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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贤良淑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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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扬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咬了咬牙,道:“母妃,后宫之中,有些东西您少看点!”
  沈太妃顿了顿,擦了擦挤出来的眼泪,道:“但母妃无聊啊。”
  萧扬:“……”
  这理由真好。
  沈太妃接着委屈道:“再加上你又不生小孩给母妃玩。”
  萧扬:“……”
  当年惠元帝宠幸了她,怎么就瞎眼了?
  瞎眼二字,没有什么深层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当年,惠元帝被太子架空,心情郁闷,成天喝闷酒,一天晚上,月黑风高的,黑灯瞎火的,他随手拽起一个宫殿里为数不多的宫女,直接在假山处办了。
  事后清醒,看着地上跪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宫女,喃喃了句:“不好意思,朕昨晚眼瞎了,没想到你长得不怎么好看。”
  瞬间,当年还在做宫女的沈琳,不哭了,微张着嘴,傻了。
  惠元帝也懵了,又喃喃了句:“宫中什么时候来了这么蠢的?”
  于是,她委屈的被封了妃,又因运气好,怀了龙嗣,免了陪葬,就是当年萧扬才三个月大,而且是在沈琳肚子里。
  沈琳深性胆子小,进宫后听了的各种皇位争夺的故事,深怕自己的孩子生不下来,每天以泪洗面,熟不知,当时的浩慧帝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一毫无背景的皇子,算个皇子?等他出生,他皇权都巩固了,再等他长大成人,他儿子年纪都比他大了。
  在她的杞人忧天当中,萧扬出生了,她又“深知”皇位残酷,皇子无用才能活下去,所以,掏光家底的供他吃喝玩乐,偶尔去问浩慧帝要下钱,顺带表明他儿子就是个废物!
  其实,当时浩慧帝想的是,胆子真不小,敢问他要钱?
  沈琳继续望着自己的儿子,泪眼婆娑了下,她儿子脑抽般的有用了,为了活命,现在居然要不碰女子,来自断子嗣证明忠诚?
  她一想到这心肝脾肺就纠一块,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在他没被绑走前,就给他塞一堆如花美眷的!
  可惜,当时怕他过早玩坏身子,死活没让他碰女子一下。
  现在……
  “儿,你身边这么多好男儿,你就没看上的?”沈太妃妥协了,她使劲浑身解数都塞不了女子给他,那男子也很不错,至少出入都能陪着他。
  萧扬头疼,起身道:“儿臣该出宫了,还有公务要处理。”
  “啊?”沈太妃愣了下,“母妃忘了告诉你了……”
  萧扬:“……”
  “御医说你积劳成疾才会昏倒,皇上勒令你放一个月的假!所有大小事务暂由你的副手严岬处理。”
  萧扬扶额,为什么才说?
  现在的皇帝是他侄子了,他绑架回来后,京中再次变天,所以,他要无聊一个月?
  他躺在床上,一双眼沉寂幽黑,像在想什么。
  几日后,何府,宁琳琅悲哀的发现最近辛苦被打回原地也就算了,何夫人还莫名其妙的好像开始整她。
  比如,现在……
  不用转头,她也知道,两侧走廊里藏着何夫人的丫鬟。
  她一脚迈进何夫人让她整理的杂货间,一条蜿蜒小蛇,忽的从一处向她飞来。琳琅叹了口气,手往一处一伸,毫不费力的掐到那条小蛇,她转头一看,有点失望,有点瘦,身无几两肉。
  她们怎么不找肥一点的?
  她转身出门,走到那几个看到她或蛇一蹦三尺高的丫鬟身前,道:“告诉夫人一声,我出去处理下这条蛇,免得伤到人。”
  两个丫鬟脸色发白,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了。
  她转头,对着蛇,一脸认真道:“你说,她们是怕你还是怕我?”
  蛇:“……”
  “感觉应该怕你,你长得丑。”
  蛇:“……”
  琳琅找了个篮子,堂而皇之的出府,恰好快中午了,今天,她爹可以加个餐了,篮子中的午餐肉安安份份的卷成一团,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回家要穿过一条繁华的街道,她边走边想着,到底她表现了什么,导致人以为她看上何初年,吓成这样子?
