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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塞传烽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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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成龙大吃一惊喝道:“是谁?”
    话犹未了,那个人已是推开房门,走进屋来。
    “是我!”杨大姑冷冷说道。
    原来杨大姑算准杨炎要来闵家,她预先在外面守候,等候那辆马车来到之后,她跟着便即迳自闯进闵家。
    守门的卫士不但知道她是姑***身分;而且知道她是出名的“辣手观音”,自是不敢挡驾。
    她到了里面,闵府的管家本来要把小主人请出来招呼她的,不料立即给她斥责:“你又不是不认识我,闵成龙的官做得多大,他也是靠我杨家栽挖出来的,他对我难道还能摆官架子不成。我见他,也用得着你们通报。”管家没有阻拦,只能让她穿堂入室。
    本来第三重门户,是闵成龙儿子闵腾蛟亲自把守的,那个管家也正是因为有小主人最后把关,才敢硬着头皮放她进去。
    哪知闵腾蛟此时早已受制于人,被人抛到阴沟里面。此事管家不知道,杨大姑也不知道。
    内进无人拦阻,她一直走到闵成龙这间室外边。她没发现杨炎,却刚好听见了闵成龙吩咐宋胡二人如何对付她的儿子。
    虽然她的脾气已是比壮年时候收敛许多,但这是强自抑制而已,并非她这“辣手观音”的本来性格改了,听得闵成龙要害她的儿子,郁积在她心头多时的怒火,突然就爆发起来!
    阑成龙大惊失色,连忙陪笑说道:“师姑,什么风把你老人家吹来的?”
    杨大姑冷冷说道:“是你刮起的一股妖风把我吹来的。,,
    闵成龙道:“师姑,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大姑道:“你别装蒜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害我的杰儿?,,
    闵成龙暗暗叫苦,硬着头皮抵赖:“这话从何说起?我刚才还在夸世杰师弟在方家把关东大盗尉迟炯打跑这件事呢,不信你问他们。”他只盼宋胡二人替他掩饰,连连对他们使眼色。”
    宋鹏举与胡联奎都不说话。
    杨大姑冷笑道:“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已听见了,鹏举,你身上是不是有一瓶酥骨散?,,
    宋鹏举道:“是!,,一面回答,一面把那瓶酥骨散拿出来。
    杨大姑道:“是谁给你的?,,
    宋鹏举道:“是大师兄。,,
    杨大姑道:“他要你拿去做什么用的?,,
    闵成龙一咬牙根,情知无可抵赖,不待宋鹏招供,便即说道:“师姑,你既然都知道了,那就不应怪我。要捉世杰这是师父的主意,你要怪只能怪你的弟弟。,,
    杨大姑道:“我不信我的弟弟会是这样忘恩负义!,,其实她是相信的,但因此时她正是满腔怒气,必须找个人泄愤,因此不肯让闵成龙把责任都推到师父身上,另一方面,她又是个要顾全杨家体面的人,因此她也不愿意在晚辈跟前,毫无掩饰的暴露他们姐弟的冲突。有理无理,只好先拿闵成龙开刀了。
    闵成龙不懂她的心理,只知大叫冤枉:“我怎敢假传师父之命,不信,你可以自己问他。,,下
    “僻啪”声响,闵成龙先着了一记耳光。杨大姑打得他半边面颊红肿起来,骂道:“姑不论是否你的师父的主意,我一向待你如子”侄,你就不该这样害我的儿子。,,
    闵成龙怕她再打,慌忙跪下来道:“师姑,我知罪了,你、你饶了好吧!,,
    杨大姑道:“好,你要我饶你性命,那你马上跟我走!,,
    闵成龙颤声问道:“你老人家要上那儿?,,
    杨大姑道:“让你们师徒对质去!,,原来她准备借这机会,索性和弟弟说破,看弟弟敢不敢承认。她抱若几分幻想,说不定经此一闹,弟弟有了顾忌,也就不敢害她儿子了。
    闵成龙城府甚深,杨大姑想得到的,他当然也已经想到了。这件事情,杨大姑既然拼了和弟弟翻脸,那么不管他的师父认账也好,不认账也好,总之最后咐定是他倒霉。他如何敢跟杨大姑去和师父对质。
    “师姑,其实这是一个误会,请你稍息雷霆之怒,容弟子解释……”闵成龙想用缓兵之计。
    杨大姑不待他把话说完,便即喝道:“我没工夫听你编造谎言,有话当面和你师父说去。”
    闵成龙苦笑道:“那么总得让弟子换过一套衣裳吧?”
