用来给他擦地了。。。。
所以,能少生点气吗?她心酸。
马府一众下人,刚大汗淋漓的搬完,站在一旁,现在大气不敢出一声,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未来姑爷在生气。
管家擦了擦额头被吓出来的薄汗,上前道:“委屈两位公子。。。。。”
萧扬看向他,嘴角冷冷一翘,立马挥袖而去,琳琅跟赵谦赶忙跟上。
赵谦走在后面,想说话又不敢说。
琳琅走着,觉得自己现在只能干正事,问道:“你们昨日做了什么?”
赵谦松了口气,好歹他们做的事可以上报下,立马低声道:“昨天,看到那封信,又听人说你们被带走了,刘方跟孙撤就带着信去最近的城围营搬救兵。估摸着三天后会到。”
琳琅点了点头,训练出来的世家公子模样莫名此刻出来了点,她沈着声:“那沈夫人找到没?”
赵谦斟酌了下,道:“算找到,也算没找到。”
“嗯,怎么说?”琳琅眉头微皱。
“你们附近那把火,好像有人看到是她放的,但之后,又不知道去哪了。”
“啊?”琳琅停了下来,前头走着的人也停了下来。
萧扬眉头皱了皱,附近有走水?
琳琅呆呆的问着:“附近着火了吗?”
赵谦:“……”
那么大的火,旁边都烧焦了!他们居然没看到看不到就算了,焦味那么大,难道没闻到?
“你们两个昨晚到底干嘛了?”他震惊的问着,一出来,两个都不对劲,还是关了一晚上,两人脑子关坏了?
向来做正事的,莫名其妙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两白银,向来不干正事的,居然主动正正经经,像个合格主子?
琳琅看向遥遥走在前面的人,人毫无反应,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心头又凉了半截,他发的火果然好大。。。。。
“赵谦,万一你哪天强行把一规规矩矩的姑娘睡了怎么办?”她愁苦着。
赵谦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前面走着的一眼,实在看不出萧扬有把哪家姑娘睡了的痕迹。倒更像是她把哪个姑娘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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