  她想了想,她跟何初年的接触屈指可数,大多时候都是跟着何夫人一块见的,偶尔单独,她也就帮着晒了下书,递了下茶。
  一侧一瘦小的男子擦身而过,琳琅若无其事的手一伸一回,腰间的佩饰又系回了腰上,留着手臂发麻的扒手傻了般的站在原地。
  她继续平稳的走着,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是最近京城不太平,还是她最近走霉运?先来个何夫人,后面紧接着差点被醉鬼酒壶砸到,遇到非礼的,今天又是扒手。
  她半个月前才去过寺庙,为了那个人,现在这是让自己再去一次,改改运气?
  话说,佛祖管运气这事吗?
  她犹豫着要不要去,身前一高大的人挡住去路道:“姑娘,我家王爷要见你。”
  琳琅抬眸,一脸茫然:“你家王爷是哪根葱?”
  裴七:“……”

  ☆、故人交手

  裴七很想说一句,他家王爷不是葱,然而,身为豫亲王左右手,王府门面之一,争辩不是他此次出行目的。
  他要有礼,就算这姑娘一开口就让他很郁闷。
  “姑娘,还请跟卑职走一趟。”裴七恭恭敬敬的道。
  琳琅听完,转身走人,此路不通,大不了换条路走,有那个时间去理一个不认识的破王爷,她还不如想想怎么做篮子里的小蛇。
  它肉太少,可能不够宁方吃。
  裴七看着人背影,深深的看了眼,大步迈过,手刀升起,复而快速落下。身为萧扬的人,他的身手自觉还不错,就是没想到有一天要用到一手无寸铁的姑娘身上。
  向来正直的他,此刻罪恶感油然而生。
  琳琅:“……”
  这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明知道身后有人要打晕自己,自己还得把脖子亮出来给人,完了,还得来一副对方好厉害,成功弄晕她的样子让人沾沾自喜下。
  她心塞,然后眼前黑了,最后一抹意识是无奈的向上苍祈求,希望那个王爷不是个变态。
  还好不是个变态,不过可能也离变态不远了……
  一个时辰后,琳琅还没完全清醒,萦绕在鼻尖的缭缭熏香,舒服的她想直接一觉睡过去。
  可惜不能。
  “醒了?”
  声音很好听,像坛埋了二十年的陈年美酒,就是有点耳熟?
  她抬起“柔弱无力”的胳膊揉了揉脖子,睁开如受惊小鹿般惹人怜爱的眼睛,粉嫩小嘴刚刚开启,桌前华服男子一身清冷,目光如炬。
  于是,“砰”的一声,她又“晕”了过去,倒在那张床上,不省人事。
  萧扬:“……”
  “姑娘,既已清醒,何必晕回去?”萧扬把玩着桌上的茶杯道。
  琳琅躺着,当机立断选择左耳进,右耳出,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九连山的山贼头,这点本事堪称一绝。
  更何况,小羊羔貌似成长成了猎鹰,她除非脑子进水,才往人陷阱里钻。
  “林琅,你无耻起来,还真是一点不变。”萧扬起身,踱步到床边,床上的女子一脸“昏迷不醒”的样子,都这地步了,还能当作没听到。
  琳琅此刻很想习惯性的扶下额前碎发,然后嘴角扯开,更加无耻的回他:“多谢夸奖。”
  可惜,她现在“晕”了过去,不能回他,更不能气他。
  萧扬会不清楚床上躺着的那个是什么德性吗?那绝对是礼义廉耻拿去喂狗的家伙,九连山半年相处,足够他终身难忘。
  他看向那只手,不出意外的微微动了下,随即归于死寂。
  呵,当他还那么蠢吗?
  “来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安稳”的脸,咬了咬牙,“去请大夫过来。给这位姑娘,好、好、看、看!”
  琳琅轻叹了下,小羊羔还是不长进啊,就算叫来御医,他还能叫“醒”她?
  裴七走了进来,闻声,狐疑的偷偷抬起头来,王爷还是王爷,就是觉得哪个地方怪怪的?
  好像有点……幼稚?
  如跟小儿比赛,输了多回,终于赢了一次,现在扬眉吐气了?
  他领命退下去,又找来大夫,大夫把着脉,垂首道:“王爷,这位姑娘身强体壮,没什么大问题。”
  萧扬得这意料之中的答案,看着人,嘴角往一侧一勾,意味深长的又问道:“那为何还不醒?”
  不醒?
  当他还是当年的任她捏圆搓扁的萧扬?
  现在他有的是方法,能借着看病的名义叫醒她!