    杨大姑道:“又不是请你赴宴,要换什么衣服?”。
    闭成龙叫道:“腾蛟,腾蚁!,,
    杨大姑道:“你干什么?,,
    闵成龙道:“我有点事情要吩咐他。,,
    杨大姑冷笑道:“你是想叫你的儿子来对付我吗?好,我把他一并揪了去!,,
    闵成龙道:“师姑,你多疑了,腾蛟,你不要上来,给我准备一辆车子,还有我未办完的事情,你要……”
    俗语说知子莫若父,他的儿子年纪虽然不大,人却甚为精灵,而且颇有应变之才,他是知道得很清楚的,他这么叫喊,料想儿子一定会听得懂他已是身在危险之中。他的家里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有几十名家丁护院,要是预有布置,在外面设下埋伏,杨大姑的本领虽然高强,但孤掌难鸣,也未必就能够将他劫去。
    不料就在此时,忽听得有人叫道:“少爷不好了,你们快来呀!,,
    原来闵腾蛟给杨炎点了穴道,抛进阴沟,此时方始给人发现。
    闵成龙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夺门,杨大姑喝道!“你想跑么?那能跑得那么容易?”一抓向他抓下。
    眼看闵成龙就要给她抓着,忽然有暗器从窗口打进来,暗器破空之声,刺耳异常。
    杨大姑大吃一惊,情知碰上高手。饶是她应变迅速,也着了道
    只听得嗤的一声,那人打进来的三枚铜钱,给她闪过一枚,弹开一枚,但还是有一枚铜钱打着了她的曲池穴。她的右臂登时软绵绵的垂下来了。
    杨大姑喝道:“那里来的小贼,敢暗算你的姑奶奶!,,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已是穿窗而入,来得有如闪电。杨大姑尚未看得清楚,只觉劲风飒然,业已扑到。
    杨大姑喝道:“小贼,我与你拼了!,,呼的一掌拍出。她虽然只能运用左臂,但这一掌之力亦是非同小可。闵成龙并非首当其冲,被劈空掌力一震,亦已受了池鱼之殃,登时跌倒。
    那人首当其冲,身形却是晃也不晃一下,他好像漫不经意的只是随手一挥,就把杨大姑这一招极为凌厉的杨家六阳手化解了。
    六阳手每一招都蕴藏着六种变化,杨大姑早已练到刚柔合济的境界,此际她情急拼命,这一掌可说业已尽展平生所学。对方的各种应着,都已在她所算之中。
    不料对方随手一弹,用的竟然也是杨家六阳手的手法,内力圆转如流,火候之深,竟然好像还胜于她。
    杨大姑发觉自己发出的内力,受了对方控制,不禁心头大骇,暗自叫道:“我命休矣。”那知对方只是把她的内力牵引开去,并不反震回来。显然乃是手下留情,不愿伤及杨大姑毫发。
    双方闪电般的交了一招,杨大姑方始刚刚看清楚对方面貌。杨大姑蓦地一呆,失声叫道:“什么,是……”一个‘你’字未曾吐口中,已是被对方点了穴道。知觉未失,但已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了。
    原来这个突如其来的人不是到个,正是她刚才在镖局见的那个少年。
    杨大姑心头一凉,暗自想道:“这个人我不会看错的,他一定是杨炎无疑。唉,姑侄之亲,究竟不如父子之亲。到了紧要关头,他还是帮他的父亲。”
    杨大姑那里知道,不错,她是没有看差,这个少年确是杨炎。但杨炎出手点她的穴道,目的却并非如她所想那样。
    闵成龙这一跤可摔得不轻,此时还未爬得起来。但杨炎把杨大姑制伏,他已是看见了,虽然尚未看得十分清楚,不知杨大姑是给点了穴道。
    他喜出望外,只道这个少年是他的救命恩人,连忙叫道:“这老妖婆厉害得很,快补她一掌!”他平生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号称‘辣手观音’的师姑,杨大姑未曾倒下,他心里还在发慌。
    那知杨炎是“补”上一掌,但却并非打在杨大姑身上,他一出手就把闵成龙抓了起来,掌心只在闵成龙的背心轻轻一按,闵成龙就失了知觉。
    宋胡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呆了。此时他们认出杨炎,惊魂稍定。
    哪知两人刚叫出一个“师”字,杨炎突然一个左右开弓,把他们的穴道也都点了。
    杨炎哼了一声,斥道:“师兄,哼,你们还想倚仗师兄?可借你们这个师兄只会做官,打架可是一点不行!嘿嘿哈哈,如今你们识得我的厉害了吧,你们叫师姑也没有用,何况你们这个脓包师兄!”