  “这个……”大夫尴尬的看了眼躺着的人,对着萧扬接着拱手。
  “姑娘睡着了而已……”
  萧扬:“……”
  论气死萧扬,林琅绝对是个中好手。
  他都想好了,待会让这大夫各种银针毒·药伺候上去,现在……床上的人呼吸均匀。
  他现在犹如蓄满力量的一拳,终于打了下去,结果发现打在棉花上了。
  这也不能怪宁琳琅,她这几日被何夫人使唤过度,已经累到不行,恰好,萧扬这床够软,这香够安神,她面对的又是个熟人,虽说这熟人可能跟当初的软糯可爱相距甚远,但架不住她困了……
  萧扬一双手捏的咔咔作响,眸中,火苗蹭的一下燃起,隐忍着怒气,袖子一挥,转身背对着床上那个气到他的:“给本王叫醒她!”
  最终目的还是达到的,就是过程跟性质不太一样了。
  大夫温声细语的,充分发挥了医者父母心当中的父母心:“姑娘,姑娘……”
  那叫的那叫一个轻柔,堪比催眠曲,于是,宁琳琅睡的更沉了。
  萧扬:“……”
  四年多前的萧扬对于礼义廉耻做的很是一般,不好不坏,横竖没人管他,他向来怎么舒服怎么来,但四年多后的豫亲王,可以说是堪称京中表率,严苛的令人发指,当然,他家母妃捣乱的时候例外。
  现在,“礼义廉耻”的标杆,一个转身,一把拽起床上的人,在空中抖了两下,愣是把睡梦中的人活活吓醒。
  琳琅瞬间懵了下,猛的睁眼,还没看清小羊羔的脸色,天旋地转间,她又被拖下床,猛的往靠墙的坐椅上一扔,震得她屁股……
  有点疼。
  她睁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曾经软软的小羊,现在居然如此暴力。
  更恐怖的是暴力完之后,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刚刚那暴力的人不是他般,现在负手而立,神情自若,如那日街上看到一样的清冷严肃,高居神坛。
  他沉声着进入今天真正的目的:“好久不见,本王该叫你林琅,还是宁琳琅?”
  琳琅:“……”
  他难道不觉得这两个没区别?
  她深吸了口气,头恰到好处的垂着,充分显视出了她一弱女子来到陌生环境的恐慌,又将她的做贼心虚藏的干干净净,她再伸出手来,搅着衣角,蚊子般叫着的声音不安的认真作答着:“随……王爷。”
  嗯,恐慌有了,羞涩也有了,林琅满意了下。
  “什么?”
  萧扬听不懂,短短三个字,不一样的语气出来,能有不一样的意思……
  他莫名的有种他是真的在亲切问人叫什么的感觉。
  于是,见鬼一般的看着曾经放荡不羁的人,现在如只受惊的小鹿,我见犹怜的?
  琳琅再接再厉,带着吓坏的哭腔,抽抽嗒嗒的:“琳琅爹……还有何夫人都直接叫的琳琅,不熟的人会叫宁琳琅。”
  萧扬嘴角抽了下,心底很配合的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该感觉告诉他,他可能在强抢良家妇女……
  他稳了稳心神,即使现在面前坐着的有多不像林琅,但……他还有种种证据支撑着他。
  “宁琳琅,京城人士,祖父宁向余,曾任太阁,父宁方,尚在苦读,母徐璐笙,现改嫁……”萧扬薄唇轻起,越背着宁琳琅的资料,心越安。
  琳琅:“……”
  她回来后,怕伤到她那娇弱爹爹,所以,宁家的事从来没问过,这位到好,直接替她解决了。
  原来,她娘没死,只是改嫁了?
  琳琅愣着,还没回神,萧扬那张脸忽的凑近,嘴角轻翘,带着审视犯人般的冷意:“宁姑娘,你五岁被绑,那请问,你这么多年,在哪?”
  琳琅继续垂着头,手指搅得发白,她声音正常的微颤着道:“瞿州……方山县。”
  萧扬起身,听着她跟现有资料完全一样的答案,一手敲着桌上刚送来的记录,道:“宁姑娘,需要本王给你看看你一路过城门留下的部分记录吗?虽说时间短,还不能查出你真实来自哪里,但再过段时间,总能清楚。”
  “王爷,到底要做什么?”琳琅含泪欲滴,小羊执着起来,怎么还是那么可怕?
  “不做什么,只是姑娘那日街上,跟我一故人笑得很像,而那故人恰好是个山贼。”萧扬看着她,将那张脸看的仔仔细细,看的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换成任何人,此刻都得被他那眼神吓得冷汗直流,大脑一片空白。
  而对一个人是无效的。
  琳琅小嘴微张,将掉不掉的眼泪瞬间憋了回去,她有点惊恐,四年多的时间,小羊羔居然向着变态的路上狂奔?
  有哪个人会因为别人一个笑容,一个跟四年多前相似的笑容,顺藤摸瓜,查那么多?
  正常人难道不是怀疑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吗?
  “王……王爷……您确定不是您记错了?”她呆了下,那么多年来,能让她觉得这世界真神奇的,萧扬是一个,另一个就是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爹。
  萧扬看着意料之中的表情,戳着人的破绽:“宁姑娘,普通姑娘听到自己被怀疑是个山贼头的时候,可不会是你这种‘这家伙是变态吗’的表情。”
  琳琅:“……”
  你也知道自己是变态?
  “你说她们会如何表现?”他望着她,嘴角含笑。
  琳琅:“……”
  原来小羊羔不是在变态的路上狂奔,而是已经到达终点。
  他给她设套了……
  萧扬:“她们不说会吓得下跪喊冤,求本王明察秋毫,至少也要花容失色吧?”
  萧扬继续等着人回答,然后找出更多的破绽,只见人先是震惊了下,随即垂下头,搅着衣服的手松开,一手扶上额头,辨不清神色,声音带着轻微的戏谑,问道:“还有吗?你所谓的证据?”
  她想笑,突然想知道,当年的小羊羔如今能变态到什么地步。
  “有。”萧扬冷声着“来人,把他们带进来。”
  门打开,琳琅分了点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进来的三人,这几日在她身边的各种“霉运”。
  萧扬:“说。”
  醉酒的男子:“这位姑娘神情十分淡定的避开小人的酒壶,毫无惊吓的模样。”
  琳琅看着,这是当然,那时四下无人,旁边又只有一个醉鬼,她懒得装。
  非礼的男子:“当时小人拦下这位姑娘,逼到角落里,被这姑坦然自若的踢了命根子,最后她什么也没发生般的扬长而去。”
  琳琅看向第三人,今日的扒手。
  扒手道:“小人东西刚到手,手上忽的一阵麻,就又没了。”
  “噗”的一声,轻笑传来。
  萧扬转头看向人,只见刚刚还唯唯诺诺仿若被吓坏的女子突然垂下头,掩嘴轻笑,规矩并拢的双腿开始交叠,身子慵懒的往椅背去,十指相扣于胸前。
  “变聪明了呀。”
  她抬头,睁着双戏谑的眼,嘴角往上轻轻一勾。
  “羊、咩、咩。”

  ☆、撒泼打滚

  萧扬正色的看着人,手挥了挥,一群人被带了下去,屋内剩下他们二人。
  “说,为何来京城。”他审视着人。
  琳琅头略歪,嘴角翘的邪邪的,一如曾经面对其它山贼头的狡黠与锐利:“当然是……”
  她抬眸看向他,小羊羔一脸警惕,一手握上佩在腰间的剑,正直不已,仿佛要斩京中任何危险因素于剑下。
  嗯,小羊羔现在长大了。
  她赞赏了下,决定告诉他实情!
  “当然是金盆洗手,打算不干了!”她立马正儿八经的,清清脆脆的,一双眸闪着良民的光芒用来表示自己的清白跟决心,顺带坐有坐相,手啊脚的,规规矩矩摆好。
  萧扬又懵了,还被那眼睛闪到了……
  他咬了咬牙:“你觉得,本王会信?”
  她每次逗他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
  她起身,理了理刚刚被拽的凌乱的衣服,无所谓般的站到人面前,一站不太开心的发现,羊咩咩又长高了,“哼”了一声,道:“你信不信干我何事?”
  “反正我要回家了!”
  “噌”的一声,一剑拔出,拦在她身前,剑身闪着光芒,琳琅伸手弹了下,发出“噔”的一声响,她点了点头,是把好剑。
  所以,这是不让她走的意思?
  她一手拄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这剑,状似认认真真的思忖了下,最后给小羊羔找了个理由,她道:“小羊羔,原来你是打算强抢民女?”
  萧扬嘴角一抽:“民女?我现在都可以直接把你送往衙门!”