    他一面厉声斥责,一面向宋胡人挤眉弄眼,同时拳打足踢,把房间里的家私打得稀巴烂。
    宋胡二人刚才本来是想叫“师弟”的,到他的口里,却变成了是他们要向师兄求助了,在这间房间里,他们只有一个师兄,就是闵成龙。
    闵成龙重金礼聘的几个护院,大着胆子,开始跑上楼了。
    宋胡二人并非笨蛋,一听杨炎这么说,就知他的用意乃是要使闵家的人仍然把他们当作自己人。
    杨炎把挂在墙上的那个皮袋取下。哈哈笑道:“这个袋子正合我。”立即把给他点了穴道、业已失了知觉的闵成龙装入袋中。
    他眼光一瞥,看见宋鹏举手中还拿着的那瓶酥骨散,便即拿了过去,笑道:“这个也合我用。”
    接着一声长笑,说道:“对不住,我可要把你们的师兄请去啦!你们还不够资格做陪客,留在这儿躺一会吧。”说罢,背起皮袋,“乒”的一脚踢开房门,就冲出去了。
    那几个护院刚刚走上楼来,给杨炎抡起皮袋,把他们都吓得狼狈离去。
    杨大姑等只听得“咕哆、咕咚……哎哟、哎哟……”的滚下楼梯的声音,给打得筋断骨折的号叫声,不绝于耳。过了几乎半枝香的时候,方始平静下来。
    杨大姑发觉杨炎是用最轻的一种手法点她的穴道,她运气冲开,此时已经自行解了穴道。
    她疑团满腹,料想杨炎这样做作,内里必有缘由。但当着两个师侄的前给人点了穴道,纵然这个人是她的侄儿,她还是羞怒难禁的。她一声喝道:“岂有此理,我非把这小贼找回来不可!”立即穿窗而出。
    经过杨炎这番做作,,她知道宋胡二人必定是不会受到牵连的了,自可放心而去。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那些人见楼上似乎早已风平浪静之后,过了一技香时刻,方始有两个受伤较轻的护院,大着胆子上来。
    宋胡二人也是给杨炎用最轻的手法点穴的,此时穴道虽未解开,已经能够说话。
    那两个护院也是行家,一看就知他们是给点了穴道,不禁相视苦笑。
    宋鹏举佯作满脸羞惭,说道:“说来惭愧,只恨我们本事不济,一点也帮不了大师兄的忙,反而着了那小贼的道儿。那小贼呢,不知你们可抓着他没有?”
    护院苦笑道:“我们更是惭愧,伤了七八个人,还是对付不了那个小贼,我们的主人也给他掳去了。”他还以为宋胡二人被点穴道在先,未知闵成龙已给绑架之事。
    宋鹏举道:“好在我们的师姑已退出去了,或许可以把大师兄救出来的。你们的少主人怎么样了?”
    护院说道:“少主人也是给那小贼点了穴道的,他目前尚未恢复知觉呢,我们没办法给他解开穴道,本来是想……”说至此处,这两个护院不觉又是相对苦笑,说不下去了。
    原来他们是想请宋胡二人给他们的少主人解穴的,如今见他们二人亦遭此难,如何还能说出口来。
    不过宋鹏举亦已知道他们的心意,说道:“我的穴道大约还要一个时辰方能自己解开,要是你们能够帮我解穴,我们可以试试替宋师侄解穴的。”
    那两个护院懂得这个道理,宋鹏举的穴道是他本人运气冲一关,差不多可以解开了的,故此只须有点外力相助就行。不过他们还是不懂怎样解穴。
    他们只好实话实说:“宋爷,你给那小贼点的是那个穴道,我们都看不出来。他点穴手法,我们也是一点摸不着头脑,如何能够为你效劳。”
    宋鹏举也不客气,说道:“你不懂,我可以教你。那小贼似乎也没有什么独门手法,你用这个法子试试吧。”果然一试之下,宋鹏举的穴道就解开了。跟着宋鹏举给胡联奎也解了穴道。
    此时闵家另外的家人亦已把闵腾蛟抬上来了。
    宋鹏举一看,知道闵腾蛟是给杨炎用“六阳手”的手法点了穴道的,心想:“原来杨师弟是有意让我们做这个人情,要是他用另外的独门手法,我们可就要给难倒了。”当下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道:“好在还未过一个时辰,若是再耽搁一些时候,穴道纵然能够解开,你们的少主人恐怕也得大病一场。”
    他给闵腾蛟解开穴道,闵腾蛟自是感激不尽。他因行动尚未方便,信不过他自己那些护院,只能把杨牧的地址悄悄告诉宋鹏举,托这两个师叔向师祖报讯。
    他做梦也料想不到,那个小贼就是师祖的儿子,而且正是要到他的师祖家里去的。
    天色早已黑了,月亮也已升起来了,月光倒很明亮。
    但杨炎的心头却是一片阴暗。
    那瓶酥骨散在他的身上,闵成龙在他所背的皮袋中。闵成龙再重一些,也不会影响他的轻功,但闵成龙加上那小小的一瓶酥骨散,却构成他心头的重压。
    “如果闵成龙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的爹爹岂不是要比号称辣手观音的姑姑更为阴狠毒辣?