  琳琅:“……”
  她无奈的一手抵着那剑,弯了个腰,直接从那剑身下面钻过去,一手搭在门上,对着身后人道:“你要是真想缉拿我归案,你回京执掌大权的时候,九连山就该被攻打了。”
  她转身,了若指掌般的笑道:“咩咩,你压根不想抓我,非把我揪出来做什么?”
  大家各过各的,多好?
  萧扬绷着张脸,一剑贴着她脸颊直刺插在门上:“你在九连山继续当你的山贼头,本王自然不会干扰,但你来京城了,本王就不得不管,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九连山,还接山外生意。”
  “比如,你当年的绑架?”她歪着脑袋,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随即轻耸了肩,无奈着,“你放心,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我是真的不干了,老子打算当个良家妇女,从此走上相夫教子的阳光大道。”
  萧扬的剑依旧不松,琳琅伸出根手指,推了推剑身,纹丝不动。
  “你确定不放?”她斜靠在门上,转而冲着人狡黠的笑着。
  这笑容,萧扬是见过的,这是要她放下身为山贼头的架势,扔掉那点几乎不存在的尊严,要耍无赖的前兆!
  他手习惯的微颤了下,立马咬了咬牙,道:“不放!”
  这是他的地盘,还能如以前一样,让她得逞?
  “确定?”琳琅嘴角翘着,给了人第二次机会,萧扬心神晃了下,随即强硬稳下来,手上握着的剑紧了紧,道:“不放!”
  琳琅轻叹了口气,豫亲王这个名号,大朱往他这送猪肉的时候,还是在她耳边夸过的,说这豫亲王一身正气凛然,堪称皇城百官之表率,深受自家府邸下人护卫的爱戴,名望可不是一点半点的高。
  她一边无奈的摇着头,一边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要做什么?”萧扬一双眸猛的大睁。
  琳琅咬了咬唇,盈盈双眸立马盛满泪水:“王爷,不是要强抢民女吗?”
  萧扬惊恐的往后退了退:“本王什么时候说的!”
  琳琅脱下件外衣,手一扬,衣服一飞,轻飘飘的东西吓得人魂飞魄散。
  萧扬颤着叫道:“琳琅!”
  琳琅两道泪就顺着脸颊滑落,梨花带雨的。
  萧扬开始吼着:“宁琳琅!”
  “王爷……”委屈不堪的声音夹着哭声,仿若生无可恋。
  萧扬“咣当”一声,剑离手落地,他握不稳了:“你礼义廉耻呢!喂给哪只狗了!”
  快给他抢回来!
  琳琅把剩下的衣服领口松了松,估摸着脸上的泪痕差不多了,清了下嗓子,冲着人最后明媚一笑,然后……
  “不要啊!王爷。”
  那叫声,凄厉,委屈,恐慌,萧扬懵了。
  琳琅再接再厉的“哭”着:“王爷,求您……”
  “砰”的一声,大门被一脚踹开,琳琅愣了片刻,王府的效率是不是太高了?而且,敢于反抗主子暴行?
  她本来就打算嚎到小羊受不了妥协就行的,现在……他们就这么闯进来了?
  她歉意的看向萧扬,她没想到他的人这么正气十足的来救她,这下,他名声真不好办了……
  “刷”的一下,齐齐刷刷,金光闪闪的刀剑齐齐……指着她?
  琳琅哭不出来了,泪痕就这么挂在脸上,懵了。
  “你们……指错人了……吧?”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周遭数十把剑,再抬眸看向指着她的护卫,一个个的正拿着她亵渎了他们宝贝的眼神瞪着她?
  萧扬暗中松了口气,头一回发现他母妃曾经给那帮女子支的招此时此刻那么好用,曾经有那么几个月,他被献身了好几次,他的人已经被训练有素了。
  “王爷!没事吧?”裴七气愤的瞪了眼琳琅,转而心疼万分的问向自家主子。
  萧扬摇了摇头,刚刚被吓坏了,一不小心忘了,还以为自己在九连山下。
  “小羊,几年不见你厉害了……”琳琅呆呆的望着一群碍于主子还没发话,不能上前手撕她只得死死隐忍的护卫。
  萧扬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刚被吓的丢掉的身为亲王的威严与威压被他捡了回来。
  琳琅忽略那眼神,魂有点不太守舍的道:“居然同时把这么多人……”
  萧扬不解:“嗯?”
  “硬生生的掰成了断袖。”她张了张嘴。
  开着的门吹来几缕风,吹呀吹的,吹的她凌乱了点,心神震撼了点,兴奋了点,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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