    “爹爹曾经对我说过,他是为了避仇,不得已才当大内侍卫的。”
    “但如果闵成龙说的是真,他就死心塌地的要当鞑子皇帝的奴才了!
    “我真不敢相信,爹爹竟然会是这么一个连骨肉之情都丝毫不顾的人!
    “姑姑不论是好是歹,爹爹都曾受过她的养育之恩,他怎么可以指使徒弟用酥骨散去对付世杰表哥!
    “甚至他还要用同样的手段来对我。”
    俗语说虎毒不食儿,他不敢相信他的生身之父,对他也有这样毒辣心肠。
    但爹爹的阴谋是从他最宠爱的弟子口中说出来的,他又不能不信几分。
    其实已经不只是相信几分的了,但因这件事情太过伤害他的感情,他的潜意识在强迫自己“不愿意”完全相信而已。
    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要亲自去试探他的父亲,但要见得到父亲,就必须着落在闵成龙身上。
    这就是他为什么把闵成龙“救”出来的缘故。
    他在芦塘旁边解开皮袋,把闵成龙放了出来,解开他的穴道。
    闵成龙好像做了一个恶梦,睁大眼睛看杨炎。
    “闵大人,你受惊了。不过,你还认得我吧?”杨炎笑道。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闵成龙问道。
    杨炎说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你还不至于吓得完全忘记吧?我就是那人从辣手观音的手中把你抢救出来的人。你是老北京,也应该熟悉这个地方,这里是陶然亭畔的芦塘,闵大人,你不必害怕啦,现在你已经是脱险了。”
    闵成龙当然还认得他,心神稍定之后,也认得这个地方了。但不懂的是这个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为什么要救他,救了他为什么又要点了他穴道,将他带到这个僻静的地方来?
    他疑团满腹,只好向杨炎道谢:“多谢兄台救命之恩,但不知小弟的家人怎么样了?,,
    杨炎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但依我推想,你那师姑虽然号称辣手观音,但她恨的只是你,想必还不至于滥杀你的家人的。
    闵成龙道:“话虽如此,但小弟不在家申,总是放心不下。,,
    杨炎说道:“你是怪我不该用这个手段“强逼”你离开你的家吗?,,
    闵成龙道:“不敢,但我有一事不明,想向兄台请教。,,
    杨炎说道:“请说。,,
    闵成龙道:“那恶婆娘不是兄台对手,不知兄台何以反要避她?”
    杨炎说道:“你恐怕不只这个疑问,还有别的疑问吧。比如说为什么我要点了你的穴道,把你装入袋中?为什么我会知道你今日有难,跑到你的家里救你?又为什么只是救了你,不救你的公子等等……对么?”
    闵成龙最忧虑的就是他的儿子安危,连忙说道:“是啊,在那恶婆娘对我动手助时候,我听得家人呼叫,小儿似乎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的。兄台要是知道,请告诉我。”
    杨炎说道:“我会一件件告诉你的。首先我要说的是:你错了”
    闵成龙吃了一惊,说道:“兄台认为我是哪桩事情做得错了。”
    杨炎说道:“你忠于师父,忠于朝廷,事情做得很好。我不是说你做错了事,是说你刚才的猜想错了。你以为辣手观音不是我的对手,这可把你的师姑看得太轻了!”
    闵成龙这才放下了心,想道:“听他的口气,他若然不是新来的大内高手,也一定是师父的朋友。”于是说道:“我知道我那师姑号称辣手观音,绝非浪得虚名。但兄台的武功更在她之上,我虽然只看见一招,但只一招就已占了她的上风,我想我不至于看错吧。”
    杨炎心里暗暗好笑:“我点了她的穴道、你都未能看得出来呢。”当下笑道:“多谢你给我脸上贴金,但我可以老实告诉你,要是打下去,我虽然未必会输给辣手观音,但是要胜她也是实在不容易。那一招我不过出其不意,方始能够拦阻对你续施杀手而已。我为什么立即要逃?那是因为她还有同党!,,
    闵成龙问道,“你说的是我那两个师弟吗?”
    杨炎说道:“宋胡二人一心想做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要做副总镖头,就得依靠你的提拔,他们岂会不忠于你。他们不过只是害怕师姑而已,同党,二字还谈不上。何况以他们这点本事,即使他们都站在辣手观音这边,我也无须顾忌。,,
    闵成龙暗暗奇怪:“怎的他对我所安排的事情知道这样清楚?”但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道他这两个师弟也是和他一样,唯名利是图的。故此杨炎给宋胡二人开脱的这番说话,他倒是觉得言之成理,并没怀疑。
    “那么你说的那个恶婆娘的同党,却又是谁?,,闵成龙问道。
    杨炎笑道:“你猜不着?这人是非帮你的师姑不可的,你应该猜想得到。”
    闵成龙道:“这人能令兄台也要避他,武功想必还在我那师姑之上。”
    杨炎说道:“不错。”
    闵成龙惊疑不定,说道:“不会是韩威武吧?韩威武料想不敢这样大胆。”
    杨炎说道:“当然不是。这个人的武功比韩威武还要高明得多。,,
    闵成龙道:“我猜不着。”
    杨炎说道:“就是她的儿子。”
    闵成龙怔了一怔,说道:“齐世杰已经到了京师?”
    杨炎说道:“点了令郎穴道的就是他。他们母子是一同来到贵府的。”
    闵成龙恍然大悟,心里想:“怪不得蛟儿叫也未能叫得出声,就着了人家道儿,原来是这小子。这小子是连尉迟炯都忌他几分的,武功是要比他母亲高明得多。”对杨炎的谎话不敢不相信。
    杨炎继续说道:“我打不过并世杰,只好趁他尚未上楼,赶快和你逃走。但急切间无暇向你解释,怕你叫嚷;只好点了你的穴道。盼你切莫见怪。”
    他解释得合情合理,闵成龙当然不敢怪他,还要再次向他道谢。
    杨炎说道:“或许他们母子现在已经离开贵府,但做事谨慎一点的好,你不急于回家吧?”
    闵成龙心中犹有余悸,如何敢冒这个危险,说道:“不错,暂时还是不要回去的好。不知兄台准备何往?”他的穴道虽然解开,气力尚未恢复,生怕杨炎抛开他不理。
    杨炎说道:“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就和你去什么地方。”
    闵成龙没有开腔。
    杨炎又再说道:“你的师姑找你麻烦,你应付不了,那么第一个你想找的人是谁,难道你都未曾想好?”
    这是明知故问,闵成龙当然是要去禀报他们师父杨牧的。
    可是杨牧身为大内侍卫,他的住处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闵成龙也不敢未得他同意,就把一个陌生人带去。
    闵成龙道:“我,我……”
    杨炎说道:“这个地方是你不方便带我去的,是么?”
    闵成龙道:“也不是绝对不能去。不过,阁下的高姓大名,我都未曾知道:“
    杨炎说道:“我的名字你无需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令师颇有渊源。咱们可以说是自己人的。”这话倒是不假,闵成龙好歹总是他父亲的弟子。
    闵成龙道:“不知兄台是在哪里办事?请恕小弟冒昧多问因为、因为……”
    杨炎笑道:“你不必解释,我也明白,我的身分和来历,要是不让你多少知道一些,你自是放心不下。”
    闵成龙松了口气说道:“兄台是明白人。”
    杨炎说道:“对啦,有几个问题我还未曾答复你,现在一并答复你吧。首先找要告诉你的是,我的身分和令师有点相似。”
    闵成龙吃了一惊,说道:“你是侍卫大人?”
    杨炎说道:“我虽然不是大内侍卫,但却是受了大内总管的委托,替他